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旺宅好媳婦0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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旺宅好媳婦0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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商品簡介
作者簡介
目次
書摘/試閱

商品簡介

嫁錯人不如不嫁人!前世命殞的慘痛教訓讓她明白──
後宅求生大不易,靠男人還不如靠自己呢!
文創風401《旺宅好媳婦》1 花月薰◎著
想起死不瞑目的前世,薛宸心頭的恨意便熊熊燃燒,
若非繼母母女強占她的嫁妝還排擠她,她也不會被逼著草草嫁人,
結果配了個廢柴侯爺,還有掏空家產的惡婆婆,害她年紀輕輕就操勞而亡。
這次重生,以她前世掌管侯府的實力,收拾自家後宅只是小菜一碟,
一旦時機到了,她定要狠狠修理那對母女,奪回嫁妝自己當家!
可今生際遇似乎與她記得的不同,當她忙著執行精心謀劃的宅鬥大計時,
傳聞中好行詭道、俊美無儔的衛國公世子婁慶雲居然成了她家的座上客,
還不時逗逗她,再送上高深莫測的微笑,讓薛宸心裡的疑惑越來越多──
他家乃京城第一公府,而她爹不過區區小官,他倆應該沒交集不是?
為何這腹黑世子會對她有興趣,還惦記上了?她怎麼想都覺得不妙啊……

本書特色
霸氣說愛 威風有理 ╱花月薰
文創風最強嫡女登場!
想起她的前世,真是成也後宅,敗也後宅,
今生捲土重來,她絕不允許自己再輸一次!
加上身邊開得繽紛燦爛的桃花,
重生之路果然充滿挑戰,她……仍須努力啊~~(握拳)

 

作者簡介

江南人。擅長以輕鬆的風格寫文,能夠將哀怨纏綿、你儂我儂的言情文寫得簡單粗暴,不忍直視(笑)。性格隨和,愛好自由,不願接受一丁點的約束,希望能夠把生命三分之二的熱情傾注於寫作事業,生命不息,寫字不息。

目次

序文
第一章
第二章
第三章
第四章
第五章
第六章
第七章
第八章
第九章
第十章
第十一章
第十二章
第十三章
第十四章
第十五章
第十六章
第十七章
第十八章
第十九章
第二十章
第二十一章

書摘/試閱

第一章
寒冬臘月,天地間銀裝素裹,冷風肅殺。
長安侯府一派崢嶸景象,灑掃後院的僕人早早就起來將院中積雪鏟至一邊,各房丫鬟們有的手裡拎著熱水、有的捧著飯盒,奔走於來往各房的小徑上,繁榮昌盛,可見一斑。
一個穿著厚青花絨比甲的婆子疾步走在雕花迴廊上,幾個轉彎後,到了老夫人的院子裡,掀開石青色卍字不到頭的錦繡棉簾,經過抱廈,未經通傳,直接往老夫人所在的西次間走去。
西次間裡,一個女人坐在如意呈祥的羅漢床上,另一個坐床前的雕花杌子,兩人湊在一起說著話。
長安侯老夫人郁氏大約五十多歲,因為保養得宜,看起來不過四十出頭,穿著一身蓮青色緞面吉祥紋通袖襖裙,姿容中等,感覺還算和善,一雙手滋潤白皙,半點都不顯老態。
此時,她見張勇家的掀了簾子進來──這是她院裡的管事媳婦,平日裡替她辦事,向來妥帖,又會說話,一張臉笑吟吟的,叫人看不出壞來,人緣最是不錯,因此,儘管溯玉院被那位整治得如鐵桶般,她也能仗著人面打聽出事情來。
郁氏還沒說話,旁邊的華服婦人就迎了上來,對張勇家的問道:「怎麼樣?今兒大夫去了幾回?」
問話的是郁氏的娘家妹子、長安侯府的老姨奶奶,原是嫁到外地一處武將家裡,前幾年那武將戰死沙場,這位老姨奶奶就回了京城,郁氏念及姊妹情分,幫她在京裡又找了一家五品官做續弦太太。這位老姨奶奶心裡感激老夫人,時常來陪伴。
張勇家的伺候郁氏好些年,知道這位和老夫人的關係不錯,因此她開口問,張勇家的也就說了。
「三回。回回咳血,怕是不行了。」
天還沒亮,她就被派去溯玉院外盯著長安侯夫人、如今的當家主母薛氏。薛氏今年三月裡得了病,一直不見好,最近怕是要油盡燈枯了。也是可憐見的,嫁進侯府十多年,日夜操勞不休,芝麻大的小事都要她管著,成天熬著,能不病嗎?雖說不是她的正經主子,可張勇家的心慈,不免替那位覺得可惜。
為個好人家操勞也罷了,可為了侯府的人操勞,當真是不值的。
不過這些都是張勇家的內心所想,在其他人面前,她可不敢表現出來,面上依舊是敬著老夫人、替老夫人辦事的忠僕。
「才三回啊。妳前幾天就說她不行了,卻還好端端地過了這麼多天……」老姨奶奶面上似乎有些心焦,聽了張勇家的回話,嘀咕幾句,轉過頭去看郁氏,說道:「看不出她還是個命硬的,好幾個月前就說不行了,拖到今天都沒過去,這要再拖下去,玉榮侯府的嫡小姐也不知能不能等到安哥兒。」
郁氏聽了老姨奶奶的話,臉上也現出猶豫。「唉,要實在等不到,也是那嫡小姐和安哥兒的命。其實這事兒辦得有些急了,薛氏還沒過去呢,咱們就找好續弦,給外人知道了,咱們長安侯府的顏面得往哪兒擺啊?!」雖然她也覺得玉榮侯府的嫡小姐是個好的,對安哥兒癡心一片,怎麼都不肯變心,容貌雖不是一等一的漂亮,但勝在年輕水嫩,一雙美眸叫男人見著,就像被勾了魂似的。
小郁氏聽了郁氏的話,當即來勁了,正色說道:「姊姊,妳可不能在這上面犯糊塗啊。我知道妳心慈,可也得分時候不是?從前妳說薛氏蠻橫跋扈,掌家時摳摳縮縮,這也不許、那也不讓,霸著長安侯府的家財,愣是成了隻鐵公雞。如今老天有眼,讓她得了病,這是她的命,平日裡壞事做多的報應唄。
「趕巧玉榮侯府的嫡小姐看中了咱們安哥兒,我打聽了好些時候,那小姐可是個忠厚老實的,心眼兒實在著呢!若不是那樣,也不會才和安哥兒說幾句話,就實心實意地要嫁給安哥兒,連『哪怕是做妾』的話都說出來了,還讓玉榮侯氣了個倒仰,想也不能讓自己的嫡女給人做妾呀!就是安哥兒自己也動了心不是?多好的黃花閨女。安哥兒媳婦雖然也漂亮,但到底太凶悍些,安哥兒怕她,如今又快病死了;玉榮侯府那小姐就不一樣了,知書達禮、紅袖添香,安哥兒是讀書人,最喜歡不過。要不趁著這熱乎勁兒把事辦了,將來過了這個村,就沒這個店了。」
小郁氏的話讓郁氏陷入了思索,從羅漢床上站起身,低頭踱幾步,然後坐到廳堂上首的太師椅上。
小郁氏見狀,又繼續開口說道:「好姊姊,妳想想是不是這個理?再說了,退一萬步講,玉榮侯府是個什麼門庭?玉榮侯爺身居要位,那小姐可是正經侯爺和夫人生的嫡小姐,在家受寵得很呢。安哥兒不是一直想去神機營嗎?神機營的統領和玉榮侯爺是多好的交情,安哥兒只要娶了他閨女,老丈人還不幫著女婿?就是不去神機營,有個這樣的岳父大人,什麼地方去不得,到時還不是由著安哥兒自己挑選嗎?
「那安哥兒媳婦除了一張臉還能看看,如今病得不成人樣,臉估計也敗了,沒有那張臉,其他的怎麼和玉榮侯府的嫡小姐比?一個失了勢的小姐,爹是二品大員又怎麼樣?還不是得看繼母的臉色?如果當初嫁進侯府的是她娘家妹子薛婉也罷了,那才是正經二品大員家的小姐!她算個什麼東西?仗著顏色不錯,迷了安哥兒,害得他如今沒個可靠的妻族幫他,凡事都要比旁人吃力些。要是那個女人賢慧一點就算了,可她如今心大了,霸著長安侯府的家財,竟敢連姊姊的吃穿用度都要管著,這天下還有媳婦兒管婆婆的道理?也就是您心慈,容得她到今日。」
小郁氏提到的這些,正是郁氏心裡的疙瘩。她也知道薛氏是個喪母的嫡女,她爹又娶了續弦,在家裡根本沒有地位,當初不過是安哥兒喜歡她那張臉,死活非要娶她進門,不然哪有現在的煩心事。
薛氏進門後,倒也乖巧,把侯府打理得井井有條,就是出手不大方。想她年輕時做侯夫人,老侯爺去了,她成了老夫人,怎麼說都是富貴了一輩子,到老還要給媳婦控制花銷用度,哪裡甘心呢。
雖然她知道,這些年侯府的進益不多,媳婦兒多少拿了些嫁妝貼補,可貼補又怎麼樣,既然嫁進來了,連她這個人都是長安侯府的,何況她身上的錢?本就理應充公,支應侯府諸事。前幾年還好些,用度上不敢虧待她許多,可這幾年越發難從她身上拔出錢來,連她院子裡想買幾兩玥夙香加在炭中燒一燒都不肯。那玥夙香雖然名貴,卻也不是買不起,怎麼就剋扣了呢?最後還得她拿出自己的體己錢,私下裡去買,才應付過去。
哼,也不想想,當初她想求的是他們薛家正經的小姐薛婉,薛宸耍了心眼子,用下作手段勾了安哥兒的魂,這才能嫁進長安侯府做侯夫人。她不知感恩戴德也罷了,還處處為難,想來是那些本就不多的嫁妝快用完的緣故吧?如果安哥兒再娶玉榮侯府的嫡小姐,她的嫁妝肯定不是這個薛氏能比的。
這麼一想,郁氏的心裡便有了主意。
平日裡她雖然優柔寡斷,但畢竟做了這麼多年侯夫人,該當機立斷時,還是有魄力的。當即喊了張勇家的上前,說道:「妳去把幾個姑奶奶叫回來,說我有話和她們說。」
張勇家的退下後,小郁氏湊過來對郁氏問道:「這個時候喊姑奶奶回來做什麼呀?」
郁氏勾唇一笑,在小郁氏耳邊低聲說了幾句。
小郁氏瞪大了眼睛,震驚地看著郁氏,蹙眉擔憂地問:「這……安哥兒能同意嗎?」
郁氏篤定一笑。「兒子是我生的,誰比我了解他?他會同意的。」
如今薛氏仗著的不過是安哥兒對她的情意,以為自己還是那個二八年華的嬌俏少女、能把安哥兒迷得暈頭轉向的絕色呢!她這個兒子心思單純、不通人情,最是聽話順從,只無法抗拒女色。這些年忍著薛氏,一來是因為她那張臉確實頂尖,二來是薛氏管得緊,讓他不敢把人帶回來,可外頭養的又哪裡少了?也就薛氏被蒙在鼓裡,還以為安哥兒對她有情義。
今天她就要讓薛氏心心念念的安哥兒成為她的催命符,反正她也活不了多久,乾脆別拖著,給玉榮侯府的嫡小姐騰出地方來才是正理!
這回新媳婦進門,她可不能再那麼糊塗,讓新媳婦牽著鼻子走了。規矩什麼的,還是一早立起來的好啊!

丫鬟新柔剛伺候完薛宸吃藥。青花小碗盛了小半碗黑漆漆的藥湯,喝了三成,倒吐了七成。
新碧扶著薛宸躺下,薛宸覺得稍微好些了,讓她在自己腰間墊個繡金色祥雲的緞面大迎枕坐著,順過氣來。原本絕色的臉上透著慘白如紙的病容,不復從前的顏色。
薛宸此時卻無心去管容貌變得如何,感覺有了力氣,就對新碧說道:「府裡的大帳都結清了,只剩下莊子裡和街面鋪子的帳。妳去把帳本拿來,趁我現在精神好,能看多少是多少吧。」
新碧是薛宸成親時從外頭買回來的人,會管帳,薛宸信任她,把自己的私庫交給她打理。薛宸的嫁妝雖然不算多,但善於經營,十幾年下來有不少結餘,要不是侯府開支太大,薛宸的日子可以過得比北直隸任何貴婦都要滋潤。
只可惜,她嫁的長安侯府是座空架子,偏偏侯府裡的人沒這個自覺,還以為侯府是金山銀山,從不知節省為何物,故而這麼大的進項,擺在長安侯府面前僅能勉強維持。可現在也不行了,薛宸病倒,今年三月裡,進項就稍微少了些,她無力再經營那麼多的鋪子和莊子,只好賣掉大半,換得銀錢充入府庫。身為當家夫人,做到這個地步已是仁至義盡,可饒是如此,長安侯府的人仍對薛宸有諸多不滿,嫌她把持錢財、不大方。新碧都替自家夫人感到不平。
見薛宸這時還想著看帳本,新碧接過薛宸手裡的帕子,替她擦了擦嘴角,勸道:「夫人,您難得精神好些,別再看那些頭痛的帳了。好生休養著,把身子養好,才是最緊要的。」
薛宸知道新碧是為她好,便勾了勾嘴角。薛宸本就生得美貌,就算在病中也別有一番病弱的美態,叫女人看了都不禁感嘆她生得太好。現下勾著唇角的模樣,倒像是恢復了點鮮活顏色,讓人眼前一亮,可見她沒生病的時候,模樣有多美了。
「不過是看看帳本,有什麼要緊的。」
薛宸話音落下,新碧便忍不住紅了眼眶,轉過頭擦了擦眼淚,然後才說道:「夫人,您就別看了。養好身子,才能把侯爺拉回來呀。」
聽了新碧的話,薛宸臉上原就不多的笑意又斂了幾分,靠在那裡,半晌沒有說話。
新碧話中的侯爺,說的正是如今的長安侯宋安堂、薛宸的丈夫。
宋安堂這個人不算壞,只是有些蠢罷了。當年若非她被徐素娥逼得走投無路,哪會使出那種手段嫁入長安侯府?倒不是貪圖宋安堂的家產,只是純粹想找個地方安頓,以避過繼母徐氏的趕盡殺絕。
後來,她發現長安侯府是個空架子,自己那點所剩無幾的嫁妝在這樣的開銷用度、無底虧空面前,簡直不夠看,只得親自管理起莊子和店鋪。她必須讓長安侯府繼續興盛下去,唯有那樣,才能在薛家人面前維持她僅有的顏面。
可現在,這僅存的顏面,只怕也快撐不下去了。

宋安堂掀開錦繡簾,鼻尖就聞到濃厚的藥味,眉頭微微蹙起。門後有丫鬟給他遞了手爐,替他解披風,打起內室簾子請他進去。宋安堂今年三十有五,天生的俊逸臉孔,看著不過二十多歲的樣子,保養得非常好;他身佩金玉,通身的侯爺富貴,穿著湖藍色雲紋團花直裰,臉上帶著笑意,說不出的俊雅風流。
只見他一步併作兩步走到薛宸床前,新碧給他搬了張杌子,他卻是不坐,和孩子似的,非要坐在床沿上,握著薛宸的手,道:「辰光,妳房裡好暖和,手也暖和,外頭可冷了,妳給我捂捂吧。」辰光是薛宸的小字,婚後宋安堂就一直這麼叫她。
宋安堂就是這樣的脾性,說好聽點叫率真,說難聽點就是缺心眼,抓著薛宸溫暖的手給自己捂了半天,還想脫了靴子到薛宸被窩裡捂腳。薛宸病著,原就畏寒,哪裡禁得住他這番折騰,臉色當即又白了不少。
新碧見狀,不禁出聲道:「侯爺,夫人正病著,被子裡有病氣,可別過給您了。」她是丫鬟,不能直接指責宋安堂的不是,只能這樣委婉提醒。
果然,宋安堂聽說會過病氣,才歇了進薛宸被窩取暖的心思,把手伸入薛宸的袖口,抓著她溫暖的手腕。
薛宸不反抗、不作聲,就那麼倚靠在床邊,似笑非笑地看著他。宋安堂最怕薛宸這副神情,好像什麼都瞞不過她,特別可怕,不由自主地撒了手。反正手已經熱乎了些,拿起旁邊的手爐繼續捂也是一樣的。
「今兒侯爺回來得倒是早。咳咳……」
薛宸被宋安堂帶進來的涼氣冷著了,一咳起來便沒完沒了,拚了命才忍住,將湧到喉嚨口的甜腥又嚥回去。新碧過來扶著她,替她順氣,可宋安堂卻不自覺地坐得離她遠了些。
這就是她當時費盡心力求來的好丈夫。薛宸不禁自嘲一笑。
「是啊。今日衙門裡沒什麼事,我就早些回來,正好有事和妳商量。」
其他丫鬟來送藥、送參茶,宋安堂便順勢從床沿上站起來,坐到了先前新碧搬給他的黃花梨杌子上。
薛宸吃了幾口藥,又喝兩口參茶,讓丫鬟伺候著靠好後,才道:「侯爺有什麼事,自己作主就是了,哪裡用和我商量?」
薛宸說完,宋安堂沒有立刻接話,而是猶豫了一會兒,抬眼看了薛宸兩回,想起當年第一次見到她的情景,她的美那麼驚心動魄,一下就吸引了他。直到現在,宋安堂也不敢否認,薛宸這張臉對他還是很有誘惑力的,尤其是如今這病弱的樣子,更是讓他心癢到了骨子裡。
每每見了她都想做些事,可自從第一年成親便連著掉了兩個孩子後,薛宸的身子就不好了,她對那事原本就不熱衷,後來變得更加排斥。久而久之,他看得見卻吃不著,才養了幾個嬌豔的外室,抒解這方面的興致。
其實,要說他這輩子最喜歡的女人,應該就是薛宸了,所以才會不顧一切地娶了這麼個不受寵的喪母嫡女。就像母親說的,如果當年他娶的不是她,而是權勢人家的女兒,這麼些年,估計早爬上去了,哪裡還要頂著侯爺的頭銜,去做那六、七品官做的雜事呀!
這麼想著,宋安堂覺得母親先前和他說的話還是很有道理的,難得對薛宸生出的疼惜瞬間消失殆盡,斂下眉目,輕啟薄唇道:「這件事非要和妳商量的。」停頓一下,卻沒有太久,又開口:「我想……娶個平妻進門。妳……應該不會不同意吧?」
宋安堂說完之後,知道薛宸可能會生氣,所以率先對她露出大大的笑臉,俊雅得純潔無瑕,彷彿一點都不知道剛才那句話有多傷人。
這句直白得見骨的話,讓見慣風浪的薛宸為之一愣,直到宋安堂笑容滿面地推了推她,才反應過來,卻沒有說話,
於是,宋安堂繼續道:「這是好事,母親也答應了。妳都病了大半年,也不見好,我娶個平妻進門,沒準還能給妳沖沖喜呢。」
「……」
好事?薛宸在心中默唸這兩個諷刺的字,又是一陣咳嗽,這回灼心的血沒忍住,隨著她咳嗽吐了出來。殷紅的血染在純白帕子上,看著那樣刺眼。
但凡宋安堂對薛宸有點情誼,心早軟了,可這個人的性子隨了他母親,自私得很,凡事首先想到的是自己,哪會去管其他人的死活?饒是薛宸這樣吐了一回血,也沒能讓宋安堂收回剛才的話,就那麼不帶表情地看著她,耐心等她的丫鬟再次上前伺候。
薛宸深深呼出一口氣,覺得身體裡的氣息越來越少,多呼出一口,就少一口了。
醞釀半天之後,薛宸才對宋安堂問道:「是哪家的姑娘?」
宋安堂聽薛宸主動詢問,心中一喜,毫不隱瞞地說:「是玉榮侯府的嫡小姐,姓洛叫雅芬,人很不錯,很好相處的。到時候進了門,我讓她叫妳姊姊,不過她畢竟是平妻,妳別太挑剔,不能用對妾侍的態度對她,知道嗎?」
「……」薛宸又是自嘲一笑,郁氏根本是打好了如意算盤。玉榮侯府的嫡小姐……這哪裡是娶平妻,根本是在找續弦!玉榮侯府怎肯讓嫡出小姐做平妻?只是可笑,她還沒死呢,他們就找好了人。幸虧她對宋安堂沒什麼感情,若真遇上個對宋安堂有感情的女人,這麼一句話,沒準就能直接害死她了。
也許,這正是郁氏的目的吧,只可惜,她錯估了薛宸對宋安堂的心。
薛宸勾唇問了一句。「什麼時候娶?定了嗎?」
宋安堂知無不言,說話間帶著笑意,說明這件事讓他的心情很不錯。「其實我們兩家已準備得差不多,庚帖也換了,日子訂在明年三月裡。」
兩家都準備得差不多了,可她這個主母卻什麼都不知道。明年三月……現在已經臘月了,還真是什麼都準備好了。
薛宸感覺自己的力氣一點一點在流失,連手指都不願抬起半點來。原來油盡燈枯是這種感覺啊?郁氏真是多此一舉,根本不用讓宋安堂來刺激她,她就已經不行了。
目光看著淡黃色繡牡丹纏枝紋的承塵,薛宸突然想到,如果她撐不到明年三月,他們會先辦喪事,還是先辦喜事……
她覺得眼皮子越來越重,喉嚨口像是被噎著什麼,心口堵得慌,可偏偏連爬起來咳嗽的力氣都沒有了。沒覺得太痛苦,薛宸就那麼閉著嘴、睜著眼睛,靜悄悄地離開了這個讓她疲累許久的塵世。
宋安堂還在等薛宸的回話,見她盯著承塵看了很久都沒反應,這才站起來瞧她,見她眼神渙散,震驚地伸手在她鼻尖探了探,然後便嚇得往後倒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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