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娘子2之1:大爺饒命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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娘子2之1:大爺饒命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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商品簡介
作者簡介
目次
書摘/試閱

商品簡介

壟斷北方經濟的莊主VS. 新科武狀元的丞相之孫
唉喲喂,她到底該選哪一個好啊?

她雖單純活潑卻後知後覺,
常逞一時之快而惹怒人,
再如何淡定的男人都要被她氣得跳腳!

輕鬆古文新秀 / 大臉貓愛吃魚
出手有梗 全新力作

老爹生前交代過她,下山後有兩種人不要招惹,
結果可好,她越是躲著他們,就越是躲不掉,
老天爺對她如此青睞有加,真是搞得她欲哭無淚啊~~

她郝光光自詡偷功了得,只要被她瞄上的東西沒有偷不到手的,
不料下山後竟栽在一個漂亮得不像話的小屁娃兒身上,
雖然說錢袋裡的錢不多,但那錢袋可是她過世的娘親唯一留給她的東西哪!
為了追回寶貴的遺物,她立馬追上,好不容易逮著對方、取回錢袋,
但想一想不解氣,於是又順手把那娃兒他叔叔身上的兩張請帖給摸走,
結果這一摸可不得了,原來那兩張是勞什子選婿大會的帖子,
本來帖子沒了也不是件多了不得的事,怎知娃兒他爹葉韜因此對她起了興趣,

她倒楣透頂,硬是被葉大莊主派來的人給綁……請回去「作客」,
為了順利脫身,什麼狗屁倒灶、阿諛諂媚的話她都能說得臉不紅氣不喘,
偏偏人家不吃她這套,還硬是逼她得代他參加選婿大會、替他娶妻!
搞什麼鬼啊?即便她扮起男裝的確像極了俊雅無儔的公子哥兒,
可……可她畢竟是個貨真價實的女人啊!是要她怎麼娶啊?
嗚~~這位壞心的大爺,拜託別玩,饒了她一命吧~~

作者簡介

大臉貓愛吃魚

生於北方,性子直爽,水瓶座女生,愛幻想,最喜歡看小說,最大的願望便是自己筆下寫出的故事能給大家帶來感動和快樂。

以前我寫的幾本古言基本都是穿越種田文,寫了太多家長里短文後突然就想寫個純古代的輕鬆文來緩解一下心情,於是便有了這個故事。
文中女主的性子很單純活潑,有點點笨,但是笨得可愛,有點後知後覺,往往都是因為逞一時之快惹怒了人後又蔫得立刻拍馬屁道歉,保證完了以後不會再犯,沒多久還會犯同樣的錯誤,總之是個有點天然呆的女孩子。

因自小受寵,出外自己闖蕩時便不願受氣,但現實所逼令郝光光不得不該收斂時必須收斂脾氣,只為了在惹到大人物時能保住小命。
本文男女主皆是二婚,女主是被有眼無珠的前夫家休棄的,好在沒有圓房,再嫁人沒有太大困難。而男主則是死了前妻,有個年齡很小的兒子,兩人都算二婚,於是不存在誰配不上誰的情況。
男主的兒子性子很彆扭,與郝光光相處後也喜歡上了性子單純、欺負起來感覺很好玩的她,只是愛擺少爺架子,明明喜歡上人家、想讓人家當他繼母,但偏不願承認,性子與他爹很像。

本文創作起來尚算輕鬆,女主這樣的性格令文章也嚴肅不起來,劇情文風都比較歡快,不虐,是閒暇時讀起來會令人心情為之放鬆的小文。
當初是先想出來的文名,文章原名叫作《惹不起,躲不起》,於是想寫個與文名相對應的故事。女主惹到了個很厲害的男人,想躲但偏躲不掉,一直過著被欺壓的悲催生活,但卻不會太過逆來順受,受氣的同時也要將男主的家攪和得一團亂才行。
因女主是被休的身分,古代被休的女人再嫁人比較困難,於是就安排了個有兒子的男主,這樣的兩人配對不會令人感覺到太突兀。

本來女主的身分很高,是丞相外孫女,但因為種種原因不能與相府相認,於是一直頂著個普通百姓的頭銜,比較可憐,但女主樂觀,也沒有想過與外祖家相認,心放得寬日子便過得輕鬆多了。
男女主的性子都有點彆扭,俗稱悶騷。因初相識那段時間彼此都沒給對方留下好印象,於是動心就比較困難,好容易動了心又不好意思告訴對方,於是拖拖拉拉的,最後還是因為男主比較霸道,每次女主逃跑時都會費盡千辛萬苦去尋找,最後將其追回,否則兩個人很難走到一起成為夫妻。

此文連載時很多讀者都表示很喜歡女主的性格,討厭男主的性格,覺得男主配不上女主,不知大家看了這個文後是否也有相同感覺?
故事是輕鬆向,希望廣大讀者們看了這個故事能喜歡,若是能給大家帶來會心一笑,作者會非常開心。但願諸位讀者會喜愛這個故事,喜愛文中的人物,如此便是給作者的創作之路帶來的最大鼓勵!

目次


自序
第一章
第二章
第三章
第四章
第五章
第六章
第七章
第八章
第九章
第十章
第十一章
第十二章
第十三章
第十四章
第十五章
第十六章
第十七章
第十八章
第十九章
第二十章
第二十一章
第二十二章
第二十三章
第二十四章
第二十五章
第二十六章
第二十七章
第二十八章
第二十九章
第三十章
第三十一章
預知後情

書摘/試閱

第一章

天大亮,陽光自窗外射進來,照在牆上大紅的囍字上,喜床上繡著鴛鴦的紅被子亂糟糟地扔至角落,床上坐著個只著裡衣、迷迷糊糊剛睡醒的女子。
身在喜房又在喜床上醒來的,自然就是新娘子了,可是這個新娘的表情有點呆,明顯還處在狀況外。
新郎官不在屋內,聽到動靜的丫鬟推門而入,嘴角噙著幸災樂禍的笑容,鄙夷且不耐地將一張寫有字跡的紙張遞給還在哈欠連天、眼角掛著眼屎的人。

「什麼東西?」郝光光傻愣愣地接過紙張一看,草草一望大概幾十個字,落款處除了有簽名外還有個明晃晃的官府大印。她識得的字一隻手都數得出來,實在看不懂。
一點都沒有不識字要臉紅的自覺,郝光光一邊抬手抓了抓亂糟糟的頭髮,順便將眼屎摳去,一邊不在意地抖了抖還泛著墨香的紙,問著下巴揚得高高的丫鬟。「寫的什麼?妳來唸唸。」

不識字居然還一點都不知道掩飾?真是臉皮厚得厲害,不愧是從山裡來的!丫鬟臉上的鄙夷更濃,眼中的不耐更是毫不掩飾地流露出來,退後一步,哼了一聲。「這是休書!連字都不識,還想當白府三少奶奶?我們三少爺說了,未與妳同房,妳還是清白之身,拿著休書走人吧!我們三少爺心善,怕妳出了白府餓死,這是二百兩銀子,拿了後趕緊走!」
休書?郝光光聞言差點兒被口水嗆到,瞪大眼睛看著手裡名為「休書」的東西,嘴巴大張。她這是被休了?

昨夜新郎官沒回房,她最後等不了,便自己掀了蓋頭、脫了衣服睡覺。新婚之夜新郎官連喜房都不回,明擺著是不給她面子,這口氣很難嚥得下去,幾番想衝出去找那個白小三狠狠揍一頓,讓他嘗嘗敢藐視她郝光光的下場,只是每每在最後關頭都想到了老頭子的交代,不得已才忍了怒火,放棄找白小三算帳,咬牙切齒地埋頭大睡。
孰料,她忍了一宿沒有去找白小三算帳,結果那混帳王八蛋居然給她寫了休書?!他爺爺的!早知道白家人這麼不給她家老頭兒面子,她一定在成親前就先將白小三揍成豬頭樣再跑路!

丫鬟見郝光光一副「大受打擊」的模樣,嘴角微翹,看著別人痛苦真是人生一大享受啊!
郝光光眼角餘光掃到丫鬟的表情,輕輕皺了皺眉,沒跟她一般見識,只是一個勁兒地納悶著自己到底哪裡出了差錯,咋的剛嫁進門就被休了?
猶記得老爹郝大郎生前千叮嚀萬囑咐,說她嫁過去後要懂得收斂性情,要溫柔賢淑,在丈夫和公婆面前不能胡來,起碼裝到懷了夫家香火後才能漸漸露出本性來,否則會被休掉。
老頭子說女人被休無論是對她還是對他都是奇恥大辱,她這輩子就別想在道上混了,丟人!

老爹臨終前交代的話就彷彿是昨天剛說過一樣,字字句句牢牢記在郝光光腦海之中,為了不丟人,從她拿著當年兩家互換的信物進了白家門,直到與白小三拜了堂這短短五天的時間裡,她不僅沒有大聲說過一句話,更是連走路都強忍住要將鞋子甩掉的衝動,一點一點地邁著小貓步,見到人,不管哪個歪瓜劣棗,就算嘴角不自在地直抽搐也強迫自己對人面露微笑。
天可憐見的,她郝光光真的是很努力很努力地往她所認知的端莊形象上靠近了。
見郝光光發起呆來沒完沒了,一直被忽視的丫鬟怒了。「還發什麼呆?快些拾掇,奴婢沒那麼多時間陪妳耗著!」

「這休書何人所寫?」郝光光問。
「當然是三少爺寫的。」
「何時寫的?」
「方才。」
「他在何處?為何不自己送來?」郝光光眼中的怒意快速閃過。
「三少爺忙得很呢,對『閒雜人等』自然不會浪費時間和精力。」丫鬟幸災樂禍地說道。

「哼,妳不說我也清楚,出去尋花問柳了吧?真可惜,他有了妳這個小美人還不是照樣出去花天酒地!怎麼,好像沒聽說妳那親親三少爺要收妳入房?」郝光光以著萬分憐憫的眼光將丫鬟從頭看到腳,末了還很可惜地咂吧一下嘴,替她表示不值。
轟的一下,被戳到痛腳的丫鬟怒了,跳起來不悅道:「那又如何?不管三少爺與多少人相好,起碼我知他是喜歡我的!不像某些人,為了進白家門花樣百出,最後還不是連洞房都沒入就落了個被休的下場!」連「奴婢」都不說了,直接說「我」,可想而知她有多生氣。

郝光光憐憫地瞄了眼上躥下跳的丫鬟,她叫什麼名字從來沒記住過,起身拿出自己來時穿的男裝穿起來,不甚在意地說:「那個每天抱不同女人的下賤玩意兒,也就妳當香餑餑,老娘才看不上。真還要謝謝他昨夜沒來,否則老娘還怕染上什麼不正經的病呢!」
「妳少污辱我家三少爺!妳這個──哎喲!」丫鬟還沒罵完便捂住被抽疼的半邊臉痛叫,哆嗦著手指,不可置信地指著郝光光。「妳、妳打我?!」

穿好了衣服的郝光光冷眼上前,伸手迅速襲向丫鬟的腰間,將她的腰帶解下,以迅雷不及掩耳之速將囂張過頭的小丫頭雙手反綁在身後,將不斷掙扎反抗的人踹倒在地後,雙目在屋內巡視了一圈,拿過床頭上放著的、驗證女子貞節的白綢,揉成一團塞進正大喊大叫的丫鬟嘴中。
「既然妳那寶貝三少爺寫了休書,那老娘就沒必要再裝孫子了。連個丫頭都敢對我指手畫腳,白家是不是欺人太甚了點?」郝光光瞇著眼,湊到眼中閃現出害怕的丫鬟面前輕語著,一把抓住踢過來的腿,使勁一捏,在刺耳的哭爹喊娘聲中冷哼道:「真是不長教訓,現在老娘就替妳爹娘教教妳這個不知天高地厚的小丫頭!」

郝光光不曉得什麼叫做得饒人處且饒人,欺負她的人別想在她手上好過。這個曾是白小三入幕之賓的小丫鬟自她來到白家後就一直冷嘲熱諷的,有一次還將她的飯食「不小心」扔到地上,當時是礙著老爹的囑咐,不敢輕舉妄動,現在既然那個白小三都休了她了,還顧忌什麼?
「嗚嗚……」見郝光光在扒她褲子,丫鬟這次是真的害怕了,拚命扭動小蠻腰躲避著郝光光的魔手,眼中流露出濃濃的乞求討好,無奈對方不接受她的示弱,眨眼的工夫,下半身長褲就被扒掉。

「嘿嘿,將妳扒光,白小三回來後就省事了,到時說不定妳還會感謝我呢!」郝光光原本想將褻褲也給扒下來,好好削削這個丫鬟的臉面,手伸出一半,最後放棄了。畢竟是年輕臉皮薄,這事她做不出來。
笑咪咪地掃了眼正抖得厲害的兩條美腿,郝光光忍不住讚嘆出聲,伸出狼爪在上面摸了兩把,手感不錯,怪不得白小三寵她。輕笑一下,收回吃豆腐的手,拍了拍俏丫頭憋得紫紅的小臉兒說:「姑奶奶善良著呢,就小小懲罰妳一下,扒了妳下半身就行了,上身的衣服就暫且留著吧!」

丫鬟氣得差點兒沒厥過去,目前她這副樣子若是被人看到還得了?怕是不出一天,她就會成為全府人的笑柄了。沒想到這個向來低眉順眼,連話都不敢大聲說的郝光光,居然是這麼一個難纏的主!她後悔為了討好三少爺,爭著拿休書來笑話郝光光了。
小小懲罰了下這個白小三的暖床丫頭後,郝光光胸中怒火稍稍得以緩解,將休書和那張二百兩銀票小心收好。白家不愧是暴發戶,白小三這麼不待見她還隨手二百兩呢,不知這掌財的白老爺夫婦是否更大方呢?

郝光光帶來的東西不多,收拾起來也方便得很,除了銀票貼身保管外,剩下的衣物等都塞進包袱裡。
拎著包袱,郝光光挺胸抬頭,邁著極其瀟灑的步伐在丫鬟恨不得殺了她的「灼熱」目光下走出了喜房。
白府很大很奢華,當初剛來時郝光光的眼睛都快瞪凸出來了,像個傻帽似的,東看看、西望望,不時地拉著身邊的丫鬟問這是什麼、那是什麼,想來她當時表現得太差勁了,才導致全府的人都拿看土老帽的鄙夷眼光看她。
看著郝光光拎著包袱出來,幾個消息特別靈通的丫鬟立即捂嘴偷笑起來,目光毫不掩飾地打量著郝光光。
郝光光不搭理她們,徑直往白夫人的院子走去。

臨近白夫人的院門時,被一個婆子攔下了,板大腰圓的身材往郝光光身前一擋,朗聲說道──
「我家夫人身子有恙,郝姑娘請回吧!」
「昨日我看她還生龍活虎的,怎的今日就出狀況了?難道是沒臉見我不成?滾一邊去!」郝光光抬手一揮,圓滾滾的婆子登時就像小雞子似的,被甩到一邊去了,在婆子大呼小叫之下,她大踏步走進了白夫人的院落。
白夫人院裡登時衝出了好幾個人擋在郝光光身前,目光不善地瞪視著被休棄了卻明顯死賴著不想走的……不男不女的傢伙。

對,用「不男不女」這個詞語來形容郝光光現在的模樣一點都不誇張。
身形修長,一身衣料普通的米白色男裝,頭髮簡單地用髮繩束在腦後,連根簪子都沒用,臉上脂粉未施,眉頭輕皺,大眼睛正不耐煩地看著他們,嘴角微抿,若非清楚她是與自家少爺有著婚約的郝家姑娘,眾人都要以為站在眼前的其實是一名看起來很精神的俊俏小哥兒了。
「好狗不擋道,怎的一大早白府的『狗』都爭搶著跑來擋路呢?」冷颼颼的話自郝光光的嘴裡吐出來,語氣中帶著毫不掩飾的譏諷。

被稱為狗的眾人大怒,正想喝斥一番時,屋內傳來白夫人的聲音──
「讓她進來吧。」
「哼!」主人發話了,下人們只得不情願地讓開道。
嗤笑一聲,郝光光在下人們惱火的瞪視下,大步流星地進了白夫人的臥房。
白夫人剛起,正身著中衣坐在床上淨手漱口,見到穿著一身粗布麻衣的男裝並且大剌剌地打量著自己的郝光光後一愣,輕咳了下,不太自然地道:「光光這身打扮……真俊。」

「我們不熟,還是叫我郝姑娘吧。」郝光光眼中閃過排斥,她接受不了非親近之人叫她光光。
白夫人臉上閃過一絲尷尬,沒想到郝光光說話這麼不給面子。
「我是來討個說法的!既然貴府這麼不待見我,怎的還娶了我?我寧願你們像流氓似的,根本不承認這門親事,哪怕被你們惡霸地強硬退了親都好,也不想被白家無恥地當傻子耍!」怪不得白家近幾年生意越做越大,結果昨日來賀喜的人卻少得可憐,原來是他們早就打定主意要休她呢!

「這事確實是我們白家虧欠了妳,實在是清兒太胡鬧,居然背著我們寫了休書。這事我也是剛剛才聽說,清兒又跑得不見蹤影……」在郝光光清澈黑亮的大眼注視下,白夫人顯得有些心虛,眼神避開,輕咳了下道:「清兒如此作為,白家委實愧對曾對我們有恩的郝老爺,只是雖說婚姻乃父母之命、媒妁之言,可最終過日子的還是小倆口,若一方實在反對的話,勉強在一起並非就是好事,與其誤了妳一生,倒不如現在就──」
郝光光打斷了白夫人的話,冷哼道:「照這麼說,我還要謝謝白小三休了我?呸!你們不想違背當初的約定,勉強辦了喜事,然後轉眼就將休書準備好了,你們是耍猴玩吧?我郝光光雖大字不識幾個,卻也不是笨蛋,可以任你們耍!」

話音剛落,一張上等紅木圓椅「哐啷」一聲,被郝光光徒手劈成兩半,嚇得白夫人和侍候在側的丫鬟面無人色。
門外聽到動靜的丫頭婆子立時在屋外急急詢問發生什麼事了,抬腳就要進來時被白夫人出聲制止了。
白夫人後怕地拍著胸口,驚魂未定地看著面泛怒色的郝光光。一直以為她是性子溫和的那種人,這五天來她給人的印象就是這樣的,因此他們才敢明目張膽地草草準備喜事,又對兒子早早寫好休書的事睜隻眼、閉隻眼,誰想郝光光沒有如他們所願,忍氣吞聲地拿了休書直接離開。

「妳、妳想如何補償?只要不過分,我必定盡力滿足妳的要求。」白夫人身為女人,明白被休棄了的女子處境堪憐,白家理虧在先,是以在郝光光發飆後,沒有喚來護衛將她扔出去。
「還是白夫人明事理些。」郝光光不想再在白家多待,見白夫人很上道,就沒再為難她,開口道:「我還有幾十年可活呢,以後恐怕也沒人再娶我,老爹不在了沒人養活我,若沒有足夠的銀子,恐怕就得喝西北風去了,到時──」
白夫人打斷郝光光,開口問:「給妳一萬兩作為補償如何?」

「嗄?」郝光光傻了,她本想獅子大開口,準備要五千兩的,還琢磨著若對方不同意,她要怎麼磨才能拿到銀子,誰想白夫人大方得出乎她意料。突然間,她覺得白夫人不那麼面目可憎了,看著還挺順眼的。
「怎麼,覺得不夠?那再給妳添幾件首飾也無妨。」白夫人會這麼好說話,一半是因為愧疚,一半則是被郝光光單刀劈裂椅子的勇猛嚇的。

「成交!」郝光光笑咪咪地走上前,毫不臉紅地伸手要錢。
白夫人吩咐身側覺得吃虧了、正嘟嘴不高興的丫鬟去拿銀票,起身拉著郝光光走到梳妝檯前,在自己的首飾盒裡挑了三個樣式比較新的簪子遞過去,看著郝光光喜孜孜地接過,忍不住輕嘆。「女兒家平時多打扮打扮,光……郝姑娘一副好相貌,不要浪費了。」
收穫比自己想像的多很多,郝光光心情大好,於是沒覺得白夫人煩人,將每樣最少值十兩銀子的首飾小心收好,好脾氣地回道:「曉得了。」

白夫人搖搖頭,心想真是個天真的孩子,一萬兩銀子就哄得她眉開眼笑的,連被休棄的事都不在意了,為此她不知該慶幸郝光光太單純了,還是要愧疚白家欺負了個沒了爹娘的孩子。
好一會兒,丫鬟自帳房處取了一萬兩銀票來,不情願地遞給郝光光。
郝光光拿過銀票,笑得合不攏嘴,對白夫人道:「放心,以後我郝光光不會再進白家大門,我們兩家再無關係,後會無期!」
郝光光是笑著在一片憐憫和疑惑的目光注視下走出白家大門的。
憐憫的是,郝光光被休了且娘家沒了人,以後的日子會不好過;疑惑的則是,明明有如此淒慘的遭遇,居然還笑得一臉麻花似的,莫不是受的刺激過大,傻掉了?

沒那閒功夫猜測別人的心思,郝光光只覺身心舒暢,若有人期盼她鬱鬱寡歡的模樣,那真是抱歉,套句她家老頭兒常說的話──她郝光光自幼就是個沒心沒肺的主!賢良女子該有的良好品德她全沒有,一般女子會操心在意的事她全不在意。
換成一般女子被休怕是會一哭二鬧三上吊了,郝光光則只覺得她又可以自由自在地生活了,實在是可喜可賀,至於其他人愛怎麼看待她這個被休的女人隨便,若有人對她指指點點就當對方在放屁,反正她又不痛不癢的,被休棄一事在她眼中就跟吃壞了肚子跑幾遍茅廁沒什麼兩樣,聞聞臭味再折騰個幾回,就什麼事都沒有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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