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絳雪玄霜(四)【精品集】(大結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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絳雪玄霜(四)【精品集】(大結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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商品簡介
作者簡介
書摘/試閱

商品簡介

梅絳雪遭其師冥嶽嶽主逼入火山中,卻因禍得福,成為武林一代奇人羅玄的傳人,卻在目睹方兆南與陳玄霜的親近而頓生死意。陳玄霜得知方兆南與梅絳雪昔日的月下誓盟,妒意大生,竟將方兆南禁錮於山谷中,不料卻遇江湖奇人鬼仙萬天成,強迫陳玄霜為其徒。方兆南師妹周蕙瑛也在此時出現,兩人為救方兆南,不惜委屈受制於鬼仙。方兆南逃離鬼仙毒手,又得覺夢大師傳授武功,再次回到江湖時,始知冥嶽嶽主聯合鬼仙部下了當年羅玄設計的鵲橋大陣,欲將武林人士一舉撲殺……

本書重點

《絳雪玄霜》從某種意義上講,是方兆南這位敘事主人公在武林世界中尋找自己的位置,確定自己的角色的過程。他的雄心壯志,是要為武林正義盡一份心力,以至於報復師仇以及男歡女愛都成了次要之事。他不想成為武林霸主,卻夢想成為真正的武林英雄,希望受到武林人物的尊重和愛戴,希望讓人刮目相看……因為他是一個心存正義而又聰明機智的青年,更是一位熱情澎湃而又壯志凌雲的青年。可是,這種雄心壯志,在這樣的武林世界中,只能是一種道道地地的夢……

只要我們認真的去品味,不難體會到《絳雪玄霜》其中微妙而複雜的人生感受。這也就是我們說的,此書中非同一般的隱性主題。 ──著名小說評論家及電影研究專家 陳墨

臥龍生為台灣最著名的武俠小說作家之一,被喻為「台灣武俠泰斗」,是深受讀者歡迎的武俠小說作家。

作者簡介

臥龍生

為台灣最著名的武俠小說作家之一,被譽為「武俠泰斗」。本名牛鶴亭,一九三○年的端午節出生於河南省鎮平縣。幼年從軍失學,但自幼喜讀武俠小說,頗有才思。一九五五年自軍中退役,在友人慫恿下開始學寫武俠小說。一九五七年以祖居南陽臥龍崗取筆名「臥龍生」一炮打響。一九五九年《飛燕驚龍》出世,奠定了他的地位。

據說當年臥龍生的小說《玉釵盟》在中央日報連載時,他不幸遇上小車禍而無法續稿,不料居然驚動蔣介石親自過問此事,由此可見臥龍生當年知名度之高。

書摘/試閱

穿過幾重庭院,到了一所高大的殿門之前,大愚禪師和方兆南緩步走入大殿之中。

這是少林寺的最後一幢大殿,左傍達摩院,後依藏經閣。

廣敞的大殿中,早已備好了五桌酒席。

方兆南既無法分清楚座中人的身分,也不知道自己應該坐入哪個席次中,只好停下腳步。

大愚禪師急行兩步,走到方兆南身側,高聲道:「這位就是老衲剛才談起的方施主了。」

大殿中所有之人的目光,一齊轉目注視在方兆南的身上,有的點頭示意,有的拱手作禮。

大愚禪師欠身肅容,把方兆南讓入居中一席,一面低聲說道:「老衲替方施主引見幾位當代高人。」

天星道長當先站起,欠身一笑道:「方大俠。」

青雲道長也接著站起,揮手一笑。同桌的另一青袍老叟、白衣中年婦人,以及一位面色紅潤、形如孩童的黑衣人,也隨著站了起來。

大愚禪師指著那青袍老叟道:「這位是雪山派的石三公石老前輩。」

方兆南一抱拳,道:「久仰,久仰。」

大愚禪師又指著那位白衣婦人,接道:「這位女施主是點蒼派第七代掌門人曹燕飛。」

隨後是那面色紅潤,形如孩童的黑衣人,大愚禪師道:「這位乃是崆峒派的童叟耿震,耿老前輩。」

童叟耿震目光環掃了大家一眼,道:「南北二怪沒有來麼?」

大愚禪師笑道:「辛、黃二位老前輩避世已久,不願多見生人,堅辭老衲之邀。」

耿震冷笑一聲,道:「老夫數十年前曾和他們會過一面,算來已有四十春秋了,想不到兩個老怪物,依然故我,不改昔年之僻。」

他微微一頓之後,又道:「昔年『七巧梭』縱橫江湖之時,老夫適在閉關期中,致未能一會那妖婦,是以聞得『七巧梭』重現江湖之訊,立時請命掌門師侄,兼程趕來中原,想不到竟然晚到一步,仍未能會那妖婦一面……」

此人一口一個老夫,自恃身分極高,似是把在座中人,全都視做晚輩。

石三公突然接口說道:「耿兄如想見那妖婦,也不是什麼難事,在座之人,要算耿兄和在下年事最長,如若耿兄有膽,在下極願奉陪耿兄到冥嶽一行,會會那妖婦,看她是何等模樣的一個人物。」

這兩人似有意在群豪之前,表露出自己的身分高過在座的一輩,一搭一檔,老氣橫秋的。

童叟耿震突然站了起來,高聲說道:「不知那妖婦眼下是否還在這嵩山附近?」

大愚禪師還未及答話,石三公卻搶先而起,接道:「以老夫料想,他們絕然退走不遠,說不定就隱藏在這少林寺的附近,老夫之意……」

他疾快地把目光投注在大愚禪師臉上,接道:「由貴寺派出高手,分別搜尋強敵下落,一有警訊立時回報寺中,老夫就不信那冥嶽妖婦生得三頭六臂,勇不可當。」

大愚禪師沉吟不語,心中卻在千迴百轉,思索石三公之言。

童叟耿震冷然望了大愚禪師兩眼,看他凝目沉思,不知在想的什麼心事,恍似未曾聽得石三公之言,不覺心頭微生怒意。

當下一頓手中酒杯,冷冷說道:「大師父,你可是入定了麼?」

大愚禪師自知失了儀態,,長吁一口氣道:「老衲正思索一件不解之事……」

他望了方兆南一眼,接道:「此前,這位方施主及南北二怪兩位老前輩,均被那妖婦所傷,敝寺中弟子亦傷亡累累,已難擋強敵銳鋒,出人意外的,是那妖婦卻突然下令撤走,因此,老衲斷言冥嶽中人,極可能會去而復返,說不定就在今夜之中。」

石三公突然轉目望著大愚禪師說道:「道兄可知道那冥嶽中人,為何會突然撤走麼?」

大愚禪師道:「這個正是老衲百思不解之處,似是被一曲似笛非笛,似簫非簫的樂聲所驚走。」

石三公道:「簫聲引鳳,樂曲醉人,但老夫卻從未聽過音韻之學,能夠驚退強敵。」

他冷峻的眼光緩移到方兆南臉上,接著道:「因此老夫對這位力阻冥嶽高手,勇猛絕倫的方大俠,動了極深的疑心,如若老夫論判不錯,你也可能是那冥嶽妖婦派來臥底之人……」

石三公這般單刀直入的說法,引起了全場的一陣騷動,所有人的目光,都不自覺地投注到方兆南的身上。

方兆南數月來歷經生死大劫,使他保持了和年紀極不相當的沉著和鎮靜,他在眾目炯炯相注之下,毫無驚懼之容,微微一笑,道:「老前輩,如若是說不對呢?」

石三公冷笑一聲,接道:「泰山大會與會之人,大部份陷身冥嶽,百位以上的武林精英,都未能逃出劫難,單單你一個人化險為夷……」

大愚禪師輕輕嘆息一聲,這位仁慈的老僧,心中既感激方兆南力挽狂瀾,拯救少林的恩情,又覺得石三公說得甚有道理。

方兆南目光環掃了全場一周,看群豪臉色,似是都已被石三公言詞說動,心中暗生驚駭,忖道:「看來今日之局,很難善罷干休,此人如若說動了各門派的掌門之人,勢必要陷我於尷尬凶險的環境之中……」

石三公冷峻地望了方兆南一眼,接道:「為了挽救這一場武林浩劫,必得先斬除你這一條禍根。」

方兆南緩緩站起身子,抱拳對大愚禪師一禮,道:「晚輩趕來報訊助拳,旨在使貴寺早作準備,免得措手不及,眼下各大門派趕援高手已到,衡諸情形,晚輩也無再留此的必要。何況晚輩的際遇,連我自己想來也覺有些不近情理,既有人懷疑晚輩是冥嶽妖婦派來的內應之人,自不便在此久留了,大師保重,晚輩就此告別了。」說完,轉過身子,大步向殿外走去。

大愚禪師急急說道:「方施主請留步。」

石三公厲聲喝道:「想走麼?只怕沒有那麼容易!」

童叟耿震右手一按桌面,飛身而起,躍落到方兆南的身後,道:「事情真相未明之前,你最好是先別慌著走。」

方兆南緩緩把目光移注在大愚禪師臉上,勉強壓制心中憤怒,等待著大愚禪師的反應。

面臨著這等尷尬的局勢,大愚禪師也有些手足無措之感,他已為石三公的言詞所動,隱隱之間,也對方兆南動了懷疑。

但是,方兆南勇拒強敵的經過,又始終在他的胸際盤旋不息,兩種心情,使這位老和尚生出了一種極端的矛盾,既覺得應該挺身而出,維護方兆南的安全,但又覺得應該讓石三公等追查個水落石出。

方兆南目注大愚禪師,足足有一刻工夫之久,仍然不見他的反應,突覺一股憤怒之氣直沖而上,臉色一變,冷冷說道:「諸位且不要逼人過甚。」

方兆南這數月之中,雖然連經奇變,使他的心性、修養,突飛猛進,有著超越了年齡甚多的成熟,但他終是年少之人,血氣方剛,耐力有限,連番受人譏諷,登時感到熱血沸騰,怒火暴起,冷笑一聲,說道:「拳腳無眼,動上手,只怕難免要有傷亡了……」

耿震怒喝道:「好狂的口氣!」將手一伸,直向方兆南抓了過去。

方兆南身子一側,腳下移步換位,一閃之下,輕飄飄地避開了耿震那一抓之勢,身法奇奧異常。

耿震一抓未中,卻被對方輕巧地閃讓開去,不禁臉上一熱,兩頰登時飛現一片羞紅。

童叟耿震輕輕地咳了一聲,掩飾窘迫地說道:「好身法。」左腳踏前半步,緩緩舉起右掌,蓄勢待發。

就在童叟耿震掌力要落未發之際,青雲道長霍然站起身子,說道:「耿老前輩暫請停手,貧道有話要說,貧道可證明方大俠受傷一事,千真萬確,而且傷勢沉重無常,絕非裝作……」

點蒼派掌門人曹燕飛搶先接道:「道兄之言,叫人難信,縱然有起死回生的靈丹,也難在片刻之間,使人重傷痊癒,武功盡復。」

青雲道長微微一笑,道:「貧道如無確實把握,豈敢隨口而言,只因方大俠服用了『還命靈丹』,此藥不論給予何人服用,一樣可以在兩、三個時辰內,起死回生。」

此言一出,全殿中人,都不禁為之一怔。

曹燕飛滿臉不信的神色,問道:「道兄怎知他服用的是還命神丹。」

青雲道長緩緩伸出右掌,掌心之上托著一片碎玉,說道:「貧道就從這片碎去的玉瓶上,看出他服用的是還命神丹。」

石三公冷冷說道:「你可知那還命神丹,出自何人之手所製?」

青雲道長道:「出自一代人傑羅玄之手。」

石三公道:「你可知羅玄現在何處?」

青雲道長道:「天涯海角,仙蹤難覓。」

石三公厲聲喝道:「坐井觀天,竟然敢妄論江湖中事,羅玄早已物化人間……」

青雲道長縱聲而笑,反問道:「石老前輩斥貧道坐井觀天,見識有限,不知羅玄已離人間,但不知石老前輩握有何等證據,確知羅玄已死?」

石三公怒道:「在座之人除你之外,哪個不知羅玄已死,難道還要老夫提出證據不成?」

青雲道長道:「江湖傳說不過是臆測之言,只因那羅玄數年未現行蹤,故而有此傳言,但南北二怪亦有謝世之說,可如今兩人都在少林寺中,就此一例,當可證傳言不可憑做根據的。貧道並無意反對各位追查方大俠身世來歷之心,只望諸位能心平氣和,就事論事,咄咄逼人之言,徒招無謂之爭,於事無補,於人何益,老前輩請三思貧道之言。」

這一番話說得情理並兼,石三公當時被問得啞口無言。

曹燕飛突然笑道:「大愚禪師力誇方大俠勇拒強敵,久戰不敗,武功造詣必然不凡,本座試他三招,看看他武功如何再說……」舉手一招「塔影西斜」,衣袂飄飄,橫裡拍來。

方兆南劍眉一挑,道:「老前輩言重了。」

右手斜出一招「簾捲西風」,五指箕張,腳不移位,反扣脈門。

曹燕飛臉色一變,皓腕一挫一吐,「塔影西斜」,突然間變化成「翔鳳騰蛟」,用出了七成真力推擊過去。

方兆南自知大傷初癒,體力末復,絕難和對方硬拚掌力,隱覺暗勁襲來,立時移形換位,施出「七星遁形」身法,跨身一閃,輕巧地避開正面,反臂一招「月落星沉」疾向肘間擊去。

他出手兩招,一招是雪山派的手法,一招崑崙派的招數,看得石三公和天星道長暗皺眉頭,不知他何以學會了兩派中奇奧之學。

曹燕飛兩擊不中,倏然而退,白衣飄飄,閃開了三尺,只見她面如寒霜,冷冷地說道:「不要慌,還有一招未完。」

全殿中人都已看出了曹燕飛準備在這最後一擊中,挽回剛才失去的顏面,再一發招,必然將是她全身動力所聚。

大愚禪師突然合掌當胸,高聲說道:「曹道友且慢……」

他話還未完,曹燕飛突然一揮玉手,直向方兆南拍了過去,口中冷冷喝道:「你敢接我一掌麼?」

方兆南原無硬接曹燕飛掌力之心,但聽對方掌勢發出以後,出口相激之言,激起了豪壯之氣,竟然揮掌硬接一擊。

曹燕飛出掌後,再出口相激,旨在誘使對方硬接自己的掌力,任他方兆南機智絕倫,但究竟江湖歷練遠未到家,激怒之下,果然出手硬接一掌。

雙方掌勢尚未相觸,方兆南已然覺得不對。

只覺對方拂過來的掌風之中,挾帶著一股勁力,有如南怪辛奇的那赤焰掌力一般,不禁心頭一駭。心念初動,還未來得及決定是否該閃避開去,曹燕飛柔軟的掌指,已然和方兆南拳勢觸在一起。

一股熱力循臂而上,方兆南頓覺全身勁力無法用出,內腑同時受到了劇烈的震動,腳下扎樁不穩,不自主地一連向後退了三步,張嘴噴出一口鮮血。

大愚禪師急躍過來,扶住了方兆南搖擺不定的身軀,道:「方施主傷得很重麼?」

青雲道長也立時閃身離位,急急趕了過來,探手入懷,摸出一粒丹丸道:「方大俠請把此丹服下,對內腑傷勢或有小補。」

方兆南接過丹丸,一口服下,笑道:「多謝老前輩賜丹之情。」

大愚禪師目光環視了四周一眼,道:「方施主傷勢不輕,可要老衲扶你回去方丈室中?」

方兆南淡淡一笑道:「晚輩還可走得動,不敢有勞禪師相送了。」

他微一停頓後又道:「不過晚輩離開這大殿後,當不致在貴寺停留,極可能就此別過。」

大愚禪師為難地沉吟了片刻,道:「這個……」

顯然這位不善心機的老和尚,已然被石三公和童叟耿震說動,無意讓方兆南立刻離寺。

方兆南臉色微微一變,但瞬即恢復了鎮靜之容,說道:「老禪師用心何在,晚輩一時甚難了然,方某人當在方丈室小息半天,日落西山之前,再行離去,老禪師如若有什麼質疑之事,儘管去找在下。」這幾句話,說得十分沉痛、豪壯,說完之後,大步向殿外行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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