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名捕夫人(簡體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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名捕夫人(簡體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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商品簡介
作者簡介
目次
書摘/試閱

商品簡介

★晉江暖萌系黑馬作者清閒丫頭新作
“人在囧朝”系列之二,同系列作品《御賜小仵作》前傳。
唯美封面神還原正宗實力派讀心男神景大人的“花容月貌”。

★古代版《他來了,請閉眼》
主角:抓周抓到的媳婦vs奉命保護的對象
關鍵字:古代懸疑 甜蜜愛情 青梅竹馬
一句話梗概:手殘又嘴欠的景大人花樣作死作丟了寶貝媳婦後痛改前非的日日夜夜。

★他是悲催無下限的新郎官,天天黴運當頭;
她是彪悍無上限的女捕快,行動派小能手。
誰說愛情與案情不可得兼?他偏偏一手蜜糖一手砒霜,甘之如飴。


景翊覺得世界上應該不會有比他更悲慘的新郎了——在牢房定婚期,在洞房查命案,在蜜月東奔西跑抓兇手,更鬱悶的是青梅竹馬的夫人居然對他“別有用心”……
這也就算了,最可惡的是頂頭上司居然“公報私仇”,交給他的案卷一個比一個厚,案情一個比一個煩。
這日子簡直沒法過了!
想他堂堂大理寺少卿,年輕有為,風度翩翩,人送雅號“讀心公子”,又怎能被這點小事嚇倒?!
什麼?死因不明?沒關係,驗屍有他家夫人;
什麼?嫌疑人跑了?沒關係,查訪有他家夫人;
什麼?嫌疑人武功高強?沒關係,抓人有他家夫人……
終於,夫人大怒:我都幹了,那還要你有毛用?!
景翊淺淺一笑,摸了摸被兇手剃得亂七八糟的頭髮,說:“我的用處可大了——疼你,寵你,養你,三生三世。”

作者簡介

清閒丫頭,90後非典型處女座,工科雙學位碩士。因為覺得科學與文學都是優雅高貴的藝術,也都是實實在在的生活必需品,所以研究科學的同時也成為了一個講故事的人;因為自己愛笑,並且認為笑是世上最舒服的事,所以希望每一個讀故事的人都能笑口常開。
已出版作品:《御賜小仵作(上、下)》。

目次

第一案 家常豆腐
第一章 一拜天地
第二章 二分明月
第三章 三獸渡河
第四章 四時氣備
第五章 五色相宣

第二案 蒜泥白肉
第六章 一語成讖
第七章 二龍戲珠
第八章 三平二滿
第九章 四郊多壘
第十章 五味俱全

第三案 剁椒魚頭
第十一章 一念成佛
第十二章 二缶鐘惑
第十三章 三生有幸
第十四章 四方輻輳
第十五章 五蘊皆空

第四案 麻辣香鍋
第十六章 一線生機
第十七章 二仙傳道
第十八章 三推六問
第十九章 四角俱全
第二十章 五福臨門

番外 蜜豆年糕

 

書摘/試閱

第一章 一拜天地
八月仲秋,清早,天涼如水。
冷月把快要跑斷氣的棗紅馬勒停在大理寺獄的鐵門前,她翻身下馬,在兩位獄卒的幫忙下卸下那個被五花大綁馱在馬背上的八尺大漢,交到早已聞信候在門口的老典獄官面前。
“我的親祖宗哎……冷捕頭真是神了!”老典獄官看見這鬍子拉碴的大漢就像是看見豔名遠播的花魁娘子一樣,激動得聲音都發顫了,“朝廷下旨抓這兔崽子抓了多少年都沒成,竟栽到冷捕頭手裡了,真是,真是……”老典獄官挑了半天也沒挑出句最合適的,索性挑了句最順口的贊了出來,“真是緣分啊!”
冷月哭笑不得地瞥了一眼那個在連日顛簸之後吐得兩個獄卒都架不穩的精壯大漢,抬起手背抹了一把幾天沒洗的臉。她也時常覺得,月老撥給她的那點男人緣好像都在抓犯人的時候被她用乾淨了。
想起男人,冷月記起了她沒日沒夜地從涼州趕回京城要辦的另外一件事,於是問道:“周大人,聽說大理寺的景大人在這兒?”
“在呢,在呢。這段日子秋審,景大人每天天一亮就往這兒跑,跟這群兔崽子一耗就是一整天,辛苦得很啊!”
“我想找他說件事。”
“剛才見他在白字號房呢,你自己進去就成。我把這兔崽子關好了就給你登記,你別管了。”
“謝謝周大人。”
“哎喲,謝我幹啥……全朝廷都得謝謝你呢!”
大理寺獄的牢房是按《千字文》的順序排的。白字號所在的這一片是普通牢房,間間都是牆上一口小窗,地上一層乾草,再無其他。犯人吃喝拉撒全在這巴掌大的地方,就算到了隆冬也一樣濁臭逼人。一般官員辦案都是把犯人提到刑房或是衙門裡問,也不知道這位景大人是有什麼想不開的,竟親自鑽到這裡來了。
冷月忍著惡臭皺著眉一路走過去,差四五間不到白字號的時候,突然聽到一個不同于走廊兩側犯人嘶啞低吼的清潤聲音。
“這季節的羊肉剛好,你再想想,不著急。”
在這種環境下還能如此心平氣和地談起食物,好像不是她年初在安王府見到的那個一派書生模樣的新任大理寺少卿能幹得出來的。
難不成大理寺裡還有別的景大人?
冷月正琢磨著近來有什麼案子能扯到羊肉上,恍惚間好像真的在刺鼻的惡臭中聞到了隱約的肉香,越往前走,香味越是清晰。
這香味聞起來怎麼好像是……
火鍋?
這個念頭剛冒出來,就被冷月自己搖頭甩開了。
開玩笑嗎,誰會在這種地方吃火鍋?
冷月只當是自己沒吃早點餓昏了頭,緊走幾步,剛走到白字號牢房前,一眼掃見牢中景象,頓時腳步一僵。
這裡面……還真有人在吃火鍋?!
就在這間污濁不堪的牢房裡,一個身著正四品文官官服的清俊書生與一個被麻繩捆了手腳的犯人面對面坐著,兩人中間靠近文官的地面上擺著一隻熱氣騰騰的銅火鍋,那文官正伸長了筷子悠然地撥弄著剛倒進鍋裡的羊肉薄片,從摞在文官左手邊空盤子的數量上看,這頓火鍋已吃了些時候了。
火鍋用的是濃湯加辣油的鍋底,還放了不少滋補的香料,越煮香味越濃,已全然蓋過了空氣中的濁臭,把犯人引得直咽口水,奈何手腳動彈不得,避不過也吃不著,只能兩眼發綠地幹看著。
文官像是沒覺察到有人走近,安置好鍋裡的羊肉就擱下筷子抬起頭來,友好而心無旁騖地看著眼前的犯人,繼續用清朗的聲音道:“想好了就說說,還是剛才那個問題,你是用什麼兇器割斷你媳婦喉嚨的?”
割媳婦的喉嚨?
冷月倏然記起上次抓犯人回京覆命時聽說的一件案子:蘇州刺史衙門懷疑嫌犯因媳婦與鄰人苟且而一怒之下用利器割了媳婦的喉嚨,案發時間地點與證人證言全都指向這嫌犯,卻因為一直找不到兇器,嫌犯也死咬著不認。蘇州刺史衙門遲遲不能結案,只得報到了京裡來。
這大概是兩個月前的事了,照理京裡早就派人去案發地複查過,竟然到現在還沒查出個所以然來,也不能怨蘇州刺史衙門無能了。
“我……”犯人在濃香的折磨下使勁兒吞了下口水,到底還是硬硬地道,“我沒殺我媳婦!”
“好吧。”
那文官毫不動氣,只略帶遺憾地笑了一下,重新拿起筷子,從翻滾的湯中撈出一撮羊肉,在碗中的料汁裡滾了滾,送進嘴裡悠悠地嚼了起來。
那人長得文雅,吃相也文雅,尤其微微眯眼細細咀嚼的時候,好像正在享受什麼千金難得的珍饈美饌一樣,把原本被牢中惡臭攪得胃裡直翻的冷月也給生生看餓了,那許久沒沾過葷腥的犯人更是看得兩眼發直,來不及吞咽的口水順著嘴角直往下淌,狼狽得一塌糊塗。
那文官如作詩一般安靜優雅地吃著,突然目光一揚,冷不丁地問了一句:“你媳婦怎麼死的?”
“我用瓷……”犯人剛鬼使神差地吐出三個字,忽然一個激靈晃過神來,忙道,“我沒殺我媳婦!我媳婦不是我殺的!”
冷月眉心一動,瓷?
瓷字打頭能割人喉嚨的,難不成是瓷器摔開的碎片?
文官卻像是沒聽到這個字似的,再次略帶遺憾地笑了一下,又往嘴裡送了一筷子羊肉,細嚼之下輕歎出聲。
“唔……好吃。”
這一聲發自內心的輕歎比多少句精於辭工的讚美都容易惹人感同身受,犯人就像被刺蝟戳著屁股似的,怎麼也穩不住了。
“我……我什麼都不知道!你放我出去!”
文官兀自享用著碗裡的佳餚,聽若罔聞:“嗯……湯味夠濃了,可以下點豆腐了。”
“你放我出去!”
文官悠悠地把筷子擔在碗上,騰出手倒下半盤豆腐,擱下豆腐盤子又端起一盤魚片,
猶豫了一下,還是放了回去:“魚片再晚些下鍋吧,片得這麼薄,一過水就可以吃了。”
“讓我出去!”
文官又拿起筷子在湯裡撈了撈:“哎,該吃百葉了,再不吃就要煮化了。”
“讓我出去!”
文官把一片百葉送進口中:“你媳婦是怎麼死的?”
“我用瓷片割……”
犯人話沒說完,猛然醒過神來,戛然而止,卻顯然已經遲了。
還真是瓷片。
冷月幾不可察地皺了下眉頭。她記得案發地是在一個巴掌大的小村裡,就是把整個村子翻個底朝天也不是什麼難事,怎麼會遲遲搜不到一塊與傷口形狀吻合的瓷片呢?
“說吧,”文官溫文爾雅地嚼著,不緊不慢地道,“說完才能讓你離開這兒。”
“我……”犯人猶豫了一下,到底在這人再次把筷子伸進鍋裡的時候破罐子破摔了,“我發現那賤人背著我偷漢子,她……她還反過來罵我!我一氣之下摔了個瓷碗,拿瓷片抹了她脖子……我,我就是想讓她閉嘴別說了,誰曉得……”
文官這才放下碗筷,從身後拿出備好的紙筆,一改剛才的不疾不徐,一陣筆走龍蛇,眨眼工夫就把這些話錄到了紙上。寫罷,他又問道:“碎瓷片藏在哪兒了?”
“拿蒜臼子搗碎撒雞窩裡了……”
文官筆鋒一頓:“雞窩?”
“是,是雞窩……大人不養雞估計不知道,雞吃完食老是愛叼點小石子啥的磨磨食,我家那十幾隻雞一宿就給叼乾淨了……我這都是實話,不信您找只雞試試!”
案子越大越難,前去查案的官員品級就越高,對養雞這種粗活有所瞭解的可能性就越小,難怪折騰到現在都找不出個所以然了……
冷月有點同情地看著牢中幾近崩潰的犯人,安王爺早先頒下禁止各衙門刑訊逼供的嚴令時,應該沒想過把當著犯人的面吃火鍋這條算在內吧……
不過如今看來,跟這條比起來,打板子抽鞭子那些簡直算不得什麼了。
文官沒再多問,再次飛快地記完,站起身來大步走到牢房門口,把記好口供的紙頁往外面獄卒的手裡一塞,吩咐他們帶犯人去畫押,之後才好像剛剛留意到站在外面的冷月,微微一怔,和氣地點了個頭。
冷月還沒來得及點頭回禮,這人卻倏地從她眼前掠走了,速度之快,冷月只看到了一團一晃而過的暗紅色影子。
她早就聽人說過,這位景大人早年在宮中當太子侍讀的時候抽空修習了一身精絕的輕身功夫,出入戒備森嚴的宮闈都可如入無人之境。但年初在安王府見到他時她就仔細打量過,這人沒有內家修為,兩腿修長有餘健壯不足,下盤並不算結實,一點也不像尋常的精擅輕功之人,卻沒想到這傳言竟是真的。
這位書生模樣的景大人似乎不像是打眼看起來的那麼簡單……
冷月循跡在走廊拐角處找到他的時候,他正扶牆站在泔水桶前吐得翻江倒海。
“那個……”冷月一直待到他吐夠了,才伸手戳了戳他因喘息未定而起起伏伏的脊背,“你試試這個。”
文官沒覺察到背後一直站著個人,微驚之下回過頭來,正見冷月把一個小藥瓶遞到他面前。
四品文官的官服是暗紅色的,端莊而不淩人,眼下這人拿一塊素色絲絹掩著口,只露出溫和的眉眼,幾絲不解讓這半張清俊的書生臉越發顯得溫良無害。
冷月在三法司供職這麼些日子,還從沒見過哪個和他一樣官階的官員是像他這樣看起來就很好欺負的。
她大概只用一根手指頭就能欺負死他吧。
“消食的。”冷月晃晃手裡的藥瓶,順便又掃了一眼這好欺負的人不怎麼結實的下盤,“你飯量還真小。”
見文官怔著不動,冷月又看了一眼捏在自己手裡的藥瓶,嘴唇輕抿,猶豫了一下,說:“瓶子是有點髒,不過裡面是乾淨的……不需要就算了。”
文官好像這會兒才回過神來,趕在冷月縮手之前把那個髒兮兮的藥瓶接了過來,打開倒出兩顆送進嘴裡,微微皺眉吞下之後又將瓶子小心地托在掌心送還到冷月面前:“謝謝。”
“你先拿著吧。我看你沒讓人收攤,是還要繼續吃吧?”
文官像是求之不得似的,也不跟她客氣,又道了聲謝就把藥瓶收進了懷裡,有點無奈地笑了笑:“這法子是有點缺德,但是夠快,秋審這段日子活兒實在太多了……”
“你真是大理寺少卿,景翊景大人?”
文官微調站姿,讓自己顯得精神了些許,才謙和地點頭應道:“是。”
冷月抱劍拱手:“我是刑部捕班衙役總領,冷月。三年前從北疆軍營回來之後在安王府當過侍衛,後來一直在替安王爺跑各州縣的案子,很少回京……你可能不記得我了。”
“我記得……”景翊溫和地打量著眼前這位紅衣如火的高挑女子,微微點頭,“今年初我上任前拜會安王爺的時候,我們在安王府見過。”
對於一個灰頭土臉滿身泥濘還一見面就死盯著他下三路看起來沒完的女人,景翊無論如何也是忘不了的。
這女人又往他下三路瞄了一眼,才點點頭,正色道:“我來這兒送個犯人,順便找你說件事。”
自打秋審開始,景翊幾乎每天都會從與安王府有關的人口中聽到類似的話,這樣的話之後往往跟的不是什麼好事,而這些不好的事往往意味著他又要和一些不好的人多耗上許多工夫。
景翊在心底幽幽地歎了一聲,依舊謙和地道:“請講。”
“咱倆今兒晚上成親吧。”
冷月說這句話的口氣與上一句毫無差別。景翊愣了好半晌,才怔怔地反問了一句:“成親?”
“你既然記得我,應該也記得咱倆的婚約吧?就是十七年前定好的那個。”冷月鎮定得像剛才在門口交接犯人時一樣,看著眼前這臉色變得有些斑斕的男人,提醒道,“就是你剛滿周歲那年抓周抓出來的那個。”
“我記得……不過,”景翊仍怔怔地看著她,好像是懷疑自己聽錯了似的,又毫無底氣地反問了一句,“今晚?”
冷月在這一聲反問中突然想起好像還沒有徵求過這人的意見,不禁略帶歉意地問道:“你今晚沒空?”
景翊噎了一下,有點哭笑不得,這好像不是有空沒空的問題……
“有是有……”
不等景翊把後面的話說出來,冷月已輕舒了一口氣,快刀斬亂麻地道:“那正好,我也有空,就今晚吧。我現在得去安王府覆命,你先忙,忙完了就去那兒娶我,這樣行嗎?”
這安排聽起來如行雲流水般自然順暢,景翊鬼使神差地應了一句:“行……”
“那回見。”
“回見……”
直到冷月挺拔的身影消失在視線中,景翊一個人站在幽暗憋悶的走廊拐角,才反應過來剛才的話意味著什麼。
他剛才……
答應今晚娶她了?
景翊趕忙往懷裡摸了一下,指尖實實在在地觸到那個不知是被他還是她的體溫焐得溫熱的藥瓶,不禁輕歎出聲。
該來的,到底還是來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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