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媽媽的乖女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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媽媽的乖女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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商品簡介
作者簡介
名人/編輯推薦
書摘/試閱

商品簡介

妳的孩子,永遠都是妳的孩子。

她的媽媽,專殺幼童。
她親手將母親送進監獄,卻在新生活即將穩定時發現──
原來,她與媽媽終究血濃於水,她永遠洗不去體內的犯罪慾望。

▏《電訊報》年度犯罪小說獎得主,入選英國犯罪作家協會新人匕首獎及戈茲柏洛玻璃鐘現代小說獎,全球售出逾二十國版權!
▏榮獲亞馬遜選書、《Heat》雜誌年度最佳書籍、《紐約時報》編輯選書、理察與茱蒂讀書俱樂部選書!
▏《時光邊緣的男人》作者驚心推薦!

/// 內容簡介 ///
十五歲的安妮,母親是個專挑小孩下手、被稱作「彼得潘殺手」的連續殺人魔。
不堪母親長期的虐待,安妮找上警方,將母親送入監獄。

現在,她改名為蜜莉,被安排到一個寄養家庭:
養父是個心理醫生,欣然接受了這個「殺人魔的女兒」;
養母努力將她視如己出;
新姊姊菲比則和同學聯手霸凌她。

蜜莉想重新開始,不願重蹈生母的覆轍。
然而她卻發現,自己和生母一樣受「幼童」吸引;
越來越壓抑的環境,更使她隱藏於內心深處血腥念頭蠢蠢欲動--

媽媽的乖女兒安妮,全新的好孩子蜜莉。她是哪一個?

/// 國外作家聯袂推薦 ///
「駭人的驚悚小說,刺激萬分……許久沒讀到這樣的好作品。」──《時光邊緣的男人》作者麥特‧海格
「本書由蜜莉視角出發,其內心獨白十分生動而驚人。」──《妳帶走的祕密》作者克蕾兒‧道格拉斯
「原創、引人入勝,一鳴驚人的處女作。」──《我讓你走》作者克萊爾‧麥金托
「極度扣人心弦……從第一頁起就一頭栽入她的世界,難以自拔。」──《鄰居家的上帝》作者喬安娜‧坎儂
「前十頁便讓我成了艾麗‧蘭德的粉絲。本書不僅是部傑出的驚悚小說,更深刻描寫一位年輕女孩的心靈。這樣黑暗的劇情操作完美,使讀者無法自拔。」──《騙過死神的女孩》作者茱麗亞‧希伯林
「深度探討先天及後天影響的驚悚故事,黑暗的劇情令人心驚肉跳,出色的小說。」──《三人要守密,兩人得死去》作者莎拉‧平柏羅

/// 外媒廣受好評///
「刺激而深刻,角色真實、情節生動……喜歡《漢娜的遺言》的讀者也會享受閱讀本書。」──《圖書館雜誌》星級書評
「節奏沉穩,絲絲入扣的劇情直搗內心深處。扣人心弦的心理驚悚小說,探索毀滅性的童年創傷。」──《出版人週刊》星級書評
「別有用心的敘述方式讓人著迷,與《列車上的女孩》不相上下。」──《書單》
「潛藏的恐懼為故事埋下伏筆,是最迷人的犯罪小說主題:連環女殺手……讀者將自投羅網,對劇情發展驚訝不已。狡慧、詭譎,無法把書放下。」──《科克斯書評》
「媲美《列車上的女孩》及《控制》……這部心理驚悚作品來勢洶洶。」──《英國柯夢波丹》
「令人惴惴不安,從第一頁就抓住讀者的注意力。」──《衛報》
「異色的驚世駭俗之作,絕對是您下一本要讀的書。」──英國《太陽報》
「故事精采絕倫,連環殺手即將受審,其年僅十五的女兒要出庭作證,故事緊張又難忘……讓人不斷思考、談論,並推薦給你認識的每個人。」──《Heat》雜誌
「彷彿被強力膠黏住般,愛不釋手。」──《星期日快報》
「令人坐立難安……曾為精神科護士,艾麗‧蘭德對主角蜜莉的描寫真實感實足。」──《紐約時報》
「下一個吉莉安‧弗琳(《控制》)、珀拉‧霍金斯(《列車上的女孩》)或露絲‧魏爾(《10號艙房的女人》),就是艾麗‧蘭德。」──CriminalElement.com
「令人著迷不已的驚悚小說。」──Today.com
「本書讓人既心痛又驚嘆。」──書架情報網
「文筆明確而直接,但也有種沉靜的優雅,彷彿在演奏樂曲……緊張的氣氛一路到底,使我放不下書,一直讀到凌晨。」──線上書評雜誌《Book Browse》
「令人再三回味的驚悚小說。」──書評網Book Page
「從第一頁到最後一頁都將刺激你的神經。」──雜誌《Redbook》
「女主角與《龍紋身的女孩》中的莉絲‧莎蘭德有許多共通點……你將從頭到尾沉迷其中。」──藝術文學評論線上雜誌《Open Letters Monthly》

作者簡介

艾麗‧蘭德Ali Land
擁有心理健康學士學位,曾於英國和澳洲擔任兒童及青少年心理健康護士長達十年。年輕時瘋狂閱讀,喜愛觀察這個世界,經過三十多年才提筆創作。《媽媽的乖女兒》為出道作,被譯為二十四種語言,入圍英國犯罪作家協會約翰‧克雷西新人匕首獎等殊榮。目前為全職作家,現居倫敦。



譯者:陳彥賓
英國倫敦城市大學翻譯碩士畢業。鍾情光影,傾心劇院,縱身字海,仰止科學;現專職小說與字幕翻譯,譯有《失控的記憶》。

名人/編輯推薦

愛,仍是一切傷痛最終的解答

文 / Mr. 6 劉威麟(網路趨勢觀察家)

讀過不下一百本新書,寫過幾十篇的新書推薦序,唯有這一篇是最難寫的。不只因為《媽媽的乖女兒》是如此特別的主題、如此黑暗的作品,也不只因為我曾親身經歷類似書裡的情節,比一般讀者反應更劇烈,讀了辛苦,也抗拒去反覆咀嚼來寫給讀者們一篇精彩的推薦序。
我的原生家庭非常溫暖,溫暖到幾乎愚蠢,我曾以為全世界皆如是單純簡單。在那樣的原生家庭長大,剛好又碰上了蓬勃發展的互聯網熱潮,而這熱潮本來就是給那些樂觀、正面、積極的人所獨享的。因此「Mr. 6」也靠這種樂觀分析的筆調,在眾多當代部落客中被注意到,和讀者一起作了一場正面樂觀的「網路夢」。倘若那時候,讓我讀了這本《媽媽的乖女兒》,我肯定會認為這作品是科幻小說,亂寫的fiction(虛構小說),少數中的少數,全是作者自己幻想出來的,直到──我自己開始經歷了和書裡相同的事,從此,我的人生翻黑、筆調轉暗,我不再樂觀,我開始控訴、悲情,認為自己生錯了世代。
所以,我向各位讀者保證,這本書真的寫得非常「真實」,從各種角度來看它都是驚喜之作,尤其它通篇以第二人稱(「妳」)來稱呼那個虐兒又殺人的親生母親,雖然母親早被逮捕,但女主角仍揮之不去那個「妳」的影響,而故事最後一章的扭轉,更讓它黑到極致──我認為作者很成功地用小說體去引導讀者「身歷其境」體驗了一個家暴受虐兒的無奈人生。
怎樣的無奈?在我自己的短篇小說《傳染病》中,有一句是這樣寫的:「世上有一種『更痛的痛』,被(這樣的循環)傳染下去,給下一個倒楣的人(子女、配偶)。」一個家暴的母親,傳染給她的子女,再透過婚姻與生育,再傳染給下一代,過程中當然也順便傳染給其配偶,無預警的全毀雙方家庭,無人倖存。
但今天,我卻決定以另一個角度來介紹這本精彩的小說,不再控訴、不再悲情,不再問「為什麼媽媽(或爸爸)可以這樣對待孩子」。因為,我想將這本書,介紹給不只同溫層的受害者、心理師、社會工作者及圈內人士。因為,我覺得這本書,值得給全部的讀者一讀───
給所有內心有「愛」的讀者們。
愛情是人性的奇蹟,在全球豪擁七十億的信仰者,所有的愛侶,因為互相喜愛,所以很想留下與對方的回憶,留下對方的DNA,而製造了下一代。小孩是可愛的,讓人融化,每個嬰孩的眼睛都是望著如此愛著他/她的母親,看著嬰孩母親的雙眼,也肯定是慈愛的,這是我們在讀這本書之前,要有的一種健康心態──世上沒有惡魔,惡魔都是因為善良的原因而變成惡魔的。
愛的形式有無限多種,但心理偏差卻是用一模一樣的長相發生在所有患者的身上,所有人都唯恐避之不及,但它卻被忠實地傳遞著,從上一代,傳到了下一代,再傳到下下一代。女主角承受了母親的「惡」,但那並不代表她母親不愛她,而是母親被那些二十一世紀人類共同的心理問題所困。於是,那個「愛」只能以扭曲的形態留在這孩子身上,而那就是「惡母」出給這個孩子一輩子的功課。而每個孩子一生的功課可多了,不只來自母親,還有來自險惡社會裡各形各樣的人,也一直為孩子出功課,就算沒有如此的母親,這個女孩也有可能遇見某個伴侶,有著和母親一樣的變態心理、一樣的暴力行為,遇見後,女孩從他/她身上所受到的痛苦絕不下於母親(或原生家庭)帶來的;甚至,來自於像母親這樣原生家庭的痛苦,年紀愈長則會愈理解領悟、慢慢走出,但,來自於婚姻伴侶的痛苦,卻隨年紀愈長而愈陷愈深,最後甚至逼當事人提早結束生命,那樣,難道會比較好嗎?
二十一世紀的今天,沒有人身上不是帶著傷的,我們不必因為傷痛,而悲觀認為自己和別人不一樣,或嫉妒別人生命為何可以過得這麼好──他們都有傷,只是你看不到;他們可能在未來會經歷各種傷痛,只是目前他們還沒有遇到而已。而且,傷痛也是一個非常個人化的禮物,它磨練著我們,順便──讓我們「等待」。
等待什麼?
等待更好的未來。
傷痛讓我們不滿意現在,讓我們偷偷許願,世間還有更好的未來,於是,我們作夢,我們移動,我們不致於停在原處裹足不前。而傷痛也讓人更「耐心」的等待那個未來,一邊對抗、一邊療傷,時間不知不覺的過去,其實都是在等待……經歷傷痛的過程中,也「種下了期待幸福的種子」,等著幸福它破土萌芽的那天,我們會突然間看到更好的世界,站在出口等我們──或許那是一份新工作、一個新家、一些新的朋友、一個新的信仰……或,一個人,一個非常特別的人,不早不晚,等在那個出口。沒錯,或許你會怪,為何這些「好事」,來得如此之晚?但也因為傷痛,你就開始懂得珍惜了每一次的愛與被愛,即便再晚,你還是趕得及享受它。
朋友推薦一首由知名創作歌手傑森•瑪耶茲(Jason Mraz)所作的「Love Is Still The Answer」(愛,仍是一切之解答),中間有一句是這樣唱的──

There's only one answer that matters, even if your heart has been shattered.
即便你的心已經被傷裂至碎,仍只有一個解答( 愛 )才是真正重要的。

所以,雖然傷痛永遠都在,但你不會永遠傷痛;就像離婚率如此攀高,愛情仍永遠不會絕跡,因為所有的傷痛,都在等著未來的某一天。可能就在某一個明亮的午后,一個從來不會想到的地點、遇見了一個從來不會想到的人、一樁從來沒想過的好消息……當遇到了這些未來的美好,就會像打開了原本憂悔人生的窗簾,所有的黑暗瞬間不見。
那時候你才知道,原來,一切自有它最好的安排。

作者為網路趨勢觀察家,後期著有《女暴和她家的受害者們》及《英雄爸爸》

 

書摘/試閱

《媽媽的乖女兒》試閱

你曾夢見遙遠的彼方嗎?我有。
整片罌粟花的原野。
嬌小的紅舞者興高采烈跳著圓舞曲。
用花瓣指向通往岸邊的小徑,平順、連綿。
漂浮在我身後,碧海,藍天。
無物,無人。
我預計會聽到這些話:「我永遠不會讓妳出事。」或者聽到:「那不是她的錯,她只是個小孩。」
是的,這些是我作的夢。
不知道會遭遇什麼事,我很害怕。與眾不同,別無選擇。
我保證。
保證盡力當個乖孩子。
保證會去嘗試。

 

 

上八階,再四階。
右邊的門。
遊樂場。
她如此稱呼那個地方。
那裡的遊戲很邪惡,向來只有一位贏家。
沒輪到我,她就要我看。
牆上有個洞孔。
之後她會問我。妳看到了什麼?安妮。
妳看到了什麼?
 

第一章

請妳原諒我,是我。
我是告密的那個人。
刑警和藹可親,身材圓潤。他起初不相信,我於是從包包拿出那骯髒的吊帶褲。小巧一件。
正面的泰迪熊圖案血跡斑斑。我本來能多帶幾件,有好多任我挑選,她從不知道我把它們留下來。
他坐在椅子上,挪動身軀,挺直背,收腹端坐。
他拿起電話,手微微顫抖。他說:「現在就過來吧,你該聽聽看這個。」一片靜默,等待他的上司到來。我能忍受沉默,他卻不太好過。數百個問題在他腦中打轉,宛如鼓聲迴盪。她說的是實話嗎?不可能。哪來那麼多?都死了?當然不是。
我講了一遍又一遍,重述同樣的故事。不同的臉龐看著我,不同的耳朵聽著。我告訴他們一切。
好啦。
「幾乎」是一切。
攝影機運轉著,我結束口供後,徐緩的機器低鳴聲成為房內唯一的聲響。
「妳可能要出庭,知道吧?妳是唯一的證人。」其中一位刑警說道。另一名問:「要是她說的是事實,送她回家安全嗎?」負責的督察長回答:「我們幾個小時內就會組織好一批人馬。」他再面向我,「妳不會有事的。」我想回答:早就有事了。
情勢在那之後就進展快速,必須如此。我搭沒有車頂燈和標誌的警車到校門口,及時趕上接送時間,她會來接我。她引頸期盼著我,最近她的需求比平常迫切,六個月內有兩個,都是小男孩,都死了。
他們說:「像平常一樣就好,回家去,我們會去逮她,就在今晚。」
衣櫃上的時鐘緩慢運行。滴、答、滴。他們依約來了。大半夜,要出其不意。窸窣聲從外頭的石子路上傳來,幾乎察覺不到。他們闖進大門時,我已在樓下。
叫喊著,一位高瘦的男子身穿便服,不同於其他人。一連串命令劃破客廳酸臭的空氣。你,樓上。你,裡頭。你們兩個,地窖。你、你、你。
藍色制服的巨浪四處沖刷我們家,雙手握著槍像在祈禱,緊貼著胸口。搜索的緊張,真相的驚悚,等量刻劃在他們的臉龐。
緊接著是妳。
從房裡被拖出來,紅色的睡痕清晰地印在臉頰上。妳睡眼惺忪,由休息中變成了被逮捕。即使臉栽進地毯,妳的權利被宣讀,他們的膝蓋和手肘壓住妳的背,妳仍不發一語。睡袍落至大腿之上,沒穿內衣褲,真是奇恥大辱。
妳把頭偏向一側,面對我,視線沒有從我的雙眼離開過,我輕鬆讀出妳的心思。妳對他們什麼都不說,卻對我訴盡一切。我點頭。
但只在沒人注意到的時候。
第二章

新的名字,新家庭。
閃亮動人的。
嶄新的。
我。
我的養父麥克是心理醫師,創傷方面的專家,他的女兒菲比也是這方面的專家,不過她更擅長製造傷害,勝於治療。養母莎絲姬雅試著使我過得自在些,但我沒什麼感覺。她和妳很不同,媽咪。她身材乾癟,人又無趣。
「妳很幸運。」我在等麥克的時候,醫護人員就告訴我了,紐蒙特家是個多好的家庭,威勒橋這個地方又有多棒。哇、哇、哇!對,我懂。我該感到慶幸,實際上卻很害怕,怕會發現真實的自我。
也怕他們會發現。
一個禮拜前,暑假接近尾聲,麥克過來接我回去。我把頭髮梳整齊,綁在後面,練習說話的方式和坐立的時機。分分秒秒過去,我聽到的聲音都不是他,護理師便說了個笑話。我漸漸相信他們已經改變主意,恢復理智。我站在原地,等待被告知:「對不起,妳今天不會去其他地方。」
可是他來了,微笑著問候我,堅定地握手,不正式,但很好,知道他不害怕跟我接觸真好,不怕冒著被汙染的風險。我記得他注意到我沒什麼私人物品,只有個小行李箱,裡頭放著幾本書、一些衣服和其他藏起來的東西,是關於妳的回憶,我們的回憶。在我們的房子被裡外搜遍後,其他東西都被當作證物。他說:「別擔心,我們會再去採買。」他補充道:「莎絲姬雅和菲比都在家,要一起吃晚餐,來正式歡迎妳。」
我們去見醫院的負責人,他輕聲細語:「每日活在當下就好,順其自然。」我想告訴他「我擔心的是夜晚」。
他們彼此微笑,握手。麥克簽上名字,轉過來看著我說:「準備好了嗎?」
真的不行,還沒好。
但我還是和他一起離開。
回家的車程很短,不到一小時。我對所有街道和建築物都很陌生。我們到達目的地,燈火通明,一幢大房子矗立,正面有許多白色柱子。「還好嗎?」麥克問。雖然感覺不舒服,我仍點點頭。我等他打開前門,意識到並沒有上鎖,我的心臟都快要跳出來了。我們直接進了屋,任何人都有可能走進去。他喊他的妻子,我之前已經見過她幾次。他說:「莎絲,我們到家了。」得到的答覆是「來了」。她說:「嗨,蜜莉,歡迎。」我微笑,自認該那麼做。他們的㹴犬蘿西也迎接我,跳到我腿上,我伸手搓揉牠的耳朵,牠興奮不已。「菲比在哪?」麥克問。「正從珂蓉荻家回來。」莎絲姬雅回答。「太棒了。」他說,「晚餐在大約半小時後會好。」他建議莎絲姬雅帶我去我的房間,我記得他以一種看起來是鼓勵的方式朝她點頭。是鼓勵她,不是我。
我跟著她上樓梯,盡力不去數幾階。新家,新的我。
「只有妳和菲比在三樓。」莎絲姬雅說明,「我們在下面一層。妳的房間在後側,從陽臺上看得到花園的美景。」
向日葵的黃色最先映入眼簾,花朵顏色鮮豔,在花瓶中微笑。我感謝她,告訴她那是我最喜歡的花,她看似很高興。「盡情四處看看。」她說。「衣櫥裡有衣服,當然之後還會再帶妳去多買一些。」她問我是否還需要其他東西。「沒關係。」我回答。她離開房間。
我放下行李箱,走向陽臺的門,確定已經鎖上,安全。高大的衣櫃在右方,由古董松木製成。我沒看裡頭,因為不考慮換衣服。我轉身,注意到床底下的收納櫃,打開來,沿著後面和側邊摸過去—沒有東西。至少目前很安全。這是間寬敞的套房,右邊的整面牆被一面鏡子覆蓋。我側身遠離自己的倒影,不願想起任何事。我檢查浴室門的鎖,沒問題,不能從外面打開。我坐到床上,試著不要想起妳。
我過不久就聽到上樓的腳步聲。我努力保持冷靜,回想心理醫生不斷示範給我看的呼吸練習,但腦中一片朦朧。她出現在門口,我聚焦於她的前額,已經夠接近四目相交。「晚餐好了。」她隨便咕噥,猶如一陣挖苦,就像社工陪同我們見面時一樣。我們不能在醫院見,她不被允許知道真相,或有機會去懷疑。我記得自己很膽怯。她的樣子:金髮、自信滿滿、覺得無聊、被迫歡迎陌生人入住家中。會面時,她問了兩次我會住多久,兩次都被要求閉嘴。
「爸要我來找妳。」她說,雙臂交叉胸前,防衛心重。我在醫院裡看過工作人員把病患叫出來,看他們的肢體語言代表什麼意思,再做紀錄。我靜靜看著,學到了很多。這是幾天前的事,不過她說的話在我腦中揮之不去。她用腳跟轉身,像個憤怒的芭蕾舞者,她說:「對了,歡迎來到瘋人院。」
我隨著她甜美清新的氣味樓下到廚房,幻想著有手足可能會是什麼情況。她和我會成為怎樣的姊妹?她八成是瑪格,我是喬,我們會上演一齣自己的《小婦人》。他們在醫院裡告訴我,「希望」是最好的武器,會帶我度過難關。
真蠢,我竟然相信他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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