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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世貞史學研究(修訂版)(簡體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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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世貞史學研究(修訂版)(簡體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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商品簡介
作者簡介
名人/編輯推薦
書摘/試閱

商品簡介

中國歷史上多元學術佼佼者王世貞,在私人修史之風大盛的明代,他的史學思想為何獨樹一幟?他的史學實踐為何宏願難成?他的史學影響為何影響至今?

本書以王世貞的仕途生涯與治史歷程為考察線索,系統介紹了王世貞的史學理論、史學實踐和史學成就,從學術發展史的角度爬梳王世貞*有著述的相關材料,客觀公允地評價了王世貞的史學地位和史學影響,進而*示出傳統史學在傳統社會末期的發展軌跡與困境。

《王世貞史學研究》(修訂版)*面而翔實地研究了王世貞史學的諸方面:論述了王世貞的時代背景和他的仕途生涯,王世貞與當時諸首輔的關係是否影響他的史學著述歷來有不同看法,作者正是通過探討王世貞的仕途生涯,在有關章節中對此提出了自己的看法;系統介紹了王世貞的史學理論,包括他的史學思想、歷史編纂學理論和史學批評思想;探討了王世貞的史學實踐,包括他的明代史學批評與考證、明史著述與研究;論述了王世貞史學的影響,包括對明清史家以及對朝鮮的影響。


作者簡介

孫衛國,湖南衡東人。先後就讀於武漢大學歷史系、南開大學歷史所和歷史系、香港科技大學人文學部,並獲得南開大學歷史學博士學位(1998)、香港科技大學哲學博士學位(2001)。現為南開大學歷史學院教授、中國朝鮮史學會常務理事兼副會長、中國明史學會與中國中外關係史學會理事。自1994年以來,多次赴韓、日進修語言和訪問研究。2001年7月到2002年元月,為韓國高麗大學客座研究員。2005年9月至2006年7月,為哈佛大學哈佛燕京訪問學者。主要研究明清史,明清中朝關係史與海外中國學,在海內外發表論文六十餘篇。

名人/編輯推薦

中國歷史上多元學術佼佼者王世貞

在私人修史之風大盛的明代

他的史學思想為何獨樹一幟?

他的史學實踐為何宏願難成?

他的史學影響為何影響至今?


本書以王世貞的仕途生涯與治史歷程為考察線索

系統介紹了王世貞的史學理論、史學實踐和史學成就

從學術發展史的角度爬梳王世貞*有著述的相關材料

客觀公允地評價了王世貞的史學地位和史學影響

進而*示出傳統史學在傳統社會末期的發展軌跡與困境


書摘/試閱

一、王世貞與嚴嵩

王世貞與嚴嵩的關係長期以來一直備受關注,圍繞他們二人主要有兩個問題:一是對王忬之死嚴嵩應負何種責任;二是嚴嵩被列入《明史·奸臣傳》與王世貞是否有關。長期以來學術界並未取得一致意見,略論之如次。

王世貞舉進士後,卻不謁館試,因為“恥從柄臣道地”。當時其父王忬告誡他:“士重始進,即名位當自致,毋濡跡權路。”王世貞牢記父親教誨,入仕以後,對權貴始終敬而遠之,對文人社團卻極為熱心。王世貞重視作為文人的身份,而作為文人重視自我的追求與個人價值身份的肯定,這種肯定不是官場的職位,而是在文人社團中的地位。而這種社團是遊離於政治之外的。初入仕途的王世貞不是謀求高官厚職,而是充分展示文人的本色,廣交天下文士。

嘉靖二十六年(1547)四月,王世貞以進士入大理院,次年為刑部郎,即參加京師王宗沐等人組織的詩社。不久,授刑部主事。嘉靖二十八年(1549),與李攀龍交往,從此詩文唱和無虛日。王世貞詩文皆好,在文人社團中聲名鵲起。王世貞自言:

余為郎燕京時,頗得遊諸名雋間,而諸名雋獨盛於庚戌(1550,時王世貞二十五歲,中進士三年)之對公車者。若吳興徐子與(中行)、武昌吳明卿(國倫)、廣陵宗子相(臣)、南海梁公實(有譽),以氣誼相激昂還往,至窮昕夕亡間。未幾而豫章餘德甫(曰德)、銅梁張肖甫(佳胤)、郢上高伯宗(岱)、吾郡徐子言(詩)亦闌入焉,相與修觴酒觚翰之政。

王世貞與這些新科進士,吟詩作文,間亦臧否時政,但實質上只是文人之間的活動。陳繼儒稱之“以刑曹郎與李於麟諸子日相唱和,名奪公卿間”。《明史》稱:“世貞好為詩古文,官京師,入王宗沐、李先芳、吳維岳等詩社,又與李攀龍、宗臣、梁有譽、徐中行、吳國倫輩相唱和,紹述何、李,名益日盛。”在文人社團中,諸新科進士意氣風發,毫不掩飾,“諸人多少年,才高氣銳,互相標榜,視當世無人”。年輕氣盛,既覺得當時無人,亦不以權貴為意,自然也就容易得罪他們。而王世貞相當自負,隨著文壇上聲名日盛,士人間互相激宕,有議論之曰:“都人士聚而歎曰‘王弇州文而豪,乃任吏耶?’公益自負,強項如故,而又性不能曲事權貴人,往往骯髒守法。”可見,一開始,王世貞就熱心文人社團活動,對於權貴不肯曲意奉承,在政治與文化雙重專制的明代,註定王世貞仕途的坎坷與不平。王世貞對自己仕途的坎坷有深切的體會,道:

然餘往者則已有一時名,既名日以削,而宦日以薄,守尚書郎滿九歲僅得遷為按察,治青齊兵,此其意將困餘以所不習故。於乎!即令余未見嫉,司命削其官,與田父、獵徒角寸陰於南山之下,又不可;而使之禦魑魅、詠山鬼,亦有以自樂也,烏在其為困哉!

自古文人的秉性即有不事權貴的風範,王世貞以文人而自負, 因而引起權貴嫉恨,使得他仕途上陷於困境,無法施展才幹,王世貞也就只得自我解嘲了。王世貞首先是一個文人,而他在隨後的歲月裡,又多年擔當文人領袖,文人的身份註定了他仕途的坎坷。對權貴不依附、不逢迎,反而處處唱反調,而對文人則大加籠絡。王世貞平生看重的是作為文人與史家的身份,無論是吟詩作文,還是修史以傳之後世、藏之名山,都是文人的志向,所以王世貞志向更多的是希望成為一流的文人與一流的史家。正如前面提到,王世貞入仕後,就熱心於文人的社團活動,後來與李攀龍同為天下文壇宗主。李攀龍去世後,王世貞獨主文壇二十年。《明史》稱:

世貞始與李攀龍狎主文盟,攀龍歿,獨操柄二十年。才最高,地望最顯,聲華意氣籠蓋海內。一時士大夫及山人、詞客、衲子、羽流,莫不奔走門下。片言褒賞,聲價驟起。

天下文人皆奔走於王世貞門下,王世貞對此非常看重,尤重視提攜後進,獎掖不遺餘力。陳繼儒稱之:“公之獎護後進,衣食寒士,惓惓如若己出。”王錫爵亦贊之:“尤好以文字獎掖人,後生初學每得公一言品題,一面傾吐,則或希聲射影,傳相引重……以故人皆歸心。”王世貞作為文壇領袖,對後學有循循長者之風,故在文壇有極高的威望。在“反智”高漲而極端專制的明代,文壇領袖註定是被摧殘的物件。

王世貞為刑部主事時,有一閻姓犯人藏在當時權貴錦衣衛陸炳家,王世貞竟從陸炳家把他抓走,陸炳求首輔嚴嵩說情,王世貞竟不予理睬。最初嚴嵩鑒於王世貞的才氣,有意籠絡他,王世貞不僅不領情,反而故意譏諷。王錫爵言:“時分宜相當國,雅重公才名,數令具酒食征逐,微論相指,欲陰收公門下,公意不善也。”而文人間的唱和,頗令嚴嵩顧忌,王世貞自言道:“吟詠時流布人間,或稱七子,或八子。吾曹實未嘗相標榜也,而分宜氏當國,自謂得旁采風雅權,讒者間之,眈眈虎視,俱不免矣。”嚴嵩是權臣首輔, 順我者昌,逆我者亡,所謂“旁采風雅權”,嚴嵩想控制他們,這正是“反智”的一種重要表現,因為他是掌權者,所謂“有位者必有德”,但王世貞等人並不服從,故嚴嵩就要借機打擊他們。更何況王世貞故意不買嚴嵩的帳,令嚴嵩相當不滿。多年後王世貞回憶這段時期的事情時,寫道:

嘉靖中,余守尚書郎,九歲不遷,當自劾罷。客有過者, 謂貴人申申而詈:子非吳中小兒耶?奈何闊武膺視,不置長安睫間也?而又多使酒罵坐,抵掌談說世事。一二少年嬲之不休,夫夫安能自罷!客謂:“吾子敖士也。”余愧謝無有。因憶曩者不自懌,間從曆下小婦索苦滿引,實不敢作步兵眼孔向人。性畏熱,伏時從曹中還,以急謝謁剌,不善捉發,晨恒令家人捉之,以故蓬解不受櫛,腰腹小肥,磬折差礙耳。即使酒罵坐,與世齷齪爭長,豈真能為敖者。

由此可見,王世貞生性有一種傲氣,所謂“使酒罵坐”“談說世事”,正是士人歷來的特性,而他這種性格正是當政者所難容的,是“反智”首當其衝的目標,也是最遭當權者忌恨的,故而他一直備受壓制。但王世貞並沒有從這種事情中吸取教訓,他始終與嚴嵩對著幹。沈德符從另一角度談及這個時期王世貞與嚴嵩父子的關係,“王弇州為曹郎,故與分宜父子善,然第因乃翁思質(忬) 方總督薊遼,姑示密以防其忮,而心甚薄之。每與嚴世蕃宴飲,輒出惡謔侮之,已不能堪。會王弟敬美繼登第,分宜呼諸孫切責,以不克負荷,訶誚之。世蕃益恨望,日譖於父前,分宜遂欲以長史處之,賴徐華亭(階)力救得免”。後來同榜進士楊繼盛彈劾嚴嵩十大罪,嚴嵩不僅未動毫髮,反而將楊繼盛處以斬刑。楊繼盛夫人上疏求救,王世貞親為潤色疏文。臨刑前,楊繼盛托孤於王世貞。楊繼盛問斬以後,王世貞祭奠並親為其收喪,“嚴氏微聞之,意不樂”。嚴嵩幾度“意欲引置公為重,數近而公數遠之,終不能籠公”。幾度接觸,王世貞皆不為所動。正因如此,嚴嵩在等待機會,以懲處這位不知天高地厚的“大才子”。

嘉靖二十九年(1550),俺答汗犯大同,並圍困北京達八日之久,而嚴嵩指令黨羽丁汝夔、仇鸞堅壁清野,勿與俺答戰,這就是“庚戌之變”。次年正月,錦衣衛經歷沈煉即上《早正奸臣誤國以決征虜策》疏,直接指陳“今虜寇之來者,三尺童子皆知嚴嵩父子之所致也”,彈劾嚴嵩父子“十大罪狀”。嚴嵩不僅未受絲毫損害,大學士李本在嚴世蕃的授意下,票擬聖旨,將沈煉杖責並流放塞外保安。嘉靖三十六年(1557)十月,其黨羽以“捕諸白蓮教通叛者,竄煉名籍中,以叛聞,下兵部議尚書許論不為申理,嵩竟殺之,籍其家”。王世貞父親王忬獲知嚴嵩曲殺沈煉經歷,非常氣憤,“複對眾指斥其奸,嵩聞知愈加切齒”。於是嚴嵩就尋找機會,報復王世貞父子。

嘉靖三十八年(1559),王忬以灤河戰事失利,詔逮下獄。王世貞當即辭官,與弟王世懋日在京師,托門說客,求乞於嚴嵩及諸權貴,但最終沒有結果。嘉靖三十九年(1560)十月,其父被殺。王世貞扶柩歸鄉,從此歸隱不出。王世貞認為其父被殺乃嚴嵩落井下石的結果。隆慶元年(1567),王世貞向同榜進士、內閣大學士李春芳上書,談及其父被殺原因時說:

至於嚴氏所以切齒於先人者有三:其一,乙卯冬,仲芳兄(楊繼盛)且論報,世貞不自揣,托所知為嚴氏解救,不遂。已見其嫂代死疏辭戇,少為筆削。就義之後,躬視含殮, 經紀其喪。為奸人某某文飾以媚嚴氏。先人聞報,彈指唾駡, 亦為所詗。其二,楊某(指宣大總督楊順)為嚴氏報仇,曲殺沈煉,奸罪萬狀,先人以比壤之故,心不能平,間有指斥。渠誤謂青瑣之抨,先人預力,必欲報之而後已。其三,嚴氏與今元老相公(徐階)方水火,時先人偶辱見收葭莩之末。渠複大疑有所棄就,奸人從中搆,牢不可解。以故練兵一事,於擬票內,一則曰大不如前,一則曰一卒不練,所以陰奪先帝之心而中傷先人者深矣。預報賊耗,則曰王某恐嚇朝廷,多費軍餉。虜賊既退,則曰將士欲戰,王其不肯。茲謗既騰,雖使曾參為子,慈母有不投杼者哉!

這是王世貞向李春芳進言嚴嵩之所以迫害其父之原因,所以王世貞認為其父被殺,嚴嵩是應負責任的,這一點也是學術界所公認的。但王忬被殺,嚴嵩是否起了最為關鍵的作用呢?王世貞是否亦認為嚴嵩對其父之死應負全部責任呢?對此學術界則有不同的看法,試細論之。

王世貞自始至終認為其父被殺是嚴嵩“陰奪先帝之心而中傷” 的結果,是故對嚴氏父子有不共戴天之仇。而最初王、嚴兩家並無深仇大恨,只因一件件小事積忤成仇,以致最後有殺父之恨。即便如此,王世貞覺得最後決斷還是出於世宗之手,以他作為史學家的眼光,他自然知道世宗的處事風格,王世貞論及世宗及嚴嵩與世宗的關係,道:

當是時,上深坐宮中,欲以威服遠攝連率大臣,時時有所逮訊,若阮鶚、吳嘉會、章煥等多從重典。雖甚親禮嵩而不盡信之,間一取獨斷,或故示異同,欲以殺離其勢。而嵩與世蕃能得其窽,欲有所解救,則必順上意極詈之,而婉曲解釋,以中上所不忍;其欲有排陷,必先稱其微露若與彼親者,而以冷語中之,或觸上所恥與諱,上更為之怒。以是,卒不能脫其籠絡而威福益廣。

王世貞認為嚴嵩深得帝意的根源乃是他摸透了世宗的脾性, 故能巧借世宗皇帝之手而達到其打擊政敵的目的。但有關大事的決斷皆出自“聖裁”,是由世宗本人決定的,王世貞對這一點也是深信不疑的。範守己也稱:世宗“大張弛、大封拜、大誅賞,皆出獨斷,至不可測度哉”。可見,世宗大權獨攬,當時的人是堅信這一點的。因此王忬被殺,王世貞亦知是世宗最後決斷的。所以事實上,王世貞並不認為嚴嵩對其父之被殺應負全部之責,而是指出他確實有推波助瀾、落井下石的責任,所以他說嚴嵩“陰奪先帝之心而中傷先人者深矣”,這是王世貞怪罪嚴嵩的原因。

王世貞與嚴嵩既有此仇恨,而王世貞在《嘉靖以來內閣首輔傳》等史書中,又掩飾不住對嚴嵩的貶斥與厭惡,又有言在明末清初廣為人知的、醜化嚴嵩的戲劇《鳴鳳記》是王世貞所作,清官修《明史》則將嚴嵩定位奸臣,入《奸臣傳》,於是,學術界咸認為嚴嵩被定為奸臣,與王世貞有直接的關係。即便當代學者,如美國學者蘇均煒、新加坡學者李焯然和江西學者曹國慶等皆有此論。他們都有自己的立場,也舉出了各種史料予以支持,例如李焯然就說嚴嵩對嘉靖一朝亦有許多功績,而他所重用之臣並非全是無能無德之輩,不能一概抹殺。且言:“嚴嵩對世宗皇帝,他可以說是一個忠臣。而在外廷,面對政府的官員,他是一個權臣。嚴嵩的忠, 是鞠躬盡瘁、俯首聽命的忠,這也是在世宗這種皇帝底下唯一可以存在和得到信任的‘為臣之道’。”又說:“從另一角度看,如果我們認為嚴嵩對世宗的舉動是過於奉承和諂媚,那麼,嚴嵩的忠也可以說是庸。如因為這樣便說嚴嵩是奸臣,是過分苛刻的。”所論甚是。不過,王世貞在《嘉靖以來內閣首輔傳》中從另一角度表達了幾乎完全相同的意思,王世貞也並沒有指名道姓地說嚴嵩就是奸臣,評斷人物也較為客觀。

而清修《明史》,即便是秉承了王世貞《首輔傳》的評斷,而將嚴嵩列入《奸臣傳》,也不能將責任推到王世貞身上。究其原因: 一方面,清修《明史》有其取捨標準,前人的資料只是參考,故不可太誇張前人的影響。《明史·奸臣傳》所謂奸臣之標準是:“必其竊弄威柄、搆結禍亂、動搖宗祏、屠害忠良、心跡俱惡、終身陰賊者,始加以惡名而不敢辭。”胡惟庸、陳瑛、周延儒、溫體仁、馬士英莫不如此。二則,最重要的是看看嚴嵩本人的作為,嚴嵩與《明史·奸臣傳》所收錄的其他幾位相比,所幹壞事並不遜色。《明史》稱:“嵩無他才略,唯一意媚上,竊權罔利。帝英察自信,果刑戮,頗護己短,嵩以故得因事激帝怒,戕害人以成其私。張經、李天寵、王忬之死,嵩皆有力焉。前後劾嵩、世蕃者,謝瑜、葉經、童漢臣、趙錦、王宗茂、何維柏、王曄、陳塏、厲汝進、沈煉、徐學詩、楊繼盛、周鈇、吳時來、張翀、董傳策皆被遣。經、煉用他過置之死。繼盛附張經疏尾殺之。他所不悅,假遷除考察以斥者甚眾,皆未嘗有跡也。”嚴嵩有這麼多的“冤魂債主”,再加上他兒子嚴世蕃的助紂為虐,故而列入《奸臣傳》是罪有應得。三則,明末清初,有關貶斥嚴嵩的戲劇、小說廣為人知,嚴嵩在民眾心目中早已是臭名昭著,或許王世貞在其中起過一些作用,但民眾的心態非他一人所能左右,而是自沈煉、楊繼盛等諸臣彈劾嚴嵩以來,民眾同情他們的命運,接受並認同他們的觀點,逐漸發展的結果。

總之,由於王世貞的不親附,入仕一開始就把自己處於權臣首輔嚴嵩的對立面,又因他才高氣傲,屢次冒犯嚴嵩,終成了被打擊的物件,成了嚴嵩“反智”的犧牲品。楊繼盛事件、沈煉事件,王世貞父子都表現出與嚴嵩完全不同的態度,從而更引起了嚴嵩的不滿,嚴嵩遂從各方面對王世貞加以壓制,不遷王世貞官職。他又借王忬領兵失事,將王忬推向刑場,同時也是對王世貞致命的一擊。儘管王世貞在《嘉靖以來內閣首輔傳》中對嚴嵩有所譏刺,但因此而將清修《明史》將嚴嵩列入《奸臣傳》的責任推到王世貞頭上是不當的,也過分誇大了王世貞的影響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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