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嫌妻當家0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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嫌妻當家0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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商品簡介
作者簡介
書摘/試閱

商品簡介

本 書 特 色
現代OL魂穿古代,竟然成了有夫有女的農村婦?
丈夫好不容易從軍歸來,這下卻帶了城裡的小三一起回家?
她想乾脆讓位逍遙去,卻發現脫身不易,丈夫還想勾勾纏……

內 容 簡 介
文創風237《 嫌妻當家》1 芭蕉夜喜雨◎著
方茹遭逢人生打擊,一覺醒來卻在什麼魏朝的下河村,有個從軍的丈夫和幼女?
原來她穿成農家媳婦喬明瑾,但丈夫軟弱,婆婆苛刻,女兒受欺,
還有愛看好戲扯後腿的妯娌,平凡娘家也不給力,
她雖然無依靠,但古人身現代心怎能委曲求全?
尤其丈夫好不容易從軍歸來,卻是好心惹來一個城裡的小三,
如今明示暗示要她讓出正妻位子,氣燄大得很;
既然此處不留人,她自己重建一個家!
但古代求生大不易,尤其她還帶著小女兒,該怎麼發揮穿越女的本事?
而且看似軟趴趴的丈夫,這次卻是堅決不放手,
還說一生只有她一個妻,女兒和她都是心頭肉;
這下真是怪了,莫非他真的愛自己?

作者簡介

芭蕉夜喜雨, 飄在魔都,喜歡一個人旅行。喜歡吃芭蕉,喜歡下雨天,喜歡夜裏聽雨……於是便有了這個筆名。偶爾也會覺得不琅琅上口不好記還不簡短,也許當時抽風了也許腦袋給門夾了,譬如此類種種糾結……但,嗯,便就這樣吧。兒大抵也不嫌母醜的。

書摘/試閱

第一章

魏朝洪武元年,東南松山縣下河村。
方茹躺在床上已經三天了。這三天,她的眼裡沒有看見別的,只有那黑粗的屋梁,鋪著稀疏泥瓦、覆著稻草的房頂……
她有多久沒見過這種尖形的房頂了?
這木頭做的屋梁,圓粗一根,牆壁是紅泥抹的,並不平整,有層層疊疊塗抹的痕跡。地上也是泥地,凹凸不平,坑裡還有水跡。
房間裡的擺設更是簡單,角落裡放著一個三尺高的四腳木頭架子,上面四平八穩地放著一個兩尺長、兩尺寬深的紅色衣箱,刷的紅漆已顯斑駁,看得出有些年分了。
衣箱旁邊,靠牆放著一張長凳,上面擺著一些雜物。
床頭旁擺著一個兩尺高的方櫃,有三個抽屜,不知裝著何物。
靠床頭是一張簡易的桌子,像女子用的簡易梳粧檯,桌面上除了一把木梳及一個針線籃子,再無旁物。
除此之外,屋裡便再無旁的家什了。
當然,床還是有的。
三面圍有架子的簡單的床,四邊立有四根木柱子,掛著補了好幾個補丁的灰舊帳子……
方茹躺在床上,眼睛直愣愣地盯著頭頂帳子上那個破洞,茫茫然不知身在何處。
腦子裡走馬燈似地變幻,針刺一般,抽抽地疼,胸口也鈍鈍的,像被人用鈍刀切割。眼角有冰涼的淚滾落,沾溫了稻草填充的枕頭。
方茹昏昏沈沈地醒了睡,睡了醒,直到感覺有人輕輕地搖晃她,才睜開酸澀腫脹的雙眼,瞇著看向來人。
來人一副好皮相,劍眉星眼,鼻梁高挺,嘴唇厚薄有度,面色雖有些黝黑,但瞧得出相貌不錯。身上是精幹的短打,洗得有些發白,略略帶些縐褶,不過即便如此,也瞧得出是天生的衣架子,身材更是高大勻稱,不多一分不少一分。
他一手端著一只粗瓷大碗,一手輕輕搖晃著她。
方茹眨了眨酸脹的眼睛,盯著他不語。
男人被方茹直愣愣的眼神盯得有些不自在,心裡悶悶的,感覺對方在看一個陌生人。
男人劍眉微皺,忍住心中的怪異感,視線往下偏了偏,移到手中的碗裡,柔聲道:「這是剛熬好的稀粥,我大早上割了肉回來,切碎了拌在裡面一起熬的。妳這又是一整天沒吃喝了,我扶妳起來吃些。」
男人把飯碗擱在床頭那個破舊的方櫃上,作勢要扶起方茹。
方茹往裡偏了偏。
男人的眼裡閃過一絲晦暗,愣愣地收回手。
方茹兩手吃力地在床上撐了撐,咬牙把上半身支起,整個身子往後拖了拖,想靠在床架上。
男人看她起身頗為吃力,兩手往前伸了伸,想攙扶一把,不過最終沒伸過去,只是拳頭握了握,又動作極快地幫方茹把枕頭拿起來豎著,墊在她的身後,好讓她倚靠得舒服些。
稻草枕被立起來靠在灰舊的床架上,方茹趁勢靠了上去,微微喘了喘。這一整天沒吃喝了,整個人虛脫無力,連起個身都這般艱難。
那男人幫著方茹把灰舊得看不出顏色的被子往上拉了拉,又從床頭方櫃上把碗端了起來,坐在床沿,一隻手捏著勺子在碗裡攪了攪,舀了大大的一勺吹了吹,便遞到方茹的嘴邊來。
方茹古井無波地看了他一眼,頭又朝裡偏去,並不言語,只伸手把碗接了過去。
碗有些重,方茹險些捧不住。
男人有些擔憂地虛張著手在粗瓷碗下面護著,生怕她一時端不住。
眼見方茹連瞧都不瞧自己一眼,眼神越發晦暗,愣愣地看著空空的雙手,有些無措,也有些失落。
幾次呼吸之後,又再抬眼朝方茹看了過去,見她正一手吃力地捧著碗,一手緩慢地一勺勺舀著稀粥吃。
瞧著她萬般嫻靜,動作又無比優雅,男人心裡微微蕩漾。
肯吃東西就好,男人暗自鬆了一口氣,張了張嘴想說點什麼,最終又緊緊地閉上了,仍是不錯眼地盯著方茹,看她動作緩慢地小口小口吃著碗裡的菜肉粥。
那是他一大早去集上買回來的肉,回來後又親自切下來熬的。
方茹一碗菜肉粥吃下肚,覺得肚子裡有了些暖意,整個人也恢復了些許力氣,不再像方才那樣餓得抽搐了。
男人把空碗接了過來,看了她一眼,又說道:「妳且安心養著,有什麼事就叫我,我就在外面;琬兒那邊妳毋須擔心,有二嫂和四弟妹幫忙帶著,妳……」
男人話未盡就發現方茹已合上了眼,整個人往被子裡滑去,便訕訕地止了話頭,幫她略調了調枕頭,讓她枕得更舒服些,又幫著掖了掖被子。
盯著她又看了一會兒,方道:「那妳好好休息吧,我先出去了,有什麼事妳就喚我。」
話音剛落,方茹便聽到男人躡手躡腳往外走的腳步聲,及房門輕輕合起來的聲音。
老舊的木門吱呀響了兩聲。
只片刻,她又聽到門外有女人尖銳的聲音透進來。「……這都躺了三天了,還下不得床?這是要當少奶奶呢,等著我這婆婆端茶遞水的伺候她呢!」
「娘,小聲些。」
「我做什麼要小聲?啊?就往地上倒了一下,這就變得矜貴啦?誰沒往地上跌過?就她矜貴,又是請醫又是買藥的,還要吃肉粥!這裡裡外外的活,都要我這把老骨頭做呢……哎喲,我真真是歹命呦……」
「娘,她沒說要吃肉粥,是我自己要買來熬給她吃的。」
「你熬的?你熬的?你一個大男人不好好上工,跑回來伺候婆娘,你還有臉說啊你!」
「她不是起不來嗎?再說又不是多大的事。」男人試圖辯解。
方茹靜靜地聽著,又聽那尖銳的女聲道:「哎喲,我怎麼生了你這麼個不爭氣的東西!當初我就說要娶個能下地做活的媳婦回來,你偏不,偏看中她那張臉,偏看中她能識幾個大字,這能認幾個大字是能當吃還是能當喝啊?」
只頓了頓,聲音又響了起來。「還有啊,今天的肉錢你哪裡來的?是不是偷偷存了私房錢?你漲工錢了還是別人孝敬的?好啊,這都學會存私房錢了!哎呦,我這是什麼命啊,一把屎一把尿地把你們五個拉拔大,一年到頭都穿不上一件新衣,幾個月都不見一回肉腥,這媳婦倒先享起福來了?哎呦,我這般命苦呦,做兒子的都學會背著老娘存私房錢了!」
方茹又聽到男人略有些緊張、特意壓低的聲音道:「娘,我沒有!這錢是我向我三堂哥借的……」
又聽那女聲瞬間拔高了。「借的?你借的?這借了錢還不是要我還啊!哎呦,我這歹命喲。老二媳婦,你快把廚房那條肉用鹽醃起來,這不年不節的吃什麼肉!我不開口,誰都不許動那條肉!」
「娘,瑾娘她……」
「她怎樣?她都躺了幾天了,吃了幾天的藥了,那不是錢啊?誰往地上跌了一跤,就吵著要吃肉的?她要是嫌棄我家沒肉吃就滾回她娘家去!這副要死不活的樣子給誰看?」
方茹眼睛狠狠一閉,扯過灰撲撲的被子蒙在腦門上,腮邊又滾下淚來……
她是大集團的會計,每個月月末總是她最忙的時候,有時候忙得連吃飯的時間都沒有。
公司剛收購了一間不小的公司,她出了幾天差,回來後又沒日沒夜做了幾天報表,還要核算、調查、做財務分析,最後還要出財務報告。
那天下午,方茹在公司忙到暈倒,被同事送到醫院。
驗了尿,發現已有了一個月的身孕。
她高興異常,帶著化驗單歡天喜地回了家,想給丈夫龔燁一個驚喜。
夜幕籠罩下的社區花園裡,靜謐中還帶著些花香。
而丈夫和別的女人十指相扣,你儂我儂……就那樣刺痛了方茹的眼睛。
她沒吵沒鬧,只是呆呆地坐在兩人看不見的角落,靜靜地看了那兩人好半晌,而後才轉身默默上樓。
屋裡,她收拾得一塵不染的餐廳裡,有她逛了好幾條街才買到的、最中意的那盞水晶燭臺,正歡樂地跳著燭火。
桌上還未收拾的殘羹冷炙,似乎在嘲笑她……
次日,她一個人去醫院把孩子拿了。
她做不了單身嬤嬤,那樣太苦。
她在醫院裡躺了兩個小時,從醫院出來後徑直搭車去了火車站,買了票回了父母的家。
那裡一直是能為她遮風擋雨的港灣。
她恍恍惚惚回到養了她二十幾年的城市,遠遠地見到自家院子,正眼眶發熱,欲抬腿走近,依稀聽到裡面正傳來激烈的爭吵──
十幾歲的兒子?有女人來討要生活費?鄰居都見過多次父親和別的女人來往了?
這是什麼情況?走錯門了嗎?
她幾天前才跟父親說過了年就接他和母親到身邊養老,幫她帶孩子的,兩老只她這一個獨生女兒,哪來的兒子?
方茹覺得她的腦子又被人抽空了,渾渾噩噩地竟是不知身在何處,腳下跟灌了鉛一樣,一步都不能動彈。
屋裡爭吵聲越來越大,好像母親還把父親推了出來,讓他滾。
兩人在院裡拉扯著,誰也沒看見一臉死灰站在院門口的方茹。
後來,方茹又看見母親抱著一個大大的行李箱正要朝外扔,父親急著去搶,而母親卻躲避不讓……
最後的最後,方茹只看到母親被父親推倒,重重跌在那塊母親最愛的菜地上。
菜地裡有母親種的好幾種菜,綠油油得很是喜人,用鐵柵欄圍著。
那鐵柵欄是家裡舊的鐵門淘汰後,父親找人把它鋸成幾段,才把菜地圍起的。
那最頂上的尖刺部分就圍在菜地的最前面,有三、四十釐米高,母親說這樣就不怕被貓狗竄進去糟蹋了。
方茹眼睜睜地瞧著母親被推倒在那尖刺上面,那尖刺穿透了母親的胸膛。
血,紅得可怕,方茹只覺得眼前除了一片紅再沒別的。
母親說她怕痛,她不要火葬,拉著方茹要她答應把她葬在老家的青山公墓。
兩年前,父親、母親其實早就在城裡的碧雲山買了兩塊墓地,那裡只能安放骨灰盒。
母親當時還說,死後要和父親的骨灰盒擺在一起……
方茹掏出所有的積蓄給母親在老家青山買了塊墓地,青山那邊也派靈車和棺槨來把母親裝斂運了回去。
母親下葬那天,龔燁也來了,方茹沒有與他說一句話。
母親七七那天,方茹一早帶了水酒祭品,又去了母親的墓地。
父親仍是躺在床上起不來,而方茹也並不想和他說話。
那天龔燁陪著她,默默地陪她在母親的墓地前坐了一上午,最後又幫她收了祭品。
最後,方茹沒有跟他回去。
龔燁拉住她,說要跟她談一談。
方茹定定地看著他,搖了搖頭,塞給他一張病歷,掙脫開他的手,一個人走了。
那張病歷裡有她去醫院的記錄,還夾著一張超音波照片,那小小的胚胎都未成形。
方茹找了家旅館,把自己扔在床上,流了一整夜的眼淚。
直到次日,頭痛難忍,才暈暈沈沈地睡了過去……
再醒來時,她便已經是喬明瑾了,又名岳喬氏瑾娘。
喬明瑾的腦子裡閃過一幕幕的影像,紛紛亂亂的,閃得她頭痛欲裂,胸口被鈍刀切割一般鈍鈍地疼。
那天,喬明瑾從婆母口中聽得夫婿要納新婦,還是平妻,氣怒之下抱了三歲的女兒收拾了包袱便要回娘家去,嚷嚷著要和離,怎奈公婆不肯,要喬明瑾把孩子放下。
喬明瑾抱著孩子不撒手,而她的兩個妯娌怕她帶走岳家的家什,也圍上去拚搶。
喬明瑾一邊護著孩子,一邊又要去護包袱,哪裡有那兩個妯娌的力氣大?
包袱在爭搶中撒開了,她和女兒的衣裳散了一地。
兩個妯娌爭搶著蹲下身子去摸索。
怎奈摸遍衣角也找不出一個銅板。
兩人心中不甘,又上來夥同婆婆搶奪喬明瑾的女兒,三歲的女兒被三人嚇得哇哇大哭。
喬明瑾與三個女人在爭搶中,不知被誰推到地上,倒地時又往牆角堆放的那把犁頭上重重地砸了下去……
方茹緊緊地按著胸口的位置,那裡還是疼痛難忍。
她閉了閉眼睛,扭頭看向床裡側正偎著她睡得香甜的小小女娃。
這幾天,一到晚上,她就會被她父親抱了來放在方茹的身邊。
三歲的女娃不知愁苦,在母親身邊兀自睡得香甜,兩隻小手此時正緊緊地拽著方茹胸前的衣裳,整個身子也縮成小小一團,就那樣蜷縮在方茹的腋下,看不見臉,只看得到女娃頭頂上稀稀落落、發黃的頭髮。
方茹一手按著胸口,一手輕輕地撫了撫女娃頭頂上柔軟的毛髮。
女娃似有所感,越發偎向她,嘴裡還嘟囔了一聲。「娘。」在她胸口蹭了蹭,又香甜地睡去。
方茹重重地合上眼,想起那張超音波照片上,那個什麼都辨認不出的小小胚胎……
她是我的女兒,方茹跟自己說道。
身體裡最深處有什麼東西迅速剝離……方茹只覺得身子陡然一輕,眼裡便又滾下淚來。
她又昏睡了過去。
合上的眼瞼處滾下一行行冰涼沁人的眼淚,直至髮際才消失不見。

次日,院子裡雞鳴狗叫,廚房裡劈啪作響,喝斥叫罵聲不絕於耳。
喬明瑾悠悠醒了過來,身邊的女兒此時仍拽著她的衣裳睡得香甜。
這個怯懦的孩子唯有在母親身邊才能這樣安睡。
她給女兒掖了掖被子,撥了撥臉上的亂髮,又盯著女兒稚嫩的小臉看了許久,只覺心裡有一處正軟軟地化成了一灘水。
她摸了摸女兒細軟的頭髮,而後又盯著灰舊的帳子頂發起呆來。
昨天給她端粥的男人是她的夫婿,岳家老三岳仲堯。
岳家有五個孩子,頭尾都是女兒,中間是三個兒子,岳仲堯便是岳家第二個兒子。
四年前,朝廷攻打回鶻,征十五歲以上青壯入伍。
那年,岳老三跟岳老四同一年成親。
縣裡衙役來登記時,喬明瑾還未開懷。
當時岳老二的妻子孫氏,以及岳老四的妻子于氏都懷有身孕,岳老二和岳老四以此為由推拒,最後徵兵丁的名額便落在了岳老三的頭上。
當時若是岳老三能拿出錢抵了,自然也不用親自去。
只不過岳家也就一般莊戶人家,家裡人多地又少,那幾畝薄地都不夠一家人吃飽的,哪裡有餘錢給岳老三抵人丁錢?
後來喬明瑾的娘家得了訊,雙親及母舅家都來了人。
喬明瑾娘家父親有秀才功名,兩個兄弟又未滿十五歲,遂避過一劫,聽說女婿要被征丁入伍,很是心疼這個年幼便出嫁的女兒,於是一家人便急忙趕來了。
喬明瑾娘家本是要湊錢給岳仲堯抵人丁錢的,奈何岳仲堯一是不想欠岳父家人情,二是也想上場拚分功績出來,便不同意。
而喬明瑾娘家人心疼喬明瑾,她還未有身子,這戰場上刀箭無眼,萬一以後她成了孤寡,可要如何過日子?便以此為由,要岳家換了人去。
岳家除了岳三,他那兩個兄弟可都有後了。
岳老二和岳老四生怕被人拉去那十去九不歸的戰場,連聲表示若兄弟有任何不測,他兩人會過繼兒子給岳仲堯,將來定是要奉養喬明瑾終老的。
岳老三看著嫂嫂、弟妹哭得幾乎要胎兒不保,兩個兄弟還當著他的面拍著胸脯保證,又見父母一把眼淚一把鼻涕的,終也是於心不忍。
最後毅然決然地別了新婚才幾個月的喬明瑾,跟著官差走了。
這妻子是他排除萬難求來的,他應承過她,一定會讓她幸福的。
若是老天有眼,讓他能活著回來,便讓他闖出一番成績出來,將來好讓娘子幸福地陪在他身邊,直至終老……
岳老三走後半個月,喬明瑾就被診出有孕,隔年便生了一女。
喬明瑾的秀才爹給取了大名叫「岳青琬」,跟著喬家女兒以玉為名,取了「琬」字,為美玉之意。
而岳家老三岳仲堯連去四年,杳無音信,不知生死。
直至去年,回鶻歸降,簽了五十年互不犯邊文書,向魏朝歸臣,年年歲歲納貢,岳仲堯才得幸歸來。
而他那條命是被人救的。
那人臨死託孤,拜託同為老鄉的岳老三幫他照顧他的妻女,岳仲堯應了下來。
滴水之恩尚報以湧泉,更何況活命之恩?
他回鄉後,帶著朝廷發給那人的五十兩撫恤銀,未進家門,先去看了那一家子。
那柳姓恩公的家裡只有三十出頭的妻子孫氏,及十七歲尚未訂親的女兒柳媚娘,及一個在私塾唸書的十五歲兒子柳有才,一家子生活困窘,只靠孫氏母女替人漿洗,做些繡活賴以活口,同時又要供著唯一的兒子讀書,日子著實過得有些緊。
岳仲堯去後,孫氏緊緊捧著那五十兩銀哭得死去活來,拉著岳仲堯的手直說天塌了,不能活了,拽著岳仲堯,哭哭啼啼地非要他答應娶她女兒柳媚娘為妻,以身相報。
岳仲堯萬般為難,行動間帶了些抗拒。
他上戰場四年,無時無刻不想念著家中嬌妻,此時還未能得見,卻又被這一家子拉著不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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