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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生刪除事務所‧歸零(簡體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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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生刪除事務所‧歸零(簡體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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商品簡介
作者簡介
名人/編輯推薦
目次
書摘/試閱

商品簡介

●豆瓣年度TOP3同名高分神劇的真正結局

 山田孝之x菅田將暉主演。CONFiDENCE日劇大獎&日劇學院獎獲獎作。

 豆瓣16萬條標記認證,刪除事務所的緣起與歸零都在這本書中。

〇日亞讀者滿5星推薦,與日劇截然不同的體驗

 日本讀者:既能無縫代入日劇演員形象,故事發展又與日劇不同,看劇又看書讓我收獲了雙倍的快樂。

●毒舌電影x止庵x周云蓬x胡辛束力薦小說或日劇

 毒舌電影:一部看完想卸載微信的鼎級懸疑劇。

 周云蓬:最近在讀這本書。挺好看挺有趣的。很現代。

〇央視新聞、人民日報接連發問的當代社會問題

 你想好死後如何處理自己的手機、計算機、社交賬號了嗎?

●《金色夢鄉》作者伊坂幸太郎自愧不如的作家

 日本雜志評選Z受歡迎男作家伊坂幸太郎在接受采訪時說:知道本多孝好後我大受打擊。我打心底裡覺得:這個人比我有意思多了!

 記憶會逐漸模糊,但是數據記錄不會,因此只能刪除。

 人生刪除事務所的工作,就是在委托人死後,代為刪除他們不願示人的“數字遺產”。

 冷漠的程序員所長坂上圭司,和只想在法律邊緣賺錢糊口的員工真柴祐太郎,每天都在地下事務所中,準備按需求刪改委托人們遺留的人生。

 而他們自己與刪除數字遺產有關的過去,以及事務所的未來,也將因一件特殊委托而揭曉。

 這是為逝者“解憂”的事務所,

 也是數字網絡時代的“入殮師”。


作者簡介

 本多孝好

 一九七一年生於東京,畢業於慶應義塾大學法學部。一九九四年憑借《沉睡之海》獲得小說推理新人獎,一九九九年出版收錄該作的《迷失》正式出道,並入圍“二〇〇〇年這本推理小說了不起!”十強,一躍成為熱門作家。其後連續發表愛情、青春等跨類別新作,收獲了讀者源源不斷的支持。

 他始終立足於當下的社會,選材新穎深刻,曾提前《小偷家族》5年創作同題材作品《欺詐家族》。

 他的作品將高級的幽默、縝密的邏輯與溫暖的人情緊密結合在一起,故事環環相扣,給人一種充滿現代感的獨特閱讀體驗。

 伊坂幸太郎在接受采訪時曾說:知道本多孝好後我大受打擊。當時我出道後讀了他的作品,我打心底裡覺得:這個人比我有意思多了!


名人/編輯推薦

犯過的錯誤我們無法抹去,但留下的記錄可以。

死後,你不想示人的數字遺產由我們來刪除。——人生刪除事務所

為逝者“解憂”的事務所,網絡時代的“入殮師”。

●豆瓣年度TOP3同名高分神劇的真正結局

 山田孝之x菅田將暉主演。CONFiDENCE日劇大獎&日劇學院獎獲獎作。

 豆瓣16萬條標記認證,刪除事務所的緣起與歸零都在這本書中。

〇日亞讀者滿5星推薦,與日劇截然不同的體驗

 日本讀者:既能無縫代入日劇演員形象,故事發展又與日劇不同,看劇又看書讓我收獲了雙倍的快樂。

●毒舌電影x止庵x周云蓬x胡辛束力薦小說或日劇

 毒舌電影:一部看完想卸載微信的鼎級懸疑劇。

 周云蓬:最近在讀這本書。挺好看挺有趣的。很現代。

〇央視新聞、人民日報接連發問的當代社會問題

 你想好死後如何處理自己的手機、計算機、社交賬號了嗎?

●《金色夢鄉》作者伊坂幸太郎自愧不如的作家

 日本雜志評選Z受歡迎男作家伊坂幸太郎在接受采訪時說:知道本多孝好後我大受打擊。我打心底裡覺得:這個人比我有意思多了!


目次

Unchained Melody_奔放的旋律

Phantom Girls_幻影女孩

Chasing Shadows_追逐陰影


書摘/試閱

Unchained Melody_奔放的旋律

盡管這裡是地下室,電梯門後的走廊卻總是很幹燥。真柴祐太郎穿過昏暗的走廊,打開盡頭那扇門。事務所裡沒什麼東西,天花板又很高,給人留下空蕩蕩的印象。坂上圭司今天也待在老地方。他坐在別處從未見過的簡約輪椅上,面向擺著三臺顯示器的辦公桌。那個樣子在祐太郎看來,就像端坐在特種飛行器座艙裡、身懷特殊技能的飛行員。

祐太郎把自己帶來的紙袋放到桌上。圭司抬起頭來。

“然後呢?”

圭司看也不看一眼紙袋,直接問道。

“這是我買的土特產竹葉團子。”祐太郎說。

圭司瞥了一眼紙袋,點點頭,又問了一遍:

“然後呢?”

“那真是個好地方。廣闊的天空下是一望無際的田園,蔚藍的天上飄著白云,稻穗在底下搖曳。那種地方種出來的大米肯定很好吃吧?啊,要是大米好吃,那當地的米酒肯定也很好喝,而且那附近就有個很有氣氛的溫泉小鎮。”

圭司靠在輪椅靠背上,疑惑地看著祐太郎。

“你說啥呢?”

“我說,要是能在那兒住一宿就好了。”祐太郎說,“要是你讓我住上一宿,那我肯定能多匯報很多東西。”

“我只要你匯報一件事。”圭司白了他一眼,哼了一聲,“委托人確實是死了,沒錯吧?”

“死了。”祐太郎點點頭,“絕對沒錯。和尚在那兒念了好久好久的經,不必擔心他還能活過來。”

“是嗎?”

圭司點點頭,把輪椅轉了個角度,打開了旁邊的筆記本計算機。只有通過這臺被圭司稱為“鼴鼠”的計算機,才能查看到委托人留下的數據。

圭司的指尖在觸摸板上移動了一會兒,然後抬了起來。祐太郎忍不住哼了一聲。那是他下意識的反應,因為當圭司的手指點下來,委托人跟這個世界的緣分就會被切斷一點。圭司做這個動作時雖然面無表情,但沒有了以前那種冷淡的感覺。可能就像今天那些念了好久好久經的和尚一樣,圭司也在心中祈禱著委托人的靈魂安寧吧。盡管祐太郎的想法發生了轉變,在親眼看到那一縷緣分被切斷的瞬間,他還是會產生某種類似疼痛的感覺。

去世的老人享年七十多歲,喜歡嶄新的東西、甜的東西,還有年輕姑娘。在務農的同時,還長年擔任村議會議員一職。他一直留到最後,並要求隨著自己的死而抹除的數據,究竟是什麼呢?

祐太郎想了想,可他並不熟悉這位老人,因此想象不出任何具體的東西。他們對這位老人幾乎一無所知,真的能就這樣刪掉他的數據嗎?祐太郎還是感到無法釋然。他把目光從“鼴鼠”上轉開,轉而凝視著桌子一角。不知為何,他腦海中浮現出了老人房子門口那段徹底幹枯的老樹殘樁。

“人啊,很難充滿戲劇性地活著,也很難充滿戲劇性地死去。”

等他回過神來,發現圭司已經合上了“鼴鼠”,正淡淡地看著他。

“就在剛才,一組陌生人的數據從這個世界上消失了,那組數據足以讓你的心發生動搖——這種可能性無限接近於零。”

“哦,嗯。”祐太郎點點頭,“這我知道。”當然,那可能只是不希望讓家人知道的,跟老伙計們瞎胡鬧的證據而已,也有可能只是一堆色情影片罷了。事到如今,他已經無從得知。因為刪除的數據“雖然理論上也許可以恢復,但依照目前人類的信息技術,基本不可能”。

祐太郎從桌邊走開,像平時一樣坐到了沙發上。在此期間,圭司也回到了臺式機的顯示器前,搞起了什麼操作。沒有工作的時候,事務所基本就是這種感覺。祐太郎一度想學學計算機,還跑去看過圭司的工作,然而畫面上滿是英文字母和各種符號,祐太郎根本不知道圭司在幹什麼。他也問過,圭司只說“我在尋找入口”“我在刷系統”“我在復習”,聽得他一頭霧水。對方絲毫沒有積極教導的意思,祐太郎也很快就放棄了。

“對了,不久前我聽舞小姐說,你去醫院了?”

祐太郎拿起沙發上看了無數次的雜志,隨口問了一句。圭司的姐姐坂上舞在這座大樓的樓上開了一家律師事務所,也是大樓的所有人。

“是去看腿嗎?只要你說一聲,我就帶你去了呀。”

“不,沒必要。”

祐太郎本以為他只會哼哼兩聲,沒想到圭司竟給了他清楚的回答。他抬起頭,發現圭司已經沒在看屏幕,而是看著他。

“沒必要?”

“在醫院要辦的事已經辦完了。”

“哦,這樣啊。”

他幾乎從未跟圭司正面談論過腿的事情。祐太郎覺得這種事很難問出口,而圭司也從未主動提起過。現在,圭司兩條腿的膝蓋以下都沒有知覺。這還是舞告訴祐太郎的。

“當時他才讀高二吧,有一天突然說腳尖麻了,就去醫院看了一下,但是沒有查明原因。醫生嘗試過很多種治療方法,都沒有效果。後來腳尖徹底沒了知覺,而範圍還漸漸向上擴大。最近那個擴張好像停下來了,但是誰也不知道今後是會繼續擴大,還是一直停著。”

“治不好嗎?”

“醫生說最好還是堅持運動療法,不過二十歲過後,圭就不再去醫院了。”

“為什麼不去了?”

無論運動療法多麼痛苦,圭司也不是那種會選擇逃避的人。

“不過是為了能走路,就要如此拼命嗎?”

舞用滿不在乎的語氣說完那句話,無可奈何地笑了笑。

“啊?”

“當時圭對醫生說的話。那小子性格就是這樣。”

“哦。”

他對毫無效果的運動療法失去了耐心,幹脆撂下一句狠話,決心自己另辟生路了。想象著二十出頭的圭司那張一點都不可愛的臉,祐太郎也忍不住笑了起來。

“父親生前也很擔心圭,而且比起他的腿,反倒更擔心他那個性格。所以上回我聽說他去醫院,心裡特別高興。我覺得,圭自己也在一點點發生著改變吧。這可能多虧了祐太郎。”

舞在上周對他說了這些話。不過既然“在醫院要辦的事已經辦完了”,那看來圭司並沒有打算重新開始治療。

祐太郎正琢磨是不是該跟圭司談談這件事,卻聽到了“鼴鼠”蘇醒的聲音。他從沙發上站了起來。

跟“人生刪除事務所”簽約後,委托人首先需要在自己指定的電子設備上下載安裝圭司制作的應用程序。那個應用程序會定期與“人生刪除事務所”的服務器通信。如果指定設備未操作時間超過了委托人設定的時間,服務器就會做出響應,讓“鼴鼠”蘇醒。得到通知後,祐太郎要去確認委托人是否已經死亡。一經確認,圭司就會操作“鼴鼠”刪除委托人指定的電子設備上的數據。

祐太郎走到辦公桌前,圭司已經打開“鼴鼠”開始查看委托內容。

“這次的委托人叫橫田英明,三十五歲。他設定計算機超過七十二小時無人操作,就將上面的某個文件夾刪除。”

圭司操作觸摸板,然後咂了一下嘴。

“連不上那臺計算機。可能不是委托人沒有操作,而是沒電關機了三天吧?”

由於應用程序一直在後臺運作,委托人幾乎沒機會意識到它的存在。因此,他們也曾數次遇到委托人忘記了自己簽的合約,讓設備處在無法與服務器通信狀態的時間超過了設定時間。

“你先去確認死亡情況,這是電話號碼。要是委托人真的死了,那就想辦法把他的計算機打開。”

“呃,沒別的信息了?”

祐太郎問了一句。為了方便交流,他多少要了解一些有關委托人的信息。

“不能看手機嗎?”

“這次的委托物件只有計算機,再就是留下了緊急聯絡用的電話號碼。委托人沒在手機上安裝我們的應用程序。”

“那不就啥情況都不曉得了。”

“如果他用的是智能手機,我可以植入惡意軟件。你需要嗎?”

“惡意軟件?嗯?那是病毒?你要黑進去?不,那還是算了。嗯,知道了,我想辦法就是。”

就算假冒不了很詳細的身份,做個死亡確認應該沒問題。這樣想著,祐太郎撥通了“鼴鼠”屏幕上顯示的手機號碼。通常情況下,這種電話要麼打不通,要麼沒人接。不過這回很幸運,電話一下就接通了。

“你好。”

接電話的是個女人的聲音,聽起來不年輕了,地點好像在戶外,因為背景聲音有點嘈雜。祐太郎發出意外的聲音。

“咦?這是橫田哥——橫田英明先生的手機沒錯吧?我姓真柴,請問橫田哥在嗎?”

“英明他……”

對方說到這裡,輕嘆了一聲。

“去世了。我叫橫田優子,是他的母親。”

祐太郎很不忍心對剛失去孩子的母親撒謊,可他實在沒別的辦法。

“我是他朋友。怎麼,橫田哥去世了?什麼時候的事?”

“他前天在池袋的路上突然倒下了,被送到醫院後,當天就不行了。我收到了聯系,一個人過來準備把他帶回家去,現在正在等船。”

她可能因為兒子的死而亂了方寸,也可能心情十分抑鬱,說的話有點不得要領。她的口音有點重,但祐太郎聽不出是哪裡的口音。

“那個,您說等船是……”

“上島的船。呀,船已經來了。”

委托人來自外地某個島上,前天在路上倒下,被人送往醫院,但當天就死亡了。後來醫院聯系到他老家,於是其母親獨自來到東京,確認兒子死亡後,今天領取遺體準備回老家。他大致猜到了這樣的情況,同時忍不住想象了帶著兒子遺體踏上旅程的母親的心境。

“我們打算搞個只有親人的葬禮,等結束後再聯系您。”

對方說了句“不好意思”,就要掛掉電話,祐太郎慌忙提高了音量。

“那個,DVD。我借了DVD給橫田哥,裡面是我自己拍的紀念視頻。這種時候提起來真是不好意思,可我真的希望能拿回來。請問您有橫田哥的計算機嗎?橫田哥是用計算機看的DVD,說不定還在裡面。”

祐太郎打開了揚聲器,讓圭司也能聽到通話內容。

“計算機嗎?我沒見到什麼計算機,可能在他住的地方。”

可能她還沒有平靜到能夠冷靜談論兒子的程度,說著說著就要停下來平復一下情緒。而且,從她的言辭之間也能聽出來,她不想說太久的話。祐太郎感到很對不起那位阿姨,但還是假裝成不顧別人感受的人,繼續說了下去。

“那個,他住的地方是……”

“就是英明在目白租的房子。因為事出突然,我一直沒去動過。宗介說他會去整理,等找到了我會聯系您。”

一個新名字出現了。

“宗介?”

“對,他弟弟宗介。”

聽對方的語氣,似乎認為他一開始就該知道。想必是橫田英明有個叫宗介的弟弟,而且也在東京吧。

“哦,原來是橫田哥的弟弟啊。宗介君。啊,知道了,知道了。”

“您認識他嗎?那我就叫宗介聯系你吧。”

對方說完又要掛電話,祐太郎不得不再次提高音量。

“啊啊,不是,我不認識宗介君,只是聽橫田哥提過他的名字。啊,DVD說不定被他放在郵箱裡了。上次我們就這樣交換過一次東西。橫田哥把要給我的東西放進郵箱裡,然後我去取。我知道郵箱怎麼開,可以去看看嗎?”

“那您就請去吧。”

“橫田哥住的地方是在那裡吧,目白的……”

“是叫維德目白的公寓,您隨意過去吧。那先這樣,失禮了。真抱歉。”

再追著她說下去未免有些殘忍,於是祐太郎沒有說話,準備由著她把電話掛掉。然而,那位母親並沒有掛電話。

“您是叫真柴先生,是吧?”

她猶豫了一會兒,又開口道。

“對,是真柴。”

“您是英明的朋友,沒錯吧?”

祐太郎忍住良心的疼痛,對著電話點了好幾下頭。

“對,我是他朋友。”

“謝謝你做他的朋友。那孩子在這裡一個朋友都沒有。”

吸鼻涕的聲音。

“那孩子性情溫柔,沒法好好說出自己心裡的話,所以總是被人輕視。”

他很想以朋友身份說一些稱讚故人的話,可是一個字都說不出來。

“請您為他一直記著美好的回憶。”

電話被掛斷了。

“情緒很不穩定啊。”圭司一邊操作計算機一邊說。

“孩子突然死了,這也不能怪她。”

祐太郎關掉通話界面,長嘆一聲。

“叫我只記住美好的回憶嗎?莫非發生了很不好的事情?”

“沒有這麼深層的意義吧?”

圭司想了想,然後搖搖頭。

“算了。我剛剛把公寓地址發到你手機上了。”

“好,我先去看看吧。”

維德目白是離車站很近的老公寓,從房門間隔來看,每個房間都不寬敞。祐太郎在郵箱上找到“橫田”這個姓,然後上到了二〇一號房。他按了一下門鈴,沒有響應。確認走廊上沒有監控攝像頭後,他取下了牛仔褲皮帶環上的鑰匙圈。上面除了他家鑰匙,還各有一把鐵鉤和壓片。他把壓片塞進去,用鐵鉤尋找鎖針,大約用了三分鐘,祐太郎便走進了委托人橫田英明的房間。

這裡雖然是個狹小的一室一廳,不過從地段來看,房租應該不便宜。床、書桌、椅子,很多家具都挺值錢。另外還有各種樂器。連在筆記本計算機上的鍵盤,連在一臺小機器上的吉他,還有裝在盒子裡的好幾把吉他和貝斯。他母親好像沒有進過房間就回去了,因為地上還扔著脫掉的臟衣服,煙灰缸裡也有煙頭。

再看房間裡的架子,上面擺著許多樂譜,幾乎全是樂隊總譜。其中有很多外國搖滾樂隊的譜子。

那個架子上還有個倒扣著、堆滿灰塵的相架,祐太郎把它拿了起來。裡面的照片應該很老了,有一對四十歲左右的夫妻和兩個男孩子。哥哥英明應該在讀小學高年級,弟弟宗介則在低年級。英明長著圓圓的臉,兩只瞇瞇眼,還有一個扁扁的圓鼻頭,再加上厚嘴唇無力地耷拉著。那張臉簡直就是丑小孩的範本。他旁邊的弟弟宗介長著一張英氣的臉,襯得他更不好看了。

“你要加油啊,哥哥。”祐太郎微笑著想到這裡,突然意識到這個哥哥已經死了。他把目光轉向在兩個孩子身後微笑的母親。

“謝謝你做他的朋友。”

祐太郎想起那句話,心裡有點難受,就把照片放了回去。就在這時,門鈴響了,然後又響了一下。祐太郎屏住了呼吸。他希望門外的人沒聽到響應就會離開,沒想到這回又傳來了哐哐的敲門聲。他想到自己進來後便從裡面把門鎖上了,就說服自己冷靜下來。不管對方是誰,短時間內都進不來。

他輕手輕腳地走過去拔掉鍵盤線,拿起計算機裝進包裡,順便把落在旁邊的電源線也一塊兒裝了進去。然後,他又靜悄悄地摸到門口,拿起自己的運動鞋,回到屋裡。在此期間,門鈴又響了一次,對講機裡傳出聲音。

“我是警察,家裡沒人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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