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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簡介
名人/編輯推薦
目次
書摘/試閱

商品簡介

民主一向被廣泛認同為世界上最理想的政治體制,民主甚至已成為一種世俗的宗教,指導着世人的心。對民主作出批評,無異於成了現代文明社會的公敵。

兩位作者法蘭克.卡斯騰(Frank Karsten)及卡洛.貝克曼(Karel Beckman)在這本具啟發性的小書中,嘗試闖入這個禁區,對民主能帶來救贖這個理念作出徹底的批判。他們透過簡明淺白的論據,指出民主並不如一般人所想,能夠帶來自由、文明、繁榮、和平以及法治;反之,民主造成自由缺失、社會糾紛、難以控制的政府開支、較低的生活水平,以及個人權利的顛覆。

本書挑戰一般大眾的思維,揭示13個關於民主的迷思,並提出解決良方︰建構一個建基於個人自由及自願關係的社會。有否想過,為何政府規模不斷膨脹,公共開支持續攀升,但是個人自由及社會繁榮反而受到威脅?讀過本書,你會知道背後的來龍去脈,以及解救的良方妙藥。本書適合任何希望了解眼下社會問題以及經濟危機的讀者參考。

作者簡介

法蘭克‧卡斯騰(Frank Karsten),荷蘭米塞斯學會(Mises Institute Netherlands)及“更自由”組織(More Freedom Foundation)創辦人,致力推廣自由主義,主張削減稅收,減少政府干預。他經常出席公開演講,反對政府干預人民的生活。

卡洛‧貝克曼(Karel Beckman),記者及作家,網上報章Energy Post(energypost.eu)總編輯。曾任荷蘭財經報Financieele Dagblad記者。

譯者:
王弼,專業投資者,香港奧國經濟學院創辦人,獅子山學會前任行政總監。加拿大英屬哥倫比亞大學(UBC)畢業後,取得香港大學經濟學碩士學位。於香港多份報章如《信報》、《am730》、《南華早報》等發表評論政治經濟的文章,在《明報》撰寫財經專欄,並每週於香港電台和新城電台出席時事和財經節目。

名人/編輯推薦

民主只是一種強行為會作決定的方式。如果在不適當的時候,選擇不適當的題,強行要社會作公投,只會把社會矛盾激化,把社會引向撕裂,最後甚至會發生動亂。
──施永青(中原地產創辦人兼董事)

卡斯騰和貝克曼的這本入門書可幫助我們建立對民主題的獨立思考,也防止現代民主狂熱就此塞進我們的腦袋,叫我們照單全收。
──蘇兆明(英國商會總務委員會前主席)

序一

有人主張,香港的命運應由香港人自決。這句話聽來很漂亮,但想深一層卻發現,有一些基本的問題不易解決。

個人的問題比較容易自決,因為不涉及他人。所以個人與自決之間不會有矛盾。但一個地方有這麼多人,不同的人會有不同的取向,如何才算自決呢?

現時流行的方法,是透過民主程序,去取得多數人的意見,然後要少數人服從多數人的取態。這實質上是把多數人的意見強加在少數人的身上,被迫接受多數人意見的人,會覺得自己在作自決嗎?當然不會!民主只是令多數人對少數人的強制變成合法化吧了。投票的結果,實質上剝奪了少數人的自決權。從這個角度來看,羣體與個人自決之間存在着基本矛盾。

如果被剝奪的自決權並不重要,譬如只是讓一個自己不屬意的人多做幾年區議員,那就忍幾年算了。但如涉及宗教自由與民族意識,少數人不一定會接受多數人的選擇。所以,很多時候,民主投票有結果的一刻,就是社會紛爭爆發的開始。原因就是民主必然會影響某部分人的自決。

因此,我一向主張,社會應該包容,這樣才可以提供更多的空間供個人自決。如果一定要佔領道德高位,認為自己的一套才是真善美,別人的都是假醜惡,非要投票決定誰是誰非不可,那社會的矛盾只會激化,再也無法調和。

香港有一部分人,誤以為有了民主,人民就可以自決,社會矛盾就可得到有效解決。其實民主只是一種強行為社會作決定的方式。如果在不適當的時候,選擇不適當的議題,強行要社會作公投,只會把社會矛盾激化,把社會引向撕裂,最後甚至會發生動亂。泰國與埃及發生的情況,正好說明,民主並非解決社會紛爭的必然有效方法。

因此,我們在處理社會問題時,不能只迷信公投,有時亦得利用協商,進行妥協!這樣社會才會和諧,人民才有安穩的日子過。但現在社會上有一部分人,經常譏笑和諧的主張,把妥協視作出賣,拒絕對不同的意見與行為採取包容的態度,這只會把社會引向撕裂,並非一般市民想見到的香港發展方向。

社會問題非常複雜,需要智慧去解決。但民主所用的卻是簡單的數人頭的方法,重量不重質,公平有餘,智慧不足,早已證明是一種有缺陷的制度。所以我不迷信“民主神殿教”,更反對民主原教旨主義。

香港的民主派如果願意開放一點,敢於讓自己的信念接受衝擊的話,我建議他們去看一本書,叫做Beyond Democracy,由Frank Karsten及Karel Beckman撰寫,香港獅子山學會前任行政總監王弼已把它翻譯成中文。

 

施永青

中原地產創辦人兼董事

 

序二

關於民主,大概最常被引用的一句格言該是出自邱吉爾的名言,就是當排除了所有其他最差劣的模式後,由民主組成的政府是最差勁的政府。這句即興的話造成之破壞難以估計。它何止在推銷民主制度──既然沒有更好的替代品,大家對民主制度優劣的討論也就顯得不必了。這句話一口氣排斥了其他制度,其威力之大可以從任何民主國家裏沒有人公開質疑民主的情況可以看出來。但就算你公開質疑,要引發有關民主的理性討論亦似乎不大可能,因為絕大多數人都接納了邱吉爾的言論,並假設了不可能有更好的制度。因為民主制度是目前西方信念系統的一部分,不僅在尋求更好制度的討論被封閉,就算任何改善目前制度的嘗試都變得事倍功半。當有人提出民主政府低效無能的證據時,大多數人只會隱晦地聳聳肩,然後換一個話題,彷彿在暗示任何一個由人組成的體制必然會有缺陷,但民主帶來的好處相對其不能避免的瑕疵,當然值得我們體諒。當然,由於這些“好處”被假定是不言而喻的,因此,不僅應全盤接受這些瑕疵,而且也不必詳細明證那些假定的好處。

縱使民主在全球的政治論述有着崇高的地位,加上某些國家經常以武力手段企圖為一些仍未享受到民主“好處”的國家“帶來民主”,但有關民主制度優劣的批判分析卻少得令人驚訝。這並不是說作這樣的分析很困難,而是人們認為沒有這個必要。你手中這本簡而精的小書,展示只要有一點點清晰的思路,便會發現民主所帶來的好處不止是鏡花水月(“假民主”,是嗎?),而且民主體制以外的選擇並非人們常常認為的獨裁專政,而是自由。

支持民主的人,在企圖說服你接受民主體制會產生最優良的政府時,都會打出一張“很多人都把民主聯繫到自由”的王牌。而這本書正正表明情況剛好相反。民主制度不會促進自由,反而會透過聲稱符合“公眾利益”來限制自由。很多時沒有人會為何謂“公眾利益”來爭辯,亦不會為其作出定義。正如本書作者卡斯騰和貝克曼所說,最危險的一個詞語就是“我們”。它通常與“應份”、“應該”或“必須”等詞語聯繫起來。這個詞語企圖引導讀者或聽眾,為着“公眾利益”,“集體”的意志“必須”凌駕於個人之上。事實上,“我們”只代表社會上有支配能力的一羣,讓他們把個人意願強加於別人之上時顯得合理。

在上世紀,最令人震驚的和最赤裸裸地把“集體”這個政治意圖強加於個人之上的勢力(即納粹德國和前蘇聯),在人類付出巨大的代價後被擊敗。今天,集體主義思想被悄悄地推行,情況就更加具威脅。許多活在民主國家裏的人,不是他們在知情下被剝奪自由,他們不單止發覺到自由已失,反而更積極爭取讓這樣的事情發生,因為現在“我們都是民主派”了。為了“公眾利益”,我們有責任把自己的意願強加於別人之上。

在所有國家都擁抱民主,人民都在此畸型的現代政治童話世界裏快樂地生活的同時,作家福山方濟(Francis Fukuyama)把民主喻為“歷史的終極”。親愛的讀者,如果這本小書能激發你質疑這樣的一個“歷史的終結”,它將會帶給人類莫大的裨益。

王弼把這本書翻譯成中文,也是一種很大的貢獻。在西方,幾乎完全沒有人挑戰民主制度所聲稱的優點,但在東亞地區,中國內地、香港、台灣、新加坡、日本、馬來西亞和區內許多其他國家經歷了相對波折的政治發展,對傳統的西方政治模式帶來了真正的挑戰。希望讀者可以開放思想,參與這個重要的討論。

卡斯騰和貝克曼的這本入門書可幫助我們建立對民主議題的獨立思考,也防止現代民主狂熱就此塞進我們的腦袋,叫我們照單全收。

 

蘇兆明

英國商會總務委員會前主席

 

譯者序

感謝施永青先生和蘇兆明先生為本書寫序,他們兩位都是社會上公認的有識之士,有他們推薦本書,王弼亦無須再多費唇舌。

我動手翻譯這本書的動機很簡單,因為我不認同福山方濟(Francis Fukuyama)的結論,認為民主制度就是“人類歷史的終極”。我相信,人類文明要再進一步,未必是目前西方民主制度所能夠盛載。畢竟,西方政府經過四、五十年來的一人一票普選,目前百病叢生。有一點要提醒大家:民主普選一人一票選出來的政府並非如許多人所說有悠久歷史。大英帝國最光輝的年代,只有地主納稅人才有資格投票。美國於1960年代發生黑人平權運動,國會刪除了投票必須通過識字測驗的條款,大量黑人自此才有資格投票。歐洲的瑞士,女性投票權要到1970年代才通過。一人一票在西方並非歷史傳統,相反,它只是一個推行了幾十年的政治實驗,而成績如何──例如幾乎所有西方民主國家都瀕臨破產,要靠印鈔度日─值得讀者深思。

因此,翻譯這本書與其說是我想否定民主,倒不如說是在中華民族還未搭上這艘搖搖欲墜的“民主號”的時候,不要人云亦云,不妨認真檢查一下,這個制度究竟是否值得我們照單全收。如果答案是否定的,我們是否應嘗試完善現有制度,甚至發展一個新制度,在自救之餘,也對人類文明進步作出貢獻?香港人有能力發展新制度嗎?西方許多國家在30年前發動減稅運動,美國的列根、英國的戴卓爾夫人,甚至中國的鄧小平,在改革經濟時都有向香港參考。鄧小平拍板設立深圳經濟特區,曾參考香港就不用多說,至於列根和戴卓爾夫人,也一定在諾貝爾經濟學獎得主佛利民(Milton Friedman)口中,聽過香港這個經濟奇蹟吧。

香港人絕對不要妄自菲薄,希望這本書是一個開始,激發讀者攜手尋找一個新制度,超越民主。

 

王弼

香港奧國經濟學院創辦人

2015年6月27日

目次

序一 施永青

序二 蘇兆明

譯者序 王弼

導論 民主──終極禁忌

民主信仰

民主=集體主義

 

第一章 民主的神話

神話一︰每一票都計算在內

神話二︰人民當家作主

神話三︰「大多數人」就是對的

神話四︰民主沒有預設的政治立場

神話五︰民主帶來繁榮

神話六︰靠民主公平分配財富和扶貧

神話七︰民主是和諧社會所必須的

神話八︰民主制度是維繫社會所不能或缺的

神話九︰民主等同自由和寬容

神話十︰民主促進和平和打擊貪腐

神話十一︰民主令人民各得其所

神話十二︰我們都是民主派

神話十三︰沒有(更好的)選擇

 

第二章 民主的危機

民主的罪惡

事情為何越來越糟

為何我們需要更少的民主

 

第三章 邁向新自由

權力下放和個人自由

社會管治的市場

瑞士的權力下放

契約社會

走向自由之路

一個光明的未來

 

後記 自由主義和民主

附錄 名人論民主

 

書摘/試閱

導論 民主──終極禁忌

“如果說當代民主制度患了甚麼病,那病只可能靠更大程度的民主來根治。”這句出自一位美國政客的名言,大致上描繪了大眾對民主政治制度的普遍看法。人們都會認同民主制度有它的問題──他們甚至認同許多西方的議會民主,包括美國的,都面臨着崩潰──但他們無法構想出一個替代的制度。他們能想出的解決方法,實在就只有是更多的民主。

很少人會否認我們的議會民主制度正面臨危機。在世界許多角落,民主國家的公民都對現狀不滿,並且社會呈高度分化。政客投訴選民像寵壞了的小孩,選民則投訴政客漠視他們的訴求。選民朝秦暮楚的程度早已臭名遠播,隨時可以改變他們擁戴的政黨,他們亦越來越被激進和民粹的政黨所吸引。政治形勢上看到的全是充滿撕裂,希望社會和而不同,產生一個能暢順運作的政府變得越來越困難。

當前的政黨對上述難題都沒有令人滿意的答案,他們無法給出另一種選擇。他們都被僵化的黨組織繃得緊緊的,個人的理想亦早已被利益團體和說客所騎劫。幾乎沒有民主政府可以控制開支,大部分民主國家一直大肆借貸、消費和徵稅,多國因此發生金融危機令國家陷入破產邊緣。就算在罕見的情況下,當政府被迫短暫削減開支,選民都會覺得權益被侵犯而起來抗爭,令任何實質的削減都不會被通過。

縱使錢被瘋狂花掉,但幾乎所有民主國家都受到長期高失業率所困擾。大批人員被投閒置散,大部分民主國家都沒有為老化的人口預留足夠備用資金。

基本上所有民主社會都受着過度官僚主義和監管狂熱文化所困擾。政府的天羅地網籠罩每一個人的生活,日光之下,所有事物都有法例監管,所有社會問題都企圖以“法例監管”作答案,而非尋找能真正解決問題的方法。

同時,民主政府在許多人民認為最重要的事項(如維持治安)上表現差勁。罪案率和刑事惡意毀壞的情況非常嚴重,警隊和法律制度既不可靠,又無能,甚至出現貪腐情況,反之一些無傷大雅的行為卻會招來刑事檢控。[1]以人口的比例計算,美國在世界上有最多囚犯,但許多都是無辜被判入獄的,只不過是因他們所做的事不被社會大部分人所接納而已。


根據各類型的研究調查顯示,民眾對民選政客的信心已跌至歷史新低。對好像凌駕國家法律之上的政府、政客、精英階層和超國家主權組織


的不信任深深烙在民眾心中。許多人對未來非常悲觀,恐怕下一代的生活水平會比這一代更糟糕。他們對外來移民的入侵非常恐懼,擔憂本土的固有文化遭受威脅,只想時光倒流回到從前。

民主信仰

雖然民主制度帶來的危機受到普遍認同,不過社會上幾乎沒有批評民主制度的聲音。幾乎沒有人會把我們目前遭遇的一系列難題歸咎到民主制度本身的缺陷上。來自各方的政客,無論左派、右派或中間派,都承諾以更大程度的民主(而非更小)應付社會的難題。他們承諾會聆聽人民的訴求和把公眾利益放在個人利益之上,又承諾會削減官僚、提高透明度、提供更佳服務──以令制度重新運作,但他們從來沒有質疑民主制度本身是否可取。他們很快就會反駁我們的問題是由於太多自由而不是太過民主。激進派和保守派的唯一分別是前者投訴社會有太多經濟自由,後者則投訴有太多社交自由。我們身處的這個年代,其法例之多和稅率之高是前無古人的。

事實上,批評民主在西方社會或多或少是一項禁忌。你大可以批評民主在執行上的不完美,又或責罵當前的政治領袖或政黨──但批評民主(作為一種理想)是不被接受的。

民主已經成為一種宗教信仰──一個現代、世俗的宗教,這個說法一點都沒有誇張。你甚至可以說它是世界上最大的宗教信仰。縱使世上存在一些徒具虛名的個案,全球所有國家都稱自己推行民主,只有11個國家──緬甸、斯威士蘭、梵蒂岡,和一些中東阿拉伯國家例外。這個把民主奉作神明的信念,可以追溯至人們對民族民主國家(national democratic state)在19世紀興起時的崇拜。當時,上帝和教會在社會的地位被國家取替。民主選舉成為一種宗教儀式,透過這個儀式我們為自己的工作、居住、健康、教育和安全禱告。我們對民主國度充滿信心,相信這個“新上帝”會為我們打點一切。“祂”會作出獎賞、判決,祂是全知全能。我們甚至期望“祂”會解決所有個人和社會上的問題。

這個“民主上帝”最美麗之處,是“祂”完全無私地為我們帶來好處。身為“上帝”,政府沒有私利,“祂”不過是公眾利益的守護者。“祂”不會花費我們一分一毫,卻會派給我們餅和魚和其他好東西。 至少,政府給人的印象就是這樣。大部分人看到的只有政府派出的利益,卻不看成本。其一理由是政府以許多迂迴和間接的方法徵稅──例如需要商戶收取銷售稅,又或要僱主向僱員收取社會福利的稅項;政府又會在金融市場借貸(最後自然要靠納稅人歸還),又或增加貨幣供應,人民因而沒法得知他們的收入有多少遭政府充公。另一個理由是政府行動後的成果通常都是顯然易見和有形具體的,但如果最初政府沒有充公人民財產,所有應該發生而沒有發生的東西,人民卻看不到。例如,政府製造的戰機每個人都可以看到;但其他因公帑花了在製造戰機上而沒有做到的事情,人民就看不到了。

人民對民主的迷信深入骨髓,對大部分人來講民主就是政治正確和道德的同義詞。民主代表自由(因為每個人都可投票)、平等(每票均等)、公平(每個人是平等的)、團結(我們一同決定)、和平(民主國家從不發動不義之戰)。循這思路走下去,民主以外的選擇就唯有獨裁,而獨裁當然代表一切壞東西:不自由、不平等、戰爭、不公義。

1989年,新保守主義思想家福山方濟(Francis Fukuyama)在他的著名文章〈歷史之終結?〉中甚至宣告,現代西方民主制度是人類政治進化過程的終極。或者,按他的說法,今天我們目睹“西方自由民主的普及是人類政府的終極模式”。明顯,只有邪惡的人(如恐怖分子、極端人士、法西斯)才夠膽反對民主這個神聖的觀念。

民主=集體主義

不過,這正是本書要達到的事:反對這個“民主上帝”,特別是全國性的議會民主(parliamentary democracy)。儘管在某些情況、細小的社區或組織內,決策以民主方式進行是管用的,但在大部分西方國家都採用的全國性議會民主,帶給我們的壞處遠多於好處。因此,我們反駁,這樣的議會民主是不公義的,會帶來官僚和停滯,損害自由、獨立自主和創業精神,而且不能避免引致人民之間的敵對和分歧、政府官僚的多管閒事、麻木懶惰和過度開支。同時,這不是因為某個政客做不出成績或一個不該執政的政黨在位─而是民主制度本來就是如此。

民主制度的特徵在於“人民”作主,決定社會的組織運作,換句話說,我們“一起”決定我們關心的事:稅率應該多高、多少錢應花在兒童和老人護理上、年紀多大的人才可以喝酒、僱主必須付給員工多少退休金、產品商標上應包括甚麼、兒童在學校要學甚麼、多少錢需要花在第三世界的發展援助、再生能源、運動教育、管弦樂團、酒吧東主應該怎樣經營,他的顧客又可不可以抽煙、房子應怎樣興建、利息應該多高、多少貨幣需要在經濟體系上流轉、政府應否動用納稅人的錢挽救瀕臨倒閉的銀行、誰可以自稱為醫生、誰可以動土興建醫院、一個厭世的人能否結束自己的生命、國家應否和在甚麼時候參戰……在民主體制內,“人民”需要為上述、和其他成千上萬的事情作決定。

因此,民主制度在定義上必然是一個集體主義社會,背地裏它就是社會主義制度,基本概念就是所有社會上的實體組織、經濟組織,和社交組織的重大決策都要集體地(即由人民)作決定。人民於是授權他們的代表在議會──換句話說,即政府──去幫他們作決定。即是說,在民主體制下整個社會的設計就是由政府掌控。

明顯地,把民主說成是人類政治進化中當然的終極是非常誤導的。這不過是一種用以掩飾的文宣(propaganda)手法,意味民主含有一種很具體的政治傾向,實情是我們還有許多可行且合理的選擇。

其中一個選擇是自由,或曰古典自由主義(classical liberalism,跟現在美國所用的自由主義liberalism的意思大相徑庭)。自由和民主不盡相同是顯然易見的。試想想,我們會以民主方式決定每個人應該花多少錢在衣服上嗎?或者去決定我們應該光顧哪一家超級市場嗎?顯然不會。每一個人就為自己作決定,這樣的自由選擇暢順地運作,那麼其餘影響到我們的各樣事情──從工作、醫療、退休金到酒吧和私人會所──為甚麼民主決策會比自由選擇更好?

其實,歸根究柢,我們社會問題叢生的根本,是否就是甚麼事情都以民主程序決定──即大部分經濟和社會議題都由政府控制或通過政府解決呢?官僚主義、政府干預、社會的寄生蟲、罪案、貪腐、失業、通脹、低學歷水平等等問題,是否都並非因為不夠民主,而是由於太多民主所導致?上述難題跟民主的關係,不就像物資短缺和特拉貝特汽車(Trabant cars)跟共產主義的關係嗎?

我們希望透過這本書,向您展示民主制度引起的各種問題。

本書分為三個部分。在第一部分,我們會討論“議會民主上帝”這個信仰。像任何宗教,民主有一系列的信念和教條,它們是絕對真理,每個人都必須接受,而我們會引述13個最流行的有關於民主的神話作為例子。

在第二部分,我們會描述民主制度所引起的現實影響,試圖說明為甚麼民主必然導致停滯,和剖析民主必然導致低效和不公義的原因。

在第三部分,我們勾勒出一個民主以外的選擇──一個基於個體自決(self-determination)的制度,其特點是權力下放、地方自治和多元化。

儘管我們批評目前的全國性民主制度,但我們對未來仍然樂觀──雖然很多人持悲觀態度。他們悲觀的原因之一,是認為目前的制度沒有出路,可是又無法想像出另一個有吸引力的選擇。他們明白,政府在很大程度上已經控制了自己的生活,但他們卻無法反過來制約政府的權利。他們能夠想像的唯一替代品是獨裁專政,如“中國模式”或某種形式的民族主義或原教旨主義。

但是,這就是他們的謬誤之處。民主並不等同自由,民主亦只是專政的一種形式──大多數人(Majority)和國家專政。民主也不等同於正義、平等、團結、和平。

大約在150年前,由於種種原因,民主制度開始被引入大部分西方國家 ,而其中一個原因是於自由社會中實踐社會主義理論。不過,不管當時是甚麼原因驅使,現在已經沒有保留全國性議會民主制度的理由,因為它已經不管用了。現在是時候確立一種新的自由制度,當中生產力和團結再不以民主專政方式組織起來,而是透過人與人之間自願互信的關係而組織。

我們希望能說服讀者,實現這個理想的可能性大於今天許多人的想像──這絕對值得我們付出努力去追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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