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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的台東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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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的台東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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商品簡介
作者簡介
名人/編輯推薦
目次
書摘/試閱

商品簡介

做你真正渴望的事,找回真實的自己!

懷抱「離開台北,搬到鄉下」的夢想,曾經光鮮亮麗的文化媒體人徐璐,
歷經十年尋尋覓覓的心靈旅程,從絢麗回到平凡的起點,
放下台北的急與躁,融入台東的鬆與慢,是成長,也是回到自我。
她打造「鐵花村.慢市集」,讓原民歌手有了回家的理由,
也讓更多人看見台東的美與生活態度。

這是一個安頓身心,自我追尋的精彩故事。

「人生很奇妙,像一個必須回到原點的圓。
不論離開多遠、爬到多高,習於追尋自我的人,
有一天終究會選擇回到那個原點。」

─徐璐


過去的徐璐曾是身穿洋裝、腳踩高跟鞋、手提名牌包,標準女強人打扮。
她創辦「大地生活」雜誌、「台北之音」,是華視前總經理,
但她說: 「在社交場合我總是不自在」……

離開台北到鄉下去,是她尋尋覓覓花了10年的時間,
才找到可以扎根落腳,過簡單生活的一段漫長旅程。

初到台東,徐璐住的是在巷弄中的小套房,沒有山、沒有海、更不是所謂浪漫愜意的鄉居生活,但整個台東從最南端的太麻里嘉蘭村、池上、到花東交界的長濱都是徐璐的辦公室。

慢活的步調讓台東人擁有與台北不同的創意與美感,就像徐璐與當地台東人共同打造的「鐵花村」一樣讓人驚嘆,他們更在莫拉克風災後,投入嘉蘭村重建。

在台東也有很多從各地移居到台東的人,每一個人都有各自的理由和目的,但最後,他們都愛上台東,不是買一塊地來看山看海,而是身體力行用自己的方式回饋這片土地。

從台北到宜蘭,最後在台東生根,當徐璐找到她生命中不同的價值,從「徐總」變成台東人口中的「徐姊」,更多了一份家人的親切與信任,也拉近彼此心中的距離。

你我都曾在人生中徬徨、懷疑自己,我們都能從書中重新發現,
徐璐的「台東夢」不僅是追尋「家」的歸屬感,它更是自我的探索。

每個人的心中都有一個自己的「台東夢」,
我們都該嘗試去傾聽內在的聲音,找到心裏真正有熱情的夢想。
唯有真正放手做過自己想做的事,去探索、經歷,
就能回到自己最喜歡的那個狀態,做一個從容、自在的自己。

作者簡介

徐璐
畢業於淡江大學英文系,美國哥倫比亞大學訪問學人。
22歲創辨「大地生活」月刋,10期後以負債壯烈收場。擔任「新新聞」週刋創刋總經理。自立晚報副總編輯,負責「面對面」人物專欄及國際採訪。1987年,與李永得成為兩岸開放解禁前,第一個赴中國大陸採訪的記者。1994年和文化界,企業界朋友共同創辦「台北之音」電台。2000年開始擔任中華電視台副總經理及總經理。2006年轉至非營利組織領域,先後擔任中華電信基金會執行長及台灣好基金會執行長。2009年開始在台北—台東之間來回。現在多數時間在台東,自我認同是「台東人」

名人/編輯推薦

推薦序四 盛開的花朵

在我心目中,徐璐一直是盛開的花朵。

如果她的第一本書《暗夜悻存者》最讓人驚訝的是:在看似光鮮美麗、成功榮耀的女強人背後,有那麼多困厄、挫折、分離、疾病、死亡……必須面對的話,十五年後徐璐的第二本書——《我的台東夢》更讓人驚艷的是,許多人避之唯恐不及的這些劫難,不但被她接受了,也消融了,一點一滴地轉化成為養分。徐璐有種神奇的自省力,讓她每次在做選擇時,都能誠實地面對自己。因為誠實,所以改變。也因為改變,所以她發現了台東,讓生命繼續茁壯,更加從容、自在,有溫度……

徐璐很幸福,有了台東,那裡有一種生活,呼應了她生命本質中最簡單的想望。台東也很幸福,有了徐璐。因為這些共同的想望,他們有機會在一起為自己的生命、為周遭的環境、朋友,創造出了不一樣的可能……
就像我最近讀到的一句話一樣:

人無法擁有理想,我們能擁有的只是對理想的追求。

對我來說,我愛的不只是書裡面寫的好山好水、好人好社群。我更愛在字裡行間看不見那個美好的價值,以及徐璐與台東的朋友們對於美好的相信與追求。那種感覺,有點像是徜徉在陽光下百花齊放的花園中——當然,在我心目中,徐璐一直是盛開的花朵,但這次花朵卻比以往更豐富、燦爛,也更往內在的世界綻放了。

或許正因為那樣,只要在內心深處輕輕地吸一口氣,那種無所不在,又無法言喻的芬芳,很容易就被我們感受到了。

(本文作者為 侯文詠 作家)

推薦序一 擁抱台東

徐璐,夏至到了,台東好嗎?

徐璐是好朋友,她單純、善良、有篤定踏實的行動力。
每次跟徐璐談事情,她從不囉嗦敷衍。總是三言兩語就導入正題,很快做出幾個清晰的決定,然後就克服一切困難去執行。

徐璐總能夠讓複雜的事情按計畫一步一步漂漂亮亮地完成,乾淨俐落,沒有一點拖泥帶水。徐璐這樣的清楚、理智,不瑣碎,不鬧無謂情緒的性格,冷靜規劃的能力,踏實的執行的能力,在男性中不多見,在今天的公部門也不多見,常常讓我覺得是台灣民間真正優秀的實力。

然而她這幾年在台東,低調,安靜,做了幾件重要而影響深遠的社區營造和統合的基礎工作,一點也不張揚。表面看,好像是她個人從激昂的青年時代沉穩下來的自我歷練,但是,我也在徐璐身上看到台灣上一世紀七○、八○年代理想奮發年代的生命力度,仍然在這塊土地上延續著,更安靜了,更樸實了,更內斂了,也更自信了。

一九七六年我從歐洲回台灣,在淡江建築系兼一門課,那時候是二戰以後台灣軍事戒嚴的後期。蔣介石去世,蔣經國執政,壓抑太久,台灣社會裡已經醞釀著民主自由的渴望,一點點對威權的挑戰,就可以掀起巨大波瀾。

七零年代後期的淡江,因為英文系的王津平帶進最初的左翼思潮。很快的,和我同一年回國的李雙澤,也回到母校淡江,在校園裡帶動民歌運動。只是一個「唱自己的歌」的口號,開始讓白色恐怖後死沉已久的校園有了新鮮的活力。校園裡四處唱著「美麗島」,台灣本土的文化意識在各個專業被討論,台灣的歌,台灣的文學,台灣的建築,台灣的美術,台灣的歷史──廣義被稱為「鄉土」的文化意識,迅速在知識青年間蔓延。引發了保守者最後的背水一戰,試圖啟動殘酷鎮壓,威權者不會輕易放手,抗爭者也慷慨激昂,引發了兩派的「論戰」。從文化到政治,一步一步,逐漸鬆動了牢不可破的威權城堡。從籠統的「黨外」,逐步爭取到黨禁開放,報禁開放。台灣,從一個小小的校園變革開始,逐漸擴大,台灣終於走上了全面爭取民主化波瀾壯闊的歷史階段。

徐璐當時在淡江英文系就讀,王津平的學生,1978年畢業,她正趕上了民歌運動到台灣全面要求民主化的歷史盛世。

1980年前後,我參與當時被稱為「黨外」、其實是左翼運動的「夏潮雜誌」,常在津平北投的家聚會,有李雙澤和楊祖珺抱著吉他唱歌,有夏潮雜誌的主編蘇慶黎,陳映真談著他的獄中生活,陳菊述說在宜蘭郭雨新的抗爭,之後也有更多年輕的朋友加入,徐璐就是其中之一。

徐璐一定不願意多談她個人,但是,個人放進一個大的歷史框架中,往往也才知道「時勢造英雄」的真正涵義吧。

然而,1981年,才23歲的徐璐,創辦了新銳、大膽、有社會關懷的「大地生活雜誌」,1982年開始活躍於黨外運動,爭取媒體自由;1987年,突破長達半世紀禁忌,到北京採訪,成為新聞焦點,轟動一時的徐璐,一定被許多人認為是創造時勢的「英雄」吧。

最近幾年,常常在台東見到徐璐,有時晚風習習,在鐵花村聽部落青年唱歌,有時在池上綠油油的稻田中漫步,兩鬢微霜,「英雄」徐璐,還是這樣美麗好看,或許,沒有當年必須在抗爭中時時保持的警覺與緊張,彷彿落土生根了,徐璐的美,在歲月裡更讓人感覺到天長地久的安靜與包容。

徐璐是做過大事的,在前衛報紙做記者,主持過台北之音廣播電台,主持過華視,橫跨文字、廣播、電視三種不同的媒體,主管幾百位員工,然而,她似乎對一般人嚮往的「大企業」「大媒體」的總經理、主管,沒有那麼戀棧。

我印象深刻的是徐璐後來選擇了中華電信基金會的工作,在一個掌握龐大資源的國營事業裡,卻選擇了邊緣又邊緣的基金會,認真而踏實地不斷把資源下放到偏遠鄉鎮,讓一個幾乎壟斷性的國營電信事業,每年撥出微小九牛一毛的3000萬到基金會,但徐璐仍勤奮地到一個又一個社區、部落,用極有限的資源做一點平衡城鄉差距的事。

然而這是夢想嗎?
有時候我會想問徐璐:妳沮喪過嗎?灰心過嗎?失望過嗎?

我終於沒有問,在徐璐一路踏實篤定的工作的時候,覺得問這樣的話只是自己不成熟的牢騷吧。

我懷念徐璐身上一直如此飽滿的上個世紀七○年代以後的生命力,相信土地,相信人,相信一些非常單純的生命信念,所以遇到任何事情都不會沮喪,也不會灰心。

近幾年有年輕的學生學社會學,請我介紹徐璐,我問學生要做什麼?學生說:想了解徐璐主持中華電信基金會時在社區和部落的經驗。

我眼睛有一點熱,知道土地與人的關心,一代一代,還在這島嶼上傳承,並沒有中斷。

徐璐並不是一個個人,「徐璐」是許多對島嶼還有夢想的生命共同的統稱吧。
好像遇到過很多事,很多其他人遇到都會覺得不堪的事,在徐璐身上卻沒有留下陰影。她潔淨、光明,是連傷害過她的人,也一樣可以尊敬包容。她似乎總是相信人性裡存在著最美好的部分,「傷害」也都可以船過水無痕吧。

這幾年因為徐璐和我都在台灣好基金會,接觸比較更多。我參加池上的「春耕」,天上下著大雨,音響設備可能受損,來賓可能無法避雨,一切繁雜的事,徐璐帶著台灣好基金會的幾個同仁,一樣一樣克服。我在大雨中朗誦詩,看到徐璐在上千來賓的最遠端,沒有打傘,我看到徐璐在一個偏遠小鎮落實下來的從容、安靜,那一天唸詩的聲音也特別篤定,不受雨聲干擾。

徐璐在這本「台東夢」裡寫下了很多人:
巴奈,她每次唱歌都讓我覺得聽到靈魂裡的痛,
鐵花村負責的音控的鐵洛
叛逆的達卡鬧,玩排灣族鼻笛的佶佬
熱帶低氣壓民宿的主人衣布和她日本老公清水淳
鐵花村的村長發哥,胡德夫,鄭捷任,那布,大大
原住民文創商品的整合者秀慧
「巴歌浪船屋」的主人哈旺
設計鐵花村的魯凱族設計師安聖惠,創村的元老馬淑儀(homi)
賣素米糕素麵的蘇天助,海草餐廳的老闆阿雄以及負責烘培的兒子家琦
春日部日本料理的女主人巧婷
池上有機米的推手梁正賢
計程車司機巫大哥,明潔洗衣店的年青老闆娘
規劃裝飾鐵花村的雷昭子、見維巴里
鐵花村的歌手陳永龍、王宏恩、張惠妹、陳建年、紀曉君、昊恩──

我讀著這本書,回憶在台東遇到的人,徐璐還提到了誰?

池上書局有兩隻我懷念的貓──
總忘不掉葉雲忠夫婦下田以後寫出的大氣的書法──
徐璐的「台東夢」確實不只是她自己的「夢」,是許多在這島嶼上生存的人共同的夢吧!

許許多多台東人的故事紀錄在這本書中,共同對土地的信念,不張揚、不誇大,從一個小點踏實做起,讓越來越多的外來者感覺到島與偏遠地方深厚人性品質。
2013年雲門選擇了池上做四十周年「稻禾」的首演,在廣大開闊的美麗田陌間,在雲瀑飛揚的海岸山脈間,舞者翩翩起舞,來自世界各地的賓客都看到了台灣,池上,一個小鎮,美麗的稻田影像,成為「稻禾」舞蹈的背景,隨著雲門的海外巡演,讓台灣東部的小鎮國際皆知。

雲門池上首演,那一天,人潮洶湧,推動執行策劃的徐璐還是從容美麗,優雅和藹,跟人寒暄,彷彿賓客讚美感動的一切都與她無關,她靜靜站在一旁,也讚嘆著那一片土地,土地上生活的人,彷彿該做的事做完了,她也可以是旁觀者,在一邊靜靜欣賞。

我喜歡徐璐這本書,書寫著她這幾年在東部認識的人,她走過的巷弄街道,她坐下來吃的一餐飯,喝的一杯咖啡,她看到的稻田,田裡的鷺鷥,看來都是「小事」,但是或許比「大事」更踏實。

浮囂張揚的都市紅塵,遲早都要塵埃落定吧。

塵埃落定之後,徐璐清明自足,記下了許多人的故事,寫成這本書,跟大家分享。
徐璐,又是夏至了,想念台東,擁抱!

2014年6月23日夏至後二日

(本文作者為 蔣勳 畫家、作家)

【推薦序】徐姐好! / 林懷民 雲門舞集創辦人

我喊徐璐美女。因為她人美,心地美。

曼菲臥病時,她幾乎天天到醫院照顧。
九二一之後,她時時跑災區,全力幫助災戶發展產業。
後來,她規劃捷運中山站「台灣好,店」,
把在地優秀產品推介給台北人和國際訪客。

這幾年,她住到台東。
不是流行的慢活。她去做事,安安靜靜地。
莫那克颱風後,她協助嘉蘭村重建。
她創辦台東鐵花村,讓在地歌手在地高歌。
她長年耕耘池上,默默豐富稻鄉文化生活。

這本書,講她在台東看到的人,遇到的事,
講她如何在跟他們應對之間,安頓了自己的生命。
故事非常精彩,我還想繼續聽下去。
希望這是一本大書的預告。

從熱血的黨外青年,傑出的記者,
電台、電視台總經理,到隱入人群裏的社會工作者。
近四十年,徐璐沒變,仍然繼續在為土地和人民奉獻,
也更忠實地作自己。

出入部落,走在田野,台東人招呼她:「徐姐好!」
「徐姐」比「徐總」好很多,
那是親人的呼喚!

【推薦序】實踐者的身影 /嚴長壽 公益平台基金會董事長

徐璐有很多老朋友,好朋友。相較之下,我們認識的時間算是短的。但是在過去短短的十年當中,我們卻都因為花東而發展出了深厚的盟友夥伴關係。最初認識她是因為共同的朋友羅曼菲的關係。之後則是因為反對蘇花高共同的理念,當時我因緣際會成了民間及藝文界朋友出面整合的代表,雖然有許多人共襄盛舉,但能夠撥出時間做事的人很少。因此當時還在中華電信基金會擔任執行長的徐璐就成為我第一個邀請協助整合與策劃的夥伴,她二話不說就承接了這份工作,而且成功的達成我們期待的目標。隨後徐璐應好友柯文昌的邀請,籌備台灣好基金會並擔任執行長。她對花東的關懷也越來越殷切。莫拉克颱風發生後,徐璐在文昌兄的全力支持下,第一時間就為嘉蘭村募款,並在嘉蘭村進行了二年半的陪伴,得到部落充分的信任,完成一座部落廣場;她也在池上滿懐理想地耕耘了六年;接著又和觀光局合作,創立鐵花村;這些都是非常不容易的事,但徐璐總是能在低調中,從無到有,做出令人讚嘆的成績!

雖然許多人都知道「要勇敢追逐夢想」。但是,對大多數人來說,夢想,常常還是一個只在心中的想像和渴望。因為大多數的人最終還是懼怕改變,懼怕離開自己的「舒適圏」,懼怕一個充滿不確定性的未來!所以,真正願為自己的夢想,捲袖揮汗,蹲下耕耘的人並不算多。

對徐璐來說,她似乎從年輕時就是在不斷的挫折和追尋的軌道上成長。勇於面對改變,努力實踐內心的夢想,是她生命的常態。從宜蘭鄉居夢到台東夢,對在步入中年之後想找到安身立命之處的她,花了十年的時間。這段漫長的摸索,不是因為懼怕,她也沒有讓自己只停留在渴望的幻想。她一歩一歩地在土地上踏實的行走,她在社區及部落,蹲下,傾聽。傾聽他人,更傾聽自己的內心,為的只是讓自己的夢想走的很紮實。所以從她自己描述在宜蘭那段比較不切實際的鄉居夢,到她在台東落實了公益與理想並存的真實生活。她讓我們看到了一個實踐者的身影與力量。

這本書,初看書名,會誤以為只是她個人的生命之旅。但是內容很豐厚,對台東的人,事,物,文化,都有極深入又細緻的觀察。藉由她的書,好像也實地體驗了一趟鄉居之旅!台東之旅!


其實人生就是一種過程,只有在過盡千帆之後,才可能真正了解自己對生命的渴望與選擇。徐璐經歷過社會運動,事業,人生的大風大浪。她有很多選擇,但是當一切都見識過了。她遠離了政治,放棄了高薪的職務,她做出了最忠於自己的選擇!對於所有現在在閱讀這本書的讀者來說,也許您正在某個城市,經歷某件關鍵的事,企盼能夠找到自己、自我實現,而這一切,只有在你全心的付出與鍥而不捨地追尋之後,才有可能真正實現自己人生的終極夢想。

【推薦序】台東,讓幸福不再是想像! / 張念陽 台東陽光佈居民宿主人

要認識一個地方去玩玩,不難,只要用心蒐尋網路資訊;要認識自己,投入一個迥異以往的生活,很難,因為要做的功課之多、之微、之幽不知從何說起。

五十歲壯年失業遷居台東,其動機是「走投無路不得不」與「索性闖它一回」的兩種組合,與lulu因「內心呼喚」而來的原因不同。但無分先來後到和起心動念,我們不約而同用自己喜歡的方式疼惜腳下所踩的這塊土地。

從台北花園新城移民長濱,兩地名字各取其一,夫妻倆創造了一個新名詞「長城計畫」。利用多年累積的人脈,我們提供免費食宿和交通費用,邀請各種才華朋友來這兒與鄉親免費分享,透過「城鄉交流/社區服務」方式打開生活新想像,因而快速融和了原來疏離的在地鄉親,在友善的環境中充分享受到山居之美;而徐璐頂著「台灣好基金會執行長」的光環,彎腰傾聽用心呼應在地心聲,因而發現「採菊東籬下」的種種潛規則,這才能氣定神閒悠悠吐訴「我們台東人…」。

許多田園夢碎敗興而返的城市移民不解,為何「真相」與「想像」差異如此巨大?也許,從徐璐親身走過的字裏行間,不難發現當初所有的挫敗都與這個字息息相關。

「人」,永遠是生活中最美的元素,從來沒有城市或鄉下之別。
這本書,希望招來更多這樣情懷的靈魂,大夥一塊共築一方找得到歸路的「桃花源」。

 

目次

(序文)
1、蔣勳 擁抱台東
2、林懷民 徐姐好!
3、嚴長壽 實踐者的身影
4、侯文詠 盛開的花朵
5、張念陽 台東,讓幸福不再是想像

一、離開台北,到鄉下去
/從四十六歲開始嚮往及追尋鄉居生活的心路歷程/
1、向右走,留在台北;向左走,到鄉下去
2、宜蘭的鄉居夢
3、回到原點

二、當台北人來到台東
/台北人初到台東,總是「急」的經驗/
1、當台北人來到台東
2、台北人的「台北味」:急
3、在台東與台北之間

三、生活在台東
/寬闊的台東,單純的台東,帶來了安定與放鬆/
1、台東初體驗
2、生活在台東
3、鐵花村

四、移居台東的台北人
/遠離繁華,落土生根的新生之地/
1、朱平與陳郁敏的「鄉居生活」
2、「陽光佈居」的張念陽與陳慈佈
3、傻瓜菜園的熙熙與木頭

五、我與我的原住民朋友們
/流浪的青春,崎嶇的回家路/
1、原住民的流浪者之歌
2、胡德夫與巴奈
3、我的名字叫Cemedas

六、我的台東夢

後記

書摘/試閱

【內文試閱】
一、離開台北,到鄉下去

【向右走,留在台北;向左走,到鄉下去】
從台北到台東,全長約三百七十八公里。
坐普悠瑪號直達列車,只要三個半小時。
以一般環島車隊的速度,騎單車大約是五〜六天。
若是搭飛機,不到一小時。

如果是以心靈的距離和速度,它花了我近十年,讓我這個台北人,從宜蘭一路來到台東,才找到了我內心一直尋尋覓覓,可以扎根落腳,可以過簡單生活的地方。


【向右走,留在台北;向左走,到鄉下去】


在台北之音和華視當總經理時期的我,是那種外表光鮮亮麗,十足的「女強人」!我曾在一個聚會和幾個也是職場的女性朋友,談到:「我的個性其實是很靦覥的,在社交場合很不自在。」

她們的反應是哈哈大笑:
「妳靦覥喔!那我還自閉呢!」

當我說我想「離開台北,搬到鄉下去!」時,當時我穿了一身絲質的洋裝,一雙細跟的高跟鞋,一個名牌包包。她們看我的表情很像我講了一個很幽默的笑話。

一九九九年,我寫了「暗夜倖存者」,做為自己邁入四十歲的生日禮物。那本書記錄了我做為女性在工作、愛情、生命,以及走出一段被朋友稱為「苦海女神龍」的自我成長過程。

我曾說,「等我五十歲時,我會再寫一本關於『女人五十』的書」,回想起來,這句話很像「順口溜」。誰知道四十歲以後,我的人生會是什麼樣的旅程?可能棲棲遑遑,無所事事。當然,這幾年來,以台灣在生活價值觀的多元和改變,一本書名為「無所事事」或「棲棲遑遑」,談不要汲汲於求的書,說不定也頗符合市場趨勢。我在四十歲,夸夸而談提到女人五十的時候,我還有一種從二十歲到四十歲多數女性都可能有的自負。對芳華正盛的女性,「五十歲啊!那可是好久好久以後的事,久到都要地老天荒,海枯石爛了。」

報應來了!時間,乘著太空梭,一下子就來到了我面前。雖然不是一覺醒來,但因為忙於工作,好像是霎時之間,我就成了常被媒體稱為「老嫗」的中年婦人。

今年的我,已是五十六歲。

「女人五十」的我,更正確的說,是四十六歲的我,就開始站在一個「向右走,留在台北」;「向左走,到鄉下去」的交叉路口,正準備為自己中老年的生活做出重大改變。因為改變太大,所以,我在交叉路口徬徨了很多年。

內在的探索有時很像推理小說,充滿懸疑、矛盾。「我想到鄉下,過鄉居生活」,這個詭異的命題。當時連我自己都很難理解。不過,這個命題很認真地被提出來的場景是在二○○四年六月二十五日。那天是我擔任華視總經理的最後一天。在交接儀式完成後,知道我原來是要一個人搭計程車回家的摯友羅曼菲,特別向學校請了半天假,把車停在大門口接我回去,我們在一家咖啡館坐了一下。

「我不想在商業職場工作了……」
「嗯!」
「我想離開台北,在宜蘭買塊地」。
「嗯!好!」她點點頭。

這種「嗯!好!」點點頭的回應,就像好友侯文詠為我上本書的序文中寫的:
一個小學生舉起手,對老師說:「我爸爸是全世界最偉大的人」。
老師點點頭:「嗯!好!」。
當有一個人那麼理所當然,理直氣壯就說出的話,你只能判定,他真的相信那句話。

那天,我和曼菲二人的對白和場景,比較像歐洲電影,不用太多的對白,如果要拍一個主角做了重大決定的結局,導演往往是拉個遠遠的鏡頭,不用看見他(或她)的表情,拍一個從街角逐漸消失的背影,或是在海邊,身影小到幾乎看不見,觀眾也都可以在無聲的鏡頭中,了解劇情的發展。如果是好萊塢電影,快樂的結局,就會有雀躍不已的表情,擁抱、還有家人、朋友,或路人們圍在旁邊的鼓掌;若是悲劇的結局,導演更是怕觀眾有所不知,無論如何也要讓你立即明白,並隨著配樂,和劇中人物一起紅了眼眶,或掉下淚來。

曼菲是在二○○一年發現自己得了肺腺癌第三期,從那之後,我們常談「活著」、「死亡」,以及生命無常這類的話題。所以,對於「想到鄉下去」,這個關乎我人生重大的改變,因為一種默契,似乎是不需要「說明」的。後來,在報紙的一段訪問中,曼菲提到了我要到宜蘭的事,她對記者說:「我替徐璐高興,我知道她為什麼要這麼做,而且我知道她一定會去做!」

離開華視後,我對於自己不想再當職場女強人,或女忙人,想讓生活簡單一點,這個心念是非常確定的。除了拒絕了一些媒體及企業集團的邀約,公共電視總經理胡元輝曾數度邀請我擔任公共電視七點帶狀國際及文化新聞的主播。我最後是這麼回答他的:

「以前偶爾接受電視訪問,從攝影棚走出來的時候,內心都好空虛。攝影棚,是一個讓我很難自在的地方。」在我做出這些回答時,內心出現了一個旁白:

「哇靠!我竟然把心境表達的那麼精準。讚!」

整個職場,光鮮的外表,職務的光環,熱鬧的應酬,參加不完的社交場合,對我而言,都像一座攝影棚。我更想要離開的是一個對已想沈潛安靜的中年人,顯得太喧鬧華麗的「大攝影棚」──台北。

一年前,朋友提供了一個在香港工作的機會,是和文化公益相關的事,因為又是個大城市,加上那個工作的性質,仍需應酬和曝光。我對朋友說:「那個繁華世界,我回不去了。」

曾經憂鬱到差點一槍轟了自己的赫曼赫塞,最後是以體悟到自己終究是「農夫的本質」,讓自己迎向大自然,也迎向了正向、溫暖的人生。他在《鄉愁》一書中,特別讚嘆離開城市的好處,因為,他不用再戴著面具,心裡滿是不安地在社交場合中和人敷衍應付。

有一次,我和蔣勳走在池上的鄉間小路。眼前的池上正是一片綠色的稻海,和低廻在山腳下,彷如對土地眷戀不捨的白雲。蔣勳說:「妳知道嗎?光是白色,就可以有四百種的白。城市人真的應該到鄉下來。讓大自然打開他們早已被遺忘的視覺、嗅覺、感覺。」。他認為鄉下,已成為現代都市人的救贖。山野裡的風、秧苗、稻田,可以讓壓力得到舒解。

「在大城市裡焦慮緊張,生命自然容易衰老,常到鄉下可以找回自己原始的生命力。」

半年前,因為工作的關係,我曾和來自大陸的設計師馬可聊天,她因設計中國總書記習近平夫人彭麗媛女士的服裝而聲名大噪。第一眼看到她,她的簡樸,讓我大感意外。馬可雖然在事業的顚峯,但她的單純,對大自然的嚮往,以及希望返樸歸真的心境,讓我有如遇知己般地驚喜。馬可說,從二○○八年,當她第一個和朋友合夥的品牌「例外」大獲成功,並在巴黎辦過二次展後,她就發現大城市並沒有帶給她太多的喜悅和眷戀。所以,幾年來,她和先生蘇雷回到大陸後,三天二頭就往鄉下跑。她的第二個品牌,取名叫「無用」,也反映了她的心境。

「在鄉下,我們好開心,好開心」,馬可小時候就常跟著母親到吉林鄉下土門嶺村看外婆。她之所以那麼迷戀著鄉下,就是那種「回歸單純」的感覺。

我不是在鄉下長大的,一直到上大學前,除了偶爾到八斗子海邊和漁港,我從沒接觸過真正的鄉下。我的父母來到台灣前,都是居住在中國的大城市。所以,當他們隻身流浪到台灣時,一方面覺得「很快就可以回『家』」,加上在他們成長的歷程中,一向沒有和土地連結的經驗。所以雖然住的地方,是由母親工作的小學提供的一棟破舊宿舍,他們都很能適應,一住就是四十年,也沒有到鄉下走走的習慣。

大一時,我第一次和同學到他們鄉下的家,有的是長在稻田之上,有的是在果園之中,讓我「大大地開了眼界」。其中一位同學的家人在房子前曬穀子、蘿蔔。晚餐時,只見他們的母親、嬸嬸,在家中前前後後走一圈,就張羅了一隻雞、一籃子的菜,蒸籠裡米粿的香味撲鼻。果園的工寮裡,小瓦斯、茶具齊全,要吃水果,就自己去摘。這些「家」有一種特別的紮實感,深深地吸引我。從那時開始,我就覺得,真正的「家」應該就是要長在稻田、土地之上,或果園之中。

大學三年級之後,受到報導文學的影響,我經常拿著攝影機坐火車和客運環島,一站一站在純樸的小鎮之間遊蕩。詩人說:『水田脈脈,牛車漫漫,小河汪汪』,正是當時的農村景觀。山谷、稻田、農舍、溪流,是我在青春年代用心按下的快門,也是我的「青春相簿」中最怡人的記憶。當我處在一片農田或一處山谷中,心中也開始浮現一種渴望,想要有一棟「長在泥土上或果園之中,小小的、小小的石頭房子。」

「人生很奇妙,終像一個終究必須回到原點的圓。不論離開多遠、爬到多高,習於追尋自我的人,終究有一天會選擇回到那個原點。」,所以,當光鮮亮麗的職場生涯,已確定從我人生的選項中移除,那個鄉下的小石頭屋,那個連結著土地的「夢」,開始不斷浮現心中,引導著我,逐步離開台北這個大城市,在土地上重新追尋新的人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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