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商品簡介
作者簡介
書摘/試閱

商品簡介

為了幫人看風水,
謝靈涯和施長懸出發前往山間風景區,
儘管年輕,但在兩人顯露本事後,眾人便心服口服,
不過白日裡一切順利的行程,到了晚間卻突生變故,
原先在工地裡挖出,準備讓他們做法事後歸葬的屍骨,
竟有幾個頭蓋骨不知去向!

而連謝、施兩人也沒想到的是,這一切竟和狐狸修行有關,
深山,野狐,白骨──他們遇上了狐戴髑髏拜月的奇景。
雖出乎意料,但幸而事情平安解決,
謝靈涯不僅增加了擴建道觀的資金,其後更巧遇舊識,
替抱陽觀又增添了一名人手。

可就在此時,令人震驚的消息傳來,
張天師遺留的三寶之一,天師身分的象徵,
收藏於博物館裡的陽平治都功印,失竊了?!

拉棉花糖的兔子 繼《大宋小吏》後,又一趣味橫生之作──
一個半仙的道觀經營奮鬥記!

作者簡介

懶得出奇的兔子一隻,吃的是草,拉的是棉花糖。喜歡輕鬆無虐的劇情,壞人活不過三章,最大的願望是有生之年能把感情戲寫好。
作品:《天庭出版集團》《大宋小吏》《我開動物園那些年》《美味的我》
微博:http://weibo.com/u/5878738870

書摘/試閱

第十一章
第二天,唐啟來接了謝靈涯和施長懸,這次有人幫忙,就好把辦法事需要的東西都帶上了。
唐啟是個辦事雷厲風行的人,他重視到親自跟著去,而且在車上還用筆記本遠端辦公。中間還穿插關心了一下抱陽觀的規模。
謝靈涯都懷疑他對抱陽觀也感興趣了,不過抱陽觀雖然最近小火起來,但又小,周圍的地又貴,也不能像他的度假區那樣形成綜合,非常孤單,不划算。
昨天唐啟離開後,施長懸就和謝靈涯說了,據陳三生透露,唐啟以前還想承包太和觀,不過陳三生扛住沒同意,人家自己賣票、規劃什麼的,弄得也挺好。算是大片被承包,幕後坐著私人老闆的寺廟道觀中的清流。
也是太和觀香火比較多,唐啟才打主意,現在他開發景區,就選擇的寺廟,又拉來了高僧。除了佛寺好做一些之外,也是本地再新建道觀沒那麼大的市場了。
從抱陽觀到唐啟買的那塊地,大約得一個多小時,到了地方後,只見現場一片黃泥,邊上有些二層的工寮。
幾人先休息了一下,把東西放好,然後唐啟又親自倒了茶,有些得意地道:「施道長,我這山勢如何?」
施長懸頷首道:「起伏奔騰。」
風水中以龍來形容山脈的變化,因為山與龍一樣善變化,看山勢就是看龍脈。龍脈起於山祖――堪輿家稱崑崙山為山祖,山祖延伸出三條主幹大龍脈,每條又各有許多分支。除了三幹龍,還有三處大水,也就是長江、黃河和鴨綠江,各自夾著三大幹龍。
看山勢前,看似只觀察一地,其實心中得對天下龍脈有個數,知道其「來龍去脈」,才能更好的判斷。
整個鵲山省大部分山,在大類上屬於中條幹龍的分支。唐啟買的這塊地所處的山脈,是一條「進龍」,上下起伏,十分有力量,屬於很富貴的格局。
施長懸看看後方,又道:「泉口在哪處?」
昨天唐啟說過他這裡還要建溫泉山莊,施長懸才有此一問。大概不好看到,唐啟拿出一張地圖指給施長懸看:「我們現在是這個位置,泉口在那邊。」
老話說湖有千年不涸之水,家有千年不散之財。風水之法,得水為上,這溫泉水彙聚在前,招財聚氣。
施長懸點頭,「你將山莊修在這裡,水聚天心。至於佛寺,要得生氣,稍微走一遍,看看哪裡聚氣。」
「好,哈哈。」唐啟大為開心。
等到休息一會兒後,他們又換上套鞋,上地勢比較高的地方望氣。唐啟幾個下屬跟在一旁,心中都訝異得很。跟著唐啟那麼久,當然知道唐啟的喜好,但是以前唐啟請的都是有名的道長、高僧,一個個年紀起碼四五十歲了,這兩個人卻是一身便服,不像出家人也就罷了,還年輕得和學生似的。
當然,之後他們會知道其中一個的確還是學生。
謝靈涯本來是不用來的,但他也不好意思一個人坐著等,跟在施長懸旁邊還能學點東西,就一起爬山去了。
雖說這裡都推得看不到草木,但這年頭有照片有錄影,足可以證明些什麼了。一般草木乾枯,當然不是什麼好地方,唐啟一開始就會排除掉了。
寺廟要依山而建,所以先看山形,施長懸來的路上和剛才從地圖裡觀察,已經看過了山勢。然後要看地勢,望氣,定結穴之地。
施長懸手裡拿了一個羅盤,看著十分古舊,他家畢竟是世代做道士,謝靈涯估摸著這羅盤也是老一輩傳下來的。
抱陽觀傳下來的東西裡,就沒有羅盤。雖然抱陽筆記裡也有風水相關的知識,但大概不是主修的,沒這麼專業。
羅盤是立極定向的,施長懸只做參考,看過幾眼後,凝目查看山中生氣。
謝靈涯也眺望過去,並沒看出什麼不同,而且現在風都沒有,也不知道怎麼看生氣。
然而施長懸看了一會兒後,就指著一處說道:「唐先生看到那處圓暈了嗎?應當是真穴。」
別說唐啟,所有人都拉長脖子看他指著的地方。
唐啟撓了撓頭,「是那個地方嗎?好像是有點若有似無的光暈……那不是水氣嗎?」
那光暈隱隱約約,若有似無,形狀倒是分明,但要不是施長懸點出來,他們仔細去觀察,估計看不出來。
「這是太極暈,生氣凝聚顯露出來的表現。」施長懸說道,「就是因為若有似無,近看無,遠看有,才叫太極暈。」
「意思是寺廟要修在哪裡?」唐啟汗道,「那一塊在最高處。」
施長懸道:「所以還要挖掉一些修平,才能結穴,還需與水相迎。」
唐啟連連點頭,他既早聽過施長懸家裡的名氣,又聽陳三生說過施長懸的脾氣。雖然施長懸在指點風水的時候,通常說得很簡單,但結果絕對有保證。
他做事急,幹什麼都是同步進行,所以地一拍下來,設計圖也弄得差不多了,只要根據施長懸說的加以修改就行。
施長懸將角度都說了出來,如何迎水。又憑看過圖的印象說了一些要注意的地方,像是寺廟的鐘塔該修在什麼方位,正殿不宜在何處,如此一來寺廟撞鐘、燒香、念經等活動才不會受影響。
這望氣之後看局嘛,青龍白虎玄武朱雀等等。
唐啟雖然聽個大概就夠了,但謝靈涯好奇啊,打破砂鍋問到底,「迎水是因為要得水嗎?聚財?」
施長懸搖頭,「只是其一,下方水聚天心,已是聚財之象。上下逢迎,是因為這裡要修建的是佛寺。」
因為是給佛寺擇址,就要考慮到它們的特性。花開見佛悟無生,佛教以蓮花比擬修行、佛性,佛菩薩都是坐站在蓮臺上,蓮花圖案在佛寺也很常見。釋迦牟尼出生時,更是站在蓮花之上,修行時也是一步一蓮花。
而且唐啟要延請的高僧乃是淨土宗的法師,淨土宗別稱就是「蓮宗」。
蓮花更需要得水了,所以施長懸的設計全都在聚生氣之餘考慮到如何借用下方的水,供養上方的「蓮花」。
――這種局在以前是沒有的,無名無號。畢竟佛弟子本身講究我在之處就是風水,而且有違反規定搞風水的,作為外來宗教,對風水研究也不深。而道門風水大師,沒事考慮什麼佛寺如何修建。
這完全是施長懸根據需求,設計出來的風水局。
謝靈涯聽他說得那麼詳細,本來都要懷疑他早幹過給佛寺看風水的事了,不過說到後面都是借助現有地勢,明顯是獨家訂製。
謝靈涯聽得都佩服了,牛逼,大氣,別看施長懸話不多,這個服務態度真的是好,給釋宗選址考慮得這麼周全,大到自創這個「山水供蓮花」的局,小到一個鐘塔、一個講經閣的方位。
唐啟雖然就是出主意,非常魔幻地讓道士來給佛寺選址的人,但這時聽完,也不禁道:「辛苦了,施道長對釋教很瞭解啊。」
這不僅是要服務態度好,行事大方,對釋教也得有瞭解。
施長懸淡淡道:「我專業是宗教學。」
雖然主要方向是道教,但其他宗教也有涉獵。
唐啟一聽樂了,「有道理,有道理。」
他那些手下也狂汗,沒想到還真是個學生,不過是宗教學的,聽起來好像也還算專業對口?
其中一人還和謝靈涯搭話:「小道長,那你也是宗教學專業的?」
「我搞財務的。」謝靈涯對他笑,「而且我不是道長。」
那人:「……」
唐啟哈哈大笑:「小謝老師,你不要開玩笑啊。老汪我告訴你,小謝老師雖然不是道長,但也是一位高人啊!」
那個老汪失笑道:「我就想呢,施道長還隨身帶財務人員。」
這時,唐啟說道:「我聽高總說,小謝老師也會算命,要不你讓老汪見識一下?」
他不知是無聊,還是就想看謝靈涯露一手。
謝靈涯有什麼好怕的,「那您把手給我。」
老汪一邊伸手,一邊說:「您是看掌紋嗎?」
誰知謝靈涯手指一下搭在他手腕上了,另一手還托著下面,好讓他的手不在走動中動搖。
除了施長懸,其他人都面面相覷。接待過各路大師,還真沒看過這麼算命的。
老汪情不自禁道:「怎麼看著那麼像……把脈……」
「還真是把脈。」謝靈涯笑。
眾人:「……」
唐啟道:「搞錯了,小謝老師,他是說您給算算,看病就算了吧,上個月全公司才做了員工體檢。」
「不不,這個叫太素脈法,我一個兄弟教我的,可以通過脈象斷人凶吉貴賤。」謝靈涯解釋道。
唐啟:「??」
算命方法那麼多,唐啟也算見多識廣了,還真沒聽過把脈算命的,聽起來也太玄了,但是謝靈涯說得又好像煞有介事,讓唐啟半信半疑。
現在已經是秋天,太素脈要結合時日來診斷,謝靈涯經過一段時間的鍛鍊,在太素脈法上進步也不小。
這太素脈法中,判斷命運是以脈象的輕清重濁來定,大體上來分,輕清就是富貴,重濁就是貧賤。又從各個部分看具體,比如男子的肝木部決定功名。
一摸老汪的脈象,老汪的肝部比較輕,而且沒有斷續之感,但是肺部就比較濁,這應該是才智謀略不足。其實也好猜,他如果才智謀略足,那不就他做唐啟的老闆了。
謝靈涯沒說這些,摸了一分多鐘脈後道:「上個月的體檢結果還是不錯的吧,只有點小毛病而已,沒什麼大事。」
老汪點頭,「是,都是些什麼慢性咽炎、砂眼之類的小毛病。」
不過這一點如果懂中醫也看得出來,都不用把脈,看臉色就行了,大家都不覺得驚奇。
謝靈涯又道:「不過你可以放心,你閨女――你有個閨女對吧?她聯考會挺順利的。」
老汪差點嚇得腳一滑,去看唐啟。
唐啟:「……我可沒說你有個女兒。」實際上昨天他才去找的施長懸,然後才遇到謝靈涯,也沒告訴過謝靈涯這裡會有些什麼人。
太素脈就是這樣,不但能摸出來主人的命,還能算到他後代的情況。老汪自己沒有什麼可以憂慮的事情,倒是象徵後代的部位脈象溫潤,但是息數有一點雜,顯然是處於某個重要關口,再一推這個後代的年紀,剛好就是聯考的年紀了。
所以也算是七分看,三分猜吧。謝靈涯不知道那些把太素脈修習到極致的人是怎樣,反正他自己目前不能全摸出來,或者說摸得那麼細緻。比如你讓他把脈算明天中飯能不能吃到肉,肯定也是摸不出的。
饒是如此,也很讓老汪佩服了,他要孩子比較晚,要說是看他年紀猜出來的,那肯定不太可能。
「謝老師,厲害。」老汪讚道。
「過獎過獎,我也是初學。」謝靈涯實話實說。

做法事要到晚上,做個與祭孤相似的法術,為什麼說相似呢,因為在祭祀孤魂野鬼之餘,還要加上步驟,那就是震懾,讓這地方以後沒有孤魂野鬼騷擾。
在山裡的工事,的確是比較需要此類法事。待到施工的時候,還要將幾張靈符埋在地下。
謝靈涯先把晚上需要的符全都書寫好了,要換做普通道士,這麼多符大概至少也要準備十天半個月,他則是吃完飯當做休閒就畫完了,放在一旁晾乾。
――雖然是在山上,但飯菜都是市內的餐廳送來的,吃了頓好的之後,唐啟又熱情地讓他們去「泡溫泉」。
地下有溫泉,雖然還沒開發,但是在這裡整地的工人們已經接了些水出來,平時洗澡都是用的正宗溫泉水。
唐啟今晚也要在山上住,心血來潮,還讓人送了浴桶上來。
這年頭,很多溫泉池的溫泉,都只是普通水燒滾了而已,山上夜晚溫度涼一些,謝靈涯還挺感興趣的。
於是畫完符沒多久,謝靈涯就拉著施長懸去一樓了,唐啟把浴桶都放在一樓,放二樓這只是個工寮怕不穩。
下去之前,施長懸想了想,把商陸神取下來放在房裡了。
「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商陸神鬼哭狼嚎了一陣,然而施長懸已經拂袖而去了。

唐啟正在看著人放水,見謝靈涯拎著帕子過來了,還笑嘻嘻地打趣:「小謝老師白得很啊,身上也這麼白嗎?」
「是,曬不黑。」謝靈涯也笑嘻嘻。
「……」施長懸卻不能不想起他那個壞掉的耳報神說過的話,有些無語。
商陸神雖然不在這裡,存在感莫名高了起來,施長懸彷彿都能聽到它那細嗓子一字一破音地喊:謝靈涯好白的。
這時候,老汪忽然跑過來,在窗子外頭看到唐啟,停下來衝裡面說:「唐總,那個,那個……」
他臉色很奇怪,眼神深處又有點惶恐。
「怎麼了?」唐啟走到窗邊,把半開的窗戶全推開了。
老汪嚥了口口水,看了他身後的施長懸二人一眼,說道:「我去讓人把之前挖出來的屍骨收攏好,等會兒不是要辦法事麼,然後發現,頭、頭蓋骨不見了。」
地裡起出來屍骨謝靈涯他們是知道的,當時也約好了,一併做了法事後,選個地方歸葬好。正因此,老汪才去取屍骨,那玩意兒怪磣人的,所以沒有放在工寮裡,而是在工地一角。
唐啟都不禁起了雞皮疙瘩,黑著臉道:「全都不見了?仔細看過周圍了嗎?之前是怎麼收拾的?」
老汪弱弱道:「本來有五個頭骨嘛,有三個的頭蓋骨都不見了。我問過了,原來是用籮筐裝好,防水布蓋好的。」
「這玩意兒誰會偷啊!」唐啟又發毛又暴躁。
老汪寒道:「會不會是『它們』不想走,所以才……」
「把自己頭蓋骨拿走啊?」唐啟覺得很荒謬,「怎麼可能!你去問問,就兩天的工夫,是不是有附近的村民小孩來過,拿走了。」
他深知,小孩是最膽小,也是最膽大的,熊起來那可什麼都幹得出。
「好……」老汪只好回頭再去問,心裡也很鬱悶。這屍骨找不到,今晚的法事是不是也辦不成了啊。
這時水也放好了,唐啟卻沒什麼心情泡澡了,他本來就是急躁的人,原地轉了幾圈後,忍不住道:「小謝老師,不會真的是『它們』,不想走吧?可我們在這兒整地的時候,『它們』也沒顯示過什麼異議啊。」
「不太可能啊。」謝靈涯也覺得古怪呢,「就像您所說的,不想走也沒必要把自己頭蓋骨弄走啊。」
「對,對,我看還是有人搞的鬼。」唐啟想了想,「不行,我要去問一下。你,你二位別在意,先耍著,要是延遲了我也會賠付的。」
他說著,匆匆出去了。
「不會有事吧?我給過他符的,而且我看這地方沒什麼煞氣啊。」謝靈涯說道,上次和施長懸下礦的經驗告訴他,凡事不能首先往神怪上頭想,不然你是很容易丟臉的!
施長懸也覺得沒事。雖然起出來屍骨,但這地方風水不錯,以前又不是亂葬崗,有孤魂野鬼也不會成什麼凶煞。
「那不管了,白天爬山還出了汗,我先泡會兒。」謝靈涯說著,他剛才還在房間先沖了一遍,髮梢帶著點水氣,可以說早就準備好了。
謝靈涯三兩下把衣服脫光坐進浴桶裡,動作快得施長懸都沒反應過來。
旁邊還有兩桶,自然是給施長懸和唐啟的,唐啟出去了,施長懸在原地一時沒動。
「我靠,真的挺燙的,你快點也進去。」謝靈涯都淚汪汪了,心想不能自己一個人燙,於是招呼施長懸。
他趴在邊上,肩背手臂都露在外面,水氣氤氳中,白皙的肌膚被蒸得有些泛紅,水珠從上面滑落的軌跡如此清晰。
施長懸思緒竟然飄忽了起來,想著幸好沒把商陸神帶下來,否則它嗓子大約又要喊破了……
「咳。」施長懸嗓子癢了一下,側過身去脫衣,一聲不吭地坐進浴桶,臉頰也被熱氣熏得泛紅,看上去倒沒平時那樣高冷了。
不過他平時就不愛說話,所以謝靈涯也沒覺得不對。
「還、還是挺舒服的,就是剛下來有點燙。」謝靈涯把生理性的淚花擦乾了,說道,「等這裡修成了以後,我就帶全觀的人過來泡……哎,你說他們會不會介意這裡有個寺廟,應該還行,只是在同個景區而已。」
施長懸和他也就隔了一公尺多,盯著他水潤的眼睛看了一會兒,最後不自然地先移開了目光,覺得溫泉水浸泡下,好像一直熱到心底了,幾乎沸騰起來。
……
「我回來了。」唐啟小跑進來,刷刷把衣服脫了進了自己的浴桶,「哎呀我去,還這麼燙呢,雞雞都要給我燙到了!」
謝靈涯:「……」
施長懸:「……」
唐啟看了他倆一眼,訕訕道:「你們年輕人就是身體好啊,受得住。」
謝靈涯哭笑不得,「大家耐熱能力不一樣吧……」
和不熟的人聊這個話題實在太尷尬了,唐啟倒是不見外,但謝靈涯說不下去了。
施長懸一看到唐啟,則是完全從有些旖旎的氛圍清醒過來,冷漠地道:「如何了?」
「哦,好像是看到有附近山村的小孩來玩,我讓人去村子裡問了,非要回來不可。」唐啟很討厭這種計畫被打亂的感覺,不爽地道。
因為比較熱,他還把臉湊近了大開的窗戶,反正都是男人,工地目前也沒有女同事。
謝靈涯點頭,「那最好今晚能要回來,別耽誤做法事了。」
「就是這麼想的,不然還得多等。」唐啟搖頭,「嗨,真是人算不如天算。」
唐啟撇撇嘴,盯著外頭看。
「他們村小孩也太大膽了吧,比得上我小時候了。」謝靈涯不禁感嘆。
施長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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