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商品簡介
作者簡介
書摘/試閱

商品簡介

夫妻,應該是什麼樣子呢?夏侯虞很認真的思考這個問題。
像蕭桓的父母親一樣,互相珍重,恩愛無比;
還是像自己的父皇母后,絲毫感受不到一點濃情蜜意呢?

雖然她決定放下以前的成見,與蕭桓維持良好關係,
但那並不包括她要無條件的聽他傾訴商量啊!
盟友有盟友的界線,就算蕭桓因為她今生的路子多了些波折,
可他親近依賴她,也要有個限度吧?

怎麼她竟然也開始會不自覺的想找他,幫他出主意,
甚至還會站出來維護他呢?習慣真是一件太可怕的事了。

前世他們倆關係不佳,她大人公的忌日她也沒有祭拜,
這次他們一起回到姑蘇祖宅,
夏侯虞才知道蕭家也是有著許多不為人知的齟齬之事。
二叔父的虎視眈眈,七叔父的不知其意,
就連大人公的死似乎都透著不尋常的蹊蹺……

作者簡介

吱吱,女,起點女生網白金寫手,著有《以和為貴》、《好事多磨》、《庶女攻略》、《花開錦繡》等作品。
喜歡看書,宅,吃,是個一直以來都不太接地氣的人,相信愛情,相信童話,相信世間一世美好的事物。
願《九重紫》能帶給大家閱讀的樂趣。

書摘/試閱

第一章
差之毫釐,謬以千里。
想到前世的盧泱,再看看現在的盧泱,夏侯虞心情微妙。
她請了崔七娘子來見崔氏。
崔七娘子和崔氏的關係非常的親厚,否則當初崔七娘子的母親也不會請了崔氏領她來求助夏侯虞了。姑姪倆見面,都高興得不得了,鄭宜更是紅著臉不停地喊著「七姐姐」。
夏侯虞索性讓七娘子一起陪著崔氏和鄭宜去了給她們收拾好的客房,晚上又為崔氏母女接風洗塵,讓人上了用冰鎮了的龍眼和荔枝給崔氏和鄭宜消暑。
崔氏奇怪道:「這是哪裡來的?前幾天阿宜想吃荔枝,我讓那些南北商行的幫著買了好幾天都沒有買到。」
崔七娘子在旁邊抿著嘴笑,悄悄地和崔氏耳語:「是都督讓人送來的。」
崔氏又驚又喜。
在她看來,若是新婚的頭幾年夫妻倆的關係都相敬如賓,怎麼生得出孩子來?怎麼能在夫家站得住腳?那女人的一輩子才是真正的毀了!
她笑咪咪地望著夏侯虞,道:「等孝期滿了,妳就回蕭家住去。」
夏侯虞覺得她這個舅母是個典型的貴婦人。只要生下嫡子女,就算是完成了任務。夫妻之間只要不做出有損顏面的事,各自安好就行了。
「您放心。」她安撫著崔氏,「我心裡有數的。」
崔氏只道她把自己的話聽進去了,也不再囉嗦,問起消暑的事來:「我上次來的時候發現後山有條河,旁邊種滿了高大的樟樹。這個季節,樹蔭正好能遮住一半的河面,明天我們去划船吧!」
夏侯虞自住進莊園還沒有去過後山。
她每每想起後山的挹翠亭就覺得呼吸困難,兩腿發軟。
偏偏挹翠亭就在河邊的峭壁上。
她笑道:「舅母若是無事,就讓七娘子和阿宜陪您去吧!我還在孝期,實在無心玩樂。只是有一點,別往挹翠亭去,那裡太不安全。」
崔氏是怕夏侯虞整天想東想西的沉迷在失去阿弟的悲痛之中,這才想著法子拉夏侯虞出去走動的。她聞言笑道:「也不一定非要划船,出去坐坐也行。或者在河邊走走也好。」
夏侯虞還是拒絕了:「我明天要抄經書。聽都督說,九月前後先帝的陵宮就修好了。我想在此之前把供奉給菩薩的經書抄好。」
崔氏不好堅持,笑道:「那好。我們也不出去了。就在家裡陪著妳抄經書好了。」
「不用,不用!」夏侯虞忙道,「您難得有這樣清閒的時候,讓七娘子陪著您到處走走才是。妳們杵在我面前,我反而沉不下心來抄經書。」她最後開了個玩笑。
崔氏也不勉強,笑著和夏侯虞說了幾句閒話,各自歇下了。
次日清晨,崔氏帶著七娘子和鄭宜去了河邊划船,夏侯虞繼續在庭院的葡萄架下抄經書。
阿好跪坐在書案旁,胖乎乎的小手使勁地拿著塊墨條幫她磨著墨。
夏侯虞就逗她:「累不累啊?要不要歇一會啊?」
「不要,不要!」阿好的腦袋搖得像撥浪鼓,咧了嘴笑道,「我得了長公主的仙桃,要好好的服侍長公主。」
夏侯虞忍不住笑。
阿好一直都是這樣的可愛。
阿良卻白著張臉衝了進來。
「長、長公主!」她說話都說不清楚了,「您,您快去看看,崔七娘子和鄭大娘子都掉到河裡了……」
她急得眼淚都要落下來了。
夏侯虞也嚇了一大跳,站起來就往外走,一面走,一面詢問兩人的情況。
阿良急匆匆地跟在她的身後,後怕地道:「幫著舅夫人划船的莊園裡的船娘,行事最穩妥不過了。可船划到拐彎的時候,鄭大娘子看到岸邊有一片花海,想去摘幾朵。舅夫人不讓,崔七娘子就去拉鄭大娘子,誰知道船一晃,她和鄭大娘子都掉到水裡去了。船娘當時就跳到河裡把人撈起來了,只是這山澗的水涼得刺骨,兩位又都是女郎……杜女史已差了人去請醫工。」
夏侯虞心中微安,和阿良往河邊去,半路卻遇到陪著崔氏去划船的幾名僕婦,說是兩位小娘子已送到了客房。夏侯虞又和阿良趕往崔氏等人歇息的客房。
崔七娘子和鄭宜頭髮溼漉漉的,兩人各裹著床被子,垂頭喪氣地縮在床角瑟瑟發著抖。
崔氏則一副恨得不行的樣子站在床前訓斥著兩人。
夏侯虞忙勸道:「人沒事就好!雖說是夏天,也不能受了寒氣。舅母還是讓侍女們快點把她們兩人的頭髮絞乾才是。」
崔氏也顧不得和她們生氣了,吩咐了侍女給兩人擦頭髮,又不好意思地向夏侯虞道歉:「是我沒有照看好她們兩人,倒讓妳擔心了。」
「舅母哪裡的話?」夏侯虞客氣道,「這是誰也不願意的事。還好兩人沒事,也算是不幸中的大幸了。她們也嚇壞了,舅母就別再教訓她們了。」
崔氏聽著心裡妥帖,但還是狠狠地教訓了兩人一頓才甘休。
這原本不過是個意外,兩個小娘子沒等醫工趕過來,喝了兩碗薑湯就活蹦亂跳的像個沒事人了。誰知沒有兩天,崔家的人知道崔七娘子落水的事,居然派了個老成的嬤嬤過來,說崔七娘子這些日子一直住在莊園,打擾了夏侯虞,給夏侯虞送了很多的禮品過來,見到崔七娘子後卻細細地問起了崔七娘子落水的事,還給崔七娘子把了脈。
懂醫術的女子可沒有幾個,何況是崔家的一個嬤嬤?
夏侯虞直覺這件事崔家太小題大作了,心生疑竇,讓杜慧去仔細打聽那個嬤嬤都和崔七娘子說了些什麼?
杜慧來回話的時候臉色有些凝重,她低聲道:「那嬤嬤只說讓崔七娘子端莊些,不要像那日似的惹事。還留下一張方子給崔七娘子調養身體,讓崔七娘子身邊服侍的侍女每天煎一碗給她喝。那方子我想辦法拿到了,多是固本培元的藥材。從方子上看,崔七娘子的身子骨並沒有什麼大礙。」
崔七娘子是在莊園裡落的水,崔家把她交給了夏侯虞,夏侯虞是有責任的。可這樣派了個嬤嬤來又是給崔七娘子把脈,又是開方子,未免讓人懷疑崔家是在指責夏侯虞沒有照顧好崔七娘子,杜慧的臉色當然不好。
夏侯虞也有些意外。
崔家當初求她收留崔七娘子的時候可是感激涕零,這才幾天的工夫,居然就一副不把夏侯虞放在眼裡的模樣。
這前恭後倨,也太明顯了吧?
夏侯虞想著前世,崔家好像就是這樣的一個家族。
她覺得自己就算是生氣,好像也無從生起氣來。
這畢竟是她伸的手。
夏侯虞對杜慧道:「等過幾天找個藉口請了七娘子的母親過來。」
若是她的母親也覺得不放心,那就讓崔七娘子回家去靜修好了。
她只帶過阿好和阿褐,這兩個孩子都依賴她,聽從她的安排,從無異議。
杜慧嘆氣。
好好一樁事變成了如今的局面,怎能不讓人傷感?
她悵然應好。
夏侯虞卻沒有把這件事放在心上。
有時候並不是你對別人好,別人就一定會感受到,從而回報給你的。
重生一回,她會做自己認為對的事。
無愧於心就好。
但崔七娘子和鄭宜不知道是被嚇壞了還是被崔氏教訓了,兩人都乖乖的,再也不敢到處亂跑,又閒著無事,貪圖夏侯虞書房裡涼快,兩個小娘子在鋪了竹蓆的短榻上看書。崔七娘子家教頗嚴,三歲就啟了蒙,八歲就開始寫簪花小楷。鄭宜認識的字還不多,通常是兩個人並肩靠在榻上,一個拿著書讀,一個就聚精會神地聽。
身邊服侍的僕婦都不敢吱聲,輪換著幫兩人打扇。
鄭宜漸漸也喜歡上了夏侯虞的書房。
書架上放著捏成各式花卉樣子的香餅,竹簾腳下綴著的玲瓏玉球,書案上放著灑著金粉的小盞,還有風吹過時窗外沙沙作響的竹林,抬眼望去滿室的濃綠,書房變成了一個清涼世界,她彷彿是徜徉在書海裡的一隻小魚。
這感覺讓她非常的舒服。
她悄悄地跟崔氏道:「我想和七姐姐作伴。」
崔氏目瞪口呆,對夏侯虞道:「阿宜自出生之日起就沒有離開過我,居然在妳這裡住了幾天就不願意隨我回家了!」
她生下鄭宜的時候,在別人眼裡也算是兒女雙全了。她就知道自己和鄭芬的情分也就到此為止了。鄭多和鄭少都是乳娘養大的,只有鄭宜,是睡在她床榻上長大的,她愛若珍寶。
夏侯虞也暗暗奇怪。
前世鄭宜可謂是崔氏的小棉襖,這是怎麼了?來她這裡住了幾天,就樂不思蜀了?
她笑道:「小孩子誰不願意有個伴,阿多和阿少和她相隔得都太遠了。」
崔氏嘆氣,想了又想,走的時候還是把鄭宜留在了莊園裡。
鄭宜臨到崔氏走的時候又有點後悔,叮囑母親:「您過兩天就來接我!」
崔氏哭笑不得,對夏侯虞道:「真不知道這孩子是膽大還是膽小?」
夏侯虞笑彎了眉眼。
等到崔氏的牛車不見蹤影,鄭宜已經和阿好手牽著手往後面的花園裡走,一面走,阿好還一面告訴鄭宜:「那花蜜可好喝了。不過,不是每一朵花都有花蜜。我找給妳喝。上次我就找了一朵讓長公主喝,長公主也說好喝。」
「可我從來沒有看見花裡還有蜜啊?」鄭宜困惑地道。
阿好挺著小胸膛道:「那是因為妳不知道!」
鄭宜認真地點頭。
崔七娘子已經笑得直不起腰來。
她對夏侯虞道:「長公主,我也要向您討件東西。」
夏侯虞不解。
崔七娘子眨著有著長長睫毛的眼睛,道:「您都賞了阿好一支紅玉仙桃簪子了,我也想您賞我件東西。」
夏侯虞笑道:「好啊!妳要什麼?」
崔七娘子道:「您能不能把書房裡的那個小鹿筆架賞給我?」
那筆架是黃楊木做的,原是個擺件,被夏侯虞隨手放在那用來擱筆了。
崔七娘子想要,夏侯虞就賞了她。
她歡喜地接了。
夏侯虞卻接到盧淮戰敗的消息。
她緊緊地皺著眉,對尹平道:「你不要著急,慢慢地說。盧淮到底怎麼一回事?」說完,她親自斟了杯茶給尹平。
尹平道了謝,喝了口茶,理了理思緒,道:「北涼好像出了什麼事,拓跋壽無心戀戰的樣子。盧淮進展得很順利,甚至一口氣攻下兗相兩州,相州刺史獻城投靠。盧淮接受了相州刺史的降書,卻又嫌棄相州刺史背信棄義,安排相州刺史率舊部為先鋒攻打東豫州,相州刺史索性殺了盧淮的督軍,向拓跋壽送了投名狀。拓跋壽和相州太守夜奔五百里,襲擊了盧淮的營地,朝廷死傷五萬餘人,軍馬退至梁郡休整。」
夏侯虞不禁臉色鐵青,狠狠地罵了盧淮一聲「蠢貨」。
尹平低下頭,沒敢吭聲。
夏侯虞道:「那都督呢?」
盧淮能把仗打成這樣,已經讓人刮目相看了,只是不知道盧淵配給他的大將死了幾個?
原本他們就是要造勢蕭桓比盧淮厲害,如果盧淮戰敗,肯定會有人提議讓蕭桓接手盧淮,領軍北伐。
尹平正要回答,阿良低眉順目地走了進來,低聲道:「長公主,都督過來了!」
蕭桓?!
這個時候?!
夏侯虞看了尹平一眼。
尹平忙道:「皇上提議讓蕭大人接手盧淮的差事,可盧淵以『臨陣換將,軍心不穩』為由拒絕了皇上的提議。」
那蕭桓來幹什麼?
他若是想接盧淮的手,此時就應該和謝丹陽聯手,逼著盧淵把盧淮召回來。他若是不想接手,袖手旁觀即可,來這裡做什麼?
夏侯虞讓阿良請了蕭桓在花廳裡喝茶,對尹平說了幾句「辛苦了」、「重重有賞」之類的話,就讓尹平下去歇息了。
她則去了花廳。
幾天不見,蕭桓好像又沉穩了一些,越來越有前世的威嚴。
難道他升職了?
不應該啊!
她沒有聽說過。
夏侯虞笑著上前行禮。
蕭桓回禮,目光卻在夏侯虞的身上停留了片刻。
和上次相比,夏侯虞的氣色更好了。
她穿了件靚藍色的齊胸襦裙,白色素面單紗半臂,露出的肌膚欺霜賽雪,修長脖子如天鵝般曲線優美,陽光彷若金箭從葡萄架的枝葉縫隙間落下,讓他擔心她的皮膚會被炙傷。
「妳還好吧?」蕭桓問道。
「多謝都督。」夏侯虞微笑道,「我一切安好。」然後引了蕭桓在矮榻上坐下,並道,「前幾日舅母過來,給我帶了幾兩寒山居士種的野茶,我嘗了嘗,味道還好。都督可有興趣試一試?」
「多謝長公主!」蕭桓客氣地道,沒有推辭。
夏侯虞遣了人去拿茶葉,親自為蕭桓沏茶。
蕭桓靜靜品了二道茶,笑道:「這茶香味不醇,回味卻很是綿長,這位寒山居士想來名不虛傳,是個製茶的好手。」
「他會不會製茶我不知道,不過,他肯定會製琴。」夏侯虞又給蕭桓斟了一杯茶,笑道,「聽我舅母說,他送了舅父一張琴,舅父十分喜愛,曾經在家中設宴邀請知己好友,辦了一場賞琴會。這次我舅父去了他那裡遊玩,又帶了張琴回來,說是要送給阿多,也不知道阿多拿到了沒有。」
前世,她不記得她舅父送過琴給鄭多。
蕭桓有些意外,笑道:「阿多擅長彈琴?我倒不知道。」
夏侯虞也有些意外。
聽蕭桓的口吻,蕭桓和鄭多很熟悉的樣子。
蕭桓笑道:「這些日子常去看望舅父,和阿多見面的時間多了起來。我只知道他春秋讀得好,還不知道他六藝也學得好。」
夏侯虞不知道怎麼回答好。
她外祖父在世的時候對她舅父要求嚴格,可她舅父總是三天打魚兩天晒網的,沒有個定性,特別喜歡玩樂。鄭璨就把希望都放在了小兒子的身上。誰知道小兒子在訂親之前就死於吸食寒石散。鄭芬被迫擔當起家業,過得苦不堪言。如今他做了父親,自己依舊沒有什麼定性,卻把當初鄭璨要求他的那一套全拿出來用在了兩個兒子身上……
夏侯虞推了推案几上的小食,笑道:「這些日子閒來無事,讓廚房裡做了幾樣新式的點心,都督嘗嘗口味如何?」
蕭桓沒有客氣,吃了兩塊點心。
鹹淡合適,正是他喜歡的味道。
蕭桓越發覺得在夏侯虞這裡舒服了――不管是喝茶的地方還是配茶的點心,無不符合他的喜好,他卻不知道這只是夏侯虞待客的禮儀而已。
直到茶過兩壺,他這才說明了自己的來意:「盧淮戰敗,舅父和謝大人的意思,讓我接手盧淮的差事。」
夏侯虞立刻就明白了蕭桓的意思。
前世蕭桓可沒有與任何人商量,什麼事都是自己做決定,卻從來沒有出過錯。
可今生,立帝的失敗讓他失去了證明自己能力的機會,不管是她的舅父鄭芬還是謝丹陽,都覺得自己可以指導蕭桓行事。可蕭桓卻和前世一樣,有著強大的分析能力,說不定還有著野獸般的直覺,覺得這件事這樣處理不妥當。同樣,他因為立帝的失敗,對自己能力和直覺有了懷疑,這才會向她這個所謂的「勝利者」傾訴,想聽聽她的意見,從而更堅定自己的想法。
夏侯虞不由起了揶揄之意。
她道:「都督是想聽聽我的意見嗎?」
蕭桓點頭,道:「長公主目光長遠,廣見洽聞。」
夏侯虞笑道:「北涼那邊這幾個月就應該有消息傳出來了,到時候拓跋壽更無心戀戰,盧淮又連日攻下相州和袞州,都督素有將才,若是能接手盧淮,肯定能旗開得勝,馬到成功。」
蕭桓聽著眉頭幾不可見地蹙了蹙,道:「長公主真的如此覺得嗎?」
夏侯虞笑道:「不知道都督還有何高見?」
蕭桓沉默了片刻,好像在思索著要不要告訴夏侯虞似的。
夏侯虞心中不快。
她又不是他的政敵,他有必要對她如此的防備嗎?
而且就算她是他的政敵,天下之事,合久必分,分久必合,他有必要堅持立場,死咬著不放嗎?
夏侯虞不想理他,端起茶盅來繼續喝自己的茶。
蕭桓最終還是遵循了自己的本心,一杯茶過後,他道:「我覺得此時接手盧淮的差事,只會把自己拉到和盧家糾纏的泥沼裡。盧家這些年來人才輩出,想和他們爭利,太花時間也太花精力。不如退一步,從內到外,天地更為廣闊。」
夏侯虞心中一動。
前世,蕭桓就沒有和盧家多做糾纏,而是直接想辦法北伐。待到北伐勝利,他的聲勢名望都達了與盧淵並肩,甚至是隱隱壓盧淵一頭的架勢,很多曾經被盧家排斥的世家門閥都圍在了蕭桓的身邊,以蕭桓為首形成了新的利益圈,盧淵再想對付他就難了。
她生平第一次深刻的意識到,這可能才是蕭桓非要北伐的原因。
而不是什麼為了黎民百姓,為了江山社稷,為了收復河山。
這樣的蕭桓,好像從隔水望山的對岸走了過來,讓她看得更清楚,看得更明白。
他們現在,和前世蕭桓擁立夏侯有福的處境何其相似。
與其和盧家爭鬥不休,不如想辦法北伐,證明自己的能力和本事,自有左右搖擺或是心中對盧家早已不滿卻不敢和盧家作對,一直保持著中立的世家門閥投靠過來。
夏侯虞心底一鬆。
自重生以來像山一樣壓在她心頭的盧家,此時突然變得舉重若輕了。
究其原因,很大一部分是因為前世蕭桓就是靠著這個辦法成功了。
她不由微微地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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