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卷是《杜威晚期著作》(1925—1953)》的第四卷,為人們提供了約翰·杜威的重要著作——《確定性的尋求:一種知行關係的研究》(The Quest for Certainty:A Study of the Relation of Knowledge and Action )的一個權威版本。 《確定性的尋求》是以杜威於1929年4到5月間在愛丁堡大學所作的吉爾福特講座為基礎而成書的。由蘇格蘭的四所
本卷是《杜威晚期著作》的第三卷,收錄了杜威寫於1927-1928年的所有文字,除了收錄于《杜威晚期著作》第二卷中的《公眾及其問題》(The Public and Its Problems)。戴維·西多爾斯基(David Sidorsky)在介紹的開頭這樣寫道:“本卷所收的哲學論文、書評、社會科學領域的研究分析和政治評論反映了它們所發表年代(1927年和1928年)的美國文化潮流,隨後的大蕭條和變化的歐美關係深刻地轉變了美國思想生活的諸多方面。” 這些文章寫于杜威哲學思考的兩個里程碑之間,也就是1925年的《經驗與自然》(Experience and Nature)和1929年的《確定性的尋求》(The Quest for Certainty)。正如西多爾斯基所說的,這些文章“大體上反映了他的兩大哲學興趣:在某種意義上回溯性地捍衛自然主義形而上學,向前為一種經驗主義倫理學正名並把它運用於實際。” 這一卷的其它亮點還包括喬治·桑塔亞那和杜威就後者的《經驗與自然》所展開的交流,對桑柯-凡澤迪案件的不公正審判的激烈譴責,以及杜威於1928年夏天赴蘇俄旅行之後寫給《新共和》(New Republic)的六篇見聞。
許多人認為,《經驗與自然》(Experience and Nature)一書是約翰·杜威成熟的哲學思想的最全面表達,因而也是他受到最廣泛評論和探討的著作。它首次出版於1925年,再版於1926年,並在1929年重新出版時新增了前言,修改了第一章。自1929年之後還有幾個新的版本,並重印了許多次。這表明,它一直是一本激發人們思想的哲學著作。《經驗與自然》共有10章,它包括杜威在兩年時間裡對在卡魯斯講座所作的首次系列講演中的三次演講稿的擴充和發展。一些聽演講的評論家曾經一直期待著這本著作的出版,並在出版之後的短短幾年裡寫了35個評論從1929年杜威出版有新一章的《經驗與自然》,直到1951年他寫下那些最後的導言,在這一段時間裡,他開始認識到,要讓自己對“經驗”這個詞語的使用被別人廣泛地接受和理解是不可能的。就像悉尼·胡克(SidneyHook)在其對本卷的導言中所說:“為了避免誤解,他準備在其長期的哲學生涯的最後拋棄那兩個詞(“經驗”與“形而上學”)。對於“經驗”,他寧願用人類學意義上的“文化”來替代。文化標誌著人在哪裡被塑造成為人,從而將人性與動物本性區別開來的東西。”因此,杜威在其1951年新導言的草稿中這樣寫道:“假如我今天來寫(或者重寫)《經驗與自然》,我將用《文化與自然》作為書的標題,並對特別的主題進行適當的修改。我會放棄“經驗”這個術語,因為我越來越認識到,對於實際的效果來說,妨礙我使用“經驗”的理解的那些歷史障礙是不能超越的。我將用“文化”這個術語來替代它。因為就現在它確定的各種含義來說,它能夠全面而直接地傳達我的經驗哲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