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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國師,大騙子市井卷(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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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國師,大騙子市井卷(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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商品簡介
作者簡介
目次
書摘/試閱

商品簡介

◆ 古風耽美作者 刑上香 經典之作
◆ 病弱偏執皇帝╳市井騙子國師
◆ 特邀古風水彩繪師 慕容緋潔 繪製絕美封面
◆ 古風耽美作者 刑上香 經典之作
◆ 病弱偏執皇帝╳市井騙子國師
◆ 特邀古風水彩繪師 慕容緋潔 繪製絕美封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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病弱偏執皇帝╳市井騙子國師
久別重逢,
卻一如初見……

「我等了你好久,你一直都沒有來。」
姬雲羲的目光就像個迷了路的孩子。
他痴痴地盯著宋玄,想要上前,卻又不敢靠近,生怕碰碎了自己的夢境。
「宋玄,你是誰?
「不要騙我。
「求你了。」

人人都知道,
大堯有位手眼通天、十卦九靈的宋半仙。
可惜這名動四方的玉面先生千算萬算卻未曾算到,
自己隨手一卦,
竟意外救下了流落在外的三皇子――姬雲羲。
更令宋玄始料未及的是,
這位冷酷涼薄的皇子殿下,
居然與自己有著一段令人難以忘懷、相依為命的過往。
明明眼前的人與記憶中相去甚遠,
宋玄仍不由自主地握住了姬雲羲向他伸出的手,
想來,無論彼時今日,
他也不過是想護著他,
護他一生無憂、歲歲平安……

作者簡介

刑上香

產地遼寧,一臺半舊不新的故事製造機。
國家一級火鍋愛好者,日常沉迷遊戲漫畫,是個熱衷於製造故事的超級懶鬼。
夢想是可以製造出不需要動手動嘴的溝通機器,把腦洞揉揉捏捏直連給讀者大腦共享快樂。

慕容緋潔(繪者)

自由接案插畫家,專精水彩與半厚塗電繪,近期偏好古風類型的設計,一名遊戲深坑人。

目次

第一章 宋玄
第二章 山匪
第三章 血光
第四章 舊事
第五章 覺遠
第六章 淨空
第七章 烈火
第八章 秋棠
第九章 季硝
第十章 賭坊
番外 一百五十兩

書摘/試閱

第一章 宋玄

吉祥客棧迎來了幾位財神爺。
吉祥客棧位於安定城邊,正是個鳥不拉屎雞不生蛋的地界,城內外方圓百里就這麼一家客棧。
平日裡落腳的,也只有幾個落魄潦倒的行腳商,一角銀子、幾個銅板都要摳摳索索,計較許久,連店裡的桿秤都落了灰。
今兒個來的幾位卻大氣得很,且不說身上的錦衣華服、金玉佩飾,就連那侍從隨便一出手,都是一整錠亮燦燦的銀錠子。
店小二用牙咬了好幾下,才依依不捨地收到箱籠裡,點頭哈腰地諂媚,「幾位爺,打尖還是住店?想吃點什麼?」
侍衛皺著眉道:「你們店裡有什麼像樣的,都端上些來。上房五間,外頭還有幾匹馬,你們記得餵些草料。」
店小二連連點頭間,另幾個已經簇擁著為首的公子坐到店裡最僻靜的位置去了。
那公子十五、六歲的模樣,卻生得一副好相貌,瞧著有幾分羸弱。神色淡淡,頗有幾分貴人的倨傲。
他獨自占了一桌,身旁一動不動地立著一個侍衛,彷彿是在警戒,周圍幾名侍衛零零散散地坐著。雖是幾個大男人,客棧裡卻鴉雀無聲,壓得那店小二大氣都不敢出。
這財神爺雖然有錢,可也忒嚇人了些。店小二在心裡嘀咕著。
偏偏這季節生意清冷,店裡一個客人也沒有,只有這幾尊煞神,好好的客棧彷彿地窖一般陰冷,讓人難過非常。
這時,門口進來一個人。
這人打扮得有些奇怪,身上穿著一件洗得發黃的白色直裰,踩著一雙麻鞋,頭頂卻挽了個道髻,上面還插著一根榆木簪。手上的拂塵掉光了一半的白縷,稀稀疏疏的好不可笑,但一張臉生得俊逸,倒頗有幾分仙氣。
店小二一見他,便高興起來,「先生回來了?今個兒算了幾卦?」
那人笑著撣了撣拂塵,開口卻是生意經:「只一卦,最近安定城生意難做得很。」
「先生是有真本事的,哪裡怕生意難做。」店小二高興地湊上去,「先生今天吃點什麼?」
「來盤燒鵝,今日給人合了一對八字,得了些賞銀,正可以分你一條鵝腿。」那人神色頗為懶散,嘴邊卻不離葷腥,倒引得那邊一個侍衛嗤笑了一聲。
侍衛見他看了過去,索性道:「這安定城也是個奇處,算命的喝酒吃肉,一身銅臭味,我倒是開了眼界。」
為首的公子淡淡一聲:「祝陽。」
侍衛噤了聲,臉上卻仍是一副嘲笑的樣子。
那小二忙道:「這位爺,您有所不知,我們宋玄先生是有真本事的,在我們北地幾城那都是鼎鼎有名的宋半仙……」
宋玄被小二報上了名號,倒也不急著附和,只細細瞧著那為首的公子,從頭頂玉冠打量到腳下雲履,忽地神色認真了起來。
「印堂發黑,兩頤灰暗,觀色靡,觀氣陰……」宋玄的嘴裡吐出一句經典來,「這位公子,你怕是有不測之災啊。」
「哦?」那公子抬了抬眼皮,頗有幾分好笑的意味,用扇柄敲了敲桌面。「先生有何高見?不如坐下說說。」
宋玄面不改色,慢悠悠地將那拂塵一甩,「公子既然不信,不說也罷,只等公子有難,再來尋我便是。」
那公子不曾開口,倒是旁邊的侍衛低語了一句:「裝神弄鬼。」
宋玄待燒鵝上來,真分了店小二一條鵝腿,又用紙裹了二兩油餅,自提著走了。
臨走前,店小二悄聲道:「先生莫跟他們生氣,這些人不曉得先生的神通廣大,把先生當成江湖騙子,是他們吃虧了。」
宋玄臉上不變,心裡卻是哭笑不得。
他本就是個江湖騙子來著。
沒錯,安定城神機妙算的宋玄宋半仙,打一開始就是個不折不扣的騙子。
別說相面算卦了,他連風水堪輿都不甚懂得。
宋玄打十二歲就在四處流浪討生活,先頭做過一陣子的遊俠,見多了市井百態。
後來年紀大了些,仗著自己的模樣頗有幾分仙氣,手上又有一門奇異本事,便假作算命先生哄騙錢財。
他早些年見過的老騙子數不勝數,自己竟也琢磨出一條裝神弄鬼的路子來。兩年前來到安定城招搖撞騙至今,也未曾被人揭穿過,反倒成了這北地一塊算命的鐵招牌。
像是剛剛宋玄唬那公子的一下,便是放餌。這些富貴人家總會有個三災五難,尤其是那公子,瞧著便是個體弱多病的。指不準吐口血、染個風寒,就是有什麼不順遂的家事,那也都算在「不測之災」內。
若是這陣子沒撞上,那公子轉頭便走了,也不會記著他一個江湖騙子。
若是撞上了,那便少不得要上了宋玄的套,讓他多添上一筆外快了。

宋玄回到山上的時候,日頭已經落了。
那山裡有間破廟,曾是和尚住著的,只是連和尚都嫌安定城香火寥落,便棄了這破廟投奔他處,倒讓宋玄撿了個便宜。
宋玄就著油餅將烤鵝吃了半隻,又留了沒腿的那半隻放在院子裡,點了一盞燈,從炕褥下摸出一本話本來,直讀到燈芯燃盡大半,才放下書冊。
待到月上中天,宋玄才微微有了幾分睏意,隱約要睡過去,卻聽見門外連番響起了動物的嚎叫。
宋玄起初不想搭理,卻聽那嚎叫越發急促響亮,便覺不對。
他披起外裳,透過窗戶破洞一瞧,外頭竟有個人影,與一道雪白的動物身影相互糾纏,登時嚇出了一身冷汗。
「二狗,回來!」
宋玄推開門厲喝一聲,那雪白的身影便竄到他的腳下,「呼哧呼哧」地喘著粗氣。
那被撲倒在地的人影驚魂未定,掙扎了好幾下才爬起來,見他大駭,「宋、宋先生!」
宋玄仔細瞧那人,正是在客棧見到的侍衛,曾嘲笑他喝酒吃肉、裝神弄鬼的那個。
那侍衛起身後才微微清醒過來一些:「不知先生還豢養了這樣一匹……」
他想起宋玄叫那白影「二狗」,一時之間又有些茫然。
「二狗是這山裡的野狗,只是跟我有緣。」宋玄想伸手去揉二狗的頭,被牠一撇頭躲了過去,便笑道:「我有時分牠些吃食,牠便幫我看家護院。」
侍衛瞧著二狗嘴裡的獠牙,忍不住心驚肉跳,心道哪有這樣的野狗,卻又惦記著正事,沒再繼續。
「先生,在下祝陽,深夜叨擾是為了我家公子。」侍衛恭恭敬敬作揖,再沒了白日裡的傲慢氣盛。「還請先生隨我走一趟。」
宋玄慢悠悠地笑,「令公子深夜來請,想必是我白日裡說的應驗了。」
祝陽越發恭敬,「先生神機妙算,白日是祝陽無禮了。」
「那先等著吧,」宋玄懶洋洋道,「待我更衣才好去見令公子。」
宋玄倒不是有意刁難,只是他這些年早就摸出了經驗。他若卑躬屈膝,人家便拿他當江湖騙子,他若是不以為然,對方卻當他是世外高人了。
也不知是世人的共性,還是這些貴人眉高眼低的本事。
只是來得早不如來得巧,宋玄正擔心這個月的生計,便有一隻現成的肥羊落在了他的嘴邊。
況且他只白天一句套,那公子晚上便遭了難,可見是天意使然,也是合該讓他宋玄剮一層油水下來的。
彼時的宋玄還沒有想到,他在客棧隨口的一句,竟把自己整個人都套了進去。

宋玄還沒進客棧房門,就瞧見白日裡那位公子正坐在案几旁,微微皺著眉頭,與侍衛低聲吩咐著什麼。
那公子本就年紀不大,輪廓較成年男子更柔和。他身著一件家常的淡色長袍,長髮漆黑如墨,披散在背後。本就氣色羸弱,如今不知是受了驚還是發了病,臉上的血色褪去、皮膚蒼白,便越發顯得那眉眼精緻豔麗。
沒錯,宋玄竟將「豔麗」兩字安在了男人的頭上。
宋玄曾聽說過,盛京的萬花樓頭牌就是一個病弱美人,每每發病,其狀如西子捧心,便有了外號「小西施」。
白日裡宋玄不曾注意,如今這公子披頭散髮坐在燈火旁,宋玄忽地生出一個荒唐的心思:不知這公子較那小西施,哪個姿容更勝一籌?
那公子見他目光停滯,便問他:「先生看什麼?」
宋玄張嘴彷彿不過腦子,「看公子天人之姿。」
房裡的空氣瞬間凝結。
「……先生請進。」那公子沉默片刻,也不知是不是忍著氣才沒將他亂棍攆出去,緩緩道:「先前不知先生神通,對先生多有怠慢,還望先生海涵。」
宋玄面上嬉笑如常,「哪裡哪裡,一江湖方士罷了,在下不能呼風喚雨,公子卻可呼來喝去,偶爾怠慢也是應當的。」
那公子捏著扇子的手緊了緊,神色卻未變,「先生說笑了。」
宋玄剛一走進這間屋子,一股血腥氣便撲鼻而來。
他隱約覺得不對,定睛去瞧,只見角落裡有一黑衣人,正倒在血泊之中,雙臂被連根截斷,只有身軀時不時地掙動幾下,喉嚨裡發出「咯咯」的嘶啞聲響。
宋玄背後一股冷氣竄上,哪還有方才的懶散,連聲音都險些打了顫,「公子,您這是血光之災啊。」
那公子虛弱一笑,「多虧先生算無遺策。」卻忽地皺眉咳嗽兩聲,「留著做什麼?沒得擾了我與先生的清靜。」
話音剛落,侍衛上去便是一刀,俐落地插進黑衣人的心臟,地上那人再沒了半點動靜。
宋玄心底那股涼氣更甚,只是強作著鎮定,坐在那公子對面。
「先生果然神異。」公子輕笑一聲,將桌上的檀木盒子向他推了推,「此番請先生前來並無他意,這裡有在下的姓名八字,不知可否勞煩先生為我算上一卦?」
宋玄瞧過字條,又將那盒子微微一掀,便被那滿滿一盒的銀錠子晃了眼。
只是他也曉得這錢並非那麼好拿,「這卦我算不得。」
那公子問:「先生尚不知我所問何事,怎麼算不得?」
宋玄將字條一推,「公子的姓名是假的,如何算得?」
宋玄不曉得他的底細,卻明白自己這回怕是牽扯上了大人物。
遭了暗殺,連名字都不敢透露,處理刺客的手段又俐落狠辣,只怕這位少年公子並不是一般人物。
那公子的笑容終於散去了些許,他微闔著眼,拿扇子一下一下敲著桌面,半晌才道:「我名有一字,為羲,取自羲和。如此,先生可否知我此行安危?」
宋玄心道,我哪裡知道你的安危,我只曉得如今我危險得很。
他臉上卻安之若素,神神叨叨地掐著手指,天干地支胡亂溜了一圈,再睜眼已是算命先生的陳詞濫調,「依在下之見,羲公子這一劫只怕還沒過去。」
房內諸人神色皆有些難看,只有那公子神色自若,「先生可有破解之法?」
宋玄心中喜悅,暗道總算到了我計算好的章回,便從懷中摸出一只錦囊放到桌上,道:「這錦囊是我親手所製,本為擋煞避災,公子攜帶可保平安。只是公子此劫凶險,能否平安度過,還要看公子的運道了。」
公子伸手一撚,那錦囊頗大,裡頭沉甸甸、硬邦邦的一片,倒也不像是銅錢。他不知是什麼東西,卻也並不質疑,只將那桌上的木盒向宋玄推去:「如此便多謝先生了,些許敬意,還請先生不要客氣。」
宋玄哪裡會跟錢客氣,伸出手就去接那盒子。
手背上卻忽地多出冰涼的觸覺,宋玄低頭一瞧,一隻白皙修長的手正按在他的手上。
公子按著他的手,眼中的笑意卻明明滅滅,好似風中殘燭,「我信先生,還望先生不要辜負於我。」
宋玄向來是個天不怕地不怕的無賴性子,只是這一刻竟也感到了些許不對來,他只抱著那盒子,頂著一張仙風道骨的臉再三感謝。
他手裡抱著銀子,心裡卻暗自盤算,只怕這安定城是住不得了。
做他這一行的,都得有眼力,白日瞧見那位公子腰間有塊雲字紋樣的玉珮,與紙上所寫名姓不符,便疑心這名字是假的,果不其然。
再思及他左右的侍衛個個氣度不凡,出手便是重金,瞧客棧裡殘餘的血跡,只怕今夜是有人想要謀害於他。
這樣的人,絕對不可能是普普通通的富貴人家。
此行這位公子若是平平安安,倒也還罷了,他只扯是自己的錦囊避了災禍,可若是這位公子有了萬一,而自己還留在安定城,那可就危險了。
如今他得了一大筆銀兩,在哪裡都可安生立命,倒不如捲了這筆銀子,跑得遠遠的,天大地大,諒這些貴人也沒有興致去尋他。
宋玄算計得明明白白,卻不想剛走到房門口,便聽裡頭那位公子忽道:「宋先生。」
宋玄停了腳步,轉身笑道:「公子還有何吩咐?」
「我與先生……可是在哪裡見過?」
案几旁坐著的人蒼白孱弱,臉上殊無笑意,只有一雙眼睛探究似地瞧著他,彷彿要將他的骨頭血肉都挖出來仔細察看似的。
宋玄定定與他對視了半晌,才道:「許是我與公子前世有緣,這才讓公子眼熟。」
「罷了,」公子聽到他敷衍的回答,驀地勾起了自嘲似的笑。「我聽聞先生居處簡陋,不如留在此處暫住些時日,如何?」
宋玄再三推拒,卻瞧見那公子的笑容似有幾分冷意,不由心底一沉,知曉這位公子是不打算讓他走了,無奈之下只得點頭,「公子盛情,倒是在下卻之不恭了。」
走出房間,宋玄的一個頭早就變作了兩個大。
果然這銀子不是那麼好拿的,燙手得很。
而宋玄避之不及的那位公子,正半倚在床頭,若有所思。
祝陽躬身問他:「殿下,刺客身上並無線索,屍首該如何處置?」
公子瞇了瞇眼,笑了起來,「剁了餵狗。」
祝陽毫不意外,只躬身吩咐下去,又為公子重新開窗通風、收整屋子,便聽身後公子慢悠悠地念叨著。
「宋玄……宋玄……瘋瘋癲癲,口無遮攔,一身的銅臭味,這等人,卻敢自稱通曉天機。」公子的語氣不知是褒是貶,「祝陽,你怎麼看?」
「屬下也不明白,想來他本就是奇人異士,有些怪癖也是正常。」祝陽低頭道,「只是……這個宋先生,只怕有些神通。」
公子來了些興致,「怎麼講?」
祝陽低聲道:「我去山上尋他的時候,見他廟裡養了一匹雪狼。」
公子的聲音微微一頓,「雪狼?你可看真切了?」
祝陽點頭:「是,屬下險些被牠所傷,那的確是雪狼的模樣,只是宋先生卻說牠是一條狗。」
雪狼在大堯一直有通靈一說,據聞數十年前北地曾出現過一匹,傷人無數,最終被人活捉,在進獻的路上將自己活活餓死了。
從此便只有書上寫著牠的模樣了。
祝陽忍不住說:「殿下不如信他一回,不怕一萬、只怕萬一,若是能讓殿下此行平平安安,倒也值得。」
祝陽話音剛落,便感到公子的目光落在了他的身上,忍不住心頭一跳,暗悔自己又沒管住嘴。
那目光彷彿一把冰冷的刀子,不知什麼時候就要從他的皮肉上剜去一塊,祝陽也再不敢多說,只悶頭做自己的事。
「這個錦囊拿去查,若是沒有問題,我便暫攜著。」公子指了指桌子上的錦囊,慢悠悠地說,「至於這個宋玄……給我看好了。」
公子的眸色漸深。
「我不管他是江湖騙子,還真是有什麼本事,你只把人給我看牢了,待我回了京城再做處置。但凡有所閃失,你便提頭來見吧。」
祝陽低頭應是,心中卻隱約一跳。
公子的行事他也有幾分了解,他年紀雖小,手段卻果斷狠辣,卻不知為何會對這宋先生這樣感興趣?
公子此行凶險是早有預料的,宮裡只怕十個人裡有九個都希望他死在外頭。
是以這位宋玄宋先生,倒是分外可疑起來。
只是如果是被人安排而來,那也該安排個更會裝腔作勢的,而不是這樣一個喝酒吃肉、見錢眼開的貨色。
公子究竟是信了他,還是準備秋後算帳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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