TOP
0
0
【簡體曬書區】 單本79折,5本7折,活動好評延長至5/31,趕緊把握這一波!
你是我的榮光(簡體書)
滿額折
你是我的榮光(簡體書)
你是我的榮光(簡體書)
你是我的榮光(簡體書)
你是我的榮光(簡體書)
你是我的榮光(簡體書)
你是我的榮光(簡體書)
你是我的榮光(簡體書)
你是我的榮光(簡體書)
你是我的榮光(簡體書)
你是我的榮光(簡體書)
你是我的榮光(簡體書)
你是我的榮光(簡體書)
你是我的榮光(簡體書)
你是我的榮光(簡體書)
你是我的榮光(簡體書)
你是我的榮光(簡體書)
你是我的榮光(簡體書)
你是我的榮光(簡體書)
你是我的榮光(簡體書)
你是我的榮光(簡體書)
你是我的榮光(簡體書)
你是我的榮光(簡體書)
你是我的榮光(簡體書)
你是我的榮光(簡體書)
你是我的榮光(簡體書)
你是我的榮光(簡體書)
你是我的榮光(簡體書)
你是我的榮光(簡體書)
你是我的榮光(簡體書)
你是我的榮光(簡體書)
你是我的榮光(簡體書)
你是我的榮光(簡體書)
你是我的榮光(簡體書)
你是我的榮光(簡體書)
你是我的榮光(簡體書)
你是我的榮光(簡體書)
你是我的榮光(簡體書)
你是我的榮光(簡體書)
你是我的榮光(簡體書)
你是我的榮光(簡體書)
你是我的榮光(簡體書)
你是我的榮光(簡體書)
你是我的榮光(簡體書)
你是我的榮光(簡體書)
你是我的榮光(簡體書)
你是我的榮光(簡體書)
你是我的榮光(簡體書)

你是我的榮光(簡體書)

人民幣定價:38 元
定  價:NT$ 228 元
優惠價:87198
絕版無法訂購
相關商品
商品簡介
作者簡介
目次
書摘/試閱

商品簡介

精英職業系列
消防員VS急診醫生


一場火災,改變了兩個人的人生,
多年後,林疏清在急診室遇到了自己的救命恩人。
可刑慕白已經不記得她是誰。


他不知道,她其實是為了他,才活成了現在的樣子。
想要與你並肩而行,因為你是我的榮光。


九年前的一場火災,讓林疏清年少失怙。
多年後林疏清在急診室撿到了自己多年前的救命恩人刑慕白。
可刑慕白不僅記不住她的名字,還不記得她是誰!
林疏清只好“委屈”的纏上這個救命恩人,想要他記住自己。
他在一次次的衝鋒回來後看到林疏清的淚眼,不自覺心動。
初見時林疏清塞到刑慕白襯衫口袋裡的電話號碼,成了他勇往直前心頭燃燒的希望。

人生的選擇千千萬萬,可只有與你並肩,才是我此生所求。

作者簡介

艾魚

目前在全職寫作,擅長甜寵,風格偏溫馨治癒。
代表作《你是我的榮光》

目次

第一章 很高興再次見到你
第二章 組織問你有沒有女朋友
第三章 猝不及防成了相親對象
第四章 作為家屬,你不用拿藥費
第五章 隊長生日快樂,愛你哦
第六章 他堅定不移的心,動搖了
第七章 想去和他並肩作戰
第八章 想把這條命都給了她
第九章 這首歌獻給我最愛的他
第十章 咱們家的鑰匙,你收好
第十一章 抱著煤氣罐奔跑的男人
第十二章 新年快樂,我的愛人
第十三章 消防英雄和蒼生仁醫
第十四章 “6.24臨陽火災”的真相
第十五章 我最愛的急診科,暫別了
第十六章 刑慕白會護林疏清,直到終老
番外 甜蜜婚禮
番外 懷孕記
番外 刑予琳和刑予珵的成長史

書摘/試閱

《你是我的榮光》
文/ 艾魚

01.很高興再次見到你
淩晨三點,外面的天黑沉沉的,屋內床上的人兒深陷在夢中,她的臉頰上佈滿細細密密的汗珠,緊閉的雙眸上,長密而翹的眼睫止不住地顫動。
“爸!媽!開門!開門啊!”
林疏清在死死關閉的臥室門外狠狠地拍打著門板,因為恐懼,再加上被煙霧熏,她的眼睛不斷地往外湧淚水。
周圍的大火還在不斷地吞噬著她的家,熱浪一波接一波地撲來,火勢越來越大,仿佛下一秒就會把她也熔化在火焰中。
林疏清無助的眸子裡映出來的全都是漫天火光,漸漸地,她沒了力氣,止不住地咳嗽,她已經極度缺氧,意識也開始渙散。就在她以為自己還沒上大學就要葬身於這場火海中時,一抹高挑挺拔的身影出現在了她的眼前,男人身穿消防服,走到她面前蹲下身正想把她抱起來,她扯著他的衣服,啜泣著有氣無力道:“我爸媽,房間……”
男人把自己面上的氧氣罩摘下來給林疏清戴上,然後對旁邊的隊友打了個手勢,示意他們破門救人。
下一秒,眼前的景象天旋地轉,因為大火和煙霧而導致的窒息感開始消退,終於能正常喘息的她剛要鬆口氣,眼前猛地出現兩具被火灼燒過的屍體。
還有一句,嗓音低啞的,節哀。
林疏清驀地從夢中驚醒,她大口大口呼吸,胸脯劇烈地起伏著,緩了好一會兒,林疏清抬起手捂住被汗水完全浸濕的臉頰,水滴沾在她的掌心,冰冷濕涼。
她撐著身體坐起來,順手開了床邊的壁燈,慢慢地平復好心情。
這是第幾次夢到這個場景了?
九年來,她每年都會夢到無數次剛才夢裡的那場大火、那個男人、那兩具屍體,還有那句,節哀。
林疏清偏頭,抬手撥開黏在側臉上被汗水打濕的髮絲,摸過手機摁亮屏幕看了一眼日期,六月十七號。
距離父母的忌日還有一個星期。
越是接近這一天,她夢到那場大火的次數越頻繁。
那場離奇的火災到現在為止都沒有一個合理的解釋,警方多方調查排除了他人蓄意謀殺的可能,最終只能定為家庭防火不當。
可林疏清的心裡一直有一個聲音在告訴她,並不是這個樣子的,然而真正的原因早在九年前隨著父母的去世成了未解之謎,也許這輩子她都得不到能說服她的真相。
手裡的手機突兀地響起鈴聲,林疏清瞬間回神,目光重新有了焦距,她低頭瞟了一眼來電顯示,立刻劃開接通。
“林醫生,內江區一家塑料廠發生火災,送來不少傷員,蘇醫生和李醫生已經趕去現場救援,急診科人手不夠,楊主任要你趕緊過來!”護士站的小護士張恙飛快地對她說道。
“知道了,這就去。”林疏清匆匆回答完就下床快速地換了衣服趕去醫院。
林疏清三更半夜打車到醫院的時候急診科的走廊裡全都是傷患,而那些傷情重的早就被送進了搶救室。
大晚上工廠還有這麼多員工?這是有多壓榨人?該不會非法經營吧……
她邊腹誹邊急匆匆地進了更衣室,把自己身上的便服換了下來。
平日裡對人七分慵懶三分散漫的她,一工作起來立刻變成了另一副截然不同的模樣,她的表情冷淡而嚴肅,一刻都不耽誤地換好手術服就進了搶救室。
林疏清進去後發現躺在手術臺上的人穿著一身消防服,她的心頭一顫,在看到那張陌生的臉後不自覺地松了口氣。
不到一秒,林疏清就已經把思緒收了回來,專心給頭部受了重傷的消防員做手術。
手術結束,林疏清舒了口氣,從搶救室走出去,順手摘了口罩,她剛踏出搶救室身邊立刻就圍過來一個人,男人高高大大的,臉頰被濃煙熏黑,一副髒兮兮的樣子,身上還穿著消防作訓服,話語急切地問道:“醫生,我是這次救援火災的指導員,裡面那個消防員怎麼樣了?”
林疏清眉目舒展開,話語輕鬆含笑:“手術挺順利的,目前沒有生命危險,待會兒就能轉到普通病房。”
“那就好,謝謝醫生!”指導員魏佳迪聽完林疏清的話後向後扭頭,對靠在牆壁垂首而立也同樣穿著作訓服的男人開心地喊,“老白,那小子沒事了!”
“刑大隊長,這次終於放心啦!”
林疏清剛才一出來就被魏佳迪高大的身軀給擋住了,完全不知道他的身後還有一個人,此時循著偏了身的魏佳迪的視線望過去,恰好與那人的目光相撞。
本來臉上盈著淺笑的林疏清在看到魏佳迪身後那個男人時笑意頓時僵住。
身體仿佛不是自己的,可左胸腔裡的心臟卻跳動得越來越劇烈,幾乎要穿破胸膛蹦出來。
那年的場景再次重現在她的眼前。
男人想把她抱起來,快要缺氧到昏厥的她先一步抓扯住他的衣服,虛弱地哭著對他說救她父母,他毫不猶豫地摘掉自己的氧氣罩扣在她的口鼻上,嗓音朗潤低沉,話語特別冷靜:“別怕,我們會救你父母的。”
然後她迷迷糊糊間看到他做了個手勢,讓隊友破門救人。
可到最後,他們救出來的,是她父母的屍體。
林疏清抓著他的手,倔強不講理地仰頭哭著質問他:“為什麼說話不算話,不是說了會救我的父母的嗎?怎麼丟給我兩具屍體就想了事。”
他沉默著,垂頭盯著她看,一眨不眨,眸子漆黑發亮,棱角分明的臉上黑乎乎的,特別髒,下頜線繃得很緊很緊,抿著唇一言不發。
良久良久,在她站不穩要摔倒在地上的那一瞬間,他反應極快地托住她柔若無骨的小身板,將哭得快要背過氣去的女孩虛虛摟在懷裡,他的眼瞼無力地垂下,嗓音澀啞,透出無能為力的失落,對她說:“對不起,節哀。”
林疏清當時才過了十八歲生日沒多久,是非黑白她分得清,她知道不是他們的錯,更不是他的錯,他根本不需要向她道歉。
她只是一時接受不了家庭突發意外失去了父母沒了家,從而抓住他在火場中對她說的那句話向他無理取鬧發洩情緒。
他是來救人的,他救了她的命,他盡力了。
可最後反過來被她不分青紅皂白指責了一通,還要向她道歉。
而現在,目光沉靜坦然同她對視的男人,眼睛依舊那麼漆黑,亮堂堂的,眼窩深邃,鼻樑挺直,臉部線條流暢而硬氣,雖然臉上很髒,沾滿了黑灰,可依舊遮擋不住他的好皮囊。
和九年前似乎沒什麼不同,但好像又有哪裡確確實實不一樣。
仿佛是被林疏清赤裸裸的目光打量了太久,男人稍稍站直身子,對她微微頷首,聲音平靜而低沉,沒有絲毫的波瀾起伏,但聽上去又格外真誠,說:“謝謝。”
林疏清被他的話語扯回神思,她細細的眼尾微微挑起,顯然不太滿意兩個人重逢時他這種一副“我不認識你”的陌生人的面孔。
林疏清輕輕哼笑了下,神情散漫起來,在走到他的面前時停住腳步,扭頭沖他揚起一抹弧度,這才不緊不慢地回答他:“不謝。”
隨後低頭垂眸,注意到了他手掌上的傷口,她眯了眯眼,勾人的眉角微揚,忽而又抬起臉,對他歪了歪頭,笑意盈盈道:“隊長是嗎?麻煩跟我來一趟,關於傷員的一些情況還要和你說一下。”
男人朝魏佳迪瞅了一眼,站在用來推隊員的醫用推車旁邊的魏佳迪意會,對他擺擺手朗聲說:“你去你去,我跟著肖揚去病房,一會兒你過來找我們就成!”
肖揚沒有生命危險,魏佳迪此時特別高興,一笑就露出一口大白牙,再加上現在他滿臉黑,那口大白牙就更加明顯,看起來有點滑稽。
林疏清忍不住小聲地笑出聲。
下一秒身側男人的目光就落在了她的身上。
不知道為什麼,感覺有點熟悉,但又說不上來,他確實不認識她。
林疏清掀起眼睛望了他一下,嘴角翹起,對他說:“請跟我來。”
他跟在她的身後,步伐沉穩有力,不疾不徐,進了她的診室後林疏清關上門,拉了把椅子給他坐,他又一次道謝,端端正正地坐下來,脊背挺得筆直,神情很嚴肅地問:“醫生,我們隊肖揚的情況是還有什麼問題嗎?”
林疏清正背對著他拿要用的東西,聽聞搖頭,特別坦然地說:“沒有,情況挺好的,只要好好休養就沒事。”仿佛剛才撒謊的人根本不是她一樣。
身後的男人沉默了一會兒,林疏清把棉簽和消毒水等東西全都用醫用託盤端過去,很隨意地扯了把椅子坐到了他的面前,然後伸手從桌上拿起濕巾抽出一張遞給他。
他垂眸,眼前是女人細膩瑩白的手指,拿手術刀的手光滑纖長,指形特別漂亮。
下一秒那只異常好看的手突然向他伸過來,他反應迅速地抬手抓住她的手腕,頭下意識地微微後靠了些,眉峰攏起,目光探究。
女人彈滑嫣紅的唇瓣上翹起來,眼尾微挑,臉上浮著淺笑,小巧但高挺的鼻樑骨勾出流暢的線條弧度。她從椅子上起身湊過去,距離極近地瞅著他,有點細長的眼睛不斷地撲閃,話語帶著淺淡的笑:“那你自己擦?”
他從她的手上拿過紙巾,第三次對她道謝,態度依舊客氣疏離。
就在他不緊不慢地擦著臉時,剛剛坐回座位的林疏清突然用手指抓住他受傷的那只此時正空閒的手,柔軟的指腹碰到他粗糲堅硬的指節,拉扯間兩個人的指間肌膚微微摩擦出熱度。
他的眉頭擰成一個“川”字,正要開口讓她鬆開,結果就聽到她一個字一個字咬著尾音喊他:“刑、慕、白。”
他還是一副波瀾不驚的模樣,沒有絲毫“啊原來是你”那種見到故人該有的表情,只是擰著眉安安靜靜地打量著她。
林疏清得逞的神情像只逮住了獵物的小狐狸,她抓著他的手指就是不松,勾起嘴唇慢悠悠道:“你的手別亂動。”
林疏清低著頭,眼睛注視著他寬大的手掌,頗為認真地用乾淨的棉簽幫他擦拭傷口,刑慕白垂眸盯著她,耳邊還迴響著她剛才故意咬住音喊他的名字時上揚的語調,心裡慢慢地升騰起一種久違的熟悉感,但他仍然想不起來她是誰。
林疏清把他手上的傷用紗布包紮好,一揚起頭就直直地對上他那道想問她是誰的目光,她嘴角的弧度擴大,笑意慢慢漾開,漂亮的眼睛飛快而微小地眯了下,隨後把手裡的東西全都放到託盤裡,人懶懶散散地抱住肩往後靠住椅背,毫不避諱地同他四目相對。
片刻,刑慕白抬手轉了轉被她處理好傷口的手腕,站起來,正要道謝,林疏清就搶話說:“別對我說謝。”
一米八幾的刑慕白愣在她眼前,頭微垂,垂下眼瞼,居高臨下地看著她,臉上還有一點點他沒有擦乾淨的痕跡,卻一點都不影響他的英氣帥朗。
林疏清就這樣仰著臉,天鵝頸劃勾出很流暢很漂亮的弧度,白皙光滑的肌膚像是凝脂,水嫩得幾乎一掐就能擠出水來。
她眨著眼睛,目光如秋波,盈盈流轉,嘴角上彎,語氣悠然地問他:“刑隊長,你怕不是把我給忘了?”
刑慕白的眉峰微蹙,話語清清淡淡的:“抱歉。”
林疏清不知道是不是被他氣的,笑得更甚,她的手撐在桌角邊,從椅子上起身,提醒他:“我是被你從火場裡救出來的。”
刑慕白的視線落在她的臉上,仔仔細細地瞧了幾秒,林疏清的右手還摁在辦公桌上,左手背過去,身體輕微地歪斜著,偏頭笑著問:“想起來了嗎?”
他沒說話,腦子裡飛快地閃過無數救援的畫面,但仍舊無果,他幹這行十年,每年進出火場無數次,是救了很多人,但誰會刻意留意被救出來的人是誰長什麼樣子,情況那麼緊急,心都撲在救火救人上了。
“九年前,六月二十四號晚上十點半左右,臨陽一居民房起火,你救了一個剛剛高考完的女孩子。”
回憶突然之間嘩啦啦的像是開了閘的水流湧進腦海裡,隱秘在深處的記憶一瞬間就被她給拉扯了出來,眼前這張美豔妖嬈的臉頰,慢慢地與他記憶中那張模糊的稚嫩清秀臉龐重合。
九年的時間,她的相貌變化很大,現在的她成熟而優雅,五官都長開了,變得更加精緻漂亮,幾乎看不出當年的模樣,但那雙眼睛卻還是和原來一模一樣,靈動得像是會說話,不管是傷心難過還是高興開心。
經她一而再地提醒,他平靜的臉上終於露出些許豁然開朗的神色,頭低了下,那張俊朗剛毅的臉上線條略微柔和下來,嘴角終於扯出一絲笑意。
“是你啊。”他的嗓音低低的,像是歎息了聲說出這三個字。
林疏清挑挑眉,話語稍稍帶著輕佻的意味,笑道:“我還以為你會說——你誰啊,繼續假裝不認識我呢!”
刑慕白樂了,嘴角的弧度又大了些:“沒,剛才是真沒看出你是當年那個姑娘來。”
當年那個姑娘,嘖。
“真想起來了?”她歪著頭問。
刑慕白點頭:“嗯。”
他是真的挺意外的,沒想到過了這麼多年還會遇到她,而且她還如她當年對他說的那樣,成了一名救死扶傷的醫生。
是因為她的父母吧。他想。
誰知林疏清接下來笑意盈盈道:“那你說,我叫什麼。”
刑慕白:“……”他有些哭笑不得。
林疏清漂亮的眼睛瞅著他,細細的眼尾微微上挑,眸中閃著細碎的光,就這樣一眨不眨地瞪著他。
刑慕白苦苦地在腦子裡搜索著塵封了很久很久的名字。
“男性死者叫林躍進,另一名死者是他的妻子,叫秦琴。”他的耳邊突然想起一道這樣的話。
刑慕白淡定從容地說:“林……”停頓了幾秒,因為事情過去了太久,對她之前的相貌和名字都很模糊的他實在想不起中間那個字是什麼,只得跳過,不動聲色地疑問,“清?”
林疏清:“……”她的嘴角幾不可見地下彎了下,僅僅只是一瞬間,甚至連一秒都不到,刑慕白完全沒有捕捉到她那一刻的不開心。
林疏清輕輕地嘖了下,她的腳尖在原地點了點,放在桌上的右手也背過去,握住左手的手腕,上半身前傾了一些,臉上浮著淺淺的笑,適度而得體。
她對他一字一句地說:“林、疏、清。”說完突然又歎了口氣,“算了。”
林疏清站直身體,伸出右手:“既然忘記了,那就重新認識一下,你好刑隊長,我叫林疏清,目前在沈城第一醫院急診科工作。”
刑慕白沒有受傷的右手並沒有握上來,他只是微微抬高了,對她略帶歉意道:“有點髒,握手就免了。你好,林……”
他的話還沒說完,林疏清的左手就扯住他的右臂,右手直接抓住他的指節:“髒點怎麼了?我不在乎。”
刑慕白:“……”他微微掙了下,沒抽開,她軟軟的手指抓得頗緊。刑慕白無奈:“林醫生。”
林疏清“啊”了下:“你還沒說完呢,繼續說啊。”她神情很認真地對他說,“你說完我就鬆開,其實我就想看看我剛剛才說了的名字你會不會又忘掉。”
刑慕白被她抓扯著指節,哼笑了下,如她所願:“你好,林疏清醫生,很高興再次見到你。”
很欣慰,當年那個失去了親人和家庭的丫頭,現在活得這麼好。
林疏清很是說話算話,在刑慕白說完後就鬆開了他粗糙的手掌。
“謝謝你的包紮,沒事我就先走了。”他說完就轉身向門口走去。
“等下!”林疏清叫住他,跟上去把自己的手機遞給他,“留個手機號。”
刑慕白掀起眼皮瞧了她一眼,沒接手機。
林疏清挑眉:“不然你留我的?”說完就折回了辦公桌旁。
林疏清彎著腰在紙上寫好號碼,把那張紙撕下來邊向他走邊折疊了幾下,到他面前後不容分說地把字條塞進了他左胸前的兜裡。
隨即就攤開他的掌心,在上面寫了一串數字:“以防你把字條弄丟,再寫一次。”
刑慕白:“……”
林疏清寫完後刑慕白微微蜷起自己的手心,然後就轉身往外走,在他拉開門的那一刻,她散漫慵懶帶著笑的話語從身後傳來:“我叫林疏清,刑隊長可別再貴人多忘事把我叫什麼給忘了。”
“回去後就聯繫我一下啊刑隊長,我要存個號碼的!”
刑慕白的腳步稍微頓了一下,沒說話就踏了出去,順便幫她帶好門。
回了肖揚的病房,確定沒什麼事,刑慕白就和魏佳迪出了醫院,因為刑慕白的手被林疏清包紮好了,魏佳迪說什麼都不讓他開車,把人趕到副駕駛後自己跳上駕駛座當了司機。
刑慕白落下車窗,手肘隨意地搭在車窗上,偏頭盯著路邊飛速倒退的街景發呆。
夜風吹來,刮過他的臉頰,柔柔的,有點涼,貼到肌膚上特別舒服。
他之所以對林疏清有印象,說到底還是當年那件事在他的心裡也產生了一定的影響。
她家發生火災的時候他剛剛工作一年,在臨陽那個小縣城裡的消防隊工作,擔任消防隊的班長。
小縣城裡很少發生像那晚那種特大火災事故,大多數還是居民家裡出了各種各樣稀奇古怪的小事情讓他們跑一趟去解決。
那年的6·24火災事件,在當時已經算是駭人聽聞的社會事件。她的父母葬身于那場火災,然而,那也是他第一次經歷沒有成功把被困人救出來的境遇。
第一次,這麼直接地面對死亡。
只比他小四歲的姑娘一夜之間失去了世上的至親,從此沒了家,她才剛剛高考完,美好的人生正在向她招手,卻因為那場大火頃刻間發生了翻天覆地的變化。
那晚沖天的火光被撲滅,滿臉黑乎乎的她躺在病床上,死死抓著他的手,一直在哭。
她不鬆手,他就走不開,只能站在病床邊被她扯著,低垂著頭盯著地面看,甚至都不敢去瞅一下她婆娑的淚眼。
不是同情憐憫她,而是覺得自己沒有把她父母成功救出來,愧對於她,讓她沒了家人。
他心裡也難受。
一下子丟了兩條人命,他都不知道要怎麼面對。
兩條鮮活的生命,就這樣被一場大火吞噬掉。
因為這場事故他的心情低落,狀態不對,被那時擔任臨陽消防隊隊長的楊志勇給叫去辦公室談話。
刑慕白到現在都記得楊隊長對他說過的話。
“接到火警電話是不是立刻出警了?”
“是。”
“是不是以最快的速度趕到了現場?”
“是。”
“到了火場後有沒有耽誤一分一秒救人的時間?”
“沒有。”
當時他抱起缺氧的林疏清想把她先救出去,再回來協助另外兩個隊友把她的父母救出來,可當他折返回火場,跟著剛剛破開門的隊友沖進臥室的那一瞬間,呈現在他們眼前的躺在地板上相擁的兩個人,已經沒有了氣息。
被楊隊長叫去談話的那日窗外的陽光很好,金色的暖光鋪灑進來,落在他們的身上,特別暖和。
楊隊長站在窗前,手裡端著大茶杯,望著半空中正緩緩下落的夕陽,說了這樣一句話:“豈能盡如人意,但求無愧我心。”
刑慕白收回視線,低下頭,眼睫微垂,他伸開右手的掌心,攤平,一串黑色的數字呈現在他的眼前。
字跡清逸大氣,頗為瀟灑雋秀。
再一看,數字的右下方有一個笑臉的顏文字,也不知道她是怎麼趁他不注意畫上去的。
刑慕白扯了扯嘴角,牽出一絲笑來。
林疏清果然沒有等到刑慕白聯繫她。
她也不急,反正知道了他現在在沈城,來日方長。
接下來的幾天林疏清一直在醫院,工作的狀態持續到二十三號。刑慕白倒是再也沒有到醫院的病房來看他的兵,大概是忙透了。
下午一下班林疏清就跑去了好友蘇南的休息室,推開門後她把提前準備好的榴蓮放到蘇南的桌上,一屁股坐到了椅子上。
剛剛換回自己衣服的蘇南見她殷勤地給他送他的最愛,搖搖頭輕嘖:“無事獻殷勤……”
“肯定是需要你江湖救急啊!”林疏清沒等他說完就搶話接了下去,“請蘇醫生幫我代個班好不啦?”
蘇南煞有介事地撇撇嘴,靠住辦公桌,側頭問她:“兩個榴蓮就想把我打發?”
林疏清略微思考了下,又加了一些:“等我回來請你吃飯。”
蘇南依舊緩緩搖頭,一副不妥協的樣子。
林疏清說:“那你自己提。”
就在蘇南眸子閃起光亮正要張開嘴說話時,林疏清又先他一步提前說道:“別獅子大開口,我還攢錢買車呢!就快夠了的!等我買了車,帶你去兜風啊!”她笑嘻嘻地說道。
蘇南極為不屑地翻了個白眼:“兜風之前,老子想去建設路新開的那家焰色酒吧嗨一場,你請客,我這次就替你上班。”
“行。”林疏清很豪爽地應下來,“那就先謝謝蘇少爺了!我去跟我師父請個假說一下。”
蘇南擺擺手示意她可以滾了,眼珠子都快要長在林疏清拿來的那兩個榴蓮上了。
林疏清勾了勾嘴角,在她出蘇南的休息室時又探進頭來笑著對他說:“到時候我請客你買單啊蘇少爺!拜拜!”
蘇南扭過身,盯著被她關上的門,須臾,被她氣得笑了起來。
林疏清在離開醫院之前去了她師父楊啟華的辦公室,她只是說了明天不來醫院,並沒有多說其他的,楊啟華就已經明白了她的意思。
兩個人這幾年幾乎日日相處並不是假的,林疏清的遭遇楊啟華是知道的。
楊啟華活了大半輩子都沒有結婚,人孤傲冷清,從來不收徒,當年卻偏偏看上了林疏清這個苗子,破天荒地要了她做徒弟親自培養。而林疏清父母雙亡,在心裡不僅僅是把楊啟華當成師父的,更是把他看成親人,每逢過年過節,兩個人都會在一起過。
“天氣預報說明天全國都有強降雨,穿厚點,記得帶上傘,別挨了淋再感冒發熱。”楊啟華邊低頭看病歷邊像個老父親似的囑咐她。
林疏清笑意盈盈,乖乖巧巧地應下,然後出了醫院,回家。
隔天六月二十四號。
果然如楊啟華所言,下雨了,而且雨勢一點都不小。
林疏清穿了一身黑色的套裝,七分袖黑色收腰短襯搭配直筒裙褲,襯得她腰細腿長,考慮到雨水的原因,她很明智地換了一雙簡約款式的松糕底黑色涼鞋。
她坐車到了臨陽的車站,撐開她帶來的黑色雨傘,在路邊攔了一輛出租車,上車後對司機師傅說去淮南路的花店。
林疏清把雨傘放在腳邊,低頭在包裡翻紙巾,抽出一張來把臉上和手上的雨水給擦拭乾淨,中年司機大叔瞥眼間從後視鏡裡看到她的動作,開口說:“今天雨水挺大的,再這樣下下去,路都有可能被淹。”
林疏清淡淡笑了下,說了句是。
司機繼續道:“姑娘你買完東西還是趕緊回家的好,這雨指不定要下多久,我看天氣預報可是說要下一整天。”
林疏清正用手捋被雨水打濕的髮絲,聽了司機好心的提醒身體微僵,輕聲說了句謝謝,然後就望著玻璃窗上密密麻麻的雨簾開始發怔。
司機見這姑娘目光疏離而淡漠,也識趣地沒再繼續同她講話,車廂裡一片安靜,只有雨滴打在車窗上的劈裡啪啦聲。
九年的時間,林疏清每年都會回來幾次,來看望已過世的父母,她是親眼看著臨陽這座小縣城一點一點地發展起來的,現在的臨陽雖然比不上那些一線二線的大城市,但也足夠繁華熱鬧,高樓大廈鱗次櫛比,馬路上車水馬龍,一派欣欣向榮的景象。
只不過,終究是沒有她的家了。
到了地點後林疏清付錢,然後打開車門下車,在她順手關上後車門的時候隱隱約約聽到司機師傅歎了口氣說再下這麼大,下午和晚上要不就不拉乘客了。
她踏進花店,在裡面精挑細選了好久,要了白菊、白百合,還有母親最喜歡的梔子花和父親最愛的馬蹄蓮,最後用紙張和絲帶把她要買的花束親手固定好。
林疏清付了錢後沒有把花立刻取走,而是先去了附近的餐館吃午飯,要了一碗熱氣騰騰的牛雜面。
吃過午飯林疏清在餐館坐著休息了一會兒,這才折回花店拿走自己買的花束,在花店外面攔了一輛出租車,報了地址後司機有點猶豫,因為她說的地方實在偏遠,雨下得這麼大,路著實不好走。
“姑娘,叔跟你說,這個天氣去那邊真的有點……”
林疏清說:“我付雙倍的車費,請您一定要帶我過去,我要去看我爸媽的。”
司機看了看她手裡抱的花,又瞅了下她懇求的表情,最終不再勸說她,點點頭應下來。
在去的路上雨勢變得越來越大,為了安全著想,車速提不上去,等到了林疏清當年安葬父母的地方時已經是一個多小時以後了。
她付了車費下車,一隻手撐著傘一隻手抱著花一步一步往前走去,司機在車裡透過車前窗看著她一點一點地走遠,微微歎氣,思索了幾秒,搖搖頭掉頭離開。
林疏清深一腳淺一腳地蹚著泥水來到墓碑前,她彎腰把懷裡抱的花束放到墓碑前,安安靜靜地站著,眸子低垂,盯著墓碑上的兩張照片看。
豆大的雨滴砸到花束上,塑料紙外圍不斷地淌著雨水,墓碑早就被大雨淋濕,沒過一會兒,花束上的花瓣就開始散落,被雨水沖刷到旁邊,零散地鋪在地上。
良久,林疏清緩慢地蹲下身,抬手仔仔細細地擦去墓碑照片上的水漬,不斷地有雨繼續落到上面,她就一直擦,擦完了母親的擦父親的,邊擦拭邊和他們說話,絮絮叨叨地,一句一句不急不緩地說著她日常發生的瑣事。
“爸媽,我居然又遇到了當年那個救我的人,”林疏清的臉上終於浮現出淺淺淡淡的笑意,“這算緣分吧,都過去九年了,我還是遇見了他。”
……
“你們到底怎麼了嘛……”她抿抿嘴唇,聲音有點哽咽。
當年發生火災那晚她出去參加了畢業聚餐,臨出家門之前也察覺到了父母間的氣氛不對,但他們這些年來就是這麼吵吵鬧鬧過來的,三天一小吵五天一大吵,吵完鬧完繼續過日子,誰也離不開誰。
林疏清沒有覺得哪裡不對,逕自出了門,可那晚,等待她的是滾燙燒灼的兩具屍體。
她不知道怎麼就成了這樣,為何突然之間就發生了這樣的變故。
她很多時候甚至會想,如果她那天晚上沒有出門,會不會也早在九年前就和父母一樣,化成了一具僵硬的屍體。
林疏清在父母的墓碑前待了快一個小時,雨勢越來越大,甚至都刮起了狂風,她站起來,對著墓碑深深地三鞠躬,臨走前對他們說:“在那邊不要總吵架了,好好的。”
然後轉身,身單影只地背離墓地,黑色的雨傘將她的表情成功地遮擋隱匿在裡面,雨水順著傘面像是水柱一樣嘩啦啦地流下去,身後放在墓碑前的花束已經被狂風暴雨摧殘得花瓣零落,一陣猛風吹來,散掉的花瓣被卷到空中,再次在雨滴的拍打下飄到地面上。
林疏清單薄的身體被猛烈的風雨吹得左搖右晃,她兩手死死抓著傘柄,艱難地走出小路,一眼就看到了還等在路邊的那輛出租車。
司機一見到她的身影,立刻打開車門撐了傘下來,對她狂招手,大聲喊:“丫頭,快過來上車!”
林疏清本來以為司機早就離開了,沒想到一轉彎就看到了這輛車還停在原地,她愣了下,急忙小跑過來,嗓音有點哽咽:“大叔……”
憨厚相的大叔急忙打開後車座的車門:“快快,快進去,這風雨大得喲,你看看你,身上都濕了。”
林疏清也沒推脫,直接鑽進了車裡,司機大叔也很快地進了車裡,發動車子向前駛去,現在的雨勢都趕上了特大暴雨,開車上路確實很危險,好在司機大叔開車多年,經驗老到,再加上他開的速度很緩慢,倒也沒出什麼事。
林疏清身上幾乎都要濕透,車廂裡比外面暖和多了,她抹了把臉上的水,身體止不住地發抖,她也沒問“您怎麼又回來了”這種廢話,直接感激地道謝:“謝謝您了,大叔。”
司機大叔笑了笑,特別樸實道:“我是看你一個女孩子冒著這麼大的風雨還非要來這裡,怕我再離開了你就叫不到回去的車,良心過不去啊。”
“怎麼能把你一個人丟在這裡,到時候你要怎麼回去。”
林疏清沉默了片刻,眼睛有點發燙,再一次特別鄭重地說:“真的謝謝您,大叔。”
“嗨,”司機大叔歎了口氣,“不謝不謝,就當是我積善行德,要是上天有眼,就讓我女兒快點好起來。”
林疏清疑問:“您女兒?”
司機大叔有點愁苦地笑了笑:“我當年結婚晚,我家丫頭今年才十七歲呢,你說這小小年紀就得了尿毒癥啊,我現在每天就盼望著能有合適的腎源配型成功,我砸鍋賣鐵也給小閨女治病。”
“唉,我也是當父母的,剛才聽你說去看父母,還抱著花,姑娘的父母是已經……”
林疏清輕輕點頭,嗯了下:“他們去世了,今天是他們的忌日,所以我才執意冒雨也要看看他們。”
司機大叔沉默了片刻,說了句抱歉,還想說點什麼安慰她,林疏清就笑笑:“沒事。”然後低頭在手機的連絡人裡找到一個號碼開始編輯短信。
突然,汽車停在了路上,火一下就熄了。
林疏清因為慣性向前傾了身體,腦門磕在了駕駛座的椅背上,幸好手機抓得緊,沒有從手裡滑落。
隨即就聽司機大叔低聲氣惱地罵了聲,愁苦地說:“壞事了!車子出故障了。”
外面的雨勢一點都不見小,司機大叔開了緊急應急燈,空曠的馬路上只有他們這輛出租車停在路旁,受著狂風暴雨的吹打。
林疏清本來想給師父把短信給發完,結果手機信號特別差,根本就發不出去,更別說前座試圖打電話找人來接他們的司機師傅。
此時的兩個人被困在風雨裡,與外界沒了一點聯繫,只能祈禱有過路人能捎帶他們一程。
陰沉沉的暗黃天空早早地就被夜幕籠罩,天色越來越昏暗,黑壓壓的烏雲怎麼都散不去,林疏清和司機大叔不知道等了多久,終於,看到了他們的後方有車燈亮起。
半晌,一輛黑色的改裝吉普車穿過濃濃的霧靄和密密的雨瀑慢慢地接近他們。
“姑娘你先別下來。”司機大叔說完就抱著期待興奮地跳下車,撐著傘向吉普車狂揮手,大喊,“嘿!停一下可以嗎?停一下!”
吉普車緩緩停下,副駕駛座的車窗落下來,司機大叔彎著腰不知道同裡面的人說了些什麼,沒一會兒他就跑回來敲了敲車門,讓林疏清下去。
林疏清剛好把中控臺上有司機姓名和電話的桌牌用手機拍下來,她下了車後司機大叔特別高興道:“走走走,上這輛車,我們先回去,等雨停了我再找人來拖車。”
說著就打開了車門把林疏清塞進了吉普車的後座,林疏清對大叔說謝謝的短暫瞬間司機大叔已經快速地鑽進了副駕駛,坐好。
她失笑,轉臉想對這個幫他們的車主說句感謝的話,結果一扭頭就與駕駛座上那個高大的男人頗為意外的目光對上,林疏清微怔,隨即隨意地抬手將臉上的雨水抹去,她的嘴角揚起清淺的笑,細長的眼睛挑起來,話語散漫而慵懶:“好巧啊,刑隊長。”
刑慕白搭在方向盤上的手指輕輕叩著,透過後視鏡對林疏清微微頷首。
旁邊的司機大叔眼睛瞪圓,驚愕地在他們兩個人身上掃來掃去:“你們……認識?”
林疏清揚了揚眉,嘖,這話問的。
刑慕白低聲嗯了下,是回答司機大叔的。
下一秒後座就傳來她帶著笑意的話語:“那,刑隊長,你還記得我叫什麼嗎?”

您曾經瀏覽過的商品

購物須知

大陸出版品因裝訂品質及貨運條件與台灣出版品落差甚大,除封面破損、內頁脫落等較嚴重的狀態,其餘商品將正常出貨。

特別提醒:部分書籍附贈之內容(如音頻mp3或影片dvd等)已無實體光碟提供,需以QR CODE 連結至當地網站註冊“並通過驗證程序”,方可下載使用。

無現貨庫存之簡體書,將向海外調貨:
海外有庫存之書籍,等候約45個工作天;
海外無庫存之書籍,平均作業時間約60個工作天,然不保證確定可調到貨,尚請見諒。

為了保護您的權益,「三民網路書店」提供會員七日商品鑑賞期(收到商品為起始日)。

若要辦理退貨,請在商品鑑賞期內寄回,且商品必須是全新狀態與完整包裝(商品、附件、發票、隨貨贈品等)否則恕不接受退貨。

優惠價:87 198
絕版無法訂購

暢銷榜

客服中心

收藏

會員專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