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商品簡介
作者簡介
名人/編輯推薦
目次
書摘/試閱

商品簡介

這是一個看似河清海晏、歌舞昇平的盛世,實則是武林分裂、外寇環伺的亂局。
少女隋雲曦與青梅竹馬的師兄姜恒,慘遭滅門之禍,二人逃出煉獄血海,卻逃不出恨海深仇。
心懷陽光、堅信公道與光明的雲曦,是否能與內心偏執、心染塵埃的薑恒,攜手並肩,共赴亂世?
同苦、同悲、同喜、同樂的少女與青年,將會有怎樣不同的選擇?而溫柔謙和、堅韌不屈的雲霄古樓少主——賀千秋的出現,又將為這紛亂紅塵帶來怎樣的變故?
小兒女情仇糾葛,大江湖生死存亡,聽這亂世紅塵中,一曲跌宕悲歌。

作者簡介

賴爾,本名周麗,作家,法學碩士,已出版長篇小說三十餘部,其中數部作品已被翻譯成多國語言遠銷海外,同時還被改編為影視劇碼。
從小就夢想著,背上秋水長劍,遊歷神州山河,懲惡揚善,行俠仗義;於是便寄情於書卷紙上,埋首書海;又寄情於螢幕之中,笑傲遊戲;最終,寄情於鍵盤之上,下筆千言,構想恢宏奇界,塑造百味人生。

名人/編輯推薦

編輯推薦
新武俠女神作家賴爾帶給你最真實、最感人的江湖!

江湖絕不是童話,而是分辨人性善惡的明鏡。
然而即便有背叛、有殺戮、有血腥,
幸而依然有摒棄門戶恩仇的攜手,
依然有強敵來襲前堅守信念的忠烈,
依然有用自己的血肉之軀守護世道的俠骨仁心。

一紙太平約,令天下風雲變色
小兒女情感糾葛,大江湖生死存亡
焚天毀地之槍與君子治世之劍,相同的世界,不同的選擇

目次

第一章 舊事
第二章 恩仇
第三章 誅心
第四章 伏計
第五章 敵我
第六章 歧路
第七章 逢君
第八章 雨霽
第九章 雪塵
第十章 朔風
第十一章 驚變
第十二章 玉碎
尾聲
番外篇

書摘/試閱

那一年的臘月二十七,是隋雲曦畢生難忘的日子。岐山之上,一朝風雲變色,數百年的太平,竟被一紙榜文所破。
那一年的冬天,似是來得特別早。剛入臘月,漫天雪羽便簌簌飄落,將青山籠上了一層雪衣。深綠的松枝被落雪壓得沉甸甸的,北風吹動,那枝頭積雪便紛紛落下,樹下的女娃娃被沾了個滿頭滿臉。
那站在雪松下的女娃娃,便是年僅八歲的隋雲曦。她穿著一身鮮豔的紅襖子,那是姜家媽媽為她縫製、準備過年穿的棉衣。
她的小臉兒被風吹得紅彤彤的,落雪沾在她那被凍紅了的小鼻頭上,鼻尖瞬間一涼,她抬起小臉兒,用那雙神采奕奕的大眼睛,望向身側高高的圍牆。
牆內傳來極有規律的號令之聲,似是有人在齊聲吆喝。小小的隋雲曦側耳聽了片刻,隨即將小手搭在牆邊的雪松上,輕輕地發出“嘿咻”一聲,像是在給自己打氣似的,一下子躥上了高聳的松樹。
那又白又軟的小手劃過積雪,緊緊地握住了樹杈,她使出全身的力氣,好不容易才用她那小胳膊、小腿攀上了枝頭,終於瞧見了圍牆內的景象——
豎成列,橫成行,三十餘名男子整齊地在院中列隊。他們一個口令一個動作,或弓步踏前,或提臂回勾,正齊刷刷地揮舞著手中的長槍。
領頭的是兩名中年男人,一人鬢角斑白,神情肅穆,不苟言笑。另一人蓄了長須,時不時用手中銀槍指向院中弟子,指點他們的動作。在二人的帶領下,滿院的弟子皆是專心致志,不敢有半分懈怠。雖是在冬日之中,可勤學苦練的他們卻都是汗如雨下。
“青松覆雪!”隨著那鬚髮花白的漢子一聲令下,院中弟子齊聲高喝:“嘿!”爾後又齊刷刷地縱身躍步,手中長槍如銀龍一般,重重地劈在地上,蕩起雪塵紛紛。
那長須漢子走進隊伍,不時地指點著弟子。而那年長些的魁梧大漢,則走至一名十三四歲的少年面前,嚴肅的面容上,此時竟流露出些許的笑意,只見他微微頷首,微笑道:“恒兒,做得不錯。”
“謝掌門師伯!”被稱為“恒兒”的少年,一邊仍是挺直腰板維持著招式動作,一邊中氣十足地回答道。
“師兄,你再誇這臭小子,他的尾巴可要翹上天去嘍!”長須漢子大笑道,引得少年不滿地嘀咕了一聲:“爹,你別胡說。”
落雪無聲,靜靜地飄落在院中,也落在院外的雪松上。攀住松枝的小雲曦,默默地望著兩鬢斑白的父親,望著父親臉上難得一見的笑容,她不由得握緊了小小的拳頭—
如果她也能學武,她一定會比薑恒更努力,一定不會讓爹爹和姜師叔失望!
可是……她只能這般遠遠地看著,永遠不能踏入演武堂半步……
小雲曦垂下腦袋,任由雪片落在她柔軟的青絲上。
隆冬的雪,凍得她手腳冰涼;隆冬的風,刮得她小臉通紅,她卻不怕冷似的,執著地抓緊松枝,睜大了雙眼,將院中弟子們的動作一一記於心間。
這一看就看了一個多時辰,當被譽為“中原第一槍”的隋家槍掌門—隋同甫宣佈早課結束的時候,小雲曦的手已經凍得不聽使喚了。滿院的弟子持槍而立,恭恭敬敬地目送掌門隋同甫及其師弟姜子野離開演武堂,隨後才漸漸散去。
只有那名為姜恒的少年,仍是待在院裡不願離開,直到人都走光了,他這才抬起頭,望向院外雪松的方向,微微眯起了眼睛,帶著些許不懷好意的意味。
下一刻,他舉起手中銀槍,對準雪松冠頂,用力一擲。
銀光閃耀,破空襲來。小雲曦嚇得身子一顫,慌忙低頭去躲。銀槍當然不是沖著她去的,只是衝擊松枝的力道足以撼動這棵百年古松。
小雲曦所坐的枝丫被震得來回晃動,不會武功的她頓時身形不穩,“撲通”一聲便從樹上摔落下來,整個人面朝下,摔進了厚厚的雪堆裡。
這動靜又震得松枝一陣亂顫,覆在松針上的積雪簌簌落下,差點兒將小雲曦都覆蓋了。
姜恒得意地挑了挑眉,他慢悠悠地走出演武堂的大門,頗為滿意地看著自己的傑作。
可憐的小雲曦,腦袋還紮在雪地裡,好半天才回過神,抬起滿是雪沫的臉,胡亂地抹了幾把,隨即怒氣衝衝地望向始作俑者,以軟軟的童音控訴道:“你太過分了!我要告訴姜叔母!”
薑恒不屑地從鼻孔中輕哼一聲,他先是縱身一躍,腳步輕點古松,竟如山中猢猻一般,幾個飛縱便上了樹頂。他拔下松中已入木三分的銀槍,一個旋身,極是瀟灑地穩穩落地。
然後,他用那雙細長的鳳眼,瞥向小雲曦,絕非友善地冷笑道:“好啊,隨你告。只是到時候,爹娘還有掌門師伯,問起你怎麼會爬上樹,別怪我據實以告,說有人偷學武功。”
“你胡說,我才不是偷學!爹爹是掌門,他的武功,憑什麼我不能學!”小雲曦恨恨地跺了跺腳。
姜恒屈起食指重重地敲上小雲曦的腦門兒,嘲諷地道:“蠢丫頭,說了多少遍了,隋家槍的祖訓就是傳男不傳女,有本事,你去找地下的師祖理論啊!”
一句話,堵得小雲曦啞口無言,她只能揉著自己被敲疼的腦門兒,憤憤地瞪著面前比自己年長五歲的少年。

隋雲曦是隋家槍掌門隋同甫的獨生女,自小生在岐山,長在岐山,看慣了爹爹和各位師兄們練拳舞槍。可師兄們從不喊她一聲“師妹”,因為唯有年幼的她,不是這門派中的一員。
隋家槍剛猛淩厲,本不適宜女子修煉,而祖上更有“傳男不傳女”的訓誡,即使隋同甫貴為掌門,也不能違背祖訓。
小雲曦雖打小耳濡目染,對這門功夫滿是好奇與憧憬,她也曾乞求父親讓她學槍,可向來寵她的爹爹,聽到後卻是黑了一張臉,重重地丟下兩個字:“胡鬧!”
不服輸的小雲曦,只能爬樹偷窺演武堂,記下武功招式回房偷偷練。
可有一次,也是在這樣一個寒冷的冬天,她因在樹上看得太久,手指都凍僵了,整個人困在樹上動彈不得,爬都爬不下來。她想呼救,又怕被爹爹知道責駡,急得直掉眼淚。
正巧路過的薑恒,被淚水砸了個正著,薑恒在大肆嘲諷一番諸如“笨死了,沒本事還學人爬樹”、“你就凍死在樹上吧,這是你偷學武功的報應”之類的話語後,終究還是將她抱了下來。
在小雲曦的再三懇求下,薑恒答應不將這件事告知掌門和他的父親,而是以此換取了一個不平等條約—
“不告訴我爹和掌門師伯也可以,”那時的姜恒,得意揚揚地抱著雙臂,挑眉睨視小雲曦,“不過你得答應我一個條件。”
“行,只要你不告訴爹,我什麼都答應你!”小雲曦急切地承諾。
說真的,薑恒還真想不出面前的小短腿能給他什麼好處,可是光明正大地說出“我暫時還沒想到,等想到再說”,那不是太丟臉了?
於是,他故作玄虛地道:“佛曰,不可說。時機成熟了,我再告訴你。你可得記好了,不許耍賴!”
“不耍賴,不耍賴,絕對不耍賴,”小雲曦急急地伸出小指頭,“拉鉤蓋印,雲曦絕不黃牛!”
少年因練武而磨出繭子的小指,勾上了女娃娃柔軟的指頭,重重地勾了三勾。
年幼的他們,許下了小小的諾言。
然而,他們做夢也想不到,這個小小的約定,竟會是他們畢生為之遺憾的錯誤。
待到隋雲曦身負銀槍步入演武堂之時,那個曾與她拉鉤蓋印的昔日少年,卻已是咫尺天涯,漸行漸遠。
二人不惜用性命去兌現的諾言,在這風雨飄搖的江湖亂世之中,空成一曲跌宕悲歌。
可在那個雪羽飄零的臘月,年幼的他們,只是為了一些雞毛蒜皮的小事爭吵著。
小雲曦嚷嚷著:“薑恒,你等著,終有一天,我會打敗你!”
而那少年則彎下腰,隨手抓起一把腳邊的積雪,在掌中捏成一個圓滾滾的雪團子。然後,他狡黠一笑,一把抓住小雲曦的紅棉襖,將雪球塞進了女娃娃的後領裡。
“哇!”小雲曦凍得驚叫出聲,小短手忙不迭地伸手去抓,卻怎麼也夠不著掉進衣裡的雪球。
姜恒得意地哈哈大笑,小雲曦立刻掄起小胳膊報復,雪球一個接一個地向他飛去,卻都被他輕易地避過。到了最後,便成了小個子的紅衣女娃捏著雪球,追逐著高瘦的藍衫少年,漫山遍野地一路瘋跑。
火紅的棉襖,在白茫茫的岐山山巔,仿佛是跳動的火焰,那麼耀眼,那麼鮮明。
可就是在那一天,山中笑鬧的歲月,全被一方帛書所破。
那是一張名為“聖諭”的錦帛,上書三個大字:太平約。
當進士及第、身居平遙縣官,亦是薑子野之舊友的青年文士—孫培元,帶著身負聖諭的禁衛軍統領趙瀚登上岐山,想向老友解說太平約之好處時,正值隋家槍弟子晚膳時分。
暮日西沉,落雪紛飛,雪片在落日餘暉之下,展出一幅別樣的畫卷。隋家槍的弟子們喝著熱騰騰的米粥,就著醃蘿蔔和鹹肉,邊吃邊聊,不知怎的,就談到了掌門之位的繼承上。
“師父也真是的,師娘都死了這麼多年了,他還是不肯續弦,”那弟子搖首道,“師父也沒個兄弟,偏偏雲曦又是個女孩子,將來這隋家槍,怕是要後繼無人了啊!”
“誰說掌門師伯沒兄弟了?咱師父不就是!”師承姜子野的弟子聽了這話不樂意了,他把粥碗一蹾,拍了桌子道,“誰說隋家槍後繼無人,咱師父論功夫,不比掌門師伯差!”
“你一邊兒去,咱們學的是什麼?隋家槍!那是隋家祖上傳的槍法,姜師叔再厲害,他能改姓隋不?”
見兩派弟子爭執得厲害,邊上一人拿肘子捅了捅薑恒,笑道:“爭什麼爭,這還不簡單!乾脆將來由姜師弟娶了雲曦妹子,入贅隋家,這掌門繼承的難題,不就結了嘛!”
“呸,誰要娶那蠢丫頭!”薑恒沖那人撇了撇嘴,不屑地道,“哼,我是姜家的長子,豈能寄人籬下?你要當掌門,你自個兒入贅,娶那蠢丫頭去!”
這番話正巧被路過的小雲曦聽見。年幼的她,聽不懂這些複雜的成語,只是抬起小臉,傻傻地問:“什麼叫作入贅,可以吃嗎?”
滿場弟子捧腹大笑,姜恒更是毫不客氣地一巴掌拍上小雲曦的腦門兒,罵道:“吃吃吃,就知道吃!你真是蠢得要死,比豬還笨!”
山巔的歡笑之聲,忽被一陣馬嘶驚破。下一刻,山門被重重地拍響,只聽一個粗獷的聲音大聲喝道:“隋家槍掌門人聽令,速速開門聽旨!”
聽見門外高喊,正在裡屋下棋的隋同甫與姜子野師兄弟,雙雙行出院外。
在隋同甫的首肯下,一名弟子開啟了門扉。木栓一落,便有人將兩扇木門重重推開,擊在高牆上,發出好大一聲悶響。
小雲曦被這動靜嚇了一跳,回首望向大門。一眼望去,只見門外滿滿當當的全是官兵,只見他們身著戎裝,動作整齊劃一,挺直了背脊,一動不動地站著。
趙瀚拍了拍身側的黑駿馬,將韁繩交給下屬之後,斜眼睨視院中的兩位長者,用手中馬鞭指向二人:“你們倆誰是掌門?”
薑子野眉頭緊蹙,顯然是對趙瀚傲慢的態度毫不讚賞。就在這時,只見門外官兵的佇列中擠出一個人來,那人一襲青衫,文士打扮,便是薑子野舊友孫培元。
孫培元跑得氣喘吁吁,正止不住地呼呼喘氣。他見了薑子野,咧開嘴角,送上一個由衷的笑容:“姜兄,許久不見,別來無恙。我來給你介紹,這位是京城來的趙統領。”
說著,孫培元便跨入山門,為雙方引見起來:“趙統領,這一位是我的至交好友—姜子野,他可是我的救命恩人哩!他旁邊這位,是他的師兄,也就是隋家槍的掌門人,隋同甫隋掌門。”
見有故人引見,隋同甫、薑子野雙雙抱拳行禮。可趙瀚卻似乎並不承這個情,只是微微抬了抬握著馬鞭的手,就算是招呼過了。
對於趙瀚的無禮,薑子野跨前一步剛要說話,卻被隋同甫伸手攔下。
隋同甫望向孫培元,沉聲問道:“孫大人,請問您今日率眾前來,所為何事?”
“什麼孫大人,”孫培元笑道,“在你們面前,我不過就是當日那個差點兒死在匪徒亂刀之下的窮秀才。若不是你們,我哪兒能站在這裡說話呢?”
薑子野微微一笑,他這朋友孫培元,年紀輕輕便進士及第,成了這平遙縣的縣官,將來也必會一路高升,前途無量。可為官數年,他卻沒有半點兒官架子,這點實在是難能可貴。
只見孫培元笑意更濃,喜不自勝地道:“我今日和趙統領前來,是要向你們宣佈一個天大的好消息……”
“兩位大人,請進屋詳談。”隋同甫忽然打斷了孫培元的話,他掃了一眼不遠處圍觀的弟子們,沖身側的師弟姜子野使了一個眼色,然後又向兩位朝廷命官行了一禮,做出一個“請”的手勢。
會意的薑子野,趁三人行入堂屋之時,向弟子們訓斥道:“都看什麼熱鬧呢?都回屋去!恒兒,你帶著雲曦回房!”
當滿場弟子散去之後,薑子野瞥了一眼大門,只見門外的官兵仍是整整齊齊地站著,將山門堵了一個嚴嚴實實。
沒來由的,讓這位習武多年的長者心中閃過一絲陰霾。薑子野眉頭微斂,強壓下心頭的不安,跟著踏入堂屋之中。
堂屋裡,隋同甫收了棋盤掌了燈。那趙瀚想也不想地便坐在了松鶴圖下的主位上,那架勢甚是狂妄。
只是面對這位目中無人的趙統領,隋同甫亦是不卑不亢,禮節性地喚了聲“看茶”,便轉而望向孫培元,沉聲道:“孫大人,您請說。”
孫培元連茶也來不及喝,忙不迭地拉了薑子野坐下,笑容滿面地道:“姜兄,你可記得我曾說過,若天下不武,再無江湖紛爭,再無幫派恩怨,百姓安居樂業,天下便能太平?”
“當然記得。”薑子野笑答。
當日孫培元趕考途中遇上匪徒,差點兒性命不保,是他碰巧遇見,順手將那些蟊賊收拾了。孫培元感激他的救命之恩,硬要拉著他喝酒。誰知這請酒之人卻是不勝酒力,幾杯黃湯下肚,便醉得東倒西歪,大著舌頭說這天下太平的夢想。
當時,薑子野只覺得這書生雖是迂了些,卻是心懷天下,若是真能金榜題名,或許能成為一名心系百姓的好官。而事實也的確如此,自從孫培元做了這平遙縣官,數年來清正廉潔,縣中百姓無不交口稱讚。
見薑子野頷首,孫培元眉飛色舞地道:“我那太平夢,眼下真要實現啦!”
“啊?”聽到這一句,薑子野倒是愣了。莫說是他,就連隋同甫都是微怔模樣。
只聽孫培元又繼續說下去:“這位京城來的趙統領,就是帶著當今聖上的新諭而來!這是天下武者之福,更是萬民百姓之福,天下不武之景,指日可待!”
那趙瀚便從懷中掏出一張黃榜,雙手展開,只見那帛書上,“太平約”三個大字分外醒目。
趙瀚正色起身,宣讀聖諭:“太平約,意在存天理、滅邪道,肅清武林,天下不武,止幫派爭鬥,還百姓太平。凡武林人士,應以此約為准,一不可聚眾鬥武,二不可攜帶兵器,三不可幫派尋仇,凡事應守刑律之法,消門戶之芥蒂,歸兵部之統領,從天朝之號令。至於武學典籍,屬天朝之寶,應上交朝廷,經禮部整理,入武學書庫,千古流芳,永世留存,惠澤萬民,饋贈子孫。”
那字字句句,聽得孫培元一臉欣喜,卻讓隋同甫和薑子野面色漸沉。二人面面相覷,沉默良久。
待到趙瀚宣讀完畢,隋同甫斂眉道:“這太平約確有其道理。聚眾鬥武,傷及無辜,確實不該。而我天朝子民,守刑律之法也是分內之事。只是,消門戶芥蒂,歸兵部之統領,上繳武學典籍,這幾項是否有些欠妥?”
“放肆!”趙瀚怒而拍桌,一掌震碎了杯盞,只見他以馬鞭指向隋同甫,怒道,“你算個什麼東西,竟敢質疑聖上?今日若不是給孫大人面子,本統領豈會跟爾等多費唇舌!這太平約,你隋家槍簽是不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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