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尼采的沉重之思(簡體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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尼采的沉重之思(簡體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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商品簡介
作者簡介
名人/編輯推薦
目次
書摘/試閱

商品簡介

本書基於施特勞斯1967年在芝加哥大學開設的尼采講座的授課記錄稿,由杜蘭大學哲學教授維克利編輯整理而成。施特勞斯一生共三次講授尼采,本稿是第二次講授,討論了《紮拉圖斯特拉如是說》、《善惡的彼岸》與《道德的譜系》三個文本。
施特勞斯的這次講課主題是尼采對自然問題和真理問題的思考,以及尼采試圖解決這兩個問題的努力如何使得尼采思想矛盾重重。施特勞斯討論這個問題的意圖是思考哲學是否可能這個大問題。尼采的困境在於,試圖在歷史意識的基礎上,重新找回自然,並為自然祝福。施特勞斯的講述細緻入微地呈現了尼采所思的沉重性,並告誡聽眾,尼采的思考至今仍有重大意義。中文版根據圖書內容和主題重擬了標題,即《尼采的沉重之思》。
此外,施特勞斯於1962年專門講授過《善惡的彼岸》,但僅留存下來兩講,附於《尼采的沉重之思》書末。

作者簡介

列奧·施特勞斯,被認為是20世紀極其深刻的思想家。他對經典文本的細緻閱讀與闡釋方法,構成了20世紀解釋學的一個重要發展:他的全部政治哲學研究致力於檢討西方文明的總體進程,強調重新開啟古人與今人的爭執,並由此審視當代思想的種種潮流。其代表作有《迫害與寫作的技藝》、《城邦與人》、《什麼是政治哲學》等。

整理者 維克利(Richard Velkley),杜蘭大學哲學教授。著有學術著作多部,如《盧梭之後:追問哲學與文化》(Chicago: University of Chicago Press,2002)、《論源初遺忘:海德格爾、施特勞斯與哲學的前提》(Chicago: University of Chicago Press,2011,中譯本參北京:華夏出版社,2016年版)。

譯者 馬勇,山西河曲人,2017年6月取得中國人民大學博士學位,目前就職于湖南大學馬克思主義學院,主要研究方向為政治哲學和世界上古史。

名人/編輯推薦

1. 《尼采的沉重之思》基於施特勞斯1967年在芝加哥大學開設的尼采講座。本次課程討論了《紮拉圖斯特拉如是說》、《善惡的彼岸》與《道德的譜系》三個文本。

2. 施特勞斯1962年講授過尼采《善惡的彼岸》,但僅存兩講內容,附於本書書末

英文編者導言(節選)
維克利(Richard Velkley)

1967年的尼采研讀課,在導論課之後討論了三個文本:《紮拉圖斯特拉如是說》(第二至第三講)、《善惡的彼岸》(第四至第十二講)、《道德的譜系》(Genealogy of Morals,第十三至第十七講)。在第一講中,施特勞斯描述了尼采思想的獨特特徵,強調尼采的核心關切是歷史,如同尼采宣稱的那樣,“歷史意識”(historical sense)將他與所有其他哲人區分開來,包括赫拉克利特這位他最敬仰的古代哲人。歷史意識與下述這種洞見有關:每一種哲學表達的是哲人的道德取向(moral orientation):“他瞄準的是什麼類型的道德?”(《善惡的彼岸》6,211)
歷史意識和理想塑造(the ideal of formation)之間存在張力,塑造理想是一種德國傳統,這一傳統通過古典研究來塑造人,而尼采從青少年時期起就癡迷於古典研究。尼采的終極關切不是行動,而是解放個體。與馬克思不同,“尼采從未克服也從未意欲克服哲學”。
然而,尼采和馬克思一樣都是革命者,是右翼無神論革命者的一種新類型,而非一個保守主義者。在這個方面,他是法西斯主義的先驅。他宣告了蘇格拉底式文明的終結以及虛無主義的到來,但也指向未來超越以往所有高峰的人性高峰,這一觀點的基礎是下述歷史洞見,而這一洞見是一條致命的真理:所有思想都是歷史性的。施特勞斯說,通過閱讀《善惡的彼岸》和《道德的譜系》,他將探究尼采思想中的歷史問題以及尼采思想中的張力。他稱《善惡的彼岸》是尼采最美的書,明顯與尼采的說法不一致,後者把《紮拉圖斯特拉如是說》和未完成的《權力意志》(Will to Power)視為最重要的作品。
在第一講中,施特勞斯概述了他所謂的“我們的任務”(our task)、“我們的問題”(our problem)和“這個重大問題”(the great question)分別是什麼。“我們的任務”是比較尼采接近更深刻的真理(the deeper truth)――即主觀性(subjectivity)真理,青年尼採用主觀性反對科學史學的客觀性(objectivity)――的途徑與存在主義對真理的新解釋,而存在主義通過結合基爾克果(Kierkegaard)和尼采而產生。儘管施特勞斯提出這一任務表明存在主義在他對尼采的思考中佔據一個核心位置,並且在這門研討課上幾次提及存在主義,但是施特勞斯在這一年的研討課上沒有像1959年研讀《紮拉圖斯特拉如是說》時那樣詳盡和明確地討論存在主義。
施特勞斯只是在描述“我們的問題”時,即“早期現代哲學如何理解晚期現代哲學所謂的‘歷史’”,才提及最重要的存在主義者海德格爾的名字。這個問題與施特勞斯關切的現代歷史思想的譜系有關,他在別的地方也追蹤這個問題,如著名的《自然正確與歷史》(Natural Right and History),在這本書中,海德格爾構成了歷史哲學的頂點。
施特勞斯的意圖不僅是要揭露歷史思想的錯誤,而且是要在早期現代哲學中尋找歷史哲學對之有不同理解的種種現象,還試圖發現早期現代哲學與歷史哲學對這些現象的理解發生變化的根源。當施特勞斯說,尼采之後歷史思想有“一段偉大的歷史”(a very great history)時,心中所想就是海德格爾,並且指出,海德格爾的尼采講座集(1961年出版)是尼采思想最好的入門書籍。
施特勞斯沒有像1959年的尼采研討課那樣,以對我們時代的危機和伴隨這一危機的存在主義哲學的戲劇性描述開始1967年的研討課。因此,他提出“我們的任務”和“我們的問題”某種程度上具有抽象的和學院派的特徵。這可能是故意的反諷:施特勞斯在1959年以更為通俗的方式導入尼采最深刻的作品,1967年則以更為“理論的”方式導入尼采更通俗的作品。至於“這個重大問題”,不像“我們的任務”和“我們的問題”,最初就是尼采所關切的,不過“這個重大問題”也與真理的歷史特性相關。施特勞斯強調,尼采試圖保護和捍衛哲學,但是他以一種新奇的兼具詩性和哲學的方式進行哲學思考,試圖以此面對歷史洞見的挑戰。尼采的歷史思想表達以獨特的“自身”或“主觀性”作為基礎,因此,“這個重大問題”就是:

如果自身(the self)是獨特的,那麼哲學能否存在?

施特勞斯非常清楚,海德格爾批判了尼采思想的這一基礎,因此也存在一種對尼采的哲學闡釋的批判性方法。“這個重大問題”明顯牽涉比較尼采與海德格爾或存在主義,因此,“我們的任務”就是理解二人的差異。
施特勞斯斷言,尼采關切歷史,其“最深的理由”是他否認一切不滅性(imperishability)。尼采讓如下兩者形成對照:一者是虛無主義對“萬物流變”思想的回應,另一者是對永恆複返的意欲中的永恆性假定,並讓後者對抗前者。因此,施特勞斯轉向《紮拉圖斯特拉如是說》,並獲得理解《善惡的彼岸》的關鍵背景。“論一千零一個目標”這一章談論人類靈魂的一種著名轉變,即民族的不斷凋謝是個體綻放的序幕。一份新的價值標牌為新的個體提供了法,這些新的個體不是毫無目標的末人,而是有創造力的個體,他們絕不會模仿上帝,而是反叛上帝,在有意識的創造行動中賦予這個世界意義。這種創造性的根源就是自身(the self),自身的活力在過去一直沒有被意識到。自身之於個體是獨一無二的,是表面自我(the superficial ego)的深層根源,是美德之王。基於自我(ego)和自身普遍性的科學是蒼白的侏儒,沒有能力完成哲學高貴的立法任務。更高的人必須克服威脅人類未來的重力精神(the spirit of gravity)和復仇精神(the spirit of revenge),前一種精神渴求確定性,後一種精神對“過去如此”(it was)絕望和憤怒不已,因為過去不可克服。知識不能與意欲(willing)分離,哲學更高的意志是一種救贖的意志(a redeeming will)。儘管這一意志在特殊的個體那裡根深蒂固,但它有一個普遍目標。尼采談到了對“機運和無意義之物”的終極征服,但仍然面臨頂峰之後將何去何從這個問題。依然需要理智的真誠和對確定性的渴求,不過,科學必須與詩聯姻。

目次

施特勞斯講學錄整理規劃 /1







1967年尼采講稿







英文編者導言 /3



第一講 /24



第二講 /51



第三講 /79



第四講 /108



第五講 /128



第六講 /150



第七講 /171



第八講 /192



第九講 /215



第十講 /235



第十一講 /254



第十二講 /280



第十三講 /298



第十四講 /320



第十五講 /341



第十六講 /365



第十七講 /385







附錄:1962年尼采《善惡的彼岸》講稿







英文編者導言 /413



第一講 /418



第二講 /440

書摘/試閱

第三講(節選)

施特勞斯:繼續我們的討論。基於“論三種變形”、“論一千零一個目標”和“前言”,我們大致得到了下述理解。精神的第一階段是駱駝的階段,它自願擔負最沉重的負擔。這個階段對應著民族的、特殊的價值標牌。第二個階段是獅子的階段,是自由的個體的階段,是革命的階段。第三個階段是孩子的階段,是創造性個體的階段,這個階段大概對應超人,因此也對應人的唯一目標。在紮拉圖斯特拉看來,基督徒和社會主義者的目標都不是真實的目標。這兩類人之目標的終極結果是末人。如果在還有時間時仍不驚醒,末人將是人類不可避免的命運。人現在矗立於他最終的墮落與成為他最高的存在或自我克服之間的十字路口,要麼走向末人,要麼成為超人。
駱駝尋求最沉重的負擔。這種對沉重的關切可以被理解為沉重的精神,紮拉圖斯特拉在《紮拉圖斯特拉如是說》的後半部分談論了這個問題。在最高的階段,沉重的精神將被克服;價值得不到任何支持,不管是上帝還是自然,抑或某個群體。除了創造性行動外,價值沒有任何支持。我們必須對精神的第二個階段,即我稱之為革命階段的獅子階段進行一項重要的修正。出於這個目的,我們必須讀一下“論毒蜘蛛”這篇演說。
朗讀者[讀文本]:

看呀,毒蜘蛛的洞穴!你想親眼看一看它嗎?這兒掛著它的網:輕輕一觸,網就顫動。
它高高興興地出來:歡迎,毒蜘蛛!你背上有黑色的三角標記;而且我也知道,你的靈魂有什麼。
你的靈魂裡存著復仇:你咬到哪裡,哪裡就結起黑癡;復仇的毒汁使你的靈魂暈眩!
你們這些平等的說教者,我對你們說這個比喻,這會使你們的靈魂暈眩啊!我認為你們就是毒蜘蛛,是隱藏的渴盼復仇的人!
但我要將你們的隱秘暴露在光天之下:所以我對著你們的面孔微笑,高處的微笑。
所以,我撕扯你們的網,你們的憤怒把你們從謊言洞穴裡誘出,而且,你們的復仇也會從“正義”之辭背後迸出。
因為,應該把人從復仇中拯救出來:我以為這是通向最高希望之橋,是長期暴風雨後的彩虹。(“論毒蜘蛛”,頁176―177)

施特勞斯:我們跳過大約十段,從“凡自詡正義的人”讀起。
朗讀者[讀文本]:

凡自詡正義的人,統統不要相信他們!是啊,他們的靈魂不僅僅缺少蜂蜜。
倘若他們自稱“善良、正義”,別忘了他們之為法利賽人,什麼都不缺,獨缺――權力!(“論毒蜘蛛”,頁178)

施特勞斯:在此停住。我們無法讀完整篇演說。這是普通意義上的革命:即平等主義革命者以正義之名試圖使高者墮落為低者。平等主義者受一種復仇精神激發。尼采在這裡沒有談論復仇精神,不過他隨後會討論。但是,紮拉圖斯特拉的事業作為一個整體,以克服沉重的精神和復仇精神為前提。現在,我們讀到了尼采批判傳統道德的一些範例,尤其是對理性=德性=幸福=靈魂的寧靜這個等式的批判。
此外,尼采在這個等式中插入了睡眠,他用最高等級的清醒、置身於最大的危險中來攻擊此種睡眠。“理性即德性”意味著存在對所有人都適用的德性,存在對理性而言的普遍德性。與此不同,紮拉圖斯特拉斷言每個個體皆有他自身獨特的德性,每個個體的德性,與別人的德性只是共同擁有德性這個名稱。對理性的批判與對意識(consciousness)或自我(the ego)的批判密切相關,尼採用自身(the self)來反對自我(ego)。為了清晰表明自身不是任何傳統哲學所意指的東西,他說自身就是身體。與此一致,尼采沒有教導控制激情,他不僅沒有教導控制激情,反而教導將激情轉化為德性,我們在“論快樂和激情”這一章中讀到了這一點。
上次課,我們開始讀“在幸福島上”。現在我們繼續這篇演說。紮拉圖斯特拉在下面這個句子中揭示了他的無神論的根源:“假如存在諸神,我怎能熬得住不做神呢!”因此,諸神不存在。如果存在一個神或一位上帝,人就無法達到他最高的地位,他不可能成為創造者。但是,有人肯定會好奇:人創造了自己、大地、太陽以及此類東西嗎?尼采說,某種意義上人確實創造了這些東西。能找到相關的段落嗎?
朗讀者[讀文本]:

上帝是一種假想;但我希望,你們的假想局限在可以想見的事物裡。
你們能想像一個上帝嗎?――這對你們意味著真理意志,即萬事萬物均能成為人的想像之物、人的可視之物和人的感覺之物!你們應當徹底思考你們本身的感官!
你們稱之為世界的,應由你們首先創造:世界本身應當變成你們的理性、你們的形象、你們的意志、你們的愛。真的,這會使你們快樂,你們這些求知者啊!(“在幸福島上”,頁153)

施特勞斯:迄今為止人所做的……(聽不清)所以某種意義上人創造了這個世界,是人賦予萬物以意義。人迄今為止皆是無意識地在這樣做,亦即賦予萬物意義,從而讓世界得以生成――現在人應該有意識地去做。現在人還不是一個創造者,人還沒有創造任何東西:人的創造性以一種質料為前提,但這種質料很大程度上是之前的人的創造性活動的產物。然而,仍然存在某種前質料的東西,某種絕非由人創造的最根本的東西。但是,這種最初的或最終的東西,完全無意義,缺乏任何秩序,純粹處於混沌之中。因此,任何秩序、任何意義皆源于人的創造。從“上帝是一種思想,它使一切直者彎曲”開始讀。
朗讀者[讀文本]:

上帝是一種思想,它使一切直者彎曲,一切立者顛倒。什麼?這時代一去不返,一切過往的只是謊言?(“在幸福島上”,頁154)

施特勞斯:因此,不可能存在超越時間的東西和永恆不滅的東西。我們也可以說,絕不會存在超越歷史的東西。跳過下一段繼續讀。
朗讀者[讀文本]:

我稱之為惡,稱之為仇視人類:這所有關於一元化、完滿、靜止、飽和、不朽的理論。
一切永恆――這只是個比喻罷了!而詩人卻謊言成堆。――
但是,最貼切的比喻本應論及時代和變化:它應為一切非永恆之物而禮贊、辯護!
創造――這是擺脫痛苦的偉大解救,是生活的安逸。然而,創造者本身必遭痛苦,必經變化。(“在幸福島上”,頁154)

施特勞斯:不管是基督教的上帝,還是柏拉圖的理念抑或康德的道德律,沒有哪個是永恆的,沒有哪個是不變的。除了痛苦和死亡,一切皆無。但是,我們是否能合理地渴望從痛苦中解脫,從所有沉重之物中解脫?答案是從痛苦中解脫的唯一辦法就是創造。

朗讀者[讀文本]:

是啊,你們的生必含許多苦澀的死,你們這些創造者啊!那麼,你們當做一切非永 恒之物的代言人和辯護者。
創造者若欲本身即是新生的嬰兒,他就必須又是分娩者,是分娩者的陣痛。
真的,在我的道路上,我行經一百個靈魂、一百隻搖籃、一百次分娩的陣痛。我曾多次告別,我熟悉那些令人心碎的最後時刻。
我的創造意志、我的命運真希望這樣。或許,我要更誠實地告訴你們:這種命運恰恰――是我的意志的需要。(“在幸福島上”,頁154―155)

施特勞斯:我更願意將最後一句譯為“是我的意志的自由”,因為這是自由意志的真實教誨。這不是傳統的觀點,而是意志意欲自由的觀點。創造性的根源就是這種意志,是意志,而非知識,指向它本身和意志的獨立性。我們將會看到,這個概念使尼采的哲學在根本上不同于傳統哲學。
沒有永恆和不變之物,沒有普遍有效之物,然而存在人類的唯一目標,這個目標似乎普遍有效。從人向超人的跳躍無疑是最深刻的轉變,因為人已經出現。這是否也是一種終極轉變呢?大家想一下馬克思的觀點:我們所知人類迄今為止的整個歷史只是一種前歷史(prehistory),只有跳躍到一個新的時代,歷史才會開始。所以,在馬克思看來,真正的轉變始於從必然王國到自由王國的跳躍。不過,在馬克思看來,歷史仍然有一個終點。人類生活會在某個特定時刻消亡。我不知道馬克思是否曾這樣說過,但恩格斯在《費爾巴哈和德國古典哲學的終結》中明確說過。因此,不是必然會有一個頂點――共產主義社會位於創造性的最高階段――這個頂點過後緊接著不就是衰落,且這種衰落可能是由於秩序混亂?我們暫且把這個問題放下,繼續盡力理解紮拉圖斯特拉宣揚或渴望的那種轉變的意義。
不會再去接受那些由上帝或自然或歷史進程給定的價值,而是有意識地去創造價值。我們現在回過頭來讀第一卷最後一篇演說“論饋贈的道德”。我們從第二節開始讀。
朗讀者[讀文本]:

說到這裡,紮拉圖斯特拉略停片刻,充滿愛意地注視著他的門徒們。接著,他又繼續演說――這時他的語調也變了。
我的弟兄們,用你們道德的權力忠實於大地吧!用你們饋贈的愛和知識為大地的意義服務吧!我如是懇請你們,央求你們。
別讓你們的道德飛離人間,別讓它用翅膀撞擊永恆之牆!唉,飛逝了的道德何其多呀!
請你們像我一樣,把飛逝的道德引回人間――對,引回到肉體和生命:讓它賦予大地以意義,人的意義。
迄今,精神如同道德一樣,頻頻飛逝、頻頻失誤。唉,在我們體內現在仍安居著這類愚妄和失誤:它化為肉體和意志。
迄今,精神如同道德一樣,做過形形色色的試驗,並有過形形色色的迷誤。是的,人便是試驗。唉,許多無知和謬誤化為我們的肉體!
不僅數千年的理性――而且數千年的愚妄均在我們身上發作。做繼承人太危險啊。
我們還要同“偶然”這個巨人搏鬥,迄今,依舊是荒謬和無意義統治著全人類。(“論饋贈的道德”,頁140―141)

施特勞斯:從此處往後一點,大約四段的位置,紮拉圖斯特拉說“人和人的大地依舊生生不已,未被發現”:我們仍然在跟“偶然”或機運這個巨人搏鬥,這意味著我們必須徹底征服機運――我們知道這一思想某種程度上源于馬基雅維利,他說命運是一個女人,某類人可以征服她。人和大地能被徹底探究和發現。這是否意味著末人只能被無限期地往後推?如果存在一個頂峰,不是必然會有一種終極狀態嗎?我們讀第三節,從“這是偉大的正午”開始讀。
朗讀者[讀文本]:

這是偉大的正午,這時人已置身在他的軌道中心,介於動物和超人之間,並歡慶自己走上通往傍晚的道路,這道路是他的最大希望:因為這是通往新的早晨之路啊。(“論饋贈的道德”,頁143―144)

施特勞斯:我們先停在這。人的偉大正午,看起來就是頂峰,但不單單是一個頂峰,因為這個偉大的正午是此刻,是紮拉圖斯特拉的此刻。傍晚是人的太陽落山的時刻,是超人紀元的開端,或者說是超人的沒落的開端。我們讀一下最後一段。
朗讀者[讀文本]:

“所有的神明皆死:現在,我們希望超人活著”――這就是在未來偉大的正午時刻,我們最終的意志!――(“論饋贈的道德”,頁144)

施特勞斯:是否會有一種意志超越這種“最終的意志”?這一直是一個終極性的問題。是否會有一個終點?是否有一個頂峰?這個問題與尼采簡單地拒絕普遍性的問題相關,他說每個人必須擁有屬�他自己的德性,這種德性與別人的德性僅共享德性這個名稱。尼采告訴我們,主動地創造價值和意義與無意識地創造截然不同,後者是人在過去一切所為的秘密。但是,這種有意識地創造基於不同於自我意識的自身(the self)。換言之,創造仍然以某種無意識為基礎,因此不可能存在終極的、完全的清晰。在知識與生命之間存在一種劇烈的緊張:知識無法掌握生命。有意識地創造的最高形式是哲學,但這只是一種特殊類型的哲學,尼采稱之為未來的哲學――他在《善惡的彼岸》的副標題中如此稱呼。
到尼采之前,所有哲學都是無意識地創造,實際上這些哲學不是創造性的,而是沉思性的。這對作為現實的科學人或潛在的科學人的我們而言極為重要,所以我們至少應該研讀一下相關的表述。首要的是“論沒有瑕疵的知識”,在卷二。我們從開頭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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