TOP
0
0
【簡體曬書區】 單本79折,5本7折,活動好評延長至5/31,趕緊把握這一波!
雙鳳旗03
滿額折

雙鳳旗03

定  價:NT$ 240 元
優惠價:90216
缺貨無法訂購
相關商品
商品簡介
作者簡介
書摘/試閱

商品簡介

一個神秘組織,為何可以控制如此眾多的一流高手?按「容夫人」的說法,任何人「只要心中有賊,不管是貪財好色,或是熱衷功名,都將為我所利用。我一個女流,能把你們中原武林同道攪得天翻地覆,只用了財、色、功、利四個字。」
這即是臥龍生筆下邪派意圖稱霸江湖、乃至主宰天下的核心理念。

作者簡介

臥龍生,為台灣最著名的武俠小說作家之一,被譽為「武俠泰斗」。本名牛鶴亭,一九三○年的端午節出生於河南省鎮平縣。幼年從軍失學,但自幼喜讀武俠小說,頗有才思。一九五五年自軍中退役,在友人慫恿下開始學寫武俠小說。一九五七年以祖居南陽臥龍崗取筆名「臥龍生」一炮打響。一九五九年《飛燕驚龍》出世,奠定了他的地位。
據說當年臥龍生的小說《玉釵盟》在中央日報連載時,他不幸遇上小車禍而無法續稿,不料居然驚動蔣介石親自過問此事,由此可見臥龍生當年知名度之高。

書摘/試閱

萬上門主與自稱一天君主的無極老人相見後,相互揭穿了對方的身分。原來萬上門主是曾經風流一時的鄧玉龍妻子俞若仙,而一天君主則是鄧玉龍眾多紅粉知己中的白娘子。白娘子在原本的一天君主傷重過世後,繼承了他的名號,用毒藥控制部屬,並到各大門派下毒,讓武林中人求生不得,想藉以控制整個武林。
鄧夫人從白娘子口中得知鄧玉龍是被金鳳門的江夫人殺死的,因為他重傷了金鳳門的男主人,而將一天君主傳位給白娘子的人就是金鳳門的男主人。

容哥兒帶著滿腹疑問回到家中,沒想到鄧夫人俞若仙跟蹤而來。容夫人讓容哥兒與婢女玉梅隨俞若仙先回去阻止求命大會,她隨後跟來。容哥兒與玉梅想混入求命大會中一探究竟,卻發現白娘子只是一天君主的化身之一,而江煙霞、容夫人也先後成為一天君主的化身……

容哥兒望望那投擲在地的寶劍,暗暗忖道:「如若我此刻暗暗取過兵刃,出其不意的突然施襲,不論江煙霞的武功如何高強,也無法躲開我揮劍一襲,這樣殺了她,雖然有傷忠厚,有失光明,但也許可能拯救了江湖上千萬的武林同道之命。」
心中念動,伸手取過了地上寶劍。
回目望去,只見江煙霞閉目靜坐,鼻息均勻,運氣正值緊要關頭。
容哥兒抽出長劍,手握劍柄,緩緩向江煙霞前胸刺去。
燭光下,只見她臉色蒼白,衣服上血跡斑斑,神情動人憐惜,不禁手腕一軟,暗暗忖道:「我今日若殺死江煙霞,日後想起此事,定然不安得很,一生只怕都無法忘去此等大憾大憤的事。」
一股強烈的不安之感,使他殺機頓消,緩緩放下了手中長劍。
但他心中知曉,如是錯過了此刻殺死江煙霞的機會,只怕一生一世,都再無此機會了。強烈的矛盾,在他內心中衝突,使他幾度舉起了手中長劍,重又放下。
猶豫間,江煙霞作息已畢,容哥兒看她醒來,心知殺她的機拿已失,緩緩說道:「我該殺了你。」
江煙霞淡淡一笑,道:「是的,但你沒有殺我。」
容哥兒道:『如若單看姑娘外形,你是一個善良的女人。」
江煙霞道:「世界上沒有一個惡毒的人,在臉上寫上惡毒二字。」
容哥兒冷笑一聲,道:「這麼說,在下沒有殺死姑娘,那是一樁大錯了。」
江煙霞道:「無毒不丈夫,所以,你不能成驚天動地的事功。」
容哥兒心中氣忿至極,暗道:我沒有殺她,反而受她譏笑,早知如此,適才一狠心,一劍把她殺死,一了百了。
但見江煙霞淡淡一笑道:「怎麼?你可是很後悔嗎?」
容哥兒道:「在下一生中,很少作後悔之事,但適才未殺姑娘,實是一樁大悔大恨的事。」
江煙霞笑道:「不要氣壞了身體,以後你也許還有殺我的機會。」
容哥兒冷冷說道:「咱們武功相差懸殊,只要你有抗拒之力,在下自知無殺你之能,除非你再像今日一般,受上一次受傷。」
江煙霞道:「就算你不能親手殺我,但只要能看到我被人殺死,豈不也是一樣?」
容哥兒怔了一怔,道:「姑娘太客氣了,武林中還有殺你的人嗎?」
江煙霞道:「自然有了,單說你知道的,令堂是一個,萬上門主也是一個。」
容哥兒望了俞若仙一眼,道:「但萬上門主並沒有殺死你,相反的她卻傷在你的手中。」
江煙霞道:「這是機會,也是運氣,如她全身功力貫注於劍身的一擊,我亦是無能抵抗,只可惜她劍勢偏了數寸,未能中我要害。假若劍勢不偏,我早已屍骨寒去了。」語聲頓了一頓,接道:「她清醒過嗎?」
容哥兒聽她口氣緩和,既無深刻敵意,亦無仇視口氣,心中大感這般奇怪,暗道:「這丫頭究竟是鬧什麼鬼,非友非敵,叫人揣測不透。」口中卻應道:「醒過一次。」
江煙霞道:「那很好,你現在可以用本身內力助她了。」
容哥兒道:「當真嗎?」
江煙霞道:「除非你騙我,她根本未清醒過,你助她內力,那是加速她死亡。」
容哥兒凝注在江煙霞的臉上,歎息一聲,欲言又止。
江煙霞道:「你要說什麼?」
容哥兒道:「在下對姑娘的作為、甚感迷惑。」
江煙霞道:「快些救助她清醒過來,有什麼話,等一會兒再談不遲。」
容哥兒扶起了俞若仙,伸出右手,抵在俞若仙背心之上,暗運內力,攻出一股熱流,直攻入俞若仙的內腑。
俞著仙服過江煙霞的靈丹之後,人已清醒過來,只因傷勢過重,真氣難以運行,既得容哥兒內力相助,真氣逐漸暢行。
不足頓飯工夫,長長吁一口氣,睜開雙目,凝注江煙霞臉上,道:「你為什麼要救我?」
江煙霞緩緩說道:「那是因為我不信你真有為武林殉身的決心。」
俞若仙道:「現在呢?是否相信了?」
江煙霞點點頭,道:「經歷一次生死之劫,自然是可以相信了。」
俞若仙閉上雙目,喘了兩口氣,道:「你信了,又能如何?」
江煙霞低聲說道:「此時此刻,不是談論此事的時機,這裡很安全,也很幽靜,你可以在這裡養息一下傷勢。」
俞若仙道:「我要先知曉你的用心,才能安心養傷。」
江煙霞道:「你身子骨如不能復元,說了也是沒有用,好好養息吧,我要去了。」站起身子,舉步向內室行去。
俞若仙目睹江煙霞背影消失,長歎一聲,望著容哥兒道:「究竟是怎麼回事?」
容哥兒道:「我也不太了然……」
語聲微微一頓,接道:「那江煙霞說得不錯,眼下第一樁緊要之事,老前輩還是養好傷勢重要,身子骨不能復元,就算你了然內情,那又如何?」
俞若仙道:「此時此地,我如有事悶在心中,如何能夠安得下心呢?」
容哥兒心中暗道:「這話倒也不錯。」
略一沉吟道:「好吧,你閉目養息,我把詳細的經過之情,說給你聽。」
俞若仙道:「你要說得十分仔細,不能有一字遺漏,須知差之毫釐,謬之千里。」
容哥兒道:「這個在下知道。」
俞若仙身體靠在壁上,道:「好!你現在可以說了。」
容哥兒略一沉吟,很仔細地把經過之情,說了一遍。
表而上看去,俞若仙閉著雙目,靠在石壁上,似是根本沒用心聽。
實則,她聽得十分仔細,而且全神貫注用心思索。
容哥兒看那俞若仙聽完之後,不言不語,只道她已經熟睡,心中暗道:「她要好好休息一下才成。」
正待起身,突聞俞若仙道:「你說的一點不錯嗎?」
容哥兒微微一怔,忖道:「原來她在用心推測。」
急應道:「一點不錯」
俞若仙睜開雙目,道:「那就有些奇怪了。」
容哥兒道:「什麼事?」
俞若仙道:「難道在江煙霞之後,還有著另一個一天君主,控制她不成?」
容哥兒呆了一呆,道:「是啊!聽她口氣,她並非主持大局的人,不過……」
俞若仙道:「不過什麼?」
容哥兒道:「那江煙霞的話,也是不可相信。」
俞若仙道:「當今之世,能夠阻止她的只有我和令堂,殺了我,至少可去一個勁敵,她為什麼不殺死我呢?」
容哥兒道:「老前輩是否如曉,你那劍勢只要偏上一寸,就要了她的命。」
俞若仙道:「當時,我不知曉。」
容哥兒道:「但她心中很明白啊!」
俞若仙道:「你這話是何用意?」
容哥兒道:「我想到一件事,如若她當時出手取你之命,我必然會不顧一切,出手攻襲於她……」
俞若仙道:「是了,你是說,她當時已沒有殺我的能力了。」
容哥兒道:「如若她是真正的一天君主,這該是她唯一不殺你的原因……」
語聲一頓,接道:「如是在她身後,還有一個主裁之人,實在不可思議了。」
俞若仙道:「因此,咱們要多方推敲,不能夠妄下論斷。」
容哥兒道:「在下出道時日很短,武林中事知曉不多,但目前的紛繁局面,恐怕是武林中從未有過的了。」
俞若仙似是極為疲倦,閉上雙目,倚壁而坐。
容哥兒望了俞若仙一眼,也不再驚擾於她,暗中卻用心思索此事。
但想來想去,用盡心神,仍是無法想出一個所以然來。
突然間火焰一閃,燭火熄去,原來,那支高燒火燭已經燃完,光焰一閃而滅。室中陡然黑了下來,伸手不見五指,但室中卻響起一陣輕微步履之聲。
容哥兒霍然站起身子,擋在俞若仙的身前低聲喝道:「什麼人?」
但聞一個女子聲音,應道:「我!」
容哥兒道:「你先亮起火摺子,再走過來。」
那女子倒是聽話得很,右手一揮,晃燃起火摺子。
容哥兒凝目望去,只見來人是一位中年婦人,正是那天在石室中,施用赤沙掌擊傷自己的人。
容哥兒舉起手中寶劍,道:「來此有何見教?」
那中年婦人緩緩說道:「奉姑娘之命,來看俞若仙的傷勢。」
容哥兒知她武功高強,如若被她逼近身側,突然出手,自己絕難抵擋,當下說道:「請上覆你家姑娘,俞老前輩的傷勢已經好轉。」
那中年婦人笑道:「老身奉命而來,怎敢不親自查看。」
左手高舉火摺子,大步直行過來。
容哥兒厲聲喝道:「站住。」
中年婦人似是根本未聽到容哥兒的喝聲一般,仍然是大步直行過來。
容哥兒知她掌蘊奇毒,厲害無比,長劍一舉,劃起一道寒芒,道:「夫人如再向前逼進,在下就要出手了。」
此刻情勢,已極明顯,俞若仙和容哥兒已成了生死同命的局面,縱然自知非敵,亦必捨死一拚,保住俞若仙的安全。
中年婦人臉色一變,緩緩放下火燭,道:「閣下再不讓路,老身就不客氣了。」
容哥兒冷笑一聲,道:「夫人用心已昭然若揭……」
那中年婦人突然一揚右掌,劈了過來。
容哥兒早已有備,縱身避開一掌,揮劍擊出,兩人立刻展開了一場惡鬥。
燭火下,只見那中年婦人雙掌赤紅,豔如鮮血,看上去十分恐怖。
容哥兒全力施展,寶劍閃起一片寒芒,有如一片劍幕,招招指向那中年婦人的要害大穴。他存心拚命,十分武功,發揮出了十二成的威力。
那中年婦人武功雖然高強,一時之間,倒也無法勝得容哥兒。
雙方鬥了十餘回合後,那中年婦人的掌力越來越強,雙手之上,也似泛起一片紅色的煙霧,掌指都已經看不清楚。
突然間,那高燃的火燭一閃而熄,石室中陡然間黑了下來。
容哥兒劍勢疾變,一連攻出了三劍,兩人已然逐漸分出強弱,容哥兒感覺到那對方的壓力逐漸增強,劍勢運用,已然不夠靈活,心知難再支持多久。
忽聽中年婦人冷冷喝道:「什麼人?」反手拍出一掌。
夜暗之中,容哥兒感覺到有股強大的暗勁,在室中激蕩,同時,那中年婦人加諸在自己身上的壓力,大為減弱。
顯然,燈火熄去之後,有一個武功極為高強的人,借勢衝了進來,和那中年婦人,展開了一場惡鬥。只是燭火初熄,夜暗如漆,容哥兒也無法看清楚來人是誰。
此時此地,會有人幫助容哥兒,實是大出了容哥兒的意料之外。
來人武功極高,片刻之後,那中年婦人已無法再和自己搏鬥,全力對付來人。
容哥兒本是全力和人搏鬥,此刻卻變成了旁觀之人。
他用盡心機,也無法看出來人是誰,索性停下手來,運氣瞧去。
只見那人穿著一身黑衣,臉上也是一片黑色,看不清本來面目。
兩個人影,交鬥搏擊,打得凶惡異常。那中年婦人,幾度停下喝問來人身份,但那人一直是默不作聲,但攻勢卻更加猛銳。
容哥兒暗道:「他一直是一言不發,那是顯然怕暴露了身份,那是說,他可能和那中年婦人認識了。」
心念轉動,陡然生出警覺,暗道:「除非,那人能一舉殺死那中年婦人,否則,經過這一番凶惡的搏鬥之後,必然會被那中年婦人想出他的身份。
「人家好意助我,我豈能袖手旁觀?唯一的辦法,就是幫助此人,殺死那中年婦人,然後,使這人不致暴露出身份。想此地戒備森嚴,那人除非混入在一天君主手下,否則絕無法進入此地。」
心念一轉,突然仗劍而上,全力攻向那中年婦人。
此時,容哥兒目力已然逐漸適應黑暗,劍招攻勢十分凌厲。
那中年婦人,單獨對付容哥兒,固然是綽有餘裕,但那黑衣人武功奇怪,已逼得她全力施為,如今再加上一個容哥兒,那自是不易應付了。立時,被逼得險象環生。
那中年婦人一面接黑衣人的掌勢,一面封閉容哥兒的劍勢,鬧得手忙腳亂,已然有應接不暇之感。
容哥兒心中暗道:「此時,如不藉機會除去這中年婦人,只怕以後永遠無殺她的機會了,至少也該廢去她的武功。」
心念轉動,殺機陡起,劍招突然一變,招招都是足以致命的殺手。
同時,那黑衣人攻勢,也隨著容哥兒劍勢加緊。
那中年婦人被黑衣人步步進逼的攻勢,逼得還手無力,集中全神對付,已感覺支持困難,再加上容哥兒那凌厲的劍招攻勢,早已支持不住。
一個失神,被容哥兒一劍刺中後背,透心而過。
那中年婦人冷哼一聲,反手拍出一掌。
這一掌勢道奇猛,掌勢未到,一股暗勁,已然急襲而至。
這是她垂死之前的反擊,掌力之強,要較平時猛惡數倍。
容哥兒來不及抽出長劍,只好撒手鬆劍,急急向後退去。
那中年婦人,急急縱身而起,直撲過來,第二掌緊隨劈出。
容哥兒為勢所逼,只好揚手硬接一掌,但聞砰然一聲,雙掌接實。
容哥兒只覺右臂一陣麻木,內腑中血氣翻湧。
那中年婦人第三掌快速劈出,迎胸擊來,容哥兒全身氣血浮動,既無能再接人掌勢,也無能閃避這一擊。
眼看掌勢就要擊中在容哥兒的前胸,那中年婦人卻悶哼一聲,噴出了一口鮮血,倒摔在地上。
原來,那黑衣蒙面人及時一擊,擊中那中年婦人的後心。
那中年婦人,中了容哥兒一劍,人已奄奄一息,仗憑著深厚的內功,強行支撐,發出兩掌,準備把容哥兒擊斃於掌下,但那黑衣人舉動快速,及時一掌,擊中她背心,她在重傷之下,哪裡還能承受這一擊?登時吐出一口鮮血而逝。
容哥兒死裡逃生,望著那蒙面黑衣人,道:「閣下何許人?」
黑衣人緩緩取下蒙面黑紗,道:「孩子,你和她對了一掌。」
容哥兒目光到處,來人竟然是自己的母親,當下道:「不錯,孩兒和她對了一掌。」
容夫人道:「她的赤沙毒掌,已練到傷人於三步之境,你和她接實了一掌,必然中毒,快些服下這兩粒藥物。」
一面說話,一面從袋中取出了一個玉瓶,倒出了兩粒丸丹,遞了過去。
容哥兒接過藥物後,吞下道:「母親怎知孩兒有難,及時趕來相救?」
容夫人緩緩說道:「快些運氣調息,她赤沙掌毒很重。」
容哥兒便不再言,閉上雙目,運氣調息。
容夫人目光轉到俞若仙的臉上,道:「俞姐姐,傷得重嗎?」
俞若仙輕輕歎息一聲,道:「傷得很重。」
容夫人道:「這裡有一粒效用神奇的靈丹,你先服用下去如何?」
俞若仙搖搖頭,道:「不用了,江煙霞已然給我靈丹服下,從你口中能說出效用神奇四字,足證那靈丹是一粒極為珍貴之物,留著它,讓給比我更重要的人服用。」
容夫人道:「你!應該是最重要的人了。」
俞若仙搖搖頭道:「我目前並不需要,眼下,我已感到自己不會死了,只需要一段時間休養,日後,也許還有需要它的地方。」
容夫人道:「既然如此,我也不逼你服用了,你好好休息一下。」
俞若仙道:「令郎的傷勢如何?」
容夫人道:「不要緊,他中了赤沙毒掌,但我早已有備,已讓他服用了藥物。」
俞若仙道:「待令郎傷勢好些,咱們得早些離開這是非之地。」
容夫人緩緩說道:「這地方很安全,你們安心在這裡養息吧!」
俞若仙微微一怔,道:「這話怎麼說?」
容夫人道:「我說這個地方很安全,你們放心養息,至於其中的詳細內情,等你傷勢好了之後,我再和你們詳細的談談。」
俞若仙道:「現在先可說明一點內情嗎?」
容夫人搖搖頭,道:「現在不能說,我如說出一點內情,你勢必想全盤了然,逼我說出內情,那時,我不忍使人失望,只好詳細奉告,對你療傷的事,只怕大有影響。」
俞若仙道:「這其中好像內情很複雜,是嗎?」
容夫人道:「在我未了然內情之前,也覺得十分複雜,但你知曉全部內情之後,也就不足為奇了。」
俞若仙望了那中年婦人的屍體一眼,道:「好吧!兩個時辰之後,咱們再詳細談。不過,你殺了這人,難道也能得那江煙霞的容忍嗎?」
容夫人正待答話,江煙霞卻急步行了過來,接道:「老前輩好好養息吧!」
俞若仙呆了一呆,道:「江煙霞,你們早已互通聲息……」
江煙霞道:「沒有,適才咱們拚命之時,我還未作決定,唉!如是早通聲息,剛才,咱們也不會有那場生死之戰了。」
俞若仙歎道:「有生以來,我第一次這樣糊塗。」
江煙霞接道:「這只是一個巧合,沒有一個人,能夠有此等智慧,安排的如此精密,使人瞧不出一點破綻。」
俞若仙不再多言,閉上雙目,運氣調息。
江煙霞抱起那中年婦人的屍體,急步行出石室。

您曾經瀏覽過的商品

購物須知

為了保護您的權益,「三民網路書店」提供會員七日商品鑑賞期(收到商品為起始日)。

若要辦理退貨,請在商品鑑賞期內寄回,且商品必須是全新狀態與完整包裝(商品、附件、發票、隨貨贈品等)否則恕不接受退貨。

優惠價:90 216
缺貨無法訂購

暢銷榜

客服中心

收藏

會員專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