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神諭少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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神諭少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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商品簡介
作者簡介
名人/編輯推薦
書摘/試閱

商品簡介

「我有一個會說預言的男孩,他所說出的神諭真是無與倫比……宇宙的秘密就藏在他那對像捲心菜般的耳朵裡……」

倫敦正經歷其黑暗時期,魔法師馬格努斯.馬拉基正緊密守護他最新的搖錢樹──泰詩亞斯,一個瞎眼卻能見到未來的男孩。隨著泰詩亞斯的能力漸漸傳開,其他圖謀想利用他們的人紛紛從看不見的地方冒出來:約拿,一個十來歲的攔路搶匪,以及他的同夥,塔拉;所羅門,一個狂熱的猶太教徒,培育出巨大且嗜吃人肉的新品種蝗蟲;馬爾帕斯議員,擁有神秘的力量。

他們都想要泰詩亞斯──但他到底是一股正義或邪惡的力量呢?他有可能擺脫不斷折磨他靈魂的邪靈嗎?

來自《靈界巫師》和《黑暗彗星》作者另一部黑夜追逐的緊扣人心的探險,其中包括了背叛和詭異的魔法。

作者簡介

G. P. 泰勒

住在酷寒的北約克夏沼澤地裡一座中世紀城堡的陰暗處,俯瞰冰冷的日耳曼海。他將大部分的人生花費在尋找恆久不變的真理,最後終於相信他已經找到自己為何居住在這星球上的叢爾之地的原因。空閒的時候他喜歡觀星以及上艾薇餐廳*1用餐。
G. P. 泰勒為自己生於1762年感到抱歉,因此他對電話有種病態的厭惡並且只能用羽毛筆寫作。他是查理曼大帝的朋友,波以耳戰爭*2期間在倫敦帕拉迪昂劇院擔任舞台工作人員的職務。

*1英國名流常造訪的餐廳,位在柯芬園的一個角落,是1917年開幕至今的老字號餐廳。
*2於1899-1902爆發於南非的一場大戰,起因是由於英國和荷蘭移民後裔波以耳人為了爭奪南非豐富的資源。

名人/編輯推薦

媒體好評

「簡單來說,這部作品內容傑出、饒富趣味、屈折離奇、毫無冷場,適合孩子閱讀──但對父母來說反而顯得比較驚悚。」──蘇格蘭人報。

「小說情節緊扣心弦,將讀者從一個高潮帶向另一個高潮。」每日電訊。

「格局鋪陳相當驚人……ㄧ個說故事能手的了不起的傑作。這本書簡單來說,相當令人讚嘆。」──英國衛報

「這場探險以一種生動又讓人屏息的步調揭開序幕。」──觀察家報

「一部令人注目且交織於黑暗邊緣的奇想作品……高度推薦。」──獨立報

書摘/試閱

第一章 上帝之名

馬格努斯.馬拉基滿肚子怨氣的走在老舊馬廐的泥地上,接著慢慢走向那扇開著的門,在夜空下謹慎的朝門縫邊瞧。靠在一根長手杖上,他用那消瘦、骯髒的手指撫摸著手杖的鯨魚骨把手。
「它還是來了,泰詩亞斯,那顆星正籠罩著我們。」看著那顆愈來愈近的彗星,他一邊煩躁的拔著自己稀疏的黑山羊鬍,一邊發出粗厲的聲音。「你的預言真讓我大吃ㄧ驚。得在彗星毀滅這世界和我的小小王國之前先將它給擊退。」他咆嘯著轉身看著黑暗中馬廐裡的小男孩。他安靜的坐在籠子的欄杆後面。「當初把你買下來真是太對了,還真是我花過最值得的一基尼(註1)。」他一邊咕噥著一邊慢慢朝裡邊靠近。「當時他們都說,『誰會花錢買個瞎眼的乞丐呢?』那個人一定是個傻子。現在到底誰才是傻子呢?」他大聲嚷嚷著。「現在我有了一個像先知般的男孩,簡直比神仙預料的還準。無論問他什麼事都從不出錯……這宇宙的祕密就存放在他那對像捲心菜一般的耳朵裡,而這一切只花了我一基尼金幣。」
泰詩亞斯坐在他那破舊床邊的一張木頭小三角椅上。手裡握著粗粗的金屬柵欄就是他那金色籠子的牆壁和屋頂,他用那雙看不見的雙眼,望著外頭漆黑的世界。他知道馬拉基就在附近--他可以聞到馬拉基為了讓自己的長鬍鬚閃閃發亮而抹的濃重沒藥味。他還聽到他的靴子正踩在堅硬的地上,感覺到他拖著笨重的步伐一上一下的走著。
泰詩亞斯已經熬過了十二個冬天,被鎖在籠子裡的最近一個月,裡面的空間只夠他盲目的走五大步。日子一天天過去,他顯得愈加消瘦,過去還合身的夾克現在像個破爛的布袋般掛在他縮成一團的肩膀上。
「這回你會怎麼說呢,孩子?我的法術有用嗎?會阻止它不撞毀地球嗎?」馬拉基邊吸鼻子,邊流鼻涕的問他。「我要知道……」他低啞的聲音像隻停在被下了蠱的樹枝裡的乾癟烏鴉。
「城市不會被毀滅。」男孩一邊緩緩的說著,一邊用那蒼白的大拇指摩擦籠子的欄杆。「我不能對你說謊,不過你的咒語沒有用,沒有人會聽你那些喃喃自語。」
「喃喃自語?」馬拉基低聲怒吼,用他那根鯨魚骨柺杖用力敲打籠子的邊邊,破舊的外套跟著來回晃蕩。「我才不是喃喃自語呢……這可是一種藝術,一種最高段的藝術。這可不是喃喃自語--喃喃自語是留給那種幫人治療臉上長疣卻只收一便士的胖老巫婆的。為了這些魔法的教戰手冊,我可是付了七個基尼,它們含有古代所說的咒語……你說彗星不會撞擊地球但我的法術卻沒有用。這怎麼可能呢?」
「你問我未來的事,我只知道在我耳邊低語的說的是些什麼,至於何以如此或為什麼會這樣就不是我所能理解的。」男孩靜靜的回答。
馬拉基怒氣沖沖的朝著馬廐而來,他把木頭丟進火堆裡。木頭在火燄中變成灰燼,金屬煙囪裡激起紅色的火花,壁爐裡燒紅的煤灰散的到處都是。「那麼我就得再念一次,再下一次咒語。」他這麼說著。於是馬拉基把手伸進那口長長的掛在他肩上的破爛大皮袋開始往裡面搜尋,一直伸到皮袋的角落,他的手在裡面那堆骨頭、爪子、繩子和頭髮堆裡翻動。
「找到了!」他一邊高興的大叫,一邊從袋子裡掏出一根又瘦又長的乾手指,指關節的部分已經裂開了。「泰詩亞斯,我要用這個來念咒語。」他說著就匆忙朝遠處一張大桌子跑去,然後將乾枯的手指尖沾上蠟燭的火焰,桌子立在那兒像個練金術士的祭壇。馬拉基小心翼翼的將指尖放在火燄上慢慢的烤直到燻黑了為止,接著他拿出一個大白蠟盆,在上面朝中心劃一道圓圈。
「斷裂的手指,溺斃的人……如果你可以就把赫卡特(註2)抓住……來吧,幽靈,由近而遠,行我的旨意,摧毀那顆星……」他笨拙的在房間裡跳來跳去,還將那根悶燒的手指由地面指向天空,只為了下咒語。
他再次把手伸進袋子裡翻找,這回拿出一匙黑色粉末將它和搖晃過的鹽巴一起灑在劃好的圓圈內。接著他從盆子的中心朝邊邊慢慢鑿出七個挖痕,在溝痕上填滿粉末,又從一個有缺角的水罐裡沾了六大滴濃稠的油滴在上面。三滴蠟燭油分毫不差的落在粉末中央,一碰到便發出嘶嘶聲。馬拉基把盆子放在長桌的中央,再次拿起那根手指,在那堆粉末中挖了一個小洞,用蠟燭燃燒指尖,點燃盆子中間那堆粉末。
那堆東西忽然爆炸,引起一陣藍色火焰,一股味道濃重的硫磺煙幕直衝上屋頂。嘶嘶作響的餘燼引起四濺的火花,盆子也變的火紅滾燙。粉末像泡泡般讓高熱的白蠟金屬散出的強溫鑽進橡木桌裡。
「本該如此……」馬拉基結結巴巴的念著,還用手抹去鬍子上的火花,擦去臉上的煙灰。接著他用那根殘餘的手指頭搔搔頭,慢慢朝門口走去,走向那漆黑的夜晚。
有好長的幾分鐘之久,馬拉基緊張的望著天空的彗星,它顯得愈來愈明亮,正朝著地球的方向疾速而來,將長長的白尾巴從一端拖向另一端。
泰詩亞斯安靜的坐在那裡,用手輕拉外套袖子上鬆掉的線頭,兀自對自己唱歌。他努力想記起被綁架前的日子,一段他可以真正看清現實世界的日子,而不是面對現在這種沒有人看得見它們卻常常不請自來的神祕訪客,它們只會在他耳邊低聲告訴他未來會如何。它們最常在他睡著的時候登門造訪,在耳邊低聲呼叫他的名字。他心裡明白他看得見它們--那些很模糊,憔悴的面孔,並且少有笑容。那些尖酸刻薄的聲音透過言語不斷刺痛他的雙耳。現在它們可以聽命而來:只要有人問問題它們就會在他耳邊低聲告訴他答案,然後他就把答案說出來好像這是出自他自己一樣。
「他最好是瞎了……」這樣的話在他心裡一遍又一遍的反覆,這是他被帶走前媽媽說的話。「一個瞎眼的乞丐比缺腿或斷手的都好。可以賺更多錢,無論是瞎眼的男孩--或是瞎眼的男人,乞討時都可以得到更多憐憫和同情。」
這是他唯一記得自己媽媽所說過的話。在那道灼熱的白色光線奪走他的視力,讓他陷入黑暗的世界前,過往的記憶讓他還能記住媽媽的面容,然而從孩童時期的那一天起他就是行走在這樣的陰暗大地。那苦澀的圖像在他心裡一次又一次重演,他不斷思量著那天從睡夢中驚醒,被人用一塊厚布包住頭時到底發生了什麼事。那時他眼睛不見天日,鱗片般的疥癬遮蓋了他的雙眼。
直到一雙陌生的手粗魯的將那塊布拿掉,他才知道自己不但瞎了,還被人從家裡偷偷抱走,現在他是個孤兒了。他永遠不會忘記童年時的那種驚恐,感覺像是被車子輾過雙腿,讓他雙脣發抖,直到再也無法制止自己的眼淚和不斷的抽泣。他童稚的聲音曾經大聲呼喊著找媽媽,他大叫她的名字,卻從來沒有任何回應。這些瘋狂的思緒在他心裡翻滾,他想她就在那兒,在某個離他不遠之處,只是她躲起來了。隱藏和尋覓,這就是現在他所能想到的--她會為他卸去黑暗的面具,他就能再見到她,對她的背叛一無所知。
實際上他置身於一個臭氣沖天的黑暗房間角落,每天抓身上的蝨子,靠吃別人桌上的殘餚維生。粗漢和陌生人刺耳的言語都沒有為他帶來溫暖,也沒有給他取名,他別無選擇的成了柯芬園的乞丐,這就是他所記得的年少時光。下個不停的暴雨和逼人的寒氣奪走了他那本是柔軟的肢體,如今他伸手向過路人乞討時幾乎只剩一付骨架子。
他的盲眼和飽經風霜的面容就連最鐵石心腸的人都無法不被打動。他張著發紫的嘴脣向寡婦乞求些微的憐憫或向紈褲子弟討個一先令(註3)。他是那些夜遊者的最愛,他們會上前跟他寒喧一下,然後匆忙的從厚重的衣服下擺裡掏出吃剩的麵包片給他。當夜裡最後一盞燈熄滅時,粗漢會回來將他帶回小閣樓,他被拖著經過潮溼的街道,上了二段狹窄的樓梯最後來到最頂層的閣樓。接著他的乞討袋被粗漢拿走,他靜靜的數著錢,一便士又一便士。
某個五朔節的晚上(註4)當粗漢睡著時,那個怪物第一次出現。在一陣陣酒醉後的鼾聲中,泰詩亞斯聽到房間裡的木板因為某種陰沉沉的壓迫感而霹啪作響。他將身體縮進破爛的毛毯裡,把腳包住不讓老鼠啃咬,那怪物就這樣慢慢的以一種令人窒息的方式將他整個包圍住。身體的每一吋神經,每一次呼吸都讓他感覺到有某種東西就這麼纏著他,房間裡充滿那股酸腐的惡臭味。泰詩亞斯把自己扭成一股緊縮的結,希望能縮小到不被注意。他的膝蓋緊貼著胸部,遮住自己已經失明的雙眼,害怕自己不知怎麼的會看見那個在他面前的東西。
某種暗沉的聲音在他耳邊悄悄的出聲。「我是鋭覬坎。只要你和我共舞,就永遠都得照著我的節拍來跳。」他感到彷彿天鵝絨膚觸般的手摸上他的臉。「有能力的生物都需要小精靈來為他執行命令,而你可以做我的小精靈。當然,我會給你一份完美的禮物作為回報,它能讓你震驚全世界,使你成為偉人……我的禮物都是無價的。」
轉瞬間,像是有個尖銳的釘子刺穿他的面孔,他的頭被拋來拋去,脖子被扭曲,一股看不見的力量將他推向潮溼的灰泥牆,然後被推倒在地上,它穿透他的嘴,在他腦子裡打轉。接下來,那股力量忽然消失了,房間裡只剩下粗漢打呼的回音,他就靠在潮溼火堆旁的椅子上。
就在那個時刻,鋭覬坎的聲音像是一道微弱的告白般出現,在他耳邊低語。泰詩亞斯認為他被一群尖酸刻薄的傻子給包圍,房間裡充滿嘲笑他,誘騙他的聲音。他想反擊它們的嘲弄,但很快就被那匿名的主人在睡夢中以他粗啞的聲音喝令他安靜,同時還不斷的擦口水。
那些聲音繼續低聲討論著隔天的新聞,重大事件,盛大的遊行以及絞刑等事情。他被它們嘈雜的聲音所包圍。那些話占據他整個心房,充塞他每一根肌腱。有時候鋭覬坎也會加入他們的談話,連老遠地方的謠言也讓他聽到。好像那些聲音只在他的腦袋裡出現,也只有他才能聽到,而這些信使也只對他說話。第二天晚上他對鋭覬坎說話。一開始他以為它們都聽不見,不過一旦它們的影像出現在他腦海中,他就放膽發言。從那時起他們就像是與會的天使,為他預告未來的景象。
「不要告訴別人是誰跟你說話,泰詩亞斯。」當天空即將發白,它們要離開時會有聲音這麼告訴他。「他會以為你瘋了,好像你嘴裡含的是鉛,心裡裝的是水銀一樣。」接著它們像教堂裡唱詩班的男孩,不斷的大聲嘲笑他、諷刺他。
接下來沒幾天,泰詩亞斯被粗漢賣給萊姆豪斯一個做套索的人,在一次玩捷克牌下注的時候把他給輸掉了。他喝醉的主人把他給遺忘在倫敦橋上,接著就以一基尼金幣的價錢落入馬格努斯.馬拉基手裡,一個提供人魔法為人下咒語的傢伙。鋭覬坎跟著他進了馬廄,他被鎖在一個有柵欄的食槽裡。它們隨時準備好要說些什麼,隨時都離你很近,但永遠都沒有名字。
在無法抗拒的逼迫下,泰詩亞斯不經意的說出他第一個「神諭」。之前馬拉基屈身在水壺邊,想要用陰暗之水占卜未來。他低聲念著咒語,他所提出的疑問被鋭覬坎聽到了。因為無法直接用泰詩亞斯的聲音大聲說出馬拉基的疑問以及怎麼樣的命運會落到他頭上,它們就低聲把答案告訴泰詩亞斯。那時候起馬拉基就把他的床擺在馬廄裡,然後用兩道鎖把柵欄鎖住。他在那裡生火,不讓泰詩亞斯上街乞討。
接下來有數不清的疑問和勸告用來測試鋭覬坎對泰詩亞斯到底有多認真。每次馬拉基發問,它們就透過這個年輕人的嘴準確回答他想知道的。在長達四個禮拜的禁閉期,泰詩亞斯已經多次說出這些怪物要說的話。
馬拉基為他新發現的這個「先知」雀躍不已,因為他的能力遠超過他自己瘋狂的夢想。泰詩亞斯已經說出彗星要來的時間,而它確實已經祕密的由太空接近地球。馬拉基曾經無法置信的用那根鯨魚骨拐杖重重的跺著地板,說他愛管閒事,像隻憤怒的公牛用腳跺著乾癟的地。不過當他親眼看到倫敦時報的報紙碎片上刊載著這項重大發現時他馬上變了。泰詩亞斯能感應到那股正在升高,充滿驚恐的大動亂,這讓馬拉基訝異不已,除了一次又一次提高音量重複著:彗星、彗星之外,他什麼也說不出來。
現在彗星就在那兒,從夜空的這一端劃向另一端。這場奇觀已經到來,倫敦已經是個廢棄的城市。在空氣中的冷凝結冰體第一次重擊地表造成爆炸後,就只剩老鼠還在房子裡爬進爬出。只有泰詩亞斯和馬拉基還住在馬廄裡,它的位置緊鄰奇普塞德北部十字鎖客棧的後牆。借宿的傻子、貧民區的孩童和流浪漢都已經離棄這個城市;只聽得見狗吠和秋葉的沙沙作響聲。
馬拉基慢慢朝著夜空移近,眼睛緊盯著那顆愈發迫近的彗星。到處都是凝結的冰體撞擊城市和其他地方的聲音。銀色的流星沒入河面,使得河水變得滾燙,嘶嘶作響的氣體朝天空猛噴。就在彗星即將靠近月球時東邊颳起一陣狂風,將河水捲起,它的軌道朝著較暗的那一邊拖曳。彗星在劃向月亮後面的地表時,東邊的天空顯得愈發明亮。當彗星撞向月球的背光面時整個地球都在顫慄,空中揚起顏色蒼白的塵土。它在月亮表面爆炸成碎片,劃過天空時造成地球上有數百萬片扭曲、旋轉的凝結冰體碎片。
「我成功了。」馬拉基大吼著,還手舞足蹈的從門口跳到柵欄那裡,盯著他的小囚犯瞧。「我親愛的,你這張小甜嘴說的沒錯,彗星已經撞毀在月亮上,不會危及地球,而我的法術成功了。」他靠近籠子的柵欄,揪住泰詩亞斯的下巴,用力擰他的肉直到他大叫出聲為止。
泰詩亞斯聞到馬拉基肥嘟嘟的手指上有燒焦的硫磺和炒洋蔥的味道。那刺鼻的味道和扭曲肌膚的疼痛讓眼淚在他眼眶裡打轉,接著一滴滴落在兩頰上。
「我的小男孩在為馬拉基叔叔哭泣呢。」他的主人裝作要哭了的樣子。「看看那清澈的淚珠從那對盲眼流出來的樣子--好一個愛的明證!」他的聲音像海妖般尖聲呼嘯。「我會幫你買個黃金的籠子--這當然是為了保護你囉。等整個城市重建以後,我們就到泰伯恩去,而你可以在行刑的地方說預言,一次收一先令。我會發大財,而你嘛--你可以有一條毛毯,還可以每個禮拜洗一次澡。」他越說越興奮,聲調越來越高。
「我不會說這麼做的。」泰詩亞斯倒退著遠離馬拉基。「我又不是動物園的野獸。」
就在泰詩亞斯努力辯明聲音來源的方向時,馬拉基靜悄悄的朝籠子另一邊走去。「這是為什麼呢,泰詩亞斯?難道你不想討我歡喜嗎?我給了你食物,溫暖,和一個遮風避雨的地方,不是嗎?這就是你報答朋友馬拉基的方式嗎?」
「我難道還沒還清你付的一基尼嗎?」泰詩亞斯邊摸索著籠子邊問。「我為你乞討,還告訴你未來會如何,你還要我怎麼樣?難道我就該成為公眾的笑柄嗎?」
「誰會在乎你呢,泰詩亞斯?誰會供給你水、衣物,給你吃的,還幫你鋪床嗎?我就是你黑暗世界的眼睛,是你在這個早已耳聾,再也聽不到真理的世界裡的耳朵。你欠我的遠超過一基尼,我買的是一個生命而不是一紙租約,在這一點上法律可是相當清楚。你就是我的徒弟,等你滿廿一歲的時候你就自由了。」馬拉基停了一會,語帶威嚇的用他的柺杖慢慢敲打柵欄的鐵條,發出響亮的金屬聲。「如果你現在就想恢復自由之身,贖金是二百磅,這是養你直到你成年為止的成本。到時候你就會有這扇門的鑰匙,可以毫無束縛的走出去。」他的聲音和他的臉一樣尖銳。「不過在那之前你就是我的,我要你跟誰說什麼,你就得照著做。為你自己高興吧!因為你永遠都看不到自己說話時的狀況或是問話時的表情……」
「如果我不照做,你會怎麼樣?」泰詩亞斯坐在籠子中間,他把自己包在毛毯裡,等著那突然伸進籠子裡的一陣猛打。他聽見馬拉基正拖著自己笨重的腿,僵硬的朝火爐走去。接著他聽進金屬滑過石頭,深深插進火爐灰燼的聲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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