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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朝那些怪事兒之13:奪權逞謀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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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朝那些怪事兒之13:奪權逞謀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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商品簡介
作者簡介
目次
書摘/試閱

商品簡介

出版重點:
※一山果然不容二虎,同為朱厚照最寵幸的臣子,秦堪與劉瑾註定了要纏鬥不休、冤冤相報;兩人的內鬥也逐漸浮上臺面,越來越白熱化了。誰會是最後的贏家,端看誰的智謀高人一籌;究竟誰才是正義得勝的一方呢?
※明明是廿一世紀的現代人竟然穿越到明朝,這唱的是哪一齣?在那個外患與內鬥不斷的年代,花花公子穿越到明朝會發生什麼事?
※怪事年年有,明朝特別多;穿越無極限,明朝偽君子。一個超過韋小寶鹿鼎記的活寶人物,一部堪比周星馳無厘頭的奇才小說!
※他到底是真英雄還是偽君子?明朝究竟還有哪些奇怪的事?本書用輕鬆幽默的文筆,侃侃道來明朝弘治到正德年間官場上的那些趣事,讀之令人噴飯。


男怕選錯行,女怕嫁錯郎;
更怕太上皇,立馬變娘娘!
他到底是真英雄還是偽君子?
明朝究竟還有哪些奇怪的事?
穿越人生明朝版,宮鬥系列新一章!
不會吧,又搞穿越?明明是廿一世紀的現代人竟然穿越到明朝,這唱的是哪一齣?穿越就算了,重新投胎竟淪為貧窮貴公子,這又是得罪了誰?最快的賺錢手段就是呼嚨明太子?皇室大內鬥又干他什麼事?看這回他能穿出什麼明堂?!

大內公務員可以坐領18趴嗎?
跳Tone人生他是否入戲太深?
深宮內院怕步步驚心,哥玩的則是步步精心!
一個超過韋小寶鹿鼎記的活寶人物
一部堪比周星馳無厘頭的奇才小說


隨著秦堪在朱厚照心中的分量越來越重,劉瑾心中的恐慌也越漸加深,唯恐過去一人獨大的美景被秦堪取代,因而暗下奸計,欲置秦堪於死地。可惜秦堪亦非省油的燈,劉瑾的詭計他早已洞燭於心,雙方戰火一觸即發,此時民間白蓮教的作亂則成了雙方較勁的導火線。這場王對王的爭鬥,誰會是最後的贏家呢?

【明朝小記事】
唐寅(1470年~1524年),明代著名畫家、文學家。字伯虎,號六如居士、桃花庵主等,作品以山水畫、人物畫聞名於世,其創作的多幅春宮畫為他添加了「風流才子」的名聲。代表作有《山路松聲圖》、《江南農事圖》。民間關於唐伯虎的傳說,最為人熟悉的即《唐伯虎點秋香》,曾多次被改編成戲劇。

作者簡介

關雲,幼喜文學,尤喜中國古代歷史,對歷史的理解有與常人不一樣的角度,將正經的歷史用一種輕鬆幽默的文筆侃侃道來。開卷有趣,令人噴飯,莞爾一笑,足資清談,一閱何妨?

目次

【目錄】
第一章 不情之請
第二章 營救交易
第三章 紙上畫餅
第四章 與虎謀皮
第五章 喜添千金
第六章 項莊舞劍
第七章 火候的玄妙
第八章 四面楚歌
第九章 步步殺機
第十章 大臣都很忙

書摘/試閱

夜幕降臨,萬家燈火初上。
一乘官轎悄然無息地停在山陰侯府門口,轎旁一位老僕拿著名帖遞給了侯府的門房。
後院的秦堪接到名帖,眉頭不由深深皺了起來。
「李東陽來找我幹嘛?」秦堪喃喃自語。
朝堂上下,被秦堪坑過的大臣不知凡幾,可若說秦堪對誰最忌憚,唯李東陽莫屬。這隻老狐狸好像是他的剋星,不論他怎樣的陰謀詭計,落在李東陽眼裏卻是一覽無遺,老狐狸手裏彷彿有面照妖鏡,照得秦堪無所遁形,所以秦堪對他儘量能躲則躲。
不過人家都已主動找上門,再躲就不合適了,秦堪只好迎出門外,親自將李東陽請進前堂。
丫鬟奉上茶水,李東陽端起來輕啜一口,然後笑道:「老夫聽說,山陰侯從天津歸京後,似乎很少回北鎮撫司署理公務?」
秦堪拱拱手道:「下官休產假,實在無暇他顧。」
李東陽愕然:「產假?」
「家裏夫人快臨盆了,下官想多陪陪她,也想親眼看孩子出世。」
李東陽沉默半晌,忽然一嘆:「為人夫比為官好了千百倍,如能倒過來,實為天下之幸……」
秦堪臉色有點發綠,「不知李老大人今晚親自蒞臨寒舍,是為了……」
李東陽道:「自然有事找你。」
秦堪眉尖一擰,語氣有點不滿:「李老大人,朝中同僚們誰家倒了楣你可別怪到我頭上,最近除了殺西廠幾百個人、放火燒了幾棟房子以外,我已經非常安分守己了……」
李東陽故作淡定地捋著長鬚,微微顫抖的手卻徹底出賣了他想抽秦堪的想法。
面對內閣大學士,秦堪一點也不懼怕,反倒是兩眼含笑地注視著他。秦堪知道李東陽上門來找他是為了什麼,以李東陽的身分,今日居然屈尊親自登門,想必不會是特意來祝賀秦堪快當爹了。
「西涯先生對下官有提攜愛護之恩,有何吩咐,不妨直言便是。」
李東陽眼中光芒一閃,笑道:「山陰侯言重了,老夫怎敢妄言『吩咐』二字,今晚登門,老夫確有要事相求。」
秦堪趕緊道:「先生請講,下官能力所及一定盡力。」
李東陽笑容一滯,恨恨白了秦堪一眼,暗嘆一聲,面容一肅。壓低了聲音道:「山陰侯可知三邊總制楊一清被劉瑾拿入詔獄?」
秦堪平靜道:「下官這幾日雖沒去北鎮撫司,京中消息倒也略知一二。」
李東陽道:「楊一清是位忠直之臣,實可稱我大明的砥柱……」
「楊大人陝西興馬政,三邊修長城。實乃我大明治世名臣,下官曾經在遼東與他有過一面之緣,對楊大人也是非常欽佩的。」
李東陽點點頭,嘆道:「山陰侯可知,三日後西廠便要將楊一清斬首棄市了?」
「知道。」
李東陽猛地坐直了身子。頷下長鬚無風自動,面容浮上一層正義的光輝,沉聲道:「山陰侯難道眼睜睜坐視閹賊殘害忠良嗎?」
秦堪也坐直了身子,肅然道:「當然不能!我會幫老大人畫個圈圈……」
「畫……圈圈?」
「對,詛咒劉瑾斷子絕孫。」
李東陽正義的面龐頓時如同洩了氣的皮球似的瞬間耷拉下來,沒精打采道:「這個不用你詛咒,劉瑾早已不負眾望,斷子絕孫了……」
秦堪一副宜將剩勇追窮寇的表情:「我們可以接著詛咒他下輩子……」
李東陽擺擺手,目光注視秦堪,良久,苦笑道:「你這小狐狸,老夫就知道這招對你沒用,你是個正邪不分的性子,沒有好處想必打動不了你。」
秦堪展顏笑了,拱手道:「既然西涯先生擺出了正義的面孔,下官怎能不配合一下呢。」
李東陽嘆道:「老夫算是拿你沒辦法,說吧,怎樣的條件你才肯救楊一清?」
秦堪感到淡淡的驚喜,李東陽的這個條件可是從天上掉下來的,本來當西廠傳出三日後問斬楊一清的消息,秦堪便打算出手了,卻沒想到李東陽居然這麼沉不住氣找上門來,內閣大學士親自上門,秦堪若不敲狠一點未免太不尊重老人家了。
「下官奇怪,西涯先生為何對楊一清之事如此賣力奔走?還請先生為我解惑。」
李東陽無奈地嘆道:「山陰侯或許不知,楊一清……是老夫的師弟。」
秦堪驚愕地瞧著他,今日才知道李東陽和楊一清竟有這層關係。
李東陽苦笑道:「老夫曾在大儒太朴先生門下專研學問,師尊太朴先生名諱上黎下淳,是天順元年丁丑科的狀元,學問非常高深,老夫在恩師門下苦學多年。四十年前,那時才十五歲的楊一清也投到恩師門下,我和他便成了師兄弟,只是老夫為內閣重臣,而楊一清又是手握三鎮兵馬的外官,這層關係委實不宜宣揚,這些年過去,老夫入閣位極人臣,而他也成了世人景仰的三邊總制,有匡扶社稷之能,捫心自省,也算對得起當年恩師的教誨了……」
秦堪恍然,終於明白為何李東陽不遺餘力營救楊一清了,師兄弟關係等同於親兄弟,李東陽如此急切營救楊一清就說得通了。
兄弟之情令人感動,然而該提的條件卻一樣也不能少。
秦堪沉吟片刻,道:「西涯先生,欲救楊大人,只能請劉瑾刀下留人,但是劉瑾似乎非要置楊大人於死地,這件事情不好辦呀……」
李東陽哼道:「好辦老夫還用得著登你家的門嗎?如今劉瑾獨霸朝堂,順之者昌,逆之者亡,滿朝上下誰人不懼?只有你這後生小子不怕劉瑾,你來我往鬥了許多回合絲毫不落下風,當世能救楊一清者,捨你其誰?!直說吧,你要什麼。」
秦堪笑道:「既然西涯先生開口了,下官怎能不為楊大人兩肋插刀!不過家家有本難念的經,下官這裏也有件難事,正好西涯先生可以幫我兩肋插刀……」
「你說。」
「下官想請西涯先生在內閣發起一次廷議。」
「廷議什麼?」
秦堪正色道:「遷北直隸流民入天津,落戶籍,分田地,擴城牆,建府衙,繁榮天津。」
李東陽目光一凝:「為何?」
「因為大明需要一個繁榮的天津,所謂京師的東面屏障,天津不應該只是一座小土城,它應該發揮更大的作用,比如京師的儲備糧倉,比如商賈白銀流通地,比如大明境內南北貨物的調轉中樞等等……」
李東陽冷冷道:「你不覺得這個要求很不現實嗎?因為你的這個要求,可知朝廷要動用多少人力物力?此舉意義何在?若說繁榮,京師還不夠繁榮嗎?天津離京師不過二百里,擁戶不過兩千,一個小小的濱海土城,有何必要大費周章?若說天津盛產,唯海鹽而已,你提這個要求難道因為你家鹽不夠吃……不對!」
李東陽說著悚然一驚,忽然回過味來,猛地站起身,指著秦堪失聲道:「你要開海禁!好小子,好深的算計!」
秦堪也驚呆了,弘治朝的善謀李學士果然名不虛傳,竟從一個毫無關聯的小要求裏便看出秦堪之所圖,老傢伙的腦袋小時候一定被廟裏的和尚開過光……
李東陽此刻腦子嗡嗡作響,老臉時紅時白陰晴不定,怔怔地看著眼前這位年輕人,用一種連自己聽著都彷彿很遙遠的聲音緩緩道:「秦堪,老夫似乎從沒問過,你之志向若何?」
秦堪平靜道:「強國。」
李東陽又沉默了許久,眼眶莫名一紅,喃喃嘆道:「國朝養士百年,心憂天下者豈止老夫一人哉?但求壯志能酬,何懼前仆後繼,老夫……忽然覺得不辛苦了。」
侯府前堂靜悄悄的,四朝老臣李東陽感慨良多。
從弘治帝逝去到現在兩年多了,這兩年多裏,李東陽一直在苦苦支撐朝局,為了不讓曾經創下的中興局面半途崩塌,他不得不向權閹陪笑臉;同僚們不理解,收到的只有無數的白眼和嘲諷。
李東陽是孤獨的,他在孤獨中默默用自己的方式報效著這個風雨飄搖的國家,今日秦堪短短兩個字「強國」,終於令李東陽熱淚滿眶。
這個年輕人好大的志向!而他李東陽,也在為挽救名臣,為留下一顆治世的種子而奔走求告。殊途同歸,大家的方式不同,然而目的卻是一致的,都是想讓這個王朝強盛起來。
李東陽壓下紛雜的心緒,目光複雜地盯著秦堪,良久嘆道:「開海禁是件大事,欲開海禁,必先找到一個突破口打開它,你選擇天津,思路是沒錯的,但是繁榮天津必須有朝廷的政令,政令不行,諸事弗為,老夫可以提請內閣廷議,可你應該清楚,內閣只有票擬權,沒有決定權,決定權在司禮監手裏。當然,陛下的支持也是必不可少的。」
秦堪笑道:「這個我知道,所以一步一步的來。內閣廷議是第一步……」
李東陽盯著他,半晌忽然一笑:「小狐狸,早等著算計老夫了是吧?知道老夫上下奔走救楊一清,你便在這裏以廷議為條件要脅老夫?」
秦堪倒也坦然,聞言笑道:「相比上次燒你房子而言,西涯先生不覺得這次算計你的感覺吹面不寒,如沐春風嗎?」
李東陽大笑,然後向秦堪告辭。
今晚不虛此行,直到李東陽上了官轎,仍見秦堪一臉和煦的笑容站在門口相送,李東陽滿足地嘆了口氣。百年以後,青史所書治世名臣,豈止一個楊一清?

老狐狸和小狐狸達成了默契,剩下的事情自然由二人通力合作完成。
到底是混跡朝堂多年的老狐狸,李東陽做事比秦堪老辣多了。他沒有直接在內閣提起廷議,關於建設天津一事,他更是一字未提,彷彿從未聽說。
第二天早朝,當朱厚照打著長長的呵欠,坐在龍椅上有一晌兒沒一晌兒地聽著大臣們稟奏國事時,一位名叫姚祥的監察御史站出朝班,向朱厚照稟奏了京師的現狀。
正德元年,戶部官員做過一次普查,大明京師如今坊民六萬二千戶,人口二十六萬,若算上十二團營、御馬監以及京師周邊燕山三衛、大興衛、永清衛等十三個衛所駐軍,人口共計超過五十萬,每日漕河入朝陽門的漕糧共計五千石,略顯不足,一旦有不可測之天災人禍,京師則有缺糧之虞。
朱厚照聽得滿頭霧水、不知所云之時,又有戶部侍郎瓘儲出班奏曰:大明京師日漸繁華,舉國各地所產皆聚京師任買任賣,吞吐量日漸增大,天子甫即,威服四方,遠從絲綢之路或安南,琉球等地而來的番邦商人越來越多,大明的茶葉,絲綢,瓷器等物往往供不應求……
瓘儲剛說完,又有大臣出班補充,大家你一言我一語說著。
朱厚照聽了半晌才聽懂,這些大臣說來說去就是一個意思,由於貿易量逆差太大,百姓們自己不夠吃也不夠穿了。
京師出現問題自然要解決,金殿內一片喧嘩吵鬧,大臣們各抒己見,各執一詞,鬧哄哄的聲浪直聽得朱厚照皺眉。
吵鬧聲裏,一位名叫方奎的監察御史站出班來,目光掃視殿內一圈,道:「既然京師吃用之物告急,為何不就近另外選取一個城發展起來,建官倉建鬧市,一則囤積京師所缺,二則消化京師所餘,二地毗鄰,互補互輔……」
滿殿寂靜,落針可聞。
下午,內閣正式將此事列入廷議。

司禮監又來了惡客。
劉瑾今天牙疼,也不知是不是見到秦堪後犯的病,右臉頰腫得老高,劉瑾一手捂著腫起的腮幫子,一邊使勁瞪秦堪,目光憤恨,表情猙獰。身旁侍候的小宦官急忙從一個暗紅色的銅桶裏取出一塊冰,小心翼翼地送進劉瑾嘴裏,劉瑾含著冰,牙疼總算稍有緩解。
劉瑾憤怒地重重一哼,很不客氣道:「秦侯爺今日來咱家這小廟有何貴幹?咱家瞧你是黃鼠狼給雞拜年,沒安好心吧?」
秦堪上下打量劉瑾好一陣,這才緩緩道:「劉公公言重了,你怎麼可能是雞呢?我不許你這樣侮辱自己……」
劉瑾的牙更疼了,捂著腮幫子痛得倒吸口涼氣,看著秦堪那一副討厭的樣子,劉瑾恨不得生生捏碎他。
「侯爺難得來一次司禮監,莫非是來跟咱家耍嘴皮子的?」劉瑾冷笑。
秦堪進了司禮監,也不跟劉瑾見外,自己主動找了張椅子坐下,還朝外面驚疑不定的小宦官招了招手:「眼睛瞎了?沒見貴客上門嗎?連杯茶都沒有,小心本侯叫劉公公把你拖出去再閹一回……」
小宦官嚇得一激靈,求助地看向劉瑾,劉瑾不清楚今日秦堪的來意,只好陰沉著臉輕輕點頭,小宦官逃命似的飛快跑遠。
「侯爺好大的威風呀,您跑到司禮監這座小廟逞威,當咱家死了嗎?」劉瑾陰惻惻道。
秦堪笑道:「司禮監司禮監,裏面好歹也占了一個『禮』字,以前且不提了,今日本侯來司禮監,絕對可以算得劉公公的貴客;以劉公公的大度,想必不會吝於一杯清茶吧?」
劉瑾一愣,接著重重一哼,不再說什麼。
沒過多久,小宦官給秦堪奉上了一盞香茗,秦堪揭開盞蓋,一股淡淡的茶香充盈滿室。
「好茶。」秦堪讚道。
劉瑾哼道:「這是陛下剛賜下的雨前龍井貢茶,陛下龍恩,給咱家賜了三斤,這可是尋常人家想都不敢想的……」話說到一半,抬眼看到秦堪似笑非笑的表情,劉瑾忽然一凜,頓時住了嘴,老臉卻漸漸浮上羞惱之色。
這些話在別人面前說或許可以炫耀一下皇帝對自己的恩寵,然而在秦堪面前說……劉瑾不由洩氣地垮下了肩,以陛下和秦堪那比親兄弟還親的交情,秦堪家裏被賜下的貢茶少說也有十來斤了,在他面前炫耀恩寵。簡直是自取其辱。
劉瑾老臉掛不住了,語氣冰冷道:「咱家朝事繁忙,侯爺有事還是直說了吧,若侯爺閒著沒事跑來跟咱家逗悶子,恕咱家不奉陪了。」
秦堪平心靜氣地道:「劉公公何苦對本侯橫眉怒眼,想當初咱們一起對付內外廷聯手,這份情誼可是千金難換,雖然本質是我一個人對付的……」
劉瑾臉都綠了,粗暴地打斷道:「行了行了,秦堪,陳穀子爛芝麻的事兒少提,咱家知道你來做什麼,想救楊一清是吧?這事兒沒得商量!」
「楊一清?」秦堪貌似迷茫地愣了一下,接著無所謂的擺手道:「楊一清關本侯何事?我跟他不熟,劉公公要殺儘管殺,敢捋劉公公虎威,這種刁官多殺幾個算是為民除害。」
這下換劉瑾迷茫了,目光疑惑地在秦堪臉上來回打量。
「既然不是為了楊一清,咱家可真想不明白侯爺今日來司禮監有何貴幹了。」
秦堪笑道:「本侯此來特意給劉公公送一筆天大的財源。」
「財源?」劉瑾瞇起了眼,腦中警鈴大作。
都說吃一塹長一智,劉公公已經在秦堪手底下吃過好幾塹,再不長一智未免太缺心眼了,秦堪明著跟他叫板他不怕,最怕就是擺出這種合作愉快的嘴臉。
「沒興趣!」
喜愛錢財到變態地步的劉瑾斷然拒絕,不僅拒絕,而且還飛快端起了茶盞。
秦堪無視劉瑾送客的含蓄表達,接著道:「劉公公,世上沒有永遠的敵人,也沒有永遠的朋友,但卻有永遠的利益啊……」
劉瑾冷笑道:「侯爺這話聽著新鮮,被坑過無數次的人肯定沒心情說出這種話。」
秦堪嘆道:「原以為劉公公也喜歡銀子,沒想到他居然跟銀子有仇……」
劉瑾心一抽,明知秦堪很有可能在挖坑,但對銀子的喜愛卻仍戰勝了對秦堪的戒備。
「侯爺說的財源是什麼意思,不妨說出來,咱家姑且聽一聽。」
秦堪反問道:「本侯聽說劉公公推行新政,四處查帳查軍屯,但凡地方官入京,都必須給劉公公送上一大筆銀子,不知可有此事?」
劉瑾立馬否認道:「都是下面的人在亂搞,咱家正打算從嚴查處,這些事可跟咱家沒有絲毫關係。查帳嘛,倒確實是有的。」
秦堪也不戳穿,道:「不論是真是假,本侯且先給劉公公算筆帳,比如,一位外官入京,給劉公公交常例銀子二萬兩,劉公公一年能等到幾位外官入京?一百?兩百?就算有兩百位外官吧,劉公公一年的收入無非也就四百萬兩,如果再加上劉公公從別處貪一些……」
劉瑾白眉一豎,秦堪改口笑道:「火耗,常例火耗兩敬……就算加上常例火耗兩敬,充其量一年也就六七百萬兩,頂天了吧?」
劉瑾重重一哼,沒吱聲,這種事他肯定不會認的。
秦堪也沒指望他承認,只是笑道:「劉公公,別怪本侯說話太直,堂堂大明內相吃相搞得這麼難看,還把名聲給毀了,一年就為了賺這六七百萬兩,你覺得值嗎?」
劉瑾的耐性已接近爆發的邊緣,語氣愈發冰冷:「侯爺到底想說什麼?」
「本侯想說的是,有一筆買賣,來回跑一趟,兩個月,便可抵得劉公公一年所得,而且這筆買賣吃相斯文,實為像劉公公這樣的頂端人士的不二選擇……」
「什麼買賣?」劉瑾委實有些動心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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