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影塵回憶錄:近代高僧倓虛講述傳奇佛緣(全二冊)(簡體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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影塵回憶錄:近代高僧倓虛講述傳奇佛緣(全二冊)(簡體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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商品簡介
作者簡介
名人/編輯推薦
書摘/試閱

商品簡介

本書是近代中國佛教界高僧、與虛云和尚、太虛大師合稱“三虛”之一的倓虛大師的口述自傳,由其弟子大光法師背著大師私下記錄而成。書中記錄了倓虛大師從出生到1948年的傳奇經歷。全書共分二十三章,前五章敘述倓虛出家前的一些基本情況,如家庭背景和個人性格等;第六至九章是倓虛出家學佛情況的回憶;第十至二十章是全書的主體,是對倓虛弘傳佛法、創建諸多寺廟經過的詳細介紹,既有對中國佛教歷史上一些重要典故的獨特解釋,也有對中日韓及東南亞佛教發展歷史的敘述,更有對近現代中國佛教、文化、社會一些重要人物、時間的記憶和評述;后三張是對倓虛佛教思想的闡釋。該書是現代的高僧自傳之一。

作者簡介

倓虛,俗家名王福庭,河北省寧河縣人,生于光緒元年六月初一日。1917年,43歲出家。出家后在寧波觀宗寺受諦閑法師傳具足戒,并於佛學研究社習天臺教法,窮究一心三觀之旨而有得,1925年,諦公付倓虛法師以天臺宗第四十四代法眷,法名今銜。1963年6月20日示寂,世壽89歲,僧臘戒臘皆46年。倓虛法師是中國近代高僧,與太虛、虛云齊名。他在中國佛學方面的貢獻主要有三個方面:
一是創建寺院。倓虛法師所建寺院主要集中于中國北方,在東北的營口長春等地,建寺達十余處。其中較為重要的有:1921年,創建營口楞嚴寺;1923年,創建哈爾濱極樂寺、長春般若寺以及中興沈陽般若寺等;1932年應善信之請,創建青島湛山寺,這是倓虛法師在北方所建規模大之寺院;1942年,重興天津大悲院;1949年,應香港眾善信請,南來香港弘法,陸續創建荃灣弘法精舍,諦公紀念堂、青山極樂寺、清水灣湛山寺等。在創建寺院的基礎上,倓虛法師還創建弘法支院七十所。
二是創設佛學院。倓虛法師生平以講經宏法建寺安僧為職志。為了造就后備人才,他在所建寺院,均附設佛學院。較為正式的佛學院有十三所,皆以教演天臺,行宗凈土為宗旨,為佛門培養僧才無數。倓虛法師所創設的佛學院以湛山佛學院和華南學佛院為典型。因湛山佛學院辦學成績顯著,倓虛法師因此被譽為“湛山大師”之名。1949年,在葉恭綽居士和樂渡法師等支持協助下,倓虛法師來港主持弘法精舍,并於舍內設立“華南學佛院”,此為香港首座僧校,所培養之僧才,對香港日后佛教的發展影響極大。
三是著述佛教典籍。倓虛法師佛學造詣深厚,功德卓著,以他為代表的佛學學派被稱為“湛山學派”。倓虛法師佛學著述很多,主要著作有《陰陽妙常說》《金剛經講義》《般若波羅密多心經講義》《大乘起信論講義》、《天臺傳佛心印記注釋要》《始終心要義記》《普門品講錄》《影塵回憶錄》《讀書隨筆》《湛山文鈔》《念佛論》《僧璨大師信心名略解》《永嘉玄覺禪師證道略解》等,已出版24種。尤其是1947年應弟子之請,縷述生平事跡,弟子大光筆記為《影塵回憶錄》的書,因該書“與晉法顯大師佛國記,唐玄奘大師別傳,明見月律師一夢漫言,可以媲美,同為高僧自述事跡,不朽之作。”因而被編入中華續藏經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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名人/編輯推薦

該書是倓虛的自傳,是研究和解讀一代大師倓虛傳奇經歷和豐富思想的**手資料,也可作為研讀中國近現代佛教、文化、社會變遷情況的參考書,有極強的學術價值和文化意義。該書屬于回憶錄,因此口語化明顯,但經過其弟子的整理和本人的手刊,讀來樸實、生動、親切,給人無限啟示。

書摘/試閱

第二十三章 學佛真義重在行
(一)佛法佛教佛學與學佛
現在有所謂佛法、佛教、佛學、與學佛,四者之范圍雖差不許多,可是其中多少是有些不同的。
何謂佛法?曰佛者具足云佛陀耶,譯云覺道。覺有自覺、覺他、覺滿、亦曰知覺、覺悟、在佛的方面來說,是有覺而又有道;在迷淪的眾生方面來說,則是有覺而無道,覺非其道,則為妄覺、錯覺、佛字再往淺近一點說,就是明白,人誰沒有覺性?沒有明白?成佛就是成自己本有的覺性、明白本有的明白。‘法'者、梵語達摩耶,此云法,法以‘軌生物解,任持自性'為義。有色法、心法、心所法、相應法、不相應法、無為法、世間形形色色,般般樣樣,可思可議的;不可思不可議的,無一不是法。明白一點說,就是法則、樣子,把佛法兩個字聯在一起,簡單來說,佛法就是很明白的一種方法,用這種方法可以度人出苦海,到彼岸。可是眾生不往明白里去做,整天糊里糊涂,所以永為眾生,永遠不能出苦。
何謂佛教?曰佛如上釋,教者、圣人被下之言,就是根據佛法適合著眾生根器,而分出來的部類體系,如華嚴部,度一類大機;阿含部,度一類小機等。因眾生根器不同,故教有顯教、密教、大乘教、小乘教、人天教、不定教、乃至三藏十二分教。這是在體上來說,如果在用上來說,教就是教導、教化,怎樣教導?怎樣教化?就是根據佛說的各種教法,用一種很明白的方法,先導人以舍邪歸正;后化人以背塵合覺,一人覺,則一人明白;多人覺,則多人明白。
何謂佛學?佛學就是佛的學問;也就是一種至高無上的學理,人們研究佛學,就是把佛所說的法相和言教融和在一起,作一種學術性有系統的研究,拿佛法當一種學問看待。現在無論出家在家,以這類人為多。因他能博覽群經,多學強記,東征西引,寫出來很多東西,稱之為佛學家;或佛教學者。當然,在修行方面來說,為了恐怕盲修瞎練,先研究經教,這是應該的;可是按佛學的真宗旨來說,如果只顧學,在行持上一條戒也不持;一點心地的觀念工夫沒有,一點慚愧心沒有,整天花天酒地的,這樣縱讓你把三藏十二部都熟讀背誦過來,也不過等于個活藏經樓,一點用處都沒有。
何謂學佛?學佛就是由解起行;就是把所學來的佛法、佛教、和研究的佛學的理論,來躬親實踐,付諸實行;由于實行,才能證諸理論之謬誤與否。所謂由聞而思;由思而修;行起解絕。比如佛在因地時,曾三□修福慧,百劫種相好,由實行而證得法身遍滿,佛既是由實行而證得法身遍滿的,我們現在是信佛,學佛的,也應當由解起行,由實行做起。如果不實行,縱讓你天天站在講臺上給人講,講到嘴里冒白沫,也只是像鸚鵡學人說話一樣,一點用處都沒有。譬如一個當教員的;或當醫官的;當醫生的,天天抱一大堆關于防治肺癆的書給人講,還在黑板上畫出解剖的圖形來,讓人怎樣防范;怎樣治療。可是他自己卻是一個面黃肌瘦的肺病患者,講課時還咳嗽不止,痰中帶血,末了自己還是因肺病而亡,這就是因他只顧研究書本上肺病怎樣防范治療的理論,而平素卻不實行注意到自己的衛生。研究佛學的人,如果只顧學而不顧行,也和這種情形一樣。
學佛之實行實做,有從智門入手的;有從行門入手的,從智門入手的,多是利根人;從行門入手的,多屬鈍根人。可是現代人從智門入手的,往往被聰明所誤,橫起知見,易入流俗。如普通一般學教人,大多是覺于口而迷于心;長于言而絀于行,這樣尚不如從行門入手的比較可靠。真正上根利智的人,雖然其宿根深厚,要之其前因,亦從行門中來。如諸佛菩薩,聲聞緣覺,阿羅漢等,莫不各有其所修之行,在勸化方面來說,也是勸人‘修行,'如說‘老修行!你好好修行,'沒有勸人修智的。實際上,‘行'的工夫到家,自然就生出智慧來。因為眾生本具妙智妙慧,無須另外去修,只要行力堅固,始覺妙觀察智顯發,本覺大圓鏡智自然現前。尤其出家當法師,更要注重行持,如果沒有行持,說得天花亂墜,也是無濟于事的!
想行持,必先持戒。
(二)見月律師的克苦精神
明末清初時,有見月律師,傳三昧老人衣缽,繼主千華(即寶華山,)專事宏律。三昧老人,從行門入手,一生持律謹嚴!臨終時,前三天預知時至,鳴楗槌,集眾方丈,取紫衣戒本,當眾將華山法席,傳見月律師。三天以后,(據‘一夢漫言'為閏六月初四。)又集眾方丈,取凈水沐浴,謂眾云:‘吾水干即去,汝等莫作去來想,不可訃聞諸方,凡世俗禮儀,總宜捐卻,三日后即葬寺之龍山。'遂命大眾念佛,水干、跏趺微笑而逝。
見月律師、滇南楚雄人,中年出家。先為道人,廣行善事,修菩薩行。后遇機緣,又罷道為僧。出家后,即開始行腳。自滇南至北方;又從北方至江南等地。跋山涉水,步行兩萬幾千里地,那種吃苦耐勞的精神,讓后人想想,都會毛發俱豎!記得他到北方來時,有這樣一段記載云:“又行數日,過盤江,山路屈曲,上下峻險!頃刻大雨,澗流若吼,山徑成溝,四面風旋,一身難立。水從頸項直下股衣,兩腳橫步,如跨浮囊。解帶瀉水,猶開堤堰,如此數次,寒徹肌骨!……次日至安莊衛道上,砂石凸凹,峻□盤曲,不覺履底已穿,脫落難著。即雙棄跣足,行數十里,至晚歇宿,足腫無踝,猶如火炙錐刺。中夜思之,身無一錢,此是孤庵野徑,又無化處,不能久棲,明早必趣前途。想世人為貪功名富貴,尚耐若干辛苦而后遂,今為出家修行,求解脫道,豈因乏履而退初心!次日仍復強行,初則腳跟艱于點地,漸漸柱杖跛行。行至五六里,不知足屬于己,亦不覺所痛。中途又無歇處,至晚將踐五十余里,宿安莊衛庵中。次日化得草鞋學著,皮跛繭起,任之不顧!”
那時候沒有火車輪船,無論到任何地方去,都要步行,不像現在的行腳人,在陸上有火車,過江過海有輪船,或坐飛機,隔幾千幾萬里地,三天兩宿到了,一點辛苦也受不著。
關于讀經方面,現在人也比古人方便多了。過去的一些大德祖師,想看某部經典,大多都是自己抄寫。見月律師到北方時,在路上,曾抄一部法華知音,在他的‘一夢漫言'里說:
“度夏經秋,于十月初到湖廣武岡州,宿止水庵。主僧異卉極有道念,詢問余等,知從滇遠來,留住過冬。一日請余入房吃茶,見案上有法華知音一部。在滇時,聞師贊此解,落影于懷。欲借抄寫,奈無紙筆。彼弟號中立,好學、識余所欲,一切成就。是年冬,每日大雪,加之屋空,朔風貫入。余衲,就單縮頸抄寫,雖手指凍皴,筆墨凝滯,亦未少停。彼師兄弟,見余堅志勤學,倍增憐敬!贈以棉襖,余愧受服。自有生來,于此始著棉衣。”
每見近人讀經,或折卷,或倒置,種種褻瀆,一點恭敬心都沒有。豈不知后人所讀經論,都是古德以血汗換來。(試讀法顯法師傳,玄奘法師傳等,可知法流東土之不易。)近代印刷術昌明,各種經本流通甚方便,因此把人養成一種輕慢習慣。這樣讀經不但不能獲福,反而招罪!試從上面一段文里看,古人讀經是多么不易!對于愛惜經典,是多么誠懇!
見月律師,自出家后,即開始行腳。崇禎十年,依三昧老和尚受戒。以后幾十年功夫,主持寶華山,專宏律藏。晚年修過兩次般舟三昧。對律藏方面,撰有毗尼止持會集,毗尼作持讀釋,大乘玄義,黑白布薩,傳戒正范;及僧行規則等。他老一生,無論說話做事,都非常有剛骨,到處都是唯法是親,絲毫不徇人情。自出家后,無日不在艱苦卓絕中精進修持,他老的一言一行,無一處不可與后世作模范。康熙十三年,寶華山在清廷護持下,一切規矩法則都上軌道,在宏律方面亦有相當成績。那年他已七十三歲,因受兩序大眾請求,述說其一生行腳事跡,以勉將來,見月律師乃按其一生經歷事跡,撰出上下兩卷的一部‘一夢漫言。'這部書,經弘一律師看過,曾歡喜勇躍,嘆為希有,執卷環讀,殆廢寢忘食。感發之深,至于含淚流涕者數十次。后來弘老把這部書,又略為料簡,附以眉注;并考輿圖,別錄行腳圖表一紙。望后來人,披文析義,無有疑滯。又按一夢漫言及別傳,撰成見月律師年譜摭要一卷,附在一夢漫言后面,這部書在湛山寺印經處,有印的單行本,瀏鑒起來很方便。
過去我對一夢漫言,也很閱過幾遍,覺得百讀不厭!而且在每一次讀的時候,使我慚愧萬分!含淚欲涕。(說時流淚)覺得在操行方面,后人實在不如古人。如果后來人看了這部書不受感動的,那是他沒有道心。如果道心具足的話,他一定感同身受,自己慚愧的難過!大家有功夫時,可以把這部書常翻開來看看,很能砥礪自己的道心,祛除自己的習氣。里面不但意思好,文字也好,質樸流暢,一點矯揉造作沒有。
其中有應注意的一點,就是見月律師,他雖已成為中興律宗的一代祖師,可是在他的敘述中,并沒只字提到過,他自己怎樣享受,怎樣露臉。完全是說自己為法,怎樣受罪,怎樣吃苦,怎樣受委曲忍耐;同時他也并沒提出什么理論法子來叫人如何行持,完全是以身作則。可是;他在字里行間,已暗示后人,要想做出世大業,須在種種艱苦生活中掙扎!在種種拂逆的環境里奮力。俗言說:‘不經一番寒徹骨,怎得梅花撲鼻香。'出家人,為了生脫死,為主持正法,令佛法久住于世,利益眾生;并不是為享受而來;也不是為露臉而來。沒有百折不撓的精神,絕不能肩荷如來家業!沒有斬釘截鐵的毅力,絕不能成就出世道果。
在見月律師主持寶華山以后,感到有好些事情很棘手;在規矩方面,也有很多應興應革的事,因此訂了十條規約,(見一夢漫言,不贅述。)俾同居大眾共同遵行。過去我在僧界打混了幾十年,也曾忝任住持,對于規矩方面,多依見月律師所訂十條規約去行。雖時代與處所不同;但因時制宜,大致都不會錯的。希望后來諸位法師,無論在任何地方當方丈做住持,也應參照那樣規約去行,凡事要先律己后律人。
見月律師,世壽七十八歲,臨入滅時,在前七天,把事情都安排好;話也囑咐好,屆時端然趺坐,安祥而逝;無粘無滯,來去自如。大家請想:在他的一夢漫言里,并沒提出什么具體的修行法子來,也沒談玄說妙,為什么在他臨終脫化時,卻那樣的來去自如呢?告訴大家,這個問題的關鍵,就是因為他老平素能克苦;有‘行力!'自出家到圓寂,無論為公為私,從不知躲懶偷安為什么!日常一行一動,舉心動念,無不合于佛法,無不是修行。
(三)持律法師的行力成就
過去我在觀宗寺時,聞諦老人有一器重的學僧持律法師,外號人都喊他曬蠟的法師。大家知道,這個名字并不是恭維他;而是嘲笑他;揶揄他。原因是他初在金山住禪堂當香燈,每年到了六月六這天,照例常住里曬藏經,大眾也曬衣服。時禪堂里有位小侍者,很調皮的,見了持律師說:‘香燈師!今天六月六,大家都曬東西,你的蠟燭快長霉啦!還不拿出去曬曬嗎?'他一邊說還一邊擠眼,向在旁的人弄了個鬼臉。持律師說:‘蠟還可以曬嗎?'侍者說:‘當然!不曬不長霉嗎?'持律師說:‘好!'他很甘脆的答應著:‘我馬上就去曬!'于是把一壇子蠟燭搬出去,一根根擺在禪堂的墻根下。約莫待了兩三個鐘頭工夫,一壇子蠟燭,被炎熱的日光曬得溶化,蠟油全流在地下去了。到了快天黑的時候,他去收蠟燭,見一壇子蠟燭,只剩一些挺長的蠟芯子,蠟油都淌在地下去了。到了晚間,蠟油又都凝聚在一塊,在持律師認為凡曬蠟燭的,大概都是這樣。于是把一根根的蠟芯子重新收到壇子里,地下的一塊塊的蠟油,也都用刀子起在壇子里。弄完之后,重新把壇子搬在供桌底下去。
晚上維那師讓他點燈,他很忠實的把蠟芯子拿出來,套在蠟簽上,點好分送在佛桌上,并拿一塊蠟油放在下面,這時維那師很驚奇的問道:‘香燈師!不是禪堂有一壇子好蠟嗎?為什么只拿出些蠟芯子來點,那些好蠟弄哪去啦!'
‘哼!今天曬蠟曬的,都曬成這樣啦!'究竟他也不知是怎么回事,認為把蠟曬成這樣就對了。
這時維那師,看到這種情形,知道他是被愚弄,心想:這人太愚癡啦!如果打他一頓香板,也太不值;而且他也不知是怎么回事,只搖搖頭嘆一口氣,再沒言語。
第二天維那師把他叫到跟前,當大眾面說:‘持律師!像你這么大的智慧,在這禪堂里當香燈參禪,太有點屈材料!'
‘是嗎?'還沒等維那師把話說完,持律師就很歡喜,很信以為真的問。
‘對啦!'維那師說:‘我看你這么大的智慧,在這里學參禪太屈材料!現在諦閑法師在溫州頭陀寺講經,專門培養弘法人材,造就法師,既然你有這樣大的聰明才智,可以到他那里學法師,將來學成之后,到各地講經說法,利益人天,宏范三界。那時我去給你當維那,大家都能沾你的光。如果你在這里長久呆下去,把你這分智慧太可惜了的。'
‘好哇!'持律師說:‘維那師多慈悲!'接著維那師又說:‘凡事不宜耽誤,你今天就去吧!'
在持律師個人,并不認為這是耍笑他;遷他的單,還當真信以為實。這時在旁的同居大眾,見維那師已下了逐客令,也不好再說別的,只好附和著他的話對持律師說:‘既然你有這么大才器智慧,不宜老空過光陰,現在維那師對你已經慈悲,你馬上就捆衣單吧!'就這樣你也說,他也勸,相互慫恿,把持律師說得笑咪咪的,大伙給他幫忙捆好衣單,傻呼呼的,背起背架子來,到頭陀寺去了。
平常頭陀寺客堂,對來往禪和子一點不客氣,有一點不如法,就大加呵斥!尤其對于學教的人。法師對來往禪和子或學生等很愛護,深恐有學教的人往這里來,被客堂嚇唬一頓,不愿再往這里來;致使四方學人,裹足不前。因此法師屢次到客堂里打招呼,讓他對來往掛單僧人,客氣一點,不要太過呵斥;尤其有來學教的人,更要對他們客氣點。這次持律師到頭陀寺來,照例要先到客堂,知客師在門簾里見來一掛單的,粗里粗氣,一點規矩也不懂,心里早已膩了。等他坐下來,照例要按掛單規矩去問:
‘從哪里來?'
‘從金山來。'
‘到哪兒去!'
‘就到這里來。'
‘來常住有什么事情?'
‘哼!'持律師又拿他那個笨重噪音說:
‘我在金山時,維那師和大伙都說我智慧大,在那里參禪屈材料,讓我到這里來跟法師學教,將來當法師利益人天,混飯(宏范)三界。'
這時知客師點點頭,予以哂笑,沒再言語。心想:這個半吊子二百五,不知在那里受人愚弄,跑到這里來。又想:法師有話在先,如果有學教人來,對他客氣點,因他千里遙遠跑來學教,無論如何,要把他留下。這次好容易來這么個寶貝學教的,正巧滿他的愿。于是先到方丈寮,(諦老此時在溫州頭陀寺作住持)傳稟一聲。法師說:‘讓他來吧!'知客師并沒好臉,把持律師領去,問訊展具,頂禮三拜。法師問他:‘你想發心學教嗎?'‘對拉!'持律師說:‘我在金山時,因為曬蠟,他們說我智慧大,在那里參禪屈材料,讓我到這里來跟你學教當法師;將來混飯(宏范)三界,利益人天!'法師看看他這個人,又聽他說這話,心里早已明白,知道他是一個愚癡人,受人愚弄;但無論鈍根利根,只要發心學教,就不能拒絕他。法師對他說:
‘既然你愿意發心學教,就不要怕吃辛苦;不要怕受罪!首先要在常住行苦行,早晚多在佛前拜佛求智慧。經典抽空慢慢學,不要著急,久而久之,法師自然學成了。'
以后、持律師首先在那里當圊頭,除糞、挑水、掃地、以后又行堂、擦桌子、洗碗、早晚在佛前拜佛,得工夫找人教給他五堂功課,一點閑空不留。法師平常對他也很注意,等他把五堂功課學會后,又找人教給他背楞嚴經、法華經、因他平素聽法華經聽不懂,又教他背法華經會義,和楞嚴文句。初時,教他幾句,以后又教他幾行,所謂‘鋼梁磨繡針,功到自然成。'經過十幾年的功夫,他把這些經文全都背過了,提起某一段來,他都很熟悉的。以后他不但能聽經聽得懂,而且還掛副講牌替法師代大座講經;一切教理文相,像得語言三昧那么熟悉清楚。可是直到他代大座講經時止,他行堂的這個苦行單,始終沒扔下。往往在迎請法師時,找不到法師,看他還在齋堂里扎著圍裙洗碗呢。后來法師看他已經當副講,不讓他再行堂,他堅持不許,每天仍是行完堂后,再搭紅祖衣上大座講經,下大座后去鋪堂,有時法師應外埠去講經,也讓他跟著去代座。
原先在金山當維那的那位師傅,還有當時弄聳他的那幾個人,聽說曬蠟的法師,已竟能開大座講經,心里都很慚愧!嘆為不如。以后還跟他去請教,相見赧然。果然持律師講經時,那位維那師,又屈駕給他當維那,愚弄他的人,也列座聽經。總算他們的話,都沒落空,到后來都兌現了。
起初他去跟諦老求學時,才三十幾,直到他五十幾歲時,諦老應南京毗盧寺講法華經,他隨從去代座,不幸他就在這里圓寂了!臨終時,預知時至,種種祥瑞。他死過之后,諦老非常難過,深為惋惜!
大家請想:他是一位極愚癡的人,人都以曬蠟法師稱呼他;耍笑他。可是他在幾十年光陰里,對學教;對修行,都能獲得了成功。縱然沒證得涅槃極果,低限度,他是往生西方了。這原因就是他有恒心,有行力;能吃苦,看的破!放的下!世間沒有不勞而獲的,勤苦就是人生的美德!現在諸位的聰明才智,大概都比持律法師強多少倍,如果能發心在‘行'上多加注意,無論世出世間的事,就沒有不成功的。當代大德如印光老法師,諦閑老法師,弘一律師,虛云老和尚……等;莫不言顧其行,以躬行實踐而成功!
關于修行的法門,細說起來,有八萬四千之多,所謂‘歸元性無二,方便有多門。'現在大端說起來,不外四種:一、律行;二、凈行;三、禪行;四、密行。律行、(亦稱梵行)是依大小乘律,三聚凈戒等,防護身口意三業清凈;凈行、是以三業清凈,專修凈土法門,念佛憶佛拜佛等,末世眾生,以修此法門為方便;直捷了當,無論上中下根可以普攝,一句‘南無阿彌陀佛'念得相應,臨終決定往生極樂世界,永不退墮!禪行、是專修定功;如修四禪、四空、修不凈觀、數息觀、法界觀、般若真空觀、五種唯識觀、三止三觀、等,各種三昧。密行,是以三業清凈,專持陀羅尼咒等。按眾生根性,四者隨以一種,精進不退,皆可圓滿菩提,究竟涅槃!
(四)往事影塵
這些日子來,為了說我的履歷,唐喪大家不少光陰,使我很慚愧!起初我沒說時,大家或許認為,我過去轟轟烈烈,有什么了不起的事。其實說出來,不是倒楣的事,就是吃苦受罪的事,沒有一件是露臉的事。而且我所作所為,大家都悉知悉見。尤其定西法師、澍培法師、善波法師,及常隨諸師等,過去都久在一起,對我的事情都很明了。我想不起來的,說不到的,他們都能記憶知道。我一輩子做事沒別的巧法,就是‘敬以處事誠以待人'平素‘恒以慚愧水,洗滌懈怠心。'對一切事,能看的破,放的下,笨人笨事,如此而已。
本來、事情過去的已經過去了,現在的現在,未來還未來,本來沒有什么可說。可是大家一番好意,一再讓我說,我也不好違大家的盛意,只好稱性一說。不過我所說的話,并沒什么記載,只是六根對六塵,在六識上,留下這么些影子。現在所說,無非在這些影塵上,作一種往事的回憶,并沒有實在意義。在楞嚴經上說:“世間無知,惑為因緣,及自然性;皆是識心,分別計度。但有言說,都無實義。”又說:“縱滅一切,見聞覺知,內守幽閑,猶為法塵,分別影事。”在第十卷說:“彼善男子,修三摩提,想陰盡者,是人平常,夢想消滅,寤寐恒一,覺虛明靜,猶如晴空。無復粗重,前塵影事。觀諸世間,大地山河,如鏡鑒明;來無所粘,過無蹤跡,虛受照應,了罔陳習,精真。”法華經云:“止止不須說,我法妙難思!”
真修行人,只注重修行,并沒可插嘴的地方;若有所說,全是假的。現在把話說過去,就算完了,大家要好好持戒!用功!辦道修行;不要在這些語言文字上,作愛憎取舍,計較分別。
說食數寶,是無濟于事的,說一丈不如行一寸,無論歡喜那一法,必須去實行才可以。末了我把話說完,有一點感想,偶爾想出來幾句偈子,就算做這段談話的結束吧!偈云:
法塵緣影本一心,誰將玄元作主賓?
大地拈來無不是,滄桑轉變一色新。
大家問我有什么著述,又問我有多少著述,這倒更使我慚愧!因我自幼并沒念過多少書,有點書底,也都是以后在外做事時研究的。在營伍中時,多注重于外學,以后到宣講堂及至做生意開藥鋪,多瀏覽史學及諸子百家等,以后才慢慢看佛經。
至于著述立說,這是古今大德祖師的事,像我們庸愚之輩,實在不敢談什么著述。所有經律論,過去祖師們已有極好的注解,研究起來也滿夠用了,似乎用不著我們再來饒舌。如果我們下筆下的對,理說得圓滿透徹還好;如果下筆下的不對,理也說得不圓滿不透徹,這未免魚目混珠,自己也背因果。
我所寫的東西,并算不了什么著作,只是補前人之所缺,述古人之余意。或有隱晦的地方,把他說明顯一點,支離的地方,說圓融一點。當時并沒存心著述,不過拿他做講解時的一種備忘錄而已。因為給人講經的時候,往往有些意思,到了臨時就忘掉;或者在下面自己預備功課的時候,恐怕到臨時說不圓滿,預先用筆記方式,把一段意思記下來。有時候,居士們聽不懂,或聽了記不住,給我要筆記,我的東西,大多是在這時候寫出來的。筆記交給他們之后,以為不錯,也不問我同意不同意,就把它付梓出版,印出來大伙看。這幾年來,所出版的東西,多數是這種情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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