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夫人又在賣萌了(簡體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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商品簡介
作者簡介
目次
書摘/試閱

商品簡介

作為將軍的女兒,

我的人生路應該是這樣的——

手握“土豪金”,嫁給“高富帥”,當上富太太,走上人生巔峰

 

結果卻是這樣的——

相公很溫柔,且富得流油,可惜不愛我!

還讓我被抄家,被滅族,被拋棄,被毀容,被拋下懸崖做自由落體

 

莫非都是敗家惹的禍?

 

【桃之夭夭】誠意奉獻 又萌又虐言情大戲

回眸一笑JQ起,愛你就要KO你

穆清清作為國之棟樑的女兒和國之首富的老婆原本該有一個完美人生,奈何一夕之間爹爹被斬首,自己被毀容,相公還變了心。

本著身殘志堅的優秀品質,穆清清吸引了優質白衣師叔的傾心,卻不曾料到,“負心”相公死纏爛打,一定要把她再娶回去……

作者簡介

曼曼霓裳,本名施維娜,畢業于南京大學,本職公務員,副業寫小說,文風俏皮搞笑,以創作為樂的實力言情寫手,晉江簽約作者。

目次

第一章 緣起

第二章 驚變

第三章 重生

第四章 涉世

第五章 迷霧

第六章 孽緣

第七章 並肩

第八章 艱難

尾聲

番外 周景

書摘/試閱

第一章節 緣起
 
俗話道樂極生悲,現在我對這四個字尚且毫無體會。
我每天會在暗香浮動、鶯啼婉轉中睡到自然醒,然後有魚貫而入的丫頭婆子替我洗漱更衣、點唇描眉,早餐血燕雪蛤什麼的不在話下,中午滿漢全席吃的我倒了胃口,晚餐各種想得到的珍禽貴獸都能如我所願。我有穿不完的織金綢緞、錦衣豪裳,稀世珍玩不計其數,光占地千把畝的豪宅就有無數棟,而且這些豪宅地契上寫的還都是我的名字。
此刻我正用翡翠牙籤剔著牙,蹺著腿思考一會兒是喝瓊山雪水泡的毛尖好,還是雨後春露泡的龍井好。
我相公他們老周家祖上助太祖開國有功。據說當年太祖戰敗,被周家老祖宗藏在水缸裡,巧施妙計騙過了敵軍,後來被太祖收在麾下,跟著太祖征戰沙場開疆辟土,太祖開國之後就封了他們周家一個世襲文昌侯,這名號表示他們周家將和衛國國運一樣文德武昌、福澤延綿,只要衛國不敗,便有他們周家世代富貴。我相公的老祖宗不大喜歡做官,鑽心營商,一不小心又富可敵國了。
我相公這個標準富N代卻沒有按部就班、順理成章地長成一個紈絝的敗家子,反而繼承了他老娘的驚世美貌,模樣冠絕大衛國,又承襲了他祖上一路傳承下來的家風,舉手投足間翩翩儒雅貴族范十足。更讓人感歎老天不公的是,我相公還聰敏異常,年輕有為,在官場、商場皆風生水起。
當我某日醒來,看著如花似玉的自己,看到雕欄玉砌的宅子,再看到溫潤如玉貌勝潘安的相公,新婚當夜我差點沒激動得笑抽過去。可當我滿心歡喜之時,我相公特地在洞房前一秒跟無限嬌羞的我說:“對不起,我愛的人只有婉兒。你要什麼我都可以給你,唯獨不能給你我的愛。”
我一個趔趄差點從床頭栽下。
我當時一愣,拍著腦袋感覺一片空白,然後我的貼身丫頭告訴我,在成親之前我太過於欣喜若狂,結果摔了一跤,失憶了。
經我一番有心打聽,方弄明白我相公的最愛名為王婉,衛國老太傅之女,與我的完美相公周景自小青梅竹馬,兩小無猜,兩人感情一直很好,直到遇上邪魅狂狷的二皇子殿下。通常話本中的男女主角必定一見鍾情,女的溫婉彆扭,男的霸道邪魅,兩人不虐不愛,互虐互愛,相愛相殺,抵死纏綿。
自從狂狷的二皇子出現後,王婉說對我相公的情感原來只是一種對兄長的依戀,實非愛情。面對默默守護她的我的相公,王婉淒然一句:景哥哥,做我一輩子的兄長可好?
我相公溫柔一笑,替她拂去髮鬢落髮,柔聲道:“記得你只要轉身,就能看見我。”
於是我相公周景的諸多名頭上,又加了一個“溫柔情聖”的名號,一時間成為衛國獨一無二的少女兼少婦殺手。
他們三人自有糾葛,而我嫁來的過程簡直就是個悲劇。
我叫穆清清,雖不及王婉才貌雙絕,但也生得四肢健全、品貌端正,加上我老爹手裡握著的兵馬,堪堪也能配得上當今的二皇子殿下。我對之前的事情完全不記得了,據說衛成公已經將賜婚的聖旨擬好,因為芙蓉帳內新納的美人催得緊,他勾完最後一筆便迫不及待地進了內殿,打算第二天再蓋上戳子叫小太監頒佈下去,誰知道當夜就有人逮到醉酒的我與周景衣衫不整地躺在一起。
於是那道聖旨最終沒能蓋上戳子,而我就被一頂花轎抬進了文昌侯府,接著洞房之前摔暈了過去。
某日喝完茶,我去白馬寺上香,微風和煦,正是鶯飛草長的大好三月天,小侯爺給我的出門儀仗隊十分雄偉,我歪在顛顛簸簸的馬車裡昏昏欲睡,突然一個急刹,差點將我從車廂裡甩出去,我揉著被撞疼的胳膊,睡眼惺忪地打開車簾,見一個滿面霸氣的婢女正攔著我霸氣的馬車隊,嚷道:“讓路讓路!山上風大,我們小姐不能受風。”
那丫頭從打開的車簾處一眼便望見了我,她眼睛一亮,這神情看來明顯是舊相識。想來敢對著侯府馬車大呼小叫的,大小也該是個人物。只見她走上前來,笑得十二分的不懷好意:“我當是誰,原來是新婚之夜就被打入冷室的侯爺夫人。怎麼?氣不過也不用當街攔著咱們小姐的轎子洩憤,反打了自己的臉。”
出門沒瞧皇曆,連個小丫頭都敢鄙視我堂堂小侯爺夫人,我對這丫頭本身沒興趣,倒是十分想瞧一瞧那馬車中坐的到底是什麼金貴小姐,狗仗人勢的道理我還是懂的。不過我心下也猜了個一二,於是我吩咐道:“堵著,不讓。”
那丫頭估摸著我被揭了這麼丟人的短怎麼也該羞憤難當傷心欲絕地離開,留下個淒苦落寞的背影。沒承想我還敢仰著臉撐在這兒,她一時氣急,跑回去隔著車簾子說了幾句話,隨即仰著臉站在一旁,一點不將我放在眼裡的架勢。
兩邊的馬車巋然不動,大有一擰到底的架勢。
我乾脆披了件織錦披風跳下車來,吩咐丫頭小廝們站在上下兩處要道處散銀票,告訴那些上來的香客今日白馬寺不接客,安慰那些想要下山的香客今晚在白馬寺的食宿費我全包。
我什麼都沒有,就只有錢和閑。
那刁蠻丫頭又附在車簾邊絮叨什麼,我看了看升到半空的日頭,跑到那輛馬車邊站定,發出誠懇邀請:“我們午餐打算在這林間吃燒烤,小姐可願下車一同吃?”
馬車神秘的簾子終於被一柄墨玉扇子挑開,我已經做好迎接一張傾城傾國美人臉的準備,下一刻看到的卻是我相公周景那張迷死全城少女和少婦的俊臉,他對著一臉擰巴表情的我,輕聲道一句:“清清,別鬧了。”
真真是毫無愧色啊。
我抖著手越過他寬闊的肩膀,指著隱在後面的那張傾國傾城的臉,顫聲道:“姦夫……淫婦?”
先前鄙視我的丫頭再嗤一聲,更加蔑視:“你嘴巴放乾淨些,自詡侯爺夫人,擺這麼大排場,真是沒羞沒臊的,誰不知道小侯爺理都不理你,你還好意思在這兒……”
“碧玉。”馬車裡的絕色女子一聲柔聲嬌喝。
我這個人一向小肚雞腸睚眥必報,於是揚手給了那小丫頭一巴掌,然後看著自己的手,訝然道:“呀,手滑了。”
周圍一陣抽氣聲。
車裡的二位神速下來,丫頭伏在她主子肩頭捂著臉委屈抽泣:“小姐,難道碧玉說錯了嗎,若不是她不知羞恥地把小侯爺灌醉自己貼上去……”
我再度揚手,王婉一下擋在碧玉身前,我的動作才不會有遲疑,打誰都一樣,更何況我還挺想打王婉的。
不過我第二個巴掌沒能落下,我的好相公堪堪抓住我的手腕,冷聲道:“夠了。”
他的力氣挺大,我手腕吃痛,抬眼看他,咬牙道:“相公當真愛屋及烏,打丫頭都能讓你如此心疼。”
“都是我的不是。”白蓮花王婉緩緩開口,摸了摸碧玉被我打腫的臉,開始落淚。主僕二人哭成一團,越發襯托得我成了悍婦一枚。以後誰也別跟我說外表不重要,重在心靈美,這外形的優勢太明顯了,跟王婉面對面往這兒一杵,我頓時就沒了讓人憐香惜玉的立場。
我手腕的吃痛一陣緊過一陣,只能拿眼瞪周景:“被我當場抓到你還對我家庭暴力?!”
“景哥哥只是陪我一同前往白馬寺上香,夫人你誤會了。”白蓮花抽抽噎噎委委屈屈地解釋。
“你不陪你夫人上香,反而有空陪你的小情人?”我打定了主意要發飆,周景卻沒給我發飆的機會,他拉住我,我回過去的兩招被他輕鬆制住,他下手的力道還真重,疼得我眼淚在眼眶裡打轉。
周景將我丟回馬車,冷聲吩咐:“送夫人回府。”
看熱鬧的下人們這才回神,麻利地趕車拉馬。
我爬起來掀開車簾子,不服氣地喊:“你不跟我一起回去?”
這傢伙頭也不回。
周景扶著嬌弱的王婉上了車,丫頭碧玉飛給我一個勝利炫耀的眼神。
明著被王婉侮辱一番,自然成了侯府那些閑得發慌的三姑六婆取笑的物件,於是我在心情煩躁之際,毫不手軟地痛扁了周侯府那群碎嘴的七大姑八大姨。
晚間,我的小侯爺相公推門而入,我早料到他今晚要來,已經認真地回憶了一番自己白天的惡行,除開扇了王婉的丫頭一巴掌把王婉嚇哭之外,我還打了我相公的大姨一掌,推了他三姑倒地,扯了他三嬸的頭髮,擰斷了他五娘的發釵……
冷汗涔涔。
我暗自思量一番,如今打也打不打過他,於是只能坐在梳粧檯前,做懊惱悔恨狀,聽聞身後不急不緩越來越近的步子,心下越發忐忑。突然一雙手搭在我的肩上,請允許我抽空形容一下這雙手:修長如玉骨節分明。我以為他要用這雙美手將我掐死,然後告訴我老爹我突染頑疾不幸暴斃,於是不得不防備地想站起來,卻被他按住,銅鏡中,驚恐的我分明看到他如玉的俊臉上並無惱怒之色。
我的相公突然對我說:“讓你受委屈了。”
他突然這麼說,讓我不知道怎麼接詞。
他沒提上午白馬寺的事情,避重就輕:“我都聽下人說了,錯不在你,是她們的言辭過分了些,那些閑言……唉……”他歎了一聲,“從今晚開始,我搬回來住。”
我一悚,回頭:“真的?”
成親那天,他直接長身玉立地站在侯府的房檐上吹了一晚上的笛子,我實在不明白吹個笛子而已,何苦站在屋頂,難道這樣方能顯出哥的寂寞你們這些俗人永遠不懂?
晚間雷聲大作,似要下雨,於是我很好心地撐了把傘跑到院子裡仰著脖子問他要不要下來跟我一起睡覺。他十分輕蔑地瞥我一眼,衣袂一飛,翩然而去,自此以後從未踏進我浮歡閣半步,還連累我成了一個拖自己相公洞房,卻被相公嫌棄的笑柄。
往事於我而言,說起來都是淚。
還以為今晚他必是因著我為難他小情人和毆打他老姨之事前來責罰,熟料突然提出搬回來和我一屋子睡,讓我不得不驚悚了一下。
可是我的驚悚似乎被他誤解了。
我相公面有愧色,雙手沉痛地在我的肩膀握了握,搞得我也瞬間沉重了,他說:“可你要明白,你要的我終究不能給你,婉兒是我心中永遠無法抹去的存在,我心中再無法空出一塊位子給任何一個人。”我的肩膀抖了一抖,小侯爺,您當真誤會了,我連自己爹媽都不認得了,誰還有工夫喜歡您啊!
我立刻正了神色,剛想表示其實你理解錯了,我沒有吃醋,沒有喜歡你,更沒有因為你突然要跟我睡一屋而欣喜若狂,我自始至終對你這個人都無半點想法,卻被他溫柔地牽起手,拉著坐到床邊。
看著他那張臉,我咽下口水的同時,也咽下了我要說的話。
跟他在床沿對坐一陣,屋中紅燭影影,我覺得氣氛詭異,猛地起身,抱住一床被子,誠懇道:“我知道您得讓您的婉兒安心嫁給二殿下,我也理解您一心守護女神的心,您別太委屈,從今天開始,您睡床,我打地鋪。”
對我主動要求打地鋪的反應,周景愣了一下,不知是不是被我美男投懷送抱都能巋然不動的高尚節操打動,趕緊下來跟我搶被子,表示這樣不妥。我們兩人拉扯一番,終於以我的讓步告終,約定一同睡床,不過中間會橫一條錦被。
於是我們各自洗漱,然後一前一後地寬好衣,規規矩矩地躺下。習慣滿床飛舞的我此刻頗感十分受拘束,旁邊突然睡了個跟自己沒什麼實質關係的男人,這感覺十分詭異,讓我有如僵屍般挺著不敢動。終於他不好意思地往外頭挪了挪:“這樣可寬鬆些。”
我客氣地謝了他一聲。
“清清?”我們倆“挺屍”許久後,他喚我一聲。
“嗯。”我硬著頭皮答應。
周圍很安靜,靜到只有我們兩人的呼吸聲,我聽見他用低低的聲音說道:“婉兒是個單純的姑娘。”
“……”求你不要噁心我。
可惜他沒聽到我內心的呐喊,仍舊娓娓道來:“我還記得她小時候……”
我相公跟我回憶了他那段青梅竹馬的小愛情,從他第一次舞給她看的那劍術第一章節是什麼名字以及最後一章節的收劍要點,到她第一次學會繡花給他繡的那個荷包用的是蘇州哪個綢店的錦緞,什麼顏色,用了什麼針腳手法,這些小往事他講得津津有味,我聽得懨懨欲睡。
困意彌天漫地,直到我真的撐不住了,卻聽他突然問我:“我有哪裡做得不夠好?”
聲音裡透出的濃濃受傷之感讓我覺得再打瞌睡真是人神共憤天理不容,於是我於黑暗中極認真地思索一番,然後用很認真的語氣告訴他:“根據我多年浸淫話本的經驗,所有故事的男主必是邪魅狂狷狠霸酷炫吊炸天,你不該溫柔地守護,那是男配才幹的事。要做你的婉兒命中註定的男主,你就不該在十五歲見她那次只摘了朵小花給她戴,你必須霸道地將她拖入懷中,在她驚恐的小眼神之下,毫不猶豫地狠狠吻下去。當你發現她心有所屬之時,你又怎麼能在她身後默默守護?還說什麼一轉頭就看到你這種男配臺詞!你當時就該狠狠地捏住她的下巴直到指尖發白,然後再狠狠地將她揉進懷中,猶如一頭受傷的獸般狠狠吻她,讓她先失身再失心,最後身心俱失於你。接著你要強迫她看著你的眼睛霸道地告訴她,這個世界上,我只允許你看我一個人,想我一個人,愛我一個人……”
周圍有點安靜,我強行打斷如泉湧的靈感,偏頭:“你聽懂沒?”
“……”
半晌,一隻手伸過來給我掖了掖被角,周景聲音平靜:“我們還是睡吧。”
 
某人身上的淡淡蓮香伴我一夜好眠,第二日醒來的我精神抖擻,周景早已起來上朝去了,我正打算開門到院中呼吸下新鮮空氣,順便做個早操,一隻腳搶在我拉開門之前踹開了我房門。
一個虯髯老漢手持一把紅纓鋼刀赫然立在門口。
面對此情此景,我大駭,第一反應是:“來人!有刺客!”
俏紫卻笑顏逐開地跑了過來:“老將軍!”
衛國只有一個老將軍,就是我爹。
可是爹,你在大清早一腳踹開你女兒的房門,這真的合適嗎?
就不說我這會兒還穿著睡衣,如果我相公還沒去上早朝,如果我跟我相公感情還不錯,兩人清晨夢醒彼此摟著相看生歡也許會做些親密動作,老爹你有沒有想過這樣一腳踹進來場景會何其尷尬?還有,您提把大鋼刀又是做什麼?
我的老爹根本不管我的憂慮,暴吼一聲:“臭小子呢?”
我反應過來臭小子可能指的是我相公周景,於是我小心翼翼地避開我爹手裡的紅纓大鋼刀,回答:“他上朝去了。”
我老爹暴怒依舊,一把揪住我:“說!他是不是冷落你了?”
“沒有!”我指指俏紫正在鋪的鴛鴦錦被,再指指床上的兩個鴛鴦小枕頭,“爹你這麼英明怎麼也聽外人胡謅。”
我爹將信將疑,目光淩厲地在屋子裡掃了一遍,除了床上一套雙人被褥,床沿的衣架上掛著一件周景的錦緞外袍,晚間他習慣倚在床上看會兒書,這是給他披著用的。桌案上有他批閱公文要用的筆墨紙硯,還有些淩亂的書籍,右手邊擺著的一個青花瓷瓶裡,一枝合歡花開得嬌豔欲滴。其實我也不知道這些東西如何神速又自然地進了我的房間,但我的老爹顯然臉色大緩,紅纓大鋼刀一收,笑顏逐開地上下打量我一番:“喲,不錯,我的寶貝閨女臉色紅潤,看來那臭小子挺厲害的。”言畢,沖我擠眉弄眼,俏紫在一邊捂嘴低笑。
爹?!你真的是我爹?!
我老爹狂笑著去了正廳,我趕緊洗漱完換了衣服跟上去,剛到門口,便見周景穿著一身墨綠的官袍回來了。我老爹遙遙望著他跟我咬耳朵:“寶貝閨女,有眼光!太有眼光了!”
我神色複雜地看他一眼:“爹,您過獎了!”
我老爹將紅纓大鋼刀一丟,差點把後面接刀的小廝砸死,他渾然不顧地張開雙臂笑臉迎上我相公:“臭小子,我今日本想來劈死你。”
我跟在後面一個趔趄:“爹……”
周景倒是鎮定,臉上掛著溫溫的笑問道:“那麼岳父大人現在可想劈死小婿?”
我老爹豎起粗壯的食指左右搖搖,看著周景,笑得一臉不懷好意:“不不不,我的寶貝閨女臉色紅潤,春風滿面……”言畢又開始擠眉弄眼。
周景瞬間會意,轉頭看著我。
“爹!”我捂著臉慘叫一聲。
我著實沒有想到,戰場上殺人如切菜,威震四方諸侯國,統領幾十萬兵馬的我大衛國不老神話,傳說中天上武神轉世的我的老爹,原來竟是這麼的……那麼的……如此的……
我找不到形容詞了。
如今時局動盪,諸侯國們合縱連橫爾虞我詐,都想做天下一霸。我老爹肩負邊防重任,將軍府都是流動安在邊關,今日為了我才特地跑這麼一趟,他原來的計畫是如果周景真如外人所言讓我做了活寡婦,那麼他便用紅纓大鋼刀砍掉他的腦袋,然後去找衛成公自首。我拍了拍胸口,周景搬來我房間搬得可真及時。
 
衛成公在宮中設宴隆重招待我爹,大小官員歡聚一堂。
當年我也算是和王婉一起名動天下。只不過王婉因才貌名動天下,我則因我老爹的幾十萬兵馬而名動天下,可見天下的點有很多,隨便戳到哪個方面都能讓它動一下。
對面那桌,女子一身清麗宮裝,貌若謫仙,老者一身正氣素袍,兩袖清風,這二位就是王婉和她的上卿老爹王岳了。在他們右側的案幾旁,獨坐著一個錦衣華服的男子,頭戴王冠,長得還算不錯的臉上寫滿了“哥邪魅狂狷”,便是二皇子趙胤。
同樣是貌美男子,我相公是溫潤如玉,趙胤就是一臉邪魅;我相公與左右相談甚歡,待人接物如春風化雨十分溫和,趙胤則全程握著酒杯自酌自飲,一副“我的眼裡只有王婉,其他人在我眼裡都不重要”的模樣;席間我相公與王婉的眼神交流中彼此十分平和禮貌點頭,趙胤卻只一眼中透出的淩厲蠱惑便能讓王婉無限嬌羞地垂下了小腦袋。
我悲憤地仰頭灌下一口酒,相公啊相公,你要完敗!
只怪我灌酒的動作太瀟灑,導致瞬間被辣得眼淚直掉,模糊中又看到周景那張似笑非笑的臉。
“爹,我要去吐一會兒。”我爹看著我面前空掉的酒壺表示理解。
我一路小跑,奈何皇宮太過於高端大氣上檔次,讓我求個吐的地方都不得,胃中無限翻滾,我只能一路亂轉,假山重疊,柳暗花明,眼前抱著的男女身影讓我生生把到了嗓子眼的穢物給吞了下去。我瞪大眼睛瞧著,腳下生釘。我自然知道非禮勿視,可是如果是你男人抱著小三摟作一團,你會非禮勿視地走掉?
“你們……你們……嘔……”我話未說完,一口穢物吐出,這真是極好的。
多麼應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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