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書摘/試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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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是我的朋友吧?」

「咯咯咯咯……我們是朋友吧?」

 

內容簡介

屁男有些讓人難以接受的點,一如他的綽號——除了像屁的氣味之外,就外貌而言,他就是個又髒又醜又瘦小的傢伙。

我們全班一起霸凌他,我雖然覺得這樣不好,卻也沒有阻止,沒想到他卻擅自認定我跟他是朋友——

那天他公園裡死了,但一切只是個意外,沒有人被追究。

後來,班上來了一個轉學生,我們都不知道該怎麼才好。

因為,他的長相,就像是另外一個屁男……

 

 

作者自序

轉學生很辛苦,班上的同學都已經一群一群變成朋友了,轉學生感覺插不進任何一個團體裡,即使是在同一個班上,仍是覺得孤單。

希望大家可以多愛護轉學生,給他們一點愛。

我以前也轉學過,班上也曾經有過轉學生,那種感覺很難言喻,大概是自己曾經是轉學生,所以特別會關心轉學生吧。

不過這本是鬼故事……轉學生的秘密。

哈哈哈,跟我的本意不一樣啦,我是希望大家喜歡轉學生的,但故事的情節卻寫得有點毛茸茸的。

就這樣囉,祝大家都能有好朋友。

讓我們用愛照亮世界吧。

 

書摘/試閱

第一章 同學

在班上總有幾個孤僻、融不入群體的人,我們班上也有這樣的人,大家給他取了一個不文雅的綽號──屁男。

體育課打球的時候沒有人想跟他同一組,換座位的時候也沒人想坐在他周圍,所謂的周圍不止是旁邊,還包括前面和後面,因為有時候要傳考卷必須跟他接觸到,那是讓人很不舒服的事。

女生說,光是東西被他摸過都會覺得噁心,有一次坐他後排的女生橡皮擦掉了,屁男幫忙撿起來,那女生就直接把九成新的橡皮擦扔進垃圾桶。

「太噁心,他摸過欸,我寧願自己撿,他幹嘛雞婆呀。」說這話時,那女生臉上有著藏不住的厭惡。

中午吃飯大家都是三三兩兩聚在一起吃,只有屁男是獨自吃著他的便當,放學也是自己一個人走回家。

他的成績不好,這也怪不了他,因為沒人想把筆記借他抄。有時候老師黑板擦得很快,我們來不及抄重點,下課就會互相借筆記,但這當然把屁男排除在外。

我們班也不完全是所有人都討厭他,像我、班長還有幾個同學就比較無所謂,但還是無法跟他交朋友,說起來原因很複雜——

班長功課好,只有體育很差,但他對每個人都很好,真的是個好人,戴著粗框眼鏡,說話慢條斯理的,以女生的角度來說就是斯文,但是不帥,仍然只能列入宅男一類。

同學和老師都很喜歡他,他不排斥屁男,有一次大家要換教室上課,因為太臨時了,所以我們都是前一堂下課時才知道。

屁男剛好去廁所,回來時大家像是有默契似的都沒人告訴他,後來班長特地去告訴他,叫他下節課記得到理工教室去。

班長的好意最後變成眾人調侃的話柄,幾個同學說出這樣的話——

「幹嘛告訴他啦,難得有一堂課可以不用看到他欸。」

「班長,你不要跟他講話啦,小心你也沒朋友喔。」

「他很怪欸,你還敢跟他說話喔?你知道病毒會傳染嗎?你也變成怪人怎麼辦?」

「他超噁心的欸。」

反正班長被取笑了幾天,但因為他人好,大家並沒有因此排擠班長。

另一個女生就沒那麼幸運了,那女生很文靜,與大家的關係並沒有那麼親密,她也只是和屁男說過幾句話而已,大家就明顯地排擠她了,甚至還當面跟她說說:「妳是屁男的朋友,去找他同一組呀。」

後來那女生受不了,下課時對著屁男大罵:「不要再靠近我了,你噁心死了!」

這話挺傷人的,但因為她表態討厭屁男,所以同學們又重新接納她了。

嗯,簡單來說,就是因為大家討厭屁男,所以和屁男好的人就會變成公敵,以致我們就算不討厭屁男也不敢跟他多說一句話,必須表現出我們也不喜歡他的樣子,這樣才能融入群體,這算是班上一種不成文的默契吧。

一開始我不能接受,好吧,直到現在我還是覺得同學們過份,只是我得承認自己的卑鄙和膽小,我不想為了挺屁男就被排擠,因此就算覺得屁男很可憐,我仍是選擇冷眼旁觀。

這叫作──霸凌。

是吧,應該就是霸凌了。我們全班合起來霸凌屁男。

他也不算最可憐的,因為還有另一個被我們排擠的同學,可那同學並未因此就和屁男當朋友。同樣身為被排擠的一份子,那同學也對屁男嗤之以鼻,還覺得自己高屁男一等,所以也會對屁男冷嘲熱諷的,藉此想表現出自己和屁男的等級不同。

相較起來,我更討厭他,以個性來說,他比屁男更讓人瞧不起。是的,他就是個性討厭,我們才會和他漸行漸遠。

可也因為他的個性讓人討厭到了極點,變成了防護罩,所以我們的排擠對他來說似乎沒什麼影響,他高傲的姿態讓自己刀槍不入,只覺得旁人是羨慕、嫉妒、恨,所以才不喜歡他。

他家裡有錢,但這也讓我取得些許的心理平衡,看樣子這社會不完全是趨炎附勢的,縱使那人家裡有錢,總在班上炫富,只要有最新的機種上市,他馬上就會換新機,一年就換了三台。

他連吃的便當都特別高檔,中午會有專人送知名飯店的便當來給他,能想像一個平凡的高中生在學校吃牛排的樣子嗎?

同學們也都看過他上下課時有專車接受,有時候是坐賓士、有時候是BMW,他說他家的車庫有十幾台名車,但因為保時捷太招搖,才會沒搭那台來學校。

那同學還時不時地問我們,要不要在他家的遊艇辦派對,也說自己大學就會到美國去,不會在台灣這個小島待太久。

他有錢的程度不是我們這種市井小民能想像的,為什麼這種人會出現在我們班上,也挺讓人匪夷所思的,他應該去唸什麼貴族學校吧?

即使他有錢到那種程度,同學還是沒人想跟他當朋友,個性很重要。

至於屁男被排擠的原因就不是因為個性了,而是他有些讓人難以接受的點,一如他的綽號──屁男。

屁男雙手的指甲縫卡了很深的汙垢,是黑色的,彷彿怎麼洗都洗不掉;他長得很瘦小,皮膚白得像是沒有血色,雙唇卻是青紫的。

就外貌而言,他就是個又髒又醜又瘦小的傢伙。

除此之外,他的衣服也是皺皺髒髒的,全身散發出像屁一般的臭味,那味道重到經過他身邊都會聞到,更遑論是坐在他身邊,一整天的課下來都快中毒了。

這是坐過他旁邊的同學們描述的,說是肺葉都快被毒氣腐蝕了。

除了外在的這些條件,屁男的個性也很孤僻,不愛跟同學們說話,但這讓大家鬆了口氣,因為屁男的牙齒蛀得厲害,開口就能看見滿嘴的爛牙,伴隨著嚴重的口臭。

最讓同學們不能接受他的理由,是他會有很奇怪的行為,雖然不至於騷擾到我們的身體,但會讓我們心裡很不舒服。

他就像中邪一樣,有時候會忽然跟空氣說話,或是發出「咯咯咯」的怪笑聲,眼睛也總不知道在看哪裡,那感覺讓人非常不舒服。

我們沒人敢問,卻私下都在討論,也許屁男看得到鬼,說不定早就被鬼附身了之類。

接下來我要講的事,就跟屁男有關——

 

高二下學期,忘了是哪個白目的同學說要玩大冒險,接著班上十幾個人就在自習課的時間玩起來。

那一堂課老師去開會,叫班長維持秩序,班長只叫我們別離開教室就好,玩歸玩,但音量要小聲點,免得被隔壁班抗議。

我們也很配合,各自忙自己的事,像是滑手機、聊天、玩大冒險,就是沒人在自習。

至今回想起來,那真是個蠢遊戲。

我沒參與他們的大冒險,但因為教室就那麼小,所以還是能聽見那群同學的對話。

一開始他們問的不外乎是誰喜歡誰、誰還是不是處男,直到最後有個男的輸了,因為大家問他性幻想對象是誰,他實在說不出口。

我覺得很白痴,隨便答個AV女優就行啦,麻倉優還是波多野結衣之類的不就好了,我就不相信他不看謎片,但可能是班上有他心儀的女同學,所以他才說不出口吧,以免被說下流。

那同學輸了,要接受懲罰,有人提議,要他去問問屁男是不是可以看到鬼。

輸的同學叫簡仁杰,他一臉困擾的樣子,嘴巴張得很大,下巴都快脫臼似的。

我可以想像他的心情,誰會料到是這種懲罰,我猜簡仁杰寧願去跟路人要電話,或是丟臉地站在走廊上大喊三聲「我是笨蛋」吧。

總之,他還是走到屁男的位子前,大家看熱鬧地望著他們。

屁男的眼神很呆滯,他時常這樣放空,然後就會忽然對空氣自言自語,那樣子頗讓人發毛的。即使簡仁杰已經坐在他前面,屁男還是兩眼無神,直到簡仁杰開口說話:「屁……不是,那個——」

簡仁杰差點當面叫出屁男的綽號,我們都在憋著笑,看簡仁杰要怎麼問下去。

屁男畢竟是我們私下給他取的綽號,還沒人當面這樣喊過他,但我想屁男早就知道自己被叫屁男了,畢竟大家有時聊天的聲音還蠻大的。

屁男的視線終於聚焦,不解地看著簡仁杰。

簡仁杰搔了搔頭,猶豫了幾秒後直接問道:「你是不是陰陽眼?」

屁男沒回答,歪了下頭,不懂簡仁杰在說什麼。

簡仁杰換了個方式問,沒想到他問話的方式這麼笨拙,絲毫不懂套話或是拐個彎,「你看得到鬼嗎?」

「啊?」屁男半張著嘴巴。

我快笑出來了,已經有其他同學噗哧噴笑。

簡仁杰又問:「你常常會忽然講話,是在跟誰說話?」

幾秒後,屁男終於回話:「我……看得到喔,真的能看到。」

他這麼一說,教室裡頓時鴉雀無聲。

簡仁杰後悔發問了,誰知道屁男沒有因此住嘴,臉上的笑容反倒放大,我從沒看過他笑得這麼燦爛。

屁男一臉興奮地說道:「學校的游泳池裡面有三個溺死鬼,但他們不是溺死在我們學校的,不知道是從哪裡來的,每次我們游泳的時候他們就會泡在水裡笑。」

這不合邏輯,既然不是在我們學校溺死的,為什麼會出現在我們的游泳池?我開始覺得荒謬了,也許他只是不爽我們排擠他,所以故意說這些來嚇我們。

屁男又說:「啊,二樓女廁的門口也有一個,她穿著跟我們很像的制服,她都一直看著女廁裡面的女生,還會碎碎唸說又在講八卦了、不要臉、不要臉、又在講八卦了,那個女生話很多,脖子上有一條繩子,我猜是吊死的,但我沒有跟她說過話,不知道她為什麼會死。」

「你……你在說什麼?」簡仁杰想打斷他。

「咯咯咯咯……」屁男忽然笑了,嘴角都快咧到耳後去,不是那種惡作劇得逞的笑容,而是像在訴說一件極有趣的事情。

班上大半的人臉色驟變,屁男卻渾然不覺的樣子,仍在侃侃而談:「你們知道嗎?垃圾場也很多,一個個的腦袋從花圃裡面探出來,就像一大片高麗菜田。喔喔,福利社的滷肉飯似乎很吸引他們,每次有人買滷肉飯就會有鬼站在旁邊流口水,口水沾得滿碗都是,可是他們吃不到,所以我從來不買滷肉飯,咯呵呵呵呵——」

聽到這裡我都想吐了,哇操,我經常買福利社的滷肉飯來吃,這麼說來我吃了很多鬼的口水?那畫面在我腦海裡浮現,叫我下意識想吐。

「別講了。」簡仁杰終於出口制止他。

我前面的兩個女生雙手緊握在一起,她們快嚇死了。

我搞不懂屁男說真的還假的,但我寧可認為他是胡說八道,本來嘛,他的腦袋就不太正常,亂說一些嚇人的話也是有可能。

屁男終於閉上嘴巴,把他那誇張的笑容斂起,可是此時的表情同樣讓人不舒服,他變得異常嚴肅。

簡仁杰站起身想要遠離屁男,但走路的姿勢有點怪,似乎是腿軟了。他往教室前方走,想回到一起玩大冒險那群同學身邊。

怎料他才走了幾步路,屁男又開口了:「我真的看得見喔,還可以聽見。」

簡仁杰的身子一僵,沒有回頭,怕又激起屁男說話的興趣,現在最好的辦法或許就是無視屁男吧。

我猜大家都很後悔去問屁男這話題,搞得氣氛很詭異。

屁男沉著聲音說道:「徐惠婷的腳邊有一隻狗,是黑色的臘腸犬,好像是從上個月開始出現的吧,那隻狗每次都跑來舔我的腳,真是讓人不耐呀。」

徐惠婷一聽,表情瞬間垮下,雙眼和鼻頭都發紅了,泫然欲泣。

旁邊的同學連忙安慰她:「還好嗎?他亂講的,妳不要聽他的。」

我們以為徐惠婷是被嚇到,但她卻哽咽說道:「那是我家養的貝比,牠上個月死掉了,嗚嗚嗚……原來、原來牠一直跟著我。」

她不說還好,一講大家都覺得更毛了。

徐惠婷沒跟大家聊過她有一隻叫貝比的臘腸狗,屁男總不會是用矇的吧?所以屁男真的有陰陽眼,剛才講的全是真話?

屁男又對邱靖霖說道:「你身後也有一個老太婆,臉這邊有顆痣,她常常會來看你,上次你數學考不好,她一直站在你後面嘆氣,喔,她叫我轉告你,晚上不要一直玩電腦,凌晨兩點還偷偷爬起來上線。我那時跟她說,沒辦法幫她轉告,因為你不會跟我說話。」

邱靖霖臉色刷白,轉頭對旁邊的同學說道:「那是我奶奶,我——」

「李羿明,你……咯咯咯咯……」屁男又笑了,這次卻是帶著一絲惡意,嘴角的弧度很詭異。

「你到底要講什麼?」李羿明問道。

李羿明是個有點陰沉的傢伙,不愛講話,功課普通,他和黃耀儒是好朋友,平常兩人都膩在一起不知道在幹嘛,也不和班上其他人有太多交集。

我是覺得他的個性有點怪,平常安安靜靜的,可是會忽然發火,感覺是個情緒控制有問題的傢伙。

「你身邊有很多貓喔,昨天又多了一隻,牠趴在你頭上在咬你。」屁男說道。

他一講完,李羿明忽然衝過去一把推倒屁男的桌子,砰的一聲巨響,大家全愣住了。

貓?也是李羿明養的寵物嗎?

我還來不及思考,李羿明就抓起屁男的領子大罵:「閉嘴,以為我會被你嚇到嗎?你這個怪物、噁心的傢伙,比垃圾還不如。」

「呀……那些貓是被你虐死的吧?牠們的死相真難看,喔喔,下半身被燒成黑色的那一隻,牠在抓你的腳,你有沒有覺得最近腳很不舒服?會像過敏一樣吧?再怎麼遲鈍,應該都有感覺才對,牠跟了你很久呢。」屁男叭啦叭啦地一直講,絲毫沒有停下來的意思,「有一隻白的眼睛不見了,是被你挖出來的嗎?」

我現在已經不在乎屁男說什麼了,因為我完全被李羿明虐貓的事情所震撼。

李羿明會虐貓?他殺了很多貓,所以身邊才會跟了一堆貓靈嗎?我張著嘴巴說不出話來。

我痛恨虐待動物的人,可是屁男怪怪的,即使能說出徐惠婷家的狗、邱靖霖的奶奶又怎樣,說不定屁男現在說的只是矇中。

「那些貓一直叫、一直叫,吵得我都沒辦法上課——」

屁男講到這裡,李羿明忽地一拳揍了過去,大叫著:「閉嘴、閉嘴!亂講!」

屁男被打倒在地上,李羿明卻沒有罷手,仍用腳去踹屁男。

屁男忽地吐了一口血沫,可他沒有學到教訓,赫然指著班上的流氓周胖說道:「呵呵……咯咯咯……你比較有趣,是帶著兩個嬰兒,你是他們的爸爸吧?兩個都在你的背上。」

我轉頭看向周胖,他額際的青筋都冒出來了,頗有惱羞成怒的姿態。

這回不用屁男解釋,我們都瞭然,周胖有過幾任女朋友,估計是他讓女生去墮胎所以被嬰靈纏身。

周胖也被激怒,他奔過去抓起屁男。周胖的體型快要是屁男的兩倍了,單手把屁男提起來不是問題,他一把將屁男扔向垃圾桶。

屁男撞倒垃圾桶,裡頭的垃圾全翻了出來。

屁男滿嘴是血、身上都是垃圾,卻仍在笑,那模樣說有多詭異就有多詭異。

周胖喊著:「閉上你的狗嘴,我叫你再笑。」說著,他竟然拉了一張椅子舉起來,作勢要砸向屁男。

屁男完全沒被嚇到,他指著周胖說道:「小孩子在說好餓、好餓,你有聽見嗎?啊啊,他抱著你的脖子,你晚上睡覺有沒有聽見小孩在哭?肩膀很酸痛吧?」

周胖的身子顫抖著,情緒儼然已經控制不住了。「我X你妹的。」

我不知自己打哪來的勇氣,忽然覺得這樣下去會出事,連忙一個箭步跑過去,抓住周胖手中的椅子說道:「等一下,別打了,會出人命。」

「對呀,不要打了。」班長也回神勸阻。

我平常和周胖會說笑,偶爾也會互相請飲料。我覺得周胖不算壞人,只是講話屁一點、喜歡裝老大,雖然他常說自己在外面打架多罩,可他不曾勒索過班上同學,所以我也不確定他能有多壞。

或許是我白目,認為自己不會被他揍吧,所以才有這樣的勇氣過來阻止。

「他就是一個白痴而已,你幹嘛跟他計較。」我說道。

「白痴。」周胖緩和下來,對著屁男吐了一口唾沫。

我想他剛才不是真的要打屁男,只是希望屁男別再說那些奇怪的話,也只是需要一個台階下。

班長也過來把周胖拉走,看他扔下椅子我才鬆了口氣。

我也不想攪和太久,轉身想回去自己的位子,不料腳踝卻忽然被抓住,我嚇了一跳低頭看去,是屁男抓住我的腳。

我不解地看著他,直想叫他快點放手,可是因為太過著急,以致我說不出話。

屁男笑著對我說道:「你是在幫我吧?你在幫我對吧?」

我確實是在幫他,但是被他這樣一問,加上他的樣子讓人頭皮發麻,我就不想回答他了。

屁男笑了笑說道:「謝謝,謝謝你……你叫……徐維成,我記得你喔,咯咯咯……」

我後悔過來幫他了,現在更怕他說我身邊也有鬼跟著。

我慌張地把腳抽開,逃也似的跑回自己的位子坐下。

我們都同班一年多了,他記得我的名字也很正常,可是被他叫名字時我竟然覺得汗毛直豎,只希望他最好忘掉我,我不願意被他記得,也沒想過要跟他當朋友。我只是不想班上出事,也看不慣霸凌的行為而已。

班長喊了一聲:「都回位子上吧!」

聚在講桌旁邊的同學陸續回到座位,只有坐在屁男旁邊的那人躲得遠遠的,跑到最後排的空位去坐。正常人此時都不敢靠近屁男。

班長維持好秩序,一臉為難地走向屁男,「你還好嗎?要不要去保健室?」

周胖悻悻然地對屁男撂話:「是你自己摔的,可不要牽扯到我們。」

屁男只是笑了笑,抹掉臉上的血漬就回位子坐下,沒打算到保健室去,血漬沾在他泛黃的袖子上,他也絲毫不以為意。

這人……精神真的有問題吧?我也只能這麼想了,不敢把他的話當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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