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血戰太平洋之瓜島浴血記(簡體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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血戰太平洋之瓜島浴血記(簡體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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商品簡介
作者簡介
名人/編輯推薦
目次
書摘/試閱

商品簡介

自南卡羅來納州帕裡斯島上的新兵訓練始,作者羅伯特•萊基經歷了太平洋戰爭中zui為慘烈的幾場戰役,歷經艱險,九死一生。戰爭之慘烈與殘酷深刻地影響了萊基。受傷退役後,萊基決定從一個親歷者的視角真實還原太平洋戰爭,於是寫下了這本書,後成為2010年美國HBO迷你戰爭劇《血戰太平洋》的拍攝藍本之一。
萊基講述了自己在海軍陸戰隊Di一師服役的經歷,以及瓜島之戰、新不列顛之戰、貝裡琉之戰等幾場驚心動魄的戰役。身為槍林彈雨的親歷者,作者的描述令人難以置信卻又無比真實。其中關於戰爭的內容少見視死如歸的衝鋒陷陣,多的是對敵我雙方陣亡士兵的同等悲憫,以及作為純粹的人的士兵在戰爭中真切的迷惘與恐懼。

作者簡介

羅伯特•萊基(1920-2001)
太平洋戰爭親歷者,美國著名作家、戰爭歷史學家,美國海軍陸戰隊前隊員。生於費城一個天主教家庭,曾入讀紐約大學。1942年1月在珍珠港事件爆發後應徵入伍,加入海軍陸戰隊,擔任重型機槍手。獲海軍陸戰隊嘉獎獎章、紫心勳章、總統集體嘉獎、亞太戰功獎章、二戰勝利獎章。另著有《武裝的強人:抗擊日本的美國海軍陸戰隊員》《太平洋的挑戰:作為轉捩點的瓜島》《衝繩:二戰的zui後一役》等與二戰和海軍陸戰隊相關的作品。

名人/編輯推薦

本書從親歷者的視角,真實還原了太平洋戰爭的諸多場景與細節。與全域視角不同,全書以個人回憶為基礎,特色在於對人物內心的描寫和挖掘,以及對戰爭的反思。作者身為太平洋戰場上倖存下來的前線戰士,同時也有著良好的智識水準:入伍前曾在紐約大學就讀,退伍後發展成戰爭史學者,這就保證了作品不只是簡單的記錄,更與反思和昇華相結合。
根據史料記述戰爭是慣例,軍官們從個人角度描述戰爭也屬常見,但普通的海軍陸戰隊員將個人對戰爭的印象付諸文字是罕見的,因而珍貴。作為Di一手材料,本書是重訪歷史的起點,是不可多得的研究文獻。

目次

第1章 新兵
“母親把我送到門口,眼神裡充滿憂傷地說道:‘願上帝照看你’”
第2章 海軍陸戰隊員
“我們像被宣告有罪的人,靈魂已入地獄”
第3章 勇士
“話音未落,只感到一排灼熱的子彈擦著我的鼻子飛過”
第4章 花花公子
“我望著她,她吹滅了蠟燭”
第5章 刺頭
“給我一個團的刺頭,我將征服整個世界”
第6章 老兵
“明天,我們的雙手就會沾滿兄弟們的鮮血”
第7章 犧牲者
“戰鬥是結束痛苦的zui好方式”
後記
“敬愛的天父,請寬恕我們吧”

書摘/試閱

貝裡琉島已經成為屠宰場。

該島地勢平平,幾乎毫無特色可言,但它卻註定要成為一萬七千人的祭壇。

陸軍和海軍的飛機已經對它進行了輪番轟炸,而在我們到達之前一大批海軍巡洋艦和軍艦也連續幾天對它狂轟濫炸。這座環狀珊瑚島只有五英裡長,zui寬處也不過兩英裡寬,完全籠罩在彌漫的硝煙之中。島上火光衝天,遠遠望去就如同一團粉紅色的雲團,間或隨著雷鳴般的爆炸聲它還會像霓虹燈一樣閃爍搖曳。

在距離海岸還有半英裡的地方我們的登陸艦就吐出了水陸兩用軍車。我們就像火星人醜陋的孩子一樣隨著軍車從登陸艦的肚子裡滾出來,立刻感受到了轟炸聲中的咆哮聲、爆炸聲、噝噝聲以及劈啪聲所帶來的衝擊,在我們看來,這些聲音簡直就是這個小島的喪鐘。身後是我們的巨大戰艦,前面則是我們的敵人。頭頂上所有的戰機都是我們的,此刻我們的信心空前高漲。極度的興奮佔據著我的內心,竟然忘記了死亡的恐懼,我匆匆掃視了一下周圍的征服景象,令人毛骨悚然。

海軍軍艦發射的炮彈從我們頭頂嗖嗖掠過,朝著小島的方向飛去。我們之中那些曾經歷瓜島之戰的人對海軍轟炸之殘酷記憶猶新—不過謝天謝地,現在遭到轟炸的是我們的敵人。小巧的火箭船以及驅逐艦正在向岸邊靠近,動作優雅如同純種馬。當火箭船突然接二連三地發射火箭時,耳邊傳來了可怕的轟鳴聲,就像把紅彤彤的滾燙烙鐵放進水裡一樣,而火箭船上方則黑煙滾滾。

此時巨大的聲響正在減弱,島上的火勢也正在消散。欣喜之餘我轉身看了我們的登陸艦zui後一眼,只見登陸艦艦首黑壓壓一片擠滿了揮手示意讓我們前進的水兵,他們朝著貝裡琉島方向揮動著緊握的雙拳,似乎是前來觀看角鬥士搏鬥的看客。
猛然間一陣寂靜。

接著我方水陸兩用軍車的馬達轟鳴起來,我們乘軍車向濃煙滾滾的島上逼近。

我的頭必須露在外面,因為我選擇了自己操縱機槍。山地人坐在旁邊的一輛水陸兩用軍車上,和我一樣腦袋露在外面。看到了我,他一邊笑著一邊朝著小島的方向點著頭。我從他的笑容裡讀懂了他的意思,於是舉起手向他打了個OK手勢。
“小菜一碟。”我在風聲和嘈雜聲中向他喊道。

山地人再次衝我笑了笑,也向我回了個手勢。就在此時,我們的軍車像是撞上了什麼東西,接著傳來熄火的聲音。海水開始像間歇性噴泉一般湧了上去,空氣中開始充斥著被炸碎的鋼片。

敵人正在回敬我們,他們用迫擊炮和大炮迎接我們。貝裡琉島上一萬名日軍正在嚴陣以待,他們和自有人類戰爭以來任何一支守備部隊一樣勇敢、果斷和熟練。是的,他們的防衛技術很熟練:炮彈雨點一般落在我們身邊,在我們上岸之前非常有效地壓制了我們。

在他們的Di一輪轟炸過程中,山地人和我都像鴨子一樣躲在車廂裡。我不敢把頭抬起來,直到我們離岸邊只有一百英尺的時候。
儘管我們的水陸兩用軍車處在Di一波攻擊隊伍之中,但是海岸上已經散落著被燒成黑色的軍車、陣亡士兵的屍體以及受傷的士兵,此外還有迫擊炮的炸彈。海灘上到處都是淺坑,這些淺坑或者是在白沙土上挖出來的,或者是炸彈炸出來的,全部擠滿了戴著綠色頭盔的海軍陸戰隊員。
我們的軍車動彈不得。

我和六連的“寬胸膛”中尉一起翻身跳出了軍車,噁心人佛瑞德和溫順的“雙胞胎”以及我本人都歸寬胸膛中尉指揮。我躲在軍車旁邊,匆匆忙忙為自己挖一個淺坑作為掩體。一枚炸彈落在我身後,炸飛了一名陸戰隊員的高幫熱帶靴子。這名陸戰隊員和我在新不列顛之役中並肩戰鬥過,在那次戰役中,當日本兵從我身後衝上來時,他從我頭頂上向他們開火。所幸他沒有被這枚炸彈炸死,不過他不得不退出了戰場。
寬胸膛中尉試圖向我說著什麼,但是我聽不清楚,於是示意他寫下來。他聳聳肩,表示沒什麼大事。正在此時,一名陸戰隊員跌跌撞撞地翻過我面前的一個沙丘來到我旁邊,他的臉由於恐懼而變了形,一隻手緊握著另外一隻手,只見那只手食指的手指頭已被打掉—剩下的部分汩汩地冒著鮮紅的血液,像一支羅馬蠟燭。他是一名下士,在瓜島的特納魯河之役中得罪了笑面虎,原因是他把我們的機槍弄到了泥巴裡。此刻,在那張充滿恐懼的臉上我分明看到了驚奇和輕鬆。

不單單是敵人的迫擊炮壓制著我們向前移動。從一座易守難攻的碉堡裡射出來的機槍火力同樣也阻止了我們,碉堡位於珊瑚礁上,居高臨下俯視著海灘,日本兵從那裡不停地向我們射擊。我們已經找到了一個缺口,於是用各種輕武器一齊朝它開火:手榴彈、由爬過去靠近它的陸戰隊員扔過去的炸藥包,以及由架在附近坑裡的火焰噴射器噴射出的滾滾火焰,但是碉堡裡的敵人依然用機槍向我們掃射著。

此時我審視了一下我們的處境,發現海灘後面是一排灌木叢,再往後就是我們要和日本人爭奪的小飛機場以及日本人的主要軍事要塞(我們後來把這個要塞稱為血鼻嶺)。我看到一隻黃色蝴蝶在灌木叢裡橫衝直撞,看到一個東西在灌木叢裡向前移動,上面的三角旗隨之舞動著—原來是我們海軍陸戰隊的一輛坦克。突然出現了片刻的安靜,接著當坦克轟隆隆地開到壓制我們的碉堡對面時,我聽到了一陣歡呼聲。我們的坦克開始向碉堡口連續開炮,坦克上面的機槍也對著碉堡口不停地掃射—可是碉堡裡的日本人依然頑強抵抗。

接著出現了一個奇特的景象。碉堡口突然出現了一個日本兵的身影,他很快就跳了下去不見了,緊接著日本兵一個接一個地陸續從碉堡口跳了下去。每在碉堡口出現一個日本兵身影,我們就用輕武器劈裡啪啦瘋狂向他射擊。其實射擊效果和打兔子一樣,因為他們像兔子一樣神不知鬼不覺地快速出現在洞口,然後又像兔子一樣快速地消失,就好像他們的堡壘是個養兔場—事實上確實如此,因為日本人已經在那裡駐紮了二十年,已經把這個珊瑚島築成了一個相互貫通的洞穴網絡。當一個日本兵跳下去的時候,其實他是在向另外一個陣地轉移—也許就在我們眼皮底下溜走了。

在所有逃走的抵抗者中只有一名日本兵被擊斃。他肥碩笨重,再加上褲兜裡塞滿了大米(這不由得使我想起了在瓜島上被鱷魚吃掉的那個貪吃的日本人),動作緩慢之下就被我們的子彈擊中了,血肉模糊,大米撒了一地。

天氣炎熱。熱浪透過白沙子傳到了我們的衣服裡。這種酷熱就和蒸汽房裡的悶熱一樣讓人倦怠。汗水滲進了嘴裡,加重了我們的焦渴。水罐裡的飲用水也是熱的,一飲而盡之後,我把彈坑裡的髒雨水裝進水罐裡。貝裡琉島上沒有飲用水。日本人用露天蓄水池存儲飲用水,我們的飲用水則是裝在汽油桶裡,而一些愚蠢的軍需官竟然忘記了把油桶中的油漬清洗乾淨,這使得水聞起來有股汽油味,嘗起來也有股汽油味,根本沒法喝。黃銅色的太陽照射在我們身上,一俟敵人的要塞安靜下來,我們即刻站起身來穿越灌木叢向機場方向進發。

我們來到了灌木叢的邊緣地帶,再往前就是飛機跑道,這裡有一個巨大的彈坑。我們在彈坑裡占好適當位置。也是在這裡我遇到了藝術家。
“自由人死了,”他告訴我,“一發迫擊炮彈擊中了他和‘士兵’。”
“士兵怎麼樣了?他現在如何?”

“腿被彈片撕開了一個口子,傷勢相當嚴重。不過現在沒事了,”藝術家笑了,“總之,比我們強—他現在退出戰鬥了。”
“是的,不過,自由者就太可惜了。他是個好人。”

“彈片擊中了他的腹部。我離開海灘時看到他靠在一棵樹上坐著,還在笑。我問他情況如何,他說自己沒問題。可是他坐在那裡還是死了。”藝術家無奈地搖了搖頭走了。自由者死了實在是可惜:他受的良好教育消失了,他那張淡黃色的率真的臉上透露出的幽默消失了,他理想中關於社會主義藍圖的所有美好願望消失了— 一切的一切都消失了,生命如同脆弱容器裡的水隨著不可知的裂縫消失了,而那個靠樹而坐的男人微笑著抽著煙,確信盟軍的勝利指日可待,確信自己的傷口也只是暫時的小礙,因此他在思考著未來的人生。然而他就這樣和我們永別了,願他的在天之靈得到安息。

我們暫停了進攻,繼續待在彈坑裡,我們的傷亡太嚴重了。防禦者意志堅定也足智多謀。海軍陸戰隊員們開始在機場跑道上挖掘散兵坑。中午時分,我想吃點東西。背包裡有部隊發的豌豆罐頭,但是我一口都咽不下去。我沒在貝裡琉島上吃一口飯。

敵人的坦克突然朝我們猛撲過來,有十二三輛。它們快速穿過機場,徑直朝我們開來。這太讓人震驚了,要知道我們這裡只有步兵和機槍。一陣猛烈的槍聲響了起來。我把頭探出彈坑外,透過灌木的枝葉,我看到一輛敵軍坦克正在快速前行,後面有幾個身穿偽裝服的狙擊手緊緊地抓著坦克。僅僅這一瞥我還看見六連的一位老兵向坦克後面跑去,他的臉都變了形,邊跑邊喊:“坦克!坦克!”

一位軍官衝上去抓住他,把他按倒在地,用腳踢他的屁股,zui後把他趕回了他原本的位置上。在彈坑裡,我們準備拼死抵抗,如同沙漠中的大篷車抵抗印第安人的攻擊一樣。敵軍坦克疾駛而過,輪子在履帶裡飛速旋轉。機槍聲響成一片,反坦克火箭筒重重地射向坦克—我們的戰機從天而降,投下的炸彈吼叫起來,於是坦克的爆炸聲隨即轟鳴。
有一次魚雷轟炸機從身邊一閃而過,它飛得太低,肚子幾乎都要刮到島上的珊瑚了。在右方,我看到我軍的一隊坦克開了過來,邊行駛邊開火,每次開火時似乎都要停頓一下。戰鬥很快結束了。
日本坦克被摧毀了。
我站起身來,向機場方向走去。大約二十碼開外的地方有一輛坦克還在燃燒。一些敵人的屍體還在坦克裡面。狙擊手耷拉著腦袋掛在坦克上,就如同塞在聖誕襪裡的洋娃娃。轉身離開的時候,我差點踩上一隻人手。我趕緊說了一聲“對不起”,但是定睛一看,原來那是一隻斷手,或者說是一隻脫離了人身體的手。它靜靜地躺在那兒—五指張開,手心朝上,乾淨,能幹,孤苦伶仃。我無法把目光從那只手上移開。手是心靈的工匠,它在三位一體—腦、手和心—的人身上位列第二。一個人身上,zui具人性的是手,zui美麗的是手,zui具表達力的是手,zui具生產力的還是手。而那只手孤獨地躺著,仿佛被遺棄了一般,不再是某人身體的一部分,不再是他的助手,看到那只手就看到了戰爭的野蠻和荒唐,看到那只手就看到了我們自己創造的車裂術的殘暴,看到那只手就看到了人類被永恆的惡所驅使而勢不兩立相互廝殺,zui後在傲慢的狂怒中撕扯著自己的內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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