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詛咒與毒殺:植物的黑歷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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詛咒與毒殺:植物的黑歷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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商品簡介
作者簡介
目次
書摘/試閱

商品簡介

為什麼《哈利波特》中接骨木魔杖是最強大的?
為什麼白雪公主吃的是毒蘋果而不是其他水果?
美麗的水仙,光是花香就足以引起頭痛與嘔吐,
傳說鈴蘭的心形種子可治心臟病,實際上全株含有劇毒;
夏日的繡球花不只代表「無情」,還含有氰化物……
秋日的紅楓卻來自殘酷無情的姊妹鬩牆之果,
將常春藤帶進屋裡會讓這家主人永遠貧窮……
探索世界上有毒植物的迷人民間傳說和駭人的歷史傳聞。
從羅馬帝國到中世紀以及現代,中毒是歷史上最令人難忘的死法之一。毒殺是暗中進行並且蓄意的犯罪行為,必須事先計劃。然而,帶毒性的藥草用於治療和施毒之間只有一線之隔――重要的差別只在於劑量!縱觀歷史,不同文化的人類在試驗和錯誤中學習,作者整理了許多令人難以置信的有毒植物故事,有時則是嚇人的謠言。
對讀者來說,一方面可以更深入了解西方文學中常提及的植物背景與意涵,一方面是當我們在日常生活中碰見時(比你想像的更容易遇到),不會因無知而伸手亂碰觸或食用導致自己中毒。

作者簡介

菲絲.印克萊特(Fez Inkwright)
插畫家、作家和民俗學家,對於具有濃厚的神祕學和民族植物學主題有相當的研究。 她專注於生態系統中經常被忽視的部分的重要性,例如常見的雜草和綠籬植物,目的是為了提高人們的認知與理解,了解這些植物對地球健康至關重要。作品尚有《民間魔法和醫療》(Folk Magic & Healing),《種子與鐮刀神諭牌卡》(The Seed and Sickle Oracle Deck)。


杜蘊慧
喜愛親近自然,接觸不同語言及文化,立志一輩子保持好奇心。在法國求學之後由於無法安安分分只做一種工作,現於美國南加州從事品牌創作及行銷、英法文翻譯、植物插畫、語言和繪畫教學工作.閒暇時在國家公園擔任原生植物復育義工。譯作包括《環遊世界八十樹》、《焦慮的人》、《為了你,對上全世界》、《終將破碎的我們》等。

前言
 
「如果妳從標了『毒藥』的瓶子裡喝多了,我幾乎可以肯定地說,瓶裡的液體遲早要害妳遭殃。」
──路易斯.卡洛爾(Lewis Carroll),《愛麗絲夢遊仙境》(Alice in Wonderland)

毫無疑問,人類物種的進化與和我們共享地球的植物密切交織在一起。作為食物,植物增強我們的力量,帶我們度過貧窮和飢荒。作為材料,它們讓我們有衣服可穿,建造棲身之所。作為醫藥,它們幫助我們擺脫疾病和不適,並且在我們死後長在我們的墳頭。早期的宗教、傳說和神話中,植物在塑造我們與神和環境之間的互動扮演了核心角色。
然而並非所有植物都能與我們成為朋友。成長過程中,所有的孩子都受到警告,關於會刺人的、會黏人的、還有不應該放進嘴裡的植物。就是這些意想不到的隱藏危險,以及天真地以為植物不會傷害人類的想法,使得植物從有歷史以來就擄獲了我們的想像力。莎士比亞的許多作品都有植物中毒的黑暗情節,包括《哈姆雷特》、《羅密歐與茱麗葉》、《安東尼與克麗奧佩特拉》。古希臘人亦同,他們的夜晚充滿美蒂亞和傑生的故事:女巫美蒂亞以對草藥和魔法的認識,幫助傑生獲取金羊毛;赫拉克勒斯和涅索斯的故事也是如此,赫拉克勒斯由於詭計和浸了毒的長袍而死。在英國的阿尼克城堡(Alnwick Castle),諾森伯蘭公爵夫人深受義大利梅迪奇毒藥草花園之旅的啟發,也打造了一座自己的毒物花園,種植了能索命而非治癒的植物,花園裡所有的收藏都必須符合一個要求:背後要有精采的故事,足夠讓它被納入花園。
在面對花園裡的危險時,我們總是喜歡想像自己知道所有常見的嫌疑犯。顛茄,烏頭(Aconitum napellus),蕁麻。它們大部分的通名便足以警告我們保持距離,例如錫葉(毒莓,baneberry)、印地安蕁麻(毒犬草,dogbane)、莨菪(毒雞草,henbane)和毒鵝膏菌(死帽菇,dead cap mushroom)。有些植物出於其毒性,往往與基督教傳說中的惡魔聯結在一起;常見的名字如惡魔齒,黑人的眼睛(黑色的人是民間對魔鬼的稱呼),或魔鬼的爪、魔鬼的線、魔鬼的蠟燭、魔鬼的手指……只要那棵植物不巧地看起來很像某些物體。
不過並非所有植物的惡毒都如此明目張膽,這些隱藏的危險可以使它們看似名聲較好的表親。許多園丁都在用車輛運輸剪下的月桂樹枝條時,被車裡累積的月桂樹氰化物揮發氣體毒害;就連狀甚無辜的兩種常見的農作物食品馬鈴薯和番茄,都會引起嚴重的疾病。我們在日常生活中遇到的許多植物或多或少都具有毒性,或有某些害處。在大約兩萬種原生於美國或在美國馴化的種子植物裡,我們已知大約有七百種具有毒性,這個數字在世界其他地方還要更高。
也許堅持接觸可以致死的植物是我們人類的錯。植物之所以會演化出這些有毒成分,是因為必須防止遭食用,人類卻照吃不誤;並且開發出更新和更精細的食用方法,避免為了阻止我們食用而產生的不適效果。例如,許多受歡迎的澱粉根系植物含有氰苷,食用前必須先將根塊浸泡之後瀝乾,然後再次浸泡,於數天內重複多次再磨成粉,否則就有可能致命。我們甚至根本不在食用之前先行處理某些植物:許多人大口吃辣椒,甚至享受那股灼熱的感覺,渾然不知辣椒是致命的癲茄近親。有毒動物和昆蟲有鮮豔的顏色來警告掠食者自己是危險的生物,但許多植物卻仰賴於苦味或刺痛感。對於反應太遲鈍的人來說,毒藥是更有效的──通常也是更一勞永逸的解決方案。

但是有毒並不總是意味著致命。有毒植物的正式定義是「其含有的物質能夠造成不同程度的不適和有害的物理性或化學性影響,甚至導致死亡,當人類和動物食用或以其他方式接觸時能夠造成危害。」 並非本書中所有植物天生就是毒物,但是它們為了確保自己的生存,已經進化出其他邪惡的手段。你會看見其中有南歐白蘚(Dictamnus albus),能為自己創造出高度易燃的氣層,引發野火進而燒光競爭對手;榕樹會先寄於其他樹木上開始生長,然後將宿主徹底扼死,只剩下空殼。
此外也有不幸的、被詛咒的和悲傷的植物世界;那些外表無害,但在整個人類歷史中都與山怪、幽靈、謀殺,惡靈,甚至是魔鬼本人連結在一起。畢竟誰不喜歡精彩的鬼故事或無解的謀殺案?植物與自然之間的關係是漫長而且糾結的,而我們對地球糧食的依賴,以及對地球潛在危險的恐懼,仍然是一種強烈的、出於本能的召喚。 數世紀以來,我們教孩子們認識「仙女」蘑菇圈的危險,流行文化中甚至還有人物以意想不到的方式與這些警告相聯繫:例如莎士比亞著名的角色帕克(Puck)就是根據「真正的」仙女之王命名,他的名字源自古英語「pogge」,意為「毒菇」。
森林、老樹和沼澤地可能有其駭人之處,世界各地之所以有這許多虛構生物,正解釋地球野性的一面在我們心裡激起的不安感。印度的布塔(Bhuta)是不安分的幽靈,住在樹上等待附身毫無警覺的人們。席爾丁(Siltim)是出沒於今日伊朗的波斯森林裡的類似生物。一句古老的俄羅斯諺語聲稱「所有的老樹都會生出貓頭鷹或魔鬼」;在德國,數世紀以來人們的主要生計都仰賴農業,從播種和收穫為題的日曆和儀式衍生出收穫地精和精靈,能幫助或干擾農民的生活。在這幾十個傳說角色裡有春天的田野惡魔愛波拉克瑟(Aprilockse),大麥狼格恩斯沃夫(Gernstenwolf),田野裡的草狼(Graswolf),偷竊玉米收成的惡魔恩內巴克(Ernetbock),還有將枯萎病帶給儲存在穀倉裡乾草堆的禾卡茲(Heukatze)和禾普德(Heupudel)。
雖然談論惡魔和妖精會讓人聯想到更野蠻原始的世界,許多這些故事和其中的智慧仍然延續至一九○○○○年代,甚至仍以某些形式存在於我們今日的生活中。畢竟在很多國家的常識裡,朝肩膀後方撒鹽會保護你免受魔鬼的傷害;向落單的喜鵲敬禮能驅避厄運。也許這些做法看起來很古怪,但是我們的文化構成來自農民和鄉野傳說,幾個世紀以來的迷信很難完全擺脫。在一八○○年代末和一九○○年代初,對民間傳說的學術興趣重新抬頭,特別是在不列顛群島,記錄當地信仰的書籍和期刊開始被認真研究,並大幅刊印發表。儘管這些做法讓人們深入了解當時的鄉村生活,但是由於內容直接採集於當地人,而不是學者,因此許多收集來的故事具有相當奇幻的魔法色彩。由於這些原因,讀者應該以保留態度看本書中的一些故事──以及關於德魯伊(Druid)和異教徒的篇章。
雖然時至今日,德魯伊教仍然以精神運動的形式存在,古老文獻裡特別是關於當地傳說和神祕學的討論,在提到德魯伊時通常是誇大且失準。歷史上的德魯伊是海島凱爾特(Insular Celtic,不列顛群島範疇內)宗教的一部分,教徒多分布在涵蓋大部分歐洲、歷史悠久的高盧地區。德魯伊身兼教師、科學家、哲學家,最重要的是教士身分,但圍繞著他們的神祕主義和力量啟發了數百個故事,大部分出於戲劇效果而加油添醋。所以雖然黃金鐮刀和獻祭白公牛可能成就精彩的故事,我們卻必須記住這些訛傳可能是基於將「德魯伊教」視為魔法咒術的浪漫想法,並不完全符合歷史準確性。
同樣道理也適用於一言以蔽之的術語「異教」,它因為早期基督徒對魔法和惡魔崇拜的恐懼而傳播開來,特別是在一五○○年代的女巫審判期間。「異教徒」一詞的起源,是古羅馬基督徒對持續崇拜傳統神靈而不擁抱教會的農人們的侮辱,實際上從來都不是獨立的宗教身分;但是無論如何,卻也鬆散地定義出遍行於古代和中世紀歐洲的宗教信仰體系和生活方式。

雖然大多數民間故事多多少少有其不準確或誇大之處,宗旨仍然在於警告粗心的人們:別在夜晚進入森林;別和陌生人說話;尊重你居住的土地;善待土地,你必會得到回報。我們對地球提供的糧食有不可否認的依賴,許多早期的信仰體係將植物高度神聖化,甚至構成了人們生計的核心。因此,世界各地自然而然有豐富的故事述說人與自然的關係;許多故事透過口頭和書面方式倖存下來,描述了當時人們生活的關鍵真相、他們重視什麼、以及他們如何生活。民俗學家克莉絲汀娜.霍爾(Christina Hole)完美地概括描述出這個概念來:

對於渴望了解一個民族的人民特質和歷史的人來說,民間傳說永遠是極為重要的課題。

這本書便彙集了這些故事的一小部分。

免責聲明:
本書僅為提供訊息和娛樂目的而編寫。它不能作為醫療建議的來源,插圖也不應作為鑑定的準確參考。在使用植物性藥物之前,請諮詢專業醫護人員。

 

目次

前言
毒物的歷史
智婦和女巫
女巫的藥草
治癒和致命
形象學說
植物A to Z
索引
參考書目/延伸閱讀

書摘/試閱

ELDER:Sambucus spp.
接骨木
接骨木樹皮堅韌,能致痛生瘡;
它為軍隊提供馬匹裝備
燃燒後易焦。
──作者不詳,《弗格斯.麥克萊提王震撼之死》

接骨木樹廣泛分布於北半球,常能見到它在樹籬中恣意生長,雀躍的白色花朵在早春時受到人們歡迎。接骨木花和接骨木漿果越來越常用作烹飪調味,而木材易於挖空,數百年來一直用於製作木刻。它還生產多種染料;漿果的藍色和紫色,葉子的黃色和綠色,還有樹皮的黑色。

雖然接骨木有它的用途,卻和黑刺李一樣,無妄受迷信和厄運牽連。也許是這兩種植物的相似性,關於它們的許多民間傳說已經混淆不清了;它們是尺寸相同的常見樹籬,都在春天開花,都在年終結滿深色、可食用的漿果。這種潛在的混淆認知有一個很好的例子,是一九○五年印行的《民間傳說》(Folk-Lore),講述某位獵場看守人被接骨木樹絆倒,死於尖刺引起的破傷風。文章裡具體提到了一個迷信,認為接骨木樹造成的傷口是致命的,但是接骨木樹並沒有任何形式的尖刺,最常見的致命迷信多半歸罪於黑刺李。
無論是否與黑刺李混淆,仍然不能改變接骨木是被詛咒的樹種。在不列顛群島,若你在接骨木樹下睡著,便永遠不會再醒來;它也與巫術有關,據說天黑後切割或觸摸木頭不吉利。 游牧的羅姆人(吉普賽人)也相信這個說法,或許是因為接骨木木材燃燒得又快又熱,伴隨著巨大的噪音和可怕的氣味。據說,巫師會顯現在接骨木樹枝燃燒冒出的煙霧中,受過洗的孩子在眼睛周圍塗上樹皮的汁液,能看到巫師們並與他們交談。
據說矮接骨木(Sambucus ebulus)只長在曾經灑過血的地方,尤其是丹麥人的血。歐白頭翁(Pulsatilla vulgaris)也有同樣的迷信,因為兩者都在開闊和高地上生長良好,例如丹麥人曾經戰鬥過的古老山頭堡壘邊界。其未成熟漿果的毒性甚至被歸咎於在戰鬥中陣亡的丹麥人所下的古老詛咒。 威爾斯人稱它為「人血植物」(Llysan gwaed gwyr),在英國稱為血草(bloodwort)或死亡草(deathwort),「wort」來自古英語「植物」(wyrt)。
離英格蘭不遠的愛爾蘭有一句諺語:「受詛咒之地有三個標記:接骨木、長腳秧雞和蕁麻」(Trí comartha láthraig mallachtan)。凡是荒蕪的地點都被認為是受詛咒之地,也許有些道理。接骨木樹能以最快速度占領最近剛清理過的土地,蕁麻和單獨行動的長腳秧雞偏好短灌木叢,如乾草原和草地。

愛爾蘭人還相信接骨木脾氣暴躁,會做惡。據說如果用接骨木製成的武器殺死某人,死者的手就會從墳墓裡伸出來。這只是與它相聯繫的眾多死亡迷信之一:蘇格蘭人將它種在墳墓上防止死者回魂,這個習俗正好對應歷史上蒂羅爾(Tyrol)地區(現今義大利北部和奧地利西部的一部分)的習俗,不過蒂羅爾人認為若接骨木在墳墓上開花,便表示死者已經去了天堂。
接骨木也出現在黏土屍體或人偶(Corp Chreadh)的製造方法中。以下摘自一五六六年的英國紀錄:

至於黏土的圖片,製作方法是這樣的:你必須自新墳上取來土,加上一根死去的男或女性的肋骨……還有一隻黑色的蜘蛛(athercobbe),以及浸過溫水的接骨木髓(樹),溫水必須先洗過蟾蜍。

然後,用針戳這個黏土人偶,或者放在流淌的溪水裡,水會開始沖壞屍體,把它帶走,目標受害者也會隨之煙消雲散。

跨越整個歐洲,凡是與神和靈之間的聯繫,都喜歡提到這種樹。
北歐的《詩體埃達》(Poetic Edda)中提到,住在海岸和洞穴裡的「黑精靈」(Svartálfar)選擇接骨木樹作為舉行儀式的地點,因為它們特別喜歡接骨木花的濃郁香味。此外還提到住在樹裡面照看樹的森林精靈「接骨木之母」,。任何傷害樹的人都會被她懲罰;這個概念類似歐洲相信接骨木樹被女巫占有和看守的說法。這個信仰傳到了英國之後,接骨木之母成為埃爾宏恩夫人(Lady Ellhorn),德國和丹麥稱她為 「Hylde-moer」或 「Hylde-yinde」(接骨木之母或接骨木王后)。在德國下薩克森,樵夫甚至會在砍伐接骨木樹之前徵求許可,單膝下跪問道:「接骨木夫人,賜給我一些您的木頭,當我死後,您也可以得到一些從我的肉體長出的樹。」

在德國,據說接骨木的樹洞也很受「森林幽靈」(Waldgeister)的歡迎,他們是保護樹木的古老木精靈種族,將樹洞作為居處門口。雖然有故事敘述他們帶領迷路的旅行者回到路上,卻也被認為是負責為接骨木王后報復破壞樹木的人,常常讓這些人類睡著或徹底迷失。

向東移動到波羅的海沿岸,神祇和接骨木的連結更加緊密了。當歷史上的普魯士國還存在時,接骨木是大地之神普薩提斯Pušaitis的家。一年兩次,農民將麵包和肉放在接骨木樹下,普薩提斯的僕人們巴斯圖凱(barstukai,與收穫小精靈考卡斯〔kaukas〕極有關聯)就會幫助他們的收成。 普薩提斯和他的助手都深受尊重,並被視為森林的守護者。
現代的立陶宛曾經是普魯士國的一部分,在那裡,接骨木樹屬於死者王國之神維爾尼亞斯(Velnias)或維拉斯(Velas)。他也是魔法之神、變形之神、黑色動物和鳥類的創造者、以及森林的守護者。最後一種聯繫可能來自立陶宛人的信仰,相信死者的靈魂在赴冥界之前會先在樹林裡住一小段時間,風吹樹葉的聲音是死者向親人傳遞信息。接骨木樹禁止砍伐,有接骨木樹木或樹樁的地方,則屬不吉利的蓋屋地點。


BLUEBEKK:Hyacinthoides non-scripta
藍鈴花
他躺下,
紫色石楠遍布之處,
亦有喉草,配著蔚藍的鈴鐺,
苔蘚,百里香,頭枕無比舒服。
──華特.史考特爵士(Sir Walter Scott),《洛克比》(Rokeby)詩集

自古以來,藍鈴花在不列顛群島被視為春天的先驅,並與精靈世界密切相關,大多得歸功於它們精緻的鐘狀花朵——其他的鐘狀植物也能引起同樣的聯想。據說藍鈴草原充滿魔力,令人又愛又畏。藍鈴花響起是為了召喚仙女參加聚會,所以若有凡人聽見鈴聲,便注定在仙女聚會前死去。
在芬蘭,鈴聲嘉惠的是老鼠,而不是仙女。藍鈴花在當地稱為「貓鈴」(Kissankello),傳說中有一隻貓特別留意一群老鼠,令牠們深受其擾。他們密謀在貓脖子上繫鈴鐺,但沒有一隻老鼠願意自告奮勇做這件事。正當牠們爭論人選時,仙女無意中聽見,並提議向牠們買鈴鐺。她接過鈴噹後便將它變成一朵藍色的花,每當貓靠近就會響起。

羅馬人稱藍鈴花為維納斯的鏡子,紀念維納斯曾經擁有的一面鏡子,能使映照出的一切顯得比本人更美。維納斯無意之間在田野間落下了鏡子,一位牧羊人撿起它之後便愛上了自己的美貌。
邱比特看到這個情況之後擔心後果,便射箭將鏡子打破成閃閃發光的碎片,變成藍鈴花。
雖然藍鈴花很漂亮,鱗莖卻含有劇毒。海蔥苷是一種糖苷,類似於毛地黃中的化學物質;毛地黃是另一種深受民間喜愛的鐘形花朵。海蔥苷會降低脈搏,使心跳不整,這也許就是為什麼人們相信徘徊在藍鈴花叢裡會讓人進入永不甦醒的魔法長眠。
藍鈴花的學名在一九三四年之前是Endymion non-scripta,為了紀念恩底彌翁(Endymion),他是希臘月亮女神塞勒涅(Selene)的情人。塞勒涅深愛他的美貌,而且不願與任何人分享恩底彌翁,便令他陷入永恆的睡眠,唯有自己可以凝視著他。另一個與睡眠有關的故事來自愛爾蘭,格蘭妮雅(Gráinne)是一位公主,被指派嫁給神話裡的獵人芬.馬庫爾(Fionn mac Cumhaill )。然而,她愛上了半神狄爾默(Diarmuid)。她在婚禮上將藍鈴花汁液混入來賓的酒裡,趁著他們睡著的時候和狄爾默私奔而去。
雖然藍鈴花在歷史上被草藥師推薦作為防止惡夢的藥草,卻沒有證據表示藍鈴花確實有催眠作用,植株的有毒特性更顯示,如果它能帶來任何睡意,肯定就是永久的長眠。
然而,鱗莖的黏稠汁液確實有另一種功用:曾經當成膠水黏合箭羽,也用於裝訂書籍,因為汁液的殺蟲效果能阻止昆蟲啃食書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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