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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一種謠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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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一種謠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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商品簡介
作者簡介
目次
書摘/試閱

商品簡介

本書簡介
有時情緒黯淡,人間繁華不過一片錦繡廢墟。
有時情緒明朗,繁華又回復了無盡美好光燦。
便在苦樂悲喜間進進出出,在無奈和忍耐間走走停停。
沒有恆常的快樂,但有星星點點的意外喜悅。
──張讓

愛情、快樂、夢、記憶、旅行、生死、閱讀、寫作……關於那些彷如懸念般徘徊於我們生命中的種種,有時真切得像是毋須質疑的存在,有時卻又令人疑惑得恍如身陷五里迷霧。然而這些事物的究竟本質是什麼,人生當中又是否真有所謂的本質?

一向以知性和理性的文風受到讀者喜愛的張讓,再次以其獨具風格的手記體散文,掇拾縈繞在生活裡的吉光片羽,有如迎著光揀拾時間的碎片,再一一重組。不提供解答、不傳達意義,只是單純地向我們展示她對生命思索的過程。

在張讓理智而又深情的觀照之下,生命中的美好似乎總是和某些陰翳纏繞在一起;愛情纏繞著慾望,快樂纏繞著失落,記憶纏繞著時間,夢境纏繞著現實……。然而生命的美好與陰翳並非總是對立的,一如明亮往往伴隨著陰影,都是光的賜予;而生活中的燦爛和蕭索,也是構成人生的必要元素。一如張讓所言,人生就是「在苦樂悲喜間進進出出,在無奈和忍耐間走走停停。沒有恆常的快樂,但有星星點點的意外喜悅」。

書籍重點
一切都這樣隱晦,彷如寓言。
知名作家張讓 全新散文集
這是場難以定義的心靈遊戲。愛情、快樂、夢、記憶、旅行、生死、閱讀、寫作……反反覆覆出入心坎,樣樣都是無法承受之重,樣樣都可以什麼也不是。逆著光,張讓細心端詳時間的碎片,抽出一根根忽明忽滅的思緒,提煉出這麼一些晶瑩透亮的東西,交織成為一種意味深遠的謠傳。

王盛弘 宇文正 吳岱穎 凌性傑 孫梓評
知名作家 聯手推薦

【愛情】
有一隻獸在你裡面,一隻不接受豢養,兇猛、野蠻、予取予求的獸,將你活生生吃掉。牠叫:愛情。

【快樂】
快樂是自己和生活間達到和諧,是眷戀生命同時明知必死。
是直視骷髏洞眼而不掉轉視線,不喪失勇氣。
是知道此生有所追求,並且全力前去。

【記憶】
記憶宛如一塊破布,或許更如一張蛛網。
回憶是不知不覺的捏造,但因出於無意識,我們算不上是說謊。

【夢】
夢和記憶,有許多相似。
記憶不斷在揀選拋棄,夢也是。夢從日間現實抽取素材,然後夜裡給它奇異的組合和色彩,演成光怪陸離的敘述。

【生死】
如果短暫的生命荒謬,不朽的生命又怎樣呢?每時每刻都是永恆,真想起來只覺恐怖。設使抽掉荒謬,換成:「面對永生,一切都是□□。」要怎樣去填那個空?

【遠方】
我想要看見遠方。
不知要看見什麼,只是想要看遠,看身在的這裡以外的地方。
看見最遠,最遠的,地平線。
那條人類永遠無法追到,眼睛看得見,其實並不在那裡,呼應幾何學裡永無窮盡的理想直線。

【讀與寫】
生活和創作是相衝突的嗎?創作便是生活嗎?還是應該走在生活之後?這裡有沒有所謂應該的問題?

作者簡介

張讓
曾獲首屆《聯合文學》中篇小說新人獎、聯合報長篇小說推薦獎、中國時報散文獎,並多次入選各家年度散文或小說選集。著作包括短篇小說集《並不很久以前》、《我的兩個太太》、《不要送我玫瑰花》、《當愛情依然魔幻》,長篇小說《迴旋》,及散文集《當風吹過想像的平原》、《斷水的人》、《時光幾何》、《剎那之眼》、《空間流》、《急凍的瞬間》、《飛馬的翅膀》、《和閱讀跳探戈》、《當世界越老越年輕》、《高速風景》、《兩個孩子兩片天》(與韓秀合著)、《旅人的眼睛》、《一天零一天》、《裝一瓶鼠尾草香》、《我這樣的嫖書客》,以及兒童傳記《邱吉爾》等,並譯有童書《爸爸真棒》,與小說集《初戀異想》、《感情遊戲》、《出走》和非小說《人在廢墟》、《一路兩個人》。現定居美國加州。

【自序】一些徘徊不去的疑惑

收在這裡的文字,多是近幾年來發表過的作品。長短不一,格式也不盡相同。但有一個共同點:寫的是一些經常徘徊縈繞,像蚊蟲環舞螫咬,激我不斷思索扒搔的疑問,譬如愛情、快樂、夢、記憶、旅行、生死、閱讀和寫作等,都是我一寫再寫的題材。
對我,這些都是有趣的問題。說問題其實不完全正確,因為問題尋求解答。而這些問題其實是無解的,或者說我並不在求解(起碼不是科學式的解),毋寧只是獨自把玩的心靈遊戲。像某天來了一個念頭,好比「愛情是什麼?」然後意識像個撿到了球的小孩開始踢這球玩,一下遠,一下近,一下左,一下右,不亦樂乎,如鹿橋〈明還〉故事裡那個玩月亮的小小孩。最後就玩出了這些文字來。
然這不是本輕快的書。充滿好奇,繞一個又一個主題遊走不絕,像是遊戲,卻也很認真在看,在想。大多散漫隨興接近手記,用的是一種解構式寫法,好比把一隻漂亮陶瓶摔碎了,再一片片揀拾破碎迎光照看,重新拼湊。你可能覺得最後讀到的是一篇篇破碎的東西,確實,手記便是這樣。我只希望這些碎片能在你心中組成一個完整的,屬於你自己的東西。因為我的目的不在提供「答案」,而在呈現檢視和思索的過程。這裡我請你同我閒步漫遊。
愛情是本大書,寫不完。它有許多面向,似簡單又複雜,說不清楚,讓人難免好奇。我的長篇《迴旋》和短篇小說集《當愛情依然魔幻》,便嘗試勾勒。而許多年後再來寫愛情,除了原本好奇之外,和讀到的幾本書有直接關係,首先是羅蘭.巴特《戀人絮語》和奧塔維歐.帕茲《雙重火焰》,其次是歌德《少年維特的煩惱》和裴娜樂琵.費茲傑羅《藍花》。這些書都很奇特,風格各異,並排對照很有意思。尤其是《雙重火焰》(副題「愛情與愛慾的幾何學」),讀得我直畫問號,邊讀邊質疑駁斥。本想寫一系列許多篇,但在寫的過程當中逐漸悟到愛情這東西,適合以詩以小說來表達,或者是散文也好,但宜柔軟抒情,若是強以知性分析的方式來寫便索然無味了。《雙重火焰》儘管精闢,我得說讀到後來覺得前言最好看,因為帕茲談寫這本書的曲折過程,沒有龐大高深的詞彙,平實動人。至於我,寫了好幾篇凌亂蕪雜意圖一網打盡的草稿,怎麼整理都不滿意,最後只取神髓,精簡成兩篇。不談愛情哲學,只平心細看愛情面相,講些人間小故事。上面那些可愛的書結果提都沒提,因為屬於另一種完全不同的寫法。
有一段時間,我不斷在想快樂的問題。因為情緒容易低落,常為大事小事氣惱憂傷。環顧左右,觀看世界,所見多是負面(如我母親曾經責備我的),譬如忙碌過勞焦慮的現代人,譬如天災人禍無窮的新聞報導,譬如種種不公不義,覺得世間醜惡人生無趣,不知大家這樣疲累所為何來。於是思索快樂的本質,人生的究竟。也就是,徒勞做吳剛伐桂的事。
做夢和記憶都有關大腦,我一向就對意識、潛意識和智力、想像力、創造力,以及腦神經科學這些東西感興趣(《雙重火焰》裡談到意識和腦神和情緒間的關係,發現我們以為的「我」其實是非常渺茫虛幻的。去看我們的夢和記憶,更讓人對這彷彿主掌大局的自我這個東西無限困惑。
看書和寫作也是常想的,近年來尤其,有時覺得看書和寫作虛假,甚至虛無,質疑兩者的價值。問題在,我的生活離開不了看書和寫作,質疑這兩件事,便等於質疑我的生命本身,腳下抽空,沒有立足之地了。並非否定自己走的路,只是無法避免自問是否走對了,走得最好。也許不管一個人怎麼選擇,這問題總是免不了的。怎麼活才是最好?我似乎從來就在這問題上打轉出不來。這裡幾篇只淺淺觸及,像駕激流裡的一葉輕舟,努力操槳,卻只是打旋,到不了對岸。
值得一提的是〈我想看見遠方〉和〈一切都這樣隱晦〉兩篇,風格稍異,是有心脫離知性敘述走向抒情,走向詩。我愛讀詩,只恨自己沒寫詩的本事。退而求其次,寫詩味散文。其實寫作初期寫過一些詩性散文,後來不知為什麼漸漸就沒有了,也許是太信仰思考,給知性邏輯綁架了。然而不知不覺間磁場開始倒轉,覺到了理智的不足(唯獨這裡還是想個不停),經科學處我便覺得比談愛情好看)。有時留心自己的意識活動,觀察理智14想要掙脫,放手讓頑野的心去自由馳騁,於是有這兩篇。寫時有如生翅,御風而行到了一片水草豐美的野地。
此外,〈揀拾昨天〉原是《時光幾何》再版序,對手記體裁有簡要說明,同時觸及記憶和如何呈現真實的問題。〈阿拉斯加的向日葵〉、〈你我相逢在零機率邊緣〉、〈當閱讀虛無症發作〉和〈有一天當你真正開始活〉四篇,原是在《聯合報.文學相對論》與凌性傑對談的短文,直接輕快,節奏迥異其他。這五篇呼應主題,也一併收入,放在〈回聲〉部分,作為參考。把舊書自序收在散文集裡,這是第一次。
整理書稿時逐漸感到想得太多太玄,讓這書有些沉。
有誰要傷這種無謂腦筋,看這樣一本書呢?
也許有一二好奇或知心人吧,我不知道。只知道寫時充滿了冰雪長冬的陰鬱和雲破天青的歡愉。為此,以及那少數人,無論如何,值得繼續寫下去。

目次

自序 一些徘徊不去的疑惑

愛情
愛情生殖神話
愛情的事
快樂
有一種謠傳──快樂的難題
遊走在快樂不快樂不不快樂邊緣
一切都這樣隱晦
記憶
你可曾記得
昨日傾斜──記憶、閱讀和時間

我的床下有妖魔──夢手記
醒睡之間
並不存在的夢書
生死
又再來到迪巴扎
從終點開始
遠方
我的沙漠
我想要看見遠方
讀與寫
不全是孟若手記
回聲
揀拾昨天──《時光幾何》新版序
阿拉斯加的向日葵
你我相逢在零機率邊緣
當閱讀虛無症發作
有一天當你真正開始活

書摘/試閱

不存在的夢書

我是個多夢的人,年輕時尤其,一場接一場,醒來簡直覺得整夜沒睡。從沒系統性地記錄自己的夢,文字裡頭偶爾提到而已。可是我對夢向來好奇,不只是自己的,也包括別人的。所以當初知道有佛洛依德《夢的解析》這樣一本書便急急買了來。然只是翻翻而已,之後難得再碰。我對夢的興趣並非學問式的,無意打破砂鍋問到底,不像佛洛依德那樣上天入地尋找符號象徵破解奧祕。夢對我是個半遊戲半認真的東西,裡面種種匪夷所思,類似傳奇神話,我有深切興趣,但並不覺得必須細細開鑿挖掘真義。
夢對我的意義,其實更像旅行遇見驚奇。夢境便是一種最方便最多驚奇的旅行,需要的只是閉上眼睛失去意識。因為是這樣奇異的旅行,也因為大多夢消逝無蹤,少數仍記得的,我想趁這時記下來,留個記錄,也為了好玩。
譬如:
置身一片草地上,杏黃色的天空布滿爆米花似的雲朵,鳥兒飛過,先是一群很小很小的鳥,在高空急速來去,然後是幾隻加拿大雁,伸長脖子奮力拍翅驅動肥厚的身軀,羽色紋彩眼神我雖在地面卻看得清清楚楚彷彿與牠們並列飛行。那美麗的杏黃光線,那異常的快樂之感,格外難忘。有趣的是過了幾天黃昏時和B在家附近散步,夕陽染紅橙色棉花雲,一二小鳥飛過,簡直就像夢中景象,於是我又重述夢境(之前已講給他聽過),再度置身那快樂裡。
這是個難得的快樂夢。任何快樂夢我都要一再咀嚼吸吮,像口香糖嚼到滋味全無,只因太過稀少。
有的是噩夢。
彷彿在家裡,忽然停電,屋裡黑下來,極黑,超乎自然的黑,外太空才有的黑,黑裡布滿濃稠的恐怖。忽而一陣強風透過微開的窗襲進臥房,一片比黑更黑的影子閃入帶著致命邪惡筆直朝我撲來。我困在床上無法逃脫恐懼至極大聲呻吟,立刻身旁B安撫說:「沒事沒事,只是一場噩夢。」我於是脫出夢境再安然入睡。
這種惡夢我不時就會有,細節未必相同,但那無法逃脫的恐怖總是一樣。
隔晨問B記不記得夜裡安撫我的話,他毫無印象。B偶爾說夢話,好幾次我不知,以為他醒著和他對答,有來有往。第二天問起他大驚,毫不記得,原來是說夢話。
幾天後換B做噩夢,呼吸急促把我吵醒,好像在和什麼怪物搏鬥,我按了按他手臂說:「沒事沒事,只是一場夢。」他呼吸緩了下來,繼續沉睡。隔晨問他,又是毫無印象。
另一夢。
在某次家人聚餐的場合,談笑吃喝間我忽然跳上前,在黑板上寫:

亡母 張彩茶
天人 迢迢

夢裡的感覺是我終於終於,在母親死後將近二十年,公開承認她死亡這件事。其實我早已徹底接受母親死亡這事,不再質疑不再迴避甚至不再痛楚了,或許也因此越來越少夢見她了。蹊蹺的是夢大大落後,遠遠趕不上事實。無論如何那夢鮮明異常,即使在夢裡自己都覺得跳上臺的舉動十分奇怪。
又如一個老夢,很久沒再想起了,但大概還記得。
我駕車在一條路上,要上飛機場。路標出現,指出前面岔路取哪條。接近岔路,我看見通往機場的是一條高架高速道,陡峭的高架弧,聖路易士拱門那樣的弧,彷彿直上青天,我立刻怕了,覺得實在太陡不可能上得去,根本不願上去。可是車子飛快接近,沒有出口,只能衝上去。於是便上了那通天弧,不斷往上往上,毫無困難。高速道十分寬闊,我匯入洪洪車流,奔馳了相當時間,下到了一個城市邊緣。破落老式的馬路,狹窄擁擠,沿路小小舊舊的店面,似曾相識,好像以前從永和搭5路巴士到北一女過中正橋進汀洲路所見景物,我好奇觀看,找了一個路邊停了下車,漫無目的往前走。忽見一扇古老木門,門上爬了瓜藤似的植物,推門進去,是個綠意清幽的園子,迥異外面的破舊灰暗,這裡充滿了一種金橘色光,和充沛生機,我立刻覺得這是個不同尋常的所在,信步往前,一個清秀年輕尼姑微笑指路,前面是一座廟宇,我到了門前,高大木門,漂亮的古紅色,是那種多年老漆敦厚的紅,推門進去……
接下來模糊了,只依稀記得裡面寬廣幽深彷如博物館,有一間又一間的大廳,是個充滿寧靜祥和的地方。醒來印象最深的是上那陡峭高架弧的恐懼,以及那座廟裡的光色氛圍。
不知那夢在說什麼,可知的是裡面有許多層次,有恐懼、焦慮,有好奇、追尋和獲得。這是個可以不時回想,慢慢品味的夢。
最近一個印象深刻的夢:
陰沉雪天,和B開車在冰雪路上。路面崎嶇,冰雪凹凸不平,車子一路顛簸彈跳。左邊是白浪洶湧的大河,河中散布了冰雪覆蓋好似從水墨畫裡搬來的奇形石島,河水撞擊激起驚人的水花漩渦,十分壯觀。B只顧側頭看水,咿咿呀呀稱奇,完全不看路面。我不斷叫看路不要看水,終於他才掉轉視線到路上。這時路更加高低陡峭,幾乎沒有行車餘地。忽然路窄下來,聚到一個尖角便沒有了,變成河。我們只好下車往回走,幸而走不遠右邊沿著山壁便有條步道,不少人在走,我們也加入人群往前走,像難民。
不久前下過一場大雪,然後北極寒流橫掃而過,極冷。想必那冰雪進到了夢裡。夢境的雪路雪河冰島,確實是引人掉頭直看的奇景。夢裡一邊駭怕一邊讚歎,冒險的感覺:刺激!

我想要看見遠方
1
我想要看見遠方。
不知要看見什麼,只是想要看遠,看身在的這裡以外的地方。
拿眼看。也拿心看。
看見最遠,最遠的,地平線。
那條人類永遠無法追到,眼睛看得見,其實並不在那裡,呼應幾何學裡永無窮盡的理想直線。

2
楊牧《奇萊前書‧胡老師》裡的句子:「我走在鐵絲網邊看遠方。」
撞見這句,心裡立刻出現一篇還不知是什麼的文字,從「我走在鐵絲網邊看遠方」開始,關係一種可望不可即的地方,具奇幻意味,卻又絕對站在現實之上。
憧憬,必然要從現實開始。
所有虛幻都是寫實,沒有小說是純粹虛構。

3
我走在陸橋上看遠方,我走在鐵軌上看遠方,我走在鐵絲網邊看遠方。
遠方可能是重重房屋,可能是一堵牆,可能是汪洋大海,可能是一重又一重的山。
我站在窗前看遠方。我閉上眼睛看遠方。我從咖啡杯裡看遠方。
我想要看見遠方。

4
遠方不是未來,是懸浮在另一個象限的現在。
我想要看見遠方。
我打開一本又一本書看遠方。
我坐在書桌前遙望遠方,在電腦鍵盤上打出:
「我想要看見遠方,我想要看見遠方,我想要看見……」

5
遠方。
在額頭後面太陽穴之間,還是在眼前鼻尖或是天涯海角的地方?
是個人或集體的虛構,還是真真有那樣一個地方?
走得再遠,也逃不了自己。那麼,多遠夠遠?
尋找什麼遠方!何不好好看看近前,這裡?

6
然則,我想要看見遠方。
愚蠢有個名字:憧憬。
快樂有個名字:期待。
憧憬的眼睛是望遠鏡,看向遙遠遙遠。
期待的眼睛是窗子,看向不遠的窗外。
愚蠢的名字是我。
快樂的名字是我。

7
我想要看見遠方。
我想要去到遠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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