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溫尼科特碰上哈姆雷,迸出的火花是分析的無用、害怕死亡、空虛、不存在? ◎復仇與不復仇,治療與不治療,過渡到生機創意空間,或擺渡到冥界死寂? ◎溫尼科特碰上奧塞羅時,所聽所見的證據,後來都變成以偏蓋全的悲劇? ◎心理失落空洞的疤痕,什麼是妒嫉,什麼是證據,什麼是詮釋,什麼是攻擊? 我們以溫尼科特的《對崩潰的恐懼》(Fear Of Breakdown)裡,最後的四個例子做基礎,和哈姆雷做對話。四個例子分別是:分析的無用、害怕死亡、空虛、和不存在,來談論to be, not to be(生存與毀滅)。描繪生命早年的失落,恐懼怕崩解和錯亂的經驗,將哈姆雷在有機會可以殺死新國王時的矛盾,推向更早年的生命經驗,並和臨床的經驗相結合來討論。 以溫尼科特的《溝通與不溝通,帶往某些對立面之間的探索》,做理論思考對話的基礎。何以奧塞羅(Othello)對於所聽所見的變成證據後,內心裡所做出的詮釋,帶來的不是舉一反三的醒悟,卻變成以偏蓋全的悲劇呢?失落空洞的心理疤痕,這疤痕是個紀念碑,有些文字,此刻在人生故事的叢林裡發現了,我們會如何解讀這紀念碑呢?尤其我們毫無所知,那是什麼疤痕或紀念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