商品簡介
竹馬兇猛,他們靠不住,我來,誓要奪回公主之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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端木雍容將慕容沅暫時安頓在自己的軍營裡,原想儘快送走,卻不想在一系列的相處之中,慢慢產生了情愫,約定等她三年孝期滿後再做答覆。慕容沅要去東羌殺當年的仇人淳于化,為父報仇,恰逢東羌內亂,皇帝封端木雍容為出雲王召他回國,於是兩人一起來到東羌帝都。在這裡,慕容沅見到了宇文極和姬暮年。
日久生情的將軍端木雍容,青梅竹馬的敵國太子宇文極,瀟灑俊逸的神醫姬暮年,恰逢亂世烽火,一干兒女的感情剪不斷理還亂。
公主殿下最終會選擇誰,亂世情緣該由誰畫上句號。
誰會抱得美人歸,誰又會抱憾終生……
作者簡介
目次
第一章 戰火焚天
第二章 與兄長的重逢
第三章 信與不信
第四章 報恩與離開
第五章 何處是歸鄉
第六章 甜膩的江湖
第七章 記憶的碎片
第八章 生米煮成熟飯
第九章 春風三度
第十章 前塵往事
第十一章 不甘心
第十二章 仍時光倒流
第十三章 永不離棄
第十四章 愛是情劫
第十五章 愛是放手
第十六章 勿相忘
第十七章 大結局
番外Ⅲ《兩代姻緣》
番外Ⅳ:《鏡花水月》
書摘/試閱
端木雍容身體裡的情欲慢慢褪了下去。
——情知自己一時著急,把事情弄糟了。
可是男人面對自己喜歡的女人,又摟在懷裡,有幾個能夠忍得住?若非因為她三年孝期耽擱,早點把親事辦了,光明正大的,就不會如此尷尬了。
他抿了一下舌尖的血腥鹹味,開口道:“小羽,剛才的事……對不住,我只是一時沒有控制住自己,沒有不尊敬你的意思。”神色歉意,“我說好等你三年再答覆,卻把時間提前了,是我不對。”
慕容沅從憤怒中一點點冷靜下來,只餘悲涼,搖了搖頭:“不……不怪你。”
是自己錯了,貪戀一時安逸舒適的生活,貪戀有人照顧,於是就一次次地接受他的恩惠,試想一開始就不對等的地位,拿什麼來談感情?如果一方不停付出,另一方只是不停接受,接受的人,又有什麼資格再說拒絕?所以,一開始就是自己錯了。
端木雍容皺眉不悅,問道:“小羽,你要拒絕我?你後悔了。”
不,我想把一切都還給你。慕容沅沒有說出口,因為一旦說了出來,他就會把自己照顧得嚴嚴實實,再也沒有機會償還他。等三年過後,自己很可能會在不確定的心意之中,最終勉強嫁給他。那樣的自己不會快樂,他也不會,何必讓大家一輩子痛苦,變成怨偶呢?不如有恩報恩,欠債還錢,彼此一筆勾銷乾乾淨淨!
“小羽……”
“我沒事。”慕容沅恢復了平靜,只是口中還有被他唇舌入侵的感覺,讓她覺得心情複雜,低垂了眼簾,“今天的事別再說了,你回去吧。”
她道:“我不會想不開的,你不用擔心。”
她這個樣子,自己怎麼能不擔心?
端木雍容的人生沒有“為難”這個詞,上戰場殺敵人,被人陷害離開故土,以出雲七州為條件易主稱臣,亂世裡相機而動,從來就沒有皺一下眉頭。可是今天……他猶豫不決,不知道該怎麼去哄好她,又不願意就這麼扭頭離開。
兩個人再度僵持起來。
他緩緩走上去,蹲在她的身前,誠摯問道:“小羽,你生氣了。你想要怎麼做?只要我能做到,都答應你。”
因為兩人進來一直鬧到現在,沒有點蠟燭,外面天色又黑成一片,只有隱隱幾個火把在燃燒,帳篷裡面幽幽暗暗的。慕容沅坐在椅子上,低頭看他,那墨玉一般的瞳仁閃著幽光,像是天上的星星。他是那樣的真摯赤誠,以至於……被他強吻了,居然還生出一絲荒唐的心軟,不由得閉上了眼睛。
他沒錯,是自己錯了,該還的總是要還的,他想要就拿去吧。
端木雍容見她表情變得柔和起來,心下不確定,試著握住了她的手,她既沒有掙紮,也沒有拒絕。忍不住生出一絲欣喜,再嘗試著展開她的手心,輕輕吻了一下,柔軟得好似一朵棉花。
“小羽,你知道,我對你是真心的。”他像是十六歲的少年一樣,解釋道,“我剛才……只是太著急了。”
“嗯。”慕容沅感受掌心裡的輕輕酥癢,輕聲應道。
端木雍容的心情頓時明亮起來,像是被陽光普照。是了,剛才自己那番動作實在太過粗魯,半點都不憐香惜玉,小傢夥怎麼會不生氣呢?這種事,當然還是要溫溫柔柔地來,她年紀又小,自己真不該那樣嚇壞了她。
巨大的愉悅像潮水一般鋪天蓋地襲來。
端木雍容被情和欲控制了大腦,完全沒有空隙細想,只想彌補,讓她忘掉剛才那個粗魯的吻。起身將她抱在懷裡,因怕有人路過,去了偏僻角落的床榻坐下,面對面,帶著喜悅凝視著她。幽暗光線之中,她的面龐皎潔如玉,她的身體柔軟無比,此刻摟在懷裡,仔仔細細的重新感受一下,簡直如獲珍寶。
“不生氣了?”他高興地問。
慕容沅還是一直閉著眼睛,輕聲應道:“嗯。”
下一瞬,端木雍容重新吻了上去。
這一次是輕輕柔柔的吻,唇與唇的柔軟接觸,用舌尖攻城掠地侵入進去,觸碰到那小巧而香甜的舌,她在躲閃,她不知所措,他像追逐獵物一樣緊追不捨,纏綿漸漸升溫起來,有奇妙的電流穿梭於他的身體,點燃了最深處的欲望。
良久,端木雍容終於鬆開了嘴。“唔……”他呼吸著,覺得這真是一個致命的危險遊戲,她就好像帶著某種蠱惑一樣,甜蜜、芬芳、誘人,吸引自己不停地想要繼續,可是再繼續……自己恐怕會真的失控了。
但又忍不住,低頭再次含住了她那柔軟的唇珠,細細品嘗。
這……這真是要命了!
端木雍容的身體已經起了變化,而懷裡的佳人,就像一塊香甜誘人的蛋糕,讓饑腸轆轆的自己忍不住吃了一口,還想再吃一口。唇舌纏綿還不夠,又沿著那白皙細膩的臉龐,一直親到了耳根兒,沿路而下,脖子、鎖骨,再深入一點,扯開夏日單薄的衣服便是香肩,親吻舔舐,身體的某一處燙得快要爆炸了。
她沒有拒絕,就那樣任自己為所欲為。
“小羽,小羽……”端木雍容忍不住輕聲呢喃,呼喊她的名字,他唇舌乾燥地壓抑低聲問道,“我可不可以……我……”整個人都快要燃燒起來了,心跳加速,呼吸也開始變得急促,喘息道,“你放心……三年之後我一定會娶你的。”
只是把新婚之夜提前一些,也是可以的吧?
這樣的猶豫,不過在端木雍容的腦子裡閃過一瞬,便被巨大的情欲給淹沒,甚至等不及聽她回答,她沒拒絕,沒反抗,應該是就默許自己了吧。這種危險的情欲燃燒邊緣,對於熱血沸騰的男人來說,理智早就不存在了。
他強忍下身賁張的欲望,儘量溫柔地將她壓倒在床上,儘量不那麼粗魯地解開她的衣服,夏衫輕薄,只得堪堪兩層,外衫打開便是內裡嬌嫩的鵝黃色抹胸,小半幅迷人春光,哪怕因為光線太暗,那白皙的肌膚依然十分誘人。
端木雍容低頭親吻下去,觸感柔軟,果然……小傢夥其實長得很是豐盈。
他想要看一看裡面迷人的樣子,將手伸向抹胸的系帶,想要快點解開,忽然一滴冰涼的東西跌在手背上,是什麼?他不由得抬頭看了過去。看不清,試探地朝著她的眼角摸了過去,濕漉漉的。
“小羽,你哭了?”
所有的動作都停止了。
端木雍容在黑暗中靜默,從頭到尾仔細地想了一想,漸漸有所領悟,頓時像被一盆冰水從頭澆了下來,什麼火都被撲滅了。醒悟之餘,不免感到巨大的失落和心痛,艱難問道:“這就是你的報恩,對嗎?”
慕容沅靜靜地躺著不動,也不出聲。
“我明白了。”端木雍容替她合上了衣服,聲音低沉,“這種事,勉強的我還不屑那樣去做,你不用這樣……”說不出是什麼樣的心情,只覺難過,“你不用這樣賭氣。”甚至不能自控地發起火來,“你打算把身子給我,就算報恩,然後就可以去死!是不是這樣?”
他重重一掌,震得床榻都快要坍塌下去。
“你以為我沒見過女人?你以為我沒有女人可以享用?”端木雍容想到她剛才抱著求死的心情,故意牽引自己為所欲為,一想到她存了這種念頭就上火,可笑自己還在沾沾自喜,“小羽,我……雖然著急,但也是從未有過的一番真心。”
她可能滿腔委屈,但自己也覺得難過,不知道到底是哪裡出了問題?就算自己強吻她不對,著急了,正常情況下,她不應該是生氣、上火、賭氣嗎?怎麼會變成突然要獻身給自己,然後就一了百了!
難道這將近一年的時光,她就沒有一點點喜歡自己?一點都不動心?
端木雍容覺得自己腦子亂亂的,又荒唐可笑,從前上戰場殺人手起刀落,看端木淵斬盡家人眉頭不皺,沉著氣一步一步地報仇!怎麼到她這裡,就全亂了?自己的情緒竟然被她牽引著,高興、煩惱,起起伏伏,甚至差一點讓她在自己面前自毀!
他不禁轉頭,看向她:“你若是就這麼獻身於我,再死了,只會讓我一生一世都活在痛苦之中。”因愛生恨,心痛逐漸變成憤怒,“你那不是報恩,是在我心窩子上捅一刀!”
慕容沅一聲不吭,仿佛睡去,仿佛死去。
端木雍容在最初的怒氣消散過後,到底還是拿眼前這個小女人沒辦法。他擔心地看著她,摸了摸她的鼻息,還好,還好,這女人,可千萬別隨手摸一顆毒藥吃了。想到這兒,把她腰間的香囊全都解了,佩劍也給扔開了。
“我不會自尋短見的。”慕容沅終於開了口,她翻了個身,面朝牆,背對外面,淡聲道,“將軍你想多了,我剛才的確是想償還給你,但並不想死,你回去吧。”要死,也要死的有意義一點,自殺是懦夫的行為!
端木雍容握拳屏住氣,良久,才長長地吐了出來,想要說幾句狠話,最終還是軟了心腸。畢竟一開始是自己不對,她這也算是在賭氣,自己一個堂堂七尺大男人,何必跟小姑娘斤斤計較?自己窩點氣也罷了,姑娘家心眼小,等會兒想不開再鬧出點別的什麼,自己可是後悔都來不及。
因而忍了又忍,他賠罪道:“是我不好,你別跟賭氣了行嗎?”心底卻不知道自己哪裡不好,因為喜歡她,便靠近她、呵護她、不想讓別人招惹她,難道不是每一個男人會做的事嗎?如果說強吻是自己的錯,那後來……她只消說一個“不”字,自己便絕不會被她牽引著動手動腳!自己真是越活越回去了。
“梆!”外面響起了更鼓聲音,一更了。
端木雍容不便再繼續逗留,不然即便什麼事都沒有發生,明天流言也會傳得滿天飛,未婚姑娘名聲有礙,到底不好,想到自己剛才被那小傢夥引誘得情欲控制大腦,不由得無奈地搖了搖頭。
“小羽,我真是拿你沒辦法,真是……”
這還真是自己命裡的剋星,到她面前,什麼招數都不管用了。
端木雍容不放心就這麼走,乾脆搬了凳子在帳篷外面坐著,大夏天的,守一宿也沒有關係。可是過了會兒,便引得巡邏的兵卒在遠處詫異打量,只是不敢靠前,趕緊去找了聶鳳翔過來,小聲道:“大將軍不知道怎麼了,一個人坐在小羽姑娘的帳篷前,看樣子……像是打算坐到天亮。”
聶鳳翔硬著頭皮走上前來,咳了咳:“大將軍,你不會打算在這兒坐一宿吧?”探頭想往裡面看一眼,被主子的低氣壓擋住,只得訕訕縮回了脖子,小聲道,“該不會是和小羽姑娘吵架了吧?”
端木雍容陰沉沉道:“再不滾,自己下去領二十軍棍!”
聶鳳翔趕忙灰溜溜地走了。
不一會兒,邵棠聞訊過來:“是不是小羽姑娘不舒服?大將軍你回去歇著,晚上我陪著她就是了。”視線掃過他的嘴角,看著那莫名其妙多出來的淡淡血跡,心下不由得一陣亂跳。難道大將軍對她……做那樣的事,被她咬了?所以怕她想不開,才會搬了凳子守在門口。
端木雍容遲疑了下,最終起身:“行,你陪著她。”不是怕一宿不睡吃苦,而是這樣太過招搖,傳得沸沸揚揚也不好。
“大將軍。”邵棠強忍心裡的難過,在自己嘴角上比畫了一下,“擦一擦吧。”
端木雍容狠狠地搓了搓,然後道:“我走了。”再次叮嚀,“她這會兒心情不好,你少說話,凡事順著她的意思就行。”又道,“嗯……別讓她隨便亂走。你十二個時辰陪在她身邊,不得擅自離開。”
“是,屬下領命。”邵棠難過地應道。
邵棠一夜不能安睡,可是也不好翻來覆去讓慕容沅睡不著,便直挺挺地躺著,次日起來腰酸背痛,回頭看慕容沅,卻是神色平靜恍若沒事人兒。難道昨天自己猜測錯了,他們只是吵架而已?不然的話,姑娘家哪能一點羞澀都沒有呢?
可是大將軍又讓自己盯著她,看來……至少也是拌嘴了。
慕容沅綰了頭髮出門,見邵棠一直跟著,也不在意,找人要了羊皮紙和筆墨,然後回了帳篷,說道:“我畫點東西,你在門口坐著就行。”
邵棠絲毫不想和她起爭執,應道:“好。”搬了凳子去門口,還沒坐下,就見端木雍容大步流星走了過來。
軍營裡,他一向都是鎧甲護身的打扮裝束。
“人在裡面?”端木雍容問了一句,不待回答,便自己捧著頭盔進去,見慕容沅神色平靜地研墨,也是詫異,真的不生氣了?朝門外道了一聲,“邵棠你先下去。”打發了人,然後走到桌子前,“你要寫點什麼?”
“嗯。”慕容沅沒有回答,只是不疾不徐地研墨,並不動筆。
“原來還是在生氣。”端木雍容睡了一夜,清醒多了,方才要不是被軍情絆住,早就過來了。這會兒看著那張瑩玉一般的嬌小臉龐,長眉鳳目、面容恬靜,幾乎要懷疑昨天是不是一場夢,只是也說不好是美夢,還是噩夢。
那溫香軟玉的感覺還在淡淡縈繞,讓自己眷戀,恨不得再次將她抱進懷裡,繼續憐香惜玉一番。可那冰涼的眼淚,又像冰針一樣刺人,讓自己有一種深深的挫敗感,心情真是複雜難言。
慕容沅一直不說話。
“那你忙著。”端木雍容並不是健談的人,嘗試找了幾個話題,她都沒有回應,而眼下剛剛打下朔州,就算暫時駐紮沒有大的戰事,也有很多事情要安排佈置,不能像在帝都那樣一直陪著她了。片刻後,只能起身告辭,“有什麼事,等我空了再說。”
慕容沅“嗯”了一聲,沒去看他。
端木雍容捧著黑鐵頭盔出去,一步一步,沉穩而有力,身上的盔甲發出輕輕的“咯吱”響聲,他的背影高大寬闊宛若山峰一般,漸漸走遠了。
慕容沅靜靜看了一眼,收回視線,低頭開始畫自己的東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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