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南極絕戀(簡體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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南極絕戀(簡體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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商品簡介
作者簡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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商品簡介

南極,一場墜機,大難過後,只有婚慶公司老闆吳富春和高空物理學家荊如意倖存,富春背著腿部受傷的如意翻越六座山脈,找到一個蘋果屋落腳,開始南極求生:一望無際的冰雪,毫不懼怕人類的賊鷗,漸漸失去物資與食源的蘋果屋……在*惡劣生存環境裡,一個原本只想著地上事的物質代表富春,和一個原本只惦念天上事的精神代表如意,漸漸彼此吸引,找到了家的感覺,並且尋得救援……

作者簡介

吳有音
1977年生人,作家、導演。出版作品:《愛比死更冷》《弒神戰記》《南極絕戀》等9部長篇小說。廣告作品:1999年至今,為眾多品牌創意,執導過數百條影視廣告。電影作品:擔任《白相》的編劇、導演。2015年擔任中國首部南極大電影《南極絕戀》的編劇、導演,並赴南極實景拍攝。

名人/編輯推薦

七年磨一劍,作者吳有音四赴南極、一赴北極,在極晝的風雪、極夜的酷寒下寫下了這本震撼萬千讀者的小說《南極絕戀》。圖書一經出版,眾多讀者感動落淚並紛紛好評,有人稱又重新相信了愛情,有人說翻新了自我的認知,而有人則通過*的設定,了解了愛的含義,以及內心深處*真實的渴望。
同名電影已完成拍攝,定檔2017暑期,由趙又廷、楊子姍慟哭演繹。
當金錢、名利、身份、地位這些形而上的東西全都不復存在,面對不確知的生活,什麼才是支撐你勇往直前的動力呢?
一切子虛烏有,唯有愛是歸宿。

《南極絕戀》從小說到電影,前後七年。其間四赴南極,一赴北極。

2015年10月,作為人類首部在南極大陸拍攝的故事長篇電影,我帶領劇組,第四次去往南極。我們去往阿根廷最南端的小城烏斯懷亞,那裡有一艘可以到達南極的破冰船等著我們。即將征戰的劇組在阿根廷的布宜諾斯艾利斯稍作休整。

有天早上,我和《南極絕戀》總製片人曹欣走在陽光明媚的老城區街道上,我們看到一個招牌寫著“作家咖啡館”,我倆走進去叫了兩杯咖啡。陽光很好,作家咖啡館的玻璃窗上貼著一支鵝毛筆。

我望著那支鵝毛筆,想起七年前,《南極絕戀》這條長路也是從筆下開始的。

2010年11月,我作為“文藝兵”,加入中國南極第二十七次考察隊,乘坐雪龍號穿越西風帶,到達了東南極普立茲灣,在中山站迎來了2011年。

東南極是蒼茫的,無情中帶著有情。有時我走在野外,會產生身處外星球的錯覺。這裡沒有植物,天的藍、山的黑、雪的白構成了全部。中山站附近有帝企鵝和阿德利企鵝,還有一些賊鷗和海豹。我喜歡阿德利企鵝,矮矮胖胖,憨頭憨腦。有一天我走在海冰上,聽到一隻落單的阿德利企鵝無助的叫聲,於是我學著它的叫聲大聲耿耿叫兩聲。一條雪壩後,一個小傢伙探出腦袋來。

“耿耿耿......”我叫它。

“耿耿耿。”它望著我。

我轉身,落單的它急急忙忙跑過來,搖搖擺擺跟著我走。

那一刻我感受到南極的有情。我走在前面,小傢伙跟在後面,當中保持著幾米的距離。可我終究是要回去的,我朝著陸緣方向走,小傢伙懵懵地跟著我。我走出海冰區,回頭望去,它獨自站在海冰邊緣,不再跟著我走。一群賊鷗慢慢圍聚,停在它的周圍。我凝望著它,知道這可能是訣別。

“來啊!”我朝它揮手叫。

它默默注視我片刻,然後扭頭向風雪蒼茫處走去。

那群賊鷗扇動翅膀,準備攻擊。我望著它的背影,感受到宿命和南極的無情。那天我在筆記上寫下了一個角色:小胖。

我喜歡中山站那些被風吹破的旗幟,絲絲縷縷地破在寒風裡,獵獵作響,像是一首寂寞好漢的歌。我喜歡這種刻骨的寂寞,純粹到所有的情緒都被過濾乾淨,只剩下情感。

有一天我爬上一座山,遠遠看到一排墳墓。前幾年隔壁的進步站發生過火災,死了幾個人。我沒有走近,只是站在遠處看。難以形容啊......那幾個墓碑,遠遠豎立在南極荒涼的山上。那是令人敬畏的蒼涼。我想起泰戈爾說的:“生如夏花之絢爛,死如秋葉之靜美。”

就這樣,一隻落單的阿德利企鵝、一面殘破的旗幟、一排遠遠的墓碑,進入了我的小說。

過了一年。

2011年歲末,我加入中國南極第二十八次考察隊,第二次去往南極,進入西南極喬治王島一帶,來到了長城站。

有一天我出門勘景,走進了一片沼澤地。

當時是南半球的夏季,凍土融化,成為沼澤。我用盡全力拔腿,但拔不出來了。泥巴稠得就像膠水,我一點點往下陷落,手足無措。這個過程很恐怖,一直陷落到膝蓋時,我才想起來為什麼還要那兩隻靴子呢?

我把小腿從靴子裡抽了出來,光著腳俯下身趴在泥上,橫過來滾出了沼澤地。我渾身是泥,又累又冷,蜷縮在雪地上睡了一覺。

半小時後我醒了,有了力氣,想想回程還有幾個小時的路要走,便扔了很多小石子在沼澤泥地上鋪出一條路來。我膽戰心驚地爬回陷落點,伸手把大靴子從泥巴里拽了出來。

那天,南極告訴我什麼是捨得。大靴子也許是我們塵世中的某些東西,有時候它會害死你,有時候卻又少不了它。

有人以為南極是出世的,我卻以為南極是入世的,所有的紅塵法則,在這裡不是被縮小了,而是被放大了。

《南極絕戀》不是個愛情童話,《南極絕戀》骨子裡是現實主義的。富春是當下許多人的縮影,充滿能量,手段直接,缺乏信仰,他們火熱而執念地活著,為達目的,可以牛後,也可以瓦全。而如意是我們歷史上曾有的,我所懷念的那些精神貴族們,他們孤傲,剛烈,不合群,向著自己的目標,寧為雞首,寧為玉碎。

而那個小木屋,則是我心中的歸宿。當富春和如意這兩塊性格迥異,各有棱角的石頭被命運和求生的本能捏在一起,放入小木屋的方寸之間後,在南極波瀾壯闊的命運之海裡顛簸時,這兩塊石頭互相碰撞,傷害,磨合,迸發出我所渴望的最熱烈的,最本能的,最真摯的救贖。

《南極絕戀》是我對娑婆界的概括。我選了一個入世的男人,一個出世的女人,一隻企鵝,一個殘破的小木屋,一片蒼涼潔白的大陸。我試圖只用這五個元素,構架出我眼中的人間。在這個人間之上的,是信仰。

長城站靠海邊有八個雪白的大油罐,我在上面畫了八仙,油罐很大,我搭了兩層的腳手架才畫完。

和東南極不同,長城站所處的西南極此時陰雨連綿,但每一次我給神仙點睛時都會雲開日出,一陣金光灑下來,灑在神仙臉上。

頭三個我沒在意,到第四個時又是陰雨驟停,霞光萬丈,就覺得了不得。後來四個越來越震驚,除非親身經歷,否則難以置信。八個油罐畫完,我感受到所有真善美的神明都是真神,那個能夠和修女講《玫瑰經》的老和尚是多麼寬廣。

又過了兩年。

2013年歲末,我拿著初稿的小說去找中國極地研究中心的楊惠根主任。惠根大哥是研究高空物理的學者,在南北極有豐富的工作經驗。他看完小說裡有關極光的描寫,擔心我兩次在南極時都是極晝,並未感受過真正的極光。於是惠根大哥親自幫我安排了行程,讓我去往正處極夜的北極。

我從挪威一路獨行向北,到達世界最北小鎮朗伊爾,而後搭乘一架雙水獺小飛機,飛躍北冰洋,在顛簸的氣流中,進入北極。

我在北極獨自住在一個小木屋裡,沒有信號,沒有網絡,沒有廣播。外面漆黑一片,有北極熊,它們都很餓,所以我出門要帶槍。

極夜,寂靜,風聲,我養成了三步一回頭、五步一四顧的習慣,加上看了北極熊攻擊人的視頻,過得比兔子還小心。

有一天晚上暴風雪大作,極夜的暴風雪,真正的暴風雪,零下五十度的暴風雪,無法形容的暴風雪,我一個人太苦悶了,決定出去轉轉。

我穿上最厚的連體服,背上槍,戴上最厚的手套和帽子出了門。十分鐘後,我就被凍僵了。我的臉上戴著面罩,呵出的氣體結成了冰,凍得皮膚如針刺般疼。我抱著相機往海邊走,因為我想用慢門拍一張夜色中暴風雪下的北冰洋。然後我發現相機失靈了,鋰電池完蛋了。我湊近相機想看個究竟,呵出的白氣瞬間在相機上結了一層冰。

於是我不再從取景框裡看世界,我四顧北極,在無邊的夜色中,看清了在星光下呈現微藍色的美麗人間。混沌的雪被捲起到幾十米的空中,翻滾著。嗚咽的風裹著雪,將整個Svalbard(斯瓦爾巴德)群島、整片Ny-Alesund(新奧爾松)屬地吹得地動山搖。

極夜,很大的氣場。

那時在斯瓦爾巴德島上,有一位忘年交陪伴著我,他叫Kim,七十多歲,身材巨大,留著聖誕老人的大鬍子。Kim是瑞典皇家科學院的院士,諾貝爾獎的評委,也是挪威皇家科學院的院士,心理年齡大約在18歲左右,喜歡傻笑。我倆坐在北極小木屋裡,點著蠟燭聊那些極地的傳說。

後來《南極絕戀》在北京攝影棚裡拍攝感情戲時,七十多歲的Kim從挪威飛來探班。他坐在我身邊,望著那些複雜裝置、攝影機和綠布問我,有音,你記得感恩節那次很大的極光嗎?我想起2013年的感恩節。

那天整片Ny-Alesund屬地,十一個國家的科考站,加在一起只有三十幾個人。大家決定開一個感恩節派對。就在感恩節派對前半個小時,我寫完了這部歷經南北極、歷時近四年的小說。

我心想別遲到了,收拾完東西往外走,一抬頭,就看到了漫天的極光。

那是我第一次見到如此盛大的極光。極光也叫Aurora,是羅馬神話中的黎明女神。

綠色極光恢弘地綻放在繁星無數的夜空中,我想起Kim告訴我極光下許願會很靈驗。於是在感恩節那天,我獨自跪在冰原上,面對著極光,靜靜許願。我想起三年前大年三十的晚上,我也離開了中山站年夜飯的宴席,跪在一座南極的山巔,獨自默默祈禱。

又過了一年。

2014年2月,我第三次去南極,為電影复景。瑪瑙灘,西海岸,風暴灣,企鵝島,每天背著沉重的攝影器材,走在八九級大風中。

有一天我來到科林斯冰蓋下,遇到了一副座頭鯨的骸骨。

時光久遠,這副完整的骨架已經石化了,它平躺在寂靜的海灣中,風從它頭骨的窟窿裡穿過,發出嗚嗚聲,像是要和我述說。我放下背包,坐在鯨魚巨大的頭骨邊,眺望著遠處的納爾遜冰蓋。

近海處的冰雪化了,露出黑色海灘,天地間全是風聲,世界盡頭,死生無界,黑灘白雪,碧海藍天。

那一刻我忽然靈臺明澈,心情豁然,所見所聞,皆有真意。

風景和風情是不同的,前者用眼看,後者用心看。

我靠著粗糙的鯨魚骨架,安靜下來。

回國後,《南極絕戀》小說出版發行。之後我開始為電影找錢。曾有人問我,你為什麼非要去南極拍?不就是一片白的嗎?你為什麼不去找個最近的雪地拍呢?我告訴他們我相信電影是活物,真的就是真的,即便在攝影棚裡拍攝的部分,也需要南極實拍的種子。

有一天我坐在北京的一個廉價小酒店裡盯著沒窗戶的牆壁發呆,等著去見下一個懷疑著我的投資人。我第一部電影《白相》的剪輯指導屠亦然打電話問我找到錢了嗎?我說應該馬上,馬上就找到了。他說我幫你找找吧。我擦擦汗說好的。屠亦然介紹了宸銘影業的田原給我。

北京的冬天,田原第一次見面請我吃了一碗熱乎乎的餛飩。那天我在外面跑了半天沒吃飯,這碗熱餛飩非常好吃。後來他介紹我認識了博學的製片人老曹,由此我遇到了《南極絕戀》的兩位製片人曹欣和田原,遇到了靠譜的團隊。

老曹問我你要多少錢?我說三千萬。老曹說三千萬不夠,我給你一個億吧。

又過了一年。

2015年10月,布宜諾斯艾利斯的那個清晨透亮明晰,連空氣中飛舞的灰塵都在記憶中纖毫畢現。我和老曹喝完咖啡,起身離去。

我們走在布宜諾斯艾利斯老城區的小街道上,陳舊的石板街道反射著陽光。

我和老曹並不知道幾天后我們將被十五年氣象資料都不曾遇到的無邊無際的厚厚的浮冰困在海上,並不知道凌晨五點,船長將敲開我的房門,告訴我燃料不夠了,如果六小時內找不到出路,我們就必須返航。

後來在西風帶劇烈晃動的船艙裡,我和老曹扶著牆沉默相對,老曹說,有音,做電影啊,你得有一顆很大的心臟。

那時南極製片吳春傑正在用衛星電話和國內聯繫,國內的製片團隊已經在準備應急的第二方案。破冰船困在南極海上,四周全是浮冰。我和老曹去到駕駛室,船長盯著前方,每隔半小時就親自爬上桅杆頂端瞭望冰情。他知道如果返航,對我們意味著什麼。

我拿出隨身帶的一本佛經,放在駕駛室窗台上,開始祈禱。老曹站在我身邊,望著前方。就這樣,我們站了六個小時,直到雲開日出,破冰船在最後一刻找到出路,沖向南極。暈船三天的劇組紛紛登上甲板,望向遠處那片壯美大陸。

我劫後餘生地轉頭望著老曹,在老曹左側駕駛室牆上,放著一尊聖母瑪利亞的像。她慈悲地望著我們,我想她知道《南極絕戀》的願望是在南極的山巔上、北極的極光下許下的。《南極絕戀》的小說是在極晝的風雪、極夜的酷寒下寫出的。

破冰船衝破堅冰,向南極衝去。

那一千四百萬平方公里的寂靜,是寒極,也是風極。它呈現一種與世隔絕的氣質。它如同一尊石像,看淡生死,無畏別離,內心強大,四大皆空。

在那裡,再虛偽的人都會撕下面具,再富有的人都會扔掉錢包,再執著的人都會放下包袱。紅塵萬種,俗世千般,在南極都將不復存在,那裡能剩下的,只能是最本質的人性。

那場人性本惡還是人性本善的爭論對我沒有意義。

因為我堅定地相信人性本善,而我只寫真善美的故事,這是我的傲骨,也是我的氣節。

因為醜惡的東西那麼多,而我應該像個戰士般,以蚍蜉之力,憑書生意氣,懷天真之心,藉這片純淨的死生之地,寫一段大悲大喜的人性大美。

想那南極......

驕陽如夢,西風如歌,四野八荒,盡是濃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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