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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羅地網:懸疑與懸念,只在一線之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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商品簡介
作者簡介
目次
書摘/試閱

商品簡介

提早被寄出的信、被誤殺的無辜訪客、
天衣無縫的搶劫計畫、乾草堆裡的屍骨……

驚悚大師希區考克的黑色幽默,
就像海龜湯一般,不到最後一刻,
永遠不會知道事情的真相!

▎慰問信──我收到了你寫給我的慰問信了,但你怎麼知道我在今天,會成為寡婦?
他注意到,每天晚上約翰都在同一時間經過這裡。甚至有幾次傑里還悄悄地離開店鋪,遠遠地跟蹤他。約翰先生很有規律,他每天都在同一時間,走同一條路,而且每次都走街道的同一條路,轉過同一個拐角,回到那寬敞明亮的家。
每天晚上,約翰太太也都會在丈夫到家的時候,開啟房門,用一個熱情的擁抱來迎接他。
星期五那天晚上,傑里站在陰暗的角落裡,又一次目睹了約翰夫婦熱情擁抱的場景,他心裡不禁產生一絲妒忌;「怎麼會是該死的約翰!要是換成我那該多好啊!」

▎幻想之敵──既然她一直招蜂引蝶,我只好拿起獵槍捍衛我的尊嚴。
一直微閉眼睛、垂著頭的安娜被我的喊聲驚醒了,她瞪大雙眼。「警察?怎麼會呢?」驚恐和不相信的神情浮現在她的臉上。
看到有警察來了,我如釋重負,心情頓時輕鬆起來。我離開窗戶,推開前門,衝出去準備迎接他們。急切之中,我差點被臥在門廊上的一個什麼東西絆倒,定睛一看,原來是曾被我擊中的一個人的屍體。

▎無名火起──你想敲詐我的錢,我就敲爆你的頭!
他告訴我毛病出在垂直控制上。正像瑪麗說的那樣,修理工就想騙不懂機械的女人,為了多敲一點錢。他就是那樣的,我能不讓他得逞,因為我知道垂直表示上下,而他並沒有修什麼上下的問題,只是扭了一下那個小鈕。
然後他走到唱片機前,開啟它聽了聽,然後又關掉,拿出工具,遞給我一把榔頭要我替他拿著……

▎生意──我跟你老婆說幹掉你要一萬元時,她覺得相當划算!
「你為什麼會在這裡?」
「你太太派我來的。」
「難道她知道……」
「你的小情人?沒錯,幾個月前她就知道你在外面找了個情人;你不是很關心我的工作嗎?現在我告訴你,我在公司的名冊上登記的是機械工程師。不過,那只是個掩飾,我真實的身分是職業殺手。」

▎頭顱的價格──在他的家鄉,白種人的頭顱非常珍貴。
在如今這個年代,友誼可謂是一種稀缺商品,就算在民風純樸的波利尼西亞群島上也是如此。生活在這裡的人,只有具備某種與眾不同的品格,他才可能擁有友誼,比方說,要麼是強壯、幽默;要麼是狡詐、邪惡。總之,這個人得有一種特別之處,才會得到朋友的欣賞。

那麼,一無所有的帕內特究竟是憑什麼贏得了卡萊卡的友誼呢?這對福浮堤海灘的居民來說,始終是個謎。

▎報復──他偷走了我的未婚妻,我的報復就是找個更美的!
我探過身,拍了拍戴維森的肩膀,他抬起一頭白髮滿是皺紋的臉,不解地看著我。我指了指坐在房間對面的萊麗──她現在已經不復當年的漂亮,相反,她圓滾滾的身體足有兩百多磅重,皮膚也軟塌塌的,面孔又紅又粗,雙手粗糙,上面有許多裂縫……

我放聲大笑,然後我輕聲問他:「你想不到她會變成一個汽油桶吧?」
戴維森瞪著我,他又妒又恨又悔。他知道,我太太嬌小玲瓏,年輕美豔。


本書特色:本書為驚悚大師希區考克所著短篇小說集,收錄〈天羅地網〉、〈罪與罪〉、〈三角遊戲〉、〈懲罰〉、〈無名火起〉……等16篇。故事主角有疑神疑鬼的丈夫、真正的殺人犯、愛上有夫之婦的丈夫、騙取女人感情的渣男……小說中探討恐懼、罪惡感、複雜的人性,故事充滿懸念及戲劇性的轉折,讀完後每篇結局都會在腦中繚繞,揮之不去。

作者簡介

亞佛烈德.希區考克(Alfred Hitchcock,西元1899~1980年),英國電影導演及製片人。作品以其獨特的風格和技巧而聞名,他善於利用緊張的情節、出色的攝影、巧妙的編輯和引人入勝的角色發展來吸引觀眾,被稱為「懸疑電影大師」。希區考克於1920~1930年代在英國拍攝大量默片和有聲片,之後前往好萊塢發展並在美國拍了許多電影。在長達六十年的藝術生涯中,希區考克共拍攝了逾五十部電影,成為著名的電影藝術大師。

胡彧,資深撰稿人。編譯有《拿破崙傳,科西嘉孕育的巨人》、《工業鉅子,創造現代世界的先驅者》、《神經與理智》、《人人都能活到100歲》、 《非暴力教育》等書。

目次

罪與罪
池塘謀殺案
慰問信
受雇者
幻想之敵
天羅地網
空包彈
三角遊戲
裸體藝術
生意
患難夫妻
懲罰
報復
無名火起
賈丁舅舅
頭顱的價格

書摘/試閱

罪與罪
離開她的公寓,我直接逃向艾薩德先生的家。
停下車,我逃進大廈。光滑的大理石映出一個驚魂未定的影子,後面似有 一雙無形的手在追趕──追趕一隻逃學生的「浣熊」。
我詢問值班人艾薩德先生現在何處,得知老闆就在書房,便一下衝進去,隨手關上了沉重的核桃木大門。
書桌旁的那人抬起頭來,正是艾薩德先生。對於我冒冒失失的舉動,他似乎心有不虞,但卻沒有把我攆出去,而是馬上站起來問:「出了什麼事,威廉?」
我擦去額上的汗珠,向書桌走去,放下一個信封,裡面裝著一千美元的現金。艾薩德堯生從信封中拿出錢來,露出迷惑而驚訝的神情。
「威廉,你去過了瑪麗的公寓?」
「是的,先生。」
「她在那裡?」
「是的。」
「她沒有要錢?我簡直不敢相信,威廉。」
「先生,她死了。」
聽聞我的話,艾薩德先生銳利的目光離開鈔票,落到了我的臉上。這個瘦高英俊、風度翩翩的男人有著一張三十歲的面孔,然而花白的頭髮卻掩藏不了他真正的年紀。
「死了?」他說,「她怎麼死的,威廉?」
「我看好像是被人勒死的,可我不敢逗留太久,不能確定。但她脖子上有被勒過的痕跡,舌頭吐著,臉腫得像灰色的豬肝……」我換口氣,繼續說道,「可是,她生前一定非常嬌媚迷人。」
「是的,」艾薩德先生說,「她是個尤物。」
「可現在不是了。」
艾薩德先生從短暫的沉思中回過神來,轉移了話題:「她單獨一人在公寓裡?」
「我想是的,可我不敢四處探望,我只看到她躺在起居室的地板上就匆匆走開了,馬上趕來這裡。」
艾薩德先生一邊心不在焉地把一千美元放進外套的口袋裡,一邊回憶說:「三小時前她還活著。當時我正要出門,接到她打來的電話,回來後我就交給你一個信封:可你到她那裡時就發現她已經死了──那麼,她是今天下午兩點到五點之間被害的。」
「艾薩德先生,這段時間裡她會不會做什麼買賣?」
「不會,她今天應該不會做買賣,因為有一位帶著白信封的客人會去拜訪她。 威廉,你離開時沒有看到別的什麼人吧?」
「沒有,先生。」
「也沒有給什麼人打過電話,或者和別人說過話吧?」
「都沒有,先生,直到這裡我才開口問值班人你在哪裡。」
「好,你一直都表現得很好,威廉。」
「是的,先生,我會努力的。」
這話倒是真的。許多年前,北卡羅來納州康福縣的一個貧瘠困苦的山區裡,一個年輕人心無旁騖地生活著,直到有一年夏天,一位名叫艾薩德的先生到這裡度假:以釣魚為消遣,年輕人便為他跑腿打雜。由於聰明伶俐、待人有禮,辦事又乾淨俐落,因此年輕人十分討艾薩德先生歡心──不錯,那就是我。艾薩德先生問我願不願意跟著他,做司機兼打雜,再做一些其他的私人工作,他會給我夢寐以求的房子,還有每月固定的薪水。這個機會我當然不能錯過,於是答應了他。從此,艾薩德先生視我為心腹,十分信任我。可以說,我的守口如瓶,正合他這樣一位擁有電視臺和報社的大人物的胃口。
此時我已從驚駭中恢復平靜,不再發抖。艾薩德先生詢問了他想知道的情況後,便打電話給他的好友哈代法官和吉尼檢察官,讓他們放下手中一切事務,馬上來他的書房和他見面,因為有一件非常重要的事,在電話裡說不方便。果然,他們很快趕了過來。
先一步趕來的哈代法官在本州高等法院的法官中最年輕,他身材魁梧,紅光滿面,大學時曾是著名的足球明星。但現在,宴會和美酒在他的身上留下了痕跡,讓他的肌肉鬆弛了許多。
他對艾薩德先生說:「什麼事啊老朋友,我今晚還有晚宴,而且──」
「等你聽完我說的事,就沒心情和食慾再去吃晚宴了。」艾薩德先生說,「為了省得還要再重複一遍,你先耐心等一會兒,等吉尼來了再說。」
哈代法官雖然著急,但知道逼艾薩德先生先說是沒用的,也就安然地坐下來,點上一支雪茄,想從艾薩德先生瘦削嚴肅的臉上看出一點端倪。他剛把雪茄點著,吉尼先生也趕到了。這個禿頂、肥胖的中年人,有著一雙厚厚的嘴唇和大大的眼睛。
等吉尼先生進來後,門被安全地關上,艾薩德先生便讓我把剛才的話講給他們聽。於是我開口說道:「瑪麗小姐死了。」
法官聽到這句話,眼睛睜得大大的,眨也不眨;而檢察官一手撫著脖子,一手摸著椅子坐下來,如鯁在喉,許久說不出話。
「怎麼死的?」還是法官打破了平靜,他的聲音努力保持著冷靜。
「我想是被謀害的。」我說。
這時,吉尼檢察官的呼吸聲變得粗重起來,但仍未說話,還是法官問道:「用什麼方法?」
「窒息而死,看上去是那樣。」
「什麼時候?」
艾薩德先生接口說:「兩點到五點之間。」
這時吉尼檢察官終於粗啞地叫起來:「凶手還沒抓到,我無權審判,你現在通知我做什麼?你憑什麼認我會對此集會感興趣?我又不認識瑪麗這個人。」
「哦,別那樣,吉尼,」艾薩德先生說,「我知道,瑪麗──應付我們三人。是的,她確實善於周旋。我們三個是她的『金礦』,她不用再拓展財路,並且也沒有再去另覓『銀礦』,免得招致更大的危險。」
吉尼先生抓著椅子的扶手,一邊弓起身子要站起來,一邊說:「我否認任何──」
「收起你的話吧,檢察官,現在我們不是在法庭上。」艾薩德先生平靜地打斷了他,「有個令人遺憾的事實是,我們三個都是可能殺害她的嫌疑人。有理由可以肯定我們三人中的一個,殺害了瑪麗。哈代,她詐騙你最久,我在其次,而吉尼你呢,則是她的第三個也是最後一個『金鵝』。這段日子裡,我們三人為她奉獻的總數猜想在六萬左右。」
「糟糕的是,那些錢我們都沒有報所得稅。」
「你是怎麼發現這件事的?」吉尼問道,「我是說……關於我的事。」
「別傻了,吉尼。」艾薩德先生說,「別忘了,我仍然是一位頂尖記者,一個有新聞來源、善於挖掘個人隱私的記者。」
「好。」哈代法官像在法庭上那樣思考律師的一個提議,然後說,「這件事擺在我們面前,我們三人都是任她宰割的羔羊,我們每個人都有充分的理由殺她。換言之,我們三個人在同一條漏水的船上,有沒有槳可以划的問題留待解決。現在的問題是,很不幸,今天下午兩點到五點之間,我沒有不在場的證明──你有嗎,吉尼?」
「什麼?」吉尼臉色灰白,像是被人灌了毒藥。
「今天下午兩點到五點之間,你在哪?」
「我……」
艾薩德先生催問道。
吉尼抬起頭,看看他的朋友:「……不,我沒有進去,你們要知道,我在一條街以外時就將汽車掉頭開回去了,我沒進她的公寓。」
「你真的打算去看瑪麗?」法官問。
「是,我想去求她,我付不起她的勒索了,我要去說服她,她必須少要,或者根本不要。我實在籌不出錢來了,我沒有你們那麼富有。」
「可是你害怕了,」艾薩德先生說,「所以,實際上你沒有去看她?」
「是真的!艾薩德,你得相信我。」
「不論我們是否相信你,」法官用冷靜而近於無情的聲音說,「都沒有多大關係,重要的是,你沒有不在場證明。那麼你呢。艾薩德?」
艾薩德先生搖了搖頭:「下午兩點鐘,我接到她的電話,她提醒我要我五點鐘派威廉給她送去一千元。然後我開車出去看了一塊打算購買的地皮,回來就派威廉去送錢了。」
「這麼說,我們當中任何一個人都有可能殺她。」法官說。
這時,吉尼緊張而急促的聲音使氣氛更加緊張起來。「聽我說,我沒殺她,如果這醜聞涉及到我的話,我就完了,我們三人──」他的眼中流露出悲哀的神色,「全完了,市政廳警察局裡的那些人,一直想找我們的碴。我們不能和任何謀殺案沾邊,即使艾薩德控制了電視臺和報紙,也不可以,絕對不能。」
「完全正確,吉尼,」艾薩德先生說,「有時候,你幾乎讓我相信你確實有腦筋。除了你在政界使用的伎倆,我們能不能想想其他的辦法來掩飾這件事?」
「那麼,你有何高見?」法官問。
艾薩德先生說:「我們來個『君子協定』:不論我們誰被盯上,都要獨自負擔這件事,絕不能向朋友求助,更不能讓朋友涉嫌其中。他必須站得牢牢的,咬定只有他一個人和瑪麗有關。無論我們中哪一個被盯上,他都要問心無愧地說,他保護了朋友。」
「這可不好辦,」法官說,「當一個人涉嫌謀殺案時,最自然的反應就是提及別人的名字用以混淆視線,讓問題更加複雜。」
「我知道,這也就是我邀請你們到這來的原因,」艾薩德先生說,「我們必須事先協定,沒有被盯上的那兩個人,在未來必須扶持那個倒楣者的家人,無論任何情況、任何麻煩,都要像他還在時一樣。」
這時,我開口了:「艾薩德先生。」
他轉過頭來看著我,說:「威廉,什麼事?」
「在你們談話時,我一直在思考,現在我有個主意。」
吉尼先生近乎刻薄地挖苦我道:「威廉,我們有比你的主意更重要的事情要考慮──」
艾薩德先生舉手制止他繼續說下去,仍對我說:「我認為我們聽你的主意不會有什麼損失。威廉,你說!」
「謝謝你,先生。我要說的是,艾薩德先生,你一直待我不薄,給我機會讓我過上了以前做夢都想不到的生活。我以前只是北卡羅來納州康福縣一個窮山溝裡的孩子……」
吉尼先生不耐煩地說:「現在不是談感情那種蠢話的時候。」
「是的,先生,」我說,「總之剛才我要說的已經都說了,我只是希望艾薩德先生知道,我為什麼願意替你們承擔謀害瑪麗的罪名。」
他們的眼睛齊刷刷地盯著我,注意力全在我身上。這時,就算一隻老鼠穿過閣樓頂都能聽到聲音。不過當然,艾薩德先生的閣樓裡沒有老鼠。
艾薩德先生終於開口說道:「威廉,我很感動。不過,你的話應該還沒有說完。」
「是的,艾薩德先生,我還有話要說。你們三個人都有出身上層的妻子、乖巧的兒女、美滿的家庭和一切構成美好生活的東西,一旦涉嫌瑪麗謀殺案,很多東西將會一夜盡失。而我,沒有顯要的朋友,只有我自己。我以前從沒有機會獲得一筆什麼獎金。」
法官率先問:「要多少?」
「我知道,你們付給瑪麗小姐的已經不少了,最後這一筆,交給我,這一切就永遠結束了。你們每人給我五千,我就為你們承擔這件事的一切後果。」
「我不幹,」吉尼先生說,「五千,我不……」
「別這樣,吉尼,你會接受的。」艾薩德先生說。他背靠著辦公桌,對我說:「威廉,你打算怎麼做?」
「這太簡單了,道理和在太陽不太熱時割麥子一樣,」我說,「有你的報紙和電視臺站在我這邊,再加上法庭上的哈代法官和州政府裡的吉尼檢察官處理這件案子,我應該不會重判。我會說,我一直和瑪麗小姐暗中往來,最近她想離開我另覓高枝,於是我們吵翻了,我氣得發瘋,衝動之下失手殺了她。這城裡沒人會真正關心她,她的死不會有人關注或懷疑。我猜想法官判我三五年就差不多了,而我乖乖地在獄中循規蹈矩,說不定一兩年後就可以保釋。」
「然後呢?」哈代法官問。
「然後,我就帶著我的一萬五千美元回康福去,」我說,「我不會有更多掛慮,因為這件事我們都牽涉其中,我們共同進退,要沉也一起沉。」
於是法官為整件事作出了決斷,他向檢察官說:「我提議,你和威廉私下裡多演習一下。」
「好主意。」檢察官說。
「你們不用擔心威廉會演砸,」艾薩德先生說,「放心吧,他是塊好材料。」
「是的,先生們,」我說,「我們盡快在這裡演習一下,我會在一個合理的時間內,到警察局去自首。我的自首和為魯莽行為的懺悔,會讓事情好辦些。」
「太好了,威廉,那太好了。」艾薩德先生掩飾不住地高興。
我得說,這對我也十分有利。因為我自首的話,警察就不會詳察這個案子。一旦他們真的詳察,那些指紋、頭髮等蛛絲馬跡也會對我不利,我在劫難逃。沒有這三個人的幫助,我肯定被判重刑。而這樣解決,在不久的將來我就可以帶著他們三人吐出的一萬五千美元回到故鄉:瑪麗小姐生前,也對她的未來作好了打算,在我逼她開啟公寓的保險箱時,總共搜到了四萬多美元。
故鄉的人們都在政府「小康計劃」的範圍中,而帶著一萬五千多美元的我回到 故鄉後,可能會成為全縣最富有的人。
清新的空氣,優美的風景,樸實的民風……
還有,女孩子們都那麼成熟漂亮,十分迷人。
我可能需要僱一個司機兼打雜的人,只是我一定要確定,他的名字不叫「威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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