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掌故家高貞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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掌故家高貞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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商品簡介
作者簡介
目次
書摘/試閱

商品簡介

作者 高貞白又名高伯雨
中國現代最重要的掌故家之一。祖父楚香、父親舜琴經營名號元發行、元章盛、元得利等南北行生意。家底豐厚,不愁衣食,跟名家習書畫、學篆刻,遊學英國。在上海與唐雲笙(唐大郎)、王辛笛等往來,開始從事寫作。編過報紙副刊,五十年代開始為報紙寫專欄「望海樓雜筆」「聽雨樓隨筆」等,一寫就是五十多年。譯寫有《英使謁見乾隆記實》《紫禁城的黃昏》。一九六六年三月,創辦《大華》半月刊,一九六八年停刊後,一九七○年一月復刊為月刊,《聽雨樓隨筆》十卷已結集出版。
徐亮之:伯雨為文如其為學,為學如其為人。其為人,溫而毅,直而婉;不信不言,不果不行;用其文其學,博而不雜,精而不執;深而不刻,淺而不薄;大而不無當,泛而不無歸。──友人中吾未見有如伯雨者也。
瞿兌之:在中國的史書中,往往只看見興亡大事的記載,或者官式的表面記錄,而當時人們實際上是怎樣活動的,只有從其他的來源中才能體會到。這就使得從事掌故學的人要負起相當重的責任了。我翻閱高先生的聽雨樓隨筆,覺得字字精采,至今不厭重讀。

作者簡介

許禮平,《舊日風雲》正續集的作者,一九五二年生於澳門,廣東揭陽人。少無大志,唯雅好翰墨。早歲在東瀛編纂《貨幣書目知見錄》、《中國語文索引》 ,七十年代為香港中文大學編《中國語文研究》,八十年代創辦問學社、翰墨軒,九十年代創辦《名家翰墨》月刊、叢刊。復嗜鑑賞,以文物蒐羅為養志之需。

目次

楔 子
掌故的名實
「讀其書而想見其為人」
鄉賢是遠親
家庭事略
愛國行動
求學生涯
掌故興趣
「電報戰」
涉足官場
人品如西晉,家居愛北平
書畫交遊
筆耕生涯
喪亂歲月
重操筆硯
政治面貌
僅一次的高伯筆戰
《大華》半月刊
廣交名士
聽雨樓隨筆
譯寫《紫禁城的黃昏》
高伯日記
生活小記
高夫人林翠寒身世之謎
高伯的感情世界
往哲風徽

高貞白年譜簡編(稿)
雪泥鴻爪
詞人美影
高畫林詞
翠寒詞

書摘/試閱

楔子
高貞白(伯雨)先生是鄉賢,又和我帶有遠親,更要緊的他是位掌故家。

「鄉賢」是指同鄉,「遠親」是我後來纔知道的,至於「掌故家」那是高先生的實至名歸,是在半世紀前瞿蛻之先生(一八九四—一九七三)曾撰序為之定位的。瞿氏是北方掌故家,名輩比高貞白先生更尊。以一掌故家去評論另一掌故家,內行評譽自足為人信服。瞿序是為高著的《聽雨樓叢談》前序,時維一九六四年。此後在我認識的朋友中,因瞿序而興感引發的文章見有兩篇,第一篇是黃玄同兄在《新晚報》發表《重讀瞿蛻之「聽雨樓叢談」序文》(一九八一年四月二日)。黃兄是持瞿氏之說,批評當時《新晚報》和《文匯報》經常發表常識出錯的掌故文章。第二篇是蔡登山兄的《最後一位掌故大家——高伯雨》。蔡文中對瞿序是多所闡發和推崇。該文蒐在《重看民國人物》,是二○ 一四年臺北出版。黃、蔡兩君的文章都因瞿序而感發興起的,但中間就相距了三十五年。於此,足見瞿序對掌故學的影響是既深且遠了。

瞿序說他所熟悉的掌故專家有兩位,一為高先生,另一為徐一士先生。但瞿氏更說及當時徐一士(一八九〇︱一九七一)已無法執筆。也等於說,當世能執筆談掌故的,就只先生一人。瞿序寫於五十二年前(一九六四年),是表達當時掌故人材的零落感慨了。而瞿氏謙抑,在文中沒把自己算進掌故家之列。而瞿氏作序後三年,躬逢「文革」,瞿氏即以言見罪,獄中瘐死。那掌故之學,就更有「人荒」之嘆了。所以蔡登山兄說高先生是「最後一位掌故大家」,這話是說於「瞿序」後的五十年,怕是當真了。「哀莫大於心死,悲莫大於人荒」,展望前途,後五十年的掌故學又將如何?言之也悲從中來了。

掌故的名實

關於掌故學,在瞿序之前,沒人下過準確定義。那瞿序自有澄清認識的功勞,所以本文談高貞白先生其人其學,謹以瞿序作為切入點。

掌故是甚麼?約定俗成的解釋是從《史記.龜策傳》的「因襲掌故」說起。或以是漢代官名,是泛指朝廷典章禮樂和人事,但這些解釋都是很混沌和含糊的。
近代龔定庵自稱是「掌故羅胸」。但他對「掌故」的理解卻很狹義,也可說重點在「故」而不在「掌」。

龔氏以「掌故羅胸是國恩」自負。他在《破戒草》也說「掌故吾能說,雍乾溯以還」,同樣是自負,但那只是典章文物制度的「因襲掌故」,而他卻把匡時濟世的通識類都摒出掌故範圍之外。即是他詩中說過的「略耽掌故非匡濟」。

他的好友魏源也持此觀點,魏在《聖武記》序言說:

京師,掌故海也。得借觀史館秘閣官書,及士大夫私家著述、故老傳聞。於是我生以後數大事,及我生以前迄國初數十大事,磊落乎耳目,旁薄乎胸臆。
他說的「掌故海」和龔氏的「掌故」看法沒兩樣,都是指文獻典章制度,重點也是在「故」而不在「掌」。

但《今世說》的曹爾堪則是能把「匡濟」和「通識」等非文字的事物化為掌故,他「淹博多識掌故,又工強記,所過山川􆗺 塞,無不指畫形勢」。這就一反前例,是重點在「掌」而不在「故」了。(按:黃賓虹《零縑斷楮》也引錄記此事,但文字稍有不同。)

但瞿先生高明,他先且不論掌故的廣狹義,而是先論文體。更指出掌故的文體就是隨筆。他說:

很遠的不必說他了,像曹丕的《典論》,蕭繹的《金樓子》,就流傳到今天的片段看來,都只是信筆寫去,將自己的經歷告訴讀者,讀者自然覺得親切有味。
瞿氏接着纔說到:「有的已經組織起來,有的依然是零星片段的」。這「組織起來」就是「掌」,「零星片段」就是「故」。瞿先生只一語就把「掌」、「故」問題說清了。

瞿序繼而更深入地說高貞白先生的掌故學:

我所熟悉的掌故專家以隨筆擅長的,一南一北,有兩位。高先生以外,其他一位就是久居北京的徐一士先生。當然,此外一定還有,不過他們兩位著述較多,接觸較廣,而且從事的時期較長。徐先生現在年高,不再能親自動筆,所以高先生的著作就更是大家所先覩為快的了。

言下之意,就是當今談掌故的,僅數高先生一人了。接着瞿氏又說:

他們兩位從事掌故之學所以得到很大的成就,有兩點我們應當注意。第一、他們不是為掌故而掌故,卻是從其他方面兼收並蓄了許多的知識,然後來談掌故的。比如說,他們所談的近幾十年的掌故,實際上是幾百年前的掌故都已羅列胸中,所以談起來原原本本,不是道聽途說。第二、他們對於資料的運用都十分謹慎。因為資料的來源非常複雜,幾乎可以說沒有任何一種不存在問題。前人的記載常有不經意的錯誤,鈔書刻書當然都可能有錯。著書有時僅憑記憶,或者受到情感的影響,也可能有意無意地錯。甚至自己親筆題署的字也錯,鄭重刻在碑誌上的也錯。尤其是有些人說親身見聞的事也不一定可靠,因為一方面傳述的人儘管說的是親見親聞的事,可是他只看見、聽見當時發生的某一場面,而於事情的全部聯繫未必了然。另一方面,這些人自己有了成見,看問題總不免有點主觀,再加上有些人為了貪圖動人聳聽,不惜以偽亂眞。這種情況就使得掌故好談而又不容易談了。他們兩位卻都是對於鑑別眞偽一點不肯放鬆的,一字之差也必須追根究柢,不容許含糊過去。自己所說的話也總是保持一定的分寸。如果有疑問而實在無法得到正確的解答,也必有一番交代。其謹嚴負責的態度,是符合學術要求的。

瞿氏是前清軍機大臣瞿鴻禨的哲嗣,他見聞多,積學厚,是老一輩的掌故學家。高先生的《聽雨樓叢談》找他作序,當中自有所傾佩和推崇。不過,瞿氏始終沒把自己算入掌故家之列。

《聽雨樓叢談》的初版本就是由瞿氏題簽。前年牛津大學出版社出版《聽雨樓隨筆》十大冊,有保留此序和題簽。

「讀其書而想見其為人」

「讀其書而想見其為人」,這兩千年前的話,道盡了讀者心理。

高先生是怎樣的人呢?以我見,他是平淡中令人起敬、也令人思慕的人物。是讀書而不求致用,有正義感而不狂熱。喜朋友、喜文學、喜多聞的一位掌故家。
而其一生遭際,亦頗傳奇。說不清是性格抑是大環境令之成為掌故家。又或者是性格和環境的適然配合?

那先從我和高貞白先生的認識說起。

六七十年代,讀《聽雨樓隨筆》(初集)《聽雨樓叢談》《中國歷史文物趣談》諸書,又時在報刊如《大華》《大成》雜誌、《新晚報》等讀到高先生文章,深愛老人能將繁紛史實以輕鬆筆法出之。於是有「讀其書而想見其為人」的想法。值丁巳戊午間,澳門葡京酒店舉行有賞菊會,我躬逢盛會。席間由杅庵丈(汪孝博先生,一九〇八︱一九九三)介紹,始仰識高貞白先生。高先生面容晰白,身材瘦削,雙目炯炯。閒談一會,高先生雅興大發,在檯面取一柄團扇,寫「人品如西晉,家居愛北平」賜贈。此語曾是六橋贈癭公。甚雅嶲。

嗣後,我時到其灣仔寓所拜謁,或在英京酒家共餐(現為大有商場)。其時《書譜》主持曾榮光先生又多在英京邀約茶局,而我和高先生都是常客,故討教的機會亦多。筆者有時請高先生借用文獻資料,高先生是有求必應。《澳門日報》之李鵬翥丈聞之,嘖嘖稱奇,謂高先生靠寫稿「搵食」,資料該是不易借人的。可見高先生對我青睞有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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