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時間也許從不站在我們這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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商品簡介
作者簡介
目次
書摘/試閱

商品簡介

吳叡人(中央研究院臺灣史研究所副研究員)
吳曉樂(作家)
林 夕(作詞家)
胡淑雯(作家)
馬 嶽(香港中文大學政治與行政學系副教授)
張娟芬(作家)
張潔平(MATTERS創辦人)
許寶強(香港嶺南大學文化研究系兼任副教授)
湯舒雯(作家)
黃崇凱(作家)
黃耀明(音樂人)
韓麗珠(作家)
顏擇雅(作家、出版人)
羅毓嘉(詩人、作家)
──共同推薦(依姓氏筆畫排序)

「沙石有沙石的位置,人有人們的力量,聲音有聲音的波動,
我就不相信沙不能截流,石不能成堤,聲不能傳到永恆的彼邦。」

獻給 養我育我的香港──鍾耀華

* * *

「時間也許從來不是站在我們這邊,問題只是我們是否願意站在良知的一邊。」
——〈時間也許從不站在我們這邊——而權力永遠站在時間一邊〉,寫於二○一七香港主權移交二十年之際。

「時間不會流逝,她永遠都在那裡,我們直直望著她,為觸不及的距離而傷感。在沒有時鐘滴答作響的年代,人們順著自然的節奏而活,無被界為分秒的單位。丁香花會再開,河水會再及膝,人們會蘇生過來。」
——〈夢的時間〉。

香港的命運,緊繫著時間。「九十九年租期」、「九七大限」、「五十年不變」、「回歸十年」、「主權移交二十年」,香港在利維坦巨人談判劃定的時限中,屢屢身不由己。然而香港人也總是不甘受迫,屢屢奉獻一己之力為共同體創造歷史時刻,「九二八雨傘運動」、「六九反送中大遊行」⋯⋯無權勢者匯聚成千鈞之力,結局未定,軌跡挪移,歷史還在創造中。
本書作者鍾耀華,一九九二年生,香港元朗人,經歷城市起伏的流變,見證歷史再開的瞬息。現世為每個人繪製肖像,他拒絕順從,以寫作贖回主體,用文字重建、叩問自我與世界的關係。
《時間也許從不站在我們這邊》收錄了作者從二○一六到二○二○年底寫下的文章,大致按時序揀選編排,以呈現他在後傘運時代的思索歷程;思辨與抒情,智性與感性,經常在他的文字中並存不悖,難以歸入既有文類,卻形成一種破格文學之美。而這份美,是來自於一個人不與世界的不可忍受尋求和解,選擇直面痛苦、殘酷與不義,同時仍渴望超越。
二○一九年四月二十日,做為被告之一,鍾耀華在雨傘運動案(佔中九子案)法庭上最後陳述時說:「我們要知道政治經濟裡的權力勾結合謀,找出著力點,鍥而不捨地敲打。在這過程裡無聖人可追隨、領道。我們會迷惘,曾經一路很努力建築的自我會坍塌,會趨近滅亡,但始終會重生。」
本書可視為作者這幾年鍥而不捨敲打的小結。出版是與讀者分享,也是從過去釋放自己,吐完哈維爾所說的青年時代「第一口氣」,重新開始,迎接可能更艱苦的「第二口氣」。

作者簡介

鍾耀華,一九九二年生,畢業於香港中文大學政治與行政學系。曾任香港中文大學學生會幹事會會長,香港專上學生聯會非常務祕書。畢業後當過記者、編輯,二〇一六年與葉泳琳開辦「生活書社」,同時為自由寫作者,文章散見於《端傳媒》、《明報》、《蘋果日報》、《眾新聞》、《字花》、《香港01》。與張潔平合編《香港三年》(香港:牛津大學,二〇一六),作品〈這可是我們的家〉收入《我香港,我街道》(臺北:木馬文化,二〇二〇)。

目次

◆ 2021.01.09 介
◆ 2020.12.07 序之三篇

【後來】
2016.12.01 Title
2016.12.05 歷史退潮時的燃燈者:在香港重讀哈維爾
2017.01.26 在光明間低吟黑暗
2017.03.11 我也不知道
2017.03.22 所謂幸與不幸

{間奏}
2017.04.06 For Sale

【再後來】
2017.04.13 Welcome to the Machine
2017.05.21 多餘的話
2017.07.22 又好像不完全這樣
2017.08.11 倖存的條件
2017.08.20 我們有我們的真實
2017.09.01 聲音
2017.11.04 無

{間奏}
2017.10.04 願你仍在

【書與牆】
2017.07.01 時間也許從不站在我們這邊——而權力永遠站在時間一邊
2017.07.04 平凡地活著,推土機前種花
2017.07.31 烏托邦沒有凡人的臉
2017.10.06 無處可逃之地
2017.10.23 然後我就閉上雙眼
2018.01.25 現代的棲地
2018.01.29 城門開!
2018.02.25 拒絕馴養
2018.03.21 無有細節的年代
2018.06.15 要不然彼岸的花為什麼在對我微笑

{間奏}
2018.04.16 每枝微小的蠟燭

【碎念】
2018.07.25
2018.08.08 不屬於誰的話
2018.08.23 徒勞的重複
2018.09.14 靈魂的法則
2019.01.16 在風裡
2019.03.26 落在他肩上

【案】
2017.12.25 見證的責任
2018.11.16 在最暗的夜,無人看到你是否站直
2018.12.14 不信經歷過自由的我們,會甘心做籠中鳥
2019.04.10 傘運庭上最後陳述

{間奏}
2019.05.25 船在等待

【故事】
2019.03.13 在晨光灑落前
2019.12.24 沉默的時間

【夢之三篇】
2019.10.15 最初的夢
2019.12.24 夢的時間
2020.02.16 夢之不息而生將逝

{間奏}
2019.12.13 這是一群雄性皇帝企鵝
2019.12.30 導蜂鳥
2020.08.05 在籠之鳥
2020.09.29 不為什麼

【現世】
2019.06.04 誰的記憶誰有罪
2019.06.30 在香港,雨一直下
2019.07.24 無界之地一口氣
2019.08.25 雨一直下──生命的尋路人
2019.10.08 反求諸己的政治責任
2019.11.20 理大之役——某種紀錄
2019.11.30
2019.12.02 這可是我們的家
2019.12.30 攬炒之後不也就踏踏實實過日子
2020.01.01 二○一九年最後一個晚上
2020.11.23 某些陳奕迅的歌沒有作詞人

{間奏}
2020.05.02 暴力性
2020.05.18 上帝之死

【否想國家】
2020.09.25 否想與反對國家──它如何馴養生活

◆ 2021.01.13 致謝

部分文章初刊地

書摘/試閱

【2021.01.09 介】
在讀進大學前,我一直都困擾,人該如何活,個體之於群體,人扮演著什麼角色,到底自己存在這個世界裡,究竟有什麼意義。於是我選讀政治,想找出理想的社會裡,人類的作用與角色。但離開中學的我如離開牢籠的獸,面對沒有圍籬的世界,竟是如此茫然。眼見大學圖書館裡書藏萬本而自己一無所知,眼見身邊都是滿口理論,隨便一個概念都滔滔不絕的學長與師長,只有一股熱血的自己,算得上是什麼?於是我失落,自卑,毫無信心,像頭野豬似的亂衝猛撞,在課上課外不斷提問,不斷找老師問像我這樣的年紀時,你們有想過自己想成為一個怎樣的人嗎?世界過於龐大而自身過於渺小,究竟自己之於世界,算得上什麼。
然後某天在大學圖書館裡忽然想明白,如果那些事情來得迅猛且一聲令下世界而變,其實正如暴政極權一樣恐怖,那只是以生命統治生命。改變是漫長而悠長的,細水長流,那時我是如此深信著,如信仰一般。
我參加了中文大學學生會,因緣際會下成了學生會會長,在那個時候城市潛藏的憤怒,特別包括從一九九七年香港移交中國後的情緒,積累到快要溢出的地步。於是學生運動群起,且有香港大學戴耀廷教授提出的佔領中環概念(這個概念其實是參考了二○一一年那個響應佔領華爾街運動在港佔領中環的實踐),學生代表的聲音變得備受注目,也成了政治力量的一股匯流,自然而然學生會也捲進了佔領中環的運動裡,以至於二○一四年雨傘運動,我成為了運動鏡頭上某些可被辨識的樣貌,機緣下擔當了某些角色。
後來運動落幕,對於人類作用,又有了一種別的體會。個體能動性之於社會龐大結構的作用力,不只是有或者無,裡面存在更多質地上的分別、流向與反饋的質異。我深深覺得在都市的現代政治裡,似乎人類力量都會有所減弱,或曰馴化。人或者會有明確的目標與相應的策略,但卻似乎遠遠觸不及人類與世界整體存活處境的根本。
自我大學畢業,面對社會,我覺得在城市裡面找不到活著的質感,一切來得扁平,我想在香港日常的都市以外找到思想的靈感、生命另外的可能。於是我讀,去行山野,去看紀錄片,接觸到自然,一路理解下去,就會涉及地球與天體的運行,慢慢我對時間、對宇宙的形成產生興趣,因為這與氣候、雨水、陽光、季風、土地與海洋這些生態要素息息相關。我想知道在超越人類現世的恆河裡,存在著什麼超越的生命意義。
這路上我當過記者,轉做自由寫作者,和葉泳琳搬了出來,一同開辦了生活書社,同時間我們面對狂熱的消費主義、吃人的租金,五年間搬了四次屋,一次鋪,一次倉庫,當然還少不了雨傘運動佔領九子被告案。我想尋找逃逸之地,我對無政府主義,對反抗的歷史愈感興趣──不再是社會或政治「應該」如何,而是它們「實際上」是如何,以及在主流記載以外,那些實在的生活可能。
當所有人包括自己都以為我們必定下獄,我卻被判緩刑。又在我審訊剛完一個多月後,經歷反送中運動——痛苦、絕望、希望、力量、人性光芒與邪惡交織糾纏,如果有神聖,為什麼她對暴行默不作聲?如果沒有神聖,又何以人們孜孜不倦堅持負嵎頑抗?
文學呈現的是一個世界,但其必須借助於人們對現世的理解、某些人類交往運作的法則,不然我們無法鉅細靡遺地把世界每個錯綜複雜的糾纏寫進文字裡頭,讀者也無法由零理解一個全然虛構的世界。問題是,要借助於現世到哪個程度?如果大量借用對現世的理解,那不過是文字紀錄?文學真有必要虛構嗎?虛構與否,又有什麼意思。
佛學裡有個說法叫「中觀論」,認為我們在世間所經歷的萬物,皆無法獨立於外在而存在。萬物之生賴於他者之間的相互關係,此即為「緣起」。看起來獨立存在之物,不是物之真象,只是外顯,只是我們所看到的「虛相」。無論是物理現象還是精神現象,都是我們在感知他們的存在,他們的存在繼而成為我們的某些觀念。我們感知到什麼,在於我們如何觀察,而我們如何思考與使用語言呈現這些觀察,又會影響觀念本身。量子物理學的開創者說過,「我們觀察到的不是自然本身,而是自然對探索方法的回應。」
當我們感知到物與他者之間的盤纏蔓生,就會開始看到「實相」。而「空」,就是「實相」的終極本質。「空」不是徹底斷滅、一無所有,而是無常,缺少自我定義、自我證明,缺少恆常不變——諸法互為緣起。
這本書收錄了我二○一六到二○二○年底寫下的文章,經我和編輯重新鋪排,揀選,集結而成。我想整理自己這些年心裡一直渴望與掙扎的到底是什麼,我想探索這個世界的奧祕。我想知道文字在殺戮的世界前,是如何的貧乏或者豐富,他的界限在哪裡,寫作在痛苦面前,還可以是什麼。我想知道,如果換各種不同的方法重新觀察、寫作,現世或者是否能變成另一種現世。
此書是某個我某段旅程某個起點的某種展現,希望能伴某個你走過某一段路,經驗某個世界。

* * *

【2017.07.01時間也許從不站在我們這邊——而權力永遠站在時間一邊】
I
今年七月一日是香港主權移交二十年。我對這樣宏大的政治議題已經沒有那種興趣了。誰的民族主義,我們的真普選,一國兩制之類的東西,我們已經重覆了很多年。也許只是我在重覆,我也不肯定。
我想談談八九六四的廣場之後。
一九八九年中國風起雲湧,六四之後,許多人一度以為,北京的霧霾,是八九屠城後血色靈魂的化身。然而霧霾終究只是霧霾,靈魂被遺忘以後就歸到不存在的世界,血色終究只是日落的嫣紅,人們還是一樣的生活。沒有政治自由,賺錢的自由就是人們鬱結創傷的補償。九○年代的中國經濟高歌猛進,他既不完全是「毛澤東時代那個迷信盲從的瘋狂國度,(又)不再是鄧小平執政早期那個熊貓一般的可愛國度,搖身變成了一個由極權政府和失控自由市場組合而成的怪胎」。這是查建英在其一九九五年以英文寫成,最近由牛津大學出版社出版,李家真翻譯的《中國波普》內的形容。此書描寫「六四」後政治陰影後的中國,怎樣影響到每個文化人的生命,從側面描寫這個半共產中國文化走向商業面向世界的進程,以及對中國社會的影響。
沒有了「政府/市場」明確的二分對立,中國就變得難以理解,他無法被套進絕對極權或者自由市場去思考,然而這卻為他增添了幾分魔幻的魅力。大家都在那條政府與市場之間的界線遊走,想像北京的底線到底在哪,從而思考自己的盈利紅線。在查建英的筆下,那些曾經投身廣場的人,在通過幾年的鬱悶之後,紛紛下海──「嗨,現在我是個生意人啦!」,「黨用不著我們去腐蝕,它早就從心子裡爛掉了。我們所裡那些黨的幹部,還不是忙著為自個兒掙錢。我要是執迷不悟的話,那可就真成了傻子。那些雙手沾滿鮮血的流氓,終究會有遭報應的一天。不過,那一天還沒有來的時候,我最好得過且過,給我自個兒攢點兒銀子。我並不喜歡賺錢,我心目中的好日子,無非是下雨天躺在床上,手裡拿本好書。可是,我能有什麼選擇呢?」
雖然政治上堵死了路,但市場開放,總會一步步反過去推動政治改革——這是當時大家心照不宣的想法。這是想法還是自我安慰,我們又怎說得準?在很多年後的今天,很多曾經投身雨傘運動的異議學生、反對分子,紛紛說起要儲存實力,從商的從商,讀書的讀書,要有影響力——「只要當我們一代成長起來,拿下了那些社會重要的位置與資源,就是抗爭之日的重臨。」是這樣嗎?我不知道。他們還會說,要盡可能把道德的失地減少,以便日後得以收復。是這樣嗎?屠城之後的學生,有人不食周粟,但更多人步步高升,成為商賈巨富、政要中人。時間會站在我們這邊嗎?當我們隨時有人脫隊,誰是我們?道德的墮落是否能走回頭路收復失地?我真的不知道。
二○○七年,政府清拆皇后碼頭,一眾示威人士佔領碼頭,阻撓工程進行,後來時任發展局局長林鄭月娥出席位於碼頭的公眾論壇,一而再重覆她熟練的官腔。做為現場聽眾的梁文道,後來寫了一篇名為〈時間站在我們這邊——給林鄭月娥的一封公開信〉,他說——「十年後你該退休了,歷史會記住你是第一個『走入群眾』的高官,還是最後一個對保育置若罔聞的高官呢(假如歷史會記住你的話)?」;「再見了,你和你所代表的官僚態度。再見了,殖民地時代的行政手法與諮詢遊戲。再見了,三十多人也及不上一位局長的古物古蹟委員會。再見了,那老舊世代的世界觀與價值觀。時間,始終是站在我們這一邊的。」
十年後的二○一七,林鄭月娥並沒有退休,兩年前她參與過和佔領學生對話的官民對話,現在甚至將正式成為香港的官方特首。時間站在我們這邊嗎?我不樂觀。正如後來馬嶽〈時間站在我們這邊嗎〉的一篇回應所述──「現在不在權力的人,到their time has come然後掌權時,會不會仍然在『我們這邊』?很多人都曾經『進步』過,但當年的激進學生、異議分子掌握了權力後,不見得決策會更民主、更尊重不同意見、或更關顧弱勢社群……上一代不斷透過建制力量模塑一些符合他們價值標準的社會精英,這些精英下一代掌握權力後並不一定帶來社會的進步改革。」
十年前參與那場有關皇后碼頭論壇的「本土行動」朱凱廸,以及三年前參與官民對話的「學聯」羅冠聰,今天的確當上了立法會議員。然而你能說這代表什麼嗎?
「我們當年既沒有想到中國經濟會發展得那麼快,也沒有想到中國政治會進步得這麼慢。」查建英的一位老朋友,如此嘆道,那是一九九五年。時間也許從來不是站在我們這邊,問題只是我們是否願意站在良知的一邊。
(未完,下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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