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香港文學醉一生一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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香港文學醉一生一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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商品簡介
作者簡介
書摘/試閱

商品簡介

香港白話文的出現,距今不到百年,而一個時代的面貌,往往只看重最具影響力的事項,故此,有不少非重要卻對文學有實質貢獻的作家,往往為人忽略。吾友許定銘最喜歡發掘這些作家的人和事,為他們發聲。這幾十年來,他每天都不停看書;看完了就寫,他寫的不叫書評,叫書話。

許定銘的書話,涵蓋面非常闊。他發掘了很多不為人知的名字,更重要是那些作者與當年的人和事,很多契合的微妙,對往後的文學工作者探究當時面貌,非常有價值,他寫下的資料庫,將成為重要文獻的佐證。

從版本考究成為専家,許定銘愛書如斯,相信我輩中難出其右,書已成為了他生命的一部份,沒有人可以把它從生活裏取走!做學問要博大、客觀、明辨、精通,又要不失趣味,這就是許定銘新近再版的《香港文學醉一生一世》的重要特色!

路雅

作者簡介

許定銘

許定銘常用的筆名有陶俊、苗痕、午言、向河等,在香港受教育及成長,1962年開始寫作,早年埋首於現代詩、散文及小說的創作,近二十年專注於「書話」的評介。
他在本港從事教育工作40年,開書店20年,畢生與書結緣:買、賣、藏、編、讀、寫、教、出版,八種書事集於一身,花甲以後自號「醉書翁」。

從《一生一世》再版談起

出版社說《一生一世》要再版了。我那些又冷又硬又難啃的書居然可以再版,實在是天大的喜訊,這証明了「香港文學未死」,紙版書還是有些死硬派擁躉的!
一本書出了兩年才再版,其實不算甚麼。在人的一生中,兩年是很短的日子,但在老年人的生活中,兩年可以發生的事很多。最傷感的是香港一批文化人如莫光、齊桓、柯振中、何源清、劉以鬯、林燕妮、霍韜晦、馬覺、包錯石、嚴以敬……等均在這段日子中往生了,想到他們曾對香港文化作出了不少貢獻,在此特記一筆。這些文化人中,有些是前輩,有些是朋友,寫過的悼念文字也就附錄於再版的《一生一世》後,作為史料存記。劉以鬯先生逝世後,我寫過〈《劉以鬯卷》兩種〉和〈關於《劉以鬯全集》的䢖議〉,收於我快將出版的另一本新書《向河居書事》內,故不錄於此。

有一次馬吉問我:創作書社曾否印過司馬長風的《唯情論者的獨語》?我這樣答他:

……《唯情論者的獨語》,我印象中是有印過的,但我回港至今,十三年來逛舊書店何止百次,硬是沒見過, 打擊了我的信心……

後來他找到了創作書社版的《唯情論者的獨語》讓我看,才釋除了大家的疑慮。
最近整理家中舊物,居然讓我翻出來一張重版《唯情論者的獨語》合約。這份文件是我用原稿紙隨手寫的,既無見証者,亦無到政府機關打厘印,在法律上說應無甚麼效用,而它的實際用途是:為免大家日後忘記,作為一種記憶的憑據。
從這份合約中可以看到兩件事:一是原來當年司馬是住在美孚新邨的。那麼,我記憶中到他繼園台家中追稿,望著他在書桌上筆下似蠶聲的事件,是在我為他出書以前的事了。你看,人的記憶多靠不住,又一次証明了史料的重要!
另一件是《唯情論者的獨語》的出版日期。據馬吉從網上找到創作版《唯情論者的獨語》的版權頁看,此書是出版於一九七八年十月的,但,我們的合約卻是一九七九年二月簽的,可見是書出版後才簽約的。何以會這樣?一點印象也沒有!
至於創作版《唯情論者的獨語》的版權頁說是「四版」,絕對不是我印了四次,而是司馬在書前有〈散文寫作的經驗――《唯情論者的獨語》四版序〉,大概他把之前的香港小草版,台灣遠行版和香港文藝書屋版(?)加上來累計的。
因《一生一世》內有〈小草叢刊〉專文,特記此事以供參考。

――2018年8月

書摘/試閱

悼馬覺

馬覺遽逝,香港超過五十年詩齡的現代詩人又少一人,黯然!他的突然離去,於我來說並不驚訝,那是遲早的事!
馬覺近年與我們一班文友往來略多,每次茶聚,總是人未到,一身煙味先到,大家不必調頭看,都知道馬覺來了。雖然他不停嚼著香口膠,然而,也掩蓋不了他身上發出的煙味,原來他每天都抽一兩包煙,坐不夠三十分鐘,人忽地又失了蹤,大概又到洗手間或樓梯抽煙去了,真是煙不離手。我們勸他戒煙,他說戒不掉。戒不掉每天二三十支煙的人遲早要走,神仙都打救不了!不過,那是他自己的選擇,朋友們只覺可惜、無奈!
馬覺(1943〜2018)年歲比我長,出道較我早,是我的前輩。他約一九五○年代末開始寫作,以現代詩較受注視,早就註定是香港新一代的重要詩人。他的詩創作多發表在《中國學生週報》及大部分青年刊物上,是很多人都知道的事,不必我多說,我只挑些較少人知道的談談。
當年《中國學生週報》有「通訊員」組織,目的在聯絡青少年學生在學校及友朋間推廣《週報》,並鼓勵學生寫作。「通訊員」內有很多組別,如學術組、戲劇組、籃球組之類。此中最受重視的,當然是學術組,因為那是培養寫作人的小圈子,是《週報》學生作家的來源之一。學術組內有「阡陌文社」的組織,曾出版似《週報》般的八開報型期刊《阡陌》讓組員練筆。馬覺的詩就經常在此發表,可惜《阡陌》出版距今已是五六十年前的事,得見的機會不大。湊巧我手邊還留有一張照片,更巧的是這份一九六三年三月末出版的《阡陌》,掛頭牌的竟然是馬覺的〈論詩創作一〉,既然有「一」,當然應該還有二或三,我曾經問過馬覺,他說忘記了!我時常都說:人的記憶是最不可靠的,連當事人都忘記了的事,誰可求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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