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商品簡介
作者簡介
目次
書摘/試閱

商品簡介

「生命只走過一回,但是字卻能將之帶回來無數次──只要你願意讀。」

字不只是字,字也是人生。
四十六篇說文解字,寫文字,也寫他六十年的人生經歷,
看見每個字的來歷,也看見與字相逢的的生命記憶──見字,如見故人來。

張大春的字裡人生:
「酒」字從酉,老而變化,卻也是青春裡的落花一盅;
「冰」字冷冽,當年山上的果農卻讓他見識冰心有不與世爭的溫度;
「春」字常在,寫春聯的往事,勾起春字永存父親之情──
「父親喜愛的聯語也就那麼幾對,其中有『一元復始,大地回春』。旁人家也貼寫,但常見的總是『一元復始,萬象更新』,對仗比較工整。父親說,萬象更新不如大地回春好,因為:『裡頭藏著我兒的名字!』」(摘自〈紛紜眾說到繁春〉)

自認沒有散文行世資歷的張大春,六年前接下《讀者文摘》的專欄邀請,起因於他願意學習前輩梁實秋先生當年在該刊主持的專欄「字詞辨正」,藉著重新辨識文字,寫字詞源起故事,同時為這個時代沒落的漢字文化盡力。
張大春認字說字,卻從來不只是文字。對他來說,字如人生,有開始也有過程;人與字相逢,就有了與文字的情感。五十歲時張大春寫下《認得幾個字》,如今年屆花甲再寫文字,回顧與字交織的人生往事,情感更顯豐厚。裡面有他對文字文化的情感,也有他回首故舊人世的深情。
「書寫,最重要的就是對生活經驗的感受力。」對張大春來說,許多字不只是表意、敘事、抒情、言志的工具,在探討、翫味之時,他習慣回到最初學習或運用這些字詞的情境之中──那些在生命裡稍縱即逝的光陰、那些被現實割據成散碎片段的記憶、那些明明不足以沉澱在回憶底部的飄忽念頭、那些看似對人生宏大面向了無影響的塵粉經驗──全部重新經歷一回;不只看見每個字的來歷,也看見自己的過去。
當字與人相遇,每個字都是風景。它們曾經鮮活過的痕跡,留存在詩詞文本與時人心中,凝聚出不同時代的樣貌,由一代代惜字的人們一一揭露、鑽探,最後銘記下來。到了張大春筆下,化作本書四十六篇寫自身與字詞相遇到相知的散文,並於每篇文末再延伸十道與主題相關的選擇題,無論作為自我挑戰或趣味猜謎,都能感受到文字的無窮魅力。

關於字詞──
◆《墨子》中記載:「王好士細腰」,當時宮廷憑藉小蠻腰取寵的不是嬪妃,是眾臣子。
◆「怕」字本無恐懼之義,這一「心」加一「白」,指內心恬靜、單純高潔。
◆古代博士不問學位:伺候茶水者稱「茶博士」、染布工匠稱「染博士」、榷釀酤酒的人也可稱為「酒博士」。
◆「笑」字歡愉,古人說花開是「花笑」,那麼「天笑」呢?是指閃電來了。
◆林語堂將「humor」譯為「幽默」,舉蘇東坡為例,說的是詼諧、寬容而雋永。

本書收錄──
◆字:旅/愛/信/養/笑/龍/母/食/鬼/神/變/瘦/考/怕/賭/病/醫/魔/騙/傻/傑/冰/藉等等。
◆詞:禮貌/競賽/勇敢/英雄/慈悲/幽默/欺騙/委蛇/馬子/王母/賭空/傻白/鬼飲等等。

字與詞,不止於紙上,還含藏於人心。
當記憶凝聚,文字有了意義,生命的美麗樣貌也將翩然而生。

作者簡介

張大春

1957年出生,山東濟南人。臺灣輔仁大學中文碩士。作品以小說為主,已陸續在臺灣、中國大陸、英國、美國、日本等地出版。
張大春的作品著力跳脫日常語言的陷阱,從而產生對各種意識形態的解構作用。在張大春的小說裡,充斥著虛構與現實交織的流動變化,具有魔幻寫實主義的光澤。八○年代以來,評家、讀者們跟著張大春走過早期驚艷、融入時事、以文字顛覆政治的新聞寫作時期、經歷過風靡一時的「大頭春生活周記」暢銷現象、一路來到張大春為現代武俠小說開創新局的長篇代表作《城邦暴力團》,張大春堅持為自己寫作、獨樹風骨的創作姿態,對臺灣文壇起著現今仍難以估量的影響力。
《聆聽父親》入選中國「2008年度十大好書」,《認得幾個字》再次入選「2009年度十大好書」,成為唯一連續兩年獲此殊榮的作家。近作為《送給孩子的字》、《大唐李白:少年遊》、《大唐李白(二):鳳凰臺》、《大唐李白(三):將進酒》、《文章自在》等。


見字如見故人來
在講唱文學的開頭,有一段用以引起下文主題的文字或故事,在唐變文叫「押座文」(讓在場座客專注而安靜下來的一段文本),宋代以後的話本有一個特別的形式,從唐代講唱文學的押座文形式承襲演變而來,意思就是說:講唱者在引出正文或主題之前,先另說一段意義或情境相關的小故事,這種故事一方面能針對稍晚要說的故事、要發的議論做一些鋪排,另一方面,也有安定書場秩序的作用,這種段落,一般稱之為「得勝頭回」,也寫作「德勝頭回」。
是不是在書場之中運用了祝福軍隊作戰勝利所演奏的凱歌旋律?有人這麼推測。不過,更可能是在庶民語詞裡,借用了「得勝」一詞,所表達的卻是對人發財、得利、成功……的祝福。這是一個口采,讓觀眾一聽到就開心──儘管也許是個令人悲傷的故事。
《見字如來》收錄的四十六篇說文解字的文章裡,每一篇都有一段「得勝頭回」,說的是我生活中的一些小風景、小際遇。這些風景和際遇多少和後文之中所牽涉到的字符構造、用字意義、語詞引申等等方面有關。一部分的故事甚至與我的世界觀和價值觀都有密切的聯繫。
更具體地說:對我而言,有許多字不只是具備表意、敘事、抒情、言志的工具。在探討或翫味這些字(以及它們所建構出來的詞組)之時,我往往會回到最初學習或運用這些字、詞的情境之中,那些在生命中有如白駒過隙、稍縱即逝的光陰,那些被現實割據成散碎片段的記憶,那些明明不足以沉澱在回憶底部的飄忽念頭,那些看似對人生之宏大面向了無影響的塵粉經驗,也像是重新經歷了一回。
這樣的經驗無時無之。最奇特的一次是在機場休息室的公共廁所裡,正在面壁之際,忽然之間相鄰便斗的使用者大大方方跟我說起話來:「張先生!對不起、打攪啊!我知道你懂很多字啊,那我就有一件事不明白,要跟你請教了──我記得我小時候學的廁所都叫『茅司』,現在都沒有這樣唸的了,是吧?這是怎麼回事?一個字,過個幾十年,就不一樣了嗎?你說奇怪不奇怪啊?」
「茅司坑?」從反射神經冒出來的答覆,我記得這個詞彙。
「對對對,茅司坑。茅司嘛,就是茅司嘛!」那人抖了一抖,接著說:「沒錯罷?我記得沒錯的。茅司。現在跟誰說茅司,人都不信!奇怪了。這一下好,你說有就有,以後我就跟人說:我問過你了。」說完,也沒有要我繼續解釋下去的意思,他就心滿意足地離開了。
面對著磁磚和便斗,我忽然想起一九八〇年夏天,召開國建會,許多留外學人應邀返國住在當時名為「三普」的大飯店,我代表報社副刊去接待幾位學人,其中一位是歷史學者余英時。我們在「三普」樓下大廳會面,寒暄了一陣,準備進入採訪階段,余先生忽然招手叫過服務生來,問道:「請問:你們的茅房在哪裡?」那服務生一臉茫然的表情,直到今天我還記憶猶新。
字與詞,在時間的淬煉之下,時刻分秒、歲月春秋地陶冶過去,已經不只是經史子集裡的文本元素,更結構成鮮活的生命經驗。當一代人說起一代人自己熟悉的語言,上一代人的寂寥與茫昧便真個是滋味、也不是滋味了。我始終沒有忘記余英時先生說「茅房」二字的時候,順口而出,無比自然;顯然年輕人聽來一時不能入耳,恐怕也無從想像:茅房就是「W.C.」,更無從明白茅茨、茅廁之窳陋建築究竟如何設計使用。不過,我猜想上世紀八〇年代那位「三普」大堂的服務生應該也不會狐疑太久,甚至,她當下就忘記聽見了甚麼外國語。
然而我記得,記得之後還會形成一種蠢蠢欲動的推力,讓我想要把那些和生活事實鎔鑄成一體、卻又可能隨風而逝的字詞一一揭露、一一鑽探、一一銘記。
於是,這些我姑且稱之為「得勝頭回」的段落之後,便是關於字的形、音、義與詞組的說解、甚至延伸變化。這一部分的內容原本來自我多年以來為《讀者文摘》雜誌所寫的一個專欄,專欄名稱「字辭辨正」。
不過,早在數十年前,還是林太乙女士主持《讀者文摘》編務的時代,便已經邀請散文家、也是翻譯家梁實秋先生開創了這個專欄,每一兩個月,就會刊出一次,當時我還在初中就學,每一次拿到當期雜誌,總會先讀這份「考卷」──十道四選一的選擇題,考驗讀者對常用字辭文藝的瞭解程度,記憶中,每十題答對兩題以下是「差」,答對三到五題是「可」,六到七題是「良」,八到十題是「優」。我的程度從來沒有超越過「可」;可是我對於這個專欄的興味則遠超過「開懷篇」,而且在記憶中,我還常因為自己的答案錯得離譜而樂得哈哈大笑──其開懷之效果不亞於讀笑話。
梁先生晚年不多寫作,專欄易手,一度由電視台《每日一字》、《每日一詞》節目的撰稿人、也是作家林藜(本名黎澤霖)操刀,持續了不多久,又中斷了。林藜先生於二〇〇一年過世,而這個曾經復活過的專欄,於我而言已經收納在典型的二十世紀風華檔案之中,它若是在本世紀還能出現,應該是天大的意外。
然而生命中總還是會發生些意外的。
二〇一一年,《讀者文摘》國際中文版的編輯張青和陳俊斌向我約專欄稿,我覺得自己沒有以散文行世的資歷,豈能擅開專欄?不過,如果能承接梁、林二位前輩所曾從事的工作,倒是可以為文字辨識教育略盡棉薄之力。較之於兩位前賢,我是幸運得多了,我的總編輯多給了兩頁空間;如此一來,就有充分的篇幅讓讀者在猜謎之餘還能夠獲得解謎的樂趣。十個考題的對錯分明,乃是知其然;多了兩頁說解,便還能夠從文章裡識其答對答錯之所以然。
如果你要問我:書名為甚麼要叫見字如來?這本書跟如來佛有甚麼關係嗎?的確,「如來」(梵語Tathāgata)二字脫不開它在佛教或佛學裡的詮釋。不過,我的學問沒有那麼大,頂多只能就這兩個字最浮泛的意義來說:「如」,好像;「來」,來了、接近自我了。如來,就好像來了一樣。甚麼來了?就說是每一個字背後所啟迪的生命記憶來了罷,對任何人來說,生命只走過一回;但是字卻將之帶回來無數次──只要你願意讀。

 

目次

序:見字如見故人來
壹、見自我
別害怕!每個字都是文言文/禮是禮、貌是貌,因貌而知禮/無所用心,不如博上一把/人若寬心不怕肥/醉裡乾坤大/歧路之羊何其多/賽季開門/人生勇敢果艱難/病字仍需識字醫/一個小宇宙/魔與騙的欺迷之障/紛紜眾說到繁春/應知癡字最深情/天下的媽媽一樣說/一字多少周折/我變、我變、我變變變

貳、見故人
關於龍,我們有些誤會/英雄不與常人同/蛇龍百變豈虛與?/認栽?認認這個災/信不信由你/慈悲的滋味/母,除了偉大,還有很多/咬牙切齒說分明/食之為德也,美矣/瘦比南山猴/冰與寒,漫長的歷程/提壺醒眼看人醉/相鄰兩字是天涯/風中之竹開口笑/旅字的長途旅行/工夫就是真功夫/幽默之餘妙趣多/相鄰幽菌亦天涯

叁、見平生
你甚麼控?我讚了!/愛的光譜何其寬廣?/一個親爹天下行/養生之道道無窮/落籍東風不藉春/神,不假外求/鬼是人的無知?/蹄痕猶在鞭風裡/一絲鼻息萬般情/非說清楚不可/甘心說得甜滋味/老有所歸
附錄:我讀與我寫

 

書摘/試閱

禮是禮、貌是貌,因貌而知禮
──外表不像樣,就沒有本質;這是中國人講禮的精神。
各人以本分相待,這在我的原生家庭三人組合裡,就是關於禮貌的簡單註腳。是以我年幼時關於「禮貌」這件事的認知,幾乎就是「本分」二字。正由於家中人口簡單,上一代七兄弟、二姊妹,一堂數十口成員的光景倏忽零丁,父親內心是相當焦慮的,總會對我說:「打小沒有那些七大姑、八大姨的,你很難學做人。」
這話,我是在長大之後許多年、自己都成了家、開始養兒育女之後,才逐漸體會到的。其中最簡單的一個道理就是:我的孩子沒有叔、伯、姑姑,無論我如何解釋:山東祖家那邊有多少多少親戚,他們的反應都是一副事不關己的模樣。看在我的眼裡,直覺自己沒有盡到甚麼該盡的本分,換言之:沒有禮貌的是我。
父親當年關於禮貌的教訓自有章法脈絡。他總會在最歡樂的場合,注意我是否忘形失態,隨即耳提面命。所以,我受訓斥的記憶常與愉悅廝鬧經驗的記憶綁在一起。比方說:入學之前我在家裡沒有玩伴,一旦有客人來訪──特別是訪客還帶著與我差不多同齡的孩子;通常我都會格外撒潑淘氣,大人每每呼為「人來瘋」的一種毛病。
每當訪客離去,父親就會抬手扶一扶眼鏡框,那就表示他要認真罵人了。開場白一向是:「常言道:『人前訓子,人後訓妻。』這是要面子的人幹的事;我呢,總想著替你留點面子,所以呢,還是等人走了才說這些。剛才呢……」剛才如何呢?還不就是我鬧「人來瘋」、說了哪些不該說的話、玩了哪些不該玩的把戲;總之也就是失了分寸、沒了禮貌。
有些時候,就算不鬧「人來瘋」,這種教訓也如影隨形。那一年,我已經大學畢業,進入研究所攻讀,無論從年紀、經歷種種方面來說,都是個大人了,居然還在應對進退上給「人後訓子」了一番。大年初一大清早,住在同棟三樓的汪伯伯叩門拜年,我開門迎客,拱手為禮,還道了幾聲恭喜。
不過就是這麼幾秒鐘的交接,待汪伯伯離去之後,我關門轉身,看見父親又是一扶眼鏡框,嘆了一口氣,道:「多大的人了,你連個年都不會好好拜嗎?怪我沒教好罷!」原來父親在意的是我那開門一拱手。在老人家看來,拱手相賀,是同輩人之間相施之禮;晚輩見長輩,是不能拱拱手就算數的。要拜年賀節,就得深深一鞠躬。他這幾句話一吩咐,我的眼淚都掉下來了。一方面覺得自己沒出息,一方面也懊惱父親不留情面。這,不是大過年的嗎?開春頭一天,就給我來這套幹嘛呢?
日後逢年過節,無論是在自家之中、亦或是在江湖之上,但凡與長輩賀節,我都謹守鞠躬之禮,有人受了這一禮,表情並不自然,似乎還覺得我禮過其分,可是我也安之若素,有一種一意孤行的快意。
禮是甚麼?禮,不外就是各盡本分,安則為之。
禮的左側偏旁是一個「示」,代表神祇。右上方ㄩ形的容器裡放著一個「玨」,這是用以敬神、祭神的貢獻之物。雖然「玨」是一個完整的字,指一對成雙的玉器,不過,在此處似乎也不必拘泥,就算獻祭的玉器多過一雙、或者少於兩個,也無礙於禮的進行──我們甚至可以想像:之所以用「玨」(對玉),可能只是為了表示祭物豐富而又能展現字形平衡罷了。
至於「禮」字右下方的「豆」,原本為盛肉之具,也是標準的禮器,徑一尺、容積四升,後來成為黃豆、綠豆之類名,是由於同音假借的緣故。從字形的各個組成部分來比合推斷,禮,就是敬神的儀式了。也由於敬神之虔誠肅穆,是一種文明的鍛鍊,以及行事的規範,於是,「禮」甚至還具備了道德上的含意。
在中國文字裡,會意字的出現是一個奇特的現象。許慎《說文》序中解釋會意字所用的文詞是:「比類合誼,以見指撝。」這裡的「誼」,不是情誼、友誼,而是指意義。
一個字,必須先拆分成各個字符,從而再想像出各字符整合起來的意義。許慎在「會意」這一造字概念之下所舉的字例是「武」和「信」兩個字──乃有所謂「止戈為武」、「人言為信」。也就是說:各部分獨立的字符要連綴在一起,才能表達一個新的意思,而這個新的意思,則是組成之字的字義。禮,便是這樣的一種字。
以禮字造詞,今天最常見的就是「禮貌」,說人與人交接對待的時候,應該表現出恭敬謙遜的態度。不過,這兩個字最早出現於《孟子》,所指涉的根本是兩回事。
禮,按照制度或規矩待人接物;貌,則是施禮者自然流露的態度。如果行禮如儀而「貌衰」,也就是表現出不誠懇的樣子,則「禮」的本質和精神就算破壞了。孟子正是以「貌」來判斷諸侯對待士人之誠懇與否,才會說:「禮貌未衰,言弗行也,則去之。」「禮貌衰,則去之。」
自古禮、儀並稱,從《詩經》、《周禮》到《史記》都有這個字眼。儀字出現得晚,至少在現有的甲骨文資料中尚不得而見。而在鐘鼎文裡,儀和義根本是一個字,義字添了一個人作為偏旁,內涵並沒有甚麼區別,多以強調人之判斷事物,需有一定的準則。所以許慎《說文》認為:儀者,度也──也就是衡量的判準。
儀,相當少見地,是一個幾乎沒有負面意義的字。如果跟它的孿生兄弟「義」比起來,義尚且有「假」的意思(義肢、義父);而儀,就是指容止、禮節、制度、禮器、標準、效法、推測……或者,還有一個不常見的用法,指稱神明或稀有的祥瑞(如鳳凰)來到人間,亦謂之「儀」,「惟德動天,神物儀兮」、「有鳳來儀」等是。頂多「儀床」一詞,人們不大愛聽,它指的就是靈床。
儀字還有一個特點,就是用來代表人物的特別多。
人們提到戰國時代的縱橫家,就會說「儀尚」(張儀、靳尚),「儀衍」(張儀、公孫衍),「儀秦」(張儀、蘇秦),「儀軫」(張儀、陳軫);提到會造酒的人,就說「儀康」(儀狄、杜康);提到有才華的兄弟,就說「儀廙」(丁儀、丁廙)。此外,作為名字的儀,也通「娥」,舜妃娥皇也被呼為儀皇,甚至嫦娥也被呼為儀,月亮便有了「儀景」這個別名。
據明代流傳下來的筆記小品聲稱:到了端午節那一天,人們不只抹黃酒、插菖蒲、食米粽、賽龍舟,以及「採百草以製藥品,覓蝦蟇以取蟾酥」,還會在家中楹柱之上倒貼手書的「儀方」二字,為的是「避蛇虺」,然而──恰如羅大佑所唱的──這是我所不能瞭解的事:為甚麼「儀方」這兩個字會讓蟲蛇害怕呢?
誰能告訴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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