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良婿0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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良婿0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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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簡介
書摘/試閱

商品簡介

櫻哥與張儀正新婚燕爾,原應該是你儂我儂的時候,
卻因為兩人肚裡各懷鬼胎,關係顯得若即若離,曖昧不已。
夫妻間的關係尚且還在培養,
康王府裡較學士府更加複雜深沈的人事關係,
卻針對著櫻哥接踵而來。

對兩世為人的櫻哥來說,
面對康王府的家事她能應付得游刃有餘,
但面對來自暴虐帝王的雷霆之怒,她卻無力反抗。
康王府眾人必須齊心向外,
而她的紈褲丈夫,也彷彿一夜長大,成熟懂事不少,
但她怎麼覺得,張儀正的內心裡似乎懷著什麼秘密……

本書特色 
繼《世婚》、《國色芳華》之後,意千重最新代表作!

作者簡介

意千重,女,起點女生網白金作家,最擅長用濃淡皆宜的筆觸描述出女子內心最柔軟溫暖的故事。自2009年7月觸筆以來,每部作品都獲得了讀者的熱愛並簽出版權,長居各大榜單前三位,成為女生網當紅不讓的實力作者。

作品:《花影重重》《剩女不淑》《天衣多媚》《喜盈門》《國色芳華》《世婚》、《良婿》

書摘/試閱

第十七章
天黑欲晚,紅燭高照,青玉和紫靄服侍著許櫻哥去了沉重繁瑣的嫁衣,又洗去了厚重的脂粉。才剛收拾完畢就聽外間傳來幾聲輕響,幾個穿著體面的僕婦丫鬟提著食盒魚貫而入開始佈置宴席,接著高、袁兩位嬤嬤端嚴地走了進來。
這二人在月前回宮交了差後便回了宮,許櫻哥沒聽說她二人被指派到了康王府,早前宮中賜物時不曾見著,此刻乍一見到便頗有些驚異,暗忖莫非洞房花燭夜,兩位嬤嬤還需要現場觀摩指導麼?尚不及弄清楚這二人要如何,張儀正便被人扶了進來,竟然是喝得酩酊大醉的模樣。
青玉和紫靄當然是不高興的,雖說新郎被灌醉是常有的事情,但以張儀正的身分和脾氣誰又敢去灌他?分明就是他自己沒有節制,故意想給許櫻哥難堪。但青玉與紫靄自忖家教不一樣,務必講究端莊得體,便默默上前扶了張儀正在許櫻哥身邊坐下來,才剛鬆手,張儀正便往後一倒,直挺挺地躺在了床上,不過片刻工夫,鼾聲大作。
高、袁二位嬤嬤都皺起了眉頭,這合巹酒不曾喝,結髮不曾結,還要洞房,怎地就喝成了這模樣?再想到白日的事情,只恐許櫻哥忍耐不住鬧騰起來,便都有些緊張。
許櫻哥垂眸看著張儀正,只見他眼珠子在眼皮下轉了又轉,那鼾聲也有些假,便微笑著起身對著高、袁二人福了福,帶了些微不安和羞澀輕聲道:「敢問兩位嬤嬤,接下來還有什麼禮要行?若不是非行不可,可否改日?三爺只怕醉得不輕。」
什麼禮?合巹禮,結髮禮,周公禮。這許二娘子可真是個妙人,就這樣斯文體貼地問了出來,倒為難了人。高、袁二人想笑又不方便笑,高嬤嬤低咳了一聲,斟酌著道:「合巹禮,結髮禮都是要行的,既是良辰吉時,自是今夜行了的好。」可看著張儀正的模樣,頗有些不知該如何下手的感覺。
許櫻哥的白牙在紅燭下閃閃發光:「既是這樣,那便只有幫三爺醒醒酒了,二位嬤嬤意下如何?」
高、袁二人此行的目的便是要保證這二人順利完成婚禮,安靜規矩地度過今夜,見許櫻哥不但不生氣還十分配合溫婉,哪裡又會說不?當下袁嬤嬤便道:「是這個理。」
許櫻哥微笑著:「醒酒湯想來是早就備下的,紫靄妳去問問外面伺候的人,先端了過來。」
紫靄領命而去。
許櫻哥又看向青玉:「我記得有次家中兄長喝醉了酒,大嫂曾用涼水給他醒酒,效果極其不錯。」
青玉的唇角翹了起來,俯身道:「婢子這就去取涼水來。」這涼水當然要最最涼的水才好,可惜是沒有冰啊。
許櫻哥一一安排完畢,方又看向高、袁二人:「不知二位嬤嬤覺得如何?」
「醒酒湯是極好的……」袁嬤嬤正想說那涼水激著不太好,就被高嬤嬤扯了袖子,遂改口轉達了皇后娘娘的期盼,並委婉表示不管怎麼鬧,總之不能出事。
說話間涼水來了,許櫻哥挽了袖子親手去擰帕子。正是乍暖還寒時候,青玉弄來的這盆涼水真夠涼,許櫻哥剛把手伸進去便打了個寒顫,由不得暗讚一聲青玉這丫頭夠狠,真是深得朕心。
許櫻哥持了帕子上床,微笑著溫柔體貼的將那冰涼的帕子覆上了張儀正的臉,張儀正「得」地一下打了個寒顫。許櫻哥滿意得很,再回頭去瞧,但見那兩位嬤嬤都沒太過關注,便又微笑著側身擋住了眾人的目光,將帕子把張儀正的臉蓋得嚴嚴實實,順便在他腰間使勁掐了一下。她倒要瞧瞧,呼吸不順,腰上又疼,他能裝多久?
張儀正又抖了一下,許櫻哥再掐。奇蹟出現,張儀正一聲大吼,抓了帕子一下砸了出去,猛地掙起身來凶神惡煞地瞪著許櫻哥,手指指到了她的鼻尖上:「妳!」
許櫻哥先是驚得往後一倒,驚恐地睜大眼睛看著他,接著不等張儀正反應過來便匆忙下了床,緊緊揪住高嬤嬤的袖子委屈地道:「嬤嬤,可是我哪裡做錯了?」
高嬤嬤和袁嬤嬤沒看清楚發生了什麼事,只知道這混世魔王又發狂了,便是水涼了一點,這新嫁娘如此體貼不顧羞澀地親手服侍你,你也該記情才是,怎麼能這樣一鬧再鬧呢?於是二人都有些不滿,但她們代表的是張家人,不能太抬許櫻哥的頭,當下一人負責安慰許櫻哥,一人則板了臉口述皇后的話,從家族大義到為人處世都洋洋灑灑地說了一遍。
這狡猾無恥惡毒的女人!明明是她暗算他,現在卻變成了他虐待她。張儀正恨恨地瞪著許櫻哥,許櫻哥無辜地回望著他。這時紫靄端了醒酒湯進來,許櫻哥眨了眨眼,接了醒酒湯遞到張儀正面前,眼望著張儀正不說話。張儀正看了看四周,發現周遭的女人都用一種說不清道不明的眼神看著自己,便咬牙接過醒酒湯一飲而盡,許櫻哥適時遞過一塊絲帕,張儀正冷哼一聲裝作沒看見,許櫻哥也不氣,隨手就把絲帕丟給了青玉。
高嬤嬤忙取金杯倒了兩杯酒遞到二人手裡,張儀正板著臉,動作僵硬地與許櫻哥飲過了合巹酒,又滿臉不耐煩地由著袁嬤嬤將二人的頭髮結在了一起,許櫻哥則是一貫的溫婉安靜。這合巹禮和結髮禮都成了,剩下的周公禮可沒人能強迫,但一時不成,皇后娘娘的交代和康王妃的請託便不能完成,咋辦?高嬤嬤和袁嬤嬤都有些緊張,互相交換著眼色不知該怎麼開口才好。
既入了席,許櫻哥便要吃飽,先喝過半碗雞湯,又斯文優雅地撿著喜歡的菜下了小半碗米飯。她吃得越香,張儀正的臉便越黑,怒目吼道:「妳們還在這裡杵著做什麼?要我請麼?」
高嬤嬤和袁嬤嬤也被他嚇了一跳,把心一橫,說了兩句夫妻要互敬互愛之類的話便在許櫻哥幽怨委屈的目光中不安地走了出去。才出了門就遇到奉康王妃之命等在外頭聽信,滿臉期待的曲嬤嬤,對著曲嬤嬤探詢的目光,二人沉重地輕輕搖了搖頭:「三爺的性子實在是……」
祖宗啊祖宗,看來今夜該是個不眠夜,曲嬤嬤乾笑了一聲,小聲道:「新娘子……」
高嬤嬤鄭重地道:「很識大體。」
曲嬤嬤也跟著點了點頭,肯定地道:「應當不會出現皇后娘娘和王妃所擔心的事情。」
大紅的喜燭照著喜帳上垂下的珍珠瓔珞,滿室生光,屏風旁的小金獸吐露著金銀香的芬芳,滿室芬芳。許櫻哥把一碗雞湯放到張儀正面前柔聲道:「三爺最愛喝的雞湯。」
張儀正瞪著眼不說話,許櫻哥也不管他,微笑著準備起身離桌,卻聽張儀正氣哼哼地道:「我要吃飯。」
許櫻哥一笑,遞了碗飯過去。張儀正扒了兩口,憤憤不平地道:「收起妳那些手段和心思,當心夜路走多了遇到鬼。」
許櫻哥漱完口洗過手,無比真摯地看著他道:「水太涼是我不對,掐你卻真不是故意的,我是怕那玉帶硌著你了。真的。」
張儀正便有些食不下嚥,瞪著她道:「妳是根本不怕得罪我吧?」
許櫻哥堅決不認:「誰說的?嫁從夫,丈夫是天……」天上飛過的那隻麻雀。
張儀正自是不信的,狠狠嚥下口中的飯菜,冷冷地道:「妳別以為我白天是為了妳。韓彥釗那混帳東西上次在公主府陰了我一把,我正尋思著怎麼把場子找回來,他便自己送上門來了,正好……」話音未落,便見許櫻哥微笑著把頭靠在他肩上,輕聲道:「我知道你是為我出氣。」
張儀正一僵,手裡的筷子差點沒落下去,惡聲惡氣地道:「妳少自作多情。」
許櫻哥睜大眼睛仰望著他,嬌俏笑道:「我記得你曾當著大家的面說過對我是真心的,非我不娶。莫非都是假的?」
張儀正全身僵硬地對著許櫻哥那張粉白嬌俏的笑臉,好一歇才咬著牙道:「當然是真的。」她故意這樣激他,是不想行周公之禮吧?想得美呢,他偏要!他猛地把碗往桌上一放,轉身虎視眈眈地去看許櫻哥,卻見許櫻哥已經鬆開手起身往淨房去了,邊走邊道:「三爺若是不想吃,便讓人撤下歇了罷。」
張儀正道:「誰和妳說……」話未說完,就見許櫻哥抬手掩著口輕輕打了個呵欠,大紅軟緞的袖子蜿蜒垂下,露出一段雪白晶瑩的手肘,眼神惺忪,嘴唇紅潤飽滿,慵懶迷人到了極致。於是張儀正的後半句話便無聲消失,只管呆坐在桌邊不動。他不動,其他人也不敢動,房裡只能聽見淨房裡的水嘩嘩地響。
不知過了多久,許櫻哥鬆鬆挽著個髮髻,微濕了紅羅輕衣漫步走出來輕輕瞟了張儀正一眼便自去了裡屋。青玉和紫靄咬著嘴唇,無奈地看著桌邊那隻呆頭鵝。張儀正凶狠地瞪了她二人一眼,滿臉狠色地起身大步進了淨房。二人鬆了口氣,開了門低聲招呼人進來收拾殘席,迅速關門大吉。
燭光,芬芳,紅羅喜帳,床上側躺著的佳人烏髮如雲,後頸雪白如脂,柔長美好,肩頭圓潤,腰肢纖細,起伏如山巒。張儀正無聲地嚥了口唾沫,用力掀開了紅羅喜帳。
許櫻哥側身而臥,緊緊閉著眼,心裡緊張欲死,乍然聽見玉鉤相擊的聲音,不由驚得一跳,迅速回身平臥緊張地看著張儀正。
張儀正披散著袍子立在床前,背對著燭光沉默地看著許櫻哥,面上半明半暗,額前散落的黑髮還滴著水珠,半敞的胸膛緊實寬闊,陌生,卻又熟悉。
許櫻哥深呼吸,抬起頭來對上張儀正的眼睛,想從裡面找到她想要的東西,她知道她這樣子很不錯,她知道他很喜歡她的模樣,卻不知道他反覆抽風是為了什麼,也不知道他今夜究竟打算怎麼對待她。
要麼生,要麼死,就是沒有屈辱。她是女人,她希望所嫁的丈夫溫柔體貼,希望新婚之夜能夠溫暖旖旎,但如果得不到,可以痛,可以傷,但不能屈辱。褥子下的玉簪照舊冰涼,甚至很是硌人,她不舒服地挪了挪身子,將手撐著下頷望著張儀正微笑:「忙了一天,你不累麼?」
張儀正眨了眨眼睛,長而翹的睫毛在臉上投下一個淺淺的陰影,把本就幽暗不明的眼睛掩藏得更深。許櫻哥儘量溫和地看著他,她要盡力爭取自己該有的,盡力做到所能做的。張儀正輕輕出了口氣,放下帳子在她身邊躺下來,看著帳頂低聲道:「妳恨我麼?」
許櫻哥笑了起來:「不恨。」恨也不告訴你,何況這會兒恨也沒用了。話音未落,一隻滾燙的手便微微顫抖著握住了她的肩頭,張儀正的頭臉和身體離她越來越近,呼在她臉上的氣息也越來越急促。
許櫻哥的心「咯登」響了一下,覺得全身僵硬,胸上彷彿是壓了一大塊石頭,喘也喘不過氣來,便只是努力睜大了眼睛,驚惶可憐地看著張儀正。也不知是張儀正酒勁上頭的緣故,還是喜帳太紅的緣故,她看到一張紅得很徹底的臉和一雙微亮的眼睛,那雙眼,本是最純粹華美的灰色琉璃,此刻琉璃的心裡卻綻放了一朵蓮花,花心裡有個小小的人影。許櫻哥有些發怔,突然間又有些心酸,不由抬起手來輕輕撫上張儀正的臉頰,低聲道:「我們不要鬧了可好?有緣結為夫婦是件很不容易的事情,一輩子太短,眨眼便過去了,不如意的事太多,何必總是給自己找罪受?」
張儀正不語,只顧怔怔地看著她,不覺間抬手握住她的手緊緊擠在他的臉上。許櫻哥微微蹙眉,等了許久才聽到張儀正低聲道:「如果我對妳好,妳會真心待我麼?」
許櫻哥望著他的眼睛綻放出一個十分誠懇的微笑:「會。你若真心待我,我便真心待你。」
「我不信!妳慣會騙人!」張儀正的眼睛睜得大大的,帶了幾分莫名的委屈和恨意。許櫻哥皺了皺眉,透過紅色的羅帳,看著那對燃燒的紅燭輕聲道:「是人都會犯錯,你這一生就沒有騙過人?哪怕就是才學會說話的嬰兒也會騙人,無非就是能騙不能騙。」
「狡辯。」張儀正把她的手從他臉上拉下來,握住她肩頭的手卻越見用力。許櫻哥收回目光,仰臉認真的看著他:「我不會問你有沒有騙我,但我其實是不想騙人的。」
她輕輕仰著頭,白淨微肉的小下巴翹得可愛之極,臉上的肌膚白淨如象牙,睫毛又長又密,眼神微微帶著些憂傷和害怕,卻又如同夕陽下的湖水,溫柔地輕輕拍打著湖岸,誘惑著湖岸上的人義無反顧地跳下去。跳下去,可以想見的溫暖柔美,卻也可能暗藏著湍流險灘,張儀正痛苦地閉了閉眼睛,再睜眼,便不肯再看許櫻哥的眼睛,而是將她重重擁入懷中,他瑟瑟發抖,卻不想讓她發現他在發抖,他慌亂地加重了手上的力氣,笨拙地親在了許櫻哥的嘴唇上。
許櫻哥緊緊閉上眼睛,在他懷裡微微發抖,毫不掩飾自己的害怕和恐懼。她聽見張儀正的呼吸急促而紊亂在她耳邊響個不停,感覺到他潮濕微帶酒氣的氣息呼在她的頸邊,激得她慌亂不堪,酥癢難耐,他那麼用力地摟住她,緊到她幾乎筋骨寸斷,他的嘴唇有些涼,不,應該說是冰涼,他笨拙而放肆地吮吸她的嘴唇,全無溫柔可言,倒像是想吃人一般的凶殘。
許櫻哥突然間覺得很痛,發自心底的痛,痛到無法忍耐,她低聲哭了出來,眼淚頃刻間便流了滿臉,張儀正怔了一怔,鬆開她有些不耐煩又有些慌張地啞著嗓子道:「又怎麼了?」
許櫻哥將手摟住他的頸子,把臉埋入他懷裡大哭起來:「疼。我怕。」
張儀正不語亦不動,卻也沒有推開她,許櫻哥哭得聲嘶力竭:「你對我不好,你既然不想娶我為什麼要娶我?你一直在為難我,又這麼粗魯,我……我不如一個人過一輩子還要好些呢……」她哭得一塌糊塗,憑什麼她的人生就是這樣的?憑什麼她就要忍受這種無休止的折騰?
許久,張儀正不情不願地摸了她的背幾下,嗓音格外嘶啞難聽:「不要哭了,不要哭了,不要哭了!」最後一聲彷彿是從胸膛深處吼出來的,帶著許多的不平和不甘,還有不耐煩,彷彿下一秒他便再也忍受不住要發作起來,可是他終究也沒有發作,也沒有把她從懷裡推出去。
哭夠了,便不哭,不需要哭,便不哭,那支簪子用不上了,她的眼淚卻可能會再用。許櫻哥拉起張儀正的衣襟擦去眼淚,疲累地伏在他懷裡,一動也不想動,睡意竟然慢慢爬了上來。
紅燭上的火焰突然「突」地竄了一下,室內驟然明亮又黯了下去。一隻帶著細繭的大手試探地爬進了許櫻哥的衣襟裡,許櫻哥打了個寒顫,把眼睛睜開一條縫,從睫毛縫裡偷看張儀正,張儀正半垂著眼,睫毛蓋住了他的眼睛,她看不到他的眼神,卻清晰地看到他臉上帶著一種她所不明白的決然和慎重。她有些迷惑地看著他笨拙,卻很堅決地輕輕褪去她早就已經不整齊的紅羅輕衣,然後低頭吻在了她圓潤的肩頭上。細密綿長,滾燙刺灼,許櫻哥忍不住輕輕顫慄起來,抱著肩膀拚命往被窩裡縮。
張儀正唇邊突然露出一絲微笑,飛快將自己的衣服脫去扔在一旁,再伸手將許櫻哥從被窩裡挖了出來,不由分說便一口咬住了她的耳垂,啃噬揉捏到許櫻哥微微喘息只會顫抖不會掙扎,方輕輕握住了許櫻哥胸前的柔軟。一入手,便是銷魂蝕骨,一入手,便是天地蒼茫,有一滴汗珠從他的額頭滾落,滴到許櫻哥散落的髮間,彷彿是一滴晶瑩的淚。張儀正低歎了一聲,把許櫻哥整個而撈起壓入身下,恨不能將她碾碎吞入腹中。
許櫻哥沙啞著嗓子道:「你可要輕點,不然我會恨你。」
「我可真怕!妳不是早就恨我了?」張儀正看也不看她,理所當然地扔了一句,眼睛盯著她晶瑩雪白的胸,將手順著她起伏的曲線探了下去,許櫻哥蜷縮成一團,睜大眼睛瞪著張儀正,全身熱到熟透。
張儀正抬頭看了她一眼,低頭吻住她的眼睛,手抓住她的雙腿緩慢而用力地打開。伸頭一刀,縮頭一刀,許櫻哥吸了口氣,盡力放鬆自己,試著摟住張儀正的腰,兩個人沉默著,廝磨糾纏,戰慄酥麻,恐懼憂傷,瞻前顧後,從未有過的感受把她的心思攪成了亂麻。
一陣劇烈的疼痛疼得她猛地吸了一口涼氣,她凶狠地一口咬在張儀正的肩上,用盡全身力氣去掐他,要疼大家一起疼!張儀正「嘶」了一聲,豎起眉毛凶悍地瞪著許櫻哥,可看到許櫻哥滿是淚水的眼睛和委屈的神色,便又將眉毛慢慢放平下去輕輕歎了口氣,停下來低頭啄了許櫻哥的嘴唇一下,想說什麼終究也不曾說出來。
風從窗外吹過,沙沙之聲不絕,又有雨點落下,淅淅瀝瀝。許櫻哥輕輕拉了拉被子,張儀正卻似是被突然驚醒一般,緊緊握住她的腰咬牙繼續挺進,許櫻哥輕喊哽咽求饒,他卻越發興奮,只顧一口含住了她的耳垂,彷彿這樣便能夠減輕了她的痛苦。
風雨之聲漸疾,吹落階下無數春花,一縷輕風透過窗櫺捲入室內,吹得燭影亂搖,張儀正疲累地把頭靠在許櫻哥的肩上,再不想動彈。許櫻哥小心翼翼地翻了個身,瞇縫著眼看著張儀正英挺的眉眼和有力的下頷,輕輕吐出一口氣,暗道還不算太壞。
不知過了多久,許櫻哥從夢中驚醒過來,身邊的男人彷彿是永遠也吃不飽的野獸,一雙手肆無忌憚地再次探入她懷裡揉揉捏捏,摟住她使勁往後拉。原來有過第一次,第二次便很自然很理所當然了。許櫻哥探手拉住床欄,堅持不懈地抵抗著,恨聲道:「你想要我死就乾脆點弄死我吧!」
張儀正不理她,只管抱住她的腰往後拉,許櫻哥不耐,閃電般地撓了他一把,怒道:「你休想!」接著又軟了聲氣央求:「下次好麼,我疼得狠。」
張儀正便不再有聲息。許櫻哥裹緊被子往床裡滾,滾成一個大繭後才略微放心了些。
紅燭將要燃盡,張儀正沉默地看著帳頂,墮入到黑暗之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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