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犯罪小說家(簡體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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犯罪小說家(簡體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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商品簡介
作者簡介
書摘/試閱

商品簡介

比肩斯蒂芬·金的講故事高手,一部關於迷失與尋找的登峰之作。
“科恩兄弟”命運的荒誕感,《絕命毒師》人性的至深處
作品被譯成15種語言,曾獲新西蘭“奈歐.馬許”年度犯罪小說獎、法國“聖.莫爾”年度犯罪小說獎,入圍美國“愛倫.坡獎”短名單、“巴瑞獎”短名單
刺激《別相信任何人》作者SJ 沃森腎上腺素!
誘惑愛倫.坡獎得主梅格.加德納徹夜捧讀!
在這容易迷失的孤獨世界,我要出發去尋找我了。

我叫傑瑞.格雷,是一個犯罪小說家,寫過十三部暢銷小說。
亨利.卡特是我的筆名,他是一個連環殺人犯。
我是傑瑞.格雷,也是亨利.卡特。我漸漸走失在了書頁中。
愛人們離我而去,我的筆也離我而去。
有沒有人能告訴我,我究竟是誰?
在這容易迷失的孤獨世界,我要出發去尋找我了。

作者簡介

保羅.克利夫
新西蘭作家,居住在新西蘭以及歐洲兩地。他的作品被翻譯成十五種語言,曾獲得過新西蘭的“奈歐·馬許”年度犯罪小說獎、法國“聖·莫爾”年度犯罪小說獎,入圍美國“愛倫·坡獎”短名單以及“巴瑞獎”短名單。《犯罪小說家》是他第九部作品。

書摘/試閱

“魔鬼就潛伏在細節中。”傑瑞說。說這話時,傑瑞就是魔鬼,這些天所有細節都變幻莫測,很難臨摹和重繪。他能回想起那個女人的臉,她張開嘴巴,卻只能發出一聲“噢”。當然,臨終之前,人們永遠不知道該說什麼。據說奧斯卡 6 1王爾德在辭世之前盯著床前的窗簾,他說那些窗簾是多麼醜陋,他正在和它們決一死戰,只有其中的一個才能走,另一個留下。不過,傑瑞也記得在哪兒讀過,沒有人敢肯定王爾德是不是真的說了這些話。想像一下,要是傑瑞也潛入王爾德的家中,用刀將他釘在牆上,恐怕他也不會說出什麼發人深省、精闢有力的遺言來,也許他會說:“這一刀比我預料的要更加痛苦。”不過,這句話也不會被歷史書記錄下來。
他思緒紛飛,但他不喜歡這種感覺,十分不喜歡。
一個女警官盯著他,臉上的表情像是她收留了一隻受傷的貓咪。她二十五六歲,生了一張可以喚醒他體內邪欲的臉龐。她雙腿筆直而修長,金發齊肩,身體曲線婀娜,穿著緊身黑色短裙和修身的深藍色上衣,一雙湛藍的眼眸惹得他心神蕩漾。她拇指不停揉擦著無名指,撫弄著老繭,這種老繭他曾在一個吉他手的手上見過。另一個穿著制服的男警察靠在牆上,粗壯的雙臂交叉在胸前,上唇留著八十年代電視上的警察才留的鬍鬚,腰間繫著武裝帶,上面掛著槍械等管制工具。他看起來一幅無所事事模樣。
傑瑞繼續說:“女人大約三十歲,估計與實際年紀相差不過一歲。她的名字叫蘇珊,但總喜歡把'珊'寫成'姍' 。現在的人們喜歡以各種千奇百怪的方式寫字,我把這一切都歸咎於手機。”他等著她點頭同意,但她沒有,警察也只是靠著牆壁,毫無表示。他意識到他的思緒再次紛飛飄蕩起來。
他深深地吸了一口氣,雙手抓緊椅子的扶手,改變了一下姿勢,好讓自己更舒服些。他閉上了眼睛,定氣凝神,把游離的思緒拉回來,重新回想那個會把“珊”寫成“姍”的蘇姍。那個蘇姍會將一頭烏髮紮成一個馬尾辮,皮膚曬得黑黝黝的,洋溢著迷人的微笑。即便是凌晨三點,蘇姍也不會將門上鎖。那時候,傑瑞的鄰里都是不會在夜間鎖門的。不過,三十年了,什麼都變了,傑瑞也變了。但回到當時,短信和互聯網還沒有影響到英語語言,人們也不像現在那樣疑心重重。或者,他們也只是比較懶而已。他還不知道這些,他只知道,她的房子太容易進去了,容易到讓他不可置信。他當時十九歲,蘇姍是他的夢中情人。
“我仍然能體會到那一刻的感覺。”傑瑞說,“我的意思是說,沒有人會忘記第一次奪去他人生命的瞬間。在那之前,我站在她家後院,張開雙臂,好像能將月亮攬入懷中。再過幾天就是聖誕節了。那真是一年當中最漫長的一天,我還記得那個晴朗的夜空,百萬英里之外的星辰讓今夜化為永恆。 ”他閉上眼睛,彷彿回到了那個夜晚,甚至還能嗅到那晚空氣散發的氣息。“我還記得,當時我想,在這個夜晚有人降生,有人死去,”他說道,雙眼仍然緊閉著,“但星辰是不會在意的。連星辰都不是永生的,何況這白馬過隙的人生。這該死的哲學啊。我還記得當時尿急,就在她的車庫後面撒了一泡尿。”
他睜開眼睛,說話時喉嚨有點痛,手臂也一直覺得癢癢的。他面前放著一杯水。他抿了一口,抬眼看著倚靠在牆上的男人,男人正面無表情地盯著傑瑞,看上去像是寧可在執行任務時被人開槍打死,也不願聽他在這裡囉裡囉嗦。傑瑞知道,懺悔的日子終於還是降臨了,他只是希望能夠得到赦免。這就是他在這裡的原因。只要被赦免,他就還能獲得救贖。
“你知道我是誰嗎?”女人問。他忽然意識到,她是要告訴他她並非警察,而是被害人的女兒或者妹妹。他盯著她,好像要把她扒光似的,然後幻想將她置身在空無一人的家中或車庫裡,或是夜晚形單影隻的大街上。
“傑瑞?”
他甚至可以用她的一頭秀發勒死她,讓她四仰八叉地倒在地上死去。
“傑瑞,你知道我是誰嗎?”
“我當然知道。”他兩眼直勾勾地盯著她,“不過現在能麻煩你讓我把話說完嗎?這就是為什麼你會在這裡,不是嗎?你不就是想听到那些細節嗎?”
“我在這裡因為——”
他舉起一隻手。“夠了。”他鏗鏘有力地說。她嘆了口氣,跌坐在椅子上,好像這個詞她已經聽到過數百次。“即便是怪物,也應當有發言權。”他說。他已經忘記了她的名字。偵探……還是什麼人,他心裡想,就當她偵探賽妠瑞爾吧。“誰知道我明天會記得什麼?”他邊問邊拍了一下頭,期待這一下能發出像敲擊木頭一樣的聲音。他父母曾用過一張桌子,邊緣是厚厚的木頭,中間卻是空的。他常常敲那張桌子,很喜歡聽到那一聲接一聲的沉悶敲擊聲。他在想那桌子後來到哪裡去了,心里納悶父親是不是把它賣了,好多買幾瓶啤酒。
“拜託,你需要冷靜。”賽妠瑞爾偵探說。她錯了,他不需要冷靜。如果有什麼事值得他嘶聲力竭地大喊,也只是為了清晰明朗地表達自己。
“我很冷靜。”他告訴她,又用手拍了一下頭,這又讓他想起他父母曾經用過的那張桌子。“有什麼不對嗎?”他問,“你傻呀?這個案子會讓你成就一番事業,”他說,“可你還坐在那裡,像個一無是處的妓女。”
她的臉一下子紅了,眼眶裡盛滿淚水,但沒有滴落。他又喝了一口水,顯得他很從容瀟灑,又可以潤潤喉嚨。房間裡靜寂無聲。倚牆而立的警察換了一種姿態交叉雙臂。傑瑞思忖著剛才說過的話,看看有沒有說錯的地方。“聽著,實在抱歉我說了那些話。我有時也會口不擇言的。”
她用手擦擦眼睛,趁著淚水還沒滴落前擦乾它們。
“我可以繼續說了嗎?”他問。
“如果你覺得很開心,儘管繼續。”她說。
開心?不,他這樣做不是為了開心,他這樣做只是為了好受一些。他回想起三十年前那個夜晚。“我想我必須把鎖撬開,所以我一直在家練習。那時我還和父母住在一起,他們出門後我就開始練習撬後門的鎖。我上大學的時候,一個朋友曾教我怎樣撬鎖,他說,學會了撬鎖就像擁有了一把開啟世界之門的鑰匙。對我來說,蘇姍就是世界。我足足花了兩個月時間才學會撬鎖。但我也很緊張,萬一我去她家,門鎖要是完全不一樣的話我該怎麼辦?結果呢,一切都是徒勞的,因為我到了那里以後才發現她的門根本沒鎖。我想,儘管那天和這天都充滿了狂風驟雨,但那天還是有所收穫的。”
他又喝了一口水,沒有人搭腔。他繼續說:“我甚至從來都沒有懷疑過。門沒有鎖,這是一個徵兆,而我充分地把握住了它。我隨身帶著一個小手電筒,所以不會撞到牆。蘇珊的男友曾和她住在一起,但幾個月前就搬出去了。他們老是打架,我家就在對面,所以可以聽得真真切切。我敢肯定,不管蘇姍做了什麼,在她男友的眼裡都是錯。我以前總會想她,想像她裸體會是什麼模樣。我必須知道,你明白嗎?我必須知道她的皮膚是多麼細嫩,她的頭髮是多麼柔順,她的嘴唇又是多麼可口。這讓我覺得癢癢的——用這個詞描述當時感覺真是再好不過了,這種癢癢的感覺都快要把我逼瘋了。”他說著,用手撓起手臂來,一只蚊子或者蜘蛛咬了他一口,弄得他癢癢的,也快要把他逼瘋了。“那真是一年中最漫長的一個夜晚,我在凌晨三點鐘走進她家,手裡握著一把刀,這樣我就可以剜掉這塊癢癢肉。”
他真的這麼做了。他穿過她家的門廳,找到她的臥室,然後站在門口。他也像這樣站在門外過,但那時他還能面朝星辰,此刻他面前卻只是一片黑暗。從那以後,黑暗一直裹挾著他。
“她甚至沒有醒。我是說,她沒有馬上醒來。我的眼睛適應了黑暗。鬧鐘發出的微光和外面的路燈透過薄薄的窗簾照亮了房間的一角。我走近她的床,蹲在旁邊,等著。我一直信奉著一個理論,那就是如果你一旦動手了,這人就醒了。我等了三十秒,用刀抵住她的喉嚨。”他這樣對他們說,賽妠瑞爾偵探向後退了一步,臉上又是一副泫然欲泣的模樣,而那位男警察仍然無動於衷。“我的手可以觸碰到她的呼吸,她的眼睛……她的眼睛睜得大大的,滿是驚恐,這讓我感覺……”
“我知道關於蘇姍的一切。”賽妠瑞爾偵探說。
傑瑞想努力克制,但還是覺得有些尷尬。這就是殘忍的副作用了——他之前就把一切都告訴過她,但自己不記得了,包括那些細節,那些難以臨摹和重繪的細節。
“沒關係,傑瑞。”她說。
“你說'沒關係'是什麼意思?我殺了那個女人,而且她還是我後來眾多受害者的第一個,我殺了很多人,我將因此而受到懲處。惡魔需要懺悔,也需要被救贖,這樣的話,在這宇宙間他將不會再受到懲罰,他也能好受一些。”
偵探從地上撿起一個手提袋,把它放在腿上。她拿出一本書遞給他:“你知道這本書嗎?”
“我應該知道嗎?”
“讀一下封底。”
書名叫“聖誕節謀殺案”。他把書翻過來,第一行寫的是“蘇姍將會改變他的生活”。
“這他媽到底是什麼?”
“你不認識我了,對嗎?”她說。
“我——”他說,但接著就不做聲了。有些東西——他好像回想起了有些東西,他看著她的拇指磨蹭著無名指上的老繭,感覺有些似曾相識,他認識的一個人以前肯定經常做這個動作。“我應該認識你嗎?”他問。但答案是肯定的,他應該認識她。
“我是伊娃,你的女兒。”
“我沒有女兒。你是警察,你騙我!”他說道,盡力壓制著語氣裡的怒火。
“我不是警察,傑瑞。”
“不!不!如果我有女兒,我當然會知道的!”他說著,猛地抬手拍桌子。那個靠在牆上的男警察向前邁了幾步,這時伊娃扭頭看他,叫他等等。
“傑瑞,請看一看這本書。”
他沒有看書,也沒看別的,只是死死瞪著她,隨後閉上了眼睛。他感到有些恍惚,不知道生活怎麼變成這樣。一年半之前一切都很好,不是嗎?可哪些是真的,哪些又不是呢?
“傑瑞?”
“伊娃?”
“是的,傑瑞,我是伊娃。”
他睜開雙眼,盯著那本書。他以前看見過這本書的封面,但不記得是否讀過。他看著作者的名字,有些熟悉。這是……但他想不起來了。
“亨利 6 1卡特。”他大聲讀出這個人名。
“這是筆名。”他女兒說。他的女兒貌美如花、秀麗可愛,卻有一個怪物般的父親,就在一會兒前,這個厭惡的老男人竟然還在琢磨著要是把她壓在身下,她不知感覺如何。他感到噁心。
“我不……這是……這是你嗎?是你寫的嗎?”他問,“是我告訴了你一切,然後你寫了這本書嗎?”
她看起來很憂慮,即便是耐心的外表也掩蓋不了她的憂慮。“是你,”她說,“這是你的筆名。”
“我不懂。”
“是你寫了這本書,此外還寫了十二本。你還是個青少年的時候就開始寫作了,一直沿用亨利 6 1卡特這個筆名。”
他困惑不已:“你說是我寫的,是什麼意思?我為什麼要向世人坦誠我做過什麼?”他忽然回過神來,記憶在腦海中湧現。“我去坐牢了?出獄以後寫了這些書?但是之後……怎麼會……時間上也不對……我還是不懂。你真的是我女兒?”他問,隨後他想起來了,他的伊娃,只不過伊娃才十歲了,不是二十來歲。他的女兒會叫他“爸爸”,而不會直呼其名,叫他“傑瑞”。
“你是犯罪小說作家。”她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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