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日落終結(簡體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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日落終結(簡體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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名人/編輯推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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幾十年前。一名叫弗蘭的工人領袖在新伊伯利亞被害,卻沒有一個嫌疑人被抓捕歸案。
這樁懸案成了所有伊伯利亞人的原罪。警探戴夫·羅比喬克思決心找出當年殺害弗蘭的兇手,洗清這片土地上的罪惡。
在調查過程中,戴夫發現此案涉及的勢力盤根錯節——當地最有權勢的政客家族、國際販毒組織、沉疴難愈的種族沖突……罪惡之手甚至攫住了弗蘭兄妹,讓他們的光輝事業染上污點。
戴夫不顧停職的威脅,繼續調查。就在即將接近真相的時候,他被綁架了……

作者簡介

詹姆斯·李·伯克一九三六年出生于得克薩斯州的休斯敦,一九六○年畢業于密蘇里大學研究院,獲文學碩士學位。伯克的表兄,安德烈·杜布斯是美國二十世紀最著名的短篇小說家之一。為了同表兄一較高下,詹姆斯·李·伯克在十九歲發表了第一部短篇小說。
一九六○年,伯克完成了他的第一部長篇小說《半面天堂》。《紐約時報》書評版為伯克的處女作發表了頭條評論,評論家將其與紀德、福克納、海明威、薩特以及哈代等人相比較。一舉成名后,伯克的新作屢遭拒絕,《失而復得的布基》出版前被出版社拒絕了一百一十一次。此書后來為他贏得了普利策獎提名。在等待出版的九年中,伯克飽受酗酒帶來的精神和健康問題的折磨。為了養家糊口,他做過石油公司工程師、記者、社工、大學英語教授。最后,詹姆斯·李·伯克轉而創作偵探小說,推出了“戴夫·羅比喬克斯系列”,該系列作品占據了各大圖書銷售排行榜的榜首,售出多部電影改編版權。
詹姆斯·李·伯克曾兩次獲得愛倫·坡最佳小說獎,這一成就在該獎項的歷史上極為罕見。伯克的作品如同一部美國南部編年史,記錄了被種族主義和貧富差距折磨得遍體鱗傷 詹姆斯·李·伯克一九三六年出生于得克薩斯州的休斯敦,一九六○年畢業于密蘇里大學研究院,獲文學碩士學位。伯克的表兄,安德烈·杜布斯是美國二十世紀最著名的短篇小說家之一。為了同表兄一較高下,詹姆斯·李·伯克在十九歲發表了第一部短篇小說。
一九六○年,伯克完成了他的第一部長篇小說《半面天堂》。《紐約時報》書評版為伯克的處女作發表了頭條評論,評論家將其與紀德、福克納、海明威、薩特以及哈代等人相比較。一舉成名后,伯克的新作屢遭拒絕,《失而復得的布基》出版前被出版社拒絕了一百一十一次。此書后來為他贏得了普利策獎提名。在等待出版的九年中,伯克飽受酗酒帶來的精神和健康問題的折磨。為了養家糊口,他做過石油公司工程師、記者、社工、大學英語教授。最后,詹姆斯·李·伯克轉而創作偵探小說,推出了“戴夫·羅比喬克斯系列”,該系列作品占據了各大圖書銷售排行榜的榜首,售出多部電影改編版權。
詹姆斯·李·伯克曾兩次獲得愛倫·坡最佳小說獎,這一成就在該獎項的歷史上極為罕見。伯克的作品如同一部美國南部編年史,記錄了被種族主義和貧富差距折磨得遍體鱗傷的南方社會。他關注現代工業對傳統和自然的影響,崇尚人道主義和英雄主義,擅長心理描寫,這些特點為他在評論界贏得了“犯罪小說中的福克納”的美名。作為二十世紀最重要的偵探小說家之一,詹姆斯·李·伯克影響了一代作家,其中包括約翰·康奈利、彼得·梅爾等。在他看來,所有偉大的作家對于自己的作品都有相似的看法,即:其中的神圣之處并非來自作家本人,因而他們都懷有謙卑之心。他將自己的才華視為天賜的禮物,而寫作僅僅是“為答謝這份禮物而做的回報”。
二○○九年,美國偵探小說作家協會授予詹姆斯·李·伯克大師頭銜。伯克目前住在蒙大拿的米蘇拉和路易斯安那的新伊比利亞,他和來自中國的妻子結婚五十七年,育有四個子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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名人/編輯推薦

《日落終結》金匕首獎獲獎作品
影響整整一代歐美作家的活傳奇——詹姆斯·李·伯克代表作

書摘/試閱

1
這樣的黎明景象,我這輩子只見過兩次:一次是在越南,一枚“彈跳貝蒂”從夜間小路上的泥地里躥出,一道道火光像動物的觸須,扭曲著繞過我的雙腿;另一次要再早幾年,在路易斯安那州的富蘭克林城外,我和父親發現了一個勞工組織頭目的尸體,尸體的手腕和腳踝被人用三點五英寸長的釘子釘在倉房的一面墻上,擺出釘在十字架上的形態。
太陽就要從遠處海灣的地平線下噴薄而出,此時,昨晚整夜吹著海浪、掀起層層浪花的風突然停了。天空呈現像拋過光的骨器一般又白又亮的紋理,所有顏色仿佛都從空氣中抽走了。水鳥在我身后的半空中俯沖、滑翔,而后騰空飛入霧靄。波浪平息了,海面變成一張起伏的白鐵皮,黃貂魚那皮革質感的脊背在水中打出一個個水渦。
東方的地平線上聚集了一排雨云,太陽本該像裹著薄紗的蛋黃一樣破水而出,但這種景象沒有出現。太陽的紅光沿著地平線向上隆起,呈蘑菇狀,而后升入空中形成一個十字,十字的中心燃燒著,那火焰像是要變成人的模樣,水面映出殷紅的血色。
也許這離奇的黎明光色僅僅是一種巧合,與梅根·弗蘭回到新伊伯利亞毫無聯系。她就像我們隱藏在告解室里的罪孽,讓我們良心不安,甚至更糟——她重新激起了我們的嫉妒。
但我心里明白,這不是巧合。下面的事實同樣不是巧合:那個被釘死在倉房墻上的人就是梅根的父親;在新伊伯利亞以南十五英里的地方,梅根本人正在我家碼頭上的魚餌店里等著我;與此同時,我和我的老搭檔克萊特斯·普賽爾關掉了小艇的發動機,一路從風信子叢中滑過,卷起的團團泥漿像船尾下面的黃油漆一樣顏色鮮亮。克萊特斯來自新奧爾良第一區,曾和我在謀殺偵查組共事。
外面下著毛毛細雨。梅根身穿橙色真絲襯衫和寬松的卡其長褲,腳上穿著涼鞋,頭上那頂滑稽的草帽上有斑斑點點的雨痕。在陰霾天氣的襯托下,她的頭發呈暗紅色,臉上燦爛的笑容讓人看了心里刺痛。
克萊特斯站在船舷上,看看梅根,撅了撅嘴。“哇。”他輕聲說。


她那雙眼睛很少見,那種眼神在你眼睛上稍作停留,便讓你覺得她在真心邀你進入她所生活的神秘世界,不管你的感覺正確與否。在女人中,如此天賦真的很難得。
“我在哪兒見過她。”克萊特斯說著,準備從船頭上下來。
“上周的《新聞周刊》雜志。”我說。
“正是。她得了普利策獎還是什么的。有張她的照片,人懸在直升機外面。”口香糖在他嘴里啪地響了一下。
那張照片曾出現在封面上。她身穿T恤衫和迷彩褲,脖子上掛著胸牌,手腕上纏著相機帶子,頭發在英國直升機的強烈氣流下飛舞,衣服緊貼在身上。而直升機下方,從塞爾維亞裝甲車上升起紅黑兩色混雜的煙柱。
但我也記得另外一個梅根:多年前那個莽撞、冒失的孤兒,與哥哥一起,一次次從路易斯安那和科羅拉多州的收養所逃跑。長大后終于融入替人摘蘋果、收小麥的流動大軍。他們的父親生前是世界產業工人組織的激進成員,曾耗費畢生精力,試圖將這些人組織起來。
我從船頭跨上碼頭,徑自走向我的皮卡,想將拖船車沿停船坡往后倒一點兒。我并非有意不講禮貌。我非常敬重弗蘭兄妹,但他們的生活已成為吸納社會不滿的容器,接近這個容器、與他們做朋友,是要付出代價的。
“見到我不高興嗎,斯特里克① ?”她說。
“怎么會呢?你怎么樣,梅根?”
她看看我身后的克萊特斯·普賽爾。他已經將靠碼頭一側的船幫拉到防撞的橡膠輪胎上,正從船尾卸下冰箱和釣魚竿。克萊特斯粗壯的臂膀和那消火栓般的脖子曬得紅紅的,都脫皮了。彎腰搬動冰箱時,他的夏威夷襯衫從背部崩開了。他朝我們咧嘴笑笑,聳了聳肩。
“那人一定是從愛爾蘭海峽出來的。”她說。
“你又不釣魚,梅根。來這兒是為了工作吧?”
“你知道庫爾·布里茨·布魯薩爾是什么人嗎?”她問。
“入室盜竊的竊賊,一個小偷而已。”
“他說你們區監獄是個糞坑,還說獄長是虐待狂。”
“原來的獄長走了。我在休假。新來的家伙我還不太了解。”
“庫爾·布里茨說,犯人被膠帶封住嘴巴,銬在椅子上,屁股下滿是自己的糞便。美國司法部相信他說的是真的。”
“監獄本來就不是什么好地方。你和治安官去說吧,梅根。現在我不當班。”
“典型的新伊伯利亞。踐踏人性。”
“回頭見。”我說著朝皮卡走去。雨下大了,冰冷的雨水敲打著魚餌店的鐵皮屋頂。
“庫爾·布里茨說你為人正直。他現在因為背地里告了獄長的狀,被關了一級禁閉。我會告訴他你現在不當班。”她說。
“殺死你父親的不是這個鎮子。”
“沒錯,他們只不過是把我和我哥哥送進了孤兒院,讓我們的雙膝把里面的地板跪得油光發亮。告訴你那位愛爾蘭朋友,他長得真帥。歡迎來我們家做客,斯特里克。”她說著便穿過土路,走到停在我家車道樹下面的車旁邊。
碼頭上,克萊特斯將碎冰、聽裝飲料和斑鱒從冰箱里倒出來。鱒魚躺在木板上,看起來凍得硬邦邦的。
“在伊伯利亞的區監獄,有犯人被膠帶封住嘴巴、銬在椅子上,你聽說過這回事嗎?”我問。
“你們剛才就是在說這個?也許她應該調查一下,這些家伙為什么被弄到那里面去。”
“她說你很帥。”
“她說了嗎?”他沿那條路看過去,她的車順著水灣堤壩行駛,在橡樹的樹蔭下漸漸消失了。他啪的一下打開一聽百威,輕輕扔給我一聽胡椒博士,咧嘴笑了笑,左側眉毛上方的疤痕貼著額頭被拉平了。
* * *
監獄看守曾在海軍陸戰隊執行過抓捕和押送犯人的任務,至今仍留著鍋蓋頭。他身材瘦削,但渾身肌肉勻稱,走起路來腰板挺直,步伐很有節奏,仿佛身在閱兵場。他打開過道盡頭那間囚室,給庫爾·布里茨·布魯薩爾的手腳戴上鐐銬,然后用一只手把他押送到探視室門口。我就等在那里。
“你覺得他會攻擊你嗎?”我說。
“他管不住這張嘴,別的沒什么。”
我們進了探視室,看守隨即關上門。庫爾·布里茨看上去就像倒進囚服里的兩百磅黑色軟巧克力。他眼角下垂,頭頂光禿禿的,還涂了油,像銅質小號一樣閃閃發亮,像個職業拳擊手。很難相信他是個破窗入室的大盜,坐過四次牢。
“聽說他們在關你禁閉,庫爾·布里茨,不過你的記錄里可沒寫。”我說。
“那你說隔離算什么?”
“看守說,關禁閉是你自找的。”
他的手腕被銬在腰間的鐵鏈上,動彈不得。他在椅子上挪了挪身子,眼睛瞥向一邊,盯著門。
“我在安哥拉的J營待過。這里比那兒還要糟糕。看守用槍逼著一個小伙子給他吹簫。”他說。
“我不想讓你不快,庫爾·布里茨,不過這不是你的做事風格。”
“指什么?”
“你不會向上面告發任何人,你不是那種人,即使對方是個壞看守。”
他的眼珠在眼眶里來來回回轉個不停,然后把鼻子在肩膀上蹭了蹭。
“我栽在這批錄像機上了,整整一卡車。真要命,我把這車貨從位于萊克查爾斯的賈科諾家的倉庫里偷了出來。我需要跟自己的麻煩保持一點兒距離,比方說,去馬薩諸塞州的群島避一避。懂我的意思嗎?”
“像是有點兒道理。”
“不,你不懂。賈科諾一家和紐約的一幫家伙攪在一起,他們刻錄電影,每周可能有十萬個拷貝。所以說,他們大量購買錄像機,都是折扣價,由庫爾·布里茨午夜供應公司供貨,明白嗎?”
“你一直把賈科諾自家的東西重新賣給他們?你簡直是行業標桿,布里茨。”
他微微笑了笑。那雙眼角下垂的眼睛很特別,像獵犬的眼睛,給他臉上罩了一層憂郁的神情。他搖了搖頭。
“你還沒弄明白,羅比喬克斯。這幫家伙里面沒人夠聰明。他們開始復制從香港弄來的功夫片,這些功夫片背后的投資來自幾個很壞的家伙。聽說過三合會嗎?”
“我們是在說白粉嗎?”
“做電影是他們用來洗錢的幌子,我的好伙計。”
我掏出名片,在背面寫上我家和魚餌店的電話號碼,然后趴在桌子上,將名片塞進他的襯衫口袋。
“在里面小心挨揍,布里茨,尤其注意剛才那個鍋蓋頭。”
“你去見見那個獄長。五點以后容易逮著他。訪客都走了以后,他喜歡加班。”


梅根的哥哥西斯科在長沼邊上有個家,就在洛雷維爾南邊。房子只有一層,西印度群島的建筑風格,布局零亂,大而無用。屋外的橡樹遮天蔽日,架空的回廊很寬敞,綠色的百葉窗上裝著排風扇,屋檐下掛著芒草籃。西斯科和他的朋友都是電影界的,隨著季節更替,他們在這里來來去去,去濕地射獵野鴨,在海灣垂釣大海鰱和斑鱒。這些人性格樂觀,地理環境和社會文化對他們來說僅供游樂休閑之用。對于我們這座長沼邊上的小甘蔗鎮,他們在草坪上舉辦的華麗晚會已成為一種傳奇。我們只能站在路上,透過他家地產周圍的加州桂、杜鵑花和香蕉樹遠遠眺望里面的美景。
我從來就沒搞懂過西斯科這人。他和他妹妹一樣出色,而且由于父親的基因,兩人都長得很好看。他那雙紅棕色的眼睛望著你的眼睛時,似乎能鉆進你的靈魂,搜尋他需要的東西——也許是他垂涎的卻又無法界定的東西。這一刻過去以后,他的注意力會像微風中的氣球一樣飄然而去。
他曾經在圣華金挖過排水溝、打理過果園,最終來到好萊塢,成為流落街頭、泡在城市圖書館里看書的流浪兒。當他發現,自己那張英俊的臉以及身上蘊藏的潛能足以讓他躋身片場時,他驚呆了。他先做了臨時演員,后來成為特技演員。
沒過多久,他便意識到,自己不僅比為其做替身的演員更勇敢,還比他們中的大多數人都聰明。他與人合作寫了五年劇本,與兩位越戰老兵一起成立了獨立制片公司,拍攝了一部反映移民農場工人生活的低成本電影,在法國和意大利獲了獎。
他之后的一部電影在美國各地影院全線上映。
如今,西斯科在日落大道有間辦公室,在寶馬山花園有個家。他已完全融入了那充滿綠樹鮮花和海邊陽光的神奇世界,這是健康和財富的象征,是南加利福尼亞獨有的饋贈。
從州際公路下來的時候已是星期天傍晚,我沿著礫石小路朝他家走廊駛去。藍綠相間的圣奧古斯丁草坪散發著一種化學肥料的氣味,噴水器在橡樹和松樹之間不停轉動。房屋那一側,西斯科在院子里的雙杠上鍛煉,裸露的手臂和肩膀上滿是鼓鼓的肌肉,青筋清晰可見,晚霞透過水灣邊的柏樹,照在他的皮膚上。
每次都是這樣,西斯科既彬彬有禮,又熱情好客,但他的方式讓你感到此人不過是很有修養,而非出于本性,不是平易近人,而是難以接近。
“梅根?她不在,她有事飛去新奧爾良了。我能幫你什么忙嗎?”沒等我回答,他又說,“快進屋吧。我要喝點兒冷的。這個夏天你們大家都好嗎?”
客廳里的家具都是白色的,地上鋪著草席,吊扇的茶褐色木質葉片在頭頂上方呼呼轉著。他沒穿襯衫,赤腳站在小酒吧旁,給一只高腳杯斟上柯林斯酒,加入碎冰和櫻桃。綠色寬松褲腰上方的體毛像一縷縷紅色金屬絲,緊貼在肚皮上。
“我來這兒是為了區監獄的一名囚犯,一個名叫庫爾·布里茨·布魯薩爾的家伙。”我說。
他從杯子里喝了一口,眼神木然。“有什么話要我轉告她嗎?”他問。
“這家伙可能在監獄里受到虐待,不過我覺得他真正的問題與新奧爾良的白人團伙成員有關。無論如何,請她給我打個電話。”
“庫爾·布里茨·布魯薩爾。這名字不錯。”
“你也許會把它用到電影里,是嗎?”
“說不準。”他笑了笑。
一面墻上掛著西斯科的電影劇照。另一面墻上掛著梅根職業生涯中里程碑式的照片:一條危地馬拉的水溝,凹凸不平、布滿平民尸體;非洲兒童憔悴瘦弱的臉蛋,上面爬滿綠頭蒼蠅;被困在沙袋后面的法國士兵,頭頂掠過被迫擊炮彈炸飛的泥土。
奇怪的是,那張標志其職業生涯的開端、刊登在《生活》雜志上的彩色照片,卻擺在這組照片下面的一個角落。照片攝于密西西比河畔一道排雨溝的洞口。照片里的人物是一個穿著新奧爾良市監獄斜紋粗布囚服的黑人,粗壯魁梧,囚服上滿是污漬。他沖出黑暗,來到清新的空氣中,雙手伸向太陽,仿佛在向它的能量與力量致敬。但是,一顆從步槍里射出的子彈擊中了他的喉嚨,飛旋的子彈帶著一片血霧。他歪扭的嘴巴張著,像是正在經歷性高潮。
另一張照片上有五個穿制服的警察,他們低頭俯視那具萎縮得已經無法辨識的尸體。照片前景是一個穿便服的人,他留著平頭,滿臉笑容,直視鏡頭,手里拿著啃掉一塊的紅蘋果,白色的缺口清晰可見。
“在想什么呢?”西斯科問。
“這兩張照片擺放的位置很不起眼。”我說。
“這家伙付出了慘痛的代價。為我和梅根,我們倆。”他說。
“你們倆?”
“拍這張照片的時候,我是她的助手,就站在排水管道里面。我聽到那些警察說,把他拿去喂狗倒是不錯。聽我說,你以為只在好萊塢才有內幕交易嗎?警察獲得了嘉獎。那個黑人強奸了一個十六歲的白人少女。而我呢,則把他的照片掛在這幢價值七十萬美元的屋子里。唯一吃虧的是那個女高中生。”
“我明白了。我想我該走了。”
透過法式落地玻璃門,我看到一個大約五十歲的人來到走廊上,他穿著卡其布短褲,趿拉著拖鞋,襯衫扣子沒扣,露出凹陷的胸部。他拿著雜志在躺椅上坐下,點了一支雪茄。
“那位是比利·霍爾欽納。想見見他嗎?”西斯科問。
“他是什么人?”
“大約七年前,羅馬教皇來參觀攝影棚,比利竟然問他有沒有劇本。你稍等。”
我想阻止他,但沒來得及。西斯科非得去請求那人,要把我介紹給他,好像壓根兒沒想過這樣做很唐突。我看到他彎腰對那個叫霍爾欽納的人低聲說了什么,霍爾欽納則噴出一口煙,雙眼木然。然后,西斯科直起身子回到屋里,手掌在身體兩側笨拙地翻著,眼睛尷尬地瞥向一邊。
“比利現在滿腦子都是一個片子。電影處于前期準備狀態,他有點兒緊張。”他想擠出一絲笑容。
“你今天氣色真好,西斯科。”
“喝點兒橙汁,吃點兒麥芽,再來三英里的沖浪運動。這就是我的全部生活。”
“告訴梅根,沒見到她真是遺憾。”
“比利的事我很抱歉。他人不錯,就是有點兒古怪。”
“你了解盜版電影拷貝嗎?”
“是的,這讓電影業損失很多錢。這與布魯薩爾那家伙有關系嗎?”
“你說對了。”
我走出正門的時候,坐在躺椅上的那個人已經關掉了捕蚊器。他蹺起腿,若有所思地抽著雪茄。我可以感覺到他正仔細打量著我。我朝他點點頭,但他沒回應。雪茄發著光,像陰暗處燒紅的煤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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