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魅麗。花火原創小說66折起
深閨(簡體書)
66折

深閨(簡體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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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簡介
目次
書摘/試閱

商品簡介

鎮守閨閣三妙計
未來公公不能惹——芳涵小泣:先皇駕崩為何要我殉葬?小女不服!
未來小叔不能惹——芳涵大哭:因為小叔也能轉正為夫君啊!
未來老公不能惹——芳涵倒地:活不見人,死不見屍的不等於死亡,有可能是睡過頭了!


我,沈芳涵,相府深閨千金一枚,性格癡情專一不好色,有好情人高端黑的九王爺——湛恒。
王爺高大威武,雄壯偉岸,在外能禦敵,在內能拖地,真真是不可多得的好人才……
我守著花月佳期,只等與深閨夢中人喜結連理,從此山無棱,天地合,乃敢與君絕……
什麼?等等……我要嫁的不是王爺,而是王爺他弟——天家太子?
王爺戰場失蹤,太子臨場補刀,閨中小女跪求突圍!

作者簡介

冷胭,原知音編輯,已出版《勝者為夫》

目次

第一章 深宮有變
第二章 此後相思兩隔
第三章 為妻之道
第四章 誰許誰各自安好
第五章 死亡
第六章 難為後媽
第七章 天涯淪落人
第八章 逃去西北
第九章 這就是誰幹的好事
第十章 六月飛雪
第十一章 江山美人
第十二章 第二次新娘
第十三章 有孕?是誰的
第十四章 這樣的慶賀
第十五章 先皇駕崩,太子妃殉葬
第十六章 皇后娘娘
第十七章 看似深情
第十八章 你愛我還是利用我
第十九章 殺子驗親
第二十章 你為誰流過淚
第二十一章 為什麼突然討厭我
終局番外•芳唇醉

書摘/試閱

引子

臨近卯時,皇宮,乾元殿。
首領太監李立低頭對著明黃色的床帳,恭敬地說道:“皇上,該起身了。”
床帳裡嗯了一聲,他上前輕輕掀起床帳。皇上看起來醉酒之氣已散,劈頭便問:“皇后呢?”
“方才坤元宮的掌事宮女來報,娘娘還在小睡。”
皇上似乎放下心來,微笑著說:“她想睡便多睡一會兒,不要擾她。”
李立有些躊躇,小心翼翼地開口:“可是為娘娘梳頭試衣還需要耗費些時辰,今日登基大典要準備的事情還很多——若是耽誤了,恐怕……”
皇上斜睨了他一眼,令他不敢再說下去。他心裡明白,沒有什麼能比這位皇后娘娘的安樂重要。何況皇后娘娘小產不久,確實需要休養。
李立一個手勢,在殿外候著的宮人們便魚貫而入,伺候皇上梳洗穿戴。
皇上洗漱完畢,站著讓宮人們穿戴那繁複華美的帝王服飾,又看向李立:“皇后呢?”
李立剛才已經讓人去問過,連忙答道:“坤元宮來報,娘娘仍未起身。”
皇上點了點頭,皺眉想了一下,又說:“別是身子不爽快吧?你去看看。”
李立應聲退了出去。
殿外的小太監看見他出來,問道:“師傅您又要去坤元宮嗎?不是才叫人去看過嗎?”
“哎,皇上的吩咐,哪能不照辦。”
小太監撓撓頭:“師傅,我怎麼覺得皇上像是生怕皇后娘娘跑了一樣,這自從入宮以來,皇上一天總要師傅您去看上七八回才放心啊。”
李立啪的一聲拍在小太監頭上:“別胡說皇上的事!小心你的腦袋!”
小太監嚇得不輕,縮了縮脖子。

李立是內宮的首領太監,所有宮人見到他都要行禮問安。他一路暢通無阻地走進坤元宮,在皇后的寢殿前,見到了素琴。
素琴是坤元宮的掌事宮女,她是皇后母家帶進宮的貼身婢女,身份與別的宮人不同,又因著皇上專寵皇后一人,於是連李立見到她亦要禮讓三分。
李立賠著笑臉:“請素琴姑娘安。皇后娘娘可起身了?皇上一連問了幾遍了,是不是娘娘身子有什麼不適?今日是皇上的登基大典,還望姑娘服侍娘娘,儘快起身吧。”
“娘娘沒有什麼不適,只是昨晚雷電交加睡得不甚安穩,於是現下還沉沉睡著。”素琴平靜而有禮,“姜公公,您也知道,娘娘如何,我們下人是管不了的。”
“是是是是。”李立依舊賠著笑,心想著,豈止是下人管不了,就連皇上也管不住啊。於是只得說道,“那就勞煩姑娘,若是皇后娘娘起了,立即著人知會我一聲。”
“那是自然。”
“有勞姑娘了。”

皇上已經穿戴好了簇新的龍袍,站在乾元殿外張望。遠遠見著李立小跑著過來了,有些氣喘地稟報著坤元宮那邊的動靜。
皇上細細聽完,眉頭卻越鎖越緊。
李立觀察皇上神色,一時大氣都不敢出。他想起曾經有個小太監在皇后面前說起“孩子”二字,惹得皇后哭了一場,皇上立馬將那小太監給杖斃了。
凡是牽扯到皇后的事情,皇上都喜怒無常。要麼大喜,要麼大悲,從沒有個平靜的時候。
李立默默祈禱皇上千萬別發火,千萬別遷怒自己。
皇上沉默了一陣,開口問道:“你可曾親眼看見皇后還睡在榻上?”
“老奴,老奴不曾看見。”
皇上突然大步流星地向著坤元宮的方向而去。李立連忙跟上。

坤元宮安安靜靜,一如往昔。
掌事宮女素琴眼見著皇上急匆匆地過來,忙上前道:“皇上金安,娘娘正要奴婢去請您的聖駕。”
皇上臉色立即和緩下來,帶著驚喜的歡欣:“她要你去請我?她找我?”
“是。”素琴恭敬低頭。
皇上喜不自勝地大步邁進寢殿,素琴卻一臉忐忑。
李立好不容易放下的心又提了起來,緊張地看著素琴:“素琴姑娘在憂慮什麼?也給老奴提個醒兒,免得一會兒又不知所措……”
素琴搖搖頭,默默地歎了一口氣。
李立更加不安,時不時對著寢殿裡面探頭探腦。約莫一盞茶時間,就聽見寢殿內似乎有衝撞和碎裂的聲響,夾雜著皇上隱隱的叫喊。
李立正驚詫莫名,就看見皇后娘娘突然奔了出來,掩面而泣地跑遠了。他一時間不知道是要去追皇后娘娘還是要進去看皇上,素琴在一邊跺腳道:“還不進去看看皇上如何了!”他才如夢初醒,連忙奔進寢殿。
寢殿內,皇上捂著胸口,指縫間有不少血跡,還兀自強忍著往前走,壓根沒看見李立似的,一個勁地要追出去。
李立連忙扶住他:“皇上!皇上!您這是怎麼了?”又沖著外面喊,“有刺客!有刺客!護駕!護駕!”
“閉嘴!”皇上怒吼,卻牽動了傷處,不免疼得額上直冒汗,狠狠瞪著李立,“哪裡有刺客?!朕受傷的事情你要是敢透露半個字,腦袋就別要了!”
李立嚇得直點頭,再也不敢多說一句。
皇上掙扎著說道:“叫素琴。”

素琴靜靜地站在皇上面前,面對皇上的問話,她只有四個字:“奴婢不知。”
“告訴我!”皇上沖了過來,眼中疼痛難耐,“她在哪裡?她去了哪裡?!”
“奴婢不知。”素琴的聲音依舊平靜。
“你一定知道!”皇上握住她的雙肩,“你說!她在哪裡?你快說!”
素琴只是平靜地看著他,雖也有些不忍看他胸前的傷口,但仍是不說話。
到了最後,皇上的命令變成了哀求:“素琴,你告訴我她在哪裡,她到底去了哪裡?求求你……求你告訴我……”
李立從未見過這樣的皇上。無論是朝堂上運籌帷幄的他,還是平日裡威嚴無限的他,都時時刻刻向世人展現著他的聰敏威儀和萬丈雄心。更何況,如今霸業已成,此時的他,應該是最為驕傲和自豪的模樣。可是,怎會是現在這樣驚慌失措六神無主?
素琴依舊搖了搖頭:“奴婢不知。”
皇上的眼中泛紅,怒氣勃發:“給我關起來!我就不信她能狠心把你扔在這裡!”又向著李立叫道,“還不快去找!叫禁衛軍統統去找!把京城翻過來也要找到!要是京城沒有,就四面八方去找!找不到,就都不用回來了!”
李立連連應著,忙不迭地跑著去了。素琴也被侍衛帶走,只是她一直很平靜,不吵不鬧。

登基大典上,皇上一直兩眼空洞地呆坐著,渾然不知自己身在何處。連胸口的傷處也無法讓他覺得疼痛,他的心已完全不屬於自己。
他曾以為,只要拱手將江山獻到她面前,只要從今往後宮中只有她這皇后一人,只要他小心翼翼地呵護她,她終有一天會原諒他的。
可是如今,她就這樣消失了,連道歉補償的機會,都不肯給他。
他的心中茫然空蕩,不知自己是如何回到寢殿的。
他怔怔地坐了半晌,李立慌慌張張來報,說禁衛軍已經把京城翻了過來,也沒有找到皇后。他無力地揮了揮手,李立退了出去。
“芳涵,你終究,還是不肯原諒我……”他握著自己的衣袖,一滴淚滑落下來,打在他那繁複的龍袍上,就此浸潤了進去,消失不見。

 

 

 

 

第一章
深宮有變

用過了午膳,我靠在籐椅上,眯縫著眼睛打盹兒。素琴從我身後繞出來,舉著一個白色的信箋在我眼前一晃,笑嘻嘻地說:“小姐你看這是什麼?”
我心頭一甜,笑著嗔她:“快拿來!”
素琴笑著遞在我手上:“小姐,王爺還真是的,隔天就有書信來,行軍打仗還有閒工夫寫信嗎?”
我拿著信箋敲了一下她的頭:“他每日忙碌,只有半夜休息前才能給我寫上幾個字。”
素琴不再聒噪,給我端了茶來便立在一旁。
我打開信箋,他那熟悉的字體展現在眼前,寥寥數語簡單寫明近日戰況,對他的疲憊隻字未提,只在最後仍是那一句:“芳涵吾愛,想你,念你,吻你。”
雖只是信箋上的字眼,卻仍是讓我的臉頰火燙一般。素琴在一旁竊笑,我拿著信箋捂在臉上,自己也笑了起來。
只是笑過之後,又對著那信箋看了又看。他那前面的幾句話,筆鋒遒勁,力透紙背,可到最後那一句,筆鋒雖仍然力道十足,卻在每個字的細枝末節裡,夾雜了些許溫婉細膩。
就算沒有看見,我也能想像,他寫這句話時,定是嘴角噙笑,眉眼含情。
落筆處他的名字雄渾有力:湛恒。我看了又看,仿佛就是他站在我眼前,如那字一般,傲骨錚錚,卻又柔情如許。
只是——
我抬頭望向頭頂的花架,斑駁的陽光從其中閃耀而下。他已經走了三個月又二十一天了呢。
以前從未覺得,時光會變得如此漫長,綿延無盡得讓人心慌。
他本沒有機會行軍打仗。
朝堂流言之中,他才是先皇,也就是他的皇爺爺屬意的儲君人選,甚至當今皇上,他的父皇也是因為他的出眾而被傳予皇位。大臣們之間都暗暗流傳著,當年老皇上殯天時曾有密旨給當今皇上,務必要立他為日後的太子。然而當今皇上登基之後,卻沒有如人們預料那般器重他,反而備受冷落,待遇還不如一個普通公主。
待他成年時,皇上只是依皇家玉牒中的長幼之序,封他為王爺,再無其他。並且沒有如同其他王爺一樣賞賜封地兵權去治理一方,而是一直讓他滯留京畿。美其名曰不舍,但明眼人一看便知,皇上對他,頗為忌憚。大臣們都無法揣測皇上的意圖,漸漸流言四起,說他並非皇上親生,所以才被這般厭棄。直到後來,他的母妃忽被降罪賜死,更讓這流言似乎有了確鑿的證據應對。只是流言終歸是流言,他的王爺位份從未降低,皇上除了對他冷淡以外,其他一切如常。
近年來,皇上已有立儲之意,屬意二殿下懷嘉。然而一眾老臣卻死死反對,堅持舊事重提,要立湛恒為太子。
去年年初,他主動上書,奏請皇上立懷嘉為太子,又請願帶兵奔赴邊境平定叛亂。一直對他頗為忌憚的皇上,從不給他兵權,此次也許是見他擁立太子,竟同意讓他帶兵平叛。
他曾對我說過,皇上褫奪了他的皇位,逼死了他的母妃,這些血債深仇,他定要如數討回。
他的抱負,他的雄心,終於有大展拳腳的一天。

臨近傍晚,小路子準時來到。因他是東宮太子的貼身公公,便由門人一路領了進來,見到我恭敬行禮,雙手遞上一個深藍色絨盒。
素琴看了看我,沒有接過。
我淡淡地看著他,語氣輕柔卻堅決:“我已經說過很多次,請太子殿下不必再送這些東西來了。”
小路子笑著點頭稱是,又說:“太子殿下說了,姑娘有權拒絕,他也有權一直相送。殿下讓奴才將這東西放在姑娘面前就好,其他的——姑娘可以自己對太子殿下說。”
說罷將這盒子端正擺在我面前的石桌上,再行一禮,緩緩退了出去。
素琴上前打開那盒子,裡面是一串瑪瑙香珠,滴血似的紅豔,一看便知是上品。素琴哎喲了一聲:“小姐,太子殿下送的東西可都已經裝了一箱子了,咱們要是拿去當了,可都能置好幾十座大宅了。”
我笑道:“你若喜歡,都拿去。”
素琴笑嘻嘻地向內室走去:“奴婢可不敢接這燙手山芋!奴婢還是拿去放好吧。”
太子這樣給我送禮,已有兩年之久。每逢月半,他必然遣了小路子來,所送物品都價值連城。
起先我讓小路子直接拿回去,下一次便可看見小路子雙頰腫得老高,哭喪著臉跪求我一定收下。之後還曾將那些物品整理裝好,讓素琴親自在他必經之路上等著,給他退了回去。豈料隔天又被送了回來,言“送出去的東西豈有再拿回之理”。
如此這般推搡拉扯,竟已兩年了。
早在兩年前,我的及笄之禮上,太子的養母蘇貴妃就有意試探我,想讓我嫁給當時還是二殿下的懷嘉。只是那時母親從中周旋搪塞,以父親疼寵我還想多留兩年為由婉轉壓下了此事。
母親說,這樣長久下去不是辦法。小路子每每前來,必然大張旗鼓,現在朝堂上下均知太子殿下鍾情于我,如果最後我仍不同意,只怕皇上會震怒失了顏面。
我歎息,想著必要有個法子讓朝堂上下都知道,我根本無意於他。

我本不能如此這般推諉太子的情意。
放眼這天下,又有誰能拒絕皇家恩威?
我父親乃是當朝丞相沈榮。天家規矩,凡父兄官階在三品以上的世家女子,婚事皆由皇上做主。我身邊同齡的世家女子,或是指給王族貴胄,或是指給文臣武將,沒有一人能自己做主,連父母都不能。雖也有相敬如賓琴瑟和諧的,但大多數所配非願,難免心生怨懟而鬱鬱終日。
父親還年少時,便追隨當時還是皇子的當今聖上,在雲譎波詭的大位之爭中獲得最後的勝利,為十功臣之首。
皇上初登大寶,父親便官拜丞相,並許下諾言,日後但凡沈相有求,只要不違祖制,不亂綱常,不謀逆亂政,無不應允。
待我出生之後,父親向皇上開了口,願皇上日後不輕易為我指婚,我的婚事,必由我自己點頭方可。
皇上笑言:“朕還曾擔心沈相要金山銀山,國庫會負擔不起,沒想到沈相愛女如斯,將朕的許諾就這樣用掉了。”
於是,欣然應允。
我成了本朝唯一一個可以自主婚事的女子。父親言談之間,多次提及我的婚事,卻並不願我與皇家有任何牽連,只願我嫁一個平常可靠的男子,安穩此生。
父親見我拒絕太子,心中有幾許安慰,開始替我留意夫婿人選。然而我心中,早已有了自己的主張。
眼下,只等他回來。
等他回來。

入夏的時候,皇上的暑熱病又犯了,於是帶著蘇貴妃去了京城以北的避暑行園,命太子為監國,代理朝政。
慶敏公主出嫁在即,她曾出席我的及笄禮,還送了我一串貴重的碧玉朝珠,我理應在她出嫁前去探望並送上賀禮。除卻母親替我準備的賀禮之外,我將太子送的物品全都裝在一個八寶匣內,用方巾裹好,準備一併贈送給她。
慶敏公主性子急躁,什麼事情她知道了便等同於整個皇宮都知道了。我將這八寶匣給她,裡面有好些東西是皇上賞賜給太子的,她都認得,自然會追問,我將心意對她言明,既讓大家都知曉,也不會太過傷及太子顏面。
慶敏公主所在的凝露殿,是眾位元公主中規模最小的一座宮殿。她的生母身份低微,她又因性急如火不受皇帝喜愛。此次她遠嫁邊陲,和親而去,只怕今生想要再見,亦是不可能了。
我本就心有悲戚和些許利用她的歉疚,待入得殿內,見她默默坐在大殿一角,顯得孤零可憐,心裡的憐惜更添了一層。
我連忙走上前去行了個禮,然後柔聲說道:“公主,女子總是要出嫁的,這是喜事。未來的夫君也許待你如珠如寶,不必現在就暗自傷懷。”
她的眼中仍然有淚:“我本以為……可以不去的……西庭那麼遠,那麼冷,終年都難見日光,我為什麼要去……”
西庭,一個我本不熟悉的國家,因著湛恒出征的地方與西庭交界,這個地方對我來說,變得既陌生又熟悉。
她依然絮絮地說著:“大皇兄說,只要他得勝回來,我就可以不用和親了……為什麼他食言了……為什麼他回不來了……”
我心頭忽地一跳,忽然亂了方寸,一把握住她的手:“你說什麼?誰——誰回不來了?”
她有些莫名其妙地看了看我,擦了擦淚:“大皇兄啊,你不知道嗎?朝廷發生這麼大的事情,沈相沒有對你說嗎?”
我的心弦完全繃緊,幾欲斷裂,握著她的手又緊了一緊:“父親很少對我談及朝政。王爺他——到底怎麼了?”
“不知道,只是送回來的戰報說,十日前,大皇兄與敵軍交戰,中了埋伏,現在還生死不明。”
生死不明!
我有些微顫抖,慶敏公主說的話,都在耳邊嗡嗡作響。強自穩定了心神,心裡默默算著,確實,已經有十來天沒有接到他的書信。可是以前也曾有過這樣的情況,那是戰事緊急之時來不及派人送信,之後戰事稍緩便會有連著幾封信一起送來。
這一次我沒有當一回事,卻是真的出了事。

慶敏公主沒有注意到我的失態,還在兀自念叨:“太子哥哥也真是的,為什麼不發兵去找一找大皇兄?興許大皇兄還沒死呢,找到了繼續打,打退那些西庭兵,我就不用去和親了啊……”
我的心裡又是一緊:“沒有人去找王爺嗎?”
“這我也不清楚,只是前幾日我向太子哥哥說我不要嫁去西庭,說大皇兄必然沒死,一定會再次擊退西庭軍隊的,大皇兄臨走前答應過我的。太子哥哥卻說大皇兄這麼久了沒有消息,肯定凶多吉少,眼下只能送我去和親,以免西庭進攻我大昭。我讓太子哥哥派兵去找大皇兄,太子哥哥把我給趕了出來,說女子不得干政。”
我心急如焚,完全沒有辦法繼續聽她絮叨自己的命運,將賀禮送給她之後,腦子混沌一片,糊裡糊塗地走出凝露殿,在宮人的引領下出宮。

“沈姑娘!沈姑娘?”一迭聲的叫喚,我回過神來,發現是小路子正在叫我。
他眼神示意另一邊:“沈姑娘想什麼這麼出神,太子殿下叫了您好幾聲了呢。”
太子正在我身側,坐在高高的轎輦上,微笑望著我。
我徹底回過神來,迅速將腦海裡混亂的思緒整理一通,鎮定心神行了禮,說道:“太子見諒,我剛從慶敏公主那裡出來,有些……感傷。”
太子有些了然地哦了一聲:“慶敏她,可還好嗎?”
“公主一直在哭,似乎——很不願意遠嫁。”我看著他,措辭謹慎,“恕我多言,既然王爺已經去平叛了,為何不再多等些時日,若是能平定西庭叛亂,那公主又何必遠嫁呢?”
他笑了起來:“看來沈相還真是謹慎,家喻戶曉的前方戰報,他竟不曾說給你聽。”
看來竟是真的。我克制住自己,平靜地問:“什麼戰報?”
“皇兄中了敵方埋伏,到現在,仍然下落不明,毫無消息。”太子的眼神幽幽掃過我,“若再不和親,只怕西庭叛亂愈演愈烈,到時生靈塗炭,悔之晚矣。”
我的左手掐住右手,才能保持平靜,裝作好奇地問:“怎麼不派人去找找王爺?說不定王爺還活著,說不定還能捲土重來……”
“眼下最重要的是平叛。”太子打斷我,“你一介女流,不會懂這些的。”他抬了抬手,抬轎輦的宮人們立刻向前走去,他丟下一句,“小路子,送沈姑娘出宮,看著她進相府門。”
我還想說些什麼,可又無從說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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