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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無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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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無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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商品簡介
作者簡介
名人/編輯推薦
書摘/試閱

商品簡介

☆《紐約時報》小說類排行榜第三名,Amazon書店、《出版人週刊》2010年度最佳小說
☆ 授權20多國語文翻譯,全球總銷量達25,000,000冊
☆ 美國知名小說作家,《紐約時報》讚譽為當今法律驚悚小說第一人
☆ 即將拍攝電影,系列作品《無罪的罪人》由影星哈里遜福特主演

脆弱的人性注定要不斷重蹈同樣的錯誤,導致同樣的下場和命運!
有罪或無罪,是否能夠處理人世間紛擾的現實?

*****
年輕時見人犯罪他覺得憤怒,現在見人犯罪他卻感到悲哀。
吃法律這行飯的人,就是在等人犯錯吧!
有時他不禁懷疑,定罪懲罰的意義到底在哪裡?
是要警告那些快失控的人?還是要證明為惡者必將付出代價?

他是最高法院法官當選人,這一夜即將攀上事業最高峰。
毫無預警,檢方搜索他的住處,扣押他的電腦,以謀殺罪嫌起訴他,而死者正是他結褵三十六年的老婆。
什麼樣的原因,讓他被認為具有殺人動機?什麼樣的安排,讓一切證據串成一樁完美的謀殺案?什麼樣的愛恨情仇,讓人願意賭上性命?
這是一場牽扯超過二十年,以法為名的追逐戰,
到頭來才明白,法律除了公平正義,更多是關於人性。
我們只能盡量去維護公平正義,然後,試著不要全盤放棄人性……

作者簡介

史考特.杜羅(Scott Turow)

世界知名作家,創作了多部關於法律的暢銷之作,他的作品被譯為二十五種語文,全球銷量達25,000,000,並曾獲改編成電影及戲劇。杜羅現在與家人居住在芝加哥城外。
杜羅也是美國一家知名律師事務所的合夥人,憑著專業知識和擷取題材的便利性,成為美國暢銷法律小說作家。杜羅根據自己當律師和檢察官的閱歷和知識,迄今共寫出八部小說和兩部非小說作品,其中四部小說被改編成電影,包括他的處女作《無罪的罪人》(Presumed Innocent),主演者為影星哈里遜福特。另一部《個人傷害》(Personal Injuries)曾被《時代》雜誌評為「一九九九年最佳長篇小說」。
《紐約時報》書評曾多次盛讚他是當今法律驚悚小說第一人,作品的藝術性已不能單以類型小說觀之。

譯者簡介
陳岳辰

師大翻譯研究所畢業,現任專業口筆譯者、大學兼任講師,並參與多款軟體及遊戲中文化專案。譯作有:《死亡之門》、《御劍士傳奇》、《非理性時代:天使微積分》、《非理性時代:渾沌帝國》、《非理性時代:上帝之影》、《無名之書》等書。

名人/編輯推薦

◎一個讓你拿起就無法放下的法庭戲劇及懸疑謀殺故事,寫作清晰流暢,角色充滿真誠的人性共鳴。我讀完後覺得驚嘆又滿足。把這本小說列入你的必讀書單吧!――小說大師史蒂芬‧金(Stephen King)
◎令人著迷、懸疑緊湊,驚訝一個接著一個……一位深具天賦的作家的傑作。――紐約時報 New York Times
◎吸引人的內容和錯綜的情節,讓杜羅成為最棒的法律驚悚作家……再一次,杜羅展現超人的才智,將故事主角的情感和矛盾心情刻畫入微,讓讀者感同身受。――出版人週刊Publishers Weekly
◎引人入勝……一部很棒的小說……對犯罪司法體系最真切的描述。――舊金山紀事報San Francisco Chronicle
◎絕妙體驗……讓你屏住呼吸,非要一口氣讀完不可。――芝加哥論壇報 Chicago Tribune
◎一本充滿技巧且值得你深思的小說。――華盛頓郵報書世界Washington Post Book World
◎讀完這本小說,我忍不住要重第一頁開始再讀一遍,看看線索和機巧究竟藏在哪裡。實在太棒了!――芝加哥論太陽報 Chicago Sun Times
◎這是一本很精彩的續作,也是今夏最好的選擇!――達拉斯晨報 Dallas Morning News
◎杜羅是當今最好的法庭小說家,足勝多產且較無創意的約翰‧葛里遜。――西雅圖時報 Seattle Times

歷經超過二十年的時間,我終於為第一部小說《無罪的罪人》(Presumed Innocent)寫出續作。坦白說,先前許多年我並不認為自己會寫續集。以往我總是認為,自我模仿對於作者而言是一種限制,我也明白,前作之所以成功,部分來自於題材創新,而續作便難以與之抗衡。
但二○○五年下旬,我最小的孩子也進入大學就讀,因此讓我有了更多思考空間,於是我又起念想撰寫以魯斯迪‧賽畢奇為主軸的故事。起初幾個月的時間裡,在我書桌上的便利貼上只寫了:「男人坐在床邊,床上死了一個女人。」除了這個意象以外,沒有其他進展(我想這個畫面的靈感來自於愛德華‧霍普〔Edward Hopper〕的畫作《入哲學一遊》),所以一開始我其實連這句話都不太想寫下來。後來有一天早上,我轉頭看見這張紙條,訝然自語道:「啊,坐在床上的應該會是魯斯迪‧賽畢奇吧。」那麼,那個女人是誰呢?很快我就可以肯定,是魯斯迪的妻子芭芭拉。
回顧過往種種,我發現對我自己而言,回到原點也是相當重要的。我已經年近六十,就各種原因在人生道路上前顧後盼。現在我才發現許多從前沒有察覺到的事情,也因此我希望能回到最初開始的地方,從頭來過。此外,在這個階段,我也不再憂慮自我設限。過了這麼長的時間,我想也有很多人會好奇魯斯迪‧賽畢奇過著怎樣的生活。於是,讀者可以跟著我一起回到出發的地方。
生命的一個沉重真相,是每個人都偶爾會因為自己也不明白的理由,犯下相同的錯誤。我以魯斯迪在《無罪的罪人》與在《我無罪》這兩個故事中,同樣遭檢方以謀殺罪嫌起訴一事作為對照,其中寓意留待讀者去發掘。《我無罪》書中各個角色都受到前集故事影響,若以聖經傳道書的說法,他們都拚命地試著不要二度踏入同一條河中。
我個人相當喜歡這本書,不過作者這麼說似乎是很正常的。我特別中意的部分,是角色的情緒糾結。由於故事發展自然必須忠於前作《無罪的罪人》,我自問:逃過一場大難的人,究竟會有什麼樣的心情?魯斯迪花了許多年的時間想要挽回人生,將生活塑造成自己理想中的模樣,也慢慢爬上事業顛峰,然而卻又發現這麼多的努力並沒有帶來快樂。
我也問自己,在充滿祕密與晦澀氛圍的家庭中長大的孩子,而且還是個獨生子,不知道會是什麼樣的感受。奈德,也就是魯斯迪與芭芭拉的兒子,確實受到很好的保護,不過卻也從小就面對許多複雜的課題:母親患有嚴重憂鬱症,父親則背負著謀殺罪的陰影。我很高興在故事的最後,奈德成熟了。在故事中,他或許會是最有趣的一個角色,遭遇最劇烈的變動:父親居然被控殺害母親。他發揮勇氣去應對,仍舊無法得知事情的全貌。
但奈德只是故事中諸多發聲者之一。一個仔細經營的故事,總會有發展出意外劇情的角色。在我著手撰寫《我無罪》之初,沒有想過會以湯米‧墨托的檢察官角度去進行,不過某天早上醒來後我稍作嘗試,發現確實可以將調查芭芭拉之死與魯斯迪一年前的生活做平行呈現。而湯米‧墨托也得到如同魯斯迪鏡中倒影般的地位,隨年歲增長而改變。不再受到小我的侷限。
既然我已經納入魯斯迪以外的視野,也就覺得可以再多一些不同人物的觀察,於是魯斯迪的資深助理安娜‧佛斯緹也出現了。我想若不能看到她對自身的理解,恐怕便無法使她成為一個完整的人格。
的確,每位讀者都會以個人的方式閱讀故事,但各種藝術也都強調創造共通性。以小說而言,作者追求的是想像出的人物以及他們的生活,可以引發讀者的共鳴。讀者的反應總是包羅萬象,但若異中有同,一本書或許就能算是成功了。我誠心邀請各位給《我無罪》下一個註腳。
史考特.杜羅,寫於二○一○年七月

書摘/試閱

楔子

床上坐著一個男人,是我的父親。
被子下面有一個女人的遺體,是我的母親。
這不是故事的開場,也並非故事的結尾。但我的記憶總是回到這一幕,腦海屢屢浮現同樣的光景。
依據父親接下來告訴我的,他一直在房間裡,待了將近二十三個小時,中間只有去上洗手間而已。昨天他如同往常一樣,大概在早上六點半起床,他才下了床穿上拖鞋,回頭望向母親時便發覺不對勁。於是他搖搖她的肩膀,摸了摸她的嘴脣。他試著做了幾次心肺復甦術,可是她的皮膚已經冷得像陶土,四肢也無法彎曲,活像服飾店的人型模特兒。
父親說,他坐在床邊的椅子上望著母親,一直沒有哭。他說他記得自己應該沒哭吧。他也不知道自己究竟坐在那兒多久,只知道太陽在窗外繞了一圈,他才終於站起來,不得不梳洗一番。
他將母親之前經常讀的幾本書擺回書架上,然後把母親習慣堆在梳妝臺前長椅上的那些衣服掛起來,接著整理了一下母親那頭的床鋪,拉平床單之後將她的手擺好,如同躺在緞子上的洋娃娃那樣。他取出花瓶裡已經凋萎的兩朵花,收攏書桌上的報章雜誌。
父親說,他沒有打電話給任何人,連醫護人員也沒有通知,因為他確定母親已經死了。他只發了簡短的電子郵件給助理,表示自己無法去上班。之後電話響過幾次,但他都沒有接聽。差不多一天快過去的時候,他才意識到總得要聯絡我。
問題是,她怎麼會突然就走了?我這麼問他。兩天前我們還見過面,她當時看起來很好呀。失神了幾秒以後,我對父親說,母親不是自殺的。
他立刻附和。
她不會想要自殺的。
可能是心臟病吧,父親這樣說。一定是心臟的問題,還有血壓。外祖父也是這樣子走的。
要打給警察嗎?
過了一會兒他才反應過來。他說,為什麼要打給警察呢?
我的天啊,老爸,你是法官耶。有人突然死了,不就該請警察來嗎?我掉下眼淚,但不記得是什麼時候開始的。
他說他得聯絡葬儀社,不過他想我應該會希望先見母親一面吧。
啊?當然,我當然想再看她一眼。
之後,葬儀社的人請我們通知家庭醫師,而家庭醫師則找來驗屍官,驗屍官當然就叫了警察。那是個漫長的早晨,然後是漫長的下午,幾十個人進進出出的。驗屍官差不多六個小時以後才抵達,他在母親身邊只待了一分鐘,接著問父親她都服些什麼藥。一個小時以後,我經過浴室,看見一名員警目瞪口呆地站在打開的藥櫃前。
我的老天啊,他說。
等到他終於發現我站在一旁時,我告訴他:躁鬱症。母親需要吃很多藥。沒一會兒,警察直接拿了一個大塑膠袋,將櫃子裡頭的瓶瓶罐罐全部掃進去。
同一時間,另一名員警不斷詢問父親事發經過。父親重複同樣的故事,一遍又一遍。
這麼長的時間,你都在想什麼?警察這樣問。
父親那對藍色眼珠冷冷地直視前方,那種眼神可能是從他自己的父親那兒學來的,一個他痛恨的男人。
警官,你結婚了嗎?
結了,法官。
那你就知道我在想什麼吧。人生呀。婚姻呀。還有老婆。
警察要我父親重述整段經過──他坐在哪裡、為什麼坐在那裡。父親的回答都一樣,態度也保持內斂穩重。他是個將生命看成無盡汪洋的古板法律人。
他重複他移動每件東西的過程。
他交代他每小時所在的位置。
但是,他沒有提到那個女人。
 

二○○九年八月二十五日,魯斯迪‧賽畢奇


我十幾歲的時候才意識到父母在外表上很不相稱。他們的婚姻是以前鄉下的傳統模式,男方是一文不名的潦倒人家,可是生得挺拔帥氣;女方則是嫁不出去的老女人(其實也才二十三歲),但是家裡有土地,以及她住到老死的那棟三層樓房。不難想像母親對父親大概是一見鍾情,但父親可能連假裝出一些愛意也不想,反而脾氣一天比一天火暴。
小時候每到星期五晚上,晚餐以後我爸就不見人影。老實說我總期盼那一刻到來,因為他不在家,我就不用睡在我媽臥室的地上。我與我媽總躲在她房間裡面,免得我爸回家發酒瘋拳打腳踢。進小學以後,我猜我爸每週五夜裡是去酒館喝酒或者找人玩牌,他平常就這麼消磨時間。十三歲那年的一個星期五晚上,我媽不小心將廚房燒起來,其實只是小火災,真正受損的大概是我媽吧,她原本就有點歇斯底里,看見消防員衝進屋內,她慌張到只能一直嚷嚷找我爸。
我先上了酒館去找,一個認識我爸的人看我手足無措有些同情,在我要離開的時候偷偷告訴我:「小子,你去西大街上迪蘭妮酒店看看好了。」我去了那兒,告訴櫃臺說想找艾文‧賽畢奇,櫃臺立刻露出狐疑的神情,不過還是吐出一個房號給我。那個年代、那種水準的旅館,並不是每個房間都有電話。我踏著髒兮兮的階梯,地毯破爛得見底,瀰漫著樟腦除蟲劑的味道,我心裡一直懷疑自己到底會發現什麼。我敲門以後,看見露絲‧普林克,一位比我爸大了十多歲的寡婦,將門打開一點點縫朝外望。
我並不清楚為什麼會是她來開門。也許我爸正好在廁所,又或者他不想碰上櫃臺來要小費之類。
「跟他說家裡失火了,」我講完就走。心裡到底是什麼情緒,我說不上來,羞愧?還是憤怒?可能更是難以置信吧!世界變了,我的世界不一樣了。此後每週五到了晚餐時間我就悶悶不樂,聽著我爸一邊吃東西一邊哼著什麼。一整個星期裡面只有這時候,他會發出勉強可以稱作是音樂的聲音。
後來我與安娜去了很多旅館房間,並沒有回想到隔著門縫看見露絲‧普林克這件事。但在我必須向兒子承認自己有外遇的時候,那畫面回到我腦海,而且後來每次注意到奈德望著我的眼神充滿疑惑,心中就再度浮現那光景。
他現在就站在後門那。昨天晚上我們通了電話,我說我準備回來了。桑迪幫我與律師公會達成協議後,有文件需要我簽名,於是奈德就說他要來看看我,只不過比預期的時間早了很多。秋風在今天帶來第一場暴雨,奈德穿著連帽運動衫,深色頭髮隨著狂風飄起。
能與兒子聚一聚我是打從心底開心,但真的見到他了卻又不免有點擔憂。父母關切孩子是人之常情,不過小孩的生活並不是我們可以掌控。奈德顯得心神不寧,喜歡東張西望,我想這習慣一輩子改不了了吧。另外他皺眉頭的模樣,好像與我在鏡子裡看了六十年的那張臉太相似了些。我拉開門以後,跟他擁抱一下,奈德快步走進來,用腳墊吸一吸鞋子上的雨水。
「咖啡好嗎?」我問。
「好。」他在廚房坐下,又環顧四周。想必對奈德而言,這屋子充滿了太多不好的回憶。我們兩個一直沉默,最後他才開口問我在斯凱琛的小屋住得怎麼樣。
「還可以。」我在想是不是該多說些什麼,但想來想去覺得直率些簡單:「還見過羅娜‧墨菲幾次,住隔壁的,你記得吧?」墨菲家的別墅就在小屋旁邊,占地相當廣。
「真的啊?」他聽了似乎不覺得奇怪,只是訝異。
「去年秋天你媽媽過世以後,她有寫信給我,還算有保持聯絡。」
「喔,致哀對吧。」兒子挺聰明的。
但其實不只如此。羅娜的老公馬特是房地產大亨,四年前死了。她是位苗條的金髮美人,比我高一、兩吋,而且始終相信我是無辜的。然而,也可能是因為她孤單很久,與我搭上線之後沒辦法輕易放下,即便我遭到起訴也一樣。入獄後她每星期都來信,出獄當天早上我開車到斯凱琛區的路上,也是她頭一個打電話來。當時我還真不知道自己有沒有勇氣說要見面,結果我什麼也不用說,才剛開口告訴她我正要過去小屋,羅娜就表示她會來找我。她和我一樣,都需要有人陪伴。
羅娜是個好女人,沉靜的舉止下有顆溫暖但內斂的心。我還不覺得與她有未來可言,只能留待時間解答。不過與她相處的這陣子,我明白了一件事:即便我最後愛上的不是她,也總會找到一個對象。這是我的天性吧。
「我想到要問你什麼了,有去釣魚嗎?」
「嗯,有啊。划獨木舟出去釣,有一次釣到兩條大眼鰤鱸哦,非常美味。」
「是哦?今年秋天找個週末跟你一起去。」
「那就這麼說定啦。」
咖啡煮好了,我倒了兩杯,然後坐在櫻桃木餐桌邊。這裡在奈德的生命中占有很大一部分,家裡許多故事造就了桌面上的痕跡或刮傷。我還記得其中好幾樁──想做藝術品時不小心燒到桌子、發脾氣刮到,還有我很笨,有一次把太燙的鍋子給直接擺上來。
奈德看著遠方,心思不知迷失在哪兒。我攪了攪咖啡,等他開口。
「你呢,工作還順利嗎?」結果還是我先開了口。今年秋天奈德還要在尼瑞高中代課,但他已經獲得伊斯頓法學院的聘書,會在冬季班開一門法律體系的課程,算是遞補他之前一位教授請假的空缺。為了授課他不斷準備,同時也將當初未完成的法學評論拿出來繼續寫,主題是比較法學上所謂蓄意與近年神經科學研究結果兩者間的異同,內容相當前衛。
「爸,」他沒有看著我:「我希望你可以告訴我真相。」
「好。」但我心臟好像抽搐了一下。
「關於媽的事情,」他又說。
「奈德,她是自殺的。」
兒子閉上眼睛:「我想聽的不是對外的說詞,而是真實發生的經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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