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商品簡介
作者簡介
名人/編輯推薦
目次
書摘/試閱

商品簡介

★人氣作家歲見溫暖治癒之作,新增番外《最浪漫的事》及出版後記。


★浪蕩戲精二世祖池淵VS清淡貌美大小姐聞槳。如果是見喜歡的人,一定是要跑著去的。


★今天是驚蟄,我來接你回家。


★這世間美好千千萬,可我只想喜歡你。

 

聞槳第一次見到池淵,是在池家老宅。


模樣英俊的男人當著一眾長輩的面,神情輕佻嘲弄:


“我池淵今天就算是死,死外面,從這裡跳下去,也不會結這個婚。”


後來,池淵單膝跪在聞槳面前:


“不管是十八歲的我還是二十七歲的我,只要遇見你,此生唯一所願就是娶你為妻。


“所以,親愛的聞槳同學,你願意嫁給我嗎?”


作者簡介

歲見:


晉江文學城簽約作者,人氣暢銷書作家。永遠的熬夜冠軍,手速跟不上腦洞的晚期患者,熱愛美食和自由,夢想是有朝一日能日寫兩萬。


已出版作品《沒有人像你》《云泥》

名人/編輯推薦

時間不會回溯,缺失的十幾年,回不來了,沒有得到過的就是沒有得到。

 

窗縫開了一點,涼涼的風滲進來,像是在提醒人,要清醒。

 

——微博讀者一個女紙333

 

“如果一輩子都不用長大就好了。”

 

一輩子不用長大,永遠當個什麼都不知道的小孩子,不用體會生離死別,也不會被愛恨情仇所束縛。永遠無憂無慮,永遠平安喜樂。

 

“可惜這個世界沒有如果,我們不會永遠長不大,也當不了一輩子的小孩子。”

 

注定該吃的苦一樣也少不了,該走的路一步也回不了頭,人世間的苦楚和無可奈何大多與之相似。

 

——微博讀者碧瑩阿

 

“記著,當你穿著這身衣服時,眾生皆平等,白大褂是束縛但更多的是責任。”——這是聞槳再也完不成的夢想了啊。

 

——微博讀者趙暖橙_

目次

第一章 我也不喜歡你


第二章 你們未來嫂子


第三章 她想跟我試試


第四章 真對他有意思


第五章 碰見個小酒鬼


第六章 選家裡安排的


第七章 一定抓緊機會


第八章 牽住了她的手


第九章 沒有在一起過


第十章 怎麼這麼暴躁


第十一章 我是有條件的


第十二章 追求合作伙伴


第十三章 是她的追求者


第十四章 為你守身如玉


第十五章 你是不是有病


第十六章 不會有不開心


第十七章 睡在你哪一邊


第十八章 我來接你回家


番外一 求婚記


番外二 帶崽記


番外三 全家福


番外四 最浪漫的事


番外五 子非渝,焉知渝之樂


後記

書摘/試閱

第一章


我也不喜歡你


隆冬深夜,馬路上一陣接一陣急促而尖銳的鳴笛聲打破了這個尋常冬夜的闃寂。


幾分鐘後,市第一人民醫院急診大廳的門口接連剎停幾輛急救車。


車後門在車停時即打開,救護人員將躺在移動病床上的傷員抬下車,隨車的醫生和護士緊跟其後:“快!直接送搶救室!另外再通知骨科過來會診!”


“明白!”車輪匆匆滾過急診大廳的地面,留下一道摻著血跡的污痕,負責清潔的阿姨還沒來得及處理,又一道新的污痕交錯著印在上邊,不消一會兒,原先光潔幹凈的地面便臟得不像樣子。


市環內的高架橋上發生特大連環車禍,離車禍點最近的市第一人民醫院接到交通部門的通知,醫院內各科室一早就做好了接收病人的各項準備,作為傷員入院治療必經之路的急診科自然是一馬當先。


隨著傷員的增加,急診大廳裡各種哀號和叫嚷聲也跟著此起彼伏,搶救室的紅燈久久未熄,分診臺前的護士們像是被擰上發條的陀螺,轉來轉去忙個不停。


凌晨四點多鐘,忙了一夜的醫護人員們剛歇了一口氣,猝不及防間又一個新的傷員被推了進來。


其他人還未來得及有所動作,一旁的孟儒川先一步迎了上去,簡單檢查了下傷員的生命體征後,聲音便不似之前那麼緊繃:“傷口不大,出血量也很小。先去把傷口處理一下,然後送去照個腦CT,防止腦出血。”


說完,孟儒川扭頭看了眼跟在自己身後的年輕醫生:“聞槳,這個病人交給你負責。”


孟儒川是急診科的正主任,聞槳從畢業到現在一直跟在他手下實習,聽了他的安排,點頭說好。


等到忙完,外邊天也將明,東邊的云層泛出淡淡的光暈,朝起夕落的太陽藏在層疊的雲朵背後露出一星影子。


早前臟亂的地面被清掃幹凈,空氣裡彌漫著淡淡的消毒水味,細聞似乎還殘留星點血腥味和一些其他不明的氣味,摻雜在一起形成了醫院特有的那股味道—沉悶壓抑,卻又充滿希望。


聞槳接了杯熱水站在走廊盡頭的窗前,杯口熱氣氤氳,將這朝起的晨曦模糊。急診廳裡不算安靜,但比起之前的混亂嘈雜,已經讓人心靜許多。


聞槳也沒在窗前停留多久,喝完一杯水,就又回了急診室裡。急診病人在被接收處理完畢之後,還有很多瑣碎的後續事項,光是病人的大病歷這一項就足夠讓人頭疼的了。


孟儒川對這些一向嚴格,聞槳沒敢耽擱,回辦公室之前,先去了趟病房。病房內熟識的值班護士方澄和她搭話:“怎麼還沒回去,你今天不是休班嗎?”


聞槳晃了下手裡的本子,語氣有些無奈:“病歷還沒寫出來,哪敢回去啊。”


孟儒川帶實習生的規矩在整個急診科是無人不知無人不曉,聞言方澄也只能給聞槳一個同情的目光。好在聞槳還是實習醫生,手下單獨負責的病人不多,情況也都不是多麼復雜。挨個檢查完之後,聞槳合上本子,伸手捏了捏泛酸的肩頸,緩步往外走。


早晨的急診走廊人跡稀少,凜冬的陽光從消防通道門上的玻璃處落了進來,薄薄的一層,沒有什麼暖意。


聞槳正垂眸想著事情,沒注意到旁邊擦身而過的男人,走到半路,身後忽然響起一聲:“三哥,這邊!”


聞槳腳步一停,回過神來,扭頭往聲源處看了眼,卻只瞥見個修長挺闊的背影輪廓在病房門口一閃而過。


她也沒在意,徑直往前走,回了辦公室。


另一邊,池淵前腳剛踏進病房,後腳像是想起什麼似的,又側身回頭往走廊外看了眼。


一條長廊徑直到頭,什麼也沒有。


向寧琛順著他的視線往外看,也是什麼都沒看到,一臉疑惑地縮回腦袋:“三哥,你剛才看什麼呢?”


池淵抬眸瞥他一眼,語氣腔調懶洋洋的,分辨不出真假:“看鬼啊。”


不知道是不是錯覺,聽了池淵的話,向寧琛總感覺後背涼颼颼的,忍不住縮了縮脖子,有些無奈地抱怨著:“三哥,你開玩笑好歹也注意下場合,這在醫院呢。”


池淵昨晚在朋友新開的酒吧玩了一個通宵,天剛亮正困著的時候被向寧琛一個電話叫到了醫院,這會兒精神不佳,人也有點說不出的煩躁,沒什麼耐心去照顧向寧琛脆弱的心靈:“廢話那麼多。成渝呢?”


“在那兒。”向寧琛指了個方向,池淵順著看過去,對上向成渝來不及撤回的目光。


池淵哼笑一聲,收回視線看著向寧琛:“你們倆什麼情況?”


說完,池淵低頭靠近向寧琛,在他身上聞見一點淡淡的酒氣,語調一瞬就冷了下來:“酒駕?”


“不是!”向寧琛剛要辯駁,余光瞥見護士看過來的視線,推著池淵出了病房。


兩人站在走廊裡,向寧琛伸手抓了抓下巴:“沒酒駕。我是喝酒了,但開車的是成渝,他沒喝酒。”


池淵沒接話,等著他的下文。


向寧琛支支吾吾,半天才冒出幾個字:“……但是成渝還沒拿到駕照。”


池淵忍了又忍,最終還是沒忍住,抬手往向寧琛腦後掄了一巴掌:“沒駕照你還敢讓他開車上高架橋?”


向寧琛這會兒就算是有一百個理由也不敢再開口了。


池淵三言兩語訓完罪魁禍首,心裡的火還沒消完,又把躺著的那位給罵了一頓:“向成渝都二十歲了,怎麼到現在連個破駕照還沒考下來?”


“在考,在考。”向寧琛戰戰兢兢開口,“前幾天剛去考的科目二,掛了,這兩天在等補考呢。”


“……”


池淵只覺得腦仁突突地疼。


他們三個從小在一個家屬院長大,向寧琛和向成渝是差四歲的親兄弟,池淵比向寧琛大兩歲。本來按照池淵的年齡,向家這兩兄弟應該叫他一聲大哥,但是向寧琛本家裡還有兩位哥哥,池、向兩家又是世交,怕叫重了,他們兄弟幾個索性自己按年齡排了個序,池淵排行第三。


打小這倆小孩就愛跟在池淵屁股後面玩,興許是池淵作為兄長的光輝過於耀眼,他們倆遇到事情誰都不找只認池淵的習慣到現在還沒改過來,哪怕是池淵去國外讀書那幾年也是一樣,經常半夜給他來一個氣死人不償命的越洋求助電話。


見池淵不說話,向寧琛也不敢開口,只乖巧地垂著頭,余光卻忍不住偷偷打量著他。


男人的眉頭緊蹙,神情有些不耐煩,漆黑的眼眸裡都是不悅,就差在臉上寫著“我現在很不爽,很想打人,你最好離我遠點”幾個字了。


向寧琛忍不住想往後退一退,於是身體就下意識往後退了一步。


動作不大不小,池淵抬眸,淡淡地覷了眼。向寧琛想死的心都有了,哭喪著臉討饒:“三哥……”


池淵抬手,拇指抵著太陽穴揉了兩圈,終於松口:“這件事我會處理,但是下不為例。”


得到這句準話,向寧琛高提了一晚上的心這會兒才算是回歸原位,三言兩語和池淵說明了今晚的意外。


說來也是不湊巧,向成渝無證駕駛已經有段時間了,今天頭一回上高架橋,還沒走太遠就遇上了連環車禍,本來沒什麼大事,但他做賊心虛,一緊張,錯把油門當剎車,一個猛子撞上了前車的車尾,連著前面幾輛車都有些輕微的磕碰。


當時前邊車禍的情況危急,他們這點小追尾根本來不及仔細處理,交警了解完情況後,記錄了兩人的照片和身份信息留證,然後便安排醫護人員把兩人拉到了醫院,等著後續追責。


向家的家規一向嚴厲,時至今日向父依然崇尚棍棒教育。向寧琛不敢把這事透露給家裡人知道,等清醒過來第一時間就給池淵打了電話。


“三哥,我保證這是頭一回也是最後一回了。”向寧琛這會兒人放鬆了不少,眼看著也到了吃早餐的時間,遂開口道,“三哥,你餓不餓,要不要下去吃點東西?”


本來沒覺得餓,經他這麼一提,池淵雖然困得難受但還真有些餓,困不壓餓,點了點頭:“走吧。”


走到樓下的時候,池淵摸出錢包,從裡面拿出幾張紅票子遞給等在車旁的代駕:“辛苦了,你先去吃點東西吧,半個小時後再過來接我。”


代駕接過明顯多於實付工資的小費,道聲謝,把車鑰匙還給池淵,轉身走向一旁的小道。


醫院對面就有一家老字號的粥館,向寧琛點了兩份招牌套餐堂食,又另外打包了一份。


等餐的時候,向寧琛想起前段時間聽來的小道消息,抬眸看了眼坐在對面玩手機的池淵,忍不住打聽道:“三哥,聽說池伯父準備給你聯姻啊?”


聞言,池淵抬起頭,手機往桌上一擱,語氣有些煩悶:“你怎麼知道?”


一聽這話,向寧琛就知道這小道消息十有八九是真的:“我前兩天聽我媽隨口提了句,還真是啊?”


池淵沒接話,視線隨意往窗外一瞥。


粥館建在馬路旁,和市醫院大門遙遙相對,路上車來車往,人流不斷。


向寧琛心裡的八卦止不住了,叨叨個不停:“哪家的姑娘?你見過嗎?長什麼樣啊?好看嗎?”


窗外一道身影越過馬路,愈來愈近,近到快要和池淵不久前在照片上見過的人影重合。


“什麼樣……”他收回視線,下巴往窗外一揚,不著調地開口道,“她那樣的。”


早晨八點,太陽剛冒了個頭,正好是上班的高峰期,向寧琛看向窗外,一打眼全是人。


“……”


他只當是池淵隨口說的玩笑話,並沒放在心上。


也就這麼幾分鐘的時間,後面向寧琛再提起聯姻的事情,池淵卻一個字都不肯提了。


向寧琛見確實是問不出什麼來了,低頭喝了一口粥,暗自腹誹,反正都是板上釘釘的事情,至於是誰家的姑娘,長什麼樣,好不好看,還不是遲早得暴露。


一想到這兒,向寧琛莫名有些不地道地幸災樂禍,礙著當事人就坐在對面,也沒敢表露得太明顯。


但事實上,不是池淵不想說,而是他也沒什麼可以說的。


有關聯姻的事情,池父池母只是和他提過,再多點,也就是他一個星期前在池母那裡看了張聯姻物件的照片,其余一概空白。興許是怕他胡來,池母什麼也沒說,只說著等過段時間安排兩人見面。


當然,這也是不允許池淵質疑和拒絕的決定。


吃完早餐後,向寧琛提著給向成渝打包的餐盒在路口和池淵分開:“三哥,路上注意安全啊。”


池淵“嗯”了聲,拉開車門坐了進去。


黑色的越野車艱難地混入擁擠的車流之中,和眾多車輛一同緩慢前行,汽油味順著窗縫鉆進車內。


池淵眉間微蹙,抬手關嚴了車窗。


口袋裡的手機響了,他拿出來看了一眼,是池母的電話。


池淵不想接,但架不住池母的好耐心,電話停了一次,又響了起來,他只好劃了下屏幕。


“下午早點回來。”電話那邊的聲音溫和平靜,“晚上家裡有客人,你爸特意交代了。”


池淵意識到什麼,開始推脫:“什麼客人還得我們一家三口齊上陣啊?”


“你不是已經猜到了?”池母淡定地說。


池淵撲哧一聲笑了:“我還真猜不到。”


池母沒心思和他閑掰扯,直說道:“我未來兒媳婦。”


池淵剛想回說八字還沒一撇的事情,又聽池母說:“和你未來老丈人。”


先不說聯姻成不成,就池母這自來熟的態度,池淵有理由相信,只要他點頭,池母現在就能把“未來”兩字給去了。


想到這兒,池淵那顆叛逆的心隱隱有些按捺不住了。掛了池母的電話之後,池淵點開手機通訊錄調出一個號碼,撥了出去。


電話嘟嘟響了兩聲後被接通。


“有事?”


池淵“嗯”了聲:“幫我查個人。”


對面沒廢話,說了句“信息發我”就把電話掛了。


池淵安靜想了會兒,突然發現好像沒什麼信息可發的,琢磨半天才把短信發出去。


不查人了,你給我查份名單,下午就要。


第一人民醫院的在職女醫生,年齡不超過三十歲。


對面回了個“1”。


池淵想想,又補了一條。


名單我要帶照片的。


聞槳回到辦公室坐下沒一會兒,就接到好友許南知的電話,說是出差剛回來,才發現走之前把鑰匙落在家裡了。


聞槳目前暫時住在許南知家裡,手裡還有一把備用鑰匙。


“我快到你醫院樓下了啊,你過十分鐘下樓。”話音剛落,便是一陣急促的汽笛聲。


聞槳聽了一晚上這動靜,有些不適。她起身從包裡翻出鑰匙,邊走邊說:“你別往醫院開了,我過來找你吧,正好一起吃個早餐。”


“行。”


電話掛了,聞槳去更衣室換下白大褂,又洗了把臉,抬頭看見鏡子裡的自己。


鵝蛋臉,桃花眼,還有點美人尖。美是美,但也架不住一天一夜沒睡,臉色蒼白,黑眼圈嚴重,看起來疲憊不堪。


聞槳又抄了把涼水在臉上。


走出急診大樓,冬日的風凜冽刺骨,聞槳加快了步伐,穿過人行道,順著馬路走到另一個路口。


許南知的車停在一家面館前邊的臨時車位上。聞槳沒停留,越過車輛,徑直推開面館的門。


許南知背對著門口坐在墻角的位置,波浪大卷的長發隨意綁了根繩,發梢細碎,是屬於那種光看背影就覺得很好看的女生。


聞槳走過去拍拍許南知的肩膀。許南知抬起頭,見是她,勾唇一笑,而後熟稔地往裡挪了一個位置。


“給你點了份牛肉面。”許南知拿起桌上的水壺給她倒了杯熱茶,隨後支起胳膊瞧著她,“你們急診科是不是不把實習醫生當人看啊?”


聞槳搖了搖頭,端起茶杯喝了一口,冰涼的指腹貼著溫熱的杯壁摩挲著,語氣淡然平和:“當醫生哪有輕鬆的。”


許南知聳了聳肩,感慨了句:“原以為生在富貴家能好命,誰知道到頭來都是勞碌命。”


聞槳和許南知從幼兒園時期就認識,後來讀小學升初中,兩人一直是同桌。直至高中時期,聞槳因為父母工作變動,轉去了平城二中,後來又在平城讀了醫科大學。


許南知本以為聞槳會一直留在平城,只是沒想到後來聞家出了事,聞父回了溪城,聞槳畢業之後也回了溪城。


想到那些慘烈的過往,許南知只覺得造化弄人。她暗自嘆息,看了眼沉默不語的聞槳,匆匆收起回憶,故作自然地提起這趟出差碰到的趣事。


面吃完了,話也說完了,許南知拿了鑰匙準備走人。上車後,她抬頭看見聞槳還站在路邊,便降下車窗:“槳槳,你過來一下。”


聞槳沒猶豫,往前走了幾步:“怎麼了?”


許南知看著她,伸出手指撐在她臉側,指尖往上推的力度帶出一個淺淺的弧度,然後收回手,弧度稍縱即逝。


聞槳有些莫名,又問了句:“怎麼了?”


許南知搖了搖頭:“沒事,就是突然想看看你笑起來是什麼樣子。”


聞槳愣了一瞬,隨後輕輕地笑了下:“好了,回去吧,注意安全。”


許南知點頭應了聲,開車遠去。


聞槳立在原地,回過頭借著路邊車輛窗戶上的倒影看見自己臉上那一點殘余的笑容。


弧度很小,笑意又很淺,像是覆了一層假皮在臉上,比哭還難看。


她伸手捏了捏臉,又扯了扯唇角。


路邊梧桐枝幹蕭條利索,風聲呼嘯,像是在嘲諷她虛假的笑容。


聞槳停下動作,輕輕嘆息,呼出的熱氣被冷風吹得四散,雙手往外套口袋裡一塞,折身回了醫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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