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師父如花隔雲端(全2冊)(簡體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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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民幣定價:69.8 元
定  價:NT$ 419 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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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得紅利積點:10 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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商品簡介
作者簡介
名人/編輯推薦
目次
書摘/試閱

商品簡介

★仙俠古言經典。本書囊括了三千仙訣、宮廷權謀、師父如花、白衣流光、傾世為君的氣度,一部讓無數人挑燈夜讀的仙俠文經典。
★文本宏大敘事。本書仍舊繼承了作者一貫的文風,既有三界仙訣事,又涉宮廷陰謀風,更逃不開人間桃花債。
★精美裝幀版式。封面插圖為畫師辰露手繪,四色裝幀大跨頁的佈局,彰顯了仙俠場景的既視感。
★作者實力作品。穆丹楓曾躋身年度網絡小說作家排行榜,本書風靡網絡幾載,吸引了大批喜歡此類小說的讀者,如今出版磅礴實體書,值得期待。
★封面仙氣遊雲。封面大跨頁繪圖的直觀效果:桃花流水杳然去、師父如花隔雲端。

龍司夜,
他白衣勝雪,氣質清冷如謫仙,讓人一見便醒倦忘憂。
可私底下幹的事卻不那麼地道,他一把抓住姑娘的手:“這個大陸誰能攔住我?本座不想大開殺戒,只想帶今日便她走,從此江湖不尋蹤跡。”

帝拂衣,
以狐眼抹額示於眾人前,端的那是“眸光如酒,瀲灩生波”。
他看著龍司夜這搶人的架勢,一笑道:“我的徒弟,我自己可以養,不需要別人代勞!”
這一笑之下卻如同有漫天繁花朵朵盛開。

顧惜玖,
師父, 想和你去的仙山,
到那桃花流水無人處,你我蓋間茅廬,生幾個包子,在雲巔過一萬年,可好?
說完她不耐等師父的答覆,上前一步攜起他的手,幾個縱身飛掠而去。

從此之後,江湖又多了一對神仙啊又眷侶。

作者簡介

穆丹楓

閱文集團簽約作者,其文風涉獵現言、古言、仙俠、懸念,每部作品一經連載都吸引大批讀者,其作品多次榮登網站各大榜單。
她認為寫仙俠文,應有三千仙訣、淩厲風起、魔尊再世、冷情決絕、相愛相殺、傾世為君的氣度,這樣才能把前世今生的愛戀寫得淋漓盡致。

名人/編輯推薦

面臨隨時羽化的可能時,帝拂衣寧可表現的無情無義,背負上世人的駡名,也要讓顧惜玖忘卻自己,重新開始自己的生活,去尋找屬於自己的幸福。這種至死不渝的愛情真的令人不禁唏噓,試問世間能有幾人可以真正做到這樣的境界呢?
――書評團 暮雅

在愛情中誰錯了誰賠禮,有誤會了儘量去解釋,這樣才是公平的。實在解釋不開再分開,也不會後悔,這樣才是作為“仙俠人”的處世之道。
――微博讀者 不知大家

本以為看盡繁花,卻終不舍分離;
事了拂衣去,不留功與名;
汝為拂衣而去離得好無牽掛,獨留吾一人,孤獨終老,又有何意?
記之消逝之分,吾終握不緊對汝之憶……
――評論舵主 楓葉君莫塵

目次

目錄
《師父如花隔雲端》全二冊

上冊

第一章 世上可怕的事情多,就是不怕將死之人
第二章 宗人府斷案鬧劇
第三章 鬼臉面具和狐眼抹額
第四章 東宮太子府
第五章 夜行潛入盜古玉
第六章 將軍府婚約鬧劇
第七章 到頭來是她設的一個局
第八章 龍司夜
第九章 狐狸眼的美男
第十章 城外有個滿香湖
第十一章 易容成這樣,你都能看得出來?
第十二章 本座的未婚妻
第十三章 在本尊面前還想著別的男人
第十四章 那還不如不能人道呢
第十五章 天授弟子蓋棺定論

下冊

第十六章 龍世子對你動了心思
第十七章 天下的茶樓皆八卦
第十八章 並非是良人
第十九章 一百年後咱倆各不相欠
第二十章 鬥志昂揚去打怪
第二十一章 玩的是人心幻術
第二十二章 端的是無害一書生
第二十三章 詭異的雌雄雙煞
第二十四章 最高學府天聚堂
第二十五章 暗夜的雨幕中有兩人疾閃而來
第二十六章 咋感覺這麼曖昧呢
第二十七章 一人能敵百萬兵
第二十八章 古代版“鍵盤俠”大爭論
第二十九章 黑市有條不成文的規矩
第三十章 被窺破姦情的既視感

書摘/試閱

第九章 狐狸眼的美男

顧惜玖心中一動,也跟著抬頭看,然後呆了呆。
天空之中有藍色海波似的彩帶舒展而來,彩帶上緩緩駛來一艘天藍色的船。
船身看不出材質,卻如天一樣藍,水晶一般通透。船身上繪有一幅畫,藍色為地,白雲朵朵飄浮,白雲之中有一輪明月,那輪明月金黃,色澤逼真,甚至如同月亮般閃爍著光芒,在月下有百鳥盤旋而舞。微風吹過,船身畫面如水波般流動,猛一眼看上去,月、雲、鳥,都像是真的。
船上有帆,那帆雪白得如同雲朵。
船明明行駛在空中,但給人的感覺卻像是行駛在海上,船下藍色彩帶就是起伏的海浪,船帆就是縈繞的白雲。
這不像是凡間物,倒像是天上神仙駕車出行。
圍繞這艘船的有八個人。
四男四女,都是十六七歲年紀,穿著同色的法袍,都是極為風神俊秀的人物。
四個少年在船上劃槳,四個少女分別站在船頭船尾拋著藍色彩帶。
船並非封閉的,船上斜倚著一人。
這人穿著一身紫袍,宛如身在紫色煙霞之中,如夢似幻。
說也奇怪,那些少男少女的面目顧惜玖都看得很清晰,但船上這人明明沒遮沒攔,甚至也沒戴面具,顧惜玖睜大眼睛依舊看不清楚他的面目。
只看到他墨黑的長髮隨同紫袍飛舞,他在船上似乎正在畫畫,面前一架畫屏,他微抬一隻手,寬大的紫色衣袖斜飛,露出如同玉瓷般的手,挺秀的手指上戴著一枚貓眼戒指,手裡拈著一支畫筆,正在畫屏上作畫,看他筆走龍蛇,似乎畫性正濃。
“左天師!”
“左天師終於到了!”
身後有人低呼出聲,顧惜玖回頭,見宣帝帶領文武百官趕了出來,所有人都在仰望天空,仰望空中那艘詭異的船……
隨著低呼,除宣帝、顧惜玖、龍司夜外,其他人全部跪了下去:“恭迎左天師!”
宣帝也滿面春風地向上拱了拱手:“左天師,您終於來了。”
原來這就是左天師!好大的排場,偏偏給人一種風輕雲淡的感覺。
如果是別人用這種方式出場,大家會覺得這人太能裝。但這人如此出場,卻仿佛理所應當。
“速用瞬移術,走!”龍司夜在顧惜玖耳邊急促說了一句,然後手臂一松,將她放開。
他相信她看得出厲害,這時候她一旦得到自由,第一反應也應該是逃走。
不料,顧惜玖只是向旁邊走了兩步,壓根兒沒有離開的意思。
龍司夜心中一沉,難道自己真的認錯人了?
他眼眸一垂,一伸手,又將顧惜玖扯到自己身邊。
顧惜玖掙了掙,沒有掙開,對方的手像是長在了她的手背上,甩也甩不掉。
“為何如此固執?”龍司夜聲音傳入她的耳中,用的是只能讓她聽到的傳音入密術。
顧惜玖其實很鬱悶,她哪裡是不想走,而是走不了。
她的瞬移術失靈了,直到現在也沒恢復……
那船看著行駛得很慢,其實極快,顧惜玖看到它時,它還在二裡外,也就回個頭的工夫,那船已經停在大殿院落的上空。
有紅綢自船上拋下,飄揚著直飛過來,恰好鋪設在大殿門口……
紫袍男子緩緩出船,行走在飄舞的紅綢上,沿著紅綢走了下來。
紅綢輕飄如無物,如果一個人運用上乘輕功借紅綢飄舞之力,能夠瀟灑得像滑雪一樣快速滑下來,顧惜玖覺得,自己全盛時期大概也能達到這種效果。
但這位左天師是走下來的,仿佛他腳下踩的不是飄舞的紅綢,而是飄滿楓葉的小路,悠閒自如得像是在郊外踏青。
這樣的身法已經接近白日飛升的神,在場眾人自問都沒有這種本事,所以眾人看他的目光如同看一位神祇,拜得心甘情願。
龍司夜站在那裡沒動,只是握著顧惜玖小手的手指微微有點兒發涼,握得更緊了。
紫衣飛舞中,那人終於飄飄落在地上,就落在紅綢飄落的盡頭。
柔軟的紅綢在他的足下鋪展,平平整整,筆直得很,他自那紅綢上走過,紅綢連一絲褶皺都沒有。
飛揚的紫衣終於在他身周飄落,顧惜玖終於看清了他的臉,在這一刹那,她如同挨了一悶棍――美人公主!
這人面貌居然和那日在溫泉之中她碰到的美人公主有八九分相像。
不同的是,那美人公主純澈如水,在她的威脅下如貓咪般乖巧聽話,眉目也比眼前這位天師柔和一些。而現在這位天師雖然絕美如花,神態間卻如霞彩流光,俯仰風流。
紫色,原本是極為威嚴的顏色,但紫袍穿在這人身上,卻給人一種極灑脫的感覺。
這到底是不是那美人公主?!
不……不是吧?
或許是那位美人公主的哥哥?雙胞胎?
顧惜玖心中一刹那閃過無數猜測。那人似乎感應到了顧惜玖的目光,忽然抬眸向她望過來。
顧惜玖後背猛然一涼,只覺這人目光如有形,能越過擋在前面的龍司夜,直射她的身上。
那人唇角是含笑的,但目光沒有溫度,讓顧惜玖心頭莫名一緊。
二人目光在空中相遇,顧惜玖微仰著頭,目光如水,清澈通透。
那人微俯著身,眸光如酒,瀲灩生波。
她的眸光忽然落在那人的額頭上,那裡有一條寶石抹額,那寶石紅豔如火,形狀如狐狸眼。
顧惜玖的心臟刹那漏跳了一拍。
這抹額她在那美人公主額上也見過,一模一樣的款式,大小色澤也完全一樣。
她再看看那人如同簾幕般的長髮,只覺額角青筋跳得更歡了,頭髮的長度貌似也一樣,唯一不同的大概就是個頭了。
那美人公主大約一米八,這位左天師卻至少有一米八五。
這位左天師目光如流水,在顧惜玖面上一掠而過,並沒有多停留。
他的眸光在龍司夜身上一停:“原來龍宗主也在這裡。”
龍司夜向他略一拱手:“帝宮主別來無恙?一別經年,帝宮主風采依舊。”
“好說,龍宗主也沒變老。”左天師笑了。他剛才微繃著臉的時候,還是一副生人勿近的架勢,這一笑之下卻如同有漫天繁花朵朵盛開,讓人心頭鹿跳。
在場的人也似被他這笑容感染,一個個情不自禁跟著露出笑意。
而那些女孩子在露出笑意的同時,心臟也跳得厲害,暈紅了臉頰,只覺得他這笑容有魔力,甚至有讓人為之瘋狂的因子,讓人願為他生,為他死。
顧惜玖的心也跳得厲害,卻不是因為他幾乎魔性的容貌,而是那一聲稱呼――帝宮主?!
宮主,公主……
如無意外,他就是那位在溫泉水裡被她調戲過、捆綁過的美人公主。
原來他是宮主,而不是公主,是她誤會了……
想起自己在溫泉裡為了向他證明自己也是女子時的動作,顧惜玖的臉色青了。
“渾蛋小蒼!他明明是這宮主,你這麼見多識廣,應該認識他吧?當時怎麼不提醒我?!”
蒼穹玉也很委屈:“主人,這位左天師的真實面目我也是第一次見。他原先無論出現在哪裡,都是戴著面具的,像今天這樣應該是第一次。你看看在場的其他人,一個個泥胎木塑似的,都看傻了……”
顧惜玖額頭青筋直跳:“他好好一個天師,稱什麼宮主啊?他長成這樣,不怕有人把他當成女人?”
“他居住之地為扶蒼宮,他是那裡的主人,所以稱為宮主吧?不過外面的人都稱呼他為天師的,稱呼他為宮主的,大概就是他的身邊人或者和他極熟悉的人。”所以,就算無所不知的蒼穹玉,也不知道左天師偶爾會被人稱呼為宮主。
“主人,或許那日溫泉中的美人不是他,是他的雙胞胎妹妹什麼的,你看看,他們個頭不一樣,神態氣度也不一樣。溫泉裡的那位美人多聽話、多乖巧啊,讓上岸就上岸,想捆就捆。這人氣場多強啊,完全碾壓所有人,一看就極不好惹……”蒼穹玉給她分析,“你看看這位天師,你會拿他當女人?”
顧惜玖暗暗搖頭。
眼前這個人容貌雖然和溫泉裡的美人公主極像,但一看就是男子,就算美絕人寰,也不會有人把他當成女子……
難道真是雙胞胎兄妹?
可宮主,公主……這也太巧合了!
“左天師叫什麼?”顧惜玖詢問。
“帝拂衣。”
這名字好灑脫。事了拂衣去,不留功與名,倒是和他的職業很相配。
這位左天師來得相當及時,正攔住龍司夜的去路,讓他想走也走不了,而且這位左天師也很乾脆,壓根兒不和宣帝寒暄,直接詢問:“天授之人在哪裡?”
“她!”宣帝尚未說話,容楚已經開口,手指直指顧惜玖。
帝拂衣眸光悠悠地在顧惜玖和龍司夜交握的手上一轉,然後轉到顧惜玖的臉上,審視片刻,吐出幾個字:“好醜的小姑娘!”
他的聲音如春風化雨般動聽,說出的話卻很毒。
如其他小姑娘被他這麼一說,估計會臉紅脖子粗很久,自尊心也會受打擊,會滿面羞慚地低下頭。但顧惜玖壓根兒不在意,她依舊淡定地站在那裡,淡定地望著他。
帝拂衣又瞧了她一眼,俊臉上似笑非笑,聲音倒是頗為柔和:“你自稱得到了天授?”
“是,我的一些技能是夢中有人傳授得來,應該是天授吧。”顧惜玖回答得頗為滑頭。
龍司夜眸光頗為複雜地看了一眼顧惜玖,又轉頭向帝拂衣拱手道:“她應該不是天授,而是……而是……或許是什麼得道高人看她是個好苗子,所以在夢中傳授給她一些醫術和功夫,她到底年紀幼小,不懂天授和這個的區別,說天授也是可能的。”
帝拂衣笑了,他似乎很愛笑,這次他笑得很懶散:“龍宗主倒是難得為人說話,莫非龍宗主和她有什麼淵源?”
龍司夜不動聲色,聲音很淡:“無淵源,只不過看這孩子是棵好苗子,想收她為徒而已。”
“天授的孩子你也敢收?”帝拂衣似笑非笑。
“我說了,她未必是天授。”龍司夜也不甘示弱。
“她是否天授由本座來測,不是你說了算。”帝拂衣笑得優雅,聲音稱得上溫和,說出的話卻一點兒也不溫和,“她既然自稱天授,本座勢必要測一測。如果她是天授弟子,你不能收之為徒。如果不是,則要治她個妄言天授之罪,廢掉全身功力,投入黯黑森林,死活憑命。你依舊不能收她為徒。”
龍司夜眉心一蹙:“左天師,她還是個孩子!童言無忌,何必要趕盡殺絕?”
帝拂衣容色淡淡的:“在星月大陸,就算是孩子也知道天授二字不能亂說,她既然說了,就要承擔相應的後果。”
“是啊,是啊。”一直在旁邊的容楚終於能插上嘴了,“當年一個八歲的小娃娃也曾經妄言天授,被左天師測出來是假的,當場廢掉全身功力,扔進黯黑森林做花肥了。現在自然不能徇私。龍宗主還是讓開吧,先讓左天師測一測再說,或許她是真的呢?”
容楚的聲音裡頗有些幸災樂禍,只不過他話音未落,便被自己的老子宣帝直接打斷:“容楚,閉嘴!左天師和龍宗主面前也有你插話的份兒?”
容楚似想到了什麼,出了一頭的冷汗。
這位左天師性子喜怒無常,最反感有人胡亂插話。
聽說朝陽國一位侯爺世子曾經在他說話的時候側頭和其他人交談,聲音大了一些,就被這位左天師一聲令下給割了半截舌頭,直到現在,那位侯爺世子說話還含混不清。
想到這一點,容楚額頭的汗冒得更多了,他忍不住抬頭看了帝拂衣一眼,正和他那雙含笑的眸子對上。
容楚心頭一緊,下意識後退一步,
帝拂衣春風化雨般一笑:“四皇子最近春風得意得很啊,是不是覺得你有登上九五至尊的資格,感覺和本座可以平起平坐了,所以說話才這麼無所顧忌?”
容楚不但額頭冒汗,臉上也開始冒汗了,忙躬身道:“不敢,不敢!容楚絕無此意!”
帝拂衣挑眉,聲音不鹹不淡:“你沒有什麼意思?是覺得自己沒有登上九五至尊的資格?”
容楚這下被堵得一句話也說不出來了。
雖然現在朝中大臣都知道他有奪嫡之心,也有這個本事,但到底尚未發動,這個時候自然不能承認。但如果直接否認,那在這位左天師面前他就永遠失去了登基的資格,以後再想奪位那就難了。
所以他現在無論怎麼回答都是錯的,這左天師輕飄飄一句話就將他堵得進退兩難,容楚額頭上冒的汗已經如豆粒般大小。頓了片刻,他忽然跪伏在地,向左天師磕起頭來:“天師,小王知錯了!天師見諒……”
左天師看著他沒說話,容楚只能一直磕下去。
直到容楚足足磕了一百多個頭,額頭也磕破了,鮮血流了一臉,帝拂衣才輕笑一聲開口:“四皇子起來吧,本座並沒說你什麼,磕得這麼鮮血淋漓的,是特意來噁心本座?”
容楚只能站起來深施一禮:“容楚失禮了,告退。”
左天師沒再說話,容楚急忙下去了,再不敢多待一秒。
顧惜玖直到此刻才見識到這位左天師的威勢,他在飛星國的地位似乎比右天師高,容楚見了右天師可沒這麼害怕。
“你現在瞬移還來得及……”龍司夜的聲音忽然鑽入她的耳中,“我可抵擋他一陣,你出去後立即出城,在城西密林之中等我,我知道你恨我,但現在不是賭氣之時……”
顧惜玖抿緊了嘴沒反應,只當沒聽見。
她心頭卻在苦笑,她賭什麼氣啊。她現在壓根兒不能瞬移,要不然她早跑了。
她現在沒有靈力,只有一點兒內力,還無法用傳音入密的法子說話,所以乾脆悶聲不說話。
“小惜玖……”對面的左天師忽然叫了顧惜玖一聲,聲音如春風般清透。
顧惜玖下意識抬頭,正看到左天師笑如花開,他的聲音悠悠的,如同一縷春風在枝頭飛揚:“現在,輪到你了。”
他向她伸出一隻手:“過來。”
他的手掌白皙,如上好的羊脂玉雕出來的,指甲圓潤,透著淡淡的粉紅。
這手極漂亮,但這麼漂亮的手是將她送入天堂,還是推入地獄?似乎將她推入地獄的可能性更大一些。
這個時候,箭已經在弦上了,她不能不過去,眸光閃了閃,她向前走了一步,不過沒走近帝拂衣身邊,而是在離他一丈開外的地方望著他:“宮主,惜玖覺得天師有些眼熟……”
帝拂衣挑眉,微笑著,望著她:“哦?”
“惜玖似乎在前不久得罪過天師……”顧惜玖輕歎。
她這一句話說出來,所有人都睜大了眼睛。
帝拂衣依舊笑吟吟的:“怎麼得罪的?”
顧惜玖側頭望著他:“宮主不記得了?”她故意把“宮主”二字咬得極重。
帝拂衣瞧了她片刻,忽然笑了:“你可以說說看。”
顧惜玖也望了他片刻,似乎有些欲言又止,半晌,忽然歎了一口氣:“算了,此事不提也罷。”
眾人一頭霧水,你看看我,我看看你,誰也不知道這兩個人打什麼啞謎,只隱隱覺得她這句話裡大有深意,仿佛她確實得罪過左天師,但現在懾于左天師的威嚴,此事不能說出,只能認命。
本來測試天授弟子的事只有左天師一人來做,但他如果和顧惜玖有私人恩怨,那就很難做到絕對公平。
雖然這位左天師在這方面還沒聽說出過錯,但沒聽說不代表沒有,畢竟他太強大了,他下的結論也無人敢質疑,甚至無人敢說半個不字。
現在人們心中既然存了這個疑問,都有些心神不定了,尤其是顧謝天,他從顧惜玖說出天授二字時,一顆心就七上八下的,擔心得不得了。
現在聽到顧惜玖這麼一說,他立即道:“陛下,測試天授弟子非同小可,微臣覺得或許該公開測試,再找兩位副測人陪測,這樣得出來的結果才能讓人心服口服。”
宣帝也覺得事關重大,需要慎重,他望向帝拂衣:“左天師,您看?”
龍司夜也道:“本座願為左天師做副手。”
“本座也可以做這副手。”殿外傳來一道清冷淡漠的聲音,一名黑衣男子走了進來――右天師天祭月。
眾人沒想到他能來。
左右天師齊集殿上,簡直就是開天闢地頭一回,更何況還有一位輕易見不到的龍宗主。

在場的文武百官覺得,三大巨頭站在這大殿之中,讓原本有些古色古香的大殿變得金光閃閃,瑞氣千條。

他們有生之年能看到這三個人出場,就算是立時死了也不冤枉,更何況三大巨頭還聯手做同一件事,為一個小姑娘測是否是天授之人。
無數雙眼睛集中在顧惜玖身上。
顧惜玖依舊淡定地站在那裡,仿佛胸有成竹的模樣,心中卻有些苦。
她剛才那麼說不過是給自己找條退路,萬一被這位妖嬈的左天師檢測出是假天授之人,她也能找個他是挾怨報復的理由蒙混過關。她哪裡想到會有公開測試這一項,還是三大巨頭集體出手。
龍司夜還好說,他無論出於什麼目的,這次都是想救她。但這兩位天師就難說了。
左天師邪魅難測,右天師鐵面無私。
如果在這三個人的檢測下,看出她是個假的,只怕懲罰會直接到來,一點兒折扣都打不了。
這下弄巧成拙了。
她頗為頭疼地揉了揉眉心,下一步她該怎麼做?
這個時候她的瞬移術還在的話多好,她就可以拍拍屁股一走了之,到時候換個身份,依舊可以在這個大陸上混得風生水起。
她的瞬移術怎麼就失靈了呢?!
她微微閉了閉睛,暗暗使用了一下瞬移術,結果依舊使用不了。
這就悲劇了。
她暗吸了一口氣,開始直面慘淡的人生,睜開眼睛,正和一雙波光瀲灩的眸子對了個正著。
那雙眸子墨黑如黑曜石,狹長、深邃,再配上額間狐狸眼似的寶石配飾,注視人的時候讓人無端心跳。
顧惜玖總感覺這雙眸子似乎能看透她太多東西,讓她心中警鈴大作。
“既然如此,走吧。”帝拂衣悠然轉身。
他向外走了兩步,忽然又停住,側頭看了看顧惜玖,眸光悠悠地在她和龍司夜交握的手上轉了一圈,聲音不鹹不淡:“龍司夜,你要牽著她去?”
龍司夜一怔,他作為這次的檢測副手,應該保持中正,所以不能和顧惜玖有太多牽扯。
他微微垂眸,終於放開顧惜玖的手,淡淡地道:“誰帶她去都一樣。”
帝拂衣似笑非笑望了他一眼,眸光又轉到顧惜玖身上:“顧六小姐想讓誰帶你去?”
顧惜玖凝眉:“我自己去!”她為什麼一定要讓人帶著?
帝拂衣笑著搖頭:“那可不成!萬一你心虛,半路逃了那如何是好?”
顧惜玖挑眉看著他:“那宮主要如何?”
帝拂衣一拂衣袖,一道淡淡的白光閃過,顧惜玖腳下猛然一絆,身不由己向前一沖,眼前紫衣耀眼,她剛想站定身子,手腕已經被人攥住,一道如同天籟的聲音自她耳邊響起:“還是本座親自帶你吧。”
顧惜玖剛才那一撞,險些撞進他的懷中,等反應過來後,人已經站在他身邊,被他牽著了。
熟悉的淡淡冷香縈繞鼻端,顧惜玖微微一僵,她終於又聞到了這個味道,那位“美人公主”的味道。
他們就算是雙胞胎兄妹,總不可能喜歡的薰香也是一樣的吧?好歹男女之別……
這下她更加確定了,眼前這人就是溫泉裡的那個人。
這人有異裝癖啊?他居然扮成女人來忽悠她。
她眸光落在被他牽著的那只手上,貌似她當時還拉著這只手在自己下面摸了一把。
顧惜玖只覺整個人都有些不好了。
幸好那時她易容,不是現在這個模樣,要不然她只怕連撞牆的心都有了。
這位左天師此刻的模樣氣度和溫泉中完全不一樣,他看上去光風霽月,雖然握著她的一隻手腕,但他的模樣就像牽著一截木頭,他甚至還在掌心和她手腕之間墊了一塊白絹。
他這是嫌她髒,還是代表男女授受不親?
顧惜玖嚴重懷疑是前者。
當時離得遠了不覺得,現在離得近了,她才發現這位左天師身上非常整齊。
他的髮絲如潑墨,松松扣住,發梢幾乎垂至腳踝,這麼長的頭髮卻紋絲不亂,順滑如緞子,身上紫袍飄飄而舞,上面一個褶子都沒有,雪白的裡袍略略有些鬆散,但鬆散得很有藝術氣息,半遮住脖頸,給人莫名的禁欲感。
她能看得出這人有輕微潔癖,嗯,應該還有點兒強迫症。
顧惜玖是殺手,所以習慣分析人。
在這樣的非常時刻,她的腦子也自動分析出一些信息來。
“主人,我覺得你這個時候該想的是逃跑,而不是犯花癡分析左天師這個帥哥。”蒼穹玉的聲音在腦海中響起。
“你懂什麼?”顧惜玖唇角輕挑,“知己知彼,才能百戰不殆,瞭解他的性格,才能找出他行為中的破綻,尋出一線生機。”
“那你分析完了,找到那一線生機了嗎?”
“這人是個變態,機會不太好找,容我再想想。”
“嗯,這人確實夠變態的,雙面人一樣,我都懷疑他是個陰陽人了!這種人最不好惹。好吧,主人,我看好你。我相信,憑你的智慧一定可以化險為夷的!”
“陰陽人?”顧惜玖被蒼穹玉這個推斷給驚到了,但細一想,還真有這個可能。
“小蒼,你倒提醒我了,或許真有這個可能!”顧惜玖誇獎蒼穹玉,反正她和蒼穹玉都是用心靈術交流,外人根本聽不到。
她的手腕猛然一緊,顧惜玖和蒼穹玉交談得正歡,壓根兒沒防備,她沒站穩,砰的一聲撞到帝拂衣的後背上,鼻子都撞酸了。
“喂,你……”顧惜玖捂著鼻子抬頭,卻發現已經到了大殿外,帝拂衣正抬頭看向空中的船。
說也奇怪,那船明明沒有翅膀,也沒有什麼托舉的東西,它居然能懸空停在那裡,顧惜玖覺得它已經違反了物理學的理論範疇。
“隨本座上來!”帝拂衣吩咐一聲,也不看她,足下一頓,騰空飛起,衣袂飄飄,直接飛上了那艘船。
顧惜玖站在地上,抬頭向上看著。
這難道是第一道考驗?想讓她自己跳上去?
這船懸停的位置不低,足足有七八層樓高,以她現在的輕功水平,打死也蹦不上去。
如果瞬移術在身,自然不在話下,但現在那特異功能消失了。
她正琢磨著找個詞兒和其他人一起走,不料天空中有淡淡的白光一閃,向她的腰肢飛速纏來。
顧惜玖下意識躲閃,腿上卻驀然一麻,像是被利針刺了一下,動作稍稍一緩之際,她腰肢驟然一緊,一股大力將她扯著直飛而起。
顧惜玖像個風箏似的被人扯起來,她不及細想,掌心寒光一閃,身子一彎,向扯著她的白光砍去。
一聲輕響,那白光被她的掌心匕首砍斷,一截飄落,一截當空飛舞。
顧惜玖身子在半空中失去倚仗,眼看要跌下去,她卻似早有準備,淩空一個大翻身,手一揚,扯住了那當空飛舞的“白光”。
那白光其實是一根近乎透明的薄紗,顧惜玖抓住薄紗一蕩,衣袂飄飄,直接飛向那艘船。
這一切發生得極快,從顧惜玖被像釣魚似的扯出去,到她扯著白紗向那船上跳去,也就幾秒鐘的工夫,等下面眾人反應過來,她已經穩穩地落在了船上。
好身法!眾人忍不住在心裡喝了一聲彩。
其實顧惜玖這一下,稍稍會一些輕功的人就能做到,但不是人人都有她這樣快速乾脆的反應能力。
宣帝心中忽然有些後悔,或許他不該好奇詢問她的師承,要不然也不會惹出天授的亂子。如果她真是天授的倒罷了,如果不是,難道就眼睜睜看著她被廢掉全身功夫,扔進黯黑森林?
腳下是比白雲還柔軟的雪白的毯子,顧惜玖站在船上,瞧著斜倚在那裡的左天師:“天師大人,這是釣魚呢?!”
帝拂衣掌心那一道薄紗剛收回來,薄紗在他掌心折疊得比豆腐塊還要齊整,眨眼歸入他的衣袖之中。
他懶洋洋一笑:“本座性子陰陽不定嘛。”
應該是陰晴不定吧?連成語也會用錯,這天師沒文化?
咦,不對!陰陽……
她剛才和蒼穹玉貌似懷疑他是陰陽人。
難道他居然能聽到她和蒼穹玉的談話?!
顧惜玖心中驚疑不定,仔細瞧了瞧左天師。
這位左天師伸長了腿,斜靠在那裡,手裡又拎起了畫筆,在面前的畫板上描了幾筆。
從顧惜玖的角度望過去,她只看到他披散的黑髮下俊美無匹的容貌,眉色如青黛,斜飛入鬢,他眼眸瞧著面前的畫板,看上去很專注,剛才那句話也像是隨意說的。
“坐吧。”他又說了兩個字,目光沒離開畫板,手向一個蒲團上一指。
顧惜玖自然不會和他客氣,道了一聲謝,立即就在蒲團上坐下了。
這個地方離帝拂衣有三尺距離,正是泛泛之交的距離,讓人感覺很安全,而從顧惜玖坐著的角度看過去,正好能看到左天師面前畫板上的畫。
顧惜玖看清那畫後,心上像是被人敲了一錘子,心跳漏了兩拍。
那畫上畫的是一位風華絕代的男子,端坐在一個小亭中,身下的台座如同蓮台,他微閉著眼睛,也不知道是睡著了,還是在打坐。
讓顧惜玖心跳加快的不是這畫中男子有多美,而是這畫像對她來說太眼熟――玉雕像。
左天師畫的正是她剛穿越而來時,在山洞裡看到的玉雕像。
畫中男子的神態氣度以及打坐的姿勢,甚至那個做背景的小亭子都和她看到的一模一樣,甚至畫上男子所穿的白衣暗紋都和顧惜玖看到的如出一轍。
說來也奇怪,顧惜玖自離開山洞後,雖然對那玉雕像印象深刻,卻不知道為何對玉雕像的面目越來越模糊,到最後乾脆想不起來了,仿佛腦海中起了一層霧,將玉雕像的面目完全遮住,讓她想看也看不清。
她只隱約記得那玉雕像極美,美得不似塵世中人,讓她想要稱呼為神仙哥哥了。
她穿越過來以後,一直事兒不斷,所以對玉雕像在自己腦海中模糊了容貌也沒放在心上,現在看到左天師的這幅畫,原本已經極為模糊的玉雕像面目驟然又清晰起來,她一眼認了出來。
左天師妙筆生花,畫得惟妙惟肖,似乎他再勾勒幾筆,那畫中人就會從畫上走下來。
顧惜玖看看那畫像,再看看作畫的左天師,饒是她一向鎮定,喜怒不形於色,此刻一顆心也在亂跳。
左天師的容貌和那玉雕像的容貌居然……居然如此相似。
只不過一個是紫衣,一個是白衣,氣質也大不相同。
左天師絕美中透著慵懶妖嬈,依稀帶著黯黑氣息,而那白衣雕像則如同高天上的流雲,冰雪為骨,碾玉為魂,如同高高在上,不染半點兒塵世煙雲的神仙,讓人多看一眼就仿佛是褻瀆。
因為兩者的氣質相差太大,所以顧惜玖從來沒把兩者放一起比較過。
現在驟然在左天師的畫板上看到這個,她才忽然發現他們原來如此相似。
怪不得她在溫泉中看到“美人公主”時隱約覺得對方眼熟,卻一時想不起對方像誰……
他怎麼會畫出這個玉雕像?
難道那個玉雕也出自他的手?就算不是出自他的手,也和他有關係。
左天師和玉雕像到底是什麼關係?
雙胞胎兄弟?還是說玉雕像是左天師照著自己的形貌雕刻出來的?可這氣質也相差太多了吧?!這壓根兒不像一個人啊!
或者玉雕像的原身是他的雙胞胎兄弟?
雙胞胎兄弟倒是有相貌一樣,但氣質迥異的……
他是左天師,那他的雙胞胎兄弟又是誰?
這樣的容貌、氣度,無論在哪裡,都是一個耀眼的存在吧?不可能籍籍無名。
顧惜玖迅速回憶了一下那個山洞的佈局,不像是天然的,倒像是後天佈置的。
天師負責的事頗為神秘,不管他是故弄玄虛也好,真能通神也罷,以他這樣的身份,弄點兒神秘莫測的佈置倒不讓人奇怪。
或許那玉雕像就是他的法陣的佈置,玉雕像是坐鎮陣眼的。
如果他用玉雕充當陣法坐鎮之物的話,估計不會用自己的雕像,不然多晦氣,所以那玉雕像就是他的雙胞胎兄弟?
顧惜玖坐在那裡,表面不動聲色,心中卻已經閃過無數猜測。
“可認得他?”帝拂衣開口,指尖輕點畫屏。
他的語氣仿佛漫不經心,顧惜玖卻不能漫不經心地回答,略頓了頓,她答道:“不認得。”
帝拂衣一手支著下巴,笑得妖嬈:“真的不認得?沒見過?”
他到底在試探她什麼?!
顧惜玖心中一動,再打量了一下那幅畫像,然後再看看左天師,俏臉上露出恰當的驚訝表情:“這人和天師大人好像!這是天師大人的自畫像嗎?”
帝拂衣挑眉,似笑非笑地望著她:“你覺得他是我的自畫像?我們很像?”
顧惜玖歎了一口氣道:“說實話,氣質完全不像。難道他是天師大人的雙胞胎兄弟?”
帝拂衣笑了,並沒有正面回答她的問題:“到底見沒見過他?”
顧惜玖眼眸微微一眯,很乾脆地承認:“見過!”
“在何處見過?”
顧惜玖手臂一抱:“這和天授有關?”
“你只需回答本座問題便好。”
顧惜玖笑了:“左天師只有測試我是否天授的權力,如不說明,恕我無可奉告。”
小姑娘很滑頭。
帝拂衣指尖輕叩畫板,眸中似有流光閃爍:“確實和天授有關。”
“在夢中見過。”
帝拂衣瞧了她一眼,似笑非笑:“夢中?是他的夢中還是你的夢中?”
顧惜玖臉不紅心不跳:“自然是我的夢中。”
“呃,原來是你在做夢。”帝拂衣語氣有點兒意味深長,他伸長了腿,半靠在船側,找了一個最舒服的姿勢,“那你在夢中將他如何了?”
這語氣,怎麼有點兒像為玉雕像討公道?
顧惜玖迅速回想了一下自己在山洞中的情景,只有玉雕像,沒有第二個人,而且她離開時也將自己的所有氣息都抹去了。
就算玉雕像的主人回來看到玉雕像衣服沒了,也查不到她身上。
除非這玉雕像的主人有極特別的尋蹤功夫……看來這左天師就是那玉雕像的主人。
他查到自己剝了那玉雕像的衣服,所以找她算帳來了?莫非在她背後搗鬼的神秘人是他?現在畫這幅畫是試探她?
她只是剝一套衣服而已,也不算什麼大罪吧?這也值得他報仇?
顧惜玖坐在那裡,腦子裡風車似的推斷一系列的疑問。
“怎麼不說話,心虛了?”帝拂衣敲了敲畫板。
“我能將它如何啊?做夢嘛,本來就做不得准……我印象有些模糊了……”顧惜玖含糊應答。
“天授的事可容不得半點兒馬虎。”帝拂衣語氣涼涼的。
顧惜玖歎氣:“容我仔細想想。”
帝拂衣笑了笑,沒再說話,手掌在畫板上一拂,畫板上的畫直接化為飛灰消失了,然後他斜靠在那裡,閉目養神。
“小蒼,那畫上的玉雕像到底是誰?是這左天師的兄弟,還是就是他自己?”顧惜玖在心裡問無所不知的蒼穹玉。
蒼穹玉像死了似的,一絲回音都沒有。
“喂,你不會缺能量死機了吧?”顧惜玖手指敲了敲手腕上的鐲子。
蒼穹玉依舊沒反應。
“左天師,測試天授一共有幾道程序?”顧惜玖問道。
“害怕了?”帝拂衣又睜開眼睛看著她,眸光在她手腕的青玉鐲上掃了一眼。
畢竟面臨生死關頭,就算是顧惜玖心理素質好,此刻心裡也是有些緊張的。
帝拂衣這船上東西不少,可以說一應俱全。
此刻他在旁邊小桌上一按,桌面居然無聲裂開,從裡面出來一碗奶白色的湯,香氣撲鼻。
顧惜玖心臟又漏跳一拍,帝拂衣衣袖一拂,那碗湯平平地向顧惜玖飛過來,伴隨那碗湯飛過來的,還有他溫和如春風般的話:“木瓜湯很補,能讓人平心靜氣,緩解緊張……”
說到這裡,他微頓了頓,那一雙眸子在她胸前一掃而過:“據說還有某種能讓女子歡喜的功用,倒是正適合你,來一碗吧。”
顧惜玖捧著那碗湯,像捧著燙手的山芋,很想拍在左天師那張美得天地變色的臉上。
此刻她再無懷疑,眼前這個金光亂閃的左天師就是那日溫泉中的“美人公主”。
現在看來,那日他的乖巧全是裝的。
話說,她那日明明易容了,這左天師到底怎麼認出她的?難道他真像傳言中說的那樣,無所不知,無所不曉?
左天師身上的疑點非常多,顧惜玖覺得自己一向聰明的大腦快不夠用了。
此刻船已經開動,還開得非常平穩。
無論劃槳的四名少年,還是前面拋著藍紗帶的四名少女,都是絕頂高手,而且神態一直很淡定。
顧惜玖上船以後,他們更是連看也沒看,照常行事,顯然是訓練有素。
旁邊忽然有風聲響起,顧惜玖側頭一瞧,見右天師天祭月站在一隻金眼大鵬的背上,在船旁一掠而過,鼓蕩的黑袍險些掃到船尾劃槳的少年。
顧惜玖無意中再向後一瞧,見龍司夜站在一隻仙鶴背上,衣袂飄飄,也要趕上來了。
“你們今日都沒吃飽嗎?”左天師忽然輕叩船舷,涼涼開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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