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續小五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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商品簡介

《續小五義》是《忠烈俠義傳》三部曲的最後一部,故事接續了前面二部曲——《三俠五義》、《小五義》,白玉堂死於襄陽王的銅網陣,眾俠欲破陣的情節高潮。故事描寫結構綿密,設想離奇,情節曲折,場面熱鬧;故事陳述則峰回路轉,跌宕多姿,寓驚險緊張和活潑有趣於一體。在語言運用上,保留了平話習氣,多用方言且雜行話,親切明白,摹情狀物,聲口畢肖。欲知徐良、艾虎眾小俠如何剷奸除暴,奸惡的襄陽王有何下場,看完本書,讓您一切了然。

在中國近代學術史中,俞樾是一個引人矚目的人物。如果說面對他多達五百卷、包羅萬象的煌煌巨著春在堂全集,讓人望而生畏的話,那麼,像章太炎、吳昌碩這樣的人傑都出自他的門下,也足以令人肅然起敬了。但這個詩書滿腹的碩師大儒,並沒有將自己桎梏於「子曰詩云」之中,在「博通典籍」的同時,「旁涉稗官雜流」,即使對當時還不登大雅之堂的戲曲、小說,也表現出極大的興趣。在他寓居蘇州時,來自北京的友人潘祖蔭,向他推薦了一本近時的小說三俠五義。俞樾原以為這不過是龍圖公案的翻版,頗有不屑一顧之意,但在看了全書之後,完全改變了看法。不過他認為原書也存在一些問題,於是「援據史傳,訂正俗說」,作了修訂,並改名「七俠五義」,於光緒十五年(西元一八八九年)由上海廣百宋齋出版。據當時人說:「滬上石印,風行廣播。」(平步青霞外攟屑卷九)對此書的流傳,起了很大的推動作用。


三俠五義最初於光緒五年(西元一八七九年)由北京聚珍堂以活字版推出,首頁題「忠烈俠義傳」。忠烈俠義傳是三部曲,三俠五義是第一部,小五義和續小五義便是它的續作。三俠五義寫了襄陽王的銅網陣,寫了白玉堂之死,在將故事推向又一個高潮後,戛然而止,留下了不少懸念,在後兩部書中交代。對那些急於想知道各路人物結局的讀者來說,只有看了後面兩部書,才能滿足其心理需求,得到一個完整的故事情節。因此,在三俠五義之後,小五義、續小五義繼續得以風行,是很自然的事。


三俠五義原題「石玉昆口述,問竹主人、入迷道人相互參合校閱刪定」,可謂集體創作,但最主要的原創者是石玉昆。小五義和續小五義在光緒十六年、十七年由北京文光樓相繼刊行,不署作者之名。但據文光樓主人的小五義序,其續書也都是石玉昆原稿:「適有友人與石玉昆門徒素相往來,偶在舖中閒談,言及此書。余即托人搜尋,友人去不多日,即將石先生原稿攜來,共三百餘回,計七八十本,三千多篇。分上中下三部,總名忠烈俠義傳,原無大小之說,因上部三俠五義為創始之人,故謂之『大五義』,中、下二部五義即其後人出世,故謂之『小五義』。」


石玉昆是清代道光、咸豐年間的說唱藝人,字振之,天津人。以自編自唱的長篇評書龍圖公案,名聞京城。當時文良等人曾筆錄整理了石玉昆說書的內容,題名龍圖耳錄。說忠烈俠義傳包括的三部書都出自石玉昆,有人贊同,但也有人提出非議,根據書中描寫的具體內容、說唱的成分、語言的工拙,認為這三部書出自不同作者之手,文光樓主人的說法難以置信。如置於小五義書之前的小五義辨即云:「或有問於余曰:『小五義一書,宜緊接君山續刻,君獨於顏按院查辦荊襄起首,何哉?』余曰:『似子之說,余詎不謂然。但前套忠烈俠義傳與余所得石玉昆原稿詳略不同,人名稍異,知非出於一人之手。』」


而光緒十六年呂月慶(寶森)所作小五義序,又謂石玉昆即文光樓主:「聞之有志者事竟成,觀諸予友則益信。予友振之石君,為文光樓主,生平尚氣節,重然諾,每見書中俠烈之人,必欣然嚮慕之。嘗閱忠烈俠義傳,知有小五義一書,而未見諸世,由是隨在物色。」雖然呂月慶以友人的身分,言之鑿鑿,但這種說法似乎並未被後人所認同。但從中至少也可看到,文光樓主所得的忠烈俠義傳,和石玉昆確實存在著一定的關係。


續小五義初刊為光緒十七年北京文光樓刊本,不題作者。此外在清代刊印的尚有善成堂刊本、泰山堂刻本、上海廣百宋齋石印本、上海申報館排印本、上海珍藝書局排印本、上海書局石印本、上海掃葉山房石印本等。文光樓刊本卷首有伯寅氏序、鄭鶴齡序。伯寅氏即向俞樾推薦三俠五義的潘祖蔭。潘祖蔭字在鍾,小字鳳笙,號伯寅,又號鄭盦,江蘇吳縣(今蘇州)人,長於北京。清咸豐二年壬子科進士第三人。與祖父乾隆癸丑科狀元潘世恩、父潘曾綬三代為朝廷重臣。潘祖蔭通經史,工書法,也是著名的藏書家和金石收藏家。其金石收藏天下聞名,其中大盂鼎現存中國歷史博物館,大克鼎現存上海博物院,均為中國青銅器藏品中的至尊。


既名忠烈俠義傳,理應記述忠烈俠義之事,更何況這三部作品一直被看作是武俠小說的扛鼎之作。這就牽涉到對「俠」字的理解。就現有的資料看,最早將武、俠二字並提的是戰國末期的韓非:「儒以文犯法,而俠以武犯禁。」(韓非子五蠹)這裡所說的俠,主要指墨子之徒。如果說儒家重仁,那麼墨家重義。因為重仁,儒家重視道德規範的內修;因為重義,墨家重視道德行為的實施。故墨家尤重行動,提倡「兼愛」,為興天下之利,除天下之害,赴湯蹈刃,死不旋踵,不惜犧牲一身,替天行罰。司馬遷讚美游俠:「救人於厄,振人不贍,仁者有乎!不既信,不倍言,義者有取焉。」(史記太史公自序)「設取予然諾,千里誦義。」(史記游俠列傳)所重也在一個「義」字,以及由此激發的行動。唐人李德裕看得很清楚:「夫俠者,蓋非常人也;雖然以諾許人,必以節義為本。義非俠不立,俠非義不成,難兼之矣。」(豪俠論)俠必與義相連,俠氣即義氣。行俠不僅須有是非之心、同情之心,更得有見義勇為、捨己助人的勇氣。


韓非說俠「以武犯禁」,「其帶劍者,聚徒屬,立節操,以顯其名而犯五官之禁」(韓非子五蠹)。從史記游俠列傳的記載看,也確實如此。作為一個俠士,除了義,為了確保行動成功,必須有藝,有武功。另外還有很重要的一點,俠士是和朝廷、和官府對立的,為保護弱者,敢於對抗苛政暴行。拿這三條來衡量,中國古代文學作品,真正能體現武俠精神的,首推七十二回的水滸傳;真正的武俠,是替天行道、崇尚義氣的梁山英雄。


再看忠烈俠義傳,這三部書的共同點是扔掉了「義」,只剩下一個「忠」了。無論「七俠」,還是「五義」,乃至後來的「小五義」、「小四傑」,無不淪為「鷹爪孫」,不是鋤強扶弱,而是恃強凌弱;不是存亡死生,而是肆行殺戮;不是以武犯禁,而是以武執法;不是替天行道,而是替皇解難。


在史記游俠列傳中,為真正的俠士,下了這樣的定義:「其行雖不軌于正義,然其言必信,其行必果,已諾必誠;不愛其軀,赴士之阨困。既已存亡死生矣,而不矜其能,羞伐其德。蓋亦有足多者焉。」這也是唐代大詩人李白所十分敬仰的「事了拂衣去,深藏身與名」(俠客行)的風采。


這裡有兩點最值得注意:一是行俠時的「存亡死生」,二是行俠後的「不矜其能,羞伐其德」。


而本書中的俠士,如艾虎、盧珍等人,在圍剿朝天嶺山寨時,遇見看守後寨的老兵,不問青紅皂白,「展眼之間,殺了個乾乾淨淨。又往那前一走,遇有房屋就點起火來,遇人就殺。」(第一百十八回)「沿路之上,各店鋪的人遇著就殺了,見著屋子就放火。走到臨河寨,天有掛午的光景,就剩了一隻船。艾虎上去,把船上之人結果了性命,搶船大家上去。」(第一百十九回)「此時大家正在氣忿之際,遇見就殺,碰著就砍……連男帶女,丫頭婆子,一個沒剩,殺了個乾乾淨淨,真是屍橫滿地,血染山石。」(第一百二十三回)


與這伙俠士的殘忍相比,反倒是那些盜匪顯得有些仁慈。如寧夏國的曹雷,出陣首遇小五義之一的韓天錦。「韓天錦舉棍就打,曹雷使雙錘用平生之力往外一架,就聽噹啷一聲,韓天錦撒手扔棍,震的虎口痛疼,往後退出好幾步去。曹雷錘沉力猛,要不是馬快,韓天錦性命休矣。他抹頭就跑。曹雷將一旋馬,一瞧天錦早就敗下陣去,並不追趕。」隨後曹雷又連敗包括于奢在內的官府五員大將,但未殺一人。最後遇上「一個小孩子,有十五六歲,穿著一身紅衣裳,拿著一對鑌鐵軋油錘,說:『柯柯我揍你來了!』用單錘往下一砸。曹雷倒不忍傷害於他,心想著用單錘一帶,將他帶下馬去。」哪想這小孩子的心腸要比他硬得多,也狠得多。「錘到頂門,往下一落,叭叉一聲,把曹雷砸了個腦漿迸裂,死屍栽下馬來。」(第一百二十四回)最後與寧夏國的那場大戰,「只殺得天翻地覆,滾湯潑雪。轉眼間屍橫滿地,血水直流,悲哀慘切,鬼哭神嚎。這一陣非尋常可比,直殺到天光大亮,紅日東升。寧夏國的兵丁,跑脫了十不至一。」(同上)別說「存亡死生」,簡直是嗜血成性了。


在小五義中,徐良是頭腦最清醒、武功最高強的人,也是續小五義中讚不絕口的主角。他有個盟兄叫施俊,其太太金氏年輕貌美,被當地豪紳東方明強行搶走。在解救金氏之前,徐良特意問了一句:「我這嫂嫂既然教人家搶去兩日光景,不知他的貞節如何?」施俊說:「大哥只管放心,他乃是知府之女,在家時節,熟讀烈女傳,廣覽聖賢文。如今既然被搶,死到許有的,絕不能從了惡霸。」徐良連連點頭說:「好好好!」如果說這是在替施俊擔憂,那還情有可原。但徐良真正考慮的,卻是自己下一步該如何行動「原來行俠做義之人,不救失節之婦。」(第四十九回)一個鮮活美麗的生命,還不如板拙的禮儀教條,維護禮教遠比「存亡死生」重要,這就未免太讓人寒心了。這話和行俠仗義的身分實在不相稱,倒像出自一個迂腐的道學家之口。理學的酸腐氣,竟然也滲透到俠士的骨髓之中。


與出手時的殘暴相襯的是邀功時的猥瑣。在破襄陽王銅網陣之後,這班俠士隨巡按顏查散回京。為了討取皇帝的歡心,蔣平、展昭特意給那些未經世面的小字輩上了一堂培訓課,具體內容是上朝時必須遵守的禮節,見駕時萬萬不可疏忽的規矩。「總而言之,教他們少說話,多磕頭為是。面聖之時,肘膝盡禮,匍匐於地」(第十九回)一副奴才嘴臉,可謂卑躬屈膝之至。而莽漢于奢竟然也為博得皇帝的青睞,在御花園爭風吃醋。和朱家、劇孟、郭解等人「不矜其能,羞伐其德」相比,忠烈俠義傳中的俠士,一心邀功求寵,甘為官府爪牙,實在是大異其趣了。


三俠五義出自石玉昆的唱本龍圖耳錄,而龍圖耳錄則來自明代短篇公案小說集百家公案(包公傳)和龍圖公案(包公案)。忠烈俠義傳雖然披上「武俠」的外衣,充斥打鬥的情節,但其表現的主旨仍與施公案之類的公案小說無異,七俠、五義和黃飛虎、關小西並無區別。因此,站在官府的立場上說話行動,也就成了理所當然的事。


當然,忠烈俠義傳、施公案這類作品在清代流行,還有著更加深刻的時代因素。「清王朝後期步入封建衰世,統治階級迫切需要懲人心,窒亂階,整肅紀綱,因而大力宣揚封建的綱常名教,加強文化專制,嘉、道年間成為清代禁毀小說戲曲書刊的高潮時期之一。另一方面都市文化繁榮,南北方評話評書、彈詞鼓詞流行,地方戲勃起,曲藝、戲劇、小說三者互相融合,風靡於市井坊間。這既促使小說接近民眾,同時也滋長著徇世媚俗的傾向。因此,近代前期小說的發展,承受著文化專制政策與商業媚俗傾向的雙重負荷。」(袁行霈生編中國文學史第九編第二章)


而續小五義這類公案俠義小說,具有靈活的兩面性:既有「忠烈」的精神,合乎綱常名教,有助於整肅紀綱,得以在文化專制政策之下屈伸;又有「俠義」的內容,情節曲折生動,滿足下層民眾的需求,得以在商業媚俗傾向之中流傳,從而能化解壓力,風行於世了。


作為通俗文學作品,這種兩面性在流行中獲得了很大的成功,只是經不起理性的推敲,存在不少無法解脫的矛盾。這部書中寫了不少巾幗英雄、女中豪傑。但論個性分明、才貌雙全、敢恨敢愛,也讓讀者覺得可惜可愛的,並不是作者著意美化的展小霞(展昭之女,盧珍之妻)、甘蘭娘(艾虎之妻)、英雲(徐良之妻)這些小五義的太太,而是被視為首惡的東方亮的妹妹金仙、玉仙(即使東方亮,其實也頗有梁山首領宋江的神采)。儘管作者故意往這兩人的身上,潑了不少髒水,但仍掩蓋不了她們身上不同尋常的光彩。書中明言:「若論品貌本領,普天之下難找第二。」(第一百十一回)足令鬚眉折腰。但其迷人之處還不在此。書中寫玉仙和紀小泉的一段刻骨銘心的愛情,本意是想寫他們臭味相投,狼狽為奸,結果卻事與願違,成了此書最能打動人心的文字。玉仙為報哥哥之仇,冒險去開封府行刺,紀小泉義無旁顧地相隨。行刺失敗後,兩人分頭逃離。玉仙先躥上城牆,只要一跳下,便可脫離危險。但她捨不得拋下紀小泉不管,心裡想的是:「紀小泉是一點誠心,為我的事人家捨死忘生,倘若他要有點不測,我這一走如何對得起他?」(第一百回)東方亮事敗後,玉仙和姐姐金仙無處可去,投奔陝西朝天嶺大寨主金毛獅子王紀先。王紀先正少一個壓寨夫人,請人做媒。玉仙直言自己「與紀小泉私通,立志至死不嫁二夫。若要說急了,他非死不可。」(第一百十二回)在萬般無奈非見王紀先不可的情況下,只能早作準備,「把裡邊衣服用汗巾紮住了腰,暗中就把練子槊掖在腰中,倘若他們要霸占自己,一翻臉就拉練子槊,破著自己這條命與他們較量較量。」(第一百十二回)


至於紀小泉對玉仙的一片真情,更顯得可歌可泣。他在盜取包拯的印信後被捕,為不牽累玉仙,臨危不懼:「不必問我名姓,行刺盜印全是我一個人,也不用你們三推六問,我敢作就敢當,愛殺愛剮任其自便。」(第一百回)雖說長得眉清目秀,但在酷刑之下,卻頗有寧死不屈的氣概,直至氣絕身死,始終一語不發。倒是包拯和他的那些部下,動輒使用非刑,令人髮指。「且說相爺把皂班傳下來,一夾就是十分刑,工夫不大,氣絕身死。皂班回說:『小偷兒氣絕了。』包公吩咐用涼水噴。皂班用涼水一噴,紀小泉悠悠氣轉,哎喲喲痛疼難忍。本來先就把他右腿打折,再一上夾棒如何受得住?緩轉過來仍是不招。包公見他不招,吩咐敲槓。官人拿過一根短槓,就在夾棒上唰喇唰喇的劃了三槓。紀小泉鬼哭神嚎一般,痛的他徹透骨髓,仍是不招。治的他死去活來好幾次,始終不招,就是口口聲聲求死,教給他一個快刑。」(第一百一回)


對官府來說,懲治那些頑固不化的盜匪,就該殘酷鎮壓,無情打擊。但作為理應表現替天行道、為民請命的俠義小說,這些描寫未免都是敗筆,不是令人感動,而是讓人心寒。這樣的作品,能在文化專制之下流行,也就毫不足怪了。


忠烈俠義傳這類書的讀者群體,本是社會底層的民眾,但作為一部通俗小說,這並不影響它在商業媚俗中的成功。因為一般人閱讀並不在乎思想的境界,只是追求感官的刺激。續小五義延續了三俠五義描寫的長處,結構綿密,設想離奇,情節曲折,場面熱鬧,故事的陳述往往一波未平,一波又起,峰回路轉,跌宕多姿,寓驚險緊張和活潑有趣於一體。既有出神入化的武功技藝,也有生動自然的生活情景;既有似乎深諳此道的行內術語,也有洞悉世故的心理刻畫;既有腥風血雨,也有俠骨柔情。在語言運用上,保留了平話習氣,多用方言,且雜行話,親切明白,摹情狀物,聲口畢肖。俞樾說三俠五義「其事迹新奇,筆意酣恣,描寫既細入豪芒,點染又曲中筋節。正如柳麻子說『武松打店』,初到店內無人,驀地一吼,店中空缸空甏皆甕甕有聲。閑中著色,精神百倍。如此筆墨,方許作平話小說,如此平話小說,方算得天地間另是一種筆墨。乃歎鄭盦尚書(潘祖蔭)欣賞之不虛也。」(重編七俠五義序)這段話,也可用於續小五義。


這幾部書本以粗豪脫略為特色,因此也有明顯的缺憾。從總體上看,故事情節豐富但雷同之處甚多,人物形象鮮明但趨於臉譜化,語言生動卻又流於粗糙。第一百二回寫徐良打虎的一段文字,模仿水滸傳,但又顯然力不從心,無論是情節的鋪墊、情景的渲染、細節的描寫、心理的刻畫,都無可取之處,看了讓人有「畫虎成犬」之感。
 

目次

續小五義 總目
引 言 一—九
序 一—二
插 圖 一—二
回 目 一—八
正 文 一—七四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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