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魅麗。花火原創小說66折起
和你的世界談談03:惡寒的謎局(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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和你的世界談談03:惡寒的謎局(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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商品簡介
作者簡介
目次
書摘/試閱

商品簡介

心理工作者不代表天生聖母體質,請小心使用!
-來自祝瑾年的人生語錄

您絕對不可錯過的解謎大結局
當創傷撕開結痂,露出的是新生的皮肉還是不堪的血淚......

雖說人生就是一齣沒有劇透的連續劇,
沒人知道下一秒會出現什麼劇情,
但杜瑾年卻還是不敢相信,
這齣以她為主角的愛情大片,
竟會狗血到如此境地--

害得她終日鬱鬱寡歡的變態跟蹤狂、
害得他成天惶惶不安的抑鬱症患者,
這看似平行的兩條線,
竟然與十年前的一樁案件有著繁複的牽牽扯扯!
而就在事件終結,
順帶清除掉她情路上最大的兩顆絆腳石後,
命運之神卻又在這時來了個大甩尾--
她的前後任居然在案件當事人的喪禮上狹‧路‧相‧逢!
唉……不知道她在荒漠甘泉申請心理諮商,
能不能給個員工價……

作者簡介

桃桃一輪

晉江原創網簽約作者,江湖人稱「桃爺」,在大陸、台灣、越南等地出版多部小說,其中,推理言情題材小說<你有權保持沉默>、<左不過高冷罷了>已簽訂影視改編協議。

目次

31 處女神
32 第一手資料
33 不在場證明
34 案件的新進展
35 暗處的跟蹤狂
36 冤魂作祟?
37 教授變身禽獸
38 屍體不會說謊
39 戀物癖
40 突然的轉變
41 她還活著
42 斯德哥爾摩症候群
43 神祕的寄件者
44 突破心理防線
45 尾聲

書摘/試閱

開水沸騰的水蒸氣將窗戶熏出了一小片長扇形的白霧,外頭迎風飄揚的紅旗,變成了一個微微搖擺的紅影。
沈子平揉了揉腹部,方才為了趕時間,狼吞虎嚥地吃完午飯,現在胃部有些發脹。他調整了一下小風扇的位置,在木質沙發上坐下又站起,頗有幾分坐立不安之態。
當時,在他之後接手偵辦禾詩蕊失蹤案的同事、目前在市政法委執法督察處的何安邦第一個赴約,聽說這個懸案有了新進展,他也顯得有些急迫。一方面,他自信當年自己的工作不會有疏漏;另一方面,縱然聽過聶羽崢的大名,他還是不信一個非刑偵工作者,能在這麼短的時間內解開謎題。
陳昱和林睿隨後進來,作為沈子平現在的搭檔,他們也很好奇這起看起來普通的失蹤案,背後到底有什麼貓膩。
聶羽崢姍姍來遲,走進辦公室時淡淡環視一圈,似乎很滿意這樣的氛圍。
沈子平快步上前,「他們說你有新發現……你知道禾詩蕊她還……還活著嗎?她到底在哪裡?」
「不知道。」
聶羽崢這一個「不」字澆滅了他心頭的熱火,他難掩失望,頹然坐下。
省去了寒暄,聶羽崢看著沈子平,「你記不記得禾詩蕊失蹤當天,見過什麼人、都發生了什麼事?」
「當然記得。」對於那天的一切,沈子平倒背如流,「四月十二日,她上午都待在宿舍,下午晚些時候,她的室友卉璿叫她一起去圖書館,受到了章靖鳴的跟蹤。禾詩蕊發現後非常生氣,情緒失控,從包包裡掏出了一把彈簧刀。卉璿怕出事就上前勸阻,被刀劃傷,禾詩蕊送她去保健室。她包紮好,出來卻不見禾詩蕊,就自己回了宿舍。
晚上,禾詩蕊還沒回來,電話無人接聽,她的室友就拜託班上幾個男生出去找,也通知了學校老師,但直到第二天早上她都不見人影,幾個室友再次四處尋找打聽後,向派出所報案。失蹤時,禾詩蕊穿著V領毛衣、牛仔褲,戴一條白金項鍊。」
「這些全部得到了證實。」何安邦補充,「她的室友們互相都能作證,在禾詩蕊失蹤的時段,再沒有人聯繫過她,或者見過她。十年前,東南政法正好新建校區,而且那時候監視器設置得比較少,我們只看見禾詩蕊與卉璿一起進入保健室沒一會兒就獨自離開,在其他監視畫面裡也沒發現她的影子,可以說那是她最後一次出現在畫面中。」
「資料我全部都給你了,你有什麼新發現?」沈子平雖然失望,但還是想知道一切關於案件的新進展。
「你給我的資料中,兩樣東西最可信、最接近真實情況,這些是其中之一。」他搬出幾本筆記本,這是當時警察們走訪詢問時,最原始的記錄,「當時為了快速將與禾詩蕊有關之人提供的線索記錄下來,記錄在筆記本上的語句最沒有經過刪減,事無鉅細。禾詩蕊不可能人間蒸發,這些近期與她有過接觸、聯繫的人之中,一定有真正的知情者。」
何安邦嘆口氣,不著痕跡地推卸掉一部分責任,「唉……聶組長,不瞞你說,那些東西我和子平反覆看了至少十遍,也反覆核實過,如果他們之中有人說謊或者隱瞞什麼,怎麼可能不被發現呢?」
聶羽崢沉默了幾秒。這些天他四處奔走,收集有用的佐證,得到太多的資訊和推論,需要好好整理和解釋。
「每個提供線索的人,對警察來說都是一道幾何題的點和線,也許正因為我並不從事刑事偵查,所以將這些人當成一個完整的立體幾何對待。既然是立體幾何,就一定有看不見但卻絕對存在的平面。」
聶羽崢走向白板,用黑筆畫了一個大大的三角形,又畫了橫線將它分割成三個部分,其中,中間的部分面積最大。
他指著最上層的一小塊,「三角形是人的心理世界,這一塊是人的意識,比如回憶、情緒、知覺……等等,我們能夠感知到。透過感知外部世界和內心體驗,我們在與人交往時,不自覺會形成一張人格面具去適應別人、適應環境。走訪詢問時,我們面對的根本不是這個人,而是他的人格面具,他們只會說出警察想聽的話——與禾詩蕊有關的資訊,就是警察想聽的話。」
大家不知道聶羽崢說這些的用意是什麼,只能凝神認真聽。
「難不成他們要說一大堆跟禾詩蕊無關的事?我們可沒那麼多時間聽他們話家常!」何安邦不解地問。
「問題就在這裡。」聶羽崢敲了敲白板,指著三角形中間那個面積最大的部分,「這是個體潛意識,是一組被壓抑的心理內容聚集在一起的情緒性觀念群,每個人都無法感知,但卻總是存在。他們用人格面具去應對警察的提問時,潛意識悄悄運作著,讓他們不自覺說出一些暴露真實情緒和想法的話,他們發現不了,事後也不覺得自己說了什麼不想說的話,這些話透過別的內容表達出來了,也就是你說的——無關的事。」
何安邦倒吸一口氣,緊皺著眉望著聶羽崢。
聶羽崢偏頭示意了一下沈子平,「四月十二日,禾詩蕊的失蹤經過是由她的同學們共同訴說的,其中,室友卉璿的表述存在著巨大的問題,於是你們將偵查重點轉向章靖鳴。」
沈子平心都提到喉嚨了,「什麼問題?」
「卉璿的潛意識裡,有一種對禾詩蕊的不滿情緒,只不過這種情緒被對方的失蹤給沖淡了,她自己都沒能察覺,但是卻不自覺被她表述出來。」聶羽崢翻到筆記本的頭幾頁,一字一句讀著卉璿的原話:
「我不知道她去了哪裡,以為她回了宿舍。我的手很痛,躺在床上睡了一下下,她還沒有回來,打電話也沒接。我沒有出去找她,手不方便嘛!但第二天我就去找了,我去了圖書館,記得那時我把刀搶過來,從圖書館出去的時候,偷偷把她的刀扔掉了,因為怕她再做什麼危險的事……」
沈子平急切地說:「那把刀在章靖鳴那裡!他……」
聶羽崢抬手往下壓了壓,語氣淡定,「我在取證照片裡看到了。」
他一肚子話被堵在嘴裡,黯然低下頭。
「她的話有問題嗎?」陳昱難以置信道,「她說謊了?」
聶羽崢輕輕搖搖頭,「她並沒有欺騙警察,說的內容也確實印證了禾詩蕊失蹤當天的真實行動軌跡。她知道警察想聽什麼,但又說了一些跟禾詩蕊無關的事,這些事自然被忽略了,所以子平……在你的記憶裡,卉璿只是個旁觀者,可你別忘了,她是個具有完整人格的人,她必須具備一樣東西,那就是——情緒。」
「她的情緒?」何安邦匪夷所思道,「為什麼我們要在這裡討論她的情緒?」
聶羽崢對這種質疑不以為意,「卉璿反覆強調了兩件事,你們注意到了嗎?」
沈子平撐著下巴,「什麼?」
「受傷的手和自己搶刀的行為。」聶羽崢抬起一隻手,「警察不會關注她的手到底疼不疼,和她是如何見義勇為,阻止禾詩蕊用刀傷害章靖鳴,為什麼她至少重複了兩次這些警察不想聽的東西?因為當時的她有著兩個層次的心理活動——
第一層,禾詩蕊劃傷她後卻不告而別,讓她心裡有所不滿;第二層,她直覺認為,禾詩蕊為了掩蓋罪責,趕著回去收拾彈簧刀,也順帶解釋了自己為什麼會去圖書館找尋禾詩蕊。為了對警察掩飾不滿,她不自覺強調了自己血的付出。回答警察提問的時候,她也在進行自我調節,將這種不滿的情緒壓抑到最深處。」
林睿追問:「難道,她的不滿跟禾詩蕊的失蹤有關聯?」
「據我所知,禾詩蕊不是一個低情商的人,卉璿被她劃傷,於情於理,她都必須陪著包紮,有什麼重要的事情非走不可?宿舍著火?父母急病?還是重要的面試?」聶羽崢停頓一下,繼續說,「如果具備類似理由,只要她告訴卉璿,就能得到理解,可她沒有,說明她是故意隱瞞自己要去的地方或者要見的人,而且緊急到連一個謊話都沒時間編造。她是怎麼想的?」
這句話難住了所有人,當年若能解開這個問題,案子也不會拖延十年尚未水落石出。
林睿搔搔後腦勺,「看起來,她就是臨時起意,不管不顧地走了。」
「所有的臨時起意都經過漫長的醞釀,『臨時』只是藉口,在你『起意』的時候,只會朝著想了一萬次的方向走。」聶羽崢挑眉,「這是前不久一個雙重人格案例給我的啟示。」
陳昱拍了拍林睿的肩膀,苦笑著說:「我們怎麼知道她想了一萬次的地方是哪兒啊……」
「從失蹤前一個月,禾詩蕊的行動軌跡和生活經歷中找。」聶羽崢提示道,並將秋聞梵提供的線索重複了一遍,「極度自尊自信的人一旦遭受到打擊,他的反應會比常人劇烈得多,甚至會在一條錯誤的道路上越走越遠。假設我們的猜想為真,禾詩蕊二月底到四月初期間,在非自願的情況下與人發生了關係,不可能不露出任何端倪。」
「非自願?」何安邦見怪不怪,「也許是自願的,事後又後悔了。」
沈子平恨恨地瞪了他一眼。
「非自願。」聶羽崢堅持道。
「你怎麼知道?」何安邦質疑。
「她隨身帶著刀。」
何安邦說:「整天被變態跟蹤,帶把刀雖然不合法,但也算正常。」
「那把刀一定是為章靖鳴預備的嗎?」
何安邦語塞,抿唇沉默了。
「在我得到秋聞梵提供的線索前,出於思維慣性,我也認為刀是用來防備章靖鳴的。後來,我發現了一個矛盾之處——四月十二日那天,章靖鳴只是忽然冒出來跟禾詩蕊打了聲招呼,說了幾句輕浮的話。章靖鳴的騷擾長達兩年,想必禾詩蕊對這樣的『不期而遇』已然司空見慣,既然包中藏著刀,為何以前他做更下流之事時,沒想到掏出來自衛?是不是有一種可能——那把刀才放進包裡沒多久,目的其實是要防一個比章靖鳴更加危險的人,這個人,就是那個讓她在非自願的情況下失身的人?」
沈子平緊緊握著拳頭,面色鐵青,「我從來沒有想過那把刀竟然不是為章靖鳴準備的,也沒把它和失蹤案聯繫起來……如果當時查一查禾詩蕊何時、何地買了那把刀就好了!」
何安邦眉頭緊皺,「可是,這一切都是猜想,並沒有證據。」
「我剛才說了,沈子平給我的資料中,兩樣東西最可信、最接近真實情況。一個是原始筆記本,另一個……」聶羽崢指著另外一箱資料。
沈子平站起來一看,愕然,「這不是我最開始給你的那些……」
聶羽崢頷首,「如果我們想知道禾詩蕊失蹤前一、兩個月的行蹤,誰能完完整整說個清楚?室友?老師?還是跟蹤狂章靖鳴?」
大家心照不宣,都知道最後一個才是正確答案。
「章靖鳴前不久也被人跟蹤,那個人正確地預測出他的行動軌跡,差點把他撞死。從這起案件中,我發現跟蹤狂並不是一具聞著肉香才飛奔過去的行屍走肉,他們會思考、歸納,甚至推理,這也就是為什麼章靖鳴總能提前出現在禾詩蕊要去的地方,偷拍照片、騷擾,或是撿一些她的丟棄物作紀念。為了掩蓋罪責,章靖鳴或許會向我們說謊,可是,他拍的照片不會。」
聶羽崢俯身從箱子裡找出厚厚一疊照片和兩張相機的記憶卡,「兩張記憶卡裡有將近一千四百張照片,平均下來,兩年裡,章靖鳴每天至少偷拍兩張。根據每張照片的拍攝時間,我挑出當年二月底到四月十二日的所有照片細細查看……」
沈子平眼睛一亮,猛地坐直身子,「發現什麼了?」
聶羽崢揚揚唇角,「一切正常,什麼都沒發現。」
沈子平的心情被他弄得起起落落,都快得心臟病了。
「禾詩蕊對很多人來說,是個特別的存在,尤其章靖鳴。他對當年的一切,或許比大多數人都印象深刻。」他意味深長地看了一眼沈子平,繼續說,「難道他不想知道她在哪裡?為了確認這一點,他恢復意識、傷情穩定之後,我去探望了這個特殊的傷員。」
說罷,他從公事包裡拿出錄音筆,「想聽聽嗎?」
一提到這個人,沈子平難掩厭惡,但還是悶悶地說了句:「那就……聽聽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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