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窺看河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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窺看河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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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簡介
名人/編輯推薦
目次
書摘/試閱

商品簡介

窺看高手妹尾河童的祕密與祕技大公開!
公開河童看家本領,不必爬上天花板就能畫出俯瞰圖的祕技

來來來!魅力歐吉桑迷千萬不能錯過這本「妹尾河童入門指南」!
為什麼他的旅行可以有別人的三倍樂趣?為什麼有人要幫他塑光屁股的蠟像?絕無僅有的「河童流俯瞰圖」是怎麼畫出來的?各種讓你嚇一跳的故事、恍然大悟的故事、驚險萬分的故事,全都在這本《窺看河童》裡頭!

「讀了《窺看河童》之後,相信讀者會和我一樣,了解這位優秀的舞台設計家不可思議的魅力是從何而來,而且一定也會深有同感:『他真是異於常人啊!』」──遠藤周作

「我的『看家本領』裡頭,比較厲害的就只有不需要爬上天花板、就能畫出俯瞰圖的特技了。這個唯一的特技在本書中公開後,我就沒有獨門祕訣啦。」──妹尾河童

作者簡介

妹尾河童

一九三○年生於神戶。一九五四年自學後以舞台設計身分嶄露頭角,此後活躍於戲劇、歌劇、芭蕾、音樂劇、電視等領域,為日本當代重要舞台設計家。曾獲「每日出版文化賞」「伊藤熹朔賞」「紀伊國屋演劇賞」「三得利音樂賞」「藝術祭優秀賞」「兵庫縣文化賞」「讀賣演劇大賞」等眾多肯定,並以配上細密插圖、觀點獨特幽默的散文廣受歡迎。

中文譯作有《窺看歐洲》《窺看印度》《河童旅行素描本》《窺看日本》《妹尾河童之邊走邊啃醃蘿蔔》《窺看河童》《廁所大不同》《工作大不同》《窺看舞台》《少年H》。

譯者簡介
蔡明玲

畢業於淡江大學日文系,曾遊學日本、加拿大,在加拿大知見山領袖學院研習心理學相關課程。於學生時代就喜歡翻譯,因為可作為不同文化溝通的橋樑,讓自己及別人的生命更加豐富寬廣。曾譯漫畫、佛教兒童書籍、日本童軍協會手冊等。目前從事心靈成長課程的教學與心理諮商工作。譯作《廁所大不同》《窺看河童》(遠流出版)。

名人/編輯推薦

遠藤周作:

河童先生不管到了幾歲,都擁有躍動的生命力與鮮活的心。平凡如我者,能與這樣的人成為朋友,是不會有任何損失的。雖然我覺得他「異於常人」,但這句話是包含了親愛和尊敬的意思。讀了《窺看河童》之後,相信讀者會和我一樣,了解這位優秀的舞台設計家不可思議的魅力是從何而來,而且一定也會深有同感:「他真是異於常人啊!」

光是第三章〈河童秘技大公開〉教我們以如此簡單的方法畫出室內俯瞰圖,本書就值得一讀。 (節錄自《波》一九九二年三月號)

【moving概念旅人】冀以圖像文字並重、理性感性兼具的手法,呈現擁有專業知識背景、或長期關注某一興趣主題的作者在客居期間、旅行途中與異文化互動的記錄。希望他們別具一格的觀點可以提供讀者新的旅行閱讀樂趣與觀察視角、孕育個人獨有的旅行概念,並反饋到生活中,以行動創造出新的價值可能性。

目次

I河童的旅行7
探訪書本的極北之旅 8
神話的舞台「山陰」 24
走訪舊山陽道 58
北國街道「海野宿」 72
可以親身體驗歷史的荷蘭村 82
三座城堡的故事 90
「河童流」的海外旅行術 116
馬尼拉的改裝吉普車 152

II 河童為什麼是「河童」?157
我果然是神戶仔 158
藤原老爺這個人 161
「河童」這名字的由來187
雨天的漏雨誘導裝置 197
老婆大人嫁過來的那一天 200
我們家的親子教育 203
做之前,先想五秒鐘! 208
用左手吃樂屋便當 213
烏龜.貓.狗.豬.犀牛 216
河童的蠟像始末記 222

III 河童的雜學筆記241

秘技公開 河童流俯瞰圖的畫法267

書摘/試閱

河童的蠟像始末記

我被做成了蠟像。
說到蠟像,慣例上是為了展示歷史名人而製作的。沒想到,我居然也會被塑成蠟像。
好幾份週刊登出完成的蠟像和我並列的照片,下了「哪個是本尊?」的標題,所以不管到哪兒都被人調侃。就連松村友視先生也挖苦我:

「實在好像喔。從照片上可以感覺出來,河童先生盡量讓自己看起來像蠟像,真是好笑極了。」
被這麼一說,的確給人這種感覺,我很努力地主客顛倒讓自己像蠟像。蠟像穿的紅色格子襯衫、牛仔褲都是我的,鞋子也跟我穿的一樣。不僅如此,蠟像亮相的開幕酒會當天,我的頭髮因為長得比當模特兒的時候還長了些,想想不行,匆匆忙忙跑去理髮。我還特別交代「拜託剪得比平常長一些,看起來有點留長了的樣子。」

因為如果本人和蠟像不像,會有點過意不去。在會場洗手間照鏡子時,還拔掉一根白眉毛。我發現比蠟像多長了一根。
松村先生大笑說:
「你實在是比漫畫還誇張呢!那已經進入文學的境界了!」
什麼文學的我實在沒概念,但這次倒是體驗了從未有過的奇妙經驗。
周遭的人聽了這話,異口同聲地說:
「為什麼做蠟像?你又在惡作劇了呀?」
「不是,我才是被玩的呢。」

雖然如此辯解,沒半個人相信。
不過,這真的是從一個玩笑開始的。
一九九○年秋天,決定在東京.新宿的柯尼卡廣場(Konika Plaza)舉辦「廁所大不同」展覽。展期從次年二月二十一日到三月五日,兩個禮拜。會場中將展示我所窺看繪製的五十人家裡廁所的俯視圖原稿,和從他們手裡掠奪來的戰利品。

在企劃階段,Polepole Times公司的製作人山本富美子小姐說了:
「想來見河童先生的人應該很多,很希望您每天都能到會場……。」
我慌慌張張地說:
「這不可能啦。我會儘可能到場露面,但是連續兩個星期每天都去,這……。」
「那就做個河童先生的蠟像擺著如何?」
說這話的是另一位負責本案的人,文藝春秋出版社的上村美鈴小姐。我就順勢說啦:
「那還真有趣呢。只是要做的話,光擺出站得直直的樣子,那就無趣了。乾脆做成在沙漠中脫了褲子蹲著上大號的姿勢,這點子不錯吧。」
我自己也跟著起鬨,和大家一起笑得很開心,因為我想根本不可能實現的嘛。

事實上,那裡頭沒半個人知道做一尊蠟像要多少錢,所以才會簡簡單單就說「來做吧」。
他們一聽到我說:
「要好幾百萬喔。」
「什麼!」
全嚇了一跳。上村小姐說:
「那麼貴嗎?我之前企劃司馬遼太郎先生的書展時,會場曾佈置了?漭鄙s馬及西鄉隆盛的蠟像。我直接問問看蠟像製作公司的總經理。」

說完便離席去打電話了。沒想到居然有這條線,讓我有些不安。結果她搖著頭回座:
「當時的情況是,那兩位歷史人物是原先就做好的,所以才有辦法便宜地租給我們。做一尊新的當然得花費相當金額……。」
聽了這話我安心不少,隨口又繼續扯下去:
「實在是太可惜了啊。我還真想看看另一個河童上大號的樣子呢。」
山本小姐一臉很不甘願的表情:
「我絕對不放棄。我來找錢。看看有沒有哪間廠商要贊助。」
大約過了十天,
「真的很難耶。我去跟人家提案,說要讓河童先生拿著正露丸的箱子蹲著,這姿勢如何?結果還是不行。」

「拜託喔,妳也太扯了吧。有哪間公司肯為這種笑話出個幾百萬的?這點子已經讓我們笑過開心夠了,就此打住吧。真是辛苦妳了。」
我這麼安慰她,但她說還要試試其他廠商,便掛了電話。
我已經把蠟像的事情忘得一乾二淨,沒想到過了兩個禮拜,她又打電話給我,聲音非常興奮:
「河童先生如果是蹲著的姿勢,就可以喔。終於要實現了。」
「咦?找到贊助廠商了?」
「不是,贊助廠商完全找不到,但是蠟像製作公司的總經理說這案子聽起來很有趣,所以願意不計成本做做看。」

我整個人愣住了,不知該說什麼才好。
我急忙告訴她,
「喂喂喂,那是玩笑啦,開玩笑的啦!妳就饒了我吧!」
「事到如今說什麼啊!已經沒退路了,您就乖乖認命吧!」
結果卻被她吼回來。更令我吃驚的是,他們已經開始依據我的照片,以黏土製作模型了。等模型做好之後,希望我本人可以過去一下。

事情發展到這個地步,我知道抵抗也沒用了。真是輸給她,我這麼想著,但同時蠟像到底是怎麼製作的,這也讓我有點好奇。總之心情很複雜,搖擺不定,我自己也嚇了一跳。
結果不等人家通知,我便自動去蠟像製作公司報到,感覺像是通緝犯去自首。日本唯一製作蠟像的公司「C.P.A」從我家開車只要七分鐘,距離超近,位在四谷一丁目。
打開二樓的門,便看到桌上擺著用灰色黏土做成的我的頭像,嚇了一跳。雖說還在粗雕階段,但已經很像,臉上是微笑的表情,但帶著一絲疑惑。

和社長花輪清隆先生打招呼,接著他為我介紹負責各階段製作的工作人員。大家都笑咪咪地看著我。
「正如您所知道的,蠟像幾乎都是歷史人物,製作參考則是流傳後世的畫作或照片。但這一次是有依然健在的人物直接站我們面前,所以大家都摩拳擦掌,準備好好發揮。一開始我拒絕了這個案子,後來想想,這種機會實在不多,因此下定決心不計成本做做看。更高興的是聽說您本人提議要『脫褲子露出屁股蹲著』,真是太感動了。平常的情況是只要姿勢稍微不正經就不行,這次卻相反。您都這麼配合了,我們不卯上全力就太……。」

真是禍從口出啊。看來我逃不過被做成蠟像的命運了。
「首先,請坐到那邊。」
我依照指示去坐在黏土頭像旁邊。黏土像是原型,之後作成石膏模,再灌蠟。製作者是小笠原健二先生。
「果然本人和照片不同啊。請把下巴抬高一點。原來如此。您下巴看起來是圓的,其實顎骨是直直的。可以摸一下嗎?」

「請,不必客氣。決定來當模特兒時就有心理準備了。」
我剛說完,他就毫不客氣地把沾滿黏土的手伸到我臉上,來回摸個不停。而且一摸就摸了五個鐘頭。剛開始說的是「您只要能來十個小時,就感激不盡了」,結果光第一次就這陣仗,看來……。我有點不安。
「那麼,今天就到此為止。下個星期四下午能請您來一趟嗎?您方不方便?」
雖說是問我方不方便,氣氛卻讓人說不出「那天不行」。感覺很像病人在醫生面前,被告知下次看診的時間。

「是可以啦……,那,要多久?」
「能否請您空出六個小時?」
「咦?六個小時!」
「那就控制在五個鐘頭左右吧。」
小笠原先生似乎是要我讓步。既然已經動手,我覺悟了,那就和他們幹到底吧。
在我的本行舞台設計領域中,也常常必須徹底寫實,製作出近似實物的道具。因此製作者的心境我非常能理解。

「C.P.A」的工作人員好像都知道我是做哪一行的。有人說,
「總覺得好像在一決勝負。」
「不不不,這回我是模特兒。因此我會照你們所說的去做。」
我嘴上這麼回答,心裡想的是原本以為當蠟像模特兒很好玩,沒想到……。不禁苦笑起來。
第二次坐在模特兒的椅子上,小笠原先生比較著我和黏土模型,嘴裡還喃喃自語不知說些什麼。我很在意,便問他剛剛說什麼,沒想到,

「我在擔心,如果做得太像了,會不會不好……。因為我做過的人,大都很快就過世了。雖然那幾位都是依據照片做的,但入江侍從長是一年半後過世的,新美善三郎先生則是一年後。今里廣記先生也是剛過一年就……。」
他居然很清楚講明「做得太像怕會早死」。那副認真的表情有點恐怖。講完他有點不自然地接著說,
「但是這次一定是做的人先走啦。因為我每天晚上都夢見河童先生的臉逼過來,很可怕的夢魘。真的喔。」
我想小笠原先生或許秣竣F惡夢。這陣子我也常做夢。因為這張臉從來沒被人家從這麼近的距離盯著瞧,也不曾被人東摸西摸摸到這程度,會做夢就不難想見了。
為了當黏土模型的模特兒,去了三次,終於到了將黏土像轉成石膏的階段。光這樣就已經過了三個禮拜。石膏固定後就得毀掉黏土塑像,然後在石膏模子裡灌蠟,蠟的比例是企業機密。硬質蠟和軟質蠟的比例、溫度,以及灌進去的蠟要有多厚,這些全靠二十五年來專心一意做蠟像的經驗和技術。
從以蠟成形的階段開始,就交棒給淺倉隆司先生和杉本英輝先生來作業。

從石膏模取出蠟像的那一天,終於來了。
「河童先生,請看。」
我心頭砰砰跳,仔細一看,石膏模子裡取出的那張臉很像我,卻毫無血色,非常慘白。
感覺像是面對自己的遺容,胸口突然緊了一下。明明之前已經下定決心做到底了,這時卻有股「好像捲入了奇怪事件」的後悔掠過腦海,喉頭發乾。
負責的兩位馬上開始作業。

他們用刀子削刮蠟像的臉,仔細修正,連皮膚的質感、細紋都表現出來。這是為蠟像注入生命的繁複工程。淺倉先生笑著說,
「仔細看,挺像北野武呢。大概是因為沒有頭髮吧!」
被這麼一說,感覺有點像。但我笑不太出來。
「這一次不能用平常用的玻璃眼珠,就放河童先生的眼珠吧。這樣比較逼真。」

這話可不是聽聽就算了,讓人很在意。
「什麼意思?要把我的眼珠怎樣嗎?」
「不是要把您的眼珠挖出來,請不必擔心。是打算請專門做義眼的公司製作。」
隔週便帶我到位於麴町一丁目的「日本義眼研究所」。
那裡有穿著白衣工作的人,也有在候診室等著的人,感覺很像醫院。他們向我介紹技術部長水島二三郎先生,他曾幫Peeko(編按:本名杉浦克昭,時尚記者,藝人)做義眼,非常資深。

「請把眼睛睜大一點,眼球左右轉一下。」
我遵照水島先生的指示,之後他從放著義眼樣本的箱中取出類似我眼球的一一比對,確認眼珠子的大小及顏色。

「幫人偶裝上和本人同樣的眼珠,這實在很有意思。既然要做,就做得一模一樣吧。請給我兩個星期的時間。」
水島先生一副興致勃勃的樣子,我不禁笑了。看來這人也是超講究的龜毛一族。
不管哪個領域,擁有職人技術的專家要是認真起來,那可真不得了。配合專家要求的我也很辛苦呢,比原先以為的還累。

隨著前往「C.P.A」的次數變多,我也漸漸習慣一去就坐上模特兒的位子。杉本先生一下子看我,一下子看看蠟像,來回端詳,說「今天眼睛有點紅喔」。「為了工作收尾,熬夜了」,但他們聽了也沒有多體恤我一些。我臉上表情只要有點變化,「啊!嘴形跑掉了。」
因為笑臉會牽動頭蓋骨上的筋絡肌肉,只要有一點點不同,表情就會改變。
「類似的狀況,戲劇界大多直接用膠狀物質在本人臉上取型,不能這麼做嗎?」

「那個方法雖然簡單,但因為是直接壓在皮膚上,沒辦法活靈活現地傳達出人真正的表情呢。即使從活人模特兒臉上翻製,看起來還是會很像屍體。特別是微笑的瞬間會呈現肌肉或皮膚的細微變化,更是沒辦法直接從臉上取型的。」
原來如此,於是我不得不繼續撐出笑臉。但隨著時間過去,臉部的肌肉開始陣陣痙攣,臉頰也很痛。怕同樣表情擺久了笑容會消失,還得不時「呵呵呵」哼笑一下鼓勵自己——現在可是在進行一件非常特別的事哦。真的很可笑。

不只這樣,杉本先生好像會忘記他眼前是個活人,讓我非常擔心。他看看蠟像、又看看我,左看又看的結果是動刀修飾時差點往我臉上削下去。

旁邊是製作主任淺倉先生,正在做我的屁股。他嘴裡喃喃唸著「如果是年輕女性的屁股就好了」,我裝作沒聽到。他發現我屁股左邊有一顆痣,笑說「這顆痣也許連您太太都不知道?」事實上連我也不知道。
淺倉先生好像因為屁股作好了,不時跑過來看杉本先生進行得如何,提出建議。

「側面線條應該更直一點吧。河童先生的臉看起來圓潤,其實底下感覺直直的,雖然講不上來為什麼,總之得特別注意唷。還有,這次和以前所做的蠟像不同,因為認識本尊長相的人實在太多了。只要稍微有點出入,就會被人嫌說做得不像喔。」

原先以為本尊在眼前,對製作會更有利,沒想到反而困難。因為歷史人物留下的只有畫像或照片,只要比大家心目中的印象誇張些,就會覺得很像。但是我的情況是只要誇張一丁點兒,就會被嚴格挑剔「不像。這裡不一樣」,再小的地方也逃不過……。
在他們兩人這樣也不行、那樣也不對的反覆討論之間,我一直保持不動,努力要自己像個乖孩子似地忍耐。
額頭有幾條皺紋之類,就不消說了;連皮膚上的細小紋路,也完全照我的臉雕琢,當然耗時。做到這個地步,已經過了一個半月了。花輪社長先前好像沒料到這項工作會花上這麼多時間。他苦笑道:
「雖說是不計成本,但這樣做下來,不管拿多少錢都不划算唷。真的是一不做二不休,靠一股氣呢。」
聽說義眼已經完成,趕緊去瞧瞧。

這是自己的眼睛和眼睛會面,感覺很奇妙。尤其令我吃驚的是眼白周圍的微血管製作得非常精細。
「用紅色毛線做的。毛線拆開會有點捲捲毛毛的吧?就是那個,把它用樹脂黏在眼球上。
這樣看起來就很像微血管啦。」
「這不是企業機密嗎?」
「這不算什麼機密。早在四十五年前,水島太吉所長就開發出這個方法,其他廠商都在使用了。」

居然會想到用毛線來做血管,真是有趣。
裝入完成的義眼,雖然還是一張沒有血色的臉,但越來越像了。
再來是臉部的著色。在蠟的表面用筆輕輕點上皮膚的顏色,這部份很微妙。
「這邊有點偏綠呢。」

在此之前,我不知道皮膚居然包含了綠、藍、黃等顏色。
著色完畢,接著要準備頭髮的部份了。他們收集了和我一樣的人的頭髮,還摻雜白髮,也很注意黑白交雜的部份和本人相似與否。

先用鉛筆在光禿禿的蠟像頭上輕輕描出我的毛流。頭髮並不是朝著同一個方向生長的,如果不正確地重現這點,看起來就會很像戴了一頂廉價假髮。
花輪美惠小姐也加入植髮作業,和杉本先生兩人看著鉛筆打的底稿,一根一根植入。這部份的工作也是講究到令人昏倒。

頭髮全部植入之後,把頭髮燙捲,就更像我的捲髮了。之後再修剪。整個程序就跟處理真髮一模一樣。
大家圍著完成的蠟像拍紀念照,還拍著蠟像的肩膀說「辛苦了」。
算起來我在兩個月裡居然去了十一趟,總共當了四十二小時的模特兒。
將蠟像搬進新宿柯尼卡廣場那天,路上聚集了許多人圍觀,引起一陣騷動。

「啊,蹲著大便耶!和那個伯伯穿著同樣的襯衫,臉也一樣說!」
小朋友毫不顧忌地大叫出來。孩子們會這麼說表示成品很棒,我不禁滿臉笑容。
聽到消息的雜誌社、報社都來採訪,鎂光燈閃個不停。兩個星期的展期中,共計有兩萬六千三百二十人來參觀「廁所大不同」展覽。不過我老覺得許多觀眾與其說是參觀展覽,不如說是來看蠟像的……。

「展覽結束後這尊蠟像怎麼處理?」
有人這麼問。老婆大人很認真地答道:
「絕對不要帶回我們家。河童一個就夠了。」

(《ALL讀物》一九九一年五月號。攝影Polepole Times社.石井合彥)

編按:河童的蠟像在展覽結束後,收在「C.A.P」公司的倉庫內,一直保持著同樣姿勢蹲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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