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This is馬諦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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This is馬諦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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商品簡介
作者簡介
書摘/試閱

商品簡介

「我總是盡量藏起我的努力,希望作品中自然蕩漾著春光的輕盈愉悅,不讓人察覺我為此所耗費的力氣。」――亨利.馬諦斯

馬諦斯成為藝術家,是偶然也是必然。原本學習法律的他,意外收到禮物油畫工具組,讓他「像頭野獸猛地撲向心愛的事物」,而他細膩體驗人生的方式,會注意一般人忽略的事物,再以大膽、鮮豔的線條與色彩,創作出濃烈、輕盈、和諧並存的作品,往往充滿強大的力量。他深受印象派吸引,極愛塞尚的作品,卻成為野獸派先驅,在藝術圈裡掀起現代主義的巨浪。除了油畫,他也創作雕刻、剪紙、織品等等多樣性媒材。
對馬諦斯而言,「作品能療癒一切」,而直到生命的盡頭他都沒有停止創作。在去世前一天,他看見莉迪亞走過房間,她才剛洗過澡,用毛巾盤起了頭髮。他跟她要來紙筆,把她的樣子畫了下來。看著他人生的最後一幅圖,他說:「這可以。」
馬諦斯最後的作品帶有無法預測的玩興,極妙的輕盈感,而這也是貫徹他創作生涯最重要的主旨。

作者簡介

凱瑟琳.英葛蘭(Catherine Ingram)
凱瑟琳.英葛蘭是位藝術史學家與自由撰稿人。她曾就讀於格拉斯哥大學,為哈尼曼獎助學者,並獲頭等榮譽學位。凱瑟琳於科爾陶藝術學院鑽研十九世紀藝術並取得碩士學位,後成為牛津大學三一學院博士班研究生。她獲得哲學博士學位後,成為牛津大學梅德林學院獎助研究員。凱瑟琳曾於佳士德藝術學院教授碩士課程,並於帝國學院演講,對大學生講授藝術史。她也曾於泰德美術館授課,並曾任南倫敦美術館的私人助理一職。現與家人居於倫敦。

艾妮雅絲.德古榭(Agnès Decourchelle)
艾妮雅絲.德古榭是位插畫家,主要以鉛筆和水彩作畫,她於二〇〇一年在巴黎取得法國國立高等裝飾藝術學院文憑,並於二〇〇三年在倫敦皇家藝術學院取得藝術設計傳達碩士學位。現於巴黎工作與生活。

柯松韻
自由譯者,畢業於成大外文系。喜歡在旅行的時候畫畫,也愛音樂、爬山、攀岩。

書摘/試閱

「根是其他一切的先決條件。」——亨利.馬諦斯
馬諦斯說過,自己在人生的頭二十年中,感覺像是被囚禁一樣。他生於法國東北方蒼涼的平原地帶。日後,為馬諦斯作品策展的約翰.艾德非(John Elderfield)為作品中的「灰茫天空」、「無趣的磚屋村莊」營造出沉重如鉛的氛圍。這一帶土地是兩國交界處,在歷史上飽受戰火波及。一八七一年時,馬諦斯還在襁褓之中,這裡就曾遭受普魯士軍隊進犯。這片平原不受地勢保護,後來又於第一次世界大戰時,再度被捲入戰爭,成為壕溝戰場。
馬諦斯的父親在博安昂韋爾芒多瓦(Bohain-en-Vermandois,簡稱博安)開了一間種子商店,在馬諦斯成長的過程中,這個工匠聚集的小村莊,經歷了工業化的洗禮,迅速地改頭換面,新設立的紡織工廠、甜菜根糖廠所產生的廢棄物,污染了村莊:紡織廠的染劑外漏,而甜菜根的腐臭味飄盪在冬季的空氣裡。精耕細作的農法成為主流,古老的森林被一一剷除,這裡不再有令人愉悅、多元活潑的生態環境,取而代之的是沉悶單調的大片泥地,種著成排的甜菜根。馬諦斯回憶道:「我成長的地方,如果有一棵樹長在礙事的地方,他們會把樹連根剷除,因為一顆樹的樹蔭會擋住四顆甜菜根的陽光。」馬諦斯在連片的田地之外尋找野草地,傾聽鳥鳴聲,而村莊的有名老橡樹也是他的遊樂場。
從外地來到的訪客們,讓他知道外面的世界是多麽多采多姿。馬諦斯夢想有一天可以逃離村莊,跟著馬戲團離開。後來,青少年時期的馬諦斯遇到了一位四海為家的催眠術師,他受到催眠之後,相信腳下踩了地毯是一片綺麗的花田。滿滿的花田預示了馬諦斯對美的意象。

村莊裡的阿呆
馬諦斯喜歡熱鬧的街坊生活,他也喜歡模仿路人的行為特色,藉由模仿娛樂朋友圈。當馬諦斯變成畫家後,博安的居民認為他的作品毫無才氣,拙劣的圖像無法呈現現實的世界。於是馬諦斯被戲稱為村中阿呆(法文「sot」,意指傻子)。從許多方面來看,馬諦斯確實像是戲劇中典型的傻子角色:敏感但有智慧的圈外人。馬諦斯的創作也不脫離他喜愛扮演馬戲團演員的滑稽行徑,這位畫家對他筆下的主題感同身受的程度,讓他內化了畫中的人事物,自己活出了那個樣子,一如模仿演員的作法。他自己曾說:「當你畫一棵樹時,你必須感覺到自己跟樹一起逐漸生長茁壯。」
法國北方的陰暗推著馬諦斯前進,像是一顆埋在地底下的種子,他將會破土而出,向陽生長。一八五五年,博安有了鐵路,也鋪下了一條遠離村落生活的路。

奢華、寧靜與享樂,一九〇四至一九〇五年
晚年的馬諦斯回顧人生,曾說:「藝術家只會有一個藝術理念,這理念是與生俱來的,他需要花一輩子去栽培這理念,讓它能自在呼吸。」馬諦斯以《奢華、寧靜與享樂》來傳達自己的理念:一種感官性的和諧感受。最左邊的裸女伸展雙臂,沐浴在溫暖的陽光下。畫中的她享受擺動身體的樂趣,像貓科動物那樣喜歡動動身體。馬諦斯的一生將致力於表達這類感官式的愉悅。
只不過,馬諦斯的藝術理念要開花結果,得等到他的藝術生涯的尾聲。在《奢華、寧靜與享樂》中,並沒有撐起感官愉悅的幻像。在凹凸有致的裸女群中,放進了穿著得體的馬諦斯太太,顯得非常突兀。在畫中也可以看到馬諦斯的稚子讓(Jean),他被包裹在布裡,感覺像是一小樽木乃伊。畫中呈現兩個截然不同的世界,一個是中產階級野餐的雅興,連茶杯都擺出來了,另一個則是理想化的鄉村生活的天堂景象,而看畫的人在兩個世界之間游移不定。這幅畫中有多方的靈感來源,卻彼此衝突。馬諦斯借用塞尚的主題,重塑在自然風景下的沐浴者畫面,也複製了構圖重點,例如畫中筆直的樹影。但是,馬諦斯並沒有跟著塞尚使用柔和的色調,他所使用的顏色鮮豔程度令人咋舌,更像是新印象派的保羅.塞涅克(Paul Signac)。
前一個夏天,馬諦斯前去拜訪塞涅克,那時塞涅克正以化學家米歇爾-尤金.謝弗勒(Michel-Eugène Chevreul)的科學研究為基礎,鑽研屬於自己的色調組合。謝弗勒爾在染色工廠工作,他觀察發現三原色在搭配「互補色」之後,色彩強度會大增。謝弗勒爾將他的理論視覺化,製作成色輪,在輪上正對面的顏色,就是該色的互補色。《奢華、寧靜與享樂》使用了互補色的概念(例如,綠的地墊鋪在紅色的沙灘上)來營造炫目的地中海陽光。
《為顏色下定義與命名之道》(Expose d'un Moyen de definir et de nommer les couleurs)書中示範顏色差異與對比的圓圈,作者為尤金.謝弗勒,該書在一八六一年由費爾曼.迪多(Firmin Didot)於巴黎出版。

野獸
有好幾年的時光,人們會為了嘲笑馬諦斯的畫作,特意參觀一年一度的秋季沙龍(Salon d’Automne),藝評家路易.符賽(Louis Vauxcelles)以「那群野獸們」(Fauves)來稱呼馬諦斯與其他法國表現主義派畫家。村中阿呆覺得受到了污辱,要太太別淌這趟渾水。《綠色條紋》在一九〇五年的沙龍展展出,這幅畫看起來一樣讓人瞠目結舌,馬諦斯太太正值青春年華,在畫中的描繪方式卻絲毫不修飾,平直得幾乎顯得殘酷。一條藍綠色的條紋沿著鼻子,將她的臉一分為二:半是黃綠色,對映另一半的櫻桃紅。這張臉在畫筆下顯得扁平,高聳的眉毛、圓狀瞳孔,這些可能受到了自馬諦斯藝術收藏品的影響,當時他剛開始蒐集非洲雕刻品。
藝術史家們常會預設,在抽象的形體掩蓋模特兒真實身份的時候,畫家會在自然寫實與抽象表達之間有一番拉扯。不過,在馬諦斯的筆下,形體不是隱匿,而是揭露。在他的童年裡,身旁的在地織物看起來比起「真實」世界中泥濘可怖的地貌更有活力與生命力。一九〇八年時,馬諦斯出版了《畫家手札》,裡面堅定地說:「表現力對我來說,並不侷限於人臉上發亮的熱情,或是激烈的動作。我一整幅畫的安排都是在表現。」
這幅畫中鮮豔的色彩,如頭盔般的黑髮,以及簡化的五官,賦予艾蜜莉一股威嚴,讓人望而生畏,儼然現代版的雅典娜女神。我們所看到的這位女子,以艾蜜莉自己的話來形容,「就算房子燒燬了,也一樣怡然自得」。

富含哲思的和諧
馬諦斯埋首創作《有藍色桌布的靜物》同時,也是法國哲學家亨利.伯格森(Henri Bergson)大受歡迎的時候,潮男潮女紛紛到法蘭西學院(Collège de France)聽他演講。伯格森的思想令人愉快,他擁抱感官體驗,挑戰西方傳統哲學,尤其否定實物在物質世界空間中靜置的概念,他認為存在的狀態是持續變動的,世界一直運動著。柏格森從關注人類意識的結構開始,點出內在的時間流,「綿延」(法語為 durée),能「以記憶……延伸過去,進入現在」。一九〇七年,柏格森提出更激盪思想的的理論「生命動力」(élan vital)——奔流湧現的植物生命能量。

《紅色房間(紅色和諧)》,一九〇九年
馬諦斯的藝術宣言《畫家手札》(一九〇八)有些柏格森的色彩,明確提到了伯格森的「綿延」。一九〇九年,馬諦斯結識了古怪的柏氏美學家,馬修.皮察(Matthew Pichard)。
伯格森的生命哲學論點,可以支持馬諦斯對裝飾藝術的美學觀,在《紅色房間(紅色和諧)》這幅作品中,他又更進了一步。這幅畫使用了同一塊印花布,但這回布上的花紋遍布整個房間,完全覆蓋了整個空間。畫中飽和的紅色消融了物質世界(也就是伯格森認定的表象),不過物質世界仍然存在可見;區隔出桌面線條非常細微,其他的事物,諸如椅子、果盆,則顯得較有份量。比較起先前處理《藍色桌布》的手法,這回的作品將實體物件融入了裝飾性的能量中:水果散落在桌面上,彷彿是從花紋枝枒上墜落一般,而牆上冒出的阿拉伯花紋,輕巧地連上瓶中盛放的花朵。固體物件與裝飾紋理互相唱和,整幅畫醞釀出了能量,植物形體向四方開展延伸。
馬諦斯以很慢的速度,建立起自己的人脈。幾年下來,除了來自美國的麥克、莎拉.史坦(Micheal and Sarah Stein)願意收藏他的作品,新的金主也出現了:瑟吉.楚希金(Sergei Shchukin)。楚希金掌管家族紡織企業,特別喜愛馬諦斯的裝飾風格。新的資金挹注帶給馬諦斯安全感與自由:他讓家人在郊區的新屋安頓下來之後,有好幾年的時間,他不斷四處旅行。

一股摩登的衝勁
《舞》是馬諦斯特別為楚希金的家所設計的裝飾,風格激進,他為這項計畫繪製的第二幅作品《音樂》就掛在《舞》旁邊。馬諦斯設想人們在屋裡漫步的路線,而他的作品是對周圍建築的迴響,映照出空間的氣氛。訪客在大廳裡就能看見《舞》,馬諦斯的構想是,畫作傳遞的歡樂能量將會吸引訪客走上樓,不走上樓的話,就看不到完整的《音樂》,馬諦斯為這幅畫選了一個休憩的場景,讓人訪客在漫步上樓之後,可以緩口氣,小憩一番。這幅以音樂為主題的畫作,同時具象化了樓上演奏廳會傳出的樂音。
這樣的作畫設計概念相當摩登。當時,正是電影院剛興起的年代,而馬諦斯的設計——畫作像是牆壁裝飾,以相連的大銀幕發展藝術主題,頗有影劇的特質。馬諦斯著手繪製這個案子時,還不認識馬修.皮察,但最後呈現出來的作品,卻跟皮察心中所認定的真正藝術品不謀而合:藝術是讓觀眾沈浸其中的動態體驗。

「而其他聽不見音樂的人看見了那些在跳舞的人,會以為他們瘋了。」——尼采
《舞》完成之後,沒有立刻運送到俄羅斯,而在秋季沙龍中展出。楚希金當時人在巴黎,去看了展覽,也看到了人們嘲笑這幅畫作的場面。他要人傳話給馬諦斯,說他不想買《舞》以及《音樂》了,不過之後很快又反悔了。批評馬諦斯的聲浪從各種角度攻擊他:英國藝評家羅傑.弗里(Roger Fry,譯注)態度傲慢地將馬諦斯的作品與自己女兒造型塗鴉相提並論;另一方面,巴黎的前衛藝術圈則認為這些畫作太過華麗。畢卡索和友人們在蒙馬特聚會時,遇到了馬諦斯,對他冷眼相待,畢卡索的擁護者還用塗鴉寫下警語:「馬諦斯含有瘋癲成分」、「馬諦斯比酒精還危險」。
馬諦斯跟葛楚.史坦(Getrude Stein)抱怨:「對我來說,畫畫真難,每次都在掙扎。」但「因為整個人實在太不快樂了」,而不得不畫,但他覺得在這樣的過程,自己顯得過於赤裸。馬諦斯跟皮察的友誼支持了他。一九〇九年年,皮察的朋友拿了《舞》的速寫給他看,皮察看了之後非常振奮,自告奮勇成為馬諦斯的心靈導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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