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絕命蟲師 (簡體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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絕命蟲師 (簡體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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商品簡介
作者簡介
目次
書摘/試閱

商品簡介

◆“驅蟲秘術”式懸疑小說開山之作,揭秘神秘驅蟲師不為人知的詭秘傳奇!一個名不見經傳的小山村中,兩百多名村民相繼離奇死去。束手無策之際,身著黑衣的神秘人物突然到來。在那個烽火連天的年代,一段曠世傳奇的大幕由此拉開……

◆深入驅蟲世家,講述離奇蟲事,作者親身進入蒙古新疆神秘之地考察半年,揭秘不為人知的邊疆奇事!

◆存在於你我身邊的神秘世界:世上所有的蟲類均可歸於五行,由專人加以驅使,便可救人於瞬間,也可置人於死地。

◆月點擊量超千萬,震驚華語世界。現象級暢銷書《蟲圖騰》全新修訂版,故事更精彩,16開雙封精美裝幀,隨書;同名影視IP全面孵化中。

我回到闊別多年的老家――一個叫北蒙的小山村,看望即將離世的爺爺,不想卻揭開一個驚人的秘密。一向略顯神秘的爺爺,竟然是聞所未聞的“驅蟲師”。在靜謐安詳的山村之夜,爺爺向我講述了那些神秘莫測的故事。
世上所有的蟲類均可歸於五行,即可劃分為金、木、水、火、土等五類。相應便有了以金、木、水、火、土之分的驅蟲師家族。各族傳人都擁有獨門絕技,我的爺爺潘俊,是木系傳人。他所掌握的驅蟲之術,既可救人於瞬間,又可置人於死地;水系傳人時淼淼手一抖便可放出瞬間能奪人性命的三千尺,還會一種驚人的瞬間易容術;金系的五關陣佈局,局局設密,生死系於一瞬間……
在烽火連天、動盪不安的民國戰亂時期,五大驅蟲世家各顯神通,鑄就一場轟轟烈烈的傳奇。在爺爺的講述中,到底藏著怎樣詭異、刺激而又緊張的故事?

作者簡介

閆志洋

筆名狼七,80後。曾出版暢銷書《人皮手札》系列等。大學畢業後本有一份待遇優厚的工作,卻突然辭職,銷聲匿跡。因一張神秘照片,他行走於山野之間,蒐集民間“蟲”事,現為專職作家。

目次

1.藏屍之地,四十四凶塚

2.新疆世家,火族皮猴謎

3.禍起蕭牆,青絲惊現世

4.古店失火,金家慘滅門

5.地遁之術,神農助逃生

6.陰陽雙鴿,傳說桃花源

7.鬼踪魅影,滿城龍涎香

8.雙鴿之地,百年恩怨史

9.雞毛密室,絕地藏奇人

10.土族君子,越獄險脫身

11.金族秘藏,關山重重險

12.十二音律,巧過音壁關

13.珍瓏棋局,驚險棋塔關

14.雙重身份,隻身赴龍潭

15.木牛流馬,古代飛行器

16.諸神歸位,廣德樓密室

17.奇門遁甲,生死蟲海關

18.漫天星空,智闖勾崖關

19.懸崖峭壁,決斷縱橫關

20.絢爛煙花,奇計出北平

書摘/試閱

1. 藏屍之地,四十四凶塚

大千世界無奇不有,這句話在此之前常常聽人說起。可是往往當離奇的事情落到自己身上的時候卻又開始懷疑這句話的真實性。

當我聽完“爺爺”的故事之後,我完全愣住了,好一會兒才恍若隔世般地從故事之中清醒過來。

之所以在爺爺兩字上面加一個引號,是因為他並不是我的親爺爺,或者說我與他沒有血緣關係。只是從我父親開始便因為一些原因改成了他的姓氏,就連我的名字潘沐洋也是他給取的。

在我的印像中爺爺一直是個神秘的人,無論冬夏他始終都穿著一件黑色的已經破得露出棉花的棉襖,蓬頭垢面,眼神縹緲,喜悅的表情似乎永遠不屬於他那張臉。他住在村子最裡面的一間小草房裡,與其他的人家隔出幾百米。院子不大,卻養著數只羽毛光鮮的公雞。

村子裡的人極少與他來往,但是非常敬重他。最主要的原因是因為他有一手看陰宅的絕活兒。他的規矩頗多,非有緣人即便施以重金亦不為所動。

我小時候曾經在老家陪著這位爺爺待過一段時間,但是那段記憶卻是不堪回首的。後來一直在外求學,便再也沒有他的音訊,也許是因為並非親爺爺的緣故,在親爺爺過世之後便覺得在老家已經再無親人,便也不再關心老家。直到2008年的秋天,那時候正趕上金融危機,而我卻不幸地離職了。正當我窩在家中四處投簡歷無果的時候,父親忽然打來了電話。

電話裡父親忽然提到了爺爺,這才讓我想起了那位老人。父親在電話裡告訴我:爺爺得了肺癌,發現的時候已經是晚期了,醫院下了病危通知單,如果我沒有太多的事情的話,過幾天就和他回去看看爺爺。關於我小時候的那件事,實際上老人一直對我心存內疚,說完父親掛斷了電話。放下電話,我看了看我左手的手腕,手腕處依然清晰地留著兩塊細小的傷疤。

畢竟人已經老了,我想我也應該回去看看他了。想到這裡我給父親回了個電話,我告訴父親他回老家的時候順便接上我。

三天之後,父親開車來接我。我和父親也有半年多未見了,半年的時間已經使年過五十的父親顯得蒼老了很多。其實我並非不願意回家看望他們,只是因為我手腕上的傷。

因為前幾天下過一場秋雨的緣故,下了高速之後,車子一直在泥濘的山路上顛簸,我和父親一直沉默不語。或許是這種氣氛太過壓抑,父親欲言又止地說道:“沐洋,你……最近還好嗎?”

我當然知道父親話裡的意思,他的所謂好嗎是指我手腕上的傷口。我勉強從嘴角里擠出幾絲微笑說道:“好多了,已經有幾個月沒有發作過了。”

接著車裡又是一陣沉默,過了一會兒,父親遞給我一支煙,自顧自地點上大口地吸了一口,放慢了車速說道:“你心裡是不是一直在責怪他?”

父親的話讓我心頭一顫,恨一個人最深的程度也許就是完全將這個人遺忘掉吧。我沒有說話,抽了一口煙然後將頭扭向車外,車外是一條綿亙的高山。

“其實他一直在想辦法彌補。”父親淡淡地說道。

我不置可否地從鼻孔中“哼”了一聲,然後繼續注視著窗外,淚水順著眼眶流了出來。

“爸,關於他,你知道多少?”我忽然問道,父親的身體也是微微一顫,其實我知道父親甚至我的親爺爺對他的了解都少得可憐,沒人知道他是從什麼地方來的,聽別人說他來的時候正好是一年的秋季,他便是穿著那件黑色的棉襖,身無長物,只有一個黑色的小盒子,那盒子有手掌大小,掛在腰間。他來到這里便留了下來。

“沐洋……其實很多事情你不知道!”父親嘆了口氣說,“這些話如果我告訴你的話,你一定會覺得是天方夜譚,但確實是真的。”

“呵呵。”我笑得有些輕蔑,不相信這個世界上會有什麼事情會讓我覺得是天方夜譚。

“他之所以會留在村子裡,並不是因為他無家可歸,而是村子裡的人不能讓他走。”父親咬了咬嘴唇說道。

父親的這句話倒是大出我的意料,原本我一直以為是他死皮賴臉地不肯離開這裡,誰知真相竟然是這樣的。

“可是……可是這是為什麼啊?”我疑惑地望著父親,父親將車停下來,然後示意我走出車子,此時已經是深秋,再加上剛剛下過秋雨的緣故,外面還是有些寒意。父親靠在車門上扔給我一支煙,自己悠然地點上之後指著我面前的一座山說:“沐洋,你看見前面的那座山了嗎?”

我不解地望著父親,然後順著他手指的方向望去,面前是一座貧瘠的高山,在山腰處密密麻麻地排列著無數白色的墓碑,掩映在荒草之間。

“看到那山上的墳墓了嗎?”父親接著說道。

“嗯……”我諾諾點頭道。

“那些墳墓一共有兩百七十七個,這兩百七十七人都是死於一個月之中。”父親又猛地吸了口煙說道,“死於屍變。”

“屍變?”我不無震驚地重複著這兩個字,不可思議地望著父親,心想難道這個世界上真的有屍變這種事嗎?

“你很難相信吧?”父親淡淡地說道,我連忙點了點頭,等著父親的下文。過了良久父親才緩緩地開口,在後來的半個小時裡我聽得瞠目結舌,幾乎不敢相信這是從父親的口中說出來的,因為父親是個從不說謊的人,所以他的話我必須相信。但是這件事又太不可思議。

事情發生在民國時期,為了補充部隊的兵力,各路大小軍閥四處抓壯丁,當然老家北蒙亦未倖免。這些軍閥除了抓壯丁之外,還要大肆搜刮一通,如果地上沒有,這些軍閥老爺就要挖墳掘墓。

當然他們絕不會像盜墓賊一樣手法溫存,不管是多麼堅不可摧的墓穴,幾斤炸藥下去也會炸出個大窟窿。北蒙本是一個極其貧窮的山村,可是這小山村里卻有片很大的墓地,村里人稱之為四十四塚。

軍閥抓完壯丁之後便將目光鎖定在了山上的那塊墓地之中了,說來這塊墓地應該算得上是風水寶地了,三面環山,一面臨水。而且這片墓地之中生長著鬱鬱蔥蔥的垂柳。不知那些垂柳究竟是什麼品種,即便是在盛夏時節柳樹林中也罕有飛蟲。村子裡的人每每經過那兩片墳地便覺得一陣陣惡寒從墓地之中傳來。

因此村子裡的人對這塊墓地敬若神明,除非清明、冬至絕不敢輕易踏入半步。而當軍閥聽到這兩塊墓地即便是在盛夏亦沒有蚊蟲,便更加好奇,心想在這墓地之下必定藏著什麼珍稀寶貝。

於是帶著一百多人將這塊墓地團團圍住,三五成群地開始挖掘,這山村的墓穴並不像顯貴之墓那樣,有諸多的機關暗道和一層層防盜設施,只不過是個土包上面放幾塊石頭,簡陋得連墓碑也免了,有的甚至連石塊都沒了。挖掘這樣的墓穴連炸藥都省了。

士兵們工作得很賣力,進度也很快,從清晨到傍晚僅僅用了不到一天工夫,其中的四十三座墓穴都已經被打開了。可是讓他們驚訝的是那四十三座墳裡面竟然空空如也,別說是什麼珍稀寶貝了,就連他媽的腐爛的屍骨都沒有。`

這更讓軍閥對這片墳地感到好奇了,究竟是誰在這個地方埋瞭如此之多的空塚呢?這些空塚應該都是疑塚,為的是隱藏其中一個真正的墳墓吧。而且這片墓地名叫四十四塚,現在只挖出來四十三塚,那麼最後的那個墳墓在什麼地方呢?

軍閥頭目一方面吩咐士兵在這邊柳樹林中四處挖探槽,迫不及待地想找到最後一個墓穴的下落。而另外一方面,他找來北蒙村里的老者逼問他們最後一個墳墓的下落。可是這雖然叫做四十四塚,也只是從祖上便是這樣叫下來,誰​​也不曾真正查過究竟有多少個墳墓。

誰說軍閥都是酒囊飯袋?要說這個軍閥還真是有些手段,他忽然發現不但是這片墓地怪異異常,就連這墓地之中的柳樹也種得頗為詭異。看上去似乎雜亂無章,但是細算之下便不難發覺相鄰兩樹之間的距離都大致相同,全部是五步的距離,而所有的疑塚都正好夾在兩樹之間。他環顧了一下四周,忽然將目光停在了不遠處的一塊空地上。

只有那兩樹之間的空地沒有疑塚,只是地上已經被士兵挖出了幾個半米深的探槽。軍閥望了一會兒,便下令讓幾個士兵過來從那個探槽挖下去。

開始挖掘之時已經是傍晚,軍閥下令在墓地點起火把做飯,自己卻一直蹲在探槽旁邊觀察著內中的變化。

話說幾個士兵挖掘了半個時辰有餘,探槽已經擴大到兩米寬,一米多深,手中的鐵鎬卻忽然像是碰到了什麼堅硬的物事一般,發出一聲沉悶的“砰”聲,生鐵做成的鎬頭竟然斷成了兩截。

軍閥大喜,一下子跳入探槽之中,拿過一支火把想看個究竟,誰知當他看了之後不禁一驚,眼前是鎬頭留下的深深的坑槽,半截鎬頭插在槽中,露出白色的生鐵牙子。他命人將半截鐵鎬取出,誰知那半截鐵鎬竟然如同鑲在了坑槽之中般紋絲不動。

下面究竟是什麼東西?竟然能有如此力道,他好奇心大起,立刻吩咐多來幾個人將半截鎬把拔出來,只是細看那被拔出來的半截鎬把的尖端只有一些紅色乾燥的泥土,根本沒有預想到白色的金屬划痕。

這裡面究竟是什麼東西?想到這裡,他叫人拿來炸藥,管它下面是什麼呢,就算是鋼筋水泥也難以承受這炸藥的威力不是?炸藥被放入其中,點燃之後,一群人便遠遠地躲到了後面。

在一聲巨響之後,探槽內揚起一片紅色的沙塵。軍閥連蹦帶跳地向探槽跑去,可是當他跑到探槽前面的時候,臉上的表情從喜悅一下子變成了驚訝。

眼前的情景是這位軍閥無論如何也不曾想到的:紅色的沙塵散盡,探槽下面的紅色土層竟然只炸出了水桶大小的一個小坑。

“娘的,這土還真夠硬的。”軍閥狠狠地道,“再炸……”說完幾個工兵跳入探槽,不一會兒工夫,又是一陣巨響,這次的響聲比剛剛的響聲大了很多,想必是增加了火藥的分量。

又是一陣紅色的沙塵,軍閥再次走到探槽旁邊,剛剛的那個洞口此刻被炸出了有缸口般粗細,軍閥蹲在探槽旁邊,抓起一把被炸出來的紅色土塊,湊近火把細觀之下,並未看出有任何特別之處,可是卻不知為何會如此堅硬,生鐵都會折斷其中。

“再炸一次。”軍閥將手中的土塊扔到一邊,點燃炸藥,軍閥的目光死死地盯著前方五十米之外的探槽。在一聲沉悶的“砰”聲之後,軍閥頓然覺得腳下的地面猛然顫抖了一下。

他心知一定是已經打開了缺口,於是三步並作兩步奔到探槽處,果不其然,探槽下面出現了一個深坑,一陣幽幽的冷風從洞口撲面而來。軍閥大喜,立刻命人取過火把,抽出配槍,叫來兩個北蒙的村民,威逼他們先行進入洞穴之中。

他們進入之後,軍閥帶著兩個士兵一起拿著火把走了進去。這墓穴並不是很大,面積僅三十平方米左右。墓室之中很乾淨,沒有過盜墓的痕跡,但是裡面卻也沒有什麼珍稀寶貝。在這墓穴的最裡面有一口紅色的棺槨。

此棺槨坐北朝南,比常見的棺槨大了一圈,棺槨外面則用厚厚的紅色黏土包裹著,在紅色包層的外面是幾根已經退了色的由紅色繩子交織而成的網狀的結構。

“司……司令。”跟在身後的一個士兵顫顫巍巍地說道,“這個棺槨咱們不能動啊!”

“嗯?”軍閥正看得出神,扭過頭擰緊眉頭問道,“你看出什麼端倪了?”

“司令,你看看上面的紅色繩子,好像是為了防止發生屍變的屍體從棺槨之中逃出才特製出來的。”士兵說著咽了嚥口水,一臉驚懼地說道。

“哈哈,老子怕天,怕地,就是不怕什麼殭屍!”說著他掏出配槍“啪啪”兩槍精準地打在繩子上,繩子應聲而斷。

“多叫幾個人進來,我倒是想看看這裡面藏的是他媽的什麼怪物。”說完自己轉身走了出去,因為並未在墓穴之中發現什麼值錢的物事,因此他便想打開棺槨以解心頭之恨。

墓穴不大,太多的人施展不開。軍閥於是下令將洞口再炸得大一些,然後將那口棺槨抬出來。

忙了整整一夜,在天明的時候十幾個士兵終於將那口古怪的棺槨抬了出來。軍閥命人將棺槨表面的那層堅硬的紅色黏土製成的包層去掉,接著一口紅色的棺槨終於出現在了所有人的面前。

雖然不知道這口棺槨的具體年代,不過讓人驚訝的是這口紅色棺槨上面的紅漆竟然保存得非常完好,一種詭異的紅在棺槨上流淌,讓人有些心神不寧。

軍閥冷笑了幾聲,然後命人將棺槨打開。士兵們心存敬畏,所以都不敢用力,過了良久棺槨還未打開,軍閥大怒。幾個士兵這才使出蠻力,幾個人將棺槨一下子撬開了。移去上面厚厚的棺蓋,頃刻間一股異香從棺槨內傳出。

軍閥三步並作兩步奔向那口怪異的棺槨,他在距離棺槨一米有餘的地方,忽然停住了腳步,他的腿像是被注入了鉛一樣再也走不動了,眼睛死盯著棺槨的外沿。在棺槨的外沿處竟然搭著一隻手。

從遠處看那應該是一隻女人的手,白皙細嫩。可這恰恰是軍閥恐懼的地方,畢竟這是一具屍體,雖然具體的年份不詳,但是粗略算起來,應該至少有百年之久了。而裡面的屍體竟然沒有腐爛。

軍閥下意識地按了一下腰間的配槍,咽了嚥口水,停頓了片刻,扭過頭朝一個士兵使了個眼色,命他去看個究竟。可是面對如此怪異的事情,是人都會腿軟。那士兵靈機一動,到身後拽過來一個村民,用槍指著他的腦袋。“你……”然後指了指前面打開的棺槨說道,“去看看。”

村民雖然也害怕,但是迫於無奈,他還是緩緩地向那口敞開的棺槨走了過去,他佇立在棺槨前面表情複雜地望著裡面的屍體,卻是一句話也不說。

“裡面有什麼?”軍閥憋不住問了一句。

“老總,一具女屍。”村民指​​著棺槨說道。

軍閥邁開步子走到棺槨前面,不禁喜形於色。在那口巨大的紅色棺槨之中躺著一個女人,女子一身素裝,身上纏著幾圈細細的紅線,長髮披肩,雙眼微閉。可怪異的卻是這女子的雙手一直向上伸著,似乎在死前掙扎過一般。而剛剛落在棺槨外沿的便是女子的左手。

軍閥環著棺槨繞了兩圈,將裡面的女子打量了個遍,想看看這女子身上究竟有什麼寶物,以至於屍體竟然經歷百年而不腐爛。可是找了半晌卻發現女屍身上甚至連一枚戒指也沒有。

他命人將屍體從棺槨之中抬出來,放在旁邊事先鋪好的草蓆之上,然後進入棺槨中,想看看裡面是否有暗格機關,或許藏著什麼神秘的物事。可是他始終是一無所獲。軍閥有些惱怒,將女屍身上的衣服一一剝落。

素衣落盡卻依舊未找到一點兒值錢的物件,眼看天色漸晚,軍閥命人將赤裸的女屍放在草蓆上,便開始生火做飯,準備第二天帶著隊伍離開。

當時雖是秋季,但是山上的樹木也濕潮異常,此時軍閥忽然想到丟棄在附近的那些空棺槨,雖然沒有值錢的物事,不過劈柴引火還是可以的。

四十四口棺槨很快消弭在了熊熊大火之中,吃飯之時這軍閥越想越氣,忽然想到了一個發洩的辦法——分屍。

那具該死的屍體讓他們大費周章不說還白白在這裡耽擱了兩日有餘,於是命人將那具屍體抬過來,一不做二不休,給它來個大卸八塊。

幾個士兵得令之後便向那具屍體停放的地方奔去,他們的駐地離女屍停放的地方本也不遠,可是一刻鐘的工夫,幾個士兵卻遲遲未曾歸來,這不禁讓軍閥等得有些惱火。他霍地站起身來:“你們幾個跟我走,娘的,這幾個兔崽子抬具屍體還磨磨唧唧的!”

說完之後身邊的幾個士兵一同站了起來,可是軍閥的步子剛邁開,忽然耳邊傳來了一聲驚呼,那驚呼之聲正是從女屍停放的地方傳來的。他立刻抽出配槍。

那聲驚呼轉眼間消失在了深山之中,幾個士兵面面相覷,臉上不無驚懼的神情。正在此時更多的士兵從營帳中跑了出來。

“剛剛那聲音是從什麼地方傳來的?”

“娘的,是不是見鬼了?”

“這鬼地方指不定還藏著什麼鬼東西呢。”

聚集在一起的士兵七嘴八舌地議論著,而軍閥卻擰住了眉頭,他緩緩地將手槍退回到槍套中。可恰在此時從屍體所在的方向傳來了“啪啪啪”幾聲槍響,那聲音在山谷之間不停地迴盪著。

剛剛的聒噪一下子平息了,所有人都驚恐地向那個方向望去。軍閥再次掏出槍,然後高聲道:“集合,全他媽的給我集合!”

一聲令下,部隊立刻集結了起來,與此同時又是幾聲槍響。軍閥心想一定是發生什麼事情了,部隊很快集結在了一起。軍閥跑在最前面,所有的士兵都荷槍實彈,隨時準備打一場遭遇戰。

他們剛剛走出駐地,卻發現一個身影歪歪斜斜地向這個方向走來,白花花的月光遮住了他的半張臉,不過從衣著上不難看出應該是剛剛去抬屍體的那幾名士兵之一。

他的槍掛在身後,身上應該是受了重傷,一步一跌地向這邊走過來,軍閥加快了步子,兩步奔到士兵的前面,那士兵一下子倒在了他的懷裡。

“怎麼了?和你去的那幾個人呢?”軍閥急切地問道。

“死……都死了!”士兵氣若游絲地說道。

“怎麼死的?”軍閥怒喊道。

“猴子……猴子。”士兵含糊不清地說道,軍閥聽得清楚,但是心裡卻糊塗了起來,北蒙地處北方,別說猴子了,連根猴毛也沒有,他怎麼會忽然冒出來這麼一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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