TOP
0
0
魅麗。花火原創小說66折起
太子(簡體書)
66折

太子(簡體書)

人民幣定價:34 元
定  價:NT$ 204 元
優惠價:66134
絕版無法訂購
相關商品
商品簡介
作者簡介
目次
書摘/試閱

商品簡介

廢太子VS新太子,兄弟情深,權情兩擇,心不由己,遍佈荊棘。
昔日太子一朝失勢,竟遭手足囚禁,是狠心折辱,還是暗中保護……

一朝身陷,心不由己;權情兩擇,遍佈荊棘。
誰言無情帝王家,唯有深情不可名。

內懲院,王族內外談之色變的責刑之地。
在六個月前曾尊為太子的詠棋,如今卻淪落至此。
無情帝王家,門敗者下場淒慘,這些他都懂得。
可他不懂,為什麼昔日情同手足的兄弟,如今卻這麼狠心折磨他。

他——詠善從未想過太子之位牽繫著至親之人的安危,眾人皆歎新立太子冰冷無情,可誰知,為了顧全大局的背後他承受了多少,捨棄了多少,又得到了多少……

作者簡介

風弄

著名女作家、編劇,人稱“弄大”。已出版《孤芳不自賞》《鳳于九天》《金玉王朝》《蝙蝠》《懲罰軍服》《不能動》等多部小說,並有日韓泰越波蘭等多國語言版本,作品風格多變,創造出無數膾炙人口的角色,現為兩岸網上人氣較高的女作家之一。咪咕及米國度閱讀平臺首席駐站作家。

目次

第一章 內懲院

第二章 詠臨歸來

第三章 永善受傷

第四章 住進太子殿

第五章 關係緩和

第六章 下藥

第七章 皇帝病危

第八章 物競天擇

第九章 兄弟反目

第十章 東窗事發

第十一章 詠棋病重

第十二章 陰謀

第十三章 重回太子位

第十四章 被逼絕路

第十五章 取捨兩難

第十六章 天下的羈絆

番 外 當如春風降雨露

書摘/試閱

第一章 內懲院

天很陰。

京城郊外,枯草黃蘆,都在冷風中瑟瑟發抖。時值隆冬,密密麻麻下得不大的雨絲被北風吹得打斜,刺在人的肉上,好像冰針一樣凍人。皇宮深處的內懲院,和郊外一樣冰冷。

這裡是皇宮最冰冷、最嚇人的地方。

民間流傳的冷宮,還只是住被廢的妃子,多少也算是宮殿,一應飲食,日常用物,也會供給。內懲院卻是專門關押皇室宗親裡犯了大罪的人的地方,根本就是牢房,而且是各色刑具俱備的牢房。

王族內外,談之色變。

就在這個北風陣陣的日子,一輛被厚簾子擋得密密實實的四輪馬車,在一隊精兵的護送下,從皇宮小西門無聲無息地進去,停在了內懲院的門口。

到了目的地,一路上負責看守和護衛的隊長翻身下馬,走到了馬車前面,停下腳步。

也許是因為坐在裡面的人的身份——這輛垂著厚厚簾子,簡簡單單,瞧不出什麼的馬車,此刻卻給人一種巨大的壓迫。

一股沉甸甸的悲傷像空氣一樣彌漫在四周,令隊長簡直無法開口說出一個字。

很久之後,他才用壓低的,沉重的聲調開口:“殿下,地方到了。”

簾子被人掀了開來。

一個頎長瘦削的人影,從車裡彎著腰出來,仿佛在黑暗中待得太久了,連此刻不太亮的陽光都受不了,眯起眼睛,緩緩站直了身子。

“到了?”他自言自語地吐了兩個字,抬頭看了看眼前高高懸掛的“內懲院”的牌子,門裡面深深的,看不見的陰森讓他有點心驚,年輕俊美的臉上掠過一絲畏懼,但很快,又帶著天生的尊貴矜持,從容下來,問了一句:“這就是內懲院了?”清淡如水的聲音,和他給人的安靜從容的印象,如出一轍。

“是。”隊長低聲回答著,不忍去看這位風華正茂,卻已經被動盪不安的朝局拖入地獄的廢太子。

炎帝的長子,今年只有十六的詠棋,就在去年被冊立為太子後,不足六月被廢。

這是一位非常俊美的少年。

明眸皓齒,眉清目秀。

烏黑的瞳仁不管什麼時候都亮亮的,晶瑩如星,目光柔和,總帶著善意。

記得一年前在冊立太子的大殿上,曾經遠遠地看過他,那時候遠沒有現在這樣憔悴,瘦了一圈後,頓時就纖細得可憐了。

“殿下,請移步吧。內懲院的人已經在等了。”

“誰審我?”

“小的不知道。”

“我……想見一見父皇。”

“我要面君,你幫我代奏吧。”輕輕的,不像是命令,也不像是請求。

“……殿下,凡是交給內懲院的事,從來不許代奏的。不過,殿下可以要內懲院代奏皇上。”

接下來的沉默,仿佛石頭一樣壓在人的心上。

良久,詠棋清秀的眉蹙了一下,苦笑著,喃喃道:“看來,我只能盼自己能死得痛快點了。”他歎息著,提起腳步,邁進了內懲院的臺階。

一群並不慈眉善目的人手裡提著枷鎖鐵鍊,站在門檻內,正等著詠棋。

見詠棋到了面前,領頭的一個官兒冷著臉,乾巴巴道:“小的是內懲院院官張誠。殿下,恕小的無禮,您踏過這個門檻,小的就不向您行禮了。”指著門檻邊上那條明晃晃的黃線,“不是小的膽子大沒規矩,這道門檻的黃線是太祖烈皇帝御筆親畫的,太祖皇帝聖命,這是專門懲戒皇族罪人的地方,只要是被關進來的,不管什麼身份,就是金枝玉葉、龍子鳳孫,來了這裡就是犯人。殿下明白了嗎?”

“有什麼不明白的?”詠棋咬著下唇,驕傲地仰起頭,冷冷道,“既然進來了,隨你們糟蹋吧。”

“不敢隨便糟蹋殿下,小的只是奉旨問案。”張誠五代都是內懲院的人,從小看著不少倒了楣的龍子鳳孫們落難,但廢太子來還是第一次。看著詠棋雖然形容憔悴,畢竟還散發著幾分太子威嚴,口頭上也不敢太無禮,用手一讓,道:“按規矩,請殿下用枷鎖。”

身後兩名院吏,一個捧著木枷、一個捧著鎖鏈,跨了出來。

詠棋一生金尊玉貴,就算最近一年事故迭起、際遇不堪,身邊最少也有兩三名太監宮女伺候著,從來沒有見過什麼枷鎖。

他看著面前冷冰冰的刑具,心往下一沉,咬緊了雪白的貝齒,把手緩緩伸了出去。

喀,喀。

兩聲清脆的金屬響聲,纖細而白皙的兩隻手腕上,卡上了沉重的鐵扣。一種讓人幾乎暈死的屈辱感,沖上詠棋的眼眶,眼淚差點滴墜下來。

張誠這才滿意地笑了笑,轉身,伸手往裡面一讓:“殿下,請吧。”

炎帝的規矩,對待皇族內的人和對待外面的大臣們不同。

外面的大臣們犯案,為示公平,通常是三司會審。皇族內的罪行,常常涉及皇族隱私,為避免家醜外揚,反而經常只用一個主審。

也許這一次事關重大,要審的又是前太子,炎帝打破常例,任命了兩人審理此案,張誠當然是其中之一。

而另一個,卻是詠棋怎麼猜也猜不到的。

當他戴著木枷鐵鍊,以無比沉重絕望的心情,走過長長的點著黃豆大燈的漆黑甬道,邁進審訊廳時,一張猛然跳進眼簾的臉,讓他當場僵硬了。

劍眉、星目,比一般人還要突出的直挺的鼻樑,驕傲而俊美,華貴沉穩之中英氣逼人。

這唇、眼、口、鼻,都如此熟悉。

熟悉到可以把壓在心底的百種滋味,全部翻出來,在腦海裡沸騰,情不自禁地失聲叫了出來:“詠臨?”

坐在那兒的人卻全沒有詠棋的激動,揚起嘴角笑了笑:“錯了,不是詠臨,是我。”

聽了聲音,詠棋臉上驟現的驚訝興奮,倏然消失了。

“哦,詠善,是你。”

他怎麼了?竟把他們兩兄弟給搞混了。

雖然是雙胞胎,但身為長子的詠棋從不會把這兩個由淑妃所生,只比自己小兩個時辰的弟弟給弄混。

詠臨,他是個多好的弟弟啊!

聰明、好學、善良,有點兒頑皮,他——和詠善不同。

對,詠臨他,沒有這種似笑非笑的表情。

他不像自己的雙胞胎哥哥詠善,身上總有一種讓詠棋不自在的氣息,眼睛偶爾閃過一道犀利的光芒,仿佛要把人從前到後刺穿一樣。

“難得,你還記掛著詠臨。”詠善穿著四團龍褂,腳上蹬著一雙紫色錦鞋,瀟灑飄逸的姿態恰如臨風玉樹,表情平靜。

坐在高臺後面,他的目光甚至可以說是無害的,從容安然地打量著詠棋。但不知為什麼,詠棋卻打心底裡對他的打量有點畏懼。

詠棋稍稍別過臉:“詠臨……他現在如何?”

“詠臨嘛……呵,我今天,可不是來聊天的。”說了三個字,詠善可恨地吊住了不再往下說,居高臨下地似乎把詠棋打量得滿意了,轉頭去看張誠,“父皇派我來監審,張誠,該問什麼,你就問吧。”

無情的語氣讓詠棋一怔。

兄弟們一起在宮裡出生,一塊讀書、一塊玩耍,他雖然暗地裡對詠臨特別溺愛了幾分,但對詠善也從來沒有冷落的地方。

到了這個不見天日的地方,就算不是一個母親生的,畢竟也該有一點情義在,怎麼說話這樣冷漠,連一句場面上的好話也不肯說?自己哪裡得罪了詠善?詠棋百思不得其解。

審訊廳的爐火在詠善等背後熊熊燒著,熱著他們的脊樑,驅走寒意,站在另一邊的階下囚,從身體到心靈都感覺到一股刺骨的寒意。

張誠打開卷宗,咳嗽一聲,開始問案。

“慶宗二十年三月,你是否擅自聯絡宮外大臣,意圖結黨?”

“沒有。”

“怎會沒有?三月的時候,你和陳敬等大臣會面,長談了半個時辰,可有此事?而且還私收大臣的禮物?”

“有。”詠棋俊美的臉很蒼白,凝視著前方,仿佛在出神,說話卻有條不紊,徐徐道:“我是慶宗二十年被父皇冊封為太子的,大臣們備禮恭賀一下,也是按照禮儀來的,並沒有失禮的地方。”

“你是否教唆太監吳小三,到內事廷取各位皇子的生辰八字?”

“沒有。”詠棋簡單地回答,瞥了詠善一眼。

詠善一直都很沉默。

坐在遠處,背影的火光讓他看起來像一座雕像。詠棋可以察覺他的目光直盯著自己,犀利、深沉,帶著讓人看不懂的探索和觀察,還有一些別的,令人心悸的東西……

“還敢狡辯?”張誠哼了一聲,提高了聲調,“太監吳小三正是在你身邊伺候的人,事後已經招認,是受太子指使。你如何解釋?”

“當時我是太子,伺候我的人多著呢。”雖然竭力不想惹事,但皇子的傲氣還是忍不住流露了一些出來。詠棋平緩地掃了張誠一眼:“你說他招供是我指使的,但重刑之下,何供不可求?我又為什麼要取兄弟們的生辰八字?”

“取生辰八字,自然是要用邪術了。”

“我沒有這麼幹。”詠棋冷冷應道,一雙烏黑的眼睛看著張誠,“這件案子當時已經查過,證明是誣陷,連父皇也是知道的。你為什麼又要翻出來問?”

說到這裡,眼角往詠善處一掃,心裡微微一動。

他記起來了。

當日這個案子,後來在母親麗妃和舅舅宋楠的有心指示下,矛頭轉向了詠善、詠臨和他們的母親淑妃。

那一次,詠善、詠臨和淑妃雖然逃過了大劫,最後澄清了冤枉。但從小照顧詠善長大的穆嬤嬤卻被刑訊致死了。

“當時是當時,現在是現在。”張誠道,“皇上給我的聖旨,是徹查和你有關的一切案子,這件案子……”

一直默坐著的詠善,忽然輕咳了一聲:“從前的案子,暫且放下,先問別的。”

張誠愣了一下,不過見了詠善開口,當然不會駁回,恭敬地應道:“是。”

放下手裡的卷宗,又重新開了一卷,清清嗓子問:“那我問你。慶宗二十年十二月,你已經被廢黜,皇上施恩,封你為南林王,讓你在南林好生休養讀書,為什麼你還要聯絡京城裡的大臣們,私下來往,意圖不軌?”

慶宗二十年十二月,其實也就是一個月前的事。

詠棋六月被廢黜,七月去了南林,因為不想惹禍,連王府大門都不出一步,就這樣小心,沒想到還是遭了毒手,被誣告到皇帝面前,立即押送回京受審。

聽著張誠咄咄逼人的問話,他沉吟了一會兒,反問道:“我聯絡了什麼大臣?”

“蔡薪、雷淘武、宋楠,難道你沒有寫信給他們?”

“我寫了。”詠棋點頭承認,“蔡薪、雷淘武,是父皇給我指定的太子太傅;宋楠,是我的親舅舅。我不能寫信給他們?”

“寫信可以,但是寫意圖不軌、結黨營私的信,那就是大罪。”

普通的問候信件,寥寥幾字,竟然平白扣上這麼大一個罪名,詠棋再平和的性子也生了怒氣。

“誰說我意圖不軌,結黨營私?那些信你們都親眼看到了?”

“沒有!”張誠陰險地盯著他,獰笑著道,“所以才要審你,問清楚那些信裡都寫了些什麼,你們是怎麼圖謀的,還有哪些幫兇。你去了南林,麗妃私下也給你送過幾次信,裡面又寫了什麼?你聯絡大臣是自己的主意,還是麗妃的主意?”

一連串的問題砸下來,詠棋心裡猛地冷了下去。這哪裡是審案,分明就是要借著機會整死他們一族,不但宋家,連同情宋家的大臣們也不肯放過。

母親麗妃自從自己的太子位被廢黜後已經被關進冷宮。雖然確實是曾經塞銀子,私下求往日相熟的宮女太監們傳遞過信件,但不過是母子連心,實在想念了,問候一下身體而已。

現在才知道,那些信可以傳到自己手上,根本不是僥倖,而是故意放縱的,就為了今日的誣陷。

您曾經瀏覽過的商品

購物須知

大陸出版品因裝訂品質及貨運條件與台灣出版品落差甚大,除封面破損、內頁脫落等較嚴重的狀態,其餘商品將正常出貨。

特別提醒:部分書籍附贈之內容(如音頻mp3或影片dvd等)已無實體光碟提供,需以QR CODE 連結至當地網站註冊“並通過驗證程序”,方可下載使用。

無現貨庫存之簡體書,將向海外調貨:
海外有庫存之書籍,等候約45個工作天;
海外無庫存之書籍,平均作業時間約60個工作天,然不保證確定可調到貨,尚請見諒。

為了保護您的權益,「三民網路書店」提供會員七日商品鑑賞期(收到商品為起始日)。

若要辦理退貨,請在商品鑑賞期內寄回,且商品必須是全新狀態與完整包裝(商品、附件、發票、隨貨贈品等)否則恕不接受退貨。

優惠價:66 134
絕版無法訂購

暢銷榜

客服中心

收藏

會員專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