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親愛的佛洛伊德(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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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簡介
目次
書摘/試閱

商品簡介

逆轉人性的犯罪推理 遇上 直擊內心的浪漫治癒
霸氣肉食女律師X淡定精神科醫師
玖月晞 全新震撼揪心刑偵愛情小說精彩完結

八年前分別的結尾,在十二年份的日記裡
四千三百八十三天的悸動、失落與期盼
滿滿一室,全是為她而寫
十二年前,妳執手不肯鬆開;這一次,我便還妳一世追逐守護

甄意順利取得大律師的頭銜,與言格的感情逐漸穩定,
說好換他來追求她,言格這座冰山對她便極盡貼心溫柔。
同時,HK城越來越不平靜。
「衛道者」和「洋娃娃殺人案」犧牲者連續出現,
甄意查出,所有犧牲者皆指向同一家孤兒院消失的檔案。
MSP組織的精神實驗尚未結束,
隱藏於甄意周遭的BOSS身分尚且不明,MSP最完美的實驗品又在何方?

曾經的好友楊姿成了「洋娃娃」被害者,
甄意遭到MSP餘黨酷刑虐待,
意識恍惚間,冷酷又溫柔的聲音在耳邊對她說:
「很累吧,把身體交給我,我替妳殺了他們好不好?」

這一次,甄意面臨的是最困難痛苦的辯護,
在大眾面前承認甄心的存在,並且證明自己沒有殺人?

本書特色

‧晉江人氣懸疑愛情作者玖月晞,繼《親愛的阿基米德》後人氣刑偵愛情小說全新修訂版
‧逆轉人性的懸疑犯罪X直擊內心的浪漫治癒,言X甄系列精彩第二部
‧唯一收錄無刪節版本,兩岸首發未公開番外〈與言溯的相會〉與完美大結局

作者簡介

玖月晞,天蠍座AB型,一路行走一路漂泊。我認為我迄今做得最好的事,就是活在真實的生活中,不依賴他物和他人,保持著精神的獨立和自由,兀自成長。

目次

第四卷 黑色日記
番 外 對我微笑,一如當年
番 外 與言溯的相會
後 記

書摘/試閱

84

午夜十二點,民工村一處廉價招待所裡燈火通明。遠遠看去,玻璃窗上滿是汙跡油漬,燈光昏黃。樓體上貼著「住宿二十元」的紅色塑膠彩燈,「住」字的人字旁破敗熄滅了。
幾輛警車把本來狹窄的民工村堵得擁擠不堪。雖是深夜,很多居民穿著睡衣跑來觀望。招待所老闆娘坐在門口罵罵咧咧:「真晦氣!本來生意不好,以後日子還過不過了?」
甄意才進門,林芝的丈夫就走上前來,雙腳發軟直哆嗦:「甄律師,妳要幫幫我,人不是我殺的!」
「你先冷靜,和我說說怎麼回事?」
「鄭穎今天非要來向我道歉,我不肯原諒。她就跪在門口。我把她趕走。可後來心裡又難受,她畢竟是孩子,跟著幾個大人學壞。阿芝已經死了,這孩子還得活啊。不原諒不是把她往火坑裡推嗎?全世界都罵她,得拉這孩子一把……她說她在外面,要我十點半來見她。我敲門沒人應,和老闆娘一起進去看,沒想到……」
「警方會調查清楚。你別怕。」
這時,司瑰走過來,「初步排除了你的嫌疑。」
林芝丈夫如釋重負。
甄意到一邊,小聲問:「這麼快,有不在場證明?」
「連續殺人,且普通人無法把一個人殺成那樣。」
「什麼樣?」

樓梯間十分破舊,三樓的走廊上拉起警戒線,警員正在勘察。
甄意和言格穿了鞋套過去,案發房間關了燈,痕檢員彎著身子在提取指紋和其他痕跡。
她一眼便看見門口的洗手間裡站著一個人:鄭穎。美得虛假而詭異。
她化了濃妝,塗著厚厚的粉,白面紅唇,打扮異常豔麗精緻,穿一件上緊下鬆的異國公主裙。腰部拉得非常緊,像十六、七世紀英國小姐的細腰。
她的臉上塗了深深的眼線和睫毛膏,脖子上繫了一根蕾絲鑲牛皮項圈,後端掛在蓮蓬頭上。
服裝豔麗,色彩斑斕,死相極其精美,像嘉年華的演員。她似乎在笑……
甄意頭皮發麻,忍著心中的不適和異樣走近一步,聞到她身上的香水味,Chanel NO.5。
走近發現洗手間裡還有一個人!她猛地嚇一跳,往後一彈,身後言格把她穩穩扶住。
她的心撲通撲通的,定睛一看,是鏡子。
鏡子上畫著一個血色的環,鏡子裡的鄭穎一眨不眨,陰笑著盯著鏡子外的自己。一切看上去都很精美,與這裡髒亂低檔的環境格格不入。
洗手池裡放著鄭穎的化妝包,裡邊物件凌亂擺放,地下躺著一個顯眼的橡膠男性生殖器和振動器。
言格站在甄意身邊,擰眉,似乎在看鏡子上的符號。他回頭望一眼房間,傢俱都很陳舊,但勉強整齊。窗子開了一扇,外邊是黑漆漆的夜。
出了走廊,言格問司瑰:「連續殺人?」
「嗯,死者樣子太詭異,之前才沒對公眾公開。」
「死者全是這樣?」
「對。」司瑰翻出檔案夾裡的照片給他看,「言老師,這個罪犯是什麼心理,不會是精神有問題吧?」
甄意瞟一眼,頓時起了雞皮疙瘩。幾個死者全衣著整齊,化了妝,死得很體面。只不過,隱隱覺得哪裡不一樣。
「有身份共同點嗎?」言格問。
「都是最近被輿論譴責的人。」
「譴責?」
司瑰指著冊子裡一個女人,「她兩個月前意外落水,有交警見義勇為下水救她,因此犧牲。她卻一句感謝也沒有,上了岸就走人,後來圍觀群眾的錄影曝光,人肉搜索出了她;這個,為了嚇唬男朋友假裝跳樓,害救她的消防員墜樓死了;這個……」
全是今年充斥HK城媒體的公眾事件;全是喪失道德之人致他人於死地,卻無法用法律規束的情況。聯想到鄭穎,她參與了地鐵群毆孕婦案,但未成年。
是衛道者懲戒式的犯罪啊,甄意心想。
言格問:「鄭穎的案子,附近有人看到可疑人嗎?」
「沒有。」司瑰說,「也沒有可疑車輛。」
「招待所其他住客呢?」
「都是附近的單身漢和特種行業的小姐,不然就是技職學校的情侶。」
走廊上,員警們以季陽為中心,圍成一個圈。
甄意跟著言格下樓時,聽見季陽的語氣刻不容緩:
「我們要找的犯人是男性,身材高大,體格健壯,年齡在二十七到三十三歲之間。
他很有魅力,在人際關係上很有信心,懂得交流技巧,能短時間內迅速獲得陌生人信任。可能他身份特殊,可能他長相英俊。除去這些,他內心深處對男女關係謹慎拘謹,可能至今沒交過女朋友;看上去風度翩翩的同時,傳統而保守。是幼時經歷對他的男女相處觀造成了影響。他童年不幸,與父親關係親密,幼年時期,父親遭遇變故,受人冤枉或因救人意外去世;他很小的時候母親就離開了他。即使長大後由於工作或融入社會,他變得談吐不凡,潛意識裡仍然與女性保持距離,可又對女性好奇。他行為上沒有虐待傾向,但意識深處對女性的身體有探索和窺探的欲望。他自信有條理,組織計畫能力很強。做事有決策力行動力,有手段不畏懼。他工作體面,會憐憫,很正直,對自我的道德要求很高,代表社會站在道德制高點上。他很可能從事法官,員警,律師之類的行業。」
甄意一邊往樓下走,一邊忍不住回頭看,好奇季陽的理論。
下樓後,甄意準備和司瑰打聲招呼就走,一不小心在司瑰的脖子上看到什麼,她湊過去,不由分說拉開她的領口一看,一枚深深的吻痕。司瑰立刻把領口捂上。
「嘖嘖嘖,卞謙哥還真是……威猛啊。」甄意扁嘴,「我的天,昨晚大戰幾場?」看一眼手錶,凌晨一點,「案發後接到電話,剛從床上抽身下來吧。」格外強調「抽」字。
司瑰被甄意說得紅臉:「要妳管。」
「不管不管,閨蜜長大了都要嫁人的。」甄意壞笑,「難怪我剛才看見卞謙哥的車停在那裡,還以為看錯。」
想想卞謙那樣清淡優雅的男人和司瑰一起,她酸不溜秋地嘆氣:「嘖嘖,被男人滋潤後氣色都不一樣了。我還欲求不滿呢。混蛋,自己滿足了就打電話壞我的好事。」
「我打電話時,你們?」
「沒。」甄意賭氣地哼一聲,司瑰和卞謙交往兩個月就滾在一起了,言格這個白癡,十二年了還不把她吃掉!
「放心啦,他就是妳的。急什麼?」
甄意向她招手告別,言格已經在外面,手插口袋望著天空;甄意過去順著他的目光望,沒什麼可看的。
他見她來了,收回目光,和她一起繞過警戒線,走進夜幕籠罩的民工村裡。
走道狹窄,夜色靜謐。
甄意背著手跟在他身邊:「好好奇,想知道季陽專家是怎麼知道兇手情況的。」
「不難理解吧。」
「你知道?」
「連環殺人案的死者背景沒有交集和相似,唯一的共同點是輿論譴責。不難判斷兇手充當著衛道者的角色。受害者都在各自的事件中害死特殊職業的人,交警、消防員、政府工作人員……都是職業屬性中道德附加值較高的行業。兇手極有可能出自這一群體。」
甄意聽得入神,讚嘆:「好厲害!唔,林芝是養老院裡的看護。」
言格的思緒斷了一秒,看護這個職業有些牽強。低眸看,她正一瞬不眨望著他,黑亮的眼睛裡星光閃閃,專注而崇拜。
他輕吸一口氣,深夜的空氣清涼而沁心。
「從執行步驟上講,他需要把死者誘拐到安全隱蔽的地方。陌生人會跟著他走,他一定有個人魅力,能讓人短時間內迅速對他有好感和信任感。所以季陽說他英俊帥氣,或者他職業本身讓人安全可信。在殺人方式上,選擇勒死死者,他必須有力量。比起其他殺人方法,勒死比較乾淨整潔,在屍體上留下的痕跡較少。他或許想表明他代表的是有力量的一方,他對殺人方法本身沒有較多的研究和興趣,對死者沒有想侮辱的訴求。司警官給我們看的照片顯示死者沒有掙扎的痕跡,即使是勒死,兇手也能一擊致命。」
語速不快,讓她每個字都聽清。
甄意忍不住參與其中,「所以他的目的是為了懲戒死者。同時他對自己的道德要求很高;不會像其他衛道者一樣,在殺掉死者的同時侮辱和羞辱死者。」
「對。」言格看她一眼,很欣賞她的領悟力,「他把自己擺在很高的位置,懲罰的同時給她們死亡的尊嚴,所以他把她們整理得乾乾淨淨,漂亮地死去。」
「季陽說他的成長環境,從哪裡看出來的?」
「看到地板上的兩件器具了嗎?」
他說的是橡膠生殖器和振動器,甄意「嗯」一聲。
「雖然我沒像季陽一樣拿到更多的證據,但我猜測死者的下體都有性侵的跡象,並不是真正的男人。而是……」他沒說完,但甄意明白了。
夜風輕拂,氣氛有些微妙,或許,有一絲尷尬。
暗夜中傳來調笑細語,迎面走來一對情侶,摟在一起嬉笑著說情話,從他們身邊經過。安靜狹窄的走廊裡,他們細細的歡笑聽著格外私密親昵。
甄意忍不住回頭望一眼,不經意間眼中流露出豔羨。落進了言格眼裡。他看她半晌,靠近一步,執起她的手,稍稍一帶,把她牽到身邊,讓她緊挨著自己。
甄意一愣,人已不由自主輕輕撞去他身上,手被他溫熱的掌心嚴密地包裹。她心裡甜絲絲,歪頭靠上他的肩膀,摟住他,彷彿他臂上掛著一隻小浣熊。
「他不想羞辱死者,卻用假的用具侵犯死者,這是矛盾的啊。」
「季陽才說兇手對女性有一種近乎窺探的好奇。」
甄意回過味:「他本身魅力迷人,理應不缺女人,是他潛意識裡對女人有著同時抵觸和好奇的心理?」
「嗯,這樣的男人,通常因成長過程中缺乏女性角色。」
甄意覺得很有道理,但又忍不住提出漏洞:「或許他對死者有性欲,卻陽痿不舉?」
「如果他有性交的想法,卻性無能,他對死者下體的傷害會更嚴重。且更可能選擇其他異物,而不太會用假的生殖器。」
「為什麼?」甄意好奇,抬起腦袋。
「這……」言格輕咳一聲,「或許事關男人的尊嚴。」
「哦……」本來就功能不行,找個假的來不是自找刺激嗎。
言格側頭看一眼肩膀上她安然傾靠的腦袋,繼續:「雖然童年殘缺,但他依然給自己賦予非常高的道德標準,他的成長過程中有另一個榜樣式的男性角色,他父親。」
「意思是他父親給他樹立了標杆?」
「孩子很多正直的信念和行為都是從父親那裡習得。」
甄意徹底明瞭:「他正直,有信念。卻在這次的殺人案裡表現出偏激的一面,所以很可能是相似的事情刺激了他。」
「嗯。」
她在腦子裡回味一遍,道:「現在我完全明白啦,言格,你好厲害。」語氣裡毫不掩飾對他的崇拜,帶著微微的撒嬌。
他垂了一下眼眸,靜默不語,心裡卻是開心的。
「不過言格,不知道為什麼,我覺得鄭穎的案子和這一繫列案件裡其他的人不太一樣。」
這正是他想說的,他看她,眼神閃了一下,鼓勵她繼續。
「我對服裝化妝比較敏感,覺得鄭穎和另外幾個人的裝扮不是一個檔次。她高級多了。」甄意擰眉,「其他女人的裝扮就像你說的,兇手想給她們體面的死法,整理容顏;可鄭穎的死不僅是漂亮,可以說驚豔、絕美,就像……像兇手對她有感情!」
兩人想到一處的默契,讓他的眼睛閃過一絲柔和:「我也認為,雖然鄭穎的死和其他案件的被害者有相似之處,但殺死鄭穎的兇手和殺死另外幾人的兇手,不是同一人。」
「不是同一人?」甄意意外,「我以為鄭穎是兇手的漏洞,要從鄭穎的人際關係找突破口。」
他並沒急著解釋,感覺到她在夜風中輕輕地發抖。她出來時太急,只穿了件薄薄的衛衣。此刻討論得專注,都不覺寒冷。
他溫聲道:「甄意,我把衣服脫下來給妳穿,好不好?」
她愣一下,輕輕笑了:「不用啦!」說著拉開他的風衣,鑽進去雙手摟住他的身子,「這樣就好啦,一起穿,更溫暖呢。」
他稍稍一愣,順勢摟住她的小身板。
道:「如果兇手對鄭穎有特殊感情,又怎會讓她死在廉價的招待所裡?」
「啊,對哦。」她咕噥著往他懷裡鑽,狠狠嗅了嗅他身上清淡的香味。
「連環案裡其他死者都在HK城,兇手的主要活動範圍在HK城。可鄭穎從深城來,兇手如何知道她的行蹤?殺人需要周密的計畫,鄭穎今天才來,兇手立刻知道並實施殺人?」
這樣一說的確奇怪。「會不會兇手剛好在HK城和深城兩地來回?」
「有這種可能性。但鄭穎已向受害者家屬懺悔。懺悔的人沒有懲處的意義。且如果兇手對鄭穎有特殊感情,就不會用假的用具,而會親自……」
甄意努努嘴,這樣一來,都說得通了。「竟還有一個兇手。那殺死鄭穎的兇手太聰明了,居然和最近的連續殺人案撞上。」
「他的確聰明。」言格沉吟半刻,道:「另外,雖然季陽有很炫目的推斷,但有些基本的事情,我認為他忽略了。」
「什麼事?」
「兇手是怎麼殺掉鄭穎的?」
甄意愣住,是啊,第一反應是連續殺人,慣性思維讓人去找相似點和新線索,卻忽略了最基本的推理。
「林芝丈夫和老闆娘是開鎖進去的,房間裡沒有打鬥痕跡。雖然開了一扇窗,但我看過,窗戶上方是不牢靠的塑膠擋雨板,旁邊的雨水管道也不牢,兇手不可能從窗戶離開。」
甄意心亂跳:「難道是密室?」
「兇手如果把鄭穎殺了,移屍過來,難度太大;而在旅館殺人,兇手怎麼自由進出?」
甄意的好奇心全吊起來,在他懷裡扭了一下:「到底是怎麼回事?」
「我想……」話音未落,他左邊口袋裡手機震了,在甄意背後,她的腰上酥酥麻麻地顫。
他左手正摟著她,沒有鬆開,便用右手繞去摸手機,有意無意間把她整個兒圈進懷裡。
她暖得心都要化開,安然而幸福地享受他懷裡的溫暖;他低著頭找手機,身子微微前傾壓去她肩上,短髮在她臉頰邊蹭蹭,好癢,好親密。
她仰著頭貼在他脖頸間,唇角的笑容一點點放大。
他找到電話接起來。
近在耳邊,甄意隱約聽到一個清沉而冷寂的男聲,說著英語,嗓音很磁,具體內容聽不清。言格回答的則是中文:「對,像一個符號……是一個環,兩筆劃成,一端細,一端微微粗一點。」他說的是洗手間鏡子上的血環。
「兩環蛇?……重生?」
「……」
「你現在在哪裡?」
甄意微微扭頭,可貼得太近,只看得見他白皙的下巴。
能讓他問出這種話的人,應該不一般。
「Isaac好很多了。……你什麼時候來接牠?」
那邊似乎沒有回答,收了電話。
言格裝好手機,無意識地蹙了一下眉;甄意察覺到,他是擔憂的,在擔憂電話那邊的人。
她小聲問:「是小鸚鵡的主人嗎?」
他「嗯」一聲,沒有想多談的欲望。
甄意也就不多問了。又聽他說:「鄭穎是自殺的,但有兇手。」
這話真是……費解。

言格開車把甄意送到她家樓下時,已經快凌晨三點。
甄意賴在車上不想下去,熱情又好心地提議:「這麼晚了,去我家住吧?」
言格點頭。甄意彷彿中彩票,看他過來給她拉車門,笑瞇瞇地起身迎上去,貼在他耳邊:「那我們要繼續剛才沒做完的事?」
言格沒作聲。
甄意嘻笑:「雖然我只有一張床,但我不會讓你睡沙發的。我對你好不好?」
他緩緩看了她一眼,說:「是挺好的。」
言格洗完澡出來,就聽見甄意在臥室裡唱歌,歌聲輕快而活潑:「我們去大草原的湖邊,等候鳥飛回來;等我們都長大了,就生一個娃娃……」
言格:「……」大半夜的,她還真是精力充沛。
他關了客廳的燈,走向臥室。忽然,茶几上的座機電話響了,在昏暗的客廳裡,莫名幽靜而綿長。
「甄……」剛想叫她接電話,後面的字卻凝在嘴邊,莫名想到她說「騷擾電話」。
心,靜了一秒。
不知為何,言格鬼使神差地接起電話,放到耳邊。
他沒有作聲。
那邊,傳來一個陌生男人的聲音:「為什麼不接電話?我知道妳在家。」
光線昏暗的客廳裡,他深深斂起眼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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