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送你一塊小桃酥(簡體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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商品簡介
作者簡介
目次
書摘/試閱

商品簡介

甜軟執拗“小桃酥”x裝窮賣傻搬磚總裁
遇見你之前,我身無軟肋,無所畏懼
遇見你之後,我披荊斬棘,只為了你。


美院學霸陶酥從建築工地撿到了
一個八塊腹肌的搬磚工模特
雖然他沒錢又沒車,可是他有私人飛機和遊艇啊。


學霸陶酥在一個工地上,遇見了一個有著八塊腹肌的模特。
自此之後,只要和他在一起,陶酥的藝術靈感便開始井噴。
為了尋找靈感,陶酥試著和他交朋友,
她帶他逛商場買買買、送他99朵玫瑰花、請他吃法國大餐、甚至還送他鴿子蛋一樣大的鑽石……
後來,她發現自己喜歡上了這個一窮二白的搬磚工,想要和他在一起,卻遭到了家人朋友的集體反對。
為了和他在一起,陶酥放棄了家族產業的繼承權,離家出走。
可是,當她變得身無分文,準備和他一起過苦日子的時候,
這個男人開著保時捷,出現在了她的寢室樓下……
“這車......”
“我的。”
“那......這別墅......”
“也是我的。”
......
這一刻,她聽到了世界觀崩塌的聲音。

作者簡介

金里

言情小說作者。
喜歡簡單明快、節奏輕鬆的戀愛故事。
執著於將浪漫主義與現實主義兩種創作手法融合在一起,堅信風花雪月與柴米油鹽可以兼容。
“在遇見永恆之前,不會放下手中的筆。”
 代表作《送你一塊小桃酥》。

目次

第一章 搬磚工
第二章 插畫師
第三章 小竹馬
第四章 買買買
第五章 素描本
第六章 看電影
第七章 紅糖水
第八章 藝術家
第九章 修羅場
第十章 燭光宴
第十一章 鴿子蛋
第十二章 生理期
第十三章 晚安吻
第十四章 好想你
第十五章 你是誰
第十六章 不分手
第十七章 回家了
第十八章 甜牛奶
第十九章 遇見你
第二十章 後記

書摘/試閱

第一章 搬磚工
陶酥注意那個男人已經很久了。
他個子很高,目測絕對不會低於一米八五,身上的工作服有一層薄灰,戴著白色的安全帽,推著一車重重的磚塊,挽起的袖子露出麥色手臂,那上面匍匐著充滿力量且富有質感的肌肉,不難猜測,這層厚厚的工作服下,絕對是一個模特般的好身材。
很好,就是他了。
打定主意後,陶酥背著帆布包,一路小跑到他的面前,稍微做了幾秒鐘的心理建設,然後抬起頭,目光執著而堅定地對他說道:“先生,你好,請問跟我一天需要多少錢?”
聞言,站在她面前的男人突然就愣了,半天都沒說出話來。
緊接著,他那雙鷹隼般銳利的眼眸就落在了陶酥的身上,眉峰緊蹙,看起來心情有些微妙。
身邊的工人也開始竊竊私語,一邊小聲地交談著,一邊把試探性的目光投過來。
“你誤會了,我不是那個意思,”陶酥突然意識到自己剛剛的話已經引起了誤會,於是連忙解釋道,“我真的不是想泡你。”
男人:“……”
圍觀群眾:“?!”
大概是被她的話戳到了興趣點,男人放下手中的活,拍了拍手掌上的灰塵,然後挑眉反問道:“那你什麼意思?”
“嗯……就是,我是附近美院的學生,素描選修課想找個模特,一個小時一千元,三個小時之內保證畫完,你看行嗎?”陶酥小心翼翼地報出了高於市場價數倍的價格,希望他能夠好好考慮一下,然後雙手合十,有些委屈地拜託著他,“你們經理那邊,我可以幫你請假,可以嗎?可以嗎?”
“可以,那你去請假吧,我在這裡等你。”他這樣對她說。
聽到這句肯定的回答後,陶酥簡直要樂瘋了,要知道,在這個雞不生蛋、鳥不拉屎的地方,想找一個顏好、腿長、身材棒的寫生模特,是一件多麼困難的事情。
上一周的素描課,她因為生病錯過了,沒有完成隨堂作業。
因為人體模特是老師找的,她錯過了那節課,也就錯過了模特,更不要說這個素描選修課的老師,是一個在全校都很出名的嚴格的老師,她少一次作業,肯定會掛科。
作為一個搞藝術的學霸,陶酥怎麼能容忍自己有掛科的污點。
因為下週一上課老師要錄入成績,她本來都快要放棄了,雖然她並不缺錢,但寫生模特並不容易找到合適的。
她今天本來是幫哥哥送一張有修改過一點的設計圖紙,卻沒想到在這裡找到了合適的人選。
這個施工地,是她哥哥的公司未來的辦公樓。負責這個樓盤的項目經理,和她哥是好朋友,而且和她也比較熟悉,她去拜託一下,應該不成問題吧?
如陶酥所料,她開口拜託之後,對方很快就給了肯定的答覆。
“謝謝趙姐!”陶酥歡快地向對方道謝。
“沒事,平時我受你哥不少照顧,我照顧你也是應該的。”趙佳摸了摸陶酥的腦袋,然後對她說,“你帶我去看看,你要借的模特是誰,我記錄一下。”
陶酥滿口答應,然後挽著趙佳的胳膊,往工地走去。
等重新回到工地中心,陶酥就看到,剛剛那個被她相中的男人,正蹲在地上吃盒飯。
“我已經跟你們經理說過了,你吃完午飯就可以跟我走了。”陶酥彎著腰,側過頭看著他,繼而轉過身,對趙佳說道,“趙姐,我想借的就是這個人!”
“老闆……”趙佳的表情突然變了。
老闆?
陶酥看了看趙佳,又轉過頭看了看這個男人,一頭霧水。
“老闆說他今天沒時間,以後再來。”一旁的某個工人接過了趙佳的話,繼續說道,“趙姐,先別緊張了,反正老闆今天也沒在現場。”
“啊……哦、好,”趙佳似乎有些反應不過來,她看著陶酥,目光有些閃爍,“酥酥啊,這個人他……”
“經理,”他開口問道,“我下午能去嗎?”
“這個……能去嗎?”趙佳目光遊移,向圍觀群眾求助著。
“這個真的能去。”圍觀群眾十分給力,將正確答案告訴了她。
“好,那就去吧。”趙佳大手一揮,准了假,然後對陶酥說,“酥酥,你……帶他走吧,今兒下午活也不多,不用著急回來。”
“好的,好的,謝謝趙姐!”陶酥熊抱了她一下,然後就帶著男人離開了。
“大老闆今天是怎麼了?”趙佳連忙深入搬磚群眾之中,努力尋找真相,“誰來給我解釋一下,為什麼大老闆變成了搬磚的?”
“是這樣的,大老闆今天來視察的時候,正巧我腰扭了。”
“然後大老闆就幫他推了一把獨輪車。”
“後來我看大老闆的西裝沾上灰了,就借了一套工作服給他。”
“大老闆搬完磚之後,有個小姑娘過來要泡他。”
“停、停、停!”趙佳連忙比出一個暫停的手勢,“你說誰要泡誰?酥酥要泡大老闆?”
“哎喲,那都是誤會,其實那小姑娘是想請大老闆做模特。”
“然後小姑娘去找你請假了,老闆在她走了之後,跟我們說了一句話……”
“什麼話?”趙佳問道。
在場的工人你看看我,我看看你,然後異口同聲地答道:“別叫我老闆,從今天開始,我和你們一樣,都是搬磚的,記住沒?”
“……喀,記住了。”大概是從這異口同聲的氣勢中,身臨其境地體會到了大老闆的堅持,趙佳輕聲回應。
而與此同時,男人已經跟著小姑娘,上了二路公交車。
雖然沒有坐著的位置,但車廂裡很空曠,他們站著也很輕鬆。
“我剛才都忘記問你了,你叫什麼名字啊?”陶酥抓著公交車上的吊環,嬌小的身軀隨著公交車的晃悠而輕微搖動著,大概是覺得不提前自報家門,顯得不夠禮貌,於是補上了一句,“我叫陶酥。”
“藺平和。”他似乎不太愛說話。
陶酥其實是有點話癆屬性的,不找點話題談談,總覺得不舒服,於是她繼續說道:“我要是叫你藺先生的話,是不是顯得有點太正式了啊……”
“是有點。”
“我看你跟我哥年紀差不多,不如,我叫你藺哥吧?”陶酥眨了眨眼睛,看著那張沒什麼表情的俊臉,然後說道,“一會兒我要持續看著你三個小時,叫得太生分了也不太好。”
“你想叫什麼都行。”
陶酥沉浸在“找到合適的模特了,不用掛科啦,哈哈”的愉悅的心情中無法自拔。
轉眼間,公交車就停在了陶酥的學校門口。
雖然是週末,但仍然有三三兩兩、成群結隊的學生,分佈在校園裡。
陶酥就讀的這所高校,擁有全國範圍內頂尖的油畫專業教育資源,除此之外,作為一個權威的藝術院校,編導、播音、攝影等專業也不容小覷。
但搞藝術的人和正常人相比,總會有那麼一些微妙的不同。
所以,當藺平和穿著工作服,戴著安全帽,頂著一米八八的大高個兒,以及幾近炸裂的荷爾蒙氣息,讓校園裡的目光都聚集了過來。
他什麼都不用做,只是一言不發地跟在陶酥的身邊,就顯得格外與眾不同。
就算他的工作服上都是灰,看起來也很窮,但他除了模特級的身材之外,還有模特級的臉,這兩樣加起來,足以讓所有人忽略他的職業、他的背景,單純地沉浸在欣賞顏值與肉體的情緒中無法自拔。
“完了,完了,你可能要上我們的校報了。”陶酥看到了新聞部的部長,正蹲在草叢裡,瘋狂地拍照之後,不著痕跡地感慨著,“果然顏值是第一生產力,長得帥的人,喘個氣都能拉動GDP。”
“什麼意思?”
“沒什麼,發自肺腑地誇你長得好看而已。”
陶酥搖了搖頭,然後默默地壓低了自己的帽子,想著這校報頭條還是讓他一個人上吧,自己低調地完成作業就好。
她一邊這樣想著,一邊加快了步伐,終於進了教學樓。因為週末沒有課,教學樓裡空無一人。
陶酥帶著藺平和進了某間畫室。
屋裡彌漫著油畫顏料的味道,教室裡圍成圈的小桌板上,擺著滿滿的石膏像,滿屋子的藝術氣息撲面而來。
陶酥從包裡翻出手機,給室友打了個電話,詢問了一下關於光線和角度的要求。
在聽室友說要求時,她不著痕跡地皺了皺眉。
放下手機,陶酥長長地歎了一口氣,然後看了看藺平和。他正站在講臺上,盯著黑板報上的自由之翼花紋若有所思。
唉,都是為藝術獻身,有什麼不好意思的。
這樣想著,陶酥算是想通了。
然後,她從書包裡翻出錢夾,點了三十張紅色的人民幣,繼而走到他的面前。
她伸出手,拉過藺平和的胳膊,把鈔票一股腦地塞到他的手裡。
然後,在上帝的見證下,這個只有一米五八的小姑娘,對面前一米八八的男人說:“現在,你可以脫衣服了。”
陶酥以自己的人格起誓,她是一個很正經的姑娘。
只不過,那節素描課的作業,就是畫男性的上半身而已。
其實,對於美術專業的學生來說,裸體畫並不算是罕見的課程,因為涉及人體結構繪製的學習,這種事總是在所難免的。
再說了,古往今來的美術大師,大多都畫過裸女。人體美也是藝術美的重要來源之一嘛。
“你剛剛說什麼?”藺平和拿著那一遝鈔票,看著面前的小姑娘,十分懷疑自己的耳朵出了問題。
他剛剛聽到了什麼?脫衣服?
“對啊,就是脫衣服,放心,不用脫褲子。”陶酥朝他眨了眨眼睛,看到他眸色漸深,就覺得他可能是個內斂的勞動人民,一時之間接受不了這個,於是,她有些不好意思地繼續說道,“真的對不起,我剛才有點得意忘形,忘記跟你說了……但是,現在的陽光正好,明天我就要交作業了,實在不行的話……”
陶酥頓了頓,低下頭翻著自己的背包,從錢夾子裡又翻出了一千塊錢,然後將這些錢一股腦地塞到他的手裡,有些委屈地對他說:“這已經是我身上所有的現金了,拜託你幫一下我唄,交不了作業,我會掛科的。”
“沒事,我幫你,”藺平和看著那張泫然欲泣的小臉,然後將她剛剛塞過來的一千塊錢還給了她,繼而說道,“你畫吧。”
“真的太感謝你了!錢你還是拿著吧,我也挺不好意思的,一開始沒跟你說好……”
“不用,你實在過意不去的話,一會兒畫完了,就請我吃飯吧。”
聞言,陶酥站在畫板前仔細地思考了起來,然後問道:“那你晚飯想吃什麼啊?”
“不是要畫三個小時嗎,慢慢想。”
“嗯……也對。”陶酥點了點頭,然後固定了一下畫板,又從帆布包裡掏出畫筆。
等準備好一切之後,她抬起頭,就看到站在講臺上的男人已經脫下了工作服,精壯的胸膛包裹在白色的襯衫裡,那種力量感似乎可以透過薄薄的布料,擊中她的心臟。
“好像還要脫一件……”陶酥小心翼翼地說道。
聽到她的話之後,藺平和十分配合地脫掉了襯衫。
“還得脫……”脫掉襯衫後,僅剩一件工字背心,完全抵擋不住強烈的荷爾蒙氣息,陶酥的聲音比剛剛還要微弱。
然後,藺平和繼續配合她。
至此,男人精壯的上半身便徹底地暴露在空氣中了。
他身上的肌肉線條並不誇張,卻十分漂亮緊致,不僅露出來好看,被衣服遮住之後就是標準的衣架子。特別是腹肌兩側的人魚線,隨著他呼吸的頻率起起伏伏,輪廓深淺不定,十分吸引人。
“閱男無數”的陶酥覺得,他搬磚真的是可惜了。
這樣想著,她就這樣問了出來:“藺哥,你就沒考慮換個職業嗎?比如,做模特什麼的……當然肯定要培訓一段時間,但你的條件這麼好,去做模特的話,肯定比在趙姐那裡賺得多啊。”
“喜歡現在的工作,不想換。”
“那就不換!”陶酥重重地點點頭,然後對他說,“我就很喜歡油畫,雖然我姐總說讓我以後繼承公司什麼的,可是,我對投資電影什麼的完全不感興趣。”
她似乎是開啟了話癆模式,一嘮叨就停不下來。
“我知道我的專業就是個鈔票焚燒爐,姐姐也挺寵著我的,但我真的只想畫畫,不想做別的,我是不是太任性了?”她試探性地詢問著。
“不任性。”藺平和答道。
“我姐姐要是能像你這樣想就好了。”陶酥搖了搖頭,然後繼續說,“她說等我畢業了就要去公司實習……唉,要不然,我和你一起搬磚算了?”
“不行,”藺平和搖頭,然後對她說,“你搬不動。”
陶酥:“……”
她不是第一次畫人體,卻很慶倖自己骨子裡的話癆屬性,要知道,模特站在那裡,一站就是幾個小時,不僅疲勞,而且無聊。
在與藺平和共處的這三個小時中,陶酥發現,他真的是一個非常不愛說話的人。基本上她說上十句,他才會說上幾個字。
但無論如何,這三個小時總算順順利利地過去了。
至少,她脫離了掛科的危險。
陶酥神清氣爽,愉悅感瞬間上漲十個百分點。
她將鉛筆放回筆袋裡,然後把畫架和畫紙收好,最後欣賞了一下剛剛竣工的奮鬥成果,忍不住稱讚了一句:“這絕對是我畫過的最帥的人體素描了!”
讚美完了之後,她把畫紙收好,放進帆布包裡,然後抬起頭,看著正在穿襯衫的男人說道:“當然,模特更好,我覺得自己這次作業能拿個A+。不過,說實話,有點想知道是什麼手感欸……”
陶酥只是習慣性滿嘴跑火車,畢竟在這個藝術氣息濃郁的校園裡,同學們都不會對各種巔峰級的行為藝術(比如裸奔)感到震驚。
所以,她根本都沒放在心上,只是一邊說著,一邊收拾著書包。
“對了,你晚上想吃什麼,想好——”她的話還沒說完,就被眼前的場景深深地震撼到了。
男人距離她很近很近,只穿著襯衫,還沒來得及系上扣子,從身體上散發出的熱度不斷地侵襲著她,讓她有些臉紅。
她一邊向後退,一邊抬起頭,後腰就撞到了桌子的邊沿上,大概是撞上的力氣有些大,連桌子上的石膏像都有所震動,發出細微的聲響。
目光所及之處,就是一雙黑色的眼眸,深不見底,似乎要將她吸進去。
“怎、怎麼了?突然這樣要幹嗎啊?”陶酥有些不好意思看他,只能瞬間將視線收了回來,不知道往哪裡放的目光,四處飄著,但因為這堵人牆不斷地欺近過來,她只能看到他未被襯衫遮掩住的腹肌與人魚線。
八塊形狀漂亮的腹肌,與兩條優美的人魚線,不停地衝擊著她的視線,近距離的視覺盛宴讓她有些緩不過來。
她是看過很多腹肌不假,但是,這麼近距離地看,還是第一次。
更何況,這還是她看到過的、質量最高的腹肌,她怎麼可能不發蒙。
他又往前靠了一步,然後伸出雙臂,撐在她身後的桌子上,將她整個人圈在桌子與自己的胸膛之間。
被禁錮在狹小的空間裡,陶酥覺得有些喘不過氣,還沒等她緩過神來,就聽到頭頂傳來一個低沉而性感的聲音:“可以摸。”
嗯?可以摸?摸什麼?
大腦中不停地被這三個問題刷屏,以至於陶酥在反應過來之前,已經把這個問題問了出來。
而對於這個類似於耍流氓的問題,藺平和給出了回答:“你想摸什麼都行。”
她想摸肱二頭肌、肱三頭肌、斜方肌、胸肌、腹肌等各種肌……才怪!
她現在只想快一點離他遠些,要不然,估計心臟就要當場報廢了。
陶酥眼珠一轉,向後蹺起腳試探了一下桌子下面的空隙。在心裡有了譜之後,她連忙蹲下,從這個狹小的空間裡溜出來,然後,鑽到了桌子下面。
沒錯,她鑽到了桌子下面。
這一瞬間,陶酥無比感謝自己一米五八的小身板,能夠輕易地鑽到桌子下面,然後再爬到另一張桌子下面,最後再從另一張桌子下面鑽出來。
她的整個動作如行雲流水,看得藺平和發蒙了。
你是屬土撥鼠的嗎?!
“藺哥,剛才看你高冷的樣子,還以為你是什麼正經的勞動人民,沒想到你居然是這樣的人!”陶酥從桌子底下鑽出來之後,帶了幾分痛心疾首的意味,對他說道,“不過,也對,你這麼帥,經歷肯定很豐富吧。”
“什麼經歷?”
“你還問我什麼經歷?我看你剛才撩妹的技巧非常熟練嘛。”
“我不懂你什麼意思。”
“就是……”陶酥抬起頭,將他上下打量了一番,然後撇撇嘴,說道,“唉,算了,不說了。反正你要記住,我是個正經人,我給你的錢是請你做模特的,沒別的意思,OK?”
陶酥有些無奈,這世道真是太瘋癲了。明明看起來是個高冷正直派的人,怎麼也對撩妹技能如此熟練呢?
“你自己說的。”他看起來十分不解。
“我說什麼?”
“想知道手感怎麼樣。”
“……”
陶酥被這句話懟得說不出話來。因為她沒有瞬間失憶症,她清楚地記得那句話就是自己剛剛說過的。
但是……
“我那是滿嘴跑火車,你不要信啊!”陶酥痛苦地揉了揉腦袋,想起每晚和室友插科打諢的光輝歷史,突然覺得悔不該當初,“我就習慣性……喀喀,我以後會注意的。”
不知道這個世界上的人,為什麼會對女生有很大的誤會。
好像成群結隊聚集在一起,討論一些那方面的話題,都是男生的專利似的。事實上,女生私底下有時候也會討論這些問題的好嗎?!
“不說了,趕快換話題,換話題。”陶酥擺了擺手,小臉微紅,想要趕快把這頁揭過去。
藺平和沒說話,一直在等著她開口。
可陶酥轉念一想,覺得自己還是應該說點什麼,至少這個男人今天下午幫了自己。
於是,她語重心長地囑咐道:“藺哥,這次真的很感謝你,所以……”
陶酥看著他的眼睛,狠了狠心,還是把接下來的話統統說了出來:“如果以後你缺錢了,就跟我說,別再出去做那種事了行不行?”
與陶酥小心翼翼的樣子不同,藺平和現在十分鬱悶。
他潔身自好這麼多年,怎麼就變成被富婆包養的人設了?
他剛想開口反駁,就看到面前的小姑娘以一種“我懂,我都懂”的表情看著他。
“你放心,我不會跟別人說的。”陶酥擺擺手,然後語重心長地說,“知錯能改就好嘛,以後別再犯就行了,我帶你去吃好吃的吧!”
藺平和:……我真是跳進黃河也洗不清了。
陶酥倒是沒把這件事放在心上。
“你想吃什麼?”她將畫室打掃完畢之後,臨走時關了燈,帶上了門,和藺平和並肩走在教學樓的走廊裡,詢問著他的想法。
“什麼都行。”藺平和依然沉浸在某種不可言說的委屈裡無法自拔。
“你能吃辣的東西嗎?”
“還好。”
“那就水煮魚吧!”陶酥興沖沖地對他說。
藺平和點點頭:“你請,聽你的。”
“哇,都這個時間了,看來,剛剛浪費的時間有點多。他們家還有一個多小時就打烊了,”陶酥看了看手機上的時間,然後有些鬱悶地說,“那家的菜特別好吃,所以也特別火,晚上七點鐘之後就不開新桌了,現在已經六點五十分了……”
“學校附近,應該來得及。”
“我們學校後門週末不開的,所以只能從前門繞過去,學校那麼大,肯定來不及……”
“那就翻牆吧。”
“太高了,我翻不過去。”
陶酥無奈地歎了口氣,然後伸出雙手,看著自己軟綿綿的胳膊和手腕,再一次羡慕起寢室裡某個一米七多的室友。
“那是後門嗎?”藺平和抬起胳膊,指了指距離教學樓不遠處的大門,那上面掛了把陳舊的大鎖,看起來頗有一種生人勿近的氣息。
“是的,我們美術學院的教學樓,離後門最近,所以非常不方便。”陶酥搖了搖頭,然後繼續說,“不過,也沒辦法,學校不開後門,只能繞遠路了。”
“你恐高嗎?”
“嗯?”陶酥被他問住了,稍加回憶了一下,並不覺得坐飛機有什麼恐怖,於是回答道,“應該還好,不會很恐高。怎麼了?”
“那就好,”藺平和點點頭,然後朝她伸出手,“把你的畫板和書包給我。”
“畫板?哦,好。”陶酥有些不太明白他的想法,不過還是將東西遞了過去。
沒想到,他剛拿到東西,就走到了後門的前面。
畫板不算小,平時陶酥要用兩隻手才能抱住,沒想到他只用單手就拎住了,同時還夾著她的書包。僅僅用一條胳膊的力量,他就撐著門上的鋼條,輕輕一躍,就翻出了學校。
包裹在襯衫中的手臂,似乎迎來了一瞬間的肌肉衝力,隔著那層薄薄的布料,陶酥甚至能感受到那噴薄而出的力量。
那在她看來,宛如天罡般的鐵門,就這樣被他輕易地翻了過去。
陶酥目瞪口呆地看著男人的背影,再看到他的臉,就隔著鐵柵欄了。
她一路小跑過去,與他隔著柵欄門對視,投向他的目光中瞬間就多了一絲崇拜的意味。
“你看,就在你身後!”陶酥激動地指著他身後的招牌,對他說道,“你先去開桌點菜,我從前門跑過去,十幾分鐘就到了,我把錢先給你。”
她一邊說,一邊將手伸進褲袋,想把裡面的錢包掏出來,拿錢給他。
藺平和看著她,刀削般的眉峰輕蹙,在她把錢掏出來之前,先一步把她的畫板和書包放在一旁,然後又翻了回來。
陶酥拿著錢包,空曠的視野中,突然就出現了一堵人牆。
她詫異地抬起頭,就看到那個比她高上三十釐米的男人,正用那雙深邃而迷人的黑色眸子望著她。
“你怎麼又回來了?啊——幹嗎!”
還沒等她回過神來,她就感覺自己的腰上突然出現了一雙大手,而雙腳驟然騰空,失去了地面上熟悉的安全感之後,她控制不住地呼出了聲。
藺平和沒說話,只是把她放在了校門旁邊水泥柱的平臺上。
檯子上的面積很小,但陶酥坐上去綽綽有餘。
“坐好,別摔了。”藺平和囑咐了一句,然後迅速翻到了校園外面。
他的腿那麼長,胳膊那麼有力,這扇平日裡在她面前耀武揚威的大鐵門,在他面前瞬間變得不堪一擊。
陶酥坐在高高的柵欄上,高處視野的範疇中,是她從未見到過的風景。
“下來。”藺平和站在下面,抬起頭看著她,夕陽的餘暉映在她的髮絲上,折射出漂亮的霞光。
“下來?”
陶酥小心翼翼地往下看了一眼,灰色的水泥地看起來有些令人眩暈,她下意識地抓緊了身後的檯子,有點不好意思。
她自己不敢往下跳。
“不敢?”藺平和問道。
他剛剛已經問過她是不是恐高,而且她既然能經常坐飛機,怎麼樣都和恐高這毛病八竿子打不著吧。
“也不是完全不敢,你讓我適應一下。”陶酥慢慢地解釋著,“我以前也沒翻過柵欄,再說了,我……腿又不長,這對我來說很高啊。”
藺平和看著坐在上面的小姑娘,她似乎是有些畏懼這個高度,有些緊張地往後縮著脖子,小腿受引力而垂了下來,粉色的棉襪邊和淺藍色的牛仔褲之間,是一截白皙而柔嫩的皮膚。
纖細的腳踝和翻牆這件事,根本聯繫不到一起。
“那豈不是要打烊了?”藺平和拋出了這個關鍵的問題。
對啊。
聽到他的話之後,陶酥才想起來,那家水煮魚的小飯店晚上七點就不開新桌的規矩。
可是,她現在該怎麼辦才好呢?
“閉眼直接跳下來,”藺平和對她說,“我會接住你。”
聞言,陶酥立刻將視線移到他的身上。
那雙胳膊那麼有力,可以支撐著他的身體翻越這道柵欄,應該也可以穩穩地接住她吧。
可是……
她又抬起頭,看了看距離自己不遠處的那家水煮魚門店的招牌,然後又低下頭看了看朝她張開雙臂的藺平和。
最終,她還是決定長痛不如短痛。
陶酥緊緊地閉上了眼睛,然後一狠心,直接鬆手跳了下去。
她知道對方會接住自己,但當她真的落入那個溫熱的懷抱時,心情和預想中的截然不同。
這一次,她算是真的摸到了想摸的地方。幾個小時前被她細心臨摹過的肌肉線條,此時此刻就在她的掌心之下。
溫熱的氣息裡,夾雜著淡淡的塵土氣息,以及一絲不易察覺的冷松香氣。
有生以來,她還是第一次被一個男人這樣抱著。
“沒事了。”她被男人安安穩穩地放了下來,再一次站在地面上後,就聽到他這樣對自己說,“現在去吃嗎?”
“去、去、去,要不然就來不及了!”陶酥連忙答應他,然後彎下腰,想去拿畫板和背包。
結果,一隻大手先她一步將這兩樣東西拎了起來。
再直起身,陶酥就聽見他對自己說:“那就走吧。”
陶酥兩手空空地點了點頭,然後跟在他的身後過馬路。
很奇怪的是,她明明什麼也沒有做,也沒有很劇烈的運動,但心臟跳動的頻率逐步攀升。特別是當她回想起,剛剛被男人接住的那一瞬間,他溫熱的懷抱,與看似冷淡、實則關切的話語,都讓她覺得,對方的一切似乎都與她曾經對這個世界的認知截然不同。
不過,還好,這種感覺在她到了擁擠而嘈雜的小店之後,便飛得無影無蹤了。
陶酥的忘性一向很大,在看到菜單之後,很快便把這份青澀的悸動拋在了腦後。
小店裡嘈雜的聲音,也勾起了她沉寂了片刻的話癆屬性。
點過菜後,在等待水煮魚的時間裡,陶酥小聲地對藺平和說道:“其實,剛剛我一直都沒好意思吐槽。”她頓了頓,似乎是在猶豫著,但最終還是說了出來,“我覺得你們老闆太摳了,我看到你午餐的盒飯了,菜色一點都不好。”
藺平和很想解釋,今天菜色不好的原因,是採購人員中午睡過頭,去飯店的時間比平時晚了二十分鐘,所以只剩下素菜,平時並沒有這麼淒慘。
況且,趙佳做事,他一向很放心,想必採購人員也得到了應有的懲罰。
所以——他一點都不摳。
他剛想開口解釋,服務員就端著一大碗色澤豔麗的水煮魚過來了。
結果,這句解釋,藺平和就沒說出來。
“以後你要是覺得不好吃,可以來美院找我,這裡離工地還蠻近的。”陶酥一邊吃著水煮魚,一邊對他說,“就當作是報答你了,我們那個素描選修課的老師特別嚴,這次沒有你幫忙,我就要掛科了。”
聽到她這樣說,藺平和直接把嘴邊的那句解釋,咽回了肚子裡。
而此時正吃得開心的陶酥完全不知道,坐在自己對面的男人,內心經歷了怎樣的天人交戰。
她只知道,對方聽到了她的話之後,長歎一口氣,並對她說:“你說得對,我們老闆是真的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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