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甜蜜的謀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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甜蜜的謀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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商品簡介
作者簡介
目次
書摘/試閱

商品簡介

如果在悲劇發生之前阻止,是否還來得及挽救一個人的性命或人生?
《草莓之夜》作者第二波女警系列強作!
讓人欲罷不能的敘事風格,媲美姬川玲子的最強女警!
深諳人性脆弱一面,逐步瓦解兇嫌心防的緝凶手法。

凶殺案的調查,是有人被殺後才會啟動。
比起解開死亡之謎,有人活著,才是她身為警察的真正目的。
四十二歲單身的女刑警魚住久江在警界是名優秀的刑警,因為個人理念,自請調職到地方單位服務。然而在清一色都是男人的警察單位,不僅辦案遭遇重重困難,還得應付同事的「特殊目光」。
午后,接獲報案,一名男人被自己的老婆刺傷……
在IT產業事業有成的男人,中午返回家中休息時,還沒到門口就被自己的老婆拿著刀追殺,甚至被刺傷。等警察到達,受害者的妻子卻拿著刀把襁褓中的孩子當人質?搞得警察一頭霧水,這是夫妻兩人自導自演的戲碼?還是單純夫妻吵架?筆錄過程中年輕妻子始終保持緘默,無計可施之下警察打算就此結案。
幾日後,一本八卦雜誌披露某知名女星私藏大麻,引起影視界一場軒然大波,甚至連私人過往通通被挖出來。一則稀鬆平常的演藝圈新聞,讓魚住久江嗅到一絲契機,決定主動出擊。她要如何從兩件毫無關聯的事情當中,找到破案的關鍵線索?
面對接連不斷刑事案件,忙於奔波的她是否能得到同事對自己的認同?還能在搜查案件上順利突破嫌犯心防,一一破案?

以溫柔的正義打擊罪犯──
六篇故事內容是作者擅長的警察辦案程序推理,以家庭及人際關係為重點,每一篇都有出人意表的轉折。書名「DOLCE」,義大利文是甜美的、溫柔的意思,反映主角的性格特色,不僅對被害者以人性關懷的一面對待,連犯人也能獲得她的理解與同情,而這就是她解決案件的關鍵。

作者簡介

譽田哲也 TETSUYA HONDA
一九六九年,東京出生,學習院大學經濟系畢業。日本近年來最受矚目的小說家,多部作品改拍成電視、電影。30歲的時候決定當小說家。二○○二年以《黑暗天使紅鈴 妖之華》得到MU傳奇小說優秀獎;○三年以《Access》得到恐怖懸疑小說大獎特別獎。
早期作品以傳奇與恐怖驚悚小說為主,直到《草莓之夜》(姬川鈴子系列)開始,大多創作以警察為主的推理小說,擅長以多重視角切入故事,逐步引出整個事件的樣貌,而且作品尤以登場人物死亡率高為其特色。
由於作者一手寫青春小說,一手寫推理小說,讀者年齡層涵蓋甚廣,從《疾風女孩》到《十六歲的武士道》系列作品,《十六歲的武士道》於二○一○年被改拍成電影;二○一二年《草莓之夜》改拍成電視劇,大受好評的情況下,二○一三年推出電影版;另一代表作《紀戊》系列也在二○一一年改拍成電視劇。成為繼東野圭吾之後,日本影劇界最愛的推理小說家之一。
本書為女警察「魚住久江系列」第一本,在二○一二年十月播出,由松下由樹主演。二○一三年十一月播出第二部。

目次

池袋金魚
甜蜜的犯罪
公車站
為了某個人
托卵(Brood Parasite)
愛妳一百年

書摘/試閱

池袋金魚
三天後,發生一起奇妙的案件。
一歲兩個月的小孩溺死,母親失蹤,報案的是父親——
雖然不是一件能夠立即判斷是殺人案的案件,但母親失蹤這點,令人起疑。
情報從消防局轉到分局的地區課。受理這起案件,被派去問訊的是久江跟雖然是重案組刑警,卻與實習生差不多的原口巡查長。
死亡的幼兒齊藤守之父齊藤明住在櫻台五丁目,一棟六層樓老公寓的其中一戶。
「抱歉打擾了,我們是練馬警局的人。」
傍晚四點。出現在門口的齊藤明乍看像流氓。
平頭、整齊的細眉、小鬍子、銳利的眼神——相信世上大部分麻煩事都能用暴力解決的這類人的典型。厚實的上半身穿著白色襯衫,下半身穿著應該是居家服的黑色七分棉褲。粗粗的脖子上掛著感覺可以消除肩膀痠痛的金項鍊,手上也帶著相同設計的手鍊。年齡據說是二十九歲。
「啊啊……辛苦各位了。」
聲音粗曠,跟外表給人的印象吻合。
「請節哀順變。」
「謝謝。」
不過即便如此,仍能看出失去孩子的那種父親會有的憔悴。招呼久江他們進門時,寬闊的肩膀也顯得脆弱,讓人心生不忍。
屋內的隔間除了跟廚房相通的六個榻榻米大的和室之外,還有另一間房間,那間應該就是臥房吧。
久江他們在明的招呼下,並排坐在暖爐桌的一側。明也不曉得要倒茶,就大喇喇地往對面盤腿坐下。
久江點點頭,開始進入正題。
「我們知道你現在很難過,不過還是希望你能回答我們幾個問題……大致上的情況我們已經從急救人員、法醫、派出所員警的報告中得知了,只是為了確認,我們必須再請教一次。你的孩子小守是在哪裡死亡的呢?」
「這裡……那裡的……」
明一邊說一邊拉開背後的拉門。
「床墊上……仰躺著。」
裡面並排著大人用的雙人床墊與應該是小孩用的小型床墊。
「我的工作在晚上。早上回來時,他們兩個總是在睡覺。可是今天早上我老婆由子不見了,只剩小守睡在床墊上。我覺得有點奇怪……不過我也喝醉了,所以就直接上床睡了。起來時,我老婆還是不在……我不經意往小守看過去,發現他已經沒有呼吸……」
到此為止跟久江他們事先拿到的報告內容完全一致。
明發現兒子死亡後,在上午十點十七分通報一一九,最近派出所的員警、救護車相繼到來,四十分鐘後法醫也抵達現場,確認幼兒死亡。這時分局的鑑識人員也會出動,進行某種程度的現場蒐證。
遺體被搬運到大塚的法醫醫院詳細檢查,在下午一點左右確認死因為溺斃。由於現場浴缸裡的水與遺體體內檢驗出的水質完全一致,因此判定可能是因為某種原因,沉入浴缸而溺斃。
當然,小孩子自己跑進浴室,不小心掉落浴缸的可能性也不是沒有,只是明回家時,遺體在寢室的床墊上,換言之,就常理推斷,是母親齊藤由子在他死後移動了遺體。嚴格來說,這種行為可以視為遺棄屍體或是藏匿屍體。
地區課警員當然有要求明到鄰居、友人家、娘家等地方找由子,可是完全不見她的蹤影,而且聽說她幾乎沒有朋友,也很少外出走動。
原因是小守罹患重度小兒氣喘,白天連出門都會猛咳,因此連推嬰兒車外出散步都很難。至於購物,多半由明負責。
小守會溺斃的可能性主要有二:
一是疲於照顧的由子故意溺死他,二則是他們一起泡澡,由於照顧得太累了,由子在浴缸裡睡著,不小心讓他溺死。
法醫表示從遺體無法判斷是哪個可能性。這麼一來唯有找出由子,直接訊問才能得知真相。若結果判定是故意,就無法逃過殺人罪的起訴。
久江在聽完所有事情後,開口說:
「……那麼要麻煩你一件事。能不能借我們幾張你太太的照片呢?」
這是身為刑警很普通的要求。
要尋找失蹤人口,就必須掌握這個人的長相,而最快的方法,就是從家人手中取得照片。但這時明卻露出動搖的模樣。
為什麼?
明望向久江身旁的原口放在手邊的警察手冊,接著又瞄了一眼久江右側的電視,最後視線回到自己的手上。他說:
「她……沒什麼照片。」
聲音並不大,算是很鎮定。
「隨便什麼照片都行,不是證照用的照片也無妨,簡易照片也行。不過請盡可能提供近期的照片,這樣參考價值比較高。」
呼。明用力嘆了口氣說:
「能不能讓由子靜一靜?」
這一點久江不得不搖頭。
「很抱歉,小守死亡的狀況有一些疑點,而能夠解開這些疑點的人,應該只有你太太。雖然他還是個孩子,但也是死了一個人……疑點一定要解開。」
「……由子她……照顧小守照顧得很辛苦。」
「這點我們充分了解。」
「會讓他溺斃只是一時不小心……我想應該是意外,而警察卻要逮捕她……是不是太無情了?」
他說的久江也不是不能理解,可是在這個階段就原諒溺死兒子又躲起來的妻子,是不是放棄得太早了?撇開這點不談,既然無法捨棄故意溺死的可能性,警察就不可能偵查到一半便收手。這起案件是否有酌情減刑的餘地,應該由司法判斷,現在距離那個階段還很遠。
「齊藤先生,我覺得你太太由子也並非想就這樣放著不管。我不知道發生了什麼事,不過我想她一定很無助,不知道該怎麼辦才會躲起來。就在我們討論的現在,她必定仍是非常痛苦,所以,我們快把她找出來吧。我想你太太應該不至於,可是也有人在這種情況下會想不開,我們絕對不能允許這種事發生。所以,你要想這是為了她。」
苦口婆心了好一陣子,明才不太情願地從小型衣櫃裡拿出一張由子的照片。她坐在這個房間的窗邊,側抱著小守,個頭嬌小,臉蛋也小巧,看起來很會化妝。一問,原來她以前是陪酒小姐,聽說曾在明的店裡工作。
「謝謝,複印好我會立刻還給你。」
明無言頷首。這也讓久江產生些許異樣感。
姑且就形容為像釦錯鈕釦般的不快感吧。

久江也詢問了齊藤明的不在場證明,結果從複數的證詞中證實小守死亡的二十七日晚間七點左右,明在工作地點,即池袋的酒店「瑪雅」,同時也確認了那之後一直到翌晨四點左右,明都待在池袋。本件若是意外或過失致死,判定跟明無關,應該沒有什麼問題。
看來還是只能找出由子的下落,才能知道真相。
翌日,久江他們造訪了由子位於足立區鹿濱的娘家。
她母親島木紀子在自家一樓經營小酒館,年紀大約五十來歲,聲音沙啞,看得出來過去大半輩子都在特種行業生活。
「果然是真的……小守死了。」
紀子臉上塗了厚厚一層粉底,看起來就像藝妓臉上的白粉,在日光下顯得悲戚。
「對了,請上樓。站在這裡也不好說話。」
他們被帶往二樓八個榻榻米大的房間,裡面只有小茶几、佛壇、電視,很簡樸。
再度問候過,久江隨意環顧室內,問:
「妳先生何時過世的呢?」
紀子將托盤放在茶几上,瞟了佛壇一眼,回答道:
「今年第十一年了吧,在由子還在念中學時……她爸爸很疼她,因此她大受打擊。在那之前她熱愛打籃球,是個陽光女孩,因為這件事突然變壞,跟地方的暴走族混在一起。」
「愛打籃球啊……謝謝。」
久江端起送上的玻璃杯啜飲。原本以為是麥茶,喝了一口才發現是烏龍茶,應該跟樓下店裡端給客人喝的一樣吧。
「對,她那時就長得很高了。」
由子長得很高嗎?久江急忙修正腦海中的印象。在明給她的照片上,由子坐在窗邊,因此看不太出來身高。
「她加入暴走族時發生了一次嚴重的車禍,大概是怕了吧,並沒有混很久,不過我是做這一行的,那孩子也很快就學會這一套,之後就輾轉在各地工作。嗯,大概是前年吧,她突然帶阿明回來,說要跟這個人結婚。我看阿明的個性不錯,也就安心了。」
由子小明五歲,今年二十四歲,所以算起來她是二十二歲結婚,二十三歲生下小守。
「你們說由子不見了?什麼意思?」
久江盡可能以不把由子當壞人的口吻大致說明了情況。紀子連小守有氣喘病都不太清楚。
「這樣啊……我們已經一年沒見面了。」
「也就是說,你們最後一次見面,是小守剛出生時嗎?」
「對。他們出院回家時我去池袋探望他們。」
有點混亂。
「池袋?去店裡嗎?」
「不是啊,去公寓,阿明住的地方。」
「那他們是最近才搬去練馬的嗎?」
紀子非常驚訝。
「什麼?他們搬去練馬了嗎?哎呀,這個也沒告訴我……真是的,完全不把父母放在眼裡,連一聲知會也沒有。」
對明產生的異樣感又不自覺浮現,就像釦錯鈕釦那樣的不快感——
這時,放在胸前口袋的手機響了。
「抱歉,我接個電話。」
久江走出房間,從狹窄的樓梯往下走到中間才打開手機。螢幕出現未顯示號碼的字樣,不過應該是分局打來的。
「喂,我是魚住。」
「啊啊,我是宮田。」
果然是組長。
「妳馬上回來。由子,齊藤由子在分局。」
久江差點滑倒,只差一步就要踩空了。

他們約一小時後回到分局。久江緊跟在原口身後快速往二樓跑,飛奔進刑事組織犯罪對策課。
「我回來晚了……齊、齊藤、由子呢?」
周圍都是熟面孔的刑警同事,沒看到像那個人的身影。
坐在辦公桌前的宮田組長指著走廊對側的第三調查室說:
「跟里谷在裡面,不過她一句話都不說。」
里谷巡查部長的確是優秀的資深刑警,不過頗受年輕女性排斥。他曾是暴走族。他本人也承認自己不擅長偵訊女性。
「來時的情況如何?」
「嗯,她一來就對服務台說她是齊藤守的母親。光講這樣服務台是一頭霧水,恰巧副局長經過,服務台才知道她是那起溺死幼兒案件的母親,連忙通報上來。」
這樣就更奇怪了。
「自己來投案卻保持緘默?」
「是啊,因為這樣才把妳叫回來,而且這本來就是妳的案子。」
「嗯。」
沒錯,齊藤守溺死案件是由久江跟原口負責調查,他們有優先偵訊權。
「那我進去了,原口走吧。」
「是。」
久江兩手空空,原口則是拿著筆電進入調查室。
不過,齊藤由子——
放任被溺死的兒子不管,行蹤成謎的母親,究竟是怎樣的女人呢?
輕敲簡易門。
「里谷刑警長(巡查部長刑警),早啊……」
「進來。」
隨著焦躁聲音的響起,門也開了。門口出現一道背影——五分頭的後腦杓,結實的肌肉包覆在襯衫內的,是里谷起身的背影。
「太慢了,笨蛋。」
旋身回頭,熟悉的側臉。暴躁的大猩猩。
「抱歉,我來接手。」
「好。」
里谷先走到走廊,接著久江跟原口走進去。
不到三個榻榻米大的調查室,小型鐵桌的對面坐著果然很嬌小,比那張照片看起來還要苗條的女性。
她就是齊藤由子——
完全沒有她母親島木紀子所言的高挑印象。換言之,紀子的意思是就中學生而言嗎?
「初次見面。抱歉……剛才那個人有點恐怖吧?」
久江邊說邊坐到她對面。原口跟在久江後頭,將筆電放在另一張桌子上,然後坐下。
「因為我剛才人在妳鹿濱的娘家。接下來由我接手,我是魚住久江,請多多指教。」
久江遞出名片,然而由子卻沒有要接過來的意思。久江將名片放在桌上,她也看都不看一眼。原來如此,看來是一個需要花點時間的對手。
「那麼,我們從最簡單的事情開始確認吧。妳是齊藤由子太太,沒錯吧?」
居然從這個階段就打算保持緘默?完全沒有反應。
「咦?可是,妳不是跟服務台這麼說,所以來到這裡的嗎?也就是說沒錯啊!妳是前天晚上在櫻台五丁目的公寓、海利茲櫻台三○三號死亡的齊藤守小朋友的母親,沒錯吧?」
講到小守的時候,對方稍微出現抽氣的反應。
過了一會兒,久江窺探她的臉色,結果發現她右臉頰骨附近的膚色略顯暗黃,看起來像是快好的瘀青。說不定是家暴。齊藤明的外表,很容易讓人有這樣的聯想。
「從前天晚上到來這裡為止,妳人在哪裡?妳並沒有回娘家。」
由子跟時下的年輕女孩截然不同,連眉毛都沒修。明說過她幾乎不外出。
「小守死亡之事,妳應該知道吧?」
久江試圖在那張素顏上想像暴走族及酒店小姐風格的妝容,要說適合,其實兩種都適合她。
「一歲兩個月啊……對了,這是什麼時候的照片呢?」
久江出示從口袋裡拿出的那張照片。由子依舊沒有反應。
「小守還很小。妳看起來也很幸福。」
從穿著研判應該是冬天,那麼至少是半年前,小守八個月大,難怪這麼小。
「我到了這個年紀都還沒結婚,當然也沒生過小孩……不過自己的孩子一定很疼愛吧?一歲兩個月的話……咦,原口,你小孩也還很小吧?」
話題突然轉到自己身上,原口慌張地「啊啊」了一聲,坐直回答:
「快兩歲了。」
「一歲兩個月時會走路了嗎?」
「嗯……這個嘛,我想也是因人而異,不過這時應該可以扶著東西走了。發展快一點的孩子,不用扶也能走了吧!」
「這樣啊……那麼在大人不注意時自己亂走,在大人沒看到的地方搗蛋的可能性也是有的囉?」
「是啊,有可能。」
久江回過頭來。由子的表情略顯僵硬,不過有反應就是好現象。
「我說由子太太,妳來這裡時不是表示妳是小守的母親,給大家添麻煩了嗎?那不是表示妳應該針對小守的死,說些什麼嗎?妳不是來說明的嗎?我們想知道的也就是那些。前天晚上,小守究竟出了什麼事?小守為何會變成那樣?知道這些的人,我想就只有妳了,由子太太。」
大白天發生火災嗎?隔壁的消防局因為警報聲而騷動了起來。
「好吧,我等妳想說的時候再說吧。」
久江靠向椅背,稍微遠離由子。
雖然說等到她想說的時候再說,可也不是連久江都得沉默不語。她開始跟原口聊起小孩,而且還將話題轉到由子身上。
這樣過了多久呢?
由子的眼神開始轉動。
焦急、暴躁。不,是迷惘、困惑——?
再把話題轉回小守試試看吧。
「對了,如果是氣喘,就更辛苦了吧?」
由子的肩膀抖了一下。果然沒錯,這句的反應比剛才強烈。
「對吧?」
乘勝追擊。
「由子太太?」
結果原本低垂的眼神突然彷彿擁有意識般地抬頭,正面凝視久江。
「那個……」
沙啞、纖細的聲音。然而她只說了兩個字後又開始沉默。久江低頭,探身過去捕捉她的視線。
「嗯,怎麼了?」
久江輕聲問,避免給予咄咄逼人的感覺。
由子微微點頭道:
「呃、那個……那個人……知道我現在人在這裡嗎?」
「那個人是指妳先生嗎?」
點頭。怯弱的動作,不像二十四歲。不,現在的二十四歲女生,大概就是這樣吧。
「還沒通知他。我打算這裡告一段落後,再跟他聯絡。」
結果……
「不要!」
由子撐著桌子,起身大喊。
「不要通知那個人!」
右臉頰不尋常的顏色開始有了重要的意義,看來這會是今天攻防的關鍵。
「可能沒辦法喔,妳再繼續這樣沉默下去,我們也只能請人來保妳出去了。妳也不是嫌犯,我們無法把妳關進看守所,那麼就只能通知妳先生……」
「我殺的。」
由子打斷久江的話。
聽起來像在說夢話,也像是沒有感情的機器人的聲音。
「是我……殺了小守。」
說完之外,她全身無力地跌坐回鐵椅子。
久江當然不相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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